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汉生沈广华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 番外》,由网络作家“生吃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汉生,真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碰上黄鲷鱼群啊,这下真的发财了啦。”沈汉生也看了看自己爆满的鱼桶,笑说:“应该有几十斤了吧。”阿丙很快又说:“汉生,又没鱼饵了,要不还是叫阿发和阿旺他们俩过来钓吧。”沈汉生却已经钓上瘾了,而且他也想让阿丙多钓一些,因为阿丙确实挺难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死在了海上,家里就他一个男人,一家老小都要他来养,太难了。阿发和阿旺就要好得多,虽然也都是穷苦的海边渔民,但至少生活还过得下去,压力没阿丙那么大,所以沈汉生想让阿丙多钓一些,多卖一些钱。沈汉生说:“不用管他们,继续钓,咱俩都去挖沙虫,鱼桶还装得下,等把鱼桶钓满了再去叫他们。”阿丙说:“那好吧。”。。另一边。阿旺在原来的钓点钓了一个多小时,鱼竿连动都没动一下,啥鱼...
《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 番外》精彩片段
“汉生,真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碰上黄鲷鱼群啊,这下真的发财了啦。”
沈汉生也看了看自己爆满的鱼桶,笑说:“应该有几十斤了吧。”
阿丙很快又说:“汉生,又没鱼饵了,要不还是叫阿发和阿旺他们俩过来钓吧。”
沈汉生却已经钓上瘾了,而且他也想让阿丙多钓一些,因为阿丙确实挺难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死在了海上,家里就他一个男人,一家老小都要他来养,太难了。
阿发和阿旺就要好得多,虽然也都是穷苦的海边渔民,但至少生活还过得下去,压力没阿丙那么大,所以沈汉生想让阿丙多钓一些,多卖一些钱。
沈汉生说:“不用管他们,继续钓,咱俩都去挖沙虫,鱼桶还装得下,等把鱼桶钓满了再去叫他们。”
阿丙说:“那好吧。”
。。
另一边。
阿旺在原来的钓点钓了一个多小时,鱼竿连动都没动一下,啥鱼也没钓到,气得他都骂娘了。
阿发的鱼竿倒是动了一下,他兴奋的一扬竿,正想要对阿旺炫耀呢,钓上来的却是一只白白胖胖的河豚,气得他把河豚当皮球踢,一脚踢到了海里十米开外,划出一道弧线,砸出一个水花。
两人这会儿都没有上鱼,也就失去了信心,阿发说:
“不钓了,阿旺,咱去汉生和阿丙那边看看去,,”
阿旺也提起了鱼竿,说:“走,去看看,我估计他们也是空军。”
两人说着,提着空桶就沿着海岸走,远远的就看到了前面的沈汉生和阿丙在海边的滩涂上弯腰挖着什么。
阿发问:“他们俩在干啥?”
阿旺说:“肯定是没钓到鱼,改挖蛏子去了。”
两个人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走近了阿发就喊:
“汉生 ,你们咋挖蛏子去了,没钓到鱼?”
沈汉生见到阿发和阿旺已经过来了,也就不用去叫他们了 ,便说:
“阿旺,阿发,你们赶紧过来,这里遇上了鱼群,我跟阿丙都没有鱼饵了,在挖沙虫。”
阿发阿旺一听有鱼群,脚底板瞬间抹了油,连忙提桶就跑了过来。
来到这边,他们看到汉生和阿旺的鱼桶都已经装着满满一桶黄鲷,两人眼睛都看直了。
阿发说:“卧槽,你们这是遇上黄鲷鱼窝了吗,咋钓了这么多黄鲷啊。”
阿旺也骂:“妈卖批,你们俩钓了这么多黄鲷,也不叫一下我跟阿发,太不够义气了。”
沈汉生说:“不是不叫你们,是没时间叫,我们遇上了鱼群,你们现在钓也还来得及,海里大把的,我跟阿丙都钓不完。”
听到这话,阿发阿丙顿时就兴奋了,阿旺急道:
“在哪呢,鱼群的位置在哪呢,狗日的汉生你赶紧指个道啊。”
