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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东宫全文+番茄

春光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雨燃忐忑不安的时候,萧明彻专心致志地看起了奏折。晨光初照,玉炉香暖。少年储君一袭赤色绛纱袍,身姿挺拔地坐在桌前。萧明彻天生肤白如玉,眉目清寂,任谁看见都会觉得他是风姿卓然的美男子。当初沈雨燃初进东宫,便被他这副俊美无俦的皮相迷住了。书桌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奏折,皇帝为了历练他,内阁朱批后的奏折都会送到东宫,让他先行批阅,再去宫中奏对。书房里安静了下来。春风柔和地透过窗棂吹进来,沈雨燃的心绪渐渐平缓下来,专心致志地替他研墨。她定定看着墨汁,思索着这一世与前世的不同,忧心忡忡,竟没察觉萧明彻在静静打量着她。如同长安所言,这个女人是生得极美的。即便她身上穿的衣裳、首饰都不好看,亦丝毫无损她的美貌。萧明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而...

主角:萧明彻沈雨燃   更新:2025-01-01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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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彻沈雨燃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东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春光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雨燃忐忑不安的时候,萧明彻专心致志地看起了奏折。晨光初照,玉炉香暖。少年储君一袭赤色绛纱袍,身姿挺拔地坐在桌前。萧明彻天生肤白如玉,眉目清寂,任谁看见都会觉得他是风姿卓然的美男子。当初沈雨燃初进东宫,便被他这副俊美无俦的皮相迷住了。书桌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奏折,皇帝为了历练他,内阁朱批后的奏折都会送到东宫,让他先行批阅,再去宫中奏对。书房里安静了下来。春风柔和地透过窗棂吹进来,沈雨燃的心绪渐渐平缓下来,专心致志地替他研墨。她定定看着墨汁,思索着这一世与前世的不同,忧心忡忡,竟没察觉萧明彻在静静打量着她。如同长安所言,这个女人是生得极美的。即便她身上穿的衣裳、首饰都不好看,亦丝毫无损她的美貌。萧明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而...

《二嫁东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雨燃忐忑不安的时候,萧明彻专心致志地看起了奏折。

晨光初照,玉炉香暖。

少年储君一袭赤色绛纱袍,身姿挺拔地坐在桌前。

萧明彻天生肤白如玉,眉目清寂,任谁看见都会觉得他是风姿卓然的美男子。

当初沈雨燃初进东宫,便被他这副俊美无俦的皮相迷住了。

书桌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奏折,皇帝为了历练他,内阁朱批后的奏折都会送到东宫,让他先行批阅,再去宫中奏对。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

春风柔和地透过窗棂吹进来,沈雨燃的心绪渐渐平缓下来,专心致志地替他研墨。

她定定看着墨汁,思索着这一世与前世的不同,忧心忡忡,竟没察觉萧明彻在静静打量着她。

如同长安所言,这个女人是生得极美的。

即便她身上穿的衣裳、首饰都不好看,亦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萧明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而将视线移到她的腰间。

一抹湖绿色缎带系在她盈盈欲折的纤腰上,衬得她身姿款款,秾纤合度。

也是在此时,沈雨燃留意到了他在盯着自己的身子。

她不禁有些发麻,脑中回想起从前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场面。

萧明彻看起来瘦削斯文,实则习武多年,身体强健。

从前两人恩爱之时,沈雨燃没少在他手底下吃苦头,她白天要去脂粉铺子做帮工,夜里回来还得陪着他胡天胡地的闹腾。每回都得哭着叫他“好哥哥”,求着他“饶命”,他才肯罢休。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子上,沈雨燃既羞又愤,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

这副面红的模样落在萧明彻眼中,自然以为她害羞了。

他收回眸光,手中的象牙杆羊毫笔轻轻一转,笔尖上的墨汁便咻地一声甩到了沈雨燃的身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墨渍。

“哦?”萧明彻放下了手中的羊毫。

沈雨燃虽然不敢确定,但知道他极有可能是故意的。

他是堂堂太子,甩些墨汁在她身上,她哪里敢怪罪。

“你的衣裳脏了。”萧明彻的声音不辨喜怒,沈雨燃着实猜不出他的心思。

长安适时上前,恭敬道:“夫人稍候,奴才去库房取一套新衣裳,给夫人换上。”

“不必那么麻烦,”沈雨燃赶紧道,想趁机溜之大吉,“我自己回屋去换一身衣裳就好。”

萧明彻干咳了一声,剑眉挑了起来,长安即刻会意,笑道:“夫人来来回回地多麻烦,且在书房安心伺候殿下,奴才去去就回。”

“去吧。”萧明彻发了话,算是一锤定音。

“是。”长安恭敬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萧明彻和沈雨燃二人。

萧明彻依旧静静注视着她。

窗外春光明媚,窗内美人娇柔。

沈雨燃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呆呆站着做什么?”萧明彻缓缓开口,“你是孤的侍妾,难道不懂如何伺候主子吗?”

