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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娇又媚,一心垂帘登凤位全文+番茄

鸿雁在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王不会与你圆房!”红烛高照,满室喜庆。男人吐出来的字句,却冷漠至极。林浓静静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在烛火下摇曳着碎光。那样受伤难堪的直视,让萧承晏哪怕是亲王之尊也无法理直气壮。不由放缓的语气:“阿离是本王唯一的妻,本王给过她一生一世一的承诺,迎你入府是陛下旨意,实为无奈之举,我是不会碰你的。”他口中的阿离。是他的发妻,也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子桑离。出身一般。当年萧承宴南下办差时受伤落难,子桑离救了他。带着躲避敌人追杀,一路护着他回到京城。两人患难之时生出的情意,自然不是等闲人能够拆散的。但林浓是穿书来的,知道这一对是书中男二和女二。虽然描述篇幅不多,但感情线走向清楚。因为子桑离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皇后替萧承宴纳了原身为侧妃。原身性子...

主角:林浓萧承宴   更新:2025-01-01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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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浓萧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娇又媚,一心垂帘登凤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鸿雁在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王不会与你圆房!”红烛高照,满室喜庆。男人吐出来的字句,却冷漠至极。林浓静静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在烛火下摇曳着碎光。那样受伤难堪的直视,让萧承晏哪怕是亲王之尊也无法理直气壮。不由放缓的语气:“阿离是本王唯一的妻,本王给过她一生一世一的承诺,迎你入府是陛下旨意,实为无奈之举,我是不会碰你的。”他口中的阿离。是他的发妻,也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子桑离。出身一般。当年萧承宴南下办差时受伤落难,子桑离救了他。带着躲避敌人追杀,一路护着他回到京城。两人患难之时生出的情意,自然不是等闲人能够拆散的。但林浓是穿书来的,知道这一对是书中男二和女二。虽然描述篇幅不多,但感情线走向清楚。因为子桑离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皇后替萧承宴纳了原身为侧妃。原身性子...

《娘娘娇又媚,一心垂帘登凤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本王不会与你圆房!”

红烛高照,满室喜庆。

男人吐出来的字句,却冷漠至极。

林浓静静看着他。

温柔的目光在烛火下摇曳着碎光。

那样受伤难堪的直视,让萧承晏哪怕是亲王之尊也无法理直气壮。

不由放缓的语气:“阿离是本王唯一的妻,本王给过她一生一世一的承诺,迎你入府是陛下旨意,实为无奈之举,我是不会碰你的。”

他口中的阿离。

是他的发妻,也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子桑离。

出身一般。

当年萧承宴南下办差时受伤落难,子桑离救了他。

带着躲避敌人追杀,一路护着他回到京城。

两人患难之时生出的情意,自然不是等闲人能够拆散的。

但林浓是穿书来的,知道这一对是书中男二和女二。

虽然描述篇幅不多,但感情线走向清楚。

因为子桑离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皇后替萧承宴纳了原身为侧妃。

原身性子柔弱内耗,为了完成皇后交代的子嗣任务几次主动被拒,便整日抑郁,又因为生得貌美遭到子桑离的嫉妒,又是悄悄下药、又是算计她坏了名声,嫁进来一年不到就被搞死了。

宫里不满,抓了子桑离犯下的错处后,强势塞进六个妾室,并勒令萧承宴必须六日内全部宠幸完毕,否则就杀了子桑离。

子桑离为了活命,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承宴与那么多女子发生关系。

之后就变得多疑、尖锐。

两人开始不断争吵,好一阵坏一阵。

眼看着身边人的孩子都开始打酱油,萧承宴也有了期待。

妾室的有孕,他很高兴,承诺孩子一定养在子桑离的名下。

可彼时的子桑离早被妾室下了药,整个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六个月大的胎儿被她给一脚踹没了。

皇后本就不喜子桑离,大怒之下将她贬妻为妾。

萧承宴为她求情,可也自此也彻底断了对她的情分。

书的最后。

萧承宴在皇后的做主之下又娶了贤惠温柔的高门女为正妻。

子桑离则在他们的大婚之日,焚火自尽!

林浓轻轻垂眸。

原身是真柔弱无能,被算计而死。

既然她穿进来了,就得改一改游戏规则。

让子桑离,早点去死!