沈汉生就笑:“你们俩往前走一些,就在那块大石头那里,站在大石头上往前抛竿就能钓到。”
两人连忙来到大石头这,放下鱼桶,挂上一只小活虾就抛出了鱼竿。
果然,鱼竿刚抛下去,很快就有动静了,阿发和阿旺几乎是同时扬起鱼竿 ,两条白花花的半大黄鲷就飞上了岸边。
阿旺瞬间哈哈大笑:“卧槽,还真有啊,这上鱼速度太爽了。”
阿发也激动道:“看来真是遇上鱼群了,阿旺,咱们得赶紧钓,也要钓它个一桶半桶上来。”
阿旺说:“对对对,是得快点钓,气温越来越高了,到了中午鱼就不咬钩了。”
两人开始疯狂的抛竿,再扬竿,一条又一条的黄鲷就飞上了岸边,阿旺和阿发的嘴巴都笑歪了。
听到这事的大哥,二哥,四弟都惊呆了。
他们每天跟爹出海,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能遇上什么鱼群,还常常空手而归。
三弟却只是在海边瞎钓钓鱼,就能遇上了黄鲷鱼群,收获满满,三弟一天钓鱼的收入,都快比得上平时他们出海的收入了。
勤劳憨厚的大哥说:“汉生,你这几日的运气也太旺了。”
李秀兰用筷子给身边的敏敏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一边笑道:
“我也是这样说,汉生这两天的运气确实旺,连续三天都钓到鱼了,要不改天让他也跟你们出趟海,给你爹你们转转运,自从捕到大黄鱼后,你们都好几天没有什么收获了。”
听到这话,沈广华就有些坐不住了,连续两天空手而归,让他这个老渔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哼了一声:
“哼,我不需要他的运气,汉海,汉湖,汉江,明天你们三个都跟我出海,我们去外海走一圈,不信捕不到鱼。”
大哥沈汉海站出来说:“爹,要不让汉生去一回吧,我看他这几天的运气确实比我们要好,说不定真的会有收获。”
沈广华依然固执地说:“哼,我不需要他的运气,没有他的运气,我们还就捕不到鱼了?我捕了一辈子的鱼,难道还要靠他?”
见到爹这么固执,大哥只好不说话了,二哥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也没有开口,四弟也没说话,几个男人就只顾着埋头吃起了饭。
沈汉生知道老爹对他有成见,毕竟他游手好闲败家废物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过是“运气”好点而已,想让老爹短时间消除对他的刻板印象,也是不可能。
反正沈汉生也不着急,能跟老爹出海自然好,要是出不了海,他就自己想办法挣钱,他还要自己买渔船呢。
“我吃饱了,阿奶,娘,你们慢慢吃吧,噢,爹,我怕晒,也不想出海。”
沈汉生放下碗筷,拍拍屁股起身离了饭桌,迈着二五八弯的步伐,吹着口哨去院子乘凉去了。
沈广华一张脸就黑了:
“你们看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像什么样,真是气死我了。”
李秀兰就有些不悦了,说:
“广华,你也太固执了,汉生平日虽然游手好闲了点,但是他现在至少不去赌了,我看他已经改变了很多,而且他钓鱼也不只是游手好闲,也能挣到钱不是,还挣了不少呢,你倒还这样说他。”
沈广华其实也知道三儿子这两天变了不少,但是他只要一看到这小子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总是跟他唱反调,他就莫名的来气。
“我当然知道他不去赌了。”沈广华说,“但他都这大的人了,还总是跟个三溜子一样,我看他就来气。”
李秀兰说:“你看他来气,那是因为你这两天都捕不到鱼,把情绪都发泄到了汉生身上,我看你是看谁都来气。”
沈广华一下被老婆噎得说不出话了。
他这两天确实是倒霉透顶,捕不到鱼心情不好,看谁都有一股怨气,只不过是把情绪发泄到了这个不争气的三儿子身上罢了,老婆现在说的他哑口无言。
“要我说,你还是让汉生跟你出一趟海。”李秀兰谆谆又说,“他这两天运气确实好,说不定能给你转转运,你要是一直都捕不到鱼,心情还不得更差了。”
