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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全文+番茄

水果冻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说完‘扑通’—下跪在了国公爷和老夫人面前,泪流满面:“汪家欺人太甚,求父亲母亲为儿媳做主,为岁岁做主讨个公道。”林氏见她哭成这般,也心疼起来。忙起身来扶她:“你这孩子,我和你父亲并未说什么,你先起来,咱们慢慢商量。”柳氏未动,斩钉截铁:“母亲,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别以为跪在这里举个破棍子就算完事,若是没个公允,我明日就告去京兆府尹,让官府给个说法。”见她如此,林氏叹了口气,坐了回去,看向身边的国公爷。国公爷抬眸,看向靖远侯汪弘:“侯爷的意思?”靖远侯起身,朝他拱手:“此事说来毕竟是犬子的过错,二夫人既然如此坚定要给个说法,那不如就让全儿娶了那柳娘子……”他话没说完,便被—旁的妻子于氏抢了话。对方笑着开口:“对对对,我们靖远侯府到时...

主角:柳岁岁沈工臣   更新:2025-01-01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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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岁岁沈工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完‘扑通’—下跪在了国公爷和老夫人面前,泪流满面:“汪家欺人太甚,求父亲母亲为儿媳做主,为岁岁做主讨个公道。”林氏见她哭成这般,也心疼起来。忙起身来扶她:“你这孩子,我和你父亲并未说什么,你先起来,咱们慢慢商量。”柳氏未动,斩钉截铁:“母亲,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别以为跪在这里举个破棍子就算完事,若是没个公允,我明日就告去京兆府尹,让官府给个说法。”见她如此,林氏叹了口气,坐了回去,看向身边的国公爷。国公爷抬眸,看向靖远侯汪弘:“侯爷的意思?”靖远侯起身,朝他拱手:“此事说来毕竟是犬子的过错,二夫人既然如此坚定要给个说法,那不如就让全儿娶了那柳娘子……”他话没说完,便被—旁的妻子于氏抢了话。对方笑着开口:“对对对,我们靖远侯府到时...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说完‘扑通’—下跪在了国公爷和老夫人面前,泪流满面:“汪家欺人太甚,求父亲母亲为儿媳做主,为岁岁做主讨个公道。”

林氏见她哭成这般,也心疼起来。

忙起身来扶她:“你这孩子,我和你父亲并未说什么,你先起来,咱们慢慢商量。”

柳氏未动,斩钉截铁:“母亲,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别以为跪在这里举个破棍子就算完事,若是没个公允,我明日就告去京兆府尹,让官府给个说法。”

见她如此,林氏叹了口气,坐了回去,看向身边的国公爷。

国公爷抬眸,看向靖远侯汪弘:“侯爷的意思?”

靖远侯起身,朝他拱手:“此事说来毕竟是犬子的过错,二夫人既然如此坚定要给个说法,那不如就让全儿娶了那柳娘子……”

他话没说完,便被—旁的妻子于氏抢了话。

对方笑着开口:“对对对,我们靖远侯府到时候定以贵妾之礼迎柳娘子过门!”

贵妾?!

满屋子的人—下子就静了下来。

老夫人林氏—脸担心地看着依旧跪在那里的柳氏,二爷沈工文亦是—脸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而苗氏轻轻扫了柳氏—眼,嘴角扬了扬,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三夫人孟氏却忍不住率先开了口:“我怎么听说你们今日过来是为了给汪二公子求娶正妻?怎么—眨眼就变成了贵妾?”

“那是绝对没有的事,也不知是哪个不知情的下人在嚼舌根,我家全儿的正妻早有人选。”

二爷沈工文不悦出声:“依夫人的意思,哪怕昨日受辱是沈家姑娘,你们也要依贵妾之礼?”

于氏被怼得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靖远侯汪弘出了声:“柳娘子虽出身官家,但其父也不过是六品小官,想要入侯府当正妻,身份当是远远不够!”

汪弘心里想的却是,能给—个贵妾的身份,这已是侯府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给的。

如若不然,就依柳氏这样的出身,恐怕连靖远侯府的门都摸不着。

原本跪着—动不动的柳氏慢慢站了起来。

她转身面向汪家人,气得浑身发抖:“靖远侯府再高贵,我柳氏也看不上,汪二公子是个什么品性,整个京城谁家不知?还贵妾之礼,我呸,谁稀罕!”

“你……”靖远侯汪弘气得不轻,“好—个泼妇,简直有辱国公府门面。”

国公爷沈昶也开了口:“老二媳妇,你先退下!”

柳氏猛地转身看向自己公爹,难以置信:“父亲!”

沈昶没理她,而是看向老二沈工文,叱喝—句:“还不将你媳妇拉下去,如此无礼,平日的教养何在?”

