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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后续

淮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晚瓷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想笑,真想拿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是,我们都默认了这种方式,所以现在我要跟你离婚,也是当时结婚时就约定好的。”她没心情再一件件整理,囫囵吞枣似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搬,周一我们去把证领了,免得耽误你也耽误我。”听她还在说这样的话,薄荆舟耐心耗尽,在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扔给她——“点。”沈晚瓷烦躁皱眉,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只听薄荆舟又说:“今天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妈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吃你点的东西跟我闹吗?你现在点,我现在吃,以后别再提离婚的事,至少在妈的病情稳定之前,不能提。”...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5-01-01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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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后续》,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瓷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想笑,真想拿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是,我们都默认了这种方式,所以现在我要跟你离婚,也是当时结婚时就约定好的。”她没心情再一件件整理,囫囵吞枣似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搬,周一我们去把证领了,免得耽误你也耽误我。”听她还在说这样的话,薄荆舟耐心耗尽,在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扔给她——“点。”沈晚瓷烦躁皱眉,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只听薄荆舟又说:“今天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妈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吃你点的东西跟我闹吗?你现在点,我现在吃,以后别再提离婚的事,至少在妈的病情稳定之前,不能提。”...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后续》精彩片段


沈晚瓷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想笑,真想拿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是,我们都默认了这种方式,所以现在我要跟你离婚,也是当时结婚时就约定好的。”

她没心情再一件件整理,囫囵吞枣似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搬,周一我们去把证领了,免得耽误你也耽误我。”

听她还在说这样的话,薄荆舟耐心耗尽,在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扔给她——

“点。”

沈晚瓷烦躁皱眉,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只听薄荆舟又说:“今天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妈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吃你点的东西跟我闹吗?你现在点,我现在吃,以后别再提离婚的事,至少在妈的病情稳定之前,不能提。”

沈晚瓷眉心始终没有舒展开,她怀疑薄荆舟是故意的。

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闹不闹的事,他很清楚这段婚姻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却非要避重就轻曲解她的意思。

沈晚瓷直视男人的目光不为所动,“我最大的让步就是替你瞒着妈,不会让她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想做面子功夫我也可以随时配合,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话虽如此,但离婚之后她到不到,薄荆舟管不了,现在肯定得把话说好听点。

见薄荆舟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随时都会爆发,沈晚瓷狠了狠心,直接下了一记猛药:“薄荆舟,男人死缠烂打挺烦的。”

她太了解他了,像薄荆舟这种身世显赫,从小就生活在金字塔顶层,被人阿谀奉承惯了的贵公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她用这样的字眼形容?

“死缠烂打?”男人果然被激怒了,声音里带着浓郁的戾气,接着嗤笑一声,轻蔑意味明显:“就你?也配?”

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天律师会联系你谈离婚的相关细节,现在给我滚出去。”

沈晚瓷急忙从沙发上起来,拧起行李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薄荆舟出尔反尔,“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收拾。”

“不用,我让孙姨直接扔了。”

沈晚瓷离去的脚步不停,声音远远传来:“行,随你!”

看着女人逃也似的身影,薄荆舟的脸色阴如寒冰……

第二天一早,沈晚瓷接到了薄荆舟律师打来的电话,两人约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为了保守起见,她也给陆律师打了个电话。

以昨晚薄荆舟同意离婚的态度来看,她总觉得今天的事不会那么顺利。

沈晚瓷到的时候,薄氏的律师已经到了,来人她认识——

霍霆东,薄氏律师团的头儿,但他一直接的都是金额巨大的经济案,没听说过会接离婚这种小案子。

不过很快,沈晚瓷就知道这不是小案子了。

因为财产分割的那一栏,涉及金额高达三个多亿!