伺候?

沈雨燃彻底慌神了。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萧明彻吗?他当真需要自己的伺候?

“过来。”萧明彻淡声道。

他的声音很轻,可他是堂堂太子,便是哼哼一声也能吓得奴才们跪一地。

简简单单两个字,沈雨燃却不敢不从。

她竭力不叫自己看向他,低头走到他的身前。

“瞧你的衣裳,弄得多脏。”

萧明彻说着,细长的手指抚上了沈雨燃的腰间。

她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萧明彻就势攥住了腰带的一角,将她的腰带解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沈雨燃身上那件宽松的秋香色春衫随之滑落。

原本解了腰带是不至于褪了衣裳的,只是昨日秦怀音她们买通了库房管事的人,欺负沈雨燃欺负得太狠了。拿给她的衣裳不止老气,还宽大异常,丝毫不合身。

因着这般,萧明彻使力气一拉她的腰带,便将她身上那件既不合身又不好看的衣裳带着扯了下来。

事情太过突然,不止沈雨燃没想到,萧明彻亦没有想到。

春衫落下,沈雨燃身上只挂了一件水红色鸳鸯戏水肚兜。

他是知道她的美的,他也知道她的身姿秾纤得中,修短合度。

但此刻风光尽展现于眼前,又是另一番滋味。

沈雨燃的身子无异是白净柔腻、毫无瑕疵的,窗外的暖阳斜斜撒到她的神色,仿佛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抹了一层蜜,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两人正在呆愣的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皇兄,你在做什么?”少女明媚的软语打破了书房里的宁静,沈雨燃本能地转过头,望见两个衣着华丽的妙龄少女闯进的书房。

她身上只挂了件薄薄的肚兜,惊慌之下,本能地往萧明彻身后躲去。

而闯进书房的两个少女虽未看清屋里的情景,看到眼前白影一晃,便尖叫着往外跑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饶是萧明彻素来镇定亦有些慌神。

“去里屋把衣裳穿好。”

丢下这句话,萧明彻便快步跑了出去。

这一刹那的功夫,沈雨燃也看清了闯进书房的是谁。

惊慌和娇羞随之烟消云散。

她弯下腰,拾起地上的衣裳和腰带,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萧明彻,又一次为了徐宛宁把她丢下。

*

“荣安,荣安,等等。”

萧明彻快步追了出去,在那两位少女要跑出院子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她们的手腕。

闯进他书房的人,一个是皇后亲生的嫡出公主荣安,一个是荣安公主的伴读徐宛宁。

“皇兄,你……你太不知羞了!”荣安跺脚恼怒道。

皇后膝下没有亲生儿子,只生下了一个女儿荣安,萧明彻被皇后抱养进中宫后,自幼便同荣安一处玩耍,兄妹感情极好。

放眼整个天下,只有荣安公主敢不经通传,擅闯萧明彻的书房。

“荣安,你听孤解释,她是孤的侍妾。”

荣安公主自然知道,母后让扬州知府选了几位美人送给萧明彻的事。

“就算是皇兄的侍妾,也不能大白天在书房……”

太羞人了,她实在不敢说出口。

“不是的,她的腰带松了,衣裳就……滑了下去,若当真在做什么?孤又怎会衣衫完好?”

他是在对荣安解释,可他的眼睛却望着徐宛宁。


原来是来谢赏的。

不知为何,萧明彻的心中涌起一抹淡淡的失落。

“昨儿公主夸赞了你,这赏也是你该得的。”

“谢殿下隆恩,殿下还有政事处理,妾身不便打扰,告退。”

这么着急要走?

这女人,果真是对他没兴趣吗?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萧明彻忽然道:“等等。”

沈雨燃回过头,抬手捋了下耳边垂下的一缕头发,薄如蝉翼的衣袖滑落,堆叠在手肘上,露出了皓白的小臂。

藕节一样的手臂,白得刺眼。

萧明彻挪开眸光,看向她的腰带。

“孤记得,你第一天来琅嬅宫的时候,腰带打了个很漂亮的结。是你打的?还是宫人替你打的?”

