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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局

淮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薄荆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沈晚瓷说了什么,她说:“薄荆舟,我想吐。”“沈晚瓷!”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而沈晚瓷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跟薄荆舟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沈晚瓷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5-01-01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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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局》,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薄荆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沈晚瓷说了什么,她说:“薄荆舟,我想吐。”“沈晚瓷!”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而沈晚瓷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跟薄荆舟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沈晚瓷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局》精彩片段


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

薄荆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沈晚瓷说了什么,她说:“薄荆舟,我想吐。”

“沈晚瓷!”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

而沈晚瓷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

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

跟薄荆舟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

沈晚瓷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的衣服,便打算去外面看看。

昨晚她醉得太厉害了,完全忘了发生什么事,但以薄荆舟之前对她无动于衷的态度以及……她身体的感觉来看,他最多只是替她换了身衣服。

当然,她不觉得他是因为好心,十有八九是嫌她脏。

打开里面卧室的门,沈晚瓷刚要走出去,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顾忱晔的声音:“煜城今晚在溪山院办洗尘宴,一起去?”

沈晚瓷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她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此刻她就穿了件薄荆舟的衬衫,长度也只堪堪到大腿中z央,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正准备将门重新掩上,可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薄荆舟的视线就朝她看了过来,在触到她身上的衬衫时,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

顾忱晔见他神色有异,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薄荆舟往前方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他的视线,“知道了,你先走吧。”

这片刻的时间,沈晚瓷已经关上了门。

顾忱晔意识到什么,心领神会的收回视线,他‘恩’了一声,转身离开套房。

卧室里,沈晚瓷将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半分钟后薄荆舟推门进来,看到床上将自己裹得像个蝉蛹的女人,嘲讽的冷笑出声:“现在倒是知道矜持了?”

沈晚瓷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内涵以前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难免会有眼瞎的时候。”

那时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但薄荆舟始终对她没兴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间也隔着一人宽的距离。后来他被媒体拍到去了法国,虽然没说是去干什么,但沈晚瓷知道,他是去看简唯宁的了。

当时简唯宁在的那个舞团,就在法国进行巡回演出。

她那时也是受了刺激,抱着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念头,于是在他回国当天,脑子一抽做出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的事。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但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薄荆舟那时脸上嘲讽与鄙夷交织出的冷意,他说:“沈晚瓷,我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给你送几个。”

她不想再继续回想这些不愉快的往事,那简直是她人生的耻辱,要是再回到那天,她绝对会在闻到他身上有香水味的那一刻,就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床!


“煜……煜城……。”

“沈晚瓷,看清楚我是谁?”

灯光骤亮,沈晚瓷看清身上男人的脸,瞳孔猛地一缩!

“薄荆舟?怎么会是你?!”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是极端的冷漠,“就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不是这样的,我弄错……”

沈晚瓷挣扎着想推开,但一切都晚了,撕裂般的剧痛袭来,她彻底被吞噬在这黑夜……

事后薄荆舟丢给她一张卡,沈晚瓷给了他一耳光!

他舌尖抵了抵唇角,笑得讽刺:“难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嗯?”

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沈晚瓷,她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

“薄荆舟,我不要钱,我要你娶我!”

三年后,御汀别院。

沈晚瓷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娱乐新闻,舞蹈家简唯宁意外跌下舞台,现场一片混乱。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着脸穿过人群,将受伤的女人抱起,大步离开了现场。

虽然只是个侧脸,但结婚三年,他就是化成灰沈晚瓷都能认出来。

昨晚……也是这个男人躺在床上,说今天会早点回来。

她扭头看了眼桌上凉掉的饭菜,那是她辛苦一下午做的。

沈晚瓷起身走过去,将饭菜全部倒进垃圾桶。

那白皙的手背上烫红了两个水泡,对比她此刻面无表情的倒菜行为,是那样的讽刺。

倒了菜,沈晚瓷就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她记得,跟薄荆舟领证当天还签了一份离婚协议,为期三年,那是简唯宁出国进修的时间。

虽然离约定时间还有三个月,但简唯宁提前回国了,那离婚协议也算正式生效了吧?

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下楼,临走时她给薄荆舟拨了通电话。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什么事?”