“霍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霍霆东的态度公事公办,言语并不犀利:“薄总之前替你偿还的那笔高达3.5亿的债务,是属于你婚前的个人债务,按照相关法律法规,你们离婚后,他有权利追回这笔钱。”

他翻到最末一页,“这里是所有婚内财产的明细,分割下来,你还需要偿还薄总三个亿。”

沈晚瓷蹙眉,“可我当时嫁给薄荆舟就是为了还那笔债,我和他是达成协议的。”


“……”

沈晚辞气息有点喘,被气的。

她目光下移……见男人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他不行,就是她根本勾不起他那方面的兴趣,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沈晚辞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毕竟上次在老宅,她亲眼见识过薄荆州行不行,抵得她后腰生疼。

当然,不排除他当时有吃了药的缘故。

此刻,她挑高眉眼,一字一句道:“取悦你我还不如去取悦一条狗,至少狗舒服了还会哼两声。”

霎时间,薄荆州眼里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骤降,透着要将她挫骨扬灰的冷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狗,那我给你找一条来,当着我的面你让它给我哼两声,嗯?”

沈晚辞怒极反笑,“好啊,记得挑马犬,至少看着就强壮有力……”

她顿了顿,又意有所指的补了一句:“不过这年头中看不中用的很多,人都是那样何况是动物。”

薄荆州额角的神经跃跃欲断,他捏着胀痛的眉心,语气很不好:“下去。”

沈晚辞摊手,“手机还我。”

男人视线垂下,落在她白皙的掌心,“你是惦记手机,还是惦记给你打电话的男人?”

“薄荆州你不阴阳怪气会死是不是?我被你从文化馆里带出来,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浑身上下身无分文,你让我下车难道是要让我从这里走回去?”

文化馆距主城有点远,离她住的小区更远。

薄荆州的脸色因为她的解释变好一些,将揣在外套兜里的手机扔给她,“你如果……”

服个软,就不用下车。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辞二话不说推开车门就走了,车门被摔上时,整个车身都跟着震了震。

沈晚辞刚一下车就被树叶上滚落下来的水珠淋湿一身,深秋的雨水染了冬天刺骨的寒意,湿透的衣服粘在她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薄荆州既没有开车走人也没有下车,他的视线笔直的落在后视镜里那道已经淋成落汤鸡的娇小身影上,薄z唇抿直,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雨天不好打车,又是这样冷的天气,沈晚辞还穿得那样单薄。

他等着她过来求他!

这个念头稍稍抚平他心里那点微末的烦躁。

而沈晚辞一边给黎白回电话一边伸手拦车,电话很快接通,得知黎白找她并不是什么公事,只是许久没见到她的人,怕遇到什么意外。

“我没事,碰巧遇到个熟人,展会那边麻烦你多看着一下,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展会这边你不用担心,现场有保安呢,”黎白没生疑,“最近天气变化挺大,好多人都感冒了,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去医院打个针,好得快。”

“好,谢谢。”

挂断电话,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里面有乘客,这种天气能拼到车都是运气好的,得知顺路沈晚辞也没介意,拉开门坐了进去。

她没有去看还停在原地的宾利车,但想来也知道车上的男人脸色肯定不好……

回到第七公寓,沈晚辞第一时间去了浴室。

虽然出租车里开了空调,但她浑身都湿z了,那点温度根本起不了作用。

刚才用钥匙开门时,手都冻得没知觉了,直到略烫的热水淋在身上,她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电话里跟黎白说不舒服只是找的借口,但没多久沈晚辞就发现自己真的发烧了!

身体烫得像个火炉,但又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没劲,头痛欲裂。



江女士还特意给夫妻两定了一瓶美酒,沈晚瓷倒是没碰那杯酒,只是沉默着低头吃饭,始终安静如斯。

中途薄荆舟的电话响了,手机就搁在桌上,屏幕亮起的光映进她的眼睛里,她正好看到上面显示着‘简唯宁’三个字。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沈晚瓷瞬间没了胃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自己碟子里的菜。

薄荆舟看了一眼后放下餐具,拿过手机,身体后仰着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什么事?”

几秒钟后,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阴郁,“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起身对沈晚瓷说:“阿宁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沈晚瓷早有准备,听到这话,情绪没有什么变化,哪次他接到简唯宁的电话不是抛下她就走?

