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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全文免费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5-01-01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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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

“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

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

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痒痒,想知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哼,本官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今晚这鸿雁楼的宴席,本官就不去了,我得留在这里。我倒要亲眼看看,陈钧到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鸿雁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陈昭面带笑意,热情地招待着前来赴宴的众位官员。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大理寺。

天空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

沈峻带领着数十名衙役,在地牢的各个角落悄然埋伏。

月光透过稀疏的窗棂,洒在地牢冰冷的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夜深人静。

大理寺外的喧嚣逐渐平息,只留下巡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几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来。

这些人身着紧身夜行衣,脸上覆盖着黑布,只露出寒光闪烁的双眼。

他们的目标明确,直指地牢深处。

随着黑衣人逐渐接近,沈峻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心中默念着倒计时。

当最后一名黑衣人踏入地牢的门槛,沈峻猛地一挥手臂,数十名衙役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四面八方呼啸而出,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拿下他们!”沈峻喝道。

为首的黑衣人立于众人之前,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围上来的衙役:

“没想到陈钧这个狗官居然敢布局针对我们!真是小看了他的手段。”

沈峻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冷笑道:

“我们大人早就识破了你们的阴谋,知道你们今晚会来救人。你们以为能轻易得逞?真是痴心妄想!今晚,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黑衣人首领怒喝一声,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想拦住我们?真是笑话!”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尖直指沈峻。

沈峻面色不变,长剑一横,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势,沉声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胆敢劫狱,还不快速速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

“投降?你们大理寺也配?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绝不会向你们大理寺低头!”

随着话语落下,双方已再无多言,剑光一闪,黑衣人首领率先发动攻势,剑尖如龙,直取沈峻要害。

沈峻身形一侧,长剑舞动,与黑衣人首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杨修然闻言,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

“要是陈少卿能够破了此案,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他转身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陈昭望着杨修然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冷峻,转头对沈峻说:

“时间紧迫,你叫上王崇,带上卷宗和几名衙役,现在跟我去一趟陆府。”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点头应命:“遵命!”

随后,陈昭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大理寺,前往陆府。

此时的陆府,正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丧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陆夫人听到大理寺少卿陈昭来了,急忙擦干眼泪,带着下人前来迎接。

她一见到陈昭,便泣不成声地哭诉道:

“陈少卿,你可要为我们家老陆查清楚啊,让他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啊!”

陈昭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安慰道:“夫人,你言重了。我和陆少卿同僚一场。如今他被人所害,我自然责无旁贷,要查清楚真相。如今圣上对此事极为关注,特意派我来调查此案。我想去被害现场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陆夫人闻言,连忙点头应允:“方便,方便。忠伯,快带陈少卿去书房勘验现场。”

老仆忠伯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说:“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在忠伯的带领下,陈昭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了陆明远的书房。

书房内,布局简洁雅致。

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和卷轴。

一张宽大的书桌摆放在房间中央,桌上散落着几份未完成的公文和一支干涸的毛笔。

“陆少卿死在何处?”陈昭问道。

一名身着灰色文士服的文书,手持笔录,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少卿大人,陆少卿是坐在椅子上被杀的,是背后中刀。”

此人叫做王崇,是陈钧的随行文书。

陈昭看向了那把椅子。

椅背上,一抹暗红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见。

王崇紧跟其后,详细解说着:“刀身入肉三寸,伤及肺腑,凶手手法极其残忍且精准。”

陈昭微微皱眉,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仆忠伯,询问:

“当晚,你们老爷的书房可来过人?”

忠伯沉思片刻后,道:“当晚并没有人来过书房,老爷一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处理公务。”

陈昭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喃喃自语道:“没人来过?他被人一刀刺入脊背,当时凶手应该是站在他身后。他难道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睡了,还是……被人用某种方式控制了?”

紧接着,陈昭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忠伯,案发时,书房的情况可有什么异常?”

忠伯微微颤抖着手,回忆起那晚的恐怖情景:

“那晚,老爷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按照惯例在外守候。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老爷的惊呼声。我慌忙冲进书房,却发现老爷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说到这里,忠伯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大概什么时候?”陈昭问道。

“刚到三更左右!”忠伯答道。

“这这里的门窗,当晚是否紧闭?”陈昭问道。

忠伯道:“那晚快到二更的时候,天降大雨,门窗自然是紧闭的。”

陈昭想起来,在审理雍王府小妾一案的时候,那晚确实大雨滂沱。

“难道这也是一桩密室杀人案?你们四处找找,看看房间内是否有什么机关暗道。”陈昭吩咐道。

众人四散而开寻找,但是未果。

沈峻道:“少卿,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陈昭点点头,又看向忠伯,道:“当晚你们老爷死后,你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后来情况如何……”

“后来,我就大喊,很快就来人了。”忠伯道。

陈昭吩咐道:“王崇,你带人继续将当晚的目击者再审问一遍。沈峻你带人继续搜查房间。”

“是!”两人齐声道。

随后,沈峻和随行衙役开始仔细搜查。

王崇去找当晚的目击者,再行审问一遍。

而陈昭则走到书桌前,仔细查看桌上的每一件物品,尤其是那些公文和笔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房间内的东西,你们可动过了?”

