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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乖软妩媚,一手茶艺上位林浓萧承宴结局+番外

鸿雁在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浓面容冷肃:“王妃慎言!妾身清清白白,即便你是王妃之尊,怎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诋毁污蔑于我,毁我林家名声!”“本宫可不曾污蔑。”子桑离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贺兰月筝,冷笑道:“你与外男私会,本宫与王爷亲眼所见,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你再如何狡辩也没有用!”“本宫便一直奇怪,你怎么会对王爷这般天之骄子没有一丝爱慕之心,原是早有心爱之人!可再如何不舍前缘,如今你已经是王爷的侧妃,就该谨守德行!”“这要是传出去,你自己落得个淫贱之名倒也罢了,却要连累王爷被人指点议论!你可是大家士族教养出来的贵女,平日里口口声声的不都是规矩和体面么!”“难道连这点道理也不懂的吗?”萧承宴的脸色更难堪,上位者的气势充斥在空气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林浓否认,眼尾因为情急...

主角:林浓萧承宴   更新:2025-01-01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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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浓萧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侧妃乖软妩媚,一手茶艺上位林浓萧承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鸿雁在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浓面容冷肃:“王妃慎言!妾身清清白白,即便你是王妃之尊,怎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诋毁污蔑于我,毁我林家名声!”“本宫可不曾污蔑。”子桑离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贺兰月筝,冷笑道:“你与外男私会,本宫与王爷亲眼所见,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你再如何狡辩也没有用!”“本宫便一直奇怪,你怎么会对王爷这般天之骄子没有一丝爱慕之心,原是早有心爱之人!可再如何不舍前缘,如今你已经是王爷的侧妃,就该谨守德行!”“这要是传出去,你自己落得个淫贱之名倒也罢了,却要连累王爷被人指点议论!你可是大家士族教养出来的贵女,平日里口口声声的不都是规矩和体面么!”“难道连这点道理也不懂的吗?”萧承宴的脸色更难堪,上位者的气势充斥在空气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林浓否认,眼尾因为情急...

《侧妃乖软妩媚,一手茶艺上位林浓萧承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浓面容冷肃:“王妃慎言!妾身清清白白,即便你是王妃之尊,怎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诋毁污蔑于我,毁我林家名声!”

“本宫可不曾污蔑。”子桑离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贺兰月筝,冷笑道:“你与外男私会,本宫与王爷亲眼所见,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你再如何狡辩也没有用!”

“本宫便一直奇怪,你怎么会对王爷这般天之骄子没有一丝爱慕之心,原是早有心爱之人!可再如何不舍前缘,如今你已经是王爷的侧妃,就该谨守德行!”

“这要是传出去,你自己落得个淫贱之名倒也罢了,却要连累王爷被人指点议论!你可是大家士族教养出来的贵女,平日里口口声声的不都是规矩和体面么!”

“难道连这点道理也不懂的吗?”

萧承宴的脸色更难堪,上位者的气势充斥在空气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林浓否认,眼尾因为情急而晕开一抹薄红,看起来可怜又妩媚:“臣妾没有,王妃休要胡说!”

子桑离嗤了一声。

就算没有抓奸在床,可萧承宴这样的贵胄,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妾室心思淫贱?

“被抓了现行,还想反咬本宫!林氏,你可真是不知廉耻!”

她一甩衣袖。

一旁桌上的茶盏摔了一地,刺激着萧承宴的怒火。

也引来旁人的驻足围观。

萧承宴是皇家子嗣,如何肯叫臣民看了笑话:“回府!”

林浓感觉自己被拽得要起飞了!

她没有挣扎逃跑,反其道而行之,揪着他的衣襟、泪光莹莹地仰望着他:“王爷难道连辩白的机会,都不给臣妾吗?若是如此,臣妾不回王府,情愿撞死在这儿!”

萧承宴目色森冷儿凌厉:“你敢威胁本王!”

子桑离怎么肯让萧承宴把人带走!

今日非得让贱人身败名裂不可!

看似劝着,实则煽风点火:“既然林氏想要狡辩,王爷年听一听吧!否则不尽不实的揣测传出去,臣民们还不定以为王府如何苛待了她,指不定背后指着您的脊梁骨骂呢!”

萧承宴隐忍暴怒,将林浓甩开:“说!”