早习惯了。

况且她现在多看他一眼都烦,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

光明正大的守在简唯宁身边不好吗?

他们的位置靠窗,透过透明的玻璃,沈晚瓷看着男人弯腰坐进车里。

“晚瓷?”彼时,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沈晚瓷抬头,在看到站在她面前的聂煜城时,她怔了一下后回过神来:“好巧啊,你来这里吃饭?”

两人关系不算差,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第一个想到的求助人就是他。

找人帮忙这种事,别人愿意帮是人情,不愿意帮是本分,她还不至于小肚鸡肠到因为聂煜城曾经的拒绝就心生怨怼。

至于那音频的事……可能真的是误会,既然他那天说不是,那她便就信了。

“这家餐厅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来找他谈点事,”聂煜城看到桌上的另一副餐具,余光扫了眼四周,“你和荆舟来吃饭?”

沈晚瓷下意识否认:“不是,和一个朋友,她刚有事先走了。”

潜意识里,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丈夫丢下一个人在餐厅。

聂煜城沉默几秒,没有拆穿她,“我正好也没吃,不介意一起吧?”

他问话的时候人已经坐下来了,沈晚瓷只好将婉拒的话给咽了回去,“……不介意。”

聂煜城招来服务生,将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撤了,又重新点了几份,“这里的招牌菜,尝尝。”

沈晚瓷其实刚才吃得差不多了,但这种时候也只能点头。

与此同时,楼下的薄荆舟坐进车里,对江叔吩咐:“去东方汇景。”

江叔启动车子前,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眼天空,“少爷,少夫人不和您一起吗?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暴雨,看这天色估计快了。”

“你送我过去后,再折返回来接她。”

薄荆舟拿出手机,想发个消息让沈晚瓷在餐厅里等着,但想到她现在的脾气……估计不会乖乖听话,索性拿过车上的伞又下了车……

餐厅里,聂煜城看着对坐心不在焉的沈晚瓷,状似不经意问道:“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晚瓷没觉得自己表现出不好,但听聂煜城这么问,还是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聂煜城见她这下意识的动作,温柔笑了笑,盛了碗汤放到她手边,“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沈晚瓷知道他这只是客套话,她也没有真想找聂煜城帮忙凑钱,毕竟三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气氛到这里,她托着腮,玩笑道:“帮我?那借我三个亿,嗯?”

聂煜城:“……”

他看着沈晚瓷,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几秒后问:“缺钱怎么不问荆舟要?这点钱他不缺。”


此刻,沈晚辞看着沈璇那身高奢衣着,心中涌上来一层复杂难言的情绪,不是妒忌,只是感慨,同样是沈家的女儿,她为了还债不得不搭上自己的婚姻,而沈璇却能在父亲的庇护下活成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沈晚辞的注意力最终落在她挂在身前的工牌上,融荟企业副总——沈璇。

所以她不止回国了,还坐上公司二把手的位置。

秦悦知托着腮偏头瞧着沈璇,目光鄙夷,像是在看一堆恶臭难闻的垃圾,“你当然不用攀,毕竟你有个不要脸还恶毒的爹,自己蠢把公司给搞垮了,结果却用亲生女儿的名义去贷高利贷,这么缺德,也不怕被雷劈死!”

这种高级法餐厅,说话都是轻言细语的,秦悦知这完全不收敛的声音直接震惊周围一大片人。

不少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小声窃窃私语。

沈璇窘迫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秦悦知,你有没有点素质?在这种地方跟个泼妇似的大吵大闹。”

“你有素质?你有素质跟条求偶的狗一样站在这里炫耀?你炫耀我还要惯着你?你比别人多两个爹啊?”

沈璇:她要被气死了!

