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珩洲枕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明分夜合秦珩洲枕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珩洲一进公司就直接去了会议室。电梯里,只留下枕月和助理两个人面面相觑着。在等待上升的过程中,她乱转着眼珠,一不小心和站在旁边的助理对视上时,还尴尬地笑了笑。跟着过来,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好干的。“枕小姐,您要是会觉得无聊的话,可以挂上这个工牌。”助理忽然将脖子上的一张通行卡递给她,笑着解释道:“这个可以通过公司里的所有门禁。”“您四处随便走走看看吧,我还要去帮秦总准备下一场会议要用到的资料。”枕月道过谢,笑着收下了。她原本以为一上午的时间会很难打发,结果只是走到了设计部,就停下不愿走了。极简风的会议室内堆满了废弃图纸,一个大概率是部门主管的眼镜男正在朝围坐在一起的下属发火。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叠纸洒向半空中,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个交上来的...
《明分夜合秦珩洲枕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珩洲一进公司就直接去了会议室。
电梯里,只留下枕月和助理两个人面面相觑着。
在等待上升的过程中,她乱转着眼珠,一不小心和站在旁边的助理对视上时,还尴尬地笑了笑。
跟着过来,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好干的。
“枕小姐,您要是会觉得无聊的话,可以挂上这个工牌。”助理忽然将脖子上的一张通行卡递给她,笑着解释道:“这个可以通过公司里的所有门禁。”
“您四处随便走走看看吧,我还要去帮秦总准备下一场会议要用到的资料。”
枕月道过谢,笑着收下了。
她原本以为一上午的时间会很难打发,结果只是走到了设计部,就停下不愿走了。
极简风的会议室内堆满了废弃图纸,一个大概率是部门主管的眼镜男正在朝围坐在一起的下属发火。
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叠纸洒向半空中,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个交上来的都是些什么烂狗屎?这能拿得下新大厦地皮的合作方案吗?”
“反正截稿日期就到今天为止,我是不敢把这么烂的一堆东西,甚至还是二次修改过的去拿给秦总看,你们都自个儿去上交吧!”
枕月默默走到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份设计图──并不是要设计什么新大厦,而是要设计一栋别墅。
图顶还有客户的一些要求。
闲着无聊,再加上枕月在大学即将毕业时,确实有个不错的设计想法,奈何那个时候她得知了家里出事,最终没时间完成。
眼下倒是可以拿了纸跟笔,在角落里安静画着。
大学里的建筑学也不是白读的。
周围的人声不管有多嘈杂,枕月都只听得见粗糙笔尖落在纸面上,“沙沙沙”的动静声。
等她差不多画完别墅的外观时,时间竟然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两通来自于同一个男人的未接电话,连忙放下所有的东西赶回了办公室。
没过一会儿,那张位置上又出现了一个女人,拿走了那张设计图。
办公室内,结束会议的秦珩洲还在审批文件,听着助理汇报有关于设计部的情况,他阖了阖眼,疲惫道:“这次交不出童大师满意的设计,他也不会再跟我们聊卖地皮的事情。”
“不管怎样,先把上次还不错的作品拿过来看看吧。”
助理点点头,回答道:“好,上次您说还不错的那幅设计是员工黄维璐......”
“我回来了!”
忽然间,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枕月的声音一响起,气氛都活跃了不少。
秦珩洲撇了撇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助理先走。
助理也不碍事,立刻退下。
只不过,他在外面准备关上门时,还是避免不了地看到了一眼室内情景──刚才还一脸严肃不耐烦的秦总,在枕小姐过来了以后,唇角立刻染上了几分笑意。
他将走过来的枕月一把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低声问道:“一上午去哪玩了?”
枕月摘下自己脖子上带的工牌,笑嘻嘻地回答道:“帮你这个忙得不得了的大老板视察了一下员工的工作。”
“那你这小老板娘当得挺爽啊。”秦珩洲挑了挑眉,调侃道。
坐在这男人的腿上,枕月不自觉地动了动,又很快被摁紧,她干脆也不准备下去了,稍微挺直些背,将手勾到了秦珩洲的脖子上。
她点点头,回答道:“嗯,是爽的。”
偷偷画了份设计图,竟然有种和熟悉的老朋友见面的感觉。
画得不好,那位凶凶的主管也骂不到她的头上来。
听到她的回答,秦珩洲沉着嗓音,笑了一声。他的眼眸莫名漆黑下来,漫不经心地抬起一只手,掐住了枕月的腰。
而后,在她的耳边,耐人寻味道:“乖乖,你要不要试试?”
