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审案结束后,陈昭回到了房间。他坐在案前,手执毛笔,蘸饱了墨汁,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写完了一份奏折。这份奏折详细记录了今日的案情,以及他依据律法所作出的裁决。完笔后,他轻轻吹干墨迹,将奏折递给了在一旁侍立的王崇。王崇接过奏折,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异样。陈昭也松了一口气。其实,苏绫月让自己扮演哥哥,有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笔迹。这一点,可能连她都没有注意到。不过,陈昭前世毕竟出身书香门第,又是警校高材生,精通笔迹,能够临摹哥哥陈钧的笔迹。虽然做不到完全一样,但是七八成还是可以的。所以,王崇也没看出来太大问题。“速将奏折给杨大人过目吧。”陈昭道。王崇合上奏折,苦笑一声,道:“大人,你这次可冲动了!”“王崇,你可知我这次为何如此冲动?”陈昭道...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苏绫月陈昭》精彩片段
审案结束后,陈昭回到了房间。
他坐在案前,手执毛笔,蘸饱了墨汁,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写完了一份奏折。
这份奏折详细记录了今日的案情,以及他依据律法所作出的裁决。
完笔后,他轻轻吹干墨迹,将奏折递给了在一旁侍立的王崇。
王崇接过奏折,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异样。
陈昭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苏绫月让自己扮演哥哥,有个很大的破绽。
那就是笔迹。
这一点,可能连她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陈昭前世毕竟出身书香门第,又是警校高材生,精通笔迹,能够临摹哥哥陈钧的笔迹。
虽然做不到完全一样,但是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所以,王崇也没看出来太大问题。
“速将奏折给杨大人过目吧。”陈昭道。
王崇合上奏折,苦笑一声,道:“大人,你这次可冲动了!”
“王崇,你可知我这次为何如此冲动?”陈昭道。
王崇闻言,脸色一变,低声说道:“大人,外面传言胡潜年大人很可能接任尚书令,那可是大夏的宰相。您得罪了他,恐怕……”
“王崇!”
陈昭打断了王崇的话,认真地说道:“我们身为大理寺的官员,自然应以国法为上。倘若连这最基本的公正都做不到,我们又何必披上这层官袍?”
王崇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望着陈昭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感觉大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的大人,虽然也会秉公执法,但是绝对不敢得罪胡潜年那种人物。
片刻之后,他才缓过神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大人,学生拜服。”
陈昭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将奏折交给杨大人。我休息一下。”
王崇领命而去,陈昭则独自坐在房间中,闭目养神。
毕竟,昨晚一晚上都没休息。
王崇恭敬地将奏折递上,随即转身离开,没有多作停留。
杨修然接过奏折,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这个陈钧,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连胡潜年都不放在眼里!如今胡潜年连我都恨上了,若他真当了尚书令,我还有何活路可言!”
霍安站在一旁,目睹杨修然的愤怒,连忙劝慰道:
“大人,咱们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毕竟,陈钧的奏折已经递上来了。”
杨修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拿起奏折仔细审阅。
然而。
当他看到陈钧的笔迹时,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他抬眼看向霍安,疑惑地说道:“这陈钧的笔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啊。”
霍安凑近一看,也发现了这一点,沉吟道:“确实,陈少卿的笔迹似乎有所变化。不过,总体来看,也大差不差吧。”
杨修然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他转而说道:“陈钧自从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他绝对不会轻易得罪胡潜年这种权贵,但这次,他却如此冲动。难道,他真的脑子坏掉了?”