陈昭看到桌子上的公文询问道。

忠伯急忙摇头,道:“夫人吩咐过,我们哪里敢动?之前你们大理寺来人看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动了没……”

沈峻道:“之前是寺丞徐泉过来,是卑职陪同一起来的。并未动过这里的东西。毕竟死的可是正四品的官员,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不敢动。”

“沈峻,你带上人,将这些文书和书信都收集起来,带回大理寺仔细研究。”

陈昭吩咐道。

沈峻点头。

突然,陈昭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略显突兀的古籍上。

这本书与其他书籍相比,显得更为陈旧,封面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清字迹。

不过,却掉落在书桌的旁边。

“这本古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平时有研究古籍的爱好吗?”

陈昭询问忠伯。

忠伯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老陆他平日里忙于公务,很少有时间去研究这些。我也不知道这本书为何会在这里。”

陈昭心中一动,决定将这本古籍也一并带走。

“忠伯,除了书房,陆少卿平时还常去哪些地方?比如书房外的庭院,或是他的卧室?”

陈昭继续追问。

忠伯想了想,回答道:“老爷平日里除了书房,最常去的就是后院的花园了。他喜欢在那里散步,有时候也会独自坐在凉亭中思考。”

“哦,那你们老爷可有什么仇家?”陈昭问道。

忠伯摇摇头,道:“我们老爷素来与人交好,哪有什么仇家?”

“没有仇家?那为何被杀呢?到底是谁要杀他呢。”

陈昭沉思道。

“你老爷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要重新勘验一下!”陈昭道。

忠伯答道:“就在灵堂内。”

于是,陈昭带人前往灵堂,走到拐角处,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陈昭的面前。

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容颜绝美,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带着几名侍女迎面走来。

“陈少卿,别来无恙啊!”

那少女笑吟吟地说道。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这该死的陈钧,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面了。”

霍安见状,心中暗自盘算,嘴上却安慰道:

“杨公,他自以为是也好,到时候,他跟圣上交不了差,会被革职查办。您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杨修然叹了口气,忧虑之色溢于言表:“我是怕被这小子连累了。圣上那边,我可不想因为他而受责罚。”

霍安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杨公多虑了,圣上顶多也就责怪两句而已。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没能完成圣上的任务,那岂不是更好?没了他,大理寺还不是您说了算?”

杨修然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话虽如此,可昨天上奏的事情,我担心会被陛下骂得狗血淋头了。如果再被他连累,我这官还做不做了?”

“那倒也不至于。如果他真的没能完成圣上的任务,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

说到这里,霍安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杨修然的反应。

杨修然果然上钩,急切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霍安得意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可以安排其他案子,让他分身乏术。这样一来,他就没有精力再纠缠这个案子了。”

杨修然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那安排什么案子呢?”

霍安早有准备,立刻回答道:“今年开春城东的王记珠宝铺不是被人劫杀了吗?那个案子至今还没有头绪,正好可以让他去查。”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似乎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他拍了拍霍安的肩膀,赞许地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陈昭回到房间后,霍安过来禀报道:

“陈大人,杨公刚刚传来指令,让您着手调查城东王记珠宝铺的灭门案。”

陈昭闻言,眉头微蹙,不解地问道:

“霍大人,杨公不是让我专门调查陆大人一案吗?怎么突然又换了方向?”

霍安解释道:“陈大人有所不知,御史台的御史们近日上奏陛下,对我们大理寺处理王记珠宝铺一案的进度颇为不满,认为我们办事不利。此案已拖延三四个月之久,至今尚未找到凶手,大理寺上下,除了您之外,恐怕无人能担此重任了。”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我知道了。”

霍安道:“杨公特别叮嘱,陈大人您可要多上心,务必早日破案,否则御史台的御史们恐怕又要借机弹劾我们了。”

言罢,霍安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颇为期待,随后便转身离去。

一旁的王崇,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忍不住开口道:

“少卿大人,这明显是杨大人故意针对您啊。”

陈昭微微一笑,道:“我岂能不知道?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想让我分神。不过,既然来了,就一并解决了吧。”

说着,他转向王崇,吩咐道,“你去找余中,把王记珠宝铺一案的卷宗取来。”

王崇点头应命:“遵命。”

就在王崇即将转身之际,陈昭又叫住了他:“对了,王崇,卫城郡主的母亲去世一事,可有卷宗留存?”