林浓踉跄着退到窗边,捂着心口,重重咬唇。

没有说话。

子桑离扬起下巴,嘴角得意:“林氏,王爷给了你机会,还不狡辩?”

“狡辩!”

“没有做过的事,何须狡辩!”

从里处传出冷笑之声,是老年女子特有的嗓音。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就见几位年长的夫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少年少女。

都是林家和贺兰家的人。

为首的正是林家的老夫人,目光愠怒。

“您是王妃,应该贤良淑德、施恩上下,怎敢如此污蔑作践我林家的明珠!”

萧承宴一怔。

没想到雅间里竟还有那么多人在!

子桑离震惊。

仔细往里瞧了才发现,这个雅间和隔壁竟是互通的,方才只是垂下了一道竹帘!

一瞬间的诧异后,她迅速调整心态,咬住传言、泼尽脏水!

“就算几位夫人也在又能说明什么?本宫与王爷进来的时候,这外间只有林浓和贺兰公子,两人的举止可是十分亲密啊!”

林浓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隐忍与颤抖:“我与月筝,只是兄妹而已!”

子桑离轻易反驳:“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何来兄妹之情!林氏,你根本是在侮辱殿下的智商啊!”

转头看向萧承宴。

“殿下,枉您那么善待林氏,她竟这样谎话连篇、不知检点!此事一定要回禀父皇母后,立即将她休掉,否则迟早要给王府、给您的名声抹黑!”

贺兰月筝温润的脸上闪过锐利:“王妃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

子桑离一惊,下意识看向萧承宴。

一缕光影闪过脑海,萧承宴眉心微动。

就又听对方道:“我与浓儿是至亲堂兄妹,如何没有血缘关系!”

萧承宴阴沉的脸色瞬间被诧异取代:“你说什么?”

子桑离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尖声道:“撒谎也要有个逻辑!她是林家女,你是贺兰氏的公子,你们如何能是堂兄妹?你当本宫和王爷,连家族关系都分不清么!”

贺兰月筝走向林浓,扶着她坐下。

林浓知道萧承宴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但是没有回应:“贺兰家二爷和林家五爷是同日出生,阴差阳错被抱错,贺兰家的叔父与父亲一母同胞,月筝与我是嫡嫡亲的堂兄妹!”

“既是自小就知彼此是堂兄妹,如何会去议什么亲事?何况今日长辈的都在,我与月筝坐在外间说个话、下个棋,又算什么私会?”

门外的怡然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分明是有心之人故意造谣,意图损毁主子和林家的名誉!”

“坊间流言纷纷,尚书大人和老夫人知道后都十分恼火,派人细查了是谁在背后算计挑拨。因着怕主子听了那些污糟话会不痛快,叫奴婢不要在主子面前说起,只说这两日会来见一见王爷。”

“昨夜您质问主子的话,主子不是心虚不答,而是她根本不知您为何突然这样冤枉她!主子是大家闺秀,清清白白,被自己的丈夫无缘无故的怀疑质问,她多难过啊!”

竟是如此!

萧承宴看着林浓的目光被愧疚取代。

但他也抓住了重点。

林府的人要来找他谈话。

说明散播谣言的人和王府有关!

可府里,有谁会这么针对林浓?

除了子桑离,不会再有旁人!

平息的怒火再度燃烧。

难怪!

难怪昨晚和心腹一搭一唱的故意说起什么定亲之事、又说多少人亲眼见她与贺兰公子如何亲密进出,原是想挑拨,叫他误会林浓,对她心生厌弃呵!

今日非要他陪着来此处听戏,背后在谋算些什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子桑离惊呆了。

林家竟然查到了她!

而萧承宴已经相信了!

她死咬着林浓不放:“王爷,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她们分明是在给林浓说谎狡辩!就算报错之事是真,那也不能证明二人没有私情,您不要被她们给骗了!”

萧承宴没有说话。

掠过林浓和贺兰月筝的目光,是带着怀疑的。




宫妃没否认:“本宫可没提皇后,是你自己心虚了吧?”

“那么,你暗示的又是谁?”

众人转首看过去。

便见皇帝、皇后、萧承宴先后进了殿。

而问话的,是皇帝。

殿中瞬间乌泱泱跪了一地。

林浓看到萧承宴,像是看到了依靠,轻唤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微微颤抖。

萧承宴看着她的目光很亮,大抵是没想到她看似柔弱,竟这样勇敢!

