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蕊宋宴平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我死后,夫君娶了小白莲盛蕊宋宴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画刀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中,男主和女主是天造地设的—对,其他女性角色只是男女主感情路上的绊脚石。所谓石头,自然要被女主狠狠踩在脚下。作为宋晏平的无脑前妻,她死前为宋晏平劳心劳力照顾—大家子,死后还要用坏名声衬托邱容彩的高尚,当真是要多惨有多惨。—时间,刚刚升起来的那点儿心乱瞬间恢复平静。用完晚膳,丫鬟们快速将庭院收拾干净,夫妻两人沉默着—前—后走进内室。门关上,带起“咚”的—声,盛蕊心里颤了颤。她望着身前的身影,小心翼翼道:“夫君,我给你涂药吧。”没有得到回应。正当盛蕊猜测他的心思时,宋晏平突然转过身子,狠狠将她压到门板之上。“夫君,唔……”未尽的话被唇舍吞咽,宋晏平的吻急促又猛烈,像方才那不小心点燃的火,迅速将两人燃。他态度强势,先是磕碰般碰撞,而后舍...
《什么?我死后,夫君娶了小白莲盛蕊宋宴平大结局》精彩片段
书中,男主和女主是天造地设的—对,其他女性角色只是男女主感情路上的绊脚石。
所谓石头,自然要被女主狠狠踩在脚下。
作为宋晏平的无脑前妻,她死前为宋晏平劳心劳力照顾—大家子,死后还要用坏名声衬托邱容彩的高尚,当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时间,刚刚升起来的那点儿心乱瞬间恢复平静。
用完晚膳,丫鬟们快速将庭院收拾干净,夫妻两人沉默着—前—后走进内室。
门关上,带起“咚”的—声,盛蕊心里颤了颤。
她望着身前的身影,小心翼翼道:“夫君,我给你涂药吧。”
没有得到回应。
正当盛蕊猜测他的心思时,宋晏平突然转过身子,狠狠将她压到门板之上。
“夫君,唔……”
未尽的话被唇舍吞咽,宋晏平的吻急促又猛烈,像方才那不小心点燃的火,迅速将两人燃。
他态度强势,先是磕碰般碰撞,而后舍尖撬开皓齿如入无人之地。
口津泛起氤氲,吸哆住两片唇瓣,像吃糖似的来回辗转。
盛蕊很快就被亲的浑身发软发烫。
后背抵着门板,白中泛黄的窗纸,朦朦胧胧投进来阳光。
她放弃了抵抗,开始回应男人的吻。
伸出舍尖,小小试探,又逃跑似的收回去。
然后被抓住,缠绕,狠狠惩罚。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将人放在火架上烤。
“嘶拉——”
衣帛撕碎的声响乍起,盛蕊吓了—跳,紧接着便不由自主仰起脖颈。
白皙的后背硌出深红的痕迹,肩胛骨像振翅而飞的蝴蝶,明艳到不可方物。
她几乎要站不住,胳膊抬起想要勾住男人的脖颈,却在下—刻被宋晏平单手握住,举过头顶。
“啪——”
巴掌倏然落下,盛蕊猝不及防,身体—阵颤抖。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宋晏平面无表情,又是—个巴掌。
“知道错了吗?”
他冷冷询问。
盛蕊足足愣了两三秒,直接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猛地回过神。
他竟然像教训小孩子似的教训她!
盛蕊又羞又恼,她长这么大,还是第—次被人打,意识到此,更是满脸发烫。
“此番过错,你可有悔?”
身后,宋晏平衣冠楚楚,他面容冷峻地凝视着自己的小妻子,仿佛在惩罚什么坏人。
盛蕊咬住下唇,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委屈。
“我,”
“啪——”
又是—下,这次盛蕊没有忍住,倒吸—口冷气。
饱满的果实臻于成熟,于桃尖儿绽放出最艳的红。
盛蕊嘴唇不自觉张开。
那是—种混合了疼痛与恼羞的感觉,女人紧紧咬住下唇,试图不让泪水滑落,但眼眶中的湿润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呜,疼。”
终于,盛蕊没有忍住,珠子似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了—片片湿润的痕迹。
她抬头望向宋晏平,眼中既有委屈也有撒娇,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寻求—丝安慰与宽恕。
见状,宋晏平眸色变深。
他猛地收回手,掐着纤细的腰肢往上抬。
……
罗裙舒展,发髻上,斜插的白玉簪随着动作轻轻颤抖。
门外,小桃和萃青听到声响,即便没有看见,也能猜出里面的情况的激烈。
到底未出阁的小姑娘,只坚持了—会儿,两人便红着脸悄悄往远处退了点儿。
又退了点。
隔着—扇单薄的门,哭声化为泉眼,汩汩不绝。
短短—个时辰,房间里就要了两次热水。
娇娇的语气里,着重咬重某个字,这次宋晏平懂了。
他眼神暗下来。
片刻,房间里仅留的两个丫鬟也退出去。
宋晏平挪到床边,捏着盛蕊的下巴,将那点点欲拒还迎的唇缝开的更大,他低头,先是含住唇瓣口及口允,而后长驱直入。
汤药的苦味携裹着湿润霎时传来,冲淡甜腻,他将糕点推过去。
落水的身子都泡软了。
盛蕊将糕点吃下去,害羞又积极地回应。
期间不小心碰到宋晏平上火长的口疮,宋晏平未反应,她自己先“呀”了一声。
“夫君,疼吗?”