霍安闻言,也陷入了沉思,说道:“大人,我总感觉这里面有点问题。陈钧消失的这三个月,究竟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我们都不得而知。或许,他的变化与这段时间的经历有关。”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说道:
“你说得对,这件事必须查清楚。霍安,你就去查查看,这陈钧消失的三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霍安点头应命,正欲转身离去,却被杨修然又叫住了。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
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
“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
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
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
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
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胸口和脊背上。
那里赫然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如同细小的孔洞。
且伤口边缘尚未完全结痂,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杨修然目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昭,惊讶道:
“陈少卿,莫非这伤口正是夫人手中那发簪所伤?”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大人所言极是,那发簪之上留有血迹,显然是刺伤了凶手无疑。”
闻言,霍安迅速走上前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沾有血迹的发簪,与胡旺身上的伤口进行了仔细地比对。
片刻之后,他沉声道:“这伤口确实与胡夫人手上那发簪完全吻合,此人便是凶手无疑!”
李景澄闻言,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怒道:
“胡旺,本王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杀害我的小妾!我待你恩重如山,你竟如此回报于我!”
胡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悔恨道:
“王爷,我也不想的,是……是王妃,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浓妆艳抹、长相泼辣的女子带着几名侍女匆匆赶来。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旺:“住口!你这畜生,还想诬陷我?我怎会指使你做出这等恶事!”
此人正是雍王妃。
李景澄闻听胡旺之言,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王妃,双目圆睁,道:“我的钰儿,真是你害死的!你竟敢如此狠毒!”
雍王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尖声道:
“胡说!本王妃,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话音未落,李景澄已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怒斥道:
“你这贱人,给我滚下去!”
雍王妃被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掩面长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雍王妃,她……”
陈昭见状,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杨修然伸手拉住,并且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让他莫要再言。
陈昭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胡旺肯定是受到了王妃的指使或是胁迫,杀了小妾。
这应该跟王府内的争宠有关。
胡旺是凶手不假,但是那王妃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李景澄此时看向了杨修然和陈昭,突然之间,他粗犷的脸上换上了一抹笑容,道:
“杨大人,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杨修然闻言,心中了然,眉头微皱,道:“这个凶手,按照律法,我还要带回大理寺去,王爷您看……”
李景澄却是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道:“本王自己便能处理了。”
说完话,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一刀便斩断了胡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溅在了李景澄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骇然失色。
连杨修然都惊恐地微微一颤,后退了两步。
李景澄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又看向了陈昭,道:“陈少卿,本王听说你消失了三个月?”
陈昭面色平静,道:“今日刚回来。”
李景澄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回来便能破了此案,果然了不起。”
陈昭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李景澄的目光又在陈昭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奇地问道:
“陈少卿,你刚回来,又没来过现场,如何断定凶手便是胡旺?本王对此颇为好奇。能否予以解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陈昭,等待着他的解释。
陈昭微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晚下起了大暴雨。胡旺声称自己巡视后堂,按常理说,他应该带上几个人一同前往,毕竟巡视时需要差使人办事。他并未提及此事,反而说自己孤身一人,这难道符合常理吗?”
花匠闻言,怯生生地插话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侍卫们不能进去后厢房的,所以胡管家平时都是带着两个老仆巡视。当晚,小老儿还有些奇怪,怎么胡管家孤身一人在此?”
众人闻言,莫不震惊。
李景澄也露出了讶然之色,道:“陈少卿,你就凭着这点细微的常理,便推断出凶手是胡旺?”
陈昭微微一笑,继续道:
“还有脚印!根据勘验记录,案发现场只有花匠的脚印、两位侍女的脚印,他们都经过泥泞的路面。”
“如果胡旺不是凶手,那他进来的时候,恰好已经下了大雨,那他的脚底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泞。”
“然而,现场却没有他的泥泞脚印,这显然表明他在下雨之前就来到了房间,并藏身在房中,等待机会将王妃杀害。”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让众人豁然开朗。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昭,惊得说不话来了!
失踪三个月不见,陈少卿如此厉害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
李景澄一脸震惊,点头道:“陈少卿,你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等沈峻匆匆进门,手里已拿着一个崭新的日记本。
陈昭抬头,快速合上手中的案卷,站起身来对沈峻说道:
“沈峻,陆明远生前常去的一个地方——明源书店。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随即应声:“是,大人。”
明源书店。
当他们匆匆赶至书店所在的街道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紧闭的店门。
“怎么会?”