耳边热气令枕月整个人都一激灵。
她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失重了。
秦珩洲抱起她,往更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他出去将特意温好的午餐都拿了进来,放在床边,也不强求枕月,就要她坐起来后,一勺一勺喂着。
蒸蛋略微有些烫意,他自觉吹着。
这是枕月每次吃不下饭时,最爱吃的食物。
看到勺子靠近,她就乖乖张大了嘴巴,一口全部都吃下,还未下咽之时,忽然胃里泛起了一股腻感。
差一点就全部都吐了出来。
兴许是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秦珩洲放下了手里的勺子,问道:“怎么了?”
枕月摇摇头,捋清思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抬起脸撒娇道:“没事。”
“就是想要先喝一点水。”
这种事后时刻,她无论要求什么,秦珩洲都是答应的,果不其然,他直接起身说道:“好,我去给你倒。”
趁他转过身。
枕月眼中才闪过了一丝慌乱。
再上一次,她应该没有忘记吃避孕药吧?
水壶里流出的水声,涓涓细长。
靠在床上,枕月很清楚地看见了那男人还用手贴着杯壁,试了一下温度。
以至于她有一瞬间的错觉。
──是不是和他有个孩子。
就会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
秦珩洲端着温水走来,眉眼缱绻,“慢点喝。”
枕月点了点头。
就想现在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点。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不需要去考虑得太多。
能够纯粹得被心所支配。
她,还是依旧。
“下午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吗?”秦珩洲出生问道。
枕月正想点头,忽然,办公室外传出了助理的说话声,语气很公式化,“秦总,客人来了。”
她想让这男人先出去见客,不用再管她。
殊不知,那位“客人”看到办公室的沙发上有只女包,直接就出声问道:“枕月现在也在这里?”
枕月一愣。
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她哥哥的!
是因为秦珩洲知道了昨天掐她的人就是枕潭,那为什么今天又要将他以客人的身份叫过来?
还是这一切纯粹只不过是一场巧合罢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秦珩洲。
男人眼眸平静,慢慢半蹲在了床边,也看着她的眼睛,忽而不明觉厉。
他摸了摸枕月的头,语气阴鸷:“你再乖一点。”
──“看我帮你,玩死他。”
枕月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楼上主卧里的浴室泡澡了。
她反正是轻车熟路。
甚至有一回还无意间找到了这别墅隐藏起来的地下室入口,不过没高兴走进去看罢了。
没过一会儿,浴室内热气弥漫。
在这种环境之下,枕月也没想到她自己竟然还能如此身心放松,随着身子一点一点地没入水中,最后,她闭上眼睛,把脸也埋入进了水里。
憋气,直到窒息。
再憋气,再窒息。
她重复了五六次,才抬起头,发梢末尾的水珠洒得到处都是。
手机上有跳出来新的消息。
是何盼宜发来的,问她现在正在干嘛。
枕月走出浴缸,披了件白色浴袍,她将手机靠在镜子上,然后打了视频过去,一边等待接听,一边敷着面膜。
“哐啷哐啷......轰......隆隆......”
何盼宜那头吵得厉害,还是她走到阳台上后,背景音才安静下来。
“你又在给你姐姐照看孩子吗?”枕月瞥了眼手机屏幕,好奇地问道。
何盼宜连声音都听起来疲惫,“是啊,这小孩儿非要我给他买一辆玩具赛车,我一搜那价格,二手的都要两千块起步呢,关键是还停产了,压根儿就还买不到!”
枕月是知道何盼宜的这个小外甥儿的。
混世魔王,想要一个东西,他靠的不是冷暴力,而是“热暴力”,就一门心思地缠着身边大人,要亲要抱要贴贴,不要到玩具就绝不罢休。
“你晚点把赛车图片发给我看看呢,我来找找有没有卖。”枕月笑着说道。
挂断视频通话,再吹干头发,撕掉面膜。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看到床就躺下。
仿佛一秒钟就能睡着。
才刚闭上眼,秦珩洲就走了进来,站到床旁边问道:“睡了么?”