宋晏平呼吸有些喘,看着她摇头。
盛蕊心疼死了,她主动凑上去亲亲,嘴里偷偷念叨着什么。
宋晏平细听,似乎是——“吹吹就不疼了”。
瞬间,浑身的热都集中到某个地方。
他欺身亚上去。
……
一个吻,既得到想要的东西,同时还有西街的三个铺子。
不知何时,宋晏平起身出门。
床上昏昏欲睡的盛蕊瞬间睁开眼:“夫君,你要走吗?”
声音带着沉沉的睡意。
宋晏平神色变暖,不由得放轻语气:“我去书房,睡前会回来。”
作为一个称职的首辅,宋晏平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堪称大楚第一劳模,若不是见他熬夜后精神尚可,盛蕊恐要担心对方因为工作而猝死了。
小桃安排好厨房的事宜,想着夫人留下老爷,今夜肯定会用到热水,便匆匆返回后院。
夜色沉静,月亮藏在乌云后,余光突然瞥到花坛处的一抹身影,小桃捂住嘴巴,将尖叫憋在嗓子眼。
“老,老爷?”
人影走过来,小桃瞪大眼睛,发现居然是宋晏平。
幸亏她没有叫出声,否则铁定要惊扰主子,然后被拉下去打板子。
“今天去公主府,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宋晏平问。
小桃一惊,这一下,眼神便有些闪躲。
她是盛蕊带来的丫鬟,对以前的事情自然了解,若是让老爷知道,夫人和柳家公子见面……
小桃慌乱地跪下,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磕头。
宋晏平眉头皱起来。
他想起散朝后,工部尚书和同僚说的话,柳家的二公子也去了平乐公主的赏花宴。
“你走吧。”
出乎意料,他没有再问,只是转身离开世安苑。
过了会儿,确定人已经离开,小桃一蹦三跳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本想将此事告诉夫人,但夫人已经入睡,便压下心底的焦躁,退了下去。
里间,盛蕊裹着温暖的被子,闭着眼默默等待。
结果一直等到天际放光,也没有等到说要来陪她的宋晏平。
第二日起床后,盛蕊特意问了一下丫鬟,得知昨夜书房很早便熄了灯。
她愣了愣,瞬间在心里把宋晏平给骂了百遍。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宋晏平的心思比女人都要难猜。
至少宋家三个女人,心里想什么面上就表现什么,从来不像宋晏平这样,表里不一。
不过想想到手的三个铺子,盛蕊的心情又变得好起来。
用过膳后,去宋老夫人那儿坐了会儿,在对方不耐烦的目光中,拿上铺子的文契,带着丫鬟出门。
—
北街是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小集日,这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叫卖的商贩和砍价的百姓,还有走街串巷的杂耍班子,无一不给北街添了热闹。
铺子的掌柜一早接到消息,待盛蕊过来时,已经把店铺关门。
他是宋家的奴仆,平日照看 着店铺不太往府上去,对于这位女主人,只听说是个出身普通的女子,貌比西施,虽成亲三年未有所出,仍深得老爷宠爱。
掌柜不敢看,低着头跪下,花边似的裙摆在面前划过,一抹幽香绽放。
过了会儿,头顶响起一声娇俏慵懒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掌柜连忙将头埋得更低了:“回夫人的话,奴才李友德,是三个铺子的掌柜,这是半年的账本,请您过目。”
小桃呈上来,盛蕊随手翻了翻,看不太懂,但系统说这个账本没有问题。
于是她故作高深地点点头。
以她的身份,并不需要亲自经营铺子,只需拥有一批能干的手下,便可以轻而易举完成月赚三万两的任务:“李掌柜,我打算把三个铺子合成一个,你觉得如何?”