又想起子桑离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惊慌失措、毫无镇定,最后还是母后舍弃了一枚暗棋,才保下了她!

两者差距,甚大!

“没事,别怕!”

宫妃小心翼翼看了眼皇帝,想要狡辩:“臣妾......”

林浓快速反应,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字字句句护着皇后:“统领六宫的权利是陛下给皇后娘娘的,自是因为爱重皇后、相信皇后的能力!皇后娘娘若是真有什么私心,宫中怎会有那么多皇子公主平安出生长大?”

“且今日之事这位娘娘看到了多少?又知道多少?怎敢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就咬定是妾身的错,又堂而皇之地说什么同伙的话来!不是攀咬,又是什么!”

皇后闻言,目光更为慈爱。

这孩子,果然不错!

“你别怕,有什么话只管告诉陛下,陛下一定秉公处置。”

林浓福身,似乎是因为害怕,身子微微颤抖着:“回禀陛下,淑妃拿出来的、说是害的秦王府小产的香囊,根本就不是妾身的!分明就是恶意栽赃妾身,意图牵扯皇后和辰王殿下!”

此话一落,殿中众人表情全都大变。

淑妃眉心一皱。

宫妃眼神风云变幻。

指认她的宫女更是惊愕不已。

萧承宴十分诧异,在此之前他还在想要怎么把她摘出来,不牵连到自己和皇后!

淑妃扫了眼她腰间,空无一物:“并未见你身上有香囊!若是没有丢了香囊,你又在长街上找什么?”

林浓看了萧承宴一眼,长睫轻轻煽动,细若蚊蝇:“妾身丢了一只耳坠子,是王爷送的,自然要找回来!今日佩戴香囊的那枚香囊在、在王爷怀里......”

萧承宴恍然。

难怪离开椒房殿的时候她突然扑进自己怀里,塞了这么个香囊。

当时以为是她听了母后提点,晓得主动了。

没想到是她早就察觉到了有人要算计她,提前开始布局了呵!

他目光灼灼,越发觉得她与旁人大有不同,不仅仅柔软通透,更是聪慧机敏!

从怀中取出香囊,交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今日进宫,母后赏了一些首饰,儿臣瞧着这对耳坠适合浓儿,就给她带上了。作为回礼,浓儿便赠了儿臣这枚香囊。”

皇帝目光落在了林浓面上:“林氏,你怎么说?”

林浓徐声道:“妾身所绣所用的香囊,在封边时会卷进去一缕金线,且会在熏炉里熏上一个月才会拿来佩戴,哪怕遇水也依然保持香味不散。”

皇帝摆了摆手。

让大太监立马做对比。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太监来回话:“陛下,如侧妃所言,香味不散、且在收口处卷进金线。而致使秦王妃流产的荷包,在皂角水中清洗过后,便没了香味,也没有卷入金线。”

淑妃失望又忌惮。

如此突如其来的算计,竟叫林氏给看穿并且躲了过去!

但又庆幸。

幸亏只是个侧妃,没有她出门交际应酬的机会,否则如此敏锐的心思,怕是要给儿媳笼络朝中命妇带来不小的麻烦!

宫妃尖锐道:“那也不能说明,这个香囊不是林氏带进宫的!”

林浓疑惑地看着她:“娘娘似乎对嫡出、对皇后、对妾身都有不小的敌意,莫不是您心怀私怨,为了陷害妾身、牵连皇后和辰王殿下而故意算计了今日之事?”

宫妃大惊失色:“放肆,你竟敢污蔑本宫!”

林浓看向皇帝,恭敬一叩拜:“妾身确实只是在揣测,这样不该,妾身认罚。但这位娘娘咬死妾身不放,想必是有真凭实据证明妾身作恶算计的!”

“还请陛下做主,让娘娘拿出证据来与妾身对峙!”

她面容坚定而坦然,面对皇帝锋利的目光,也不曾心虚畏惧。

而宫妃则抖得寒风中的枯叶!

皇帝看多了前朝后宫里的诸多算计,怎么还会不明白,今日分明是有人想要以谋害皇孙之罪,陷害林尚书和辰王,林氏只不过是他们挑中的靶子!

只是背后主使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无能的林氏可不是什么好算计的软柿子!

皇后的眼光不错。

“皇后,这件事交由你来处置,任何结果都不必来通报朕,自行处决吧!敢搅弄太平、算计皇家血脉,死不足惜!”