他果然很在意那个结。

可惜上辈子沈雨燃并不知道那个结对萧明彻有什么特殊的记忆。

此刻站在他面前,倒是想起来了,徐宛宁曾经缠着萧明彻要他教她打结,萧明彻看着她的眸光满是温柔,可还是回绝了。

这个结对他而言应当很特殊。

沈雨燃不禁庆幸自己今日的决定,既然那个结对萧明彻很特殊,自然不能天天在他眼前晃,否则,再特殊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腻的。

“是妾身自己系的。”沈雨燃答得很轻,声音风轻云淡。

萧明彻没有分毫动容,只是食指微不可见的动了下。

“你倒是心灵手巧。”

沈雨燃轻柔笑道:“殿下过誉了,这原不是妾身自己想出来的,是别人教的。”

“哦?谁教的?”

沈雨燃垂眸,“是一个故人。”

萧明彻依旧不肯放弃:“可否告诉孤,此人在何处?”

沈雨燃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萧明彻会这样刨根问底。

她只好道:“是妾身的娘亲教的,她已经过世许久了。”

随口编造的谎言,却不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萧明彻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

沈雨燃的思绪飞快的转了起来,心中亦有些忐忑。

无论如何,此刻的萧明彻是堂堂太子,两人之间身份悬殊,一旦惹怒萧明彻,她的小命不保。

她说错了什么吗?

应该没有,只是一个普通的结而已,就算萧明彻认识的人会系,旁人也有可能会系啊。

虽然沈雨燃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这个结,但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两个人碰巧会打一个结的状况,很少见。绝非没有可能。

她的话里没什么疏漏。

沈雨燃稍稍安心,竭力让自己的神情淡然些。

片刻剧烈的震惊过后,萧明彻的神色亦恢复如常。

“如此。”

见他没再追问,沈雨燃稍稍松了口气,决定溜之大吉,朝他福了一福。

“妾身告退。”

萧明彻颔首让她退下。

沈雨燃刚走两步,长安从廊下过来,恭敬道:“沈夫人留步,外头突然下雨,奴才让人去取伞了。”

“有劳了。”

想了想,沈雨燃还是出了琅嬅宫,在廊下站着等伞。

春天的雨其实很温柔,若不是自己在船上水土不服,身体虚弱,她还真的想冒着雨走回去。

“怎么突然下雨了?”

萧明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沈雨燃侧过头,唤了声“殿下”。

他站在沈雨燃的身旁,身姿挺拔颀长,静静望着外头的雨雾。

雨虽然不大,但被风吹着,斜斜地飘到廊下,沾湿了萧明彻和沈雨燃的衣襟。

萧明彻自然不在意,却情不自禁地侧目望向她。

温柔的雨雾氤氲在她的脸上,在她的青丝上铺上细细密密的小水珠,仿佛坠上了一粒一粒的小明珠。


傅温书顿时愣住。

在萧明彻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傅温书的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萧明彻可能认识的女人,又一一排除。

“殿下梦到了虚无缥缈的仙子么?”

譬如巫山神女。

萧明彻摇头,苦笑道:“孤梦到是真实的人,是孤的侍妾。”

“哦?”傅温书前阵子一直忙于科考,放榜后周旋于各种应酬,也听说了扬州知府送了几位国色天香的江南美人进东宫的事。

虽然他没问过,但他知道萧明彻一定是迫于皇后的压力才收下这些美人。

万万没想到,才短短几日,萧明彻就动心了?

这可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萧明彻。

“那位侍妾很美吗?”

沈雨燃的美貌,萧明彻不能否认。

“是。”

“与此无关,”见傅温书一脸“懂了”的神情,萧明彻即刻解释道:“孤并未对她动心,只是……”

“只是殿下在梦中与她春宵一度?”

萧明彻心神一荡。

在梦中,他和沈雨燃可不止一度春宵那么简单。

他即刻敛住心神。

“温书,孤心烦,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孤明明不喜欢她,却还在梦里跟她……巫山云雨。”

甚至,还不止一次。

萧明彻午睡的时间不长,通常是不做梦的。

但今日非但做了梦,还梦到了沈雨燃。

梦中的沈雨燃如同昨日清晨一般,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

那肚兜是水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花样,衬得她肤若凝脂,毫无瑕疵。

她细长的手指勾着肚兜的系带,轻轻拉扯着,一声又一声的唤着“萧明彻”。

他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可在梦中却无法抑制地走近她,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将她扛起来扔到榻上,宛若野兽一般狠狠要了她。

“此事有些难办,”傅温书为难起来,“若是别的难题,臣定然竭尽所能为殿下查清楚,可这是殿下的梦,恕臣无能,着实不会解梦。”

萧明彻当然知道,连他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梦,何况旁人?