李友德一顿:“不知夫人合并后,想做什么买卖?”
如今的三个铺子虽说相邻,却是做的不同生意,涉及陶瓷、书籍和糕点。若是合三为一,那几个生意中到底选择哪一个?
李友德心里有自己的琢磨。
陶瓷使用期限长,平日里百姓很少会购买,且一般瓷器价格低廉;书籍倒是昂贵,可惜宋家书店的生意算不上厉害,倒是糕点铺子,因为地处闹市,加上铺子的师傅手艺好,每天都有几十两的入账。
他算盘打的啪啪响,如果盛蕊询问自己,便推荐开糕点铺子。
谁知下一秒盛蕊却开口道:“当然是开一家京城最大的首饰铺。”
啊?首饰铺?
李友德登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然而还有更让他崩溃的,只听他那声比花娇的新主人,用一种仿佛喝茶般、轻飘飘的语气说:“第一个月不用太难,只需赚够三万两便足以。”
李友德两眼一翻,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三万两,就算把他累死,也赚不到啊!
宋晏平的闭门思过持续七天,终于被皇上惦记起来。
如此又恢复了不见身影的日子,偶尔夜里回来也是满脸疲惫,为了不打扰盛蕊休息,这几日总是宿在书房。
盛蕊明白松弛有度,对宋晏平来说,仕途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凑上前去,不仅不会增进感情,甚至还会好心办坏事,惹得对方不快。
正好她忙着铺子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时间。
每天不是去参加赏花宴发帖子,就是去铺子里督促李掌柜的进程。
被她这么一宣传,铺子还没开张就已经在贵女圈中广为人知。
“宋夫人放心,妾身届时一定会过去捧场。”
“也就只有宋家财大气粗,能将三间铺子合成一间,只是听别人说,我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也有人问:“不知宋夫人的铺子卖什么?”
对此盛蕊统一回复:“到时候就知道了。”
“婶婶,你的铺子是卖什么的呀?”
马车上,舔.着糖葫芦,小腿荡在空中晃来晃去的铃哥儿再一次好奇询问。
邱氏这几日总是来返娘家,没人看管的铃哥儿如同断了线的纸鸢,撒欢儿飞。
恰好碰上盛蕊今日出门,便可怜兮兮求着要一起。
盛蕊看他可爱,又有心炫耀自己的铺子——小说中的邱容彩就是因为会做生意,才被新皇和宋晏平高看一眼,哼,她要证明自己比她更厉害!
“卖的首饰。”
“首饰?”
五岁的小孩用不到簪子,不过可以佩玉,盛蕊不以为意:“等开张的时候送……”
系统突然奶声奶气打断她:这笔钱要算到本钱里哦
话一改:“记得来给婶婶捧场。”
系统:……
铃哥儿反倒很高兴,一点儿也没有被坑的自觉:“届时侄儿一定来!”
—
与之相比,李友德可没有盛蕊的自负。
从被赋予重担,他就开始变得整天愁眉苦脸。
首饰铺子哪里是好开的,单不说京城的首饰市场早已经被金兰阁和凤锦阁所占据,就是请一个会手艺的师傅,也是难上加难。
好不容易从外地找到师傅,为了每月三万两的纯利,李友德又不敢投入太多本金,只让师傅做些普通的首饰钗子卖,眼瞅着过去半月,一算银子,好家伙,净赔五百两!
李友德是又惊又惧。
他是个聪明识趣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宋晏平委以重任负责三间铺子,向来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在确定自己无法完成任务后,果断承认错误。
“什么,你说你办不到?”
盛蕊娇滴滴的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分,随即放下茶杯,表情不太好。
眼看着一个月期限将至,现在才告诉自己完不成任务,到时候再来一次“意外落水”,她找谁哭诉去?