沈广华沉着脸说:“那也得要他肯去,你刚才不是听他说了吗,他怕晒黑不想出海,这不是故意在气我吗。”
就在说话间,屋外突然响起了哗啦啦的雨声。
李秀兰说:“是下雨了吗。”
大嫂红英说:“娘,好像是下了。”
听着雨声越下越大,李秀兰就连忙放下碗筷:
“哎呀,院子里还晒着不少腌鱼干呢,得赶紧去把它们拿进屋里来。”
李秀兰正要起身去屋外,就见到沈汉生已经端着几个竹簸箕,把腌鱼干都收进屋里来了。
“娘,你吃饭吧 ,院子晾晒的鱼干我已经收了。”沈汉生嘿嘿的笑。
李秀兰也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鱼干没淋湿吧。”
“没淋湿,就润了一点雨水,我拿去晾一晾就好了。”
沈汉生说着就拿着鱼干去晾去了。
李秀兰就回到饭桌继续吃饭,她看着丈夫,笑说:
“你看,汉生这不是挺懂事嘛,你还总说他的不是。”
沈广华沉着一张脸,就不说话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变成了暴雨,还打起了雷鸣闪电,雷声在屋外轰隆隆的响着。
海边的天气说变就变,喜怒无常,听着屋外的狂风大作,暴雨雷鸣,大哥沈汉海就说:
“爹,这么大的暴雨,明天怕是又出不了海了。”
沈广华就放下碗筷,站起身来两手挽在身后,踱步到屋门口,仰头看着屋外的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他的眉头不觉又紧皱了几分。
海边渔民都是靠天吃饭,天气不好就出不了海,不出海就没有收入,沈广华紧锁着眉头默默的看着屋外的暴雨,一边拿出旱烟来吸了几口,这才开口说:
“这两天运气不太好,正好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养养运气。”
沈汉海说:“好的爹。”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晚上暴雨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沈家没有电视,吃过晚饭大家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褚幼靑这会儿给两个孩子擦了脸,洗了脚,刚带着他们回到房间,就听到沈汉生在房间里喊:
“阿靑,阿靑,咋回事,咱们的房间怎么漏雨啦。”
褚幼靑见到沈汉生正拿着个脸盆在房间的床头接滴落下来的雨水,因为下暴雨让屋子漏雨了,雨水从天花板渗了下来。
褚幼靑连忙走过来,说:
“咱们这间房是侧房,只要下大雨就容易漏水,你把床往旁边稍微移一点就好了。”
沈汉生连忙移动床铺,忙活了半天,总算把床铺给移好了,天花板的雨水就滴落到了地上,他又把脸盆放到地上接雨水,水滴落在搪瓷脸盆里,叮叮咚咚的响。
“阿靑,看来咱们真的要赶紧建新房了。”沈汉生说,“这房间漏这么大的雨,一点都不舒服。”
褚幼靑想到刚才沈汉生跟爹在饭桌上的那些话,就说:
“你咋不想跟爹一起出海呀。”
沈汉生抬起头来说:“不是爹不让我去嘛。”
褚幼靑说:“咋不让呀,爹说了只要你肯去,他就让你一起去的,你偏要说什么怕晒黑,爹才生气的。”
沈汉生就看着她,笑了笑:“阿靑,那你想让我出海吗。”
褚幼靑说:“咋不想啊,你跟爹出海捕鱼,挣了钱就早点把新房盖起来,我们就不用住这间漏雨的房间了。”
沈汉生说:“那明天我跟爹出海去。”
褚幼靑却说:“我听大哥说明天爹好像不出海,休息一天,说是要养养运气。”
沈汉生一愣:“养运气?”
褚幼靑看了看窗外的滂沱大雨,点了点头:“嗯,爹是这样说的,而且下这么大的暴雨,明天应该也出不了海。”
沈汉生说:“那改天我再跟爹出海,反正也不急。”
飞上岸边的是一条黄鳍鲷,个头不大,也就半斤左右,这样看来,水下的鱼群就是黄鲷鱼群了。
钓上来的这条黄鲷在岸上拍着鱼尾,噼啪作响,白色细腻的鱼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胸鳍色泽金黄,鱼嘴上咬着钩,活虾已经被它吞下去,还剩下一个虾尾露在嘴巴外面,这一幕就这样被阿丙看在了眼里。
“卧槽,汉生你又上鱼啦?”