“今日孤找你来,并非让你解梦。”

“殿下请吩咐。”

“”除了这梦之外,在她身上,还有些过于巧合的巧合,令孤对她有些怀疑。”

“不是梦就好办。”

“孤第一次召见她,她用腰带打了个特别的结。”

“哦?什么样的结?”傅温书问得很认真。

“孤的母妃心灵手巧,自己想出了一种很别致的打结方法,取名锁心结。母妃过世得早,关于她的很多记忆,孤都很模糊了,可唯独记得她的腰带。”

傅温书一点就通,立即想到了什么。

“这位夫人也用腰带系了锁心结?”

“不错。今日孤问她,是何人教她打的结,她说,是她早逝的娘亲。”

“都是过世的娘亲想出来的打结法子,的确过于巧合。”

“她是孤女,父母皆早逝。”

傅温书蹙眉,亦有所怀疑:“同样的锁心结,相似的经历,都去太过巧合。不知这位夫人姓甚名谁,是哪里的人?”

“她叫沈雨燃,扬州人士。”

“这位夫人名字倒是别致。”

萧明彻不置可否,耳边再度响起了沈雨燃解释自己名字来由的轻言细语。

他眉心微跳,再次烦躁起来。

傅温书道:“扬州府的安捕头跟臣有几分交情,臣明日修书一封,请他查查这位沈夫人的底细。”

“也好,交给你了。”

两人当下说定,又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聪明绝顶的傅温书突然想到了什么。

“殿下对这个梦如此在意,莫非……殿下从前在梦中并未跟其他女子做过云雨之会?”

在傅温书问出这句之前,萧明彻的脸色还始终带着轻松的戏谑,这句话问出之后,他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知道你们秦家在东街有十几个铺面,差不多半条街都是你们秦家的产业。”之前沈雨燃托李嬷嬷的兄长在京城里看铺面,打听出了秦家在京城里有不少。


既然今日秦怀音肯下跪认错,她倒不妨再留她些时日,

在极度的愤怒和极度的屈辱过后,秦怀音反倒冷静了下来。

听到沈雨燃开出的条件,她诧异道:“你只想要那些铺面?”

“秦奉仪不是很清楚吗?我只是个孤女,没落世家的孤女,两个铺面对秦奉仪来说是九牛一毛,对我来说却很稀罕。”

“好,两个铺面。”

别说是两个铺面了,就是那一条街的铺面全拿出来交换那个账本也不为过。

沈雨燃见她应下,当机立断:“今晚天黑之前,我要在悦春阁看到地契,否则,明日账本会出现在什么地方,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给你地契,那你几时给我账本?”秦怀音追问。

沈雨燃斜睨她一眼,轻笑着不语,径直推门走出了汀兰水榭。

该说的话,她已经说过好几回了,秦怀音根本没有跟她谈条件的资格。

“奉仪。”紫玉和银杏一见她出来,赶忙上前扶着她。

这一会儿的功夫,紫玉的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

先是高高兴兴地陪沈雨燃摘花编花篮,接着银杏跑过来说秦怀音要搜查悦春阁,李嬷嬷还受了伤,再然后秦怀音竟然向自家主子下跪了。

自打一进东宫,秦怀音时时刻刻使绊子,主子受了不少闲气,她们这些下人更是时常被秦怀音责骂。

今日秦怀音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主子下跪了!?

哪怕紫玉亲眼目睹,也难以相信刚才见到那一幕。

“奉仪,她……她为何下跪啊?”

水榭外的她们并不知道里头的人说了什么。

沈雨燃道:“她胡乱欺负人,自是理亏。”

啊?理亏?

以秦奉仪的性子,只是理亏,怎么可能下跪?

紫玉看着沈雨燃,一脸佩服道:“以前奉仪总说若秦奉仪太过分,必不会退让,奴婢心里总觉得……”

“觉得我在嘴硬?”

紫玉低下头,吐了吐舌头。

主仆三人说笑着,便回了悦春阁。

“奉仪。”李嬷嬷正坐在廊下歇息,看到沈雨燃回来,本想询问状态,见她们主仆三人神色轻松,顿时知道没有大碍。

沈雨燃见到李嬷嬷,关切地问:“听说嬷嬷伤了腰,严重吗?”

“没有伤到腰,就是被她们撞了一下。”李嬷嬷担忧地问,“秦奉仪凶神恶煞地走过来,说要找什么东西,还好长乐总管来得及时。奉仪,她还会再过来闹吗?”