陈昭心中一凛。
沈峻同样一脸愕然,他上前轻轻推了推门,转身对陈昭说道:
“大人,书店关门了。”
“这大白天,还没入夜呢,就关门了?你可以去询问。”
陈昭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远处,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坐在门槛上磨刀。
沈峻上前,礼貌地询问起书店的情况。
“这家书店啊,两天前就关门了。林老板说是回家探亲去了,估摸着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呢。”
老者道。
陈昭沉吟片刻,果断下令:“沈峻,砸开门。”
沈峻闻言,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身旁的石阶上拾起一块沉重的石头,对准门锁狠狠砸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锁应声而断。
书店的大门也随之敞开,露出内部一片狼藉的景象。
两人步入书店,眼前的情景令人震惊。
书架被推翻,书籍散落一地。
沈峻望着书店内的一片混乱,眉头紧锁,转头对陈昭说道:
“大人,你怀疑陆明远的死,跟这家明源书店有关?”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很有可能。而且这家书店出现这种情况,更加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测。”
沈峻不解地挠了挠头:“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陈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案子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而且,那个忠伯很有问题,这个老东西可能隐瞒了一些关键信息。”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那要不要将这老东西带进大理寺好好调查一下?”
陈昭摆了摆手,沉声道:“先别打草惊蛇了。派人暗中盯着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沈峻应了一声,心中暗自记下这个任务。
随后,两人在书店内仔细搜寻了一番,然而除了满地的狼藉和散落的书籍外,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色渐晚,陈昭看了看天色,对沈峻说道:
“天色已晚,我们去吃一碗馄饨吧。”
沈峻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大人,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这街边美食了?”
陈昭笑了笑,拍了拍沈峻的肩膀:“人嘛,总是要尝试一下不同的东西。走吧,我请客。”
随后,两人来到了街边的一家馄饨摊,找了个空位坐下。
摊主热情地为他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馄饨,还推荐了香气扑鼻的烧肉和卤肉,以及一瓶醇厚的美酒。
沈峻看着桌上的美食,不禁感慨道:“大人,我听别人说您一眼就勘破了雍王府那件案子,实在匪夷所思!看来您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陈昭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马马虎虎吧。我受伤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有些东西一下子就通透了。”
沈峻闻言,更加佩服地说道:“小人对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昭话锋一转,问道:“沈峻,你对这陆明远认识多少?你也知道我跟他有些不对付,所以我对他也不太了解。”
沈峻想了想,回答道:“这陆明远嘛,除了脾气有点古怪外,也没有太大的毛病。他工作勤奋,为人还算正直。”
陈昭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他膝下一直无子?”
沈峻回答道:“他有个过继的儿子,不过也不太亲近,据说在科举失败,跑到边境经商去了。他那个女儿陆颖萱,好像是抱养而来的。”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继续问道:“那他们夫妻关系如何?”
沈峻有些犹豫地说道:“听说夫妻关系挺好的,不过有传言说三年前,陆夫人跟他提过和离的事情。”
陈昭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不是说他们夫妻关系挺好的吗?”
沈峻无奈地解释道:“大人,咱们也不敢随便打听上司的事情啊!就是些道听途说的传言罢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灰衣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们的隔壁。
这名男子的眼神仇视地盯着陈昭,仿佛与陈昭有着深仇大恨。
陈昭感受到了男子的敌意,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
沈峻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警惕地看向灰衣男子。
就在两人享受美食,交谈正酣之际,突然,灰衣男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昏官!还我哥哥命来!”
只见那名灰衣男子猛地站起身,双眼充血,满是仇视地盯着陈昭,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话音未落,他已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犹如一道闪电般向陈昭刺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周围的食客和摊主都吓得四散奔逃,馄饨摊上一时间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沈峻也反应极快,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灰衣男子,双手牢牢抓住了对方持刀的手腕。
“大胆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朝廷命官!”
