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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推搡间,我脑袋重重磕上椅背。竟还有几分闲心在想:不愧是母子俩,竟叫我撞到同一个地方。就在此时,有奴才急急闯进来:“不好了,将军,世子夫人打上门来了。”8、在婢子的伺候下,我匆匆换了身衣裳。厅堂上首,裴玄与新夫人各坐一端。“跪下。”等我进门,莫氏身边的婢女率先发难。一双双目光从四面八方扫过来,或讥讽、或鄙夷、兴许还夹杂着深深的同情。我站定,脊背依旧挺直如松,面朝着莫氏的方向徐徐展开一个得体的笑容。莫氏凝视着我脖颈处暧昧的痕迹,几乎快要捏碎椅背。“即然世子喜欢,择日便你尼进府。”她维持着正室的高高在上,犹如恩典。我轻笑着摇摇头:“听闻世子夫人横扫沙场,是个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没想到嫁了人后,居然也能如此大度。”“你放肆!”莫氏身边的...
主角:裴玄裴世子 更新:2025-01-01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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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裴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明后被男二独占裴玄裴世子全局》,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推搡间,我脑袋重重磕上椅背。竟还有几分闲心在想:不愧是母子俩,竟叫我撞到同一个地方。就在此时,有奴才急急闯进来:“不好了,将军,世子夫人打上门来了。”8、在婢子的伺候下,我匆匆换了身衣裳。厅堂上首,裴玄与新夫人各坐一端。“跪下。”等我进门,莫氏身边的婢女率先发难。一双双目光从四面八方扫过来,或讥讽、或鄙夷、兴许还夹杂着深深的同情。我站定,脊背依旧挺直如松,面朝着莫氏的方向徐徐展开一个得体的笑容。莫氏凝视着我脖颈处暧昧的痕迹,几乎快要捏碎椅背。“即然世子喜欢,择日便你尼进府。”她维持着正室的高高在上,犹如恩典。我轻笑着摇摇头:“听闻世子夫人横扫沙场,是个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没想到嫁了人后,居然也能如此大度。”“你放肆!”莫氏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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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夫人,还要继续做桃花糕吗?”银枝询问道。
“当然做!”
这一夜,夫君没有回来。
接下来几天皆是如此。
桌上那盏桃花糕已经开始变质,散发出酸腐的气息。
我忽然有些忐忑不安。
妹妹赖在我怀中,带着哭腔询问:“娘,爹去哪了?他的糕糕要坏掉了。”
哥哥扁着嘴,我虽然看不见,却能听见他努力压抑的抽噎声,心中蓦然一揪。
“昭儿,你也过来。”
我伸手朝他方向摸索。
景昭很懂事,主动抓住我的手,朝着我靠过来。
我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笑着宽慰:“你爹是大将军,他出征打坏人去了。”
两小只哭声一顿。
是啊,他们的爹爹是大英雄。
“我长大以后,要跟爹爹一样上战场,赶走全天下的坏人,这样爹爹就能永远跟我们在一起了。”哥哥雄心壮志。
他抹了一把眼泪,恢复往日沉稳正经的小大人模样。
“娘,我去练剑了。”
裴玄无比宠溺一双儿女,几乎有求必应。
曾给儿子亲手削了一把木剑,还特意寻摸武师傅教导他。
我心疼儿子,为此颇多埋怨。
“昭儿还不到三岁,何苦揠苗助长?”
我不期望儿子和他老子一样当什么将军,只愿他平平安安,和和美美过一生。
裴玄拿笔蘸取一丁点染料,为我细细描着眉,嗓音温润:“我儿乃天生将才,非同一般。你敢不敢与我打赌,昭儿绝对不会叫苦。”
“赌什么?”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我新得了个画本子,有些姿势想与娘子共同研究。”
我羞红了脸,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下流。”
后来昭儿不负其父众望,极有毅力,早晚训练从不间断。
而我也在裴玄卖力服侍下,渐渐从画本子上琢磨出
女,享受过尊荣,就要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就算侥幸逃过,可纸包不住火,他日皇家必会一一清算。
我承受不起,爹娘年纪大了,景昭玉儿年纪好小,姐姐们又向来疼宠我……
腹部很疼,可我还是笑出来:“可惜我的钱还没花光呢。”
“裴玄,你不知道吧,我有好几箱金子,都是出京前娘家送的。”
“我本来可以挥金如土,潇洒一辈子,可偏偏,为何是你找到我了呢?”