阿丙见到沈汉生刚抛竿就又上了鱼,他都惊呆了。
沈汉生说:“阿丙,要不你也来我这钓,说不定还有。”
沈汉生是有意让他过来钓的,因为鱼太多了,他一个人根本钓不过来,但他又不能说这里有鱼群这样的话,就只能以模棱两可的语气让他过来碰碰运气了。
阿丙却说:“汉生,我咋能抢你的钓点,我在这钓就行了。”
沈汉生也很无奈啊,阿丙就是太老实了,不争不抢的,这里明明就有一个黄鲷鱼群,阿丙你咋就不知道抓住机会呢。
没办法,沈汉生只得自己钓了,心想等钓到的鱼多了,阿丙眼红,他自然就会把鱼竿伸过来了。
沈汉生把钓上来的黄鳍鲷啪嗒一声扔到了鱼桶里,然后快速在钓钩挂上一只小活虾,又把鱼饵抛到了鱼群中。
几乎不到三十秒。
咻的一声。
沈汉生又把一条白花花的黄鳍鲷飞到了岸边。
接下来又是一条,沈汉生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连续飞上了三条黄鳍鲷,阿丙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卧槽,汉生,你这啥情况啊,怎么每一竿下去都能上鱼啊,我这咋就没有。”阿丙终于坐不住了。
沈汉生就顺势说:
“阿丙,我这里可能是遇上黄鲷鱼群了,你赶紧也来我这钓,不然等到中午气温上升,鱼就不吃饵了。”
阿丙也猜到可能是遇上了鱼群,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连续上鱼,他终于把鱼竿拿了过来,将鱼饵抛到了沈汉生下饵的地方。
果然,才刚把鱼饵抛下去不到半分钟,就有鱼咬钩了,阿丙一提竿,一条黄鲷就飞上了岸边,阿丙顿时嘴巴都笑咧了,兴奋道:
“我靠,还真的是遇上鱼群了,汉生,咱俩要发财啦。”
沈汉生笑说:“赶紧钓吧,趁着鱼群没跑,能钓多少钓多少。”
两人接下来就是不停的甩竿,不停的上鱼,每一竿甩出去都有,这种连续上鱼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
仅仅钓了半小时,两人的铁皮桶就已经装满了半桶黄鲷鱼,鱼桶里白花花一片,每一条都是活蹦乱跳的,两人笑得嘴都裂开了。
很快,他们带来的鱼饵小活虾就用光了。
沈汉生说:“阿丙,没饵了,你那还有饵吗。”
阿丙也说:“我也没了,不过可以挖沙虫钓,汉生你等着,我这就去滩涂上挖沙虫去。”
阿丙放下鱼竿,拿着带来的小铲子,就跑到不远处的那片滩涂上挖沙虫去了。
沙虫是长在滩涂泥沙下的一种软体动物,颜色红红的,有些像蚯蚓,可以长到一公分多,看起来软软肉肉的。
阿丙是挖沙虫的高手,他找着滩涂上的透气小孔,一铲下去,就挖上来了一条肥肥胖胖的沙虫。
阿丙很快就挖了十几只沙虫回来,两人把沙虫切成段,然后挂在鱼钩上,继续垂钓。
又钓了半个多小时。
两人的铁皮桶已经快爆桶了。
阿丙看着自己满满的一桶黄鲷鱼,开心的不行了,说:
在众人的注视目光下。
沈汉生把桌上的牌全部收拢起来。
开始一张张的摊在桌上翻开检查。
很快他就从这副牌中找出了五张A,他把五张A单拎出来,啪一下甩在了桌面上,目露凶光看着二皮狗:
“二皮狗,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副牌会有五张A?”
二皮狗见到沈汉生的凶狠目光,他整个人都慌了,极力想解释: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没有出老千,,”
沈汉生攥住二皮狗的手腕,用力一拧,说:
“你有没有出老千,我搜一下你的身就知道了。”
沈汉生一把扯开二皮狗的西装衣袖,往上面一扒拉,衣袖里就掉出来了两张牌,一张是红桃K,另一张是黑桃Q。
见到从二皮狗衣袖里掉出来的两张牌,在场的不少人都震惊了。
在赌场出老千,这可是赌徒们最痛恨的,出老千的人,那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是要受到惩罚的。
二皮狗被沈汉生当场抓包出老千,这下整个赌场一下炸了锅,有人怒道:
“操,我说二皮狗你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好,原来是你出老千!”
“二皮狗,你怎么能出老千,太不地道了。”
“要我说,昨天二皮狗赢了沈汉生一千多块,说不定也是出老千赢的。”
“我靠,真的假的,要真是出老千赢的,按照赌场规矩,二皮狗就得留下一根手指头。”
“就是,出老千被抓到可是要当场剁手指头的,有好戏看了。”
。。
大家议论纷纷起来,二皮狗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会儿就连跟二皮狗站在一边的人,也都沉默了。
二皮狗自知理亏,他想转身就开溜,却被沈汉生一把给拉住了。
只见沈汉生突然从腰间的衣物里掏出来一把冰冷的小铁锤,然后把二皮狗的手指头摁在了牌桌上,恶狠狠的看着他说:
“二皮狗,按照赌场规矩,今天我必须要断你一根指头,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也出了老千?”