枕月内心挣扎片刻,“嗖”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问道:“要做?”
而后自顾自地开始脱起了身上的睡衣。
秦珩洲眼里愠怒,他抓住了枕月正在脱衣服的手,举高到了半空中,导致睡衣的一个袖管空荡荡飘着,幸亏遮住了些什么。
他语气阴郁,“你这是做什么?”
“不做吗?”枕月只是脱口而出地反问。
她仿佛一个被设定好了什么程序的机器人,只要一触碰就会自动进入模式。
秦珩洲看着面前这双水灵灵的眼睛,到底泄了气,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卧室。
许久以后,枕月才重新穿上睡衣的那只袖子。
她皱着眉头半躺下。
给钱、办事,难道有什么错吗?
这不是她应该付出的──义务。
那只刚才被抓住的手腕,正在隐隐作痛着。
枕月轻轻转动了一下,立刻疼得“嘶”了一声,她抬起眼,看向微微敞开着一道黑色细缝的房门,死寂般的安静。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真是一点儿也相处不来。
破卧室,大晚上竟然还怪冷的。
留了一盏台灯亮着后,枕月就迷迷糊糊地又躺下了,她兴许是又觉得热起来了,踹了被子好几下。
半梦半醒间,忽然,脖子上感到一凉!
难道是有歹徒闯入进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上了?
还是秦珩洲想要谋杀了她。
一道有些泛着哑的男声低沉沉响起,他说道:“别乱动,我在给你涂药。”
“你不是死要漂亮,这会儿倒不怕脖子上留下疤了?”
那只手上果然沾着冰冰凉凉的膏体,正轻轻在她脖子上涂抹着。
药膏还是淡淡的柑橘味,特别好闻。
枕月吸了吸鼻子,很委屈似的抱住了那条即将要抽离的手臂,她想翻个身,就搂着这条胳膊睡。
秦珩洲半蹲下,借着一侧昏暗的光影,眼神柔和地打量着面前熟睡的小姑娘,她似乎还皱了眉。
他也不由自主地将眉头皱起。
好半晌以后,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手臂从枕月怀中抽走,压低嗓音哄着:“好了,乖宝,继续睡觉吧。”
秦珩洲拿着睡衣,进了浴室里。
隔音效果实在是好,一点儿水声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枕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不仅睡意全无,似乎还能够感受到脖子上的药膏正在融化进皮肤里。
约莫十分钟后,床的另外一边微微塌陷。
紧接着有个带有清爽薄荷味的怀抱将她搂入进怀里,秦珩洲将脸埋到了她的背上,沉沉睡去。
枕月想翻身的,却被搂着动弹不得。
她倏地想到了“热暴力”这三个字。
如果她也和何盼宜的那个小外甥儿一样,对秦珩洲使用“热暴力”呢?
──缠着他,达成目的再分开。
*
清晨,霞光晕染。
秦珩洲要早起去公司开会,特地没定闹钟,怕会吵到某个不仅爱睡懒觉,起床气还大的主。
生物钟一到,他就起来了。
身旁,枕月正闭眼熟睡着,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睡姿特别板正,身子直直的不说,双手双脚也放得规矩。
秦珩洲诧异地挑了挑眉,正想给她往上面盖上一点被子时。
蓦地,枕月睁开了眼睛,嗓音尤其响亮:
“早上好呀,老公!”
枕月重新站回到镜子前。
这一次,不仅口红花了,就连头发也全部都凌乱了。
她累到失语,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秦珩洲一靠近,她就很自然地倒靠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然后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去冲水。
他动作轻柔,颇有耐心地一根一根给她清洗着手指。
枕月也乖,任凭他如何都不乱动一下。
直到水龙头被拧上,她抬了抬脸,望见身旁男人被淡黄色光晕柔和了的侧脸轮廓,脖颈线条流畅自然,凸起的喉结滚了滚,说不出的性张力。
“发什么呆?”秦珩洲忽然出声,瞥了她一眼后,又从旁边的盒子里抽了两张擦手纸给她。
枕月猛地回过了神。
她四处看看,又装平静地低下头,心脏跳动剧烈。
注意到自己腿上显眼的红痕与指印后,枕月像是找到了什么可以转移注意力和话题的好东西,她结巴一下,指责道:“你......”