眼泪一颗颗砸落。
这一哭,裴玄心跟着疼。
面对这张脸,他根本恨不起来,想要伸手抚去我面颊的泪珠,眼前却如同遮上一层纱布。
他想:如果成婚那天,他没有因为陛下羞辱心中存气,掀开陈宜的红盖头,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了?
那时候,他必然会带她走的!
砰!
裴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砸破酒杯,门外亲卫们立刻奔进来。
“将军!”
“贱人,找死!”
剑光扫过来的时候,我闭上眼睛。
看,美色终究没有裴玄他自己的命重要。
但没用的。
我下了足足两倍的砒霜,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世,亦难逃一死。
偏偏为何,还有这么多不甘呢?
再有来生……
不愿生在皇权之下……
-
你我,都是历史巨轮中的一粒沙,命运早已标注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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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对诸多疑点选择视而不见,才酿成苦果。
银枝深深伏跪:“奴婢知道。”
“一开始,姑爷以小姐性命做要挟,整个庄子都是他的人。可后来,奴婢听到消息,裴将军在边疆纳妾,诞下一对双胎。老夫人为此派人送了好几车贺礼过去。”
“算算时间,早在出征前,那妾室已经怀有孽种。”
“即然侯府不打算接小姐回去,还不如与姑爷一块生活。就当养个面首,好歹美满自在些。”
我被傻丫头气笑了,“这世道,除了皇子龙孙,哪有女子能养面首的?说不得,于那人而言,我也是个养在别庄的外室罢了。”
银枝后知后觉惨白了脸,呢喃道:“姑爷明明对您一片真心……”
“真心?”
我嗤笑出声:“世间最不值钱的便是男子的承诺,他心里若真有我,为何不给我名份?”
“毕竟,你们育有一双儿女。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了小少爷、小小姐日后着想,姑且忍一忍?等小少爷有了出息,定然会为您讨回公道。”
提及儿女,我心头钝痛。
“孝道大于天,景昭能为我讨什么公道呢?妾室名号吗?可我堂堂国公府嫡女,岂能做妾丢尽祖宗颜面?”
“景昭……背负着私生子名号,一辈子被嫡子打压,他还能有什么前途?”
“也不知庄头把他们带去哪儿,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穿暖?”
闻言银枝终是后悔,掩面而泣:“小姐,奴婢错了,求您责罚,日后万不敢再有所隐瞒。”
我闭上眼睛。
指腹一遍遍摩擦着白玉镯。
那颗茫然慌乱的心逐渐恢复平静。
想要光明正大活下去,绝不能坐以待毙。
再睁开眼,“银枝,用钱砸出一条路出来,偷偷送信出去。”
7、
裴玄成婚第五日,一身红衣来到小巷。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掌心底下绣着繁复鸳鸯纹路的红嫁
长安距离海边甚远,夏季炎热,商贩一路兼程,每逢驿站换一次冰块,故而价格极其高昂,与千金难换的荔枝不相上下。
在庄子上,隔三差五“夫君”总会弄来一筐。
故而把我嘴给吃叼了。
想到往事,我忽然没了胃口,恹恹地放下筷子。
“夫人怎用得如此少,再多吃几口罢。”奴才低声劝诫道。
我身体一怔,故意自叹自怜道:“左右一条贱命,没人在乎。”
美人恹恹,更添风情。
那奴才急了:“自有人爱重疼惜夫人,何必妄自菲薄。”
劝诫的声音蓦地一顿,大惊失色:“别哭……”
我别开脸。
他手忙脚乱地伸手过来扶我双肩。
我趁机扬手,一巴掌甩上去。
啪!
他愣了愣,瞧见我泛红的眼圈,苦笑出声:“夫人是怎么认出我的?”
君桁自问伪装完美,声音毫无破绽,却还是被自家夫人一下给瞧出端倪。
我耳垂忽然泛红。
过去几年夫妻二人日夜厮混,常常不分时间地点,着实荒唐。
也因此对他刻入骨髓地熟悉。
他袖子上残留的熏香,在给我置菜时,一下子就闻得出来。
况且其剥虾时习惯性留虾尾,放置在餐盘右侧,更方便我能一下就夹起来。
但——
“谁是你夫人?”我柳眉一竖,不留情面拍掉他的手。
扑通!
君桁熟稔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我的腰身。
每当他犯错,总是如此伏低做小,毫无堂堂七尺男儿的气概。
我不为所动,“放开。”
环在腰身的手愈发箍紧。
我不该隐瞒夫人,待事情结束后,自会一五一十全部交待。届时,任凭夫人处置。
他埋脸在我腰间,低沉的嗓音里满满都是自责:“这回是我思虑不周,连累夫人与孩儿们涉险,过几日我便送夫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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