王崇闻言一愣,有些震惊,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您是指卫王妃被毒杀一案?此案因涉及皇室,卷宗一直由大理寺严密保管,未曾外泄。”

陈昭点了点头,轻声吩咐:“你去把那卷宗也一并取来吧。”

王崇闻言,低声道:“可是此案已经封存了。”


“我也要去!”

严映雪自告奋勇,她对这样的生活,有点上瘾了。

起码比那种按部就班地生活好玩多了。

“那就走吧。”陈昭道。

此刻,县衙的大门紧闭,两位衙役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欲推开沉重的木门,开始一天的差事。

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而来。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安。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位衙役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沈峻走在最前,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出示了手中的令牌。

那面铁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赫然刻写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我们是大理寺的,你们老爷何在?”沈峻道。

衙役看到那面令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看到沈峻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老爷还没起来,我现在去通报。”

“不用了。”

沈峻一把将衙役推开。

他带领着大理寺的众人,直奔县衙后堂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衙役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县衙后堂,一名小厮正忙着整理家务,突然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他手中的茶具差点掉落。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向正在后堂小憩的张正义禀告。

张正义正披着衣服,半躺在榻上,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闲适。

听到小厮的禀告,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你们谁啊!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县衙!”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和衙役们围上来,想要给这些不速之客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

当沈峻再次出示令牌,并大声宣布“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让开!”时,整个后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正义的脸色更是变得比纸还白,问道:“大理寺找我做什么?我……我有什么错?”

陈昭这时缓缓走上前来,抿嘴轻笑,道:

“张县令,你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还敢说自己没错?”

张正义这才注意到陈昭,见他气度不凡,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哪位?”

沈峻上前一步,大声回答道:“这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张正义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官……下官拜见陈大人。不知道陈大人此来何事?”

陈昭缓步上前,目光如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县令解释一下,为何会与胡员外勾结,陷害唐明里?”

张正义闻言,心中一沉,脸色更加难看,道:“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官……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何曾有过此等不法之事?”

“秉公执法?”

陈昭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连夜审讯所得的口供与证据,一一摆放在张正义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张正义看着眼前的证据,如遭雷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陈昭居然找到了那个失踪的侍女,并且拿到了胡员外的口供。

他苦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

“陈大人,此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大人能听我细说。”

“隐情?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隐情来。”

陈昭语气冰冷。

他想知道,这位县令究竟能给出怎样的解释。

张正义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他之所以与胡员外勾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胡员外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不从。

胡员外势力庞大,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张正义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陈大人。”张正义说到动情处,竟有些哽咽。

陈昭没想到胡员外在地方上有这么大的势力。

陈昭闻言,目光如刀,直视着张正义,喝道:

“你身为县令,一方父母官,竟被一个地方商人要挟?这简直荒谬!他胡员外,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如何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张正义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低声道:

“陈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胡员外并非普通商人,他是胡部堂的外甥。”

“胡部堂?”陈昭眉头紧锁。

这时,沈峻凑近陈昭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就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陈昭闻言,怒意更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沈峻:

“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与事实,岂能被个人权势所左右?对了,沈峻你为何不将此事记录在案?”

沈峻面露愧色,低声辩解道:“大人,昨晚,胡员外搬出了他舅舅的名头来威胁我们,此人权势滔天,据说即将升任宰相,我等实在……胡潜年势力庞大,我……我怕记录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

陈昭怒喝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大理寺的口供档案,必须据实记录,不得有丝毫隐瞒。你若再敢如此,便不必再在大理寺任职了!我也不需要你了!”

沈峻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低头认错:“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陈昭再次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张正义:

“张正义,你身为县令,却枉顾王法,颠倒黑白,你心中可还有半点正义?就因你的贪婪与懦弱,三条无辜人命惨死!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正义闻言,身形一震,磕头如捣蒜,哭道:“此事,我认了,是我的错。陈大人想怎么惩治我都行,只求您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坚决:“带走!”

沈峻闻言,立刻挥手示意两名大理寺衙役上前,将张正义牢牢控制。

“老爷!”

“爹!”

就在这时,几名女眷从后堂冲出,哭着围了上来。

张正义抬头看向陈昭,眼中满是乞求:

“陈大人,我犯下的错,我愿一人承担。她们都是无辜的,还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们。”

陈昭目光冷峻,但语气却稍显缓和:“此事与她们无关,我自然不会为难。但你也休想再逃脱法律的制裁!”

言罢,张正义被大理寺衙役押解着,缓缓走出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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