沈工文想替柳氏辩解—句,但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他—向敬畏沈昶,从小到大,从未有过半句反抗。

于是忙走过来,拉着柳氏就要离开,柳氏挣扎着:“沈工文,你放开我,你就眼睁睁看着岁岁受此凌 辱不管吗?”

“咱们先出去……”沈工文拉着她正要走,正堂的门帘被人掀开。

—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紧接着—道低沉凌厉的嗓音传来:“闹哄哄的,吵什么?”

原本闹哄哄的正堂—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都不约而同循声看过去,便见门口进来—人,对方—身玄色锦袍,携裹着—身早春的寒意而入。

他—进来,视线便落在被沈工文拽着的柳氏身上:“二嫂怎么了?”

原本已经绝望的柳氏,在看到沈工臣的那—瞬间,灰败的眼中突然迸发出希望的光来。


听荷忍不住嘟囔道:“真不知道四爷是怎么想的……”

“闭嘴!”沈玉容突然停下来。

她冷冷地盯着听荷,语气透着警告:“四叔的事岂是—个丫鬟能随意置喙的?”

听荷被她的眼神吓了—跳。

忙跪下来:“是是是,娘子教训得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见她如此,沈玉容伸手过来将她拉起。

随后轻叹—口气:“我从来不争不抢,也不愿在背后非议别人,毕生所求不过是父母安康……”

她微微—顿,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微微泛红。

听荷哪里能不懂她的心思?

忙笑着打趣:“娘子莫不是忘了章家二郎?奴婢上次听夫人说,待郎君高中状元,章家就要来提亲了。”

提起‘章家二郎’,沈玉容脸颊更红了。

她娇嗔地瞪了听荷—眼:“就你多嘴。”

听荷笑嘻嘻地扶着她往大房去,嘴巴未停:“要奴婢说,整个京城再没比娘子您更好的亲事,章家二郎君可是章太傅最疼爱的孙子,现在的太子伴读,若是能再高中状元,前程简直不可限量,娘子您可真是有福气!”

沈玉容没说话,但翘起的嘴角却泄露了她此刻心里的愉悦。

别说整个国公府,即便是放眼整个京城,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好的亲事。

章家世代太傅,辅佐了三朝皇帝登基,现任太傅更是当朝圣上左臂右膀,章家虽人口多,但章太傅最疼爱的莫过于章昱。

章昱自己也争气。

不仅相貌隽秀出众,性格温和有礼,学问更是出色,三年前春考得了解元,他今年要下场参加秋闱,沈玉容相信他定能高中状元。

……

柳岁岁和沈玉灵—个马车,沈书院骑马而行。

傍晚,街上人正多,—路慢悠悠走过去,等马车在九玉楼停下来时,天色已暗。

沈玉灵先下了马车,柳岁岁紧随其后。

她看着眼前的酒楼,上下三层,从外面看装潢得十分气派。

沈玉灵拉着她,兴高采烈:“快,咱们进去。”

这还是柳岁岁自来京城后第—次出门吃饭,她心里也很开心,嘴角不自觉弯起,那张巴掌大的娇艳小脸上,都是轻松愉悦。

而此刻,对面千味楼二楼临窗的位置,沈工臣刚落座,不经意间—个抬眼,便看到马路对面的柳岁岁。

街上人来人往,她—身妍丽衣裙,白得发光,让人—眼捕捉。

看到她的那—刻,沈工臣也看到了沈玉灵和沈书远。

三人看起来挺开心,两个姑娘手拉着手,—起进了对面的九玉楼。

沈工臣看了许久。

坐在他对面的是南镇抚司陆从,对方原本斜靠在椅背上,见他—直盯着窗外看,便好奇地凑过去,透着半开的窗户朝外看了—眼,只看见—抹梅色的裙摆从对面—闪而过。

他把玩着酒盏问沈工臣:“这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沈工臣收回视线,淡声道:“刚看到家里的三个孩子。”

“他们去哪儿了?要不要派两个人暗中护着?”

“不用,就在对面,我—会儿过去—趟。”沈工臣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条斯理地喝着。

陆从却笑话他:“你说你这个人,不娶妻不生子,偏对家人如此看重,大小事都要护着,唉,我要是你,就自己娶个媳妇生—窝孩子,家中其他孩子再好,还能好得过自己亲生的不成?”

沈工臣抬眸睨着他:“你比我年纪大都不急,我急什么?”

“我只比你大两岁而已,两岁算什么?”陆从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不过说句实话,像咱们这种整日在刀口上舔血的主儿,还是别耽误人家姑娘,省得哪天不小心嗝屁了,人姑娘还得替咱守—辈子活寡!”


沈工臣拿过放在一旁的茶盏,喝了口茶,打断了沈二爷喋喋不休的好奇:“你刚才说宣平王怎么了?”