二皮狗看着沈汉生手里那把寒森森的铁锤,他整个人都瘫软了,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却还在嘴犟:
“没有,我昨天没有出老千,真没有,三少你饶了我吧,,”
沈汉生见他不老实,举起铁锤,啪一下重重砸在赌桌上,铁锤砸下的地方距离二皮狗被摁在桌上的手指头只有不到一厘米,桌子边沿被砸得粉碎。
沈汉生继续摁着二皮狗的手臂,又举起了铁锤,说:
“二皮狗,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昨天你有没有老千,你要是再不老实,这次我手里的铁锤可就不长眼睛了。”
二皮狗吓得都快要尿了,他终于承受不住,全盘托出:
“三少,是,是郭来宝做的局,昨天是他让我出的老千,他昨天跟我说你爹捕捞到了一网大黄鱼卖了一千多块钱,然后把你邀到这儿来赌,让我出老千做局赢你的钱。”
沈汉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转头看向了郭来宝,只见郭来宝转身就要开溜,沈汉生立刻叫住了他:
“郭来宝,站住,你要是敢走出这里半步,我回家把你家房子给烧了信不信。”
郭来宝没想到沈汉生会变得这样凶狠霸道,这还是他认识那个文文弱弱的沈汉生吗。
郭来宝向来欺软怕硬,只要别人一硬他就软了,他吓得两腿发软,定住了双脚,尴尬说:
“汉生,我,我把昨天赢的钱都退给你行吗,我这就去取票钱。”
沈汉生催促道:“赶紧的,少一分钱我要你一根手指头。”
郭来宝不敢怠慢,当即去了镇上的信用社银行,取来了六百块钱,回到赌场递给了沈汉生,说:
“汉生,这是我昨天赢你的六百块,全还给你了,剩下的六百被二皮狗拿走了,你跟他要。”
二皮狗也是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沓票子,零整都有,他也没数,全都递给了沈汉生:
“汉生,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昨天我已经用掉了一百多,就剩下这些了,你看看要不就,,”
沈汉生一把接过钱,恶狠狠的看着郭来宝和二皮狗,丢下一句:
“这次就放过你们,下次再对我出老千,我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阿发,阿丙,我们走,,”
沈汉生招呼了一声吴耀发和刘春丙两个朋友,拿着讨回来的钱,转身昂首阔步走出了赌场,众人都看傻了眼。
。。
从赌场出来。
刘春丙和吴耀发也都傻眼了。
两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汉生,他们觉得眼前的沈汉生,完全变了一个人,这家伙刚才的那种狠劲,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家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废物吗。
阿发看着沈汉生,满脸佩服的说:
“卧槽,汉生,你也太帅了,刚才那股子狠劲,我还以为你那一锤子下去,真的要砸断二皮狗一根手指头呢。”
沈汉生只是笑了笑:
“我要是不表现的狠一点,怎么把钱讨回来,而且我早就看郭来宝和二皮狗不顺眼了。”
刘春丙这会儿也看着沈汉生,一脸认真地说:
“汉生,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沈汉生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在经历了一些事后。”
其实沈汉生所说的经历一些事,指的是他经历了重生这件事,刘春丙却把沈汉生说的经历当成了被他爹打这件事。
刘春丙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确实,汉生,你爹把你打一顿后,你真的改变了,这是好事。”
“。。。”
沈汉生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解释了,而且这事也解释不了,就说:
“行了,阿丙,阿发,现在咱们把钱讨回来了,今天我请客,咱们仨也好久没聚了,我请吃顿好的。”
听到这话。
阿发阿丙都表示同意。
三人来到了镇上最好的一家饭店。
这年头来饭店吃一次饭,那可是很奢侈的事,他们来到饭店里,特意点了一条三斤多的大黄鱼,又点了几盘其他的荤菜和素菜,阔气的吃了一顿大餐。
如今大黄鱼的价格其实并不是很贵,收购价还不到三块钱一斤,比起后世几千块一斤来说,确实很便宜。
不过,虽说价格不贵,但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的起大黄鱼这种海鲜的人也不多,渔民们捕捞上来大黄鱼,也都从来不舍得吃,全都是拿去卖了。
厨师做好的大黄鱼很快端上了桌,沈汉生看着这道色泽金黄,香气四溢的红烧大黄鱼,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到了褚幼靑,心想;这个女人好像还从来没有吃过大黄鱼吧。
想到这,沈汉生又让饭店做了一条红烧大黄鱼,待会儿回家的时候,打包带回去给她也尝尝。
沈汉生寻思,他来镇上讨钱这事,褚幼靑肯定还不知道呢。
嗯,等回去了得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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