“秦珩洲,你这个大变态,我的裙子都遮不住腿上这些印记,你让我怎么走出这间卫生间!”
话音刚落,男人便轻笑了一声。
他一侧身,就将枕月困在了他与墙壁的中间,又故意再逼近一步,看这小姑娘慌里慌张地贴到墙上。
因为生气,腮帮子鼓鼓的,更加让人想逗她。
“这里是我的公司。”秦珩洲收回眼,淡淡说道。
可惜枕月没能理解,皱起了眉毛,反问道:“所以呢?”
她声音还不小。
秦珩洲抿了抿唇,然后就当着她的面,打了通电话,三分钟之内驱散了整层员工。
卫生间外瞬间安静地放佛世界末日。
枕月代入了一下正在勤勤恳恳敲着键盘,灵感犹如泉水般往外冒的员工,正在工作的兴头上,却因为老板的一通电话而被迫离开工位。
有可能电梯还挤满了同事,只能走楼梯!
看着先走出去的男人,她暗戳戳骂道:“狗资本家。”
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转过了头。
枕月一愣,眼神回避了起来。
不能是她偷偷讲的坏话被听见了吧?
秦珩洲折回来,牵住了她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去我办公室里待一会儿,我让助理给你去买长裤了。”
枕月点了点头。
她也只能照做,否则根本就走不出公司。
何盼宜则是因为找不到她,一连发了好多条消息过来,等了很久没收到回复,她夸张到都准备报警,让警察过来调监控查行踪了。
枕月一进办公室就坐到了沙发上,连忙回复消息:盼盼,我没事,我就是有事先走了!
下次我请你吃大餐,给你赔罪TAT
她发送完,抬起眼,看到了秦珩洲随手将西装外套往椅子上一搭,解了两颗领口的扣子,一副食髓知味的神态。
又立马发了一条消息:还有,我确实是掉进坑里了!!!
还是一个无底大坑。
枕月一放下手机,不知何时,秦珩洲凑了过来,他单手撑在沙发上,将她压着,低声问道:“在和谁聊天?”
热气悉数喷洒在了枕月的脸上。
她睫毛扑闪着,情急之下,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关你什么事!”
“反正都怪你,害我损失了一顿超级大餐!”
秦珩洲缓缓起身,看着已经缩到了沙发角落里去的小姑娘,唇角止不住地上扬了起来。
他揉了揉眉心,笑着说道:“嗯,怪我。”
“我亲自去给你买大餐回来。”
枕月张了张嘴,秦珩洲都已经走到办公室外面了。
殷勤得很。
何盼宜回了个好之后,枕月就拿着手机开始追剧起来。
她半靠在沙发上。
蓦地,门一开。
“你这么快就回来啦?是不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枕月头也不抬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她才暂停屏幕,有些纳闷地朝着一言不发地门口看过去。
──走进来的是刚才那个穿着黑色包臀裙,弯腰亲了秦珩洲的女人!
办公室空气忽然凝固,天花板上好像不停降下着一只巨大的灰色气球,压迫感十足。
枕月抬着眼,和面前进来的女人四目相对。
两人的眼神皆是无声激烈,似乎在暗暗较量着。
最终,还是枕月先开口,打破了这令她不自在到起鸡皮疙瘩的氛围,“秦珩洲现在不在这儿。”
对方应该也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了吧?
然而,听了这话的包臀裙女却是勾唇一笑,她将自己身后的低马尾挽到了脖子一侧,双眸盯紧着枕月,缓缓说道:“我知道你。”
──“你就是一个狐狸精。”
枕月愣了愣,她倒也没有想辱骂对方的意思。
只不过在看见这包臀裙女人头顶中间显眼泛白的头皮后,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那你是秃头道士?”
不然怎么就她能够分辨出人类与妖怪?
此话一出,包臀裙女的脸色仿佛打翻了调料盘,青一阵白一阵的。
好在她是有备而来,看着只是微微倚靠在沙发上却仍然气质非凡的女人,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离开秦珩洲吧。”
“你,不是还有其他的金主么?”