林浓看着眼前的男人。

宽肩窄腰、面容姣好,中宫嫡出、气质不凡,比起书里的其他贵胄,也算有气度......只可惜,脏的。

可是也没办法。

穿进来后几次试图改变入王府这条线,失败了。

说服父母不叫她嫁人,失败了。

甚至因为接受不了与人共侍一夫,还自杀过,结果她又重生了,重生到了最初穿过来的情节!

仿佛进了游戏系统,只有通关才能有别的答案。

所以......她只能忍,忍下这个狗屎一般的剧情,给狗男人做了侧妃!

林浓声音轻轻的,像一朵无力的云,带着点可察觉的难堪:“殿下与王妃琴瑟和鸣,臣妾在闺中时曾有所听闻。

这世上女子,哪个不希望能遇上一心之人呢?

臣妾替王妃感到高兴,又怎么忍心破坏?”

“王爷放心,臣妾绝对不会做破坏您和王妃感情的刽子手的。”

萧承晏自觉亏欠,便又承诺道:“除了宠爱,该给你的体面本王不会吝啬,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可去告诉王妃,她一定会尽力满足你。”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林浓轻柔顺应:“是,臣妾先谢过殿下和王妃了。”

萧承宴很满意她的懂事,想着她若安分懂事,以后自会将她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

让她衣食无忧。

“你早点歇着,有什么缺的,派人来去跟王妃说一声就是。”

林浓放下遮着小脸前的团扇,露出面容,轻轻唤住他想要离开的脚步:“王爷留步......”萧承宴回头。

看清她的眉眼,微微一愣。

烛火莹莹里,那张小巧面容当真美得夺目!

早就听闻,林家长女才貌双绝。

只是他见多了美人,只以为是没见识的臣民夸大罢了。

可此时他脑海里却反复回荡着曾经学过的一句诗: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绝色如尘土。

果然是出尘仙姿!

林浓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惊艳,只垂眸莹然道:“既然殿下开诚布公,臣妾也不做拐弯抹角,今日是臣妾与王爷的大喜之日,还请王爷留宿新房。”

萧承宴皱眉。

周身寒气凛冽。

如此就步步为营的开始算计了么?

林浓小脸肃然,给出合理的理由:“臣妾不会那般厚颜去玷污王爷清白,只是做给外人瞧的。

明日王妃面前,臣妾会如实解释。”

“臣妾下面还有两个亲妹妹、堂姊妹十多个,若是臣妾婚姻落魄,必然牵连其他姊妹。

世人嘴利,还请王爷垂怜,莫让她们因为臣妾的无能而遭受他人刻薄。”

“最重要的是,外面有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守着,若是您不留宿,明日娘娘那儿无法交代。”

萧承宴看着她的眼睛。

想从里面抓住一丝算计,却只发现了一汪清澈、一捧难堪,与无奈的恳求。

她说的,不无道理。

总也要顾及林尚书的心情。

“本王答应你。”

林浓松了口气,浅浅福身:“王爷仁慈。”

萧承宴淡淡摆手,去沐浴更衣。

见着里头有两个浴桶,便知道,她早就知道他和阿离的感情,也做好了不得宠的打算。

至此,对她更多了一份歉意。

毕竟宫中指婚,他身为皇子都无法反抗,何况她一小小女子!

也是难为她了,往后这一辈子,只能留在王府后院守着活寡。

沐浴后,换了寝衣出去。

目光无意间掠过卸完妆的林浓,不自觉地停留。

若说红妆之下的林浓是娇艳端庄的牡丹,那么不着修饰的林浓就是池中最美的文君拂尘,荷中仙子!

难怪母后会选上她。

眼神干净,容颜美丽,人也不做作,若非他早有妻子,也不喜妻妾成群,怕也是要心动。

林浓从状态前起身,回身对上他的目光,没有太多的表情和展示,只是浅浅福身:“王爷早些安置。”

萧承宴收回目光。

心底有一丝丝不舒服。

她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转身上床,在外侧躺下了。

林浓沐浴后,换了一身保守的寝衣出来。

然后从床尾轻轻爬了上去,小心翼翼,极力避免与之接触。

床不是很大,里处还摆了吉庆之物,所以当林浓拉过另一条被子躺下来后,两人的手臂还是不免会有触碰。

萧承宴察觉她的手臂很凉,也很细滑,然后......!

萧承宴毕竟是正常男人,如此暧昧,心浮气躁起来:“搞什么!”