说罢,看了林浓一眼,甩袖而去!

这句话,实则也是在敲打淑妃。

后宫里谁跟谁抱团,皇帝清楚地很!

淑妃眼见算计失败,也聪明的没有再咬住不撒嘴,总归皇后查不到自己身上来!

冷冷刮过宫妃,便以照看儿媳为由进了偏殿。

宫妃自然明白,淑妃这是要让自己全被背下的意思!

她不想死,可她的父兄都在淑妃父亲手底下办差,她不得不照做。

皇后看着林浓,眼神是越发满意。

不亏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世家贵女,睿智、善良却不失筹谋心计,着实是优秀!

她看向萧承宴:“皇儿可看明白了?”

萧承宴颔首:“母后为儿臣用心打算,儿臣明白。”

林浓知道,自己今日的表现让他和皇后都很满意。

轻轻捂着心口,好像很是后怕的样子。

上马车的时候脚下一踉跄。

萧承宴顺势拖住了她微颤的身子,让她坐到自己身侧。

林浓顺势坐了下去。

萧承宴揽着她的身子:“刚才,你做的很好,父皇很是看重你。”

林浓靠着他,轻轻柔柔的声音捧着他:“臣妾不过强撑着唬人罢了!还好王爷和皇后来得快,不然那么多人围着臣妾,一唱一和的污蔑栽赃,臣妾快要吓死了!”

萧承宴握住她的手:“别怕,母后在宫中那么多年,自有布局,即便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也能保住你。”

林浓知道,所以才敢跟她们正面硬刚,但她很是懂事的摇头:“臣妾知道娘娘的本事,但暗棋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娘娘和您,臣妾身为您的侧妃,应该学会保护自己,而不是给您带来烦忧!”

萧承宴对她越发满意:“是怎么看出来有人要动算计?”




“本王不会与你圆房!”

红烛高照,满室喜庆。

男人吐出来的字句,却冷漠至极。

林浓静静看着他。

温柔的目光在烛火下摇曳着碎光。

那样受伤难堪的直视,让萧承晏哪怕是亲王之尊也无法理直气壮。

不由放缓的语气:“阿离是本王唯一的妻,本王给过她一生一世一的承诺,迎你入府是陛下旨意,实为无奈之举,我是不会碰你的。”

他口中的阿离。

是他的发妻,也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子桑离。

出身一般。

当年萧承宴南下办差时受伤落难,子桑离救了他。

带着躲避敌人追杀,一路护着他回到京城。

两人患难之时生出的情意,自然不是等闲人能够拆散的。

但林浓是穿书来的,知道这一对是书中男二和女二。

虽然描述篇幅不多,但感情线走向清楚。

因为子桑离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皇后替萧承宴纳了原身为侧妃。

原身性子柔弱内耗,为了完成皇后交代的子嗣任务几次主动被拒,便整日抑郁,又因为生得貌美遭到子桑离的嫉妒,又是悄悄下药、又是算计她坏了名声,嫁进来一年不到就被搞死了。

宫里不满,抓了子桑离犯下的错处后,强势塞进六个妾室,并勒令萧承宴必须六日内全部宠幸完毕,否则就杀了子桑离。

子桑离为了活命,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承宴与那么多女子发生关系。

之后就变得多疑、尖锐。

两人开始不断争吵,好一阵坏一阵。

眼看着身边人的孩子都开始打酱油,萧承宴也有了期待。

妾室的有孕,他很高兴,承诺孩子一定养在子桑离的名下。

可彼时的子桑离早被妾室下了药,整个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六个月大的胎儿被她给一脚踹没了。

皇后本就不喜子桑离,大怒之下将她贬妻为妾。

萧承宴为她求情,可也自此也彻底断了对她的情分。

书的最后。

萧承宴在皇后的做主之下又娶了贤惠温柔的高门女为正妻。

子桑离则在他们的大婚之日,焚火自尽!

林浓轻轻垂眸。

原身是真柔弱无能,被算计而死。

既然她穿进来了,就得改一改游戏规则。

让子桑离,早点去死!