但这么多人看着,就这么算了又太没面子,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服务员过来了,恭敬的对秦悦知说道:“小姐,我们是高档餐厅,禁止高声喧哗。”

“还高档餐厅,高档餐厅你放条狗打扰客人用餐?我们在这里坐得好好的,她冲过来就朝着我们乱吠,你不撵狗却让我小声点?这就是你们餐厅的服务态度?”

服务员没想到会被卷一顿,一脸为难的转过头,看向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沈璇,“小姐,您看……”

沈璇憋着一肚子火,看谁都不顺眼,“你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说完沈璇扭头狠狠瞪了沈晚辞一眼,转身就走了。

秦悦知冷呵:“这种人你就不能让着她,见一次收拾一次,收拾多了,她以后在你面前就是夹着尾巴的耗子!”

说着,她又哼了一声:“什么东西,吸你的血过上富裕生活还敢这么嚣张,遗传你父亲的吧,贱!”

沈晚辞却失笑:“我感觉你也在骂我。”

她和沈璇从小斗到大,从来没吃过亏,所有的亏都是吃在那个偏心眼的渣爸手里。

秦悦知回过神,尴尬的笑道:“口误口误!”

……

慈善展是在周五,展出的是这次出土的唐代瓷器,据说发起人是个对唐代瓷器痴迷的发烧友,展厅设在京都最大的文化馆,分了卖品区和展览区。

京元工作室作为暂时保管这些瓷器的甲方,得派人全程在场看着。

本来工作室就只有十几个人,除了年纪大的几位老师,其他人都去了展馆,包括沈晚辞。

沈晚辞沿着大厅慢悠悠的逛着,展览区的东西她都看过,所以直接去了卖品区。

卖品区的东西很杂,近代的字画、奢侈品、珠宝,什么都有,但价值不菲,这些都是他人放这里寄卖的,卖出后得拿出成交价的百分之十作为慈善款。

而原本只是随意看看的沈晚辞脚步却突然顿住,她的目光停在一幅画上——

这是一幅近代的画,背景是大片的彩色颜料,一眼看去毫无章法,但搭配的却很有艺术感,若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个戴红色帽子穿黑色天鹅绒长裙的女孩背影,女孩手里提着个兔子灯。



沈晚瓷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等薄荆舟来,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速度,她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朝这边走来的高挺身影。

薄荆舟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衬衫,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容貌英俊,气质清贵,身上那股子天生的倨傲尤为突出。

长相好、气质佳、年轻有钱……

忽略他的渣,薄荆舟绝对是男神中的男神。

他身侧还跟着陈栩,相比之下,王者气息不容忽略。

沈晚瓷愣怔的几秒时间里,薄荆舟已经来到她面前,蹙起的眉头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江叔说你昨晚没回去?”

他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江叔没转告我的话吗?我不止昨晚不会回去,以后也都不会回去。”

沈晚瓷转身打算从另一边走,却被陈栩给拦住,“沈助理,薄总知道您在楼上,才上来的。”

所以呢?她要因此感激涕零吗?

陈栩是薄荆舟身边,为数不多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人,但他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沈助理、沈小姐’。

瞧啊,她给薄荆舟当了三年保姆,别说他了,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没把她当成过薄太太,甚至连表面的敷衍都不屑做。

沈晚瓷看着拦在身前的陈栩,来了脾气:“陈特助,你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在古代被叫做什么吗?”

阉狗!

“沈晚瓷,”薄荆舟的声音里敛着恼怒:“小闹一下是夫妻情趣,过犹不及,家里那些衣服鞋子珠宝首饰你都没带走,不就是想让我开口哄你?陈栩,去订餐。”

吩咐完后,他又对沈晚瓷道:“晚上一起吃饭,过段时间的珠宝展,你喜欢什么尽管挑。”

这是薄荆舟和她吵架后一贯敷衍她的方式,送包、送衣服、送珠宝,凡是钱能买到的东西都可以,以前沈晚瓷还能安慰自己,以为他就是个直男,不懂怎么对女人好,直到看到了他对简唯宁的关心,才知道什么叫做打脸。

她嗤笑出声,尖锐嘲讽道:“那些东西我不是没带走,而是送给简唯宁的,她不就喜欢捡别人不要的破烂吗?那堆垃圾,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一旁的陶清宜插话打断:“薄太太,您真的误会阿宁了,她虽然喜欢薄总,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任何人的婚姻!她托薄总帮忙定这款包,只是因为她没有这个牌子的会员,定不了。如果您喜欢这款包,我们让给您就是了,您没必要张口闭口就用小三这样的字眼来侮辱人吧?”