枕月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她向来没有自证的习惯,淡淡瞥了一眼对方。
示意她要么拿出证据,要么直接滚蛋。
包臀裙女也不是吃素的,她为今天来找秦珩洲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从容不迫地从手提包里翻出手机,然后翻找着相册。
枕月瞧这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还真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除了秦珩洲以外的男人。
事实上,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由他“绽放”。
过了一会儿,包臀裙女调亮手机屏幕,将找出来的照片展示在了枕月眼前。
枕月认真去看──照片是偷拍的角度,右下角被一辆黑色汽车挡住,黑暗之中,能看得清楚她一个人突然回头的侧脸。
旁边则是有个男人搂住着她的腰。
一起往酒店走去。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包臀裙女一见枕月唇角勾起,尤为震惊,她愤怒批评道:“说实话,你这种女人我真的见得多了,左手缠一个男人,右手再骗一个。”
“你只认钱。”
枕月懒得反驳。
她也不愿意跟这女人直接撕破脸,毕竟她还要在秦珩洲心里维持大度、善良的人设才能顺利跟他结婚,不好与所谓的“情敌”闹掰。
这一个是,以后两年里的千千万万个,也是如此。
没想到她一时之间的忍让,反倒换来了包臀裙女更为刺耳的辱骂:“你真是脏,没想到秦珩洲会碰你这种狐媚子。”
“好歹之前也是位千金大小姐呢,你父母是知道家里公司会破产,所以故意教了你那么多勾引男人的法子吗?”
枕月眼眸微眯。
包臀裙女却感觉自己被一道凌厉的视线扫过,不寒而栗,她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对枕月的不为所动感到不满,又威胁道:“对了,刚才过来送蛋糕的那个女的,她是你的朋友吧?”
“她甜品店的店名是叫什么来着......你说我要不要找些人专门给她写差评好呢,就说在蛋糕里吃到了生殖器官的毛发?”
枕月猛然抬头,盯紧着面前女人,嗓音冷漠:“你这是想干嘛?”
兴许是见她终于有所反应,包臀裙女来兴致了,一边悠闲地来回踱步,一边摸着下巴回答道:“或者就在她店门口的玻璃上贴点海报,告诉所有人这是狐狸精的朋友开的店......”
“啊!”
办公室内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叫声。
枕月一个箭步冲下沙发,直接抓住这女人的头发,用力扯着,她也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质问道:“你有病是吗?”
“我惹你了吗?你就要来没事找事。”
包臀裙女痛苦尖叫着,一直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皮,试图缓解一些被拽头发的疼痛感,她不停尖叫:“你放开我!痛死我了!”
“救命啊......”
包臀裙女也准备还手,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门口有个男人正要走进来,便又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向枕月委屈求情道:“妹妹,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放过我吧好吗?求你了......”
枕月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求你妈。”
在低头的瞬间,包臀裙女唇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又很快收住,她朝着门口喊道:“珩洲,快来救我!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就打我!”
闻言,枕月揪着这女人的头发转了个身,对上不远处男人一片漠然的眼眸。
秦珩洲也看向了她,淡淡反问,“你闹够了没?”
枕月脑袋里“嗡”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叫别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秦珩洲挑了挑眉,弯下腰后,与她平视着,他笑意散漫,又带着几分冷意:“你不是想嫁给他么。”
──以这种全裸,在其他男人床上的方式。
房门外的人也怔了几秒钟。
枕月死死盯住秦珩洲,目光里也满是寒意。
就在门把手被轻轻拧动时,她的脑袋上突然盖下一床被子,她的视线变成全黑,密不透光,呼出的热气也全部都回到自己的脸上。
又热又窒息。
秦珩洲还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
秦嘉浔进房间后,大气不敢出。
他只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叔披着浴袍站在床边,那床上好像鼓鼓的,不敢多看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胆战心惊地问道:“三叔,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秦珩洲淡淡问道:“最近有结婚的想法吗?”
秦嘉浔只是以为他受自己父母所托才来催婚,便在不想惹怒秦珩洲的前提下,巧妙地回答道:“是......可以安排起来了。”
话音刚落,房间内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枕月在被窝里,竖着一只耳朵仔细听。
她很满意秦嘉浔的答案。
下一秒,秦珩洲目光瞥过拱起来的被子,低声反问:“我结了么?”