林浓看着眼前的男人。

宽肩窄腰、面容姣好,中宫嫡出、气质不凡,比起书里的其他贵胄,也算有气度......只可惜,脏的。

可是也没办法。

穿进来后几次试图改变入王府这条线,失败了。

说服父母不叫她嫁人,失败了。

甚至因为接受不了与人共侍一夫,还自杀过,结果她又重生了,重生到了最初穿过来的情节!仿佛进了游戏系统,只有通关才能有别的答案。

所以......她只能忍,忍下这个狗屎一般的剧情,给狗男人做了侧妃!

林浓声音轻轻的,像一朵无力的云,带着点可察觉的难堪:“殿下与王妃琴瑟和鸣,臣妾在闺中时曾有所听闻。这世上女子,哪个不希望能遇上一心之人呢?臣妾替王妃感到高兴,又怎么忍心破坏?”

“王爷放心,臣妾绝对不会做破坏您和王妃感情的刽子手的。”

萧承晏自觉亏欠,便又承诺道:“除了宠爱,该给你的体面本王不会吝啬,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可去告诉王妃,她一定会尽力满足你。”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林浓轻柔顺应:“是,臣妾先谢过殿下和王妃了。”

萧承宴很满意她的懂事,想着她若安分懂事,以后自会将她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

让她衣食无忧。

“你早点歇着,有什么缺的,派人来去跟王妃说一声就是。”

林浓放下遮着小脸前的团扇,露出面容,轻轻唤住他想要离开的脚步:“王爷留步......”

萧承宴回头。

看清她的眉眼,微微一愣。

烛火莹莹里,那张小巧面容当真美得夺目!

早就听闻,林家长女才貌双绝。

只是他见多了美人,只以为是没见识的臣民夸大罢了。

可此时他脑海里却反复回荡着曾经学过的一句诗: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绝色如尘土。

果然是出尘仙姿!

林浓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惊艳,只垂眸莹然道:“既然殿下开诚布公,臣妾也不做拐弯抹角,今日是臣妾与王爷的大喜之日,还请王爷留宿新房。”

萧承宴皱眉。

周身寒气凛冽。

如此就步步为营的开始算计了么?

林浓小脸肃然,给出合理的理由:“臣妾不会那般厚颜去玷污王爷清白,只是做给外人瞧的。明日王妃面前,臣妾会如实解释。”

“臣妾下面还有两个亲妹妹、堂姊妹十多个,若是臣妾婚姻落魄,必然牵连其他姊妹。世人嘴利,还请王爷垂怜,莫让她们因为臣妾的无能而遭受他人刻薄。”

“最重要的是,外面有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守着,若是您不留宿,明日娘娘那儿无法交代。”

萧承宴看着她的眼睛。

想从里面抓住一丝算计,却只发现了一汪清澈、一捧难堪,与无奈的恳求。

她说的,不无道理。

总也要顾及林尚书的心情。

“本王答应你。”

林浓松了口气,浅浅福身:“王爷仁慈。”

萧承宴淡淡摆手,去沐浴更衣。

见着里头有两个浴桶,便知道,她早就知道他和阿离的感情,也做好了不得宠的打算。

至此,对她更多了一份歉意。

毕竟宫中指婚,他身为皇子都无法反抗,何况她一小小女子!也是难为她了,往后这一辈子,只能留在王府后院守着活寡。

沐浴后,换了寝衣出去。

目光无意间掠过卸完妆的林浓,不自觉地停留。

若说红妆之下的林浓是娇艳端庄的牡丹,那么不着修饰的林浓就是池中最美的文君拂尘,荷中仙子!

难怪母后会选上她。

眼神干净,容颜美丽,人也不做作,若非他早有妻子,也不喜妻妾成群,怕也是要心动。

林浓从状态前起身,回身对上他的目光,没有太多的表情和展示,只是浅浅福身:“王爷早些安置。”

萧承宴收回目光。

心底有一丝丝不舒服。

她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转身上床,在外侧躺下了。

林浓沐浴后,换了一身保守的寝衣出来。

然后从床尾轻轻爬了上去,小心翼翼,极力避免与之接触。

床不是很大,里处还摆了吉庆之物,所以当林浓拉过另一条被子躺下来后,两人的手臂还是不免会有触碰。

萧承宴察觉她的手臂很凉,也很细滑,然后......!

萧承宴毕竟是正常男人,如此暧昧,心浮气躁起来:“搞什么!”