帐外的女使干巴巴地回话:“外头有人听墙角,做戏要全套。

请王爷见谅。”

然后又配音了两声儿吃痛的低泣。

她演得来劲儿。

叫躺在一处的新婚男女倍感尴尬。

偏偏萧承宴还能清晰的闻到身侧女子身上独特的馨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


萧承宴总归不忍,轻轻顺着她的背脊:“放心吧!

你在王府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

子桑离靠在他怀里轻轻哭泣。

只要他一直愧疚,自己的地位才会一直稳。

萧承宴看着她小脸上苍白,不由想起林浓的柔弱模样,她在娘家有父母兄嫂关心爱护,如今在王府,却只能自己委屈。

难为她那么懂事。

自己也确实该给她多一点尊重,否则,怕是要引来府中下人的轻贱!

......天色渐晚。

萧承宴处理完公务,去了林浓的长宁殿。

进月门就看到林浓轻伏在窗台上发呆,一身浅青色衣衫,鸦青的长发从肩头垂落,眉眼间泛着淡淡的愁绪和惆怅,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点活力。

走到茶室门口时,丫头怡然刚端了药盏进到里头。

“主子,该喝药了。”

林浓抬手去接时牵扯到手腕上的伤处,蹙眉轻“嘶”。

“好痛!”

声音低低柔柔的。

不是抱怨,倒像是在撒娇。

女使怡然忙托住了她的手腕:“碰到受伤的手腕了?

虽然太医说问题不大,可也得细细养着,否则以后写字画画稍许久一点,就得酸痛。

您那一手好字画,岂不是白学了!”

林浓颦眉轻蹙:“从前努力学习术法丹青,是想着以后同姊妹们游历时,可以山川美景之下写上一句、画上一笔,如今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写是错,画也是错,多走一步路都是错。”

“又有什么趣儿!”

门外的萧承宴目光穿过微微隙着的门扉,落在女子精致美丽的小脸上。

明明说话的时候很是轻柔,但是沾染了水汽的长睫轻轻颤抖着,分明是难过的。

她其实是怨怪自己的吧!

婚事不是她强求的,后果全都丢在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身上,把她丢在这个地方不管不问!

怡然自小伺候主子,这么些年随着主子来往与世家大族之间,可以说主子是她见过最好的女子。

可老天偏心,竟叫主子嫁了这么个夫婿!

瞧着主子难过,心疼极了:“主子......”林浓深吸了口气,微微一笑:“不说了,让厨房摆饭吧!”

怡然犹豫了一下,说:“要去请王爷共进吗?

即便做不成夫妻,总也要有些互动的,否则时间一久王府的下人必然欺凌到您头上。

就说今儿吧!”

“事情什么证据都没有,王爷也说了会去查,结果王妃那边的人就跑来使坏,往咱们小厨房里撒药,叫您吃不上饭,还......怡然!”

林浓打断她,语气染上些凌厉:“不该说的话,嚼碎了,咽下去!”

萧承宴听到此处,心中微叹。

一直以来阿离都是活泼大方的,结果一个妾室就让她如此尖锐,若是传到宫中,还不知要叫母后如何恼火!

可他终究不忍心责怪,她这样,也是因为在乎自己。

至于林浓,也只能是委屈了。

不过他会尽可能给她体面,让她不被他人欺辱。

怡然替主子委屈:“可是主子......”林浓握住她的手:“我知你是为我好,但王爷待王妃深情,这些话若是不小心到了王爷耳朵里,只会以为我们在挑拨!”

“王爷答应了留宿这儿,是做给宫中眼线看的,我若开口请王爷用膳,在王爷看来就又成了别有用心,回头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误会。”

怡然垂首:“奴婢明白,奴婢只是心疼主子。”

林浓淡笑怅然:“没有信任,做什么都是个错!

我既无心争夺,何必去找什么存在感,安安静静的过下去也就是了。”

怡然伏在她膝上掉眼泪:“老天真是不公平,明明您这样好!”

林浓摸摸她的脑袋:“真傻,世上好人之多,总不能个个都叫王爷去知道。

好了,去叫厨房添两副碗筷,今儿特意吩咐人做了酸甜口的菜色,你也喜欢的,陪我一起吃吧!”

怡然擦擦眼泪,福身出去。

打开门见着萧承宴站在门口,脸上闪过惊惶:“王爷!”