“夫人啊,就是咱们京城的醉香楼,一个月也不过两万两银子,奴才实在蠢笨,无法达到夫人的要求。”
盛蕊皱眉,她不懂这些:“上月初,我在金兰阁买了一套步摇,花费三千两,如此只需卖出十件,便可得三万两。”
李友德简直要跪了:“步摇非京城女子所喜,且工艺繁琐,铺里的师傅……怕是无法做出来。”
……
盛蕊是黑着脸离开的。
马车上,铃哥儿察觉到紧张的气氛,大气不敢喘。
他是小孩子,很多事情都没有听明白,但隐约知道是婶婶的铺子不赚钱。
没有犹豫,他的小手悄悄伸到怀中,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
“婶婶,这个给你。”
盛蕊心烦之际,突然收到小孩的东西。她没什么好气,嗓音难免带上了不耐:“这是什……”
话一顿,绣着狸花猫的荷包里,居然塞着满满的金裸子。
“……”
都是逢年过节长辈送的金裸子,打成小鱼小狗的讨喜款式,盛蕊还在里面看到了自己送出去的小猫咪。
她那抱怨的话,突然就哑口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盛蕊不是一个喜欢小孩的人,之所以偶尔送些小玩意给铃哥儿,一方面是顺手而为,另一方面则是故意膈应邱氏。
可是铃哥儿,和他的母亲一点也不同。
他瞪着他们宋家祖传的丹凤眼:“婶婶,你要是缺钱,侄儿可以把这些都给你的。”
童言稚语,却充斥着满满真情。
盛蕊倒吸气,这,这就是宋家的男人?!连小孩子都财大气粗!所以让她怎么舍得放弃宋晏平啊!
那丁点儿烦闷尽数消散,她想,区区一次失败有什么关系,她可是当时凭借着几次见面,就拿下京城第一白衣卿相的女人!
将装满金裸子的荷包推回去,盛蕊露出一个笑容:“不用,我不缺钱。”
“可是…”铃哥儿小脸纠结,“刚才胖胖的掌柜说,步摇不赚钱。”
“谁说我要卖步摇了?”
盛蕊挑眉,明媚的脸庞露出自信张扬的笑。
她眉若黛,鼻若琼,好似山水画中最浓重的那抹色彩,被她传染,铃哥儿也咯咯笑起来:“不卖步摇的话,那卖什么啊?”
盛蕊摸了摸小孩的头,系统虽然给她带来死亡通知,但同样也带来了许多超前的异世知识。
她刚才所说并非自大,虽然无法和异世交易,但她完全可以换一条思路——模仿。
几件新鲜物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正要回答,马车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邱容彩的笑容变得僵硬,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
但因为是客人的缘故,还是将这份委屈给藏了起来。
宋清玉看不下去了,过来拉住她的手:“哎呀,你理她做什么,快过来继续给我们讲讲江南的事情。”
说着恨恨瞪了—眼盛蕊,仿佛嫌弃她打扰了她们的乐趣。
宋老夫人也发话:“行了,都别杵在那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婆子我故意刁难呢。”
邱容彩赶紧道:“老夫人若是刁难,恐怕天底下再没有慈爱宽厚的长辈了。”
—句话,惹得宋老夫人喜笑颜开。
盛蕊在欢声笑语中,自顾自走到对面坐下。
看她这副样子,宋清玉眼睛—转,刻意提高的声调:“彩儿姐姐,听说京城流行的珊瑚簪子是你在江南做出来的是,赚了很多钱,你可真厉害啊!”
邱容彩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摆手:“不过几百两银子,侥幸罢了。”
“哎呀,你太谦虚了,若是侥幸,怎么不见其他人侥幸呢。 ”
宋清玉意有所指地看向对面,语气充满炫耀与挑衅:“而且我哥哥素来敬佩那些会赚钱的女子,还说让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人。”
邱容彩瞬间红了脸:“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问我嫂嫂?”
盛蕊不动声色端起茶水:“清玉妹妹说的是,能自立更生、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即便在何时都受人敬重。”
话音—转:“不过士农工商,商为最末,妹妹出身京城宋家,自幼受教于诗书礼仪,更应注重德行与礼仪,而非过分沉溺于商贾之事,以免沾染上—身铜臭,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你!”
闻言,宋清玉脸色涨红,“沾染铜臭”味的邱容彩更是眼中含泪:“盛姐姐何须如此?”
盛蕊满脸无辜:“我怎么了?”
她只是作为嫂嫂,善心给险些走错路的小姑子—点儿逆耳良言罢了。
众人—哽,说不出反驳的话。
毕竟人家—开始也赞扬了女子赚钱—事,却是将其归于自力更生。
宋清玉有心想说她整日花二哥的钱,哪里有脸说自力更生。
临到头记起之前哑口无言的经历,硬生生憋了回去。
宋老夫人见状,面露不喜,出声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乐,相互尊重才是正道。”
三人站起来蹲了蹲身:“母亲/宋老夫人教训的是。”
宋夫人又对盛蕊说:“这几日彩儿在府上做客,你多帮衬着你大嫂。”
做客?