听着他冷漠的声音,沈晚瓷抓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俨然他已经忘记昨晚的承诺。

不过也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你吃饭了吗?”

许是不想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那头静了几秒:“要是没事说就挂了,忙。”

一句话简洁明了,说完就挂。

后来,沈晚瓷是开车走的,选了辆车库里最贵的车。

原本停在那堆豪车里没觉得有多特别,但开上路,那种张扬霸气的拉风感就出来了。

她直接去了市里最高档七星级酒店,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前台,“总统套房,定三个月。”

前台微笑接过黑卡,“好的女士,一共是一千五百万,您定的是总统套房,如果提前退房的话,我们会收取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

沈晚瓷面不改色,“刷卡吧。”

明天,她估计就花不到薄荆舟的钱了。

她让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是财产对半分,但如果薄荆舟不同意,真要跟她硬来,让她净身出户也是说不准的事。

毕竟薄氏集团的律师团,囊括了整个行业的尖端人士,没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她还是薄太太的时候,该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给小三。

刷了卡,前台恭敬的将房卡递上,“女士,您的房卡请收好!”

这一刻旁人看沈晚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镀金土豪……

医院的手术室外。

薄荆舟看到刷卡记录时,眉头微微皱了下,倒不是因为数额,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级酒店。

他拧着眉,正要给沈晚瓷打电话,简唯宁就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她还穿着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来时被舞台装饰物刮伤的口子,现在缝了针,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而她的脸色,比身下的被子还要白。

薄荆舟收起手机走过去,“医生,她的伤怎么样?”

“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体多部位软组织挫伤,脊柱有轻微创伤,但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不是特别严重。”

虽然没受什么太严重的伤,但到底是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简唯宁的脸色到现在都是惨白的。

她看着医生,忐忑的问:“那以后对我的事业会有影响吗?”

医生回答的很保守:“这要看恢复后的情况,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简唯宁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但她还是强撑着看向薄荆舟,“荆舟,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医生严肃打断:“不行,得留人看守,轻微脑震荡也是有风险的,不能开玩笑。”

简唯宁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薄荆舟开了口:“今晚我留下,你安心睡吧。”

两人相识那么久,简唯宁自然清楚他的性子,“那就麻烦你了,只是……沈晚瓷那里需要我打个电话去解释一下吗?”

新闻闹得很大,应该都看到了。

男人静了几秒,像是不耐烦的蹙了蹙眉,“不用。”

薄荆舟一直在医院待到清晨才回去,家里佣人已经开始打扫卫生,见他回来,忙道:“先生刚回来?您要用早餐吗?”

“恩。”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有点头疼,揉了揉眉心,随意问到沈晚瓷,“太太呢。”

“太太应该是去公司了,我来就没瞧见她。”

薄荆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保姆并不住在这里。

男人看了眼腕表,平日里这个点沈晚瓷还在吃早餐,所以昨晚的酒店是她开给自己住的?

她一夜未归。

薄荆舟的脸色有些阴沉,保姆并没有察觉,将早餐端上来时,手里还拿了一份文件,“先生,这是今早物业给我的,说是有人寄给您的快递。”

他的家庭住址是保密的,文件一般寄到公司,由秘书过目后觉得有必要才会拿到他面前。

这会儿恰好闲着,薄荆舟也就没多计较,直接接过来拆开了。

顶端那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大字,让男人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寒凉无比,一目十行扫过,在看到财产分割那一项时,他喉间更是溢出了一声冷笑,“列举的挺详细的。”

他名下所有的房子、车子、现金、股票全都以对半的形式分好了。

薄荆舟:“倒是敢想。”

一旁的保姆哪里敢接话,她自然也看见离婚那两个大字了,这会儿恨不得原地消失。

男人一手拿着协议,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女人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什么事?”


但实际情况却是……

薄荆州的手臂都要被沈晚辞掐出淤青!

这还是隔着两层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表的事,我跟你没完。”

她侧着脸,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齿的对他放狠话!

薄荆州眯眸,不做声。

见他不说话,沈晚辞便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愈发有底气:“听见没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明显的沙哑:“你脸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辞一愣,忙后退一步,从薄荆州的怀里退出来。

她皮肤好又白,化妆师只给她上了一层薄薄的底妆,可薄荆州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装,哪怕是一点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显。

沈晚辞沉默了几秒,化威胁为由衷建议:“你以后要是想再婚,现在就尽量闭嘴,闹得不好看丢脸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门望族。”

“我有钱,谁敢说我一句不好?”