帐外的女使干巴巴地回话:“外头有人听墙角,做戏要全套。请王爷见谅。”

然后又配音了两声儿吃痛的低泣。

她演得来劲儿。

叫躺在一处的新婚男女倍感尴尬。

偏偏萧承宴还能清晰的闻到身侧女子身上独特的馨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




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幽淡香味。

这样的香味让他心头一震。

极力克制。

面色如常。

不过是个貌美些的女子罢了,他钟爱妻子,怎么能被别的女人诱惑?

林浓察觉到他的目光,只做不知:“王爷,臣妾能吃点儿东西吗?”

幽淡的光影里,她的眼神纯净有明亮,萧承宴一怔,收回目光。

想着,她应该没看到自己的失态吧?

喊了值守的女使准备点心。

过了一会儿,怡然拿了点心进来:“就知道您夜里要饿,厨房早就做好了,就等着奴婢去传话,立马了下锅,热腾腾的吃着才好呢!”

萧承宴有种被戳肺管子的感觉。

但他自小就并不需要去迁就任何人,所以当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以后一同用膳,你慢慢吃就是,不必跟本王一同放筷。”

林浓目光一亮。

在烛火之下,显得那么璀璨!

“谢王爷!”

听着她欢喜的声音,萧承宴不由一笑。

真是个小孩子,竟是这样好哄!

看着林浓吃东西。

或许是真饿着了,小口小口吃得很快,一脸满足地微弯着媚眼,样子极是纯真可爱。

与他见过的那些心机深沉的妃妾、世家女子都不一样。

林浓被他看得不自在,夹了一粒点心递到他唇边:“王爷吃吗?臣妾从古籍上找来的点心配方,花了半年多时间才复刻出来,又做了一点点改动,更符合现在人的口味。”

萧承宴挺惊讶的:“你还会做点心?”

林浓点头:“父亲母亲都喜欢吃点心,臣妾就学着自己做,也是一点小心嘛!这道是挞酥,也是臣妾调整过配方的。”

其实就是蛋挞!

幸而在现代时喜欢倒腾,穿进书里,靠着做点心的手艺赢得了林家长辈们的欢心。

即便他贵为皇嗣,也不可能吃过这些。

必然惊艳,从而印象深刻。

“表皮酥酥脆脆,内馅儿滑嫩,又不会甜腻,很好吃的!除了臣妾的娘家人,可没有人尝过这样的美味哦!”

萧承宴被她晶亮清澈的目光期待着,无法拒绝。

咬了一小口。

很惊艳!

酥脆与滑嫩的组合,竟是这般美妙!

各地官员时常会进献厨子进宫,他也算是吃过各地顶级点心了,却也不急这一口来的惊喜。

林浓带着引导地问他:“浓儿是否有天赋?”

萧承宴没有察觉她的自称有何不妥,顺口就道:“浓儿做点心的天赋,比宫中御厨更好。”

林浓开心,眉眼微弯的模样很是天真娇软。

萧承宴看着她,不由心软。

......

吃饱喝足,漱了口,林浓躺回床上。

揪着小被子缩在最里侧,满足的睡去。

立人设的阶段,主动,就是给自己挖坑。

这种蠢事,她可不会做!

萧承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有点无语。

明明徐家女为了进王府,用尽手段,为了让他多看她一眼,跪在地上拉着袍角娇柔痛哭,她有幸名正言顺的入了王府,怎么能一点心思都没有?

身侧的人儿翻了下身。

萧承宴眉心微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等半天,也没等来任何一点接近。

转过脸一看。

林浓背对着他,抱着被子滚到了最里处,几乎是贴在了床帏上!

“......”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有女使轻唤。

萧承宴睁开眼。

发现胸前软软热热的。

低眉看,林浓纤弱的身子缩在他怀里。

他本能皱眉。

但下意识又看了眼她身后。

果然,被自己挤得没地儿睡了!

似乎是被裹着很不舒服,挣扎着扭动了两下......立马点起了一把野火!

萧承宴屏住呼吸,轻轻将手臂从她身子底下抽了出来,把她小心放回枕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一串动作下来,闹了一身薄汗,寝衣都黏在了身上。

“更衣!”

幔帐后的林浓缓缓睁开了双目,挑了下眉。

看!

钟爱妻子的男人,还不是对其他女人有想法?

只要有想法,接下来的努力应该就不会很难!

起身,在床沿坐着醒神。

眯着眼眸看萧承宴换衣服。

伸展起的双臂牵动背肌紧绷,竟十分野性,与他矜贵气质却也丝毫不冲突,更添了几分诱惑。

不能摸一把试试手感,有点遗憾!