沈峻怒喝道。
他双手用力,试图将灰衣男子的利刃夺下。
但灰衣男子显然也是练家子,他手腕一抖,利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摆脱沈峻的束缚。
两人你来我往,拳风呼啸,刀影闪烁,一时间难分胜负。
沈峻一个侧身,躲过灰衣男子的一记横扫,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对方的腰部。
灰衣男子身形一晃,但迅速稳住身形,反手一刀,直取沈峻的脖颈。
沈峻冷哼一声,身形再次一侧,同时左手成拳,猛地击向灰衣男子的胸口。
灰衣男子身形倒退几步,但迅速稳住身形,再次挥刀攻来。
但沈峻毕竟身为大理寺的得力干将,身手不凡。
他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灰衣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扭。灰衣男子痛呼一声,手中的利刃脱手而飞。
沈峻趁机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将其踢倒在地。
随后,他迅速上前,将灰衣男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地制住了他。
陈昭缓缓走到陆夫人面前,笑道:“夫人,你以为你的否认就能掩盖真相吗?这本古籍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
陆夫人道:“陈大人,我夫君之死,我也悲痛欲绝。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情。至于那本《虞凉记事》,我确实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陈昭道:“很简单,因为上面有个虞字,这正是你的名字,这应该是陆大人临死前,有意提醒凶手是谁!夫人,你府上好像就您姓虞吧。”
“而且,我并没有说这本古籍就是《虞凉记事》,您却一口一定是!这是不打自招吧。现在,您还有机会坦白一切。否则,等真相大白之时,你将无路可逃。”
陆夫人的身躯微微颤抖,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双眼中满是惊慌。
陈昭轻轻将那本古籍递到陆夫人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夫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陆夫人颤抖着手接过古籍,急忙翻开查看,却发现里面的内容并非她所熟悉的《虞凉记事》。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火中烧,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优雅:
“你居然敢诈我!你……”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微笑:
“我并没有说什么,是夫人您自己主动说的。这只能说明,您的心中有所隐瞒。定然是之前跟忠伯商议过。”
陆夫人的怒意更盛,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陈昭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她怒道:“陈大人,你这是无凭无据地栽赃陷害!”
陈昭漫不经心地说道:“陆大人的尸体,我已经勘验过了。夫人,你应该是用砚台砸晕他,然后在他背后,连捅五刀致命。”
陆夫人怒目而视,声音尖锐地喊道:“胡说!我当时根本没用砚台砸他!我……”
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众人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她,充满了震惊。
“啧啧!夫人,您这是不打自招啊。您看看,您的言语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罪行。”
陈昭咧嘴一笑,背着手,踱着步子,在陆夫人的面前走动。
这其实,是一种制造心理压力的方式。
“你刚才说没有用砚台砸中,那就是说背后五刀是你刺中的?现在,您还有什么话可说?当晚,你必定在房间之中。”
陈昭淡淡地说道。
陆夫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扑通一声!
她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力气。
陆夫人颤抖着双唇,声音细若游丝,道:“你……不要再说了。”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眼神却越发锐利,缓缓道:
“那你把当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陆夫人的眼眶泛红,低语道:“那晚……跟老爷吵架,情急之下,我……将他杀了。”
说出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显得更加萎靡不振。
陈昭轻轻点头,神色复杂,随即转身示意手下将忠伯带来。
忠伯一见此情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夫人,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陆夫人抬头,望向陈昭,恳求道:“陈少卿,这件事跟他无关,请您高抬贵手,将他放了吧。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
陈昭微微颔首:“那行,就按你说的办。”
这时,沈峻急步上前,神色紧张,低声在陈昭耳边道:
“大人,他指使人杀您啊!不能轻易放了他!”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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