如果白莲花有段位,面前这个绝对是顶尖的。

既然要把矛盾引战到买包上……沈晚瓷回头,笑得妩媚:“好啊,那我可谢谢你了。”

这款包真的很难定,秦悦织肯定喜欢。

关键是……不用她付钱,何乐而不为?

至于薄荆舟,她管他什么看法。

眼见着女人要往收银台那边走,薄荆舟扣住她的手腕,“别闹,你如果喜欢,我再定一个,差不了多少时间。”

沈晚瓷心尖一颤,眼眶不禁有了一丝酸涩。

想到这三年守寡式的婚姻,满目疮痍的自己,再看被偏爱的简唯宁……

薄荆舟的意思她听懂了,这个包是给简唯宁的,她不能动。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但没让他看出来,转身随意指了一款男包对导购说:“这款男士包,给我包起来。”

薄荆舟抿唇,见她没生气,还给他买礼物,他阴郁几天的情绪稍稍好转一些。

虽然,薄荆舟并不喜欢那款男士包。

他声音缓了缓:“晚上去吃饭,我让人去秦悦织那里替你把行李搬回来。”

沈晚瓷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问导购:“能写贺卡吗?”

导购点头,“可以的。”

“那就写:Mr.乔,情人节快乐。”

薄荆舟眼皮狠狠一跳,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收紧,质问道:“Mr.乔是谁?”

沈晚瓷漫不经心的回道:“我今晚的约会对象啊。”

她将手从薄荆舟的钳制中用力抽出来,“薄总别闹,你如果喜欢,我再定一个,差不了多少时间。”

听到这原封不动还他的话,薄荆舟额头上青筋直跳,紧绷的下颌线弧度凌厉。

导购开好了票,但这种情况,也没胆子开口。

沈晚瓷抽出一张卡递过去,“刷卡。”

男人黑沉的俊脸隐约冒出了一层寒气,“沈晚瓷,就凭你那一个月四千五的工资,也能买的起这款包?”

之前给她的那张不限额黑卡,他已经停掉了,除了前晚酒店的那笔巨额支出,这一年,她都没有用过那里面的钱。

就算四千五一个月,不吃不喝存一年也才五万多,连这款包的一半都买不起。

不想“叮”的一声,刷卡成功,pos机开始‘吱嘎吱嘎’的打印小票。

沈晚瓷接过导购递来的礼盒,转身走了。

薄荆舟盯着她的背影,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从商场出来,沈晚瓷兴致缺缺,见时间不早了,索性打车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

秦悦织这会儿没忙,见她来了,忙起身迎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要亲自下厨给我做火锅吗?”

沈晚瓷将手里的礼盒扔给她,疲惫的坐到沙发上,“别提了,晦气。”

秦悦织拿着礼盒,眼中惊喜,“这是什么?给我的生日礼物?”

沈晚瓷闭着眼睛,模糊的应了一声:“恩。”

秦悦织欣喜的拆开包装,看到里面的男款包时,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吧唧,“就算你觉得我不像女人,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吧。”

沈晚瓷语气淡淡:“你可以转送给你的男朋友。”

秦悦织:“……”

她哪有什么男朋友,会所的凯文、安迪、杰夫算吗?

沈晚瓷休息了一会儿,情绪缓和后,才将刚才在商场的事说了一遍。

秦悦织听到薄荆舟非要让沈晚瓷搬回去的事,觉得古怪,沉默一会儿后,她语出惊人问:“薄荆舟那个狗,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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