怡然过来伺候她起身。

林浓悄悄同她说:“王妃真是好福气哦!”

怡然:“......”

萧承宴站的角度斜对着铜镜,可以看到她的面容。

而他耳力也不错,悄悄观察她的表情时竟听了这么一句,一时也无语:“......”

转身。

中衣还未穿好,露出一片结实胸膛。

“浓儿醒了?”

林浓慵懒的眼眸毫无预兆的装进一片结实胸肌!

微愣后,立马皱眉转开了脸。

分是故意试探。

哼!

狗男人!

在别的女人屋子里,还这么大喇喇的更衣,一点男德都没有!

好在她表情管理的好,不然可就露馅儿了!

“王爷快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

萧承宴没有试探出她的“真面目”,理应是高兴的,但他有点笑不出来。

他堂堂亲王之尊,什么时候被这么嫌弃过?

林浓知道这等天之骄子的骄傲,没理会。

甚至还主动请他快快离去。

“王爷该去王妃那儿用早膳了。”

萧承宴也正有此打算。

若是不早些过去,阿离怕是又要胡思乱想了!

临走时,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她只顾与女使说话,压根都没多看自己一眼!

“......”

子桑离一夜无眠。

听着监视的人来回禀,昨日丈夫不但留宿,还陪着林浓用了晚膳,甚至半夜还一起吃了宵夜!

虽然没有做那种事,但她分明感觉到了萧承宴对林浓的耐心,这可不是什么好信号!

“可真是好手段!”

心腹劝着她:“不若您试探林侧妃一下,让她知道您在恼火,看她什么反应!她若一意孤行勾搭王爷,咱们想办法除掉她,就跟从前除掉那些爬床的贱婢一样,来一个算一个!”

“若是她就此避嫌,说明她是个识趣儿的,到时候您就故意劝王爷留宿长宁殿,王爷见您这般体贴,一定更加心疼您!”

“再想办法给林侧妃一点儿恩德,让她欠着您,回头她就是真有那心思,也没脸勾搭王爷!”




之前宫里有个草原来的妃子,和母后很是要好,常做些家乡美食给母后,所以他也曾喝过一次奶茶。

是咸口的,还放了牛肉在里头。

不大合萧承宴的胃口。

但看着小女郎闪亮的期待,不忍心拒绝,接过勺子舀着吃了一口。

没想到是甜口的,但不会发腻。

糯米丸子十分有较劲儿,确实能吃出一股花香来!再对上牛乳,更是鲜亮!

正如林浓说的,从外头回来热热地喝上一碗,十分惬意。

“浓儿手艺好,本王有口福,一回来就能吃上这等新奇的汤饮。”

林浓美丽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个被夸赞的小小孩儿,可得意了。

见他嘴角有一点奶茶,十分自然的给他擦掉了。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萧承宴感觉到她手上的微凉,像是怪异的电流,一下触在了心头上。

他一怔。

本能去探究小女子是否故意。

却见她神态自若,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应当的小事,转身捡起地上的钳子,拔开炭火,挖出底下煨着栗子、红薯,还有芋头。

“王爷吃过吗?”

萧承宴长于皇家,一饮一食都有专人伺候。

这等民间吃法,他外出办差见过,但没有试过。

“不曾。”

怡然手脚麻利的拨了几颗芋头出来。

林浓又将糖、醋和酱油摆到男人面前,让他蘸着吃。

萧承宴表示怀疑,这能好吃吗?

但又忍不住尝试。

发现竟是口感滋味都意外的好,尤其是蘸糖!

林浓又把拷到冒糖浆的红薯对半切,用干净的绸布垫着递给他。

萧承宴照着她说的,挖着吃。

香甜滋味瞬间弥漫整个口腔,和芋头的香糯完全不一样,但同样好吃。

林浓托腮,小脸莹然:“王爷要是给浓儿冰,浓儿还能给王爷做好喝的冰饮,和奶茶一样惊艳!”

萧承宴笑睨了她一眼:“在这儿等着本王呢?”

林浓眼巴巴看着他。

萧承宴一锤定音:“等入夏。”

林浓轻轻撅了撅小嘴,娇滴滴的轻哼:“王爷和阿兄一样,都不给点商量的余地!不给王爷吃了!”