林浓一怔,忙过来行礼:“给王爷请安,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萧承宴看着主仆紧张的样儿,没有揭穿。

笑了笑,说:“才到,处理完公务有些晚了,想着在你这里讨口晚膳吃。”

林浓当然知道他早来了。

不过是故意演给他看的,在他面前立起个人设罢了!

她微微松了口气,打发了怡然出去,又诧异地看向男人:“王爷要留在这儿吃?”

萧承宴:“不欢迎?”

林浓:“......”这进度,怎么比预想的要快些?

饭菜摆上。

两人面对面落座。

林浓低头吃饭,不声不响,也不抬眸看他。

萧承宴头一次尝到被冷落的滋味,有些不愉。

默默吃完。

放了筷。

各自沐浴更衣后,时辰已经不早。

先后躺去床上。

室内只留下了一盏豆油灯火,浅浅的光影投进帐内,像是一股热气,慢慢熏烤着一方空间。

萧承宴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

林浓听着男人炙热的呼吸声,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饿。

数着羊,催眠自己。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又很快饿醒。

大周虽然不似隔壁楚国那般把女子洗脑,必须以夫为天,但基调也是男子为尊,就连吃个饭也是男人放了筷子,女人也必须立马停止用餐。

而大周宫中饮食苛刻,怕皇子饱暖思淫欲。

往往刚刚七分饱,就被随侍太监叫了停。

习惯,就成自然了。

林浓其实食量也不大,但她吃的慢,结果就是萧承宴结束用餐的时候她都还没吃几口。

这会儿三更半夜,肚子里咕噜噜叫。

晦涩的光影里,听到萧承宴的轻笑。

“饿了?”

林浓愣了一下。

他怎么还没睡着?

她说话,小声音很委屈:“臣妾没吃饱。”

饿到反胃。

轻轻干呕了一声。

萧承宴想起女使的话,阿离让人往她小厨房里撒药,她怕是饿了一整日了!

坐起身,顺手也将她扶了起来。

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幽淡香味。

喉间竟有些干涩,轻咳一声,迫使自己收回了注意力。


林浓看向子桑离,果然见她脸色难看。

“妾身自小体弱,每逢小日子的第二日就格外痛苦,王妃别误会。”

子桑离一愣:“你的小日子?”

那便是说,昨夜承晏跟她并没有圆房?

林浓柔声道:“今日来请安,也是向王妃解释。

妾身在闺中时就知您与王爷恩爱,本不该留下王爷,但若是叫人知道王爷新婚夜都不曾留宿,传到了宫中,皇后娘娘定要生气。”

“再者妾身父亲一向疼爱护短,若知我在王府过的不好,林家和子桑家再怕也要闹出嫌隙来,岂不是白白叫外人看了笑话,也叫有心人有机可乘?”

萧承宴是中宫嫡子。

从前还有嫡长兄撑着,所以皇后对他娶个小门小户家的女子并没有太多阻拦,儿子高兴就好。

但皇长子受人算计,身体破败,皇后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萧承宴身上。

子嗣不是最关键的筹码,但当双方实力相当的当下,就成了撬起天平的关键!

所有萧承宴急需一个健康的儿子。

林浓的父亲是吏部尚书,皇帝心腹,对百官任命有很大的权利,可以说半朝官员都与林家交好,是皇后极力拉拢的对象。

子桑离听完,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光顾着吃醋生气,竟忘了这一层!

若是自己真与对方交恶,不仅对自己没好处,还会让自家父兄在朝中被刁难。

子桑家在朝中,可没有任何根基。

她一摆手。

说话刻薄的女使被人拖了出去。

“平日里对她们太好,竟纵得她们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妹妹可别生气。”

林浓温柔而笑:“王妃言重了,到哪里都会有刁奴,及时发现、处理掉就好了。”

子桑离的脸色好了一些,说:“其实你不必告诉我。”

毕竟男人单方面的解释,永远都是最单薄的狡辩。

时日一场,总能生出嫌隙来!

林浓轻轻摇头:“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是耍手段能拆散的。

妾身的父亲也只有母亲一个妻子,妾身从小看惯的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做不了那种毁人夫妇情分的事。”

子桑离听说过。

林尚书只有一位正妻,不曾纳妾。

但她并没有相信了林浓。

毕竟享受丈夫完整宠爱的是她母亲,而如今被困在王府要承受一辈子活寡的人是她!