“你就想排在我前面?”
秦嘉浔欲哭无泪地喊着:“不敢,不敢,三叔我还小,我一点儿也不想结婚,我还需要回炉重造一下......”
枕月听着这对话,在被子里气到发抖,她偷偷地掀开了一点被子,正好看到男人的一截手臂在自己眼前晃荡,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
秦珩洲“嘶”了一声。
正准备转身出门的秦嘉浔又回过头,一脸不解,“三叔,你怎么了?”
“没事,有只小猫。”秦珩洲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唇角勾起。
秦嘉浔倒是很诧异,“您养宠物啦?”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地板上一堆凌乱的衣服,有女人的,匆匆走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枕月就气呼呼地钻出被子。
她的脸因为憋气而涨得绯红,“秦珩洲,你这个疯子!”
“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啊,这地板上扔着裙子、内衣,你就不怕你的小侄子看见了,以为你有异装癖?”
面前的男人只是轻笑一声,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眸光玩味:“那你呢?”
“暴露癖?”
枕月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上一片清凉,好巧不巧,被子刚才又被她全部扔到了地上,现在一只手挡着,一只手都不够去捞的。
她真的气得心脏疼。
秦珩洲却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眼,又上前一步,轻轻捏着她的耳尖,跟逗小猫似的,“你害羞什么。”
“还有哪里没亲过,嗯?”
枕月甩掉这男人的手,走进了浴室里。
她洗好澡出来,发现床上多了一条新的裙子。
秦珩洲也正好从衣帽间里出来,一袭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他轮廓硬朗,墙壁上的灯光打下,也只为他增添几分矜贵气质。
枕月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她的腿都有些站不稳。
裙子穿得有些费力,枕月感觉她动哪,哪儿就疼,便一直碎碎骂着:“斯文败类!”
“道貌岸然,内心虚伪,人面兽皮!”
这条裙子竟然还是拉链的,在背后。
枕月穿上以后,背过手,艰难地去够那枚小小的拉链片。
蓦地,她的头顶笼罩下一片阴影。
秦珩洲一句废话也没说,把她整个人转过去,抵在墙上,语气很沉:“别动。”
枕月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的坏话被听见了,又要“挨训”。
她的背上突然划过一阵微痒感。
秦珩洲撩起她的长发,帮她慢慢拉上了裙子背后的拉链,做到这还没结束,他又从后面贴上来些,气息环绕。
枕月感觉到左边肩膀一沉。
紧接着,那灼热的气息钻入进了她的耳朵里,语调拉长着,“新车就给你选粉红色的了。”
*
寿宴在前厅举办。
枕月打算从后门离开,她等秦珩洲先下楼后,贴着墙壁,鬼鬼祟祟地移动着,深怕被这家里的人发现。
尤其是和她很不对付的某个高中同学似乎也在。
虽然并不清楚对方今天被邀请过来的理由,但她来时,很清楚地看见了门口停着一辆跑车。
那女的连续在各大社交平台上晒了两周。
枕月直到拉黑她,眼睛才得到解放。
她很安全地走到了后门,就差一步,便可以出去。
忽然间,左手边的一扇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出,手上还淌着水珠。
枕月脸一黑,想快点走,却还是晚了。
女人在后面喊道:“枕月?真的是你啊!”
她声音大到似乎想把所有的人都喊过来。
枕月只好转过身,敷衍了一句:“巧的,你也在啊,我有事情就先走了。”
对方却不肯放过她,那挑起的眼尾马上都快要冲天了,“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还以为你家破产后,你会很忙呢。”
“听说你妈还自杀了?现在重病躺医院里,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那住院费不便宜吧,同学们都在传你好像找了个金主呢。”
枕月抬了抬眼。
可不,“金主”就在这个家里。
她实在是懒得多烦,向后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明晃晃的冷光灯下,皮肤白皙,红唇妖冶,“谢谢你的关心。”
“我知道你是个直肠子,但下次还是别直接用嘴拉了哦。”
枕月再次抬起腿,想走。
身后的女人却跟疯了似的,拿起手边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就往地上砸,她嗓音尖锐地大叫着:“来人啊,抓小偷。”
“这里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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