接着薄荆州又说出一句让沈晚辞无法反驳,且极其欠揍的话:“至于再婚这件事,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穷二白,可能还年老色衰。”

这一刻,沈晚辞觉得自己被气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薄荆州没再继续扯别的,只是余光睨了眼还站在原地跟人闲谈的聂钰诚,“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恩。”女人没好气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那你亲我一下。”

沈晚辞惊讶的抬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见薄荆州正垂着眸看着她,英俊的面庞在灯光映照下愈发棱角分明。

薄荆州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唇角往下压了压,“别想多了,妈在看着我们,做做表面功夫。”

沈晚辞扭头,果真对上江娅竹含笑的视线……

呵,他还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时刻注意‘镜头’。

沈晚辞没有吻他的唇,而是擦过他的脸,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里带着挑衅:“你在想屁吃。”

薄荆州没想到在他面前还算知书达理的沈晚辞,居然会说出这么粗俗市井的话来,他的脸色蓦地一沉,正准备说教,沈晚辞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姿态可谓是相当的嫌弃,“我去陪妈会客了。”

耍完他就想走?

薄荆州哪能让她如愿,一伸手就将人重新拉回来锁进怀里,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但毕竟是公众场合,他没有太过火,只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想屁吃,嗯?”

这有什么可想的,简直轻而易举。

沈晚辞僵住,她觉得这狗在骂她!

“荆州……”

简维宁的声音煞风景的传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的事,声音里满是颤抖与不敢置信。

要知道薄荆州向来克己复礼,别说在公共场合亲吻,就是牵手这样的举动都不会有,私下里也很绅士疏离。

现在想来,她和他交往的那两年,唯一的亲密动作都只有挽手臂,仅此而已。

沈晚辞原本还生气被薄荆州占了便宜,但在看到简维宁后,心情瞬间好转,甚至还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重新吻了上去!

她的吻可不是蜻蜓点水,那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紧抿的唇,试图撬开他的齿缝……



从门口一路走进来,沈晚瓷就瞟到好几对情侣在接吻……

她扭头去看薄荆舟,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任何别的含义,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尴尬。

见薄荆舟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让沈晚瓷想当场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怎么,羡慕?也想要?”

按捺住想抽他的心,沈晚瓷压低声音:“这里搞不好有记者。”

这样的场合,八卦记者肯定能跟到一些大人物的绯闻,他之前不愿来,不就是怕被拍到曝光婚姻关系嘛?

见薄荆舟毫不在意,沈晚瓷只当自己多此一举提醒。

末了,她故作叹气,回他刚才的问题:“是挺羡慕的,但一想到对象是跟你,我可真就一点都不想要。”

“不想和我接吻,那你想和谁接?”

薄荆舟转身过来,下巴紧紧绷着,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清楚看到他眉目间浮上来的戾气。

他说这话时肆意妄为,周围不少人都听见了,视线朝他们看过来,脸上都带着促狭的笑。

沈晚瓷不想站在大厅中z央跟他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急忙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赶着回去,坐下后就拿过菜单开始点餐,不忘嘱咐服务生:“麻烦请快点。”

薄荆舟看着她这着急的模样,皱了皱眉,“饿死鬼投胎?”

沈晚瓷:“……”

只是单纯不想跟你呆在一块。

这话她没说,等待上菜的时间,沈晚瓷又提到协议里的内容:“欠你的三个亿,我会还你的。”

阴影中,薄荆舟的眸色依旧暗沉,说的还是电话里说过的那句话:“我凭什么信你?”

沈晚瓷有点抓狂!

他就是故意的,她都承诺会还钱,他还硬拖着。

“简唯宁回来了,你不急吗?”

薄荆舟头也没抬,“急,所以你快一点还钱。”

“我不会因为我们离了婚就赖账,”沈晚瓷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你也不缺这三个亿。”

她的言外之意是:金钱和你的幸福比起来,不值一提。

薄荆舟掀眸,目光落在她焦躁的脸上,终于是笑了,“薄太太,就因为我不缺钱,你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给你的脸?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掰扯,不如想办法怎么尽快赚到三个亿。”

沈晚瓷被他这话气得磨牙:“不允许你再这么叫我!”