“一辈子,很漫长。”

林浓浅笑舒然:“没有宠爱、没有尊重、被人欺凌的日子是很漫长,可如果我在外人眼里是得宠的,我与王妃是和睦的,那么我得到的是尊重、是敬畏,谁敢让我难过?”

“心情好,日子就不会漫长。”

子桑离眼神微动。

确实是这个道理。

如果林浓能“得宠”,那么生育的压力就都在她那边,自己可以得到一些时间喘息。

所以不管林浓是不是真心这么想,自己都要与之和睦相处,更要温柔小意拢住丈夫的心,绝对不能让他被近在咫尺的美色勾引了去!

半年!

最多再需半年,她的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

子桑离换了副笑面孔,拉着她的手说:“妹妹所言有理,以后我们姐妹和睦相处,也好让陛下和皇后能放心。

妹妹随时可以来找我说话喝茶,咱们姐妹有个伴儿,也热闹些。”

彼时,萧承宴站在门口,将里面的对话都听在了耳中。

诧异林浓的豁达和清醒。

若是嫁给旁人,凭她的美貌和心性,想必一定能够非常得宠,夫妇恩爱。

可惜他已经有阿离,能补偿给她的,也就是一点体面和尊重了!

林浓起身告退。

出门见着萧承宴,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在外面听着。

但行礼后,便离开了,没有多说一个字。

子桑离盯着两人的眼睛。

发现并无一丝一毫的暧昧,这才放心下来,投进了男人怀里:“王爷!

我真怕,怕你会辜负了我!”

萧承宴轻轻拥着她:“我既对你做出了承诺,自然是会遵守的。

你好好养着身子,等你年满十八,我们就圆房,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也算是对父皇和母后有了交代。”

子桑离出生的那日有和尚从她家门口路过。

告诉她父母,她命格高贵,但是命途多舛,想要化解十八岁之前绝对要保持处子之身。

否则回头横祸降临。

因此他们快要成亲两年,其实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

所以子桑离才格外担心男人吃不到荤腥儿,会被狐狸精勾引。

“林妹妹大度聪慧,我们也该给她同等的尊重和维护。

明日三朝回门,殿下一定要陪林妹妹一起回去,千万不要让她因为我们而被人嘲讽奚落。”

萧承宴很高兴她能如此顾全大局,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温柔。

“好,都听你的安排。

你好好养着身子,等生下长子,父皇和母后就不会再这么盯着我们了。”

......三朝回门。

萧承宴亲口答应会陪她一同回去。

结果出发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临时有事出门去了。

林浓知道,定是被子桑离故意支走的。

因为早有预料,所以没有什么表情。

直接回了林府。

林家老夫人还在世,没有分家。

几房住在一起。

林浓的父亲官职最高,哥哥少年进士,引得不少人心里嫉妒。

尤其是三房!

如今林浓给人做了侧妃,说难听点就是妾,而她们的女儿做了国公府的正房儿媳,可把她们得意的,婚约定下之后就没少当面嘲讽。

见着她独自回门,还不抓紧机会当面嘲讽刻薄一番?

“哟!

王爷呢,回门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陪你?”

“辰王殿下与王妃鹣鲽情深,怎么可能容许第三者的破坏?

怕是看到她都嫌恶心!

以后咱们府上女郎的婚事肯定叫她害得掉一个等级,摊上这么个姊妹,真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林浓,你可真是个扫把星!”

......明明只有几张嘴,却像是要唱起一台戏,七嘴八舌恨不得把林浓贬低到尘埃里!

林浓忍下了,不是她好脾气。

而是她的眼角余光看到一抹紫色袍角在厅门右侧停下。

“再怎么说我也是王爷的侧妃,你们怎么能如此刻薄我?”

三夫人冷笑的声音尖利:“得宠的侧妃那叫妃,你算什么?

送过去,王爷怕是碰也没碰过你吧?

也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

林浓,你可真是不要脸!”

“我要是你,早把自己的脸毁掉,去死了!”


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幽淡香味。

这样的香味让他心头一震。

极力克制。

面色如常。

不过是个貌美些的女子罢了,他钟爱妻子,怎么能被别的女人诱惑?

林浓察觉到他的目光,只做不知:“王爷,臣妾能吃点儿东西吗?”