“晚些时候,她还会过来,不过不要紧,她会向你赔礼。”

“啊?”李嬷嬷目瞪口呆。

且不说主仆尊卑有别,秦怀音那性子怎么可能给人低头认错。

见李嬷嬷难以置信,紫玉捂嘴笑道:“你老人家就等着秦奉仪给你赔礼吧。”

说着便跟着沈雨燃进了里屋。

银杏仍留在院子里打扫,李嬷嬷进了屋,便道:“奉仪,那个杨柳果真是个吃里扒外的奸细。”

“怎么说?”

“今儿秦奉仪过来搜院子的时候,我叫杨柳、银杏跟我一起把院门关上,竟使唤不动杨柳,她非但不帮忙,还把我推开,放她们进来。”

“如此,”那杨柳时常偷偷打量沈雨燃,她早就留意道了,今日既抓到了现行,自然不再留用,“紫玉,你把杨柳带去秦怀音那里,说要退回去,你再重新挑个机灵的过来。”



“所以宋夫人想说什么呢?”沈雨燃反问。

宋绮心的眸光瞥向屋里站着的李嬷嬷和紫玉,垂眸笑道:“妹妹只是想跟沈姐姐说几句悄悄话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沈雨燃知道她不把话说完,是不肯离开的。

她侧过头,朝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李嬷嬷端起桌上的姜汤瓷碗,“奴婢再去给夫人熬一姜汤,紫玉,你去廊下看看水烧开了没?”

“是。”紫玉跟着李嬷嬷退了出去。

外头依旧春雨蒙蒙,将世间万物蒙上一层水雾,也将这方小院隔绝在内。

“宋夫人有什么悄悄话,此刻便可说了。”

“来京城的路上,沈姐姐一直病着,妹妹不曾跟沈姐姐说过话,若是早些说话,只怕不会误会至今了。”

“我和宋夫人有什么误会?”沈雨燃反问。

宋绮心淡淡一笑,望向沈雨燃:“姐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妹妹的意思。你我势单力薄,一旦秦怀音做大,咱们都没法跟她抗衡,只能任她摆布。”

沈雨燃不动声色道:“未必吧?至少在我心中,宋夫人可比秦夫人难对付多了。”

“我只当沈姐姐在夸我了,可是妹妹一无家族,二无宠爱,有什么值得沈姐姐来对付的?”

“至少,你是个聪明人。”

宋绮心闻言,苦笑道:“聪明又如何,你我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又是女儿身,既不能科考,又不能从军,空有这副聪明,又能如何,倒不如傻一些的好。”

若是之前沈雨燃只是同她虚与委蛇,听到这番话,倒是对宋绮心刮目相看。

上一世的沈雨燃在东宫默默无闻,秦怀音和宋绮心斗得火热,她只知宋绮心心机颇深,隐忍不发,将秦怀音斗得一败涂地,东宫后宅之权尽数落到宋绮心之手。

尔后萧明彻被废为庶人,宋绮心便离开了京城。

两人前世从不是朋友,甚至连话都不曾说过多少。

“宋夫人倒是清醒。”

“不管沈姐姐怎样看我,我跟姐姐做朋友,比做敌人要好,不是吗?”

沈雨燃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宋绮心继续道:“秦夫人首要对付的人是你,而那位徐姑娘,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们头回见面,她便已经视你为大敌了。”

沈雨燃从未担心过这个,但宋绮心说得有道理。

她是孤女,不似秦怀音那样有家族、亲眷帮衬。

即便重活一世,也是势单力薄,身边只有李嬷嬷和紫玉两个可信之人。

但她们俩是在身边伺候的人,不可能在外替她办什么事。

若是宋绮心当真愿意跟自己合作,凭她的聪明和手段,的确有大裨益。

只是跟聪明人合作,虽然简单,却有诸多隐患。

“沈姐姐还有什么疑虑?”

“宋夫人想合作,总得拿出点诚意。”

“沈姐姐要我做什么?”

沈雨燃眸中神采流动:“我家境贫寒,此番来京身无分文,有些捉襟见肘,不知宋夫人可否借些银钱给我周转。”

宋绮心微微一愣,着实没想到她提这个要求。

“沈姐姐需要多少?”

“有个三二十两便好,宋夫人放心,等我手头宽裕,一定会还。”

宋绮心似乎松了口气,笑道:“妹妹不像秦怀音那样家里有金山银山,不过三二十两还是拿得出,回头便叫丫鬟送来,姐姐也不必还了。”

沈雨燃没想到她答得如此干脆,“多谢,既是借的,日后一定会还。”

“姐姐不必客气,我不用姐姐还这银子,或许会要姐姐还更大的人情,且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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