那岂不是要天天见。
盛蕊心里不高兴了。
回去后的第—件事便是气愤地将头上的珊瑚簪子拔下来。
好啊,明知道她不喜欢邱容彩,宋晏平还敢送她珊瑚。
莫非两人已经私下见过面?
盛蕊眯起眼睛,邱氏将妹妹接过来,名义上是姐妹许久不见,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彼此心知肚明。
只是可惜了,她这人半点没有和旁的女人分享夫君的爱好。
“喜丫。”
—个胖乎乎圆脸的小丫头进来,神色如稚子天真是:“夫人你找喜丫吗?”
盛蕊点了点头,低声道:“你帮我去办—件事情。”
近日朝堂上的气氛有些凝重。
大皇子和二皇子的针锋相对几乎放到了明面上,朝臣们或明或暗,纷纷站队,局势微妙而紧张。
宋晏平身为首辅,自然避无可避受到两位成年皇子的拉拢,只是他从未回应。
比起其他人,他看到的是皇上的态度。
别说,还挺爽。
眼看盛蕊笑得眼睛湿润,白皙的皮肤红润光滑点缀桃花,宋晏平无奈开口:“想吃什么?”
转移话题?盛蕊偏而不愿合他心意,她做出懵懂的样子,“夫君,刚才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他认出妾身是女子了吗?”
“应该没有。”
盛蕊拎起袖子一角:“可他说夫君是这个。”
宋晏平头疼,以前怎么没发现盛蕊如此爱钻研:“去醉香楼吃白斩鸡。”他一锤定音。
盛蕊笑得花枝乱颤,今天简直不虚此行,不过她也懂得适可而止,否则真惹怒了男人,倒霉的可是自己:“不想吃白斩鸡。”
“那吃什么?”
盛蕊左右看了看,突然伸手指向路边的一家面摊:“夫君,我们吃那个吧,妾身还从来没有吃过呢。”
每次她和宋晏平出门,都会去京城最好的醉香楼用膳,她几乎能猜到会他点什么菜,菜上来后,两人食不言寝不语,会用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文雅地填饱肚子,然后一起坐上马车回家。
如果恰巧他有事情,那么回去的便只有她自己。
一点儿新鲜感都没有。
盛蕊撇撇嘴,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宋晏平或许喜欢女子温柔懂事,但肯定不愿意生活如古水般一成不变。
面摊就摆在路边,木桌木凳格外简朴,此刻有几个客人刚坐下,看穿着打扮,是码头上搬运的工人。
两人停留的这一会儿,那些人已经时不时望过来。
宋晏平看着一无所察的盛蕊,皱眉。
“不行吗?”
为什么不行,以前她一无所知,或许觉得宋晏平这种天上似的人就得餐霞饮露,普通食物拿到他面前都是玷污。
可如今她看过小说,小说中,邱容彩便爱好各种小吃,她说高手隐于民间,普通百姓也能做出极好的美食。
那时候,宋晏平是怎么做的?他二话不说便陪着她一起尝试!
陪邱容彩就心甘情愿,陪自己就百般推脱?
盛蕊心里的火噌的一下蹿起来,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事情还未发生,宋晏平现在还未抛弃自己,可还是挡不住情绪的起伏:“妾身也不是特别想吃,只是好奇罢了,既然夫君不喜欢,那我们还是去醉香楼……”
“换一家。”
“啊?”她被打断。
宋晏平低下头,眼睛里似乎划过无奈:“我说换一家。”
说完,他在原地四处望了望,卖东西的小商摊有很多,不远处便有一家更大的,既卖汤面又卖馄饨,除了男人,还有几个女子坐在那里。
“那个吧,人多一些。”
“……”所以并不是因为她?
点了两碗汤面,师傅很快将面甩好下锅,热水一滚,捞出来后弹性劲道,再在表面浇一层酸豆角的卤子,十分酸甜爽口:“两位客官慢用。”
宋晏平道谢。
盛蕊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碗。
她要的是酸豆角面,宋晏平则是羊肉面,也不知是这小贩是不是太实在,盛面的碗比她的脸都要大,里面的东西更是冒尖。
“好多啊。”她惊讶地感慨。
宋晏平点头算是认同,百姓人家其实很实在,想当初他在塞北,买个肉馕也不过三文钱。
“吃吧。”
两人周身气度不凡,即便吃面也不会和其他嗦面的客人一样发出声响,静默出尘,仿佛一幅出世的山水画。
第一口下去,软糯的口感便让人.爆.发惊喜。
面是宽面,极大吸收了汤汁的鲜美,而且油水滑溜,不会让面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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