幽淡的光影里,她的眼神纯净有明亮,萧承宴一怔,收回目光。

想着,她应该没看到自己的失态吧?

喊了值守的女使准备点心。

过了一会儿,怡然拿了点心进来:“就知道您夜里要饿,厨房早就做好了,就等着奴婢去传话,立马了下锅,热腾腾的吃着才好呢!”

萧承宴有种被戳肺管子的感觉。

但他自小就并不需要去迁就任何人,所以当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以后一同用膳,你慢慢吃就是,不必跟本王一同放筷。”

林浓目光一亮。

在烛火之下,显得那么璀璨!

“谢王爷!”

听着她欢喜的声音,萧承宴不由一笑。

真是个小孩子,竟是这样好哄!

看着林浓吃东西。

或许是真饿着了,小口小口吃得很快,一脸满足地微弯着媚眼,样子极是纯真可爱。

与他见过的那些心机深沉的妃妾、世家女子都不一样。

林浓被他看得不自在,夹了一粒点心递到他唇边:“王爷吃吗?

臣妾从古籍上找来的点心配方,花了半年多时间才复刻出来,又做了一点点改动,更符合现在人的口味。”

萧承宴挺惊讶的:“你还会做点心?”

林浓点头:“父亲母亲都喜欢吃点心,臣妾就学着自己做,也是一点小心嘛!

这道是挞酥,也是臣妾调整过配方的。”

其实就是蛋挞!

幸而在现代时喜欢倒腾,穿进书里,靠着做点心的手艺赢得了林家长辈们的欢心。

即便他贵为皇嗣,也不可能吃过这些。

必然惊艳,从而印象深刻。

“表皮酥酥脆脆,内馅儿滑嫩,又不会甜腻,很好吃的!

除了臣妾的娘家人,可没有人尝过这样的美味哦!”

萧承宴被她晶亮清澈的目光期待着,无法拒绝。

咬了一小口。

很惊艳!

酥脆与滑嫩的组合,竟是这般美妙!

各地官员时常会进献厨子进宫,他也算是吃过各地顶级点心了,却也不急这一口来的惊喜。

林浓带着引导地问他:“浓儿是否有天赋?”

萧承宴没有察觉她的自称有何不妥,顺口就道:“浓儿做点心的天赋,比宫中御厨更好。”

林浓开心,眉眼微弯的模样很是天真娇软。

萧承宴看着她,不由心软。

......吃饱喝足,漱了口,林浓躺回床上。

揪着小被子缩在最里侧,满足的睡去。

立人设的阶段,主动,就是给自己挖坑。

这种蠢事,她可不会做!

萧承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有点无语。

明明徐家女为了进王府,用尽手段,为了让他多看她一眼,跪在地上拉着袍角娇柔痛哭,她有幸名正言顺的入了王府,怎么能一点心思都没有?

身侧的人儿翻了下身。

萧承宴眉心微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等半天,也没等来任何一点接近。

转过脸一看。

林浓背对着他,抱着被子滚到了最里处,几乎是贴在了床帏上!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有女使轻唤。

萧承宴睁开眼。

发现胸前软软热热的。

低眉看,林浓纤弱的身子缩在他怀里。

他本能皱眉。

但下意识又看了眼她身后。

果然,被自己挤得没地儿睡了!

似乎是被裹着很不舒服,挣扎着扭动了两下......立马点起了一把野火!

萧承宴屏住呼吸,轻轻将手臂从她身子底下抽了出来,把她小心放回枕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一串动作下来,闹了一身薄汗,寝衣都黏在了身上。

“更衣!”

幔帐后的林浓缓缓睁开了双目,挑了下眉。

看!

钟爱妻子的男人,还不是对其他女人有想法?

只要有想法,接下来的努力应该就不会很难!

起身,在床沿坐着醒神。

眯着眼眸看萧承宴换衣服。

伸展起的双臂牵动背肌紧绷,竟十分野性,与他矜贵气质却也丝毫不冲突,更添了几分诱惑。

不能摸一把试试手感,有点遗憾!

怡然过来伺候她起身。

林浓悄悄同她说:“王妃真是好福气哦!”

怡然:“......”萧承宴站的角度斜对着铜镜,可以看到她的面容。

而他耳力也不错,悄悄观察她的表情时竟听了这么一句,一时也无语:“......”转身。

中衣还未穿好,露出一片结实胸膛。

“浓儿醒了?”