把红薯芋头都端走,结果不小心碰到了茶盏。

茶水泼了萧承宴一身。

林浓吓一跳,想给他擦,又怕被他误会自己是故意的,虽然她就是故意的。

一双手顿住半空不知该怎么办,最后一退好几步远,很抱歉地看着他:“王爷......”

萧承宴倒是不在意:“茶水不烫,没事。”

不过他浅紫色的衣裳被茶水浸成了深紫色,还是那个位置,不更衣就有点失仪了。

好在之前宿在长宁殿,有他的衣裳。

便吩咐了沐浴更衣。

林浓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唤住他的脚步:“王爷,天色已经不早,您该去王妃那儿了!王爷忙碌多日才的回府,王妃定盼着您了!”

她绞着帕子,为自己的疏忽感到焦虑。

半蹲下了身子。

“方才是浓儿思虑不周,光顾这和王爷分享好吃的,竟留了王爷到此刻。”

萧承宴皱眉。

他是她们的夫,在这座王府的主人,要上哪儿、留宿在谁处,自有决策,而不是因为某个人生气或者如何,就得迎奉配合!

林浓尚书之女,又是母后赐婚,善待她是应该的。

如果因为自己先来看望了林浓、在长宁殿洗了个澡,阿离就跟自己闹脾气,就太不应该了!

“无妨,阿离不会如此小心眼儿,你不用这样紧张。”

林浓点头。

上位者,果然都自负且自信,完全不懂女人的嫉妒心哦!

等他进了净房,她拉开了一点窗户,果然看到有几双眼睛悄悄盯着这儿,然后一转身就跑出去通风报信儿了。

怡然小声道:“主子,您刚才要是不提醒,王爷一定会留宿咱们这儿。奴婢觉得,王爷分明对您是有心思的。”

有心思?

林浓可不这么认为。

天潢贵胄。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下位者忽视、拒绝。

如果这下位者容貌姣好、人品出众,那么这个男人一定会主动,甚至流露出“对你是特别”的讯息,当然了,他不是真的心动,而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对方一步步的沦陷,以证明自己的魅力。

换做这个时代的小女子,十有八九会跌进虚假的蜜罐里,无法自拔。

毕竟面的是高富帅嘛!

但她是谈过恋爱、训过狗的现代人精神,可没那么好糊弄,更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在权势浸淫里长大的古代皇子的脑子里,真会有爱情的存在!

而她要的,也从来不是这个男人的深爱!

她林浓。

身在“一夫一妻”制度熏陶下长大的有志青年,让她做妾,绝对不能忍!

当然了,跟天之骄子玩玩诱惑游戏,打发打发这没手机没网络的日子也不错。

掩上窗户,她弯眉一笑。

“这种事,宜缓而不宜急。”

待萧承宴从净房出来时。

林浓拿着本棋谱,在研究棋局。

见他出来,起身福了福身:“送王爷。”

萧承宴以为她会准备一个食盒,摆上奶茶和靠芋头让他带去阿离那儿。

分享一些新奇的东西,按着礼仪来说没什么不对。

但他是皇子,自小见惯了女人争宠的手段,自然知道里头挑衅之意。

像她这样世家大族后院儿里长大的女子,肯定也都懂。

不屑如此,倒也可见其品行高洁,不屑腌臜手段。

“你早些歇着,好好养着身子,莫要贪凉。等开了春,本王带你出去踏青。”

林浓目光湛亮,很期待的样子。

瞧,这不就开始流露他的“温柔”了?

“是,浓儿知道了。”

......

三月的夜风还是冷冽。

吹散了从长宁殿带出来的柔和香味。

萧承宴刚到梧桐殿大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瓷器碎裂的声音。

不由皱眉。

大门打开。

里头的女使看到他,立马进去通传了。

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

萧承宴负手站在殿外。

子桑离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扶着殿门望着他,轻轻啜泣,悲伤又难过。

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裳,被背后的灯光一照,显露出颤抖的清瘦身段儿。

何等的可怜!

萧承宴自小最不耐的就是女人的眼泪,那是算计争宠的手段。母后因为淑妃虚伪柔弱的眼泪,受过不少委屈。

但他与子桑离有夫之妻,更有患难之情,总归多一些包容。

缓缓叹了口气,上了台阶。

将她抱进了寝殿。

他坐在榻上,子桑离靠在他的怀里落泪:“殿下答应了来陪我用完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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