结婚这么久,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毫无半点亲昵之意,如今快要离婚了,倒是一口一个‘薄太太’,听着就讽刺!

薄荆舟冷嘲:“不想当薄太太,是想当聂太太?”

他又在提聂煜城!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你提阿宁的时候,可没这种自觉。”

沈晚瓷莞尔反讽:“她是不相干的人?”

薄荆舟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她无理取闹。

“不相干的人能拿着你的副卡到处炫?一刷就是好几百万?”

薄荆舟的副卡是没有上限额度的,这哪里是不相干的人能有的待遇?

男人却蹙眉,“谁告诉你的?”

“自然是你的小甜心说的。”

‘小甜心’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让薄荆舟的眉头又紧了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打量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货物:“蠢成这样,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薄荆舟你……”

不等沈晚瓷反驳,服务生陆陆续续来上菜了,她拂开他的手,与他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要和借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从薄荆州脑袋里生出来的想法肯定更龌蹉,她要是不反驳,他下一句估计就是卖身这一类的羞辱。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眼神又暗又沉……

沈晚辞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她察觉到一丝异常且强烈的不安。

她后退一步,抽出自己的手,“我要是拿了聂钰诚的钱,早就甩在你脸上,让你明早就跟我去办手续。”

这算是最有力的解释,她也的确一直想这么做,若非她现在没钱。

薄荆州的额角隐隐在跳动,是被沈晚辞最后这话气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这女人给掐死。

“以后别再跟聂钰诚见面。”

沈晚辞挑眉,他是在命令她吗?

跟不跟聂钰诚见面,真不是她能决定的,这几次都不是她要跟聂钰诚主动见面的,只是凑巧他们总在一个地方遇到,但如果没有薄荆州,这样的偶遇会少大半。

“他是你圈子里的人,你要跟我痛痛快快把婚离了,我和他的圈子就完全断开,想见都见不到。”

京都这么大,想要频繁的碰上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薄荆州却低笑一声,微微倾身,轻而易举的就将女人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给我设套?”

“我说的是事实,”沈晚辞不习惯他的贴近,皱着眉将脸偏开,“我要睡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走。”

他身形修长笔挺,高出一个头的身高给了沈晚辞很大的压力,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

她总觉得下一秒,薄荆州就会吻上来……

虽然这种想法有点自作多情,但他又不是没干过这种破事!

薄荆州将女人脸上的抗拒看在眼里,眸色深邃一瞬,沉着脸不悦的转移了话题:“上次说的那个合作,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来京都了,你陪我去一趟,那三个亿的欠款就抵了。”

沈晚辞面无表情的扯出一抹冷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上次在夜阑,她都听见他和顾忱晔的谈话了,这个合作薄荆州想拿下来,不过几句话的事。

她说着,皱着眉想推他,可谓是相当嫌弃男人的贴近。

薄荆州的脸色沉得快滴出水来,因为聂钰诚那三个亿被挑起来的怒气,再次有隐隐冒出头的趋势,甚至比刚才更胜。

他修长的手掐着女人的腰,眸色像泼了墨,“还没有正式签合约,就随时可能出现变故。”

沈晚辞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变不变故和她有什么关系?

平分财产指望不上还倒欠三个亿,她巴不得他破产好吧!

薄荆州眯眸,她这是什么表情,真是胆肥了!

“你背着我问别的男人借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给你一分钟答应我的提议,让我消消气。”

沈晚辞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消气?

“薄荆州,需要我送你去神经科看看脑子吗?”

“好啊,你还是我的妻子,以后就去精神病院陪我过。”

沈晚辞拧眉,这个恶劣的混蛋!

薄荆州的语气很正常,但拂过她耳侧的呼吸却压抑着粗重和紊乱,沈晚辞毫不怀疑,她要是再说出一个拒绝的字,他就要用另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来消气。

整个房间陷入安静之中……

薄荆州看了眼腕表,似乎是在倒计时。

沈晚辞突然开口:“一千万。”

“什么?”

“我陪你去谈这个合作,事成那三个亿的欠债就抵了,要是不成,你得给我一千万当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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