林浓慵懒的眼眸毫无预兆的装进一片结实胸肌!

微愣后,立马皱眉转开了脸。

分是故意试探。

哼!

狗男人!

在别的女人屋子里,还这么大喇喇的更衣,一点男德都没有!

好在她表情管理的好,不然可就露馅儿了!

“王爷快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

萧承宴没有试探出她的“真面目”,理应是高兴的,但他有点笑不出来。

他堂堂亲王之尊,什么时候被这么嫌弃过?

林浓知道这等天之骄子的骄傲,没理会。

甚至还主动请他快快离去。

“王爷该去王妃那儿用早膳了。”

萧承宴也正有此打算。

若是不早些过去,阿离怕是又要胡思乱想了!

临走时,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她只顾与女使说话,压根都没多看自己一眼!

“......”子桑离一夜无眠。

听着监视的人来回禀,昨日丈夫不但留宿,还陪着林浓用了晚膳,甚至半夜还一起吃了宵夜!

虽然没有做那种事,但她分明感觉到了萧承宴对林浓的耐心,这可不是什么好信号!

“可真是好手段!”

心腹劝着她:“不若您试探林侧妃一下,让她知道您在恼火,看她什么反应!

她若一意孤行勾搭王爷,咱们想办法除掉她,就跟从前除掉那些爬床的贱婢一样,来一个算一个!”

“若是她就此避嫌,说明她是个识趣儿的,到时候您就故意劝王爷留宿长宁殿,王爷见您这般体贴,一定更加心疼您!”

“再想办法给林侧妃一点儿恩德,让她欠着您,回头她就是真有那心思,也没脸勾搭王爷!”


大抵过了一刻钟。

声音渐渐减弱。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停止了。

瞪着承尘的萧承宴:“......”林浓是谈过恋爱、看过书、养过奶狗、训过犬的现代人,怎么会不懂他那点儿反应和心思。

轻轻翻了个身,背对向他。

装模作样的男人。

呵!

“王爷早点安置。”

萧承宴沉沉“恩”了一声。

两人无话。

不过十几息,他便听到身侧女子均匀的呼吸声。

她竟睡着了!

还以为她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小动作,没想到竟这么安分的睡过去了?

虽然他是希望她安分,但是,他堂堂亲王,容貌不俗,气质不凡,她竟然视若无睹?

萧承宴气闷:“......”夜,很静。

不知不觉。

萧承宴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感觉一股热源贴上了他的身子。

无比恼火。

想推开。

但是睁不开眼睛,身体也不听使唤,使不出力道,像是鬼压床,被定住了手脚。

掌心下的触感柔软滑腻,清幽的香味争先恐后的往他鼻子里钻......精神的极力反抗,让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心下一怒。

正欲发作,却发现身上根本无人,连身边也没有。

锦帐外有人说话,声音很轻。

“您怎么起来了?”

他听出来,是刚才“哼哼唧唧”的那个女使的声音。

紧接着是林浓的回答,困顿烦恼。

“没法睡,他一直挤过来,让也没地方让!

若他突然醒来,看到与我紧贴在一处,怕是要以为我故意勾引他了!”

女使冷哼:“看一下躺的位置,就知道是他挤着您来,怎么有道理来怪您!”

萧承宴无声侧首。

果然见自己几乎睡在了她原本的位置上。

她要是不走,两人定是紧贴在了一处。

所以刚才其实是他在做梦?

“......”林浓苦笑:“以他的身份容貌,往昔定是不少女子投怀送抱,想必心里对王妃以外的女子都没什么好印象。

偏偏皇后又选我入府......他定是暗暗将我定论为满腹心机、擅于魅术勾引的女子,所以一进新房就没有给好脸色。”

“他都把话说那么难听,我还不离他远远的么?”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却颇为傲气。

想来,是林家如珠如宝的宠爱给予的底气。

萧承宴不想这瞧着柔柔弱弱的小女子,竟然是个傲娇的性子!

又觉得几分刺耳。

说得他好像是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人一样!

这小女子,可气!

林浓目光淡淡的扫过大红锦帐,于红烛光线里,懒懒挑了个眉。

就是故意蛐蛐给这狗男人听的!

装。

谁不会呢!

......早起。

萧承宴脑袋有些发胀。

后半夜根本没有睡踏实!

撩开锦帐下床。

不巧,正好看到林浓在更衣。

保守的寝衣自她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滑腻肌肤,玲珑有致,手腕上有掐痕,怕不是他昨晚做梦时给掐的......一时间喉间涌上一股燥气。

去到桌边,倒了一杯。

大冬天的早上,灌下了一杯凉水后,才觉好些。

这时。

陪嫁宋嬷嬷快步进来回话:“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来取喜帕了。”

没圆房,哪里来的喜帕!

林浓走近他,道了一声罪,拉过萧承宴的手,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指腹。

鲜血渗出。

滴落了一方雪白的帕子上。

“这是点血是王爷对臣妾的体谅,自然也是对王妃的爱重。”

萧承宴明白,没有怪罪:“本王知道。”

宋嬷嬷去了桌前,往手心里倒了几滴水,然后回到窗前,将水滴在血印上。

鲜红的血液化开,颜色淡了许多。

林浓不解:“嬷嬷这是做什么?”

宋嬷嬷看着她清泠泠的眼睛,轻咳了一声:“女郎初夜的血,会被男女欢好时的体液化开,不会是鲜红的!”

看了萧承宴一眼,眼神很是不快。

她们家主子多好的女郎,新婚夜却遭嫌弃,简直可恨!

可主子提前交代了,一定要在皇后面前圆过去,她也只好配合。

萧承宴:“......”林浓雪白的小脸上飞起一抹绯红。

轻轻转开了身子。

说话间,大宫女笑吟吟着进来请安:“给殿下和林娘娘贺喜!

奴婢奉皇后之命,来取喜帕的。”

林浓站在萧承宴身侧,脸上红晕未退,看着十分娇羞。

很符合一个新婚女子的模样。

大宫女瞧了喜帕,喜笑颜开,立马把帕子装进了锦盒内,同萧承宴说:“皇后娘娘会很高兴的。”

萧承宴松了口气。

林浓一个眼神。

宋嬷嬷立马递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劳您辛苦走这一趟。”

大宫女欢喜地收下了,告辞离开。

萧承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林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轻挑。

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还能恩爱多久!

收拾好之后就去了正院。

明明什么都没得到,还得顶着妾室的身份去给人请安,真是亏!

正院的女使见她来,一个个都拉着个脸,就仿佛她是什么抢了人老公的狐狸精。

林浓不被影响,进了正殿。

正妃子桑离坐在正位,端的是正妻高傲姿态。

林浓敬茶。

丫鬟端来的茶盏,跟滚水里煮过的。

滚烫。

林浓稳稳接住了。

“王妃喝茶。”

子桑离自然不会去接滚烫的杯子,就那么晾着她,上下打量。

腰肢束得细细的,仿佛一把就能握住,轻薄的外罩纱衣在她的动作下轻盈流动,鬓边簪子垂下长长的流苏上,点缀着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籽红宝石,在她美丽的小脸上映出一层薄薄的粉雾,美得出尘。

自己的容貌,远不及她!

而她的丈夫,明明承诺过绝对不会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可他昨夜居然违背了诺言!

子桑离越看她越恼火。

恨不得砸烂周遭的所有东西,把林浓赶出王府!

可她又知道,没有子嗣出生,就算赶走了一个,还有会第二个第三个。

林浓也不急,规规矩矩的举着。

如她所料。

这杯子里装的不是滚水,只有杯子是滚水里煮过的。

不过一会儿就降温了。

她方才若是打翻了茶盏,里里外外的那么多双眼睛瞧着,水不见热气,只会觉得她在故意做戏栽赃主母!

林浓微微诧异。

没想到剧情才开始,对方就已经显露了恶毒。

不过倒是还挺有脑子的。

子桑离死死忍住脾气,端了茶水,敷衍了的喝了一口。

叫了赏。

林浓看了,赏的东西十分贵重。

那是做给萧承宴的看的。

也是做给皇后看的。

所以她也笃定,只要自己扛得住、不中她的算计,子桑离不敢明着拿自己怎么样,除非她想把跟皇后的关系闹的更僵。

子桑离摆了摆手:“起来吧!”

女使上前来扶林浓。

林浓捂着肚子,轻轻蹙眉。

子桑离的贴身女使阴阳怪气道:“知道昨夜王爷宿在您那儿了,大可不必做出这些个受累的腔调来!

冲撞了王妃,王爷可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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