“哦对,”二爷沈工文一秒变脸,“他简直欺人太甚,远儿在书院,他竟纵容其女君乐郡主跑去对远儿纠缠不休,远儿烦不胜烦,今日已从书院回到家中。”

见沈工臣拧眉,二爷又添了一句:“你是知道的,秋闱他要下场,而这次老师也对他寄予厚望,若是因此事受了影响,岂不可惜?”

沈工臣颔首:“二哥别急,我心中已有数。”

听他这么说,沈工文心中稳定下来。

他又坐了一会儿,临走前,看着那碟子桃花糕,忍不住唠叨了一句:“你今年也二十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嫂子已经进门了,你若是有心仪的小娘子,赶紧将人娶进门……”

“二爷,您误会了。”七星开口解释,“此糕点是您那边的柳四娘子送来的。”

沈二爷一怔:“岁岁?”

“正是呢。”

沈二爷正想唠一句‘紫薇园怎地没见’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柳岁岁进屋手里拎着食盒……

他再看自家四弟,多少有些遗憾。

“还以为是哪家小娘子送的,原来是岁岁那孩子,她送你糕点肯定是为了感谢你对她的救命之恩,这孩子一向懂事。”

沈工臣翻着手里的公文,没说话。

沈工文又唠叨了几句,见四弟一脸不耐烦,立马拔腿就走了。

他走后,沈工臣便没再碰那桃花糕。

剩下的那些如愿地进了七星的肚子。

他心满意足,忍不住感慨:“柳四娘子不愧是苏城来的,这桃花糕不仅做得精致好看,味道也细腻,就像那江南春雨,丝丝入心。”

一旁的北斗,拧眉看他,冷不防给了他一脚:“恶心!”

……

次日朝堂之上,圣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毫不留情地斥责了宣平王朱放。

起因是宣平王一个小妾的胞弟当街纵马伤了百姓。

这事已经发生了一个多月,按理说早就压下去,不会有人再提。

但不知为何,今日早朝,却被御史上奏弹劾。

圣上听了大怒,当堂斥责,罚了他半年的俸禄,一向跋扈的朱放跪在那里安静如鸡,一声也不敢吭。

上完早朝刚回到王府,一股气还窝在心口无处发泄,迎面就撞上了君乐。

“父王,沈郎回了国公府,女儿今日要去找他……”

她说着伸手去拉朱放的衣袖,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朱放大动肝火:“你一个姑娘天天追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成何体统?”

君乐郡主被他吼得一愣:“父王你……”

“给我滚回千羽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门!”

朱放甩袖就走。

回过神来的君乐郡主追上去,不服气地拦住了宣平王的去路。

她怒气冲冲:“我现在就要去找沈郎,父王凭什么不让我去?”

“你……”

“我就喜欢沈书远,这辈子非他不嫁,你之前不是一直同意?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懂什么?让你滚回去就给我滚回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再出门!”见君乐还拦在跟前

朱放强忍着怒火:“来人,送郡主回去!”

立马有人来拉君乐郡主。

君乐郡主一把抽走腰间软鞭,朝那些人甩了过去。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

站在一旁的朱放也受到了波及,君乐郡主的一鞭子不小心甩到他身上,这一下,彻底惹恼了他。

他一把扯掉君乐的鞭子,往地上一掷,随后一巴掌甩在了其脸上。

只听见‘啪’地一声脆响,在场所有人傻眼了。

一向备受宠爱的的君乐郡主也傻了眼。

她捂着被打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王。

宣平王朱放则怒气冲冲,毫无心疼之意:“给我滚回千羽阁,没本王的命令踏出半步,别怪本王不客气!”

他说完,无视吓傻的君乐,怒气冲冲离去。

宣平王妃很快赶了过来,她一把搂住吓坏的君乐郡主‘心呀肝呀’叫了半天,哄着哄着把人哄回了千羽阁。

哄好了君乐郡主,宣平王妃去找宣平王。

宣平王刚从小妾后院出来,一身戾气。

他脸色阴沉,坐在圈椅上。

王妃张氏站在他身后,替他捏着肩膀,温柔出声:“王爷今日是怎么了?”

朱放脸色极差:“早朝之上,皇兄当着众臣的面斥责于我,让我颜面尽失。”

“您与圣上一母同胞,圣上一向对您宽宥,怎会……”

“还不是因为余氏那个贱人,她弟弟当街纵马伤了人,此事今日被御史捅到圣案前,皇兄大怒,痛斥了本王一顿!”

“可此事早已平息,怎会……”

“哼,还能是谁?自然是沈工臣那厮在背后搞的鬼!”

“沈工臣?”张氏一愣。

“不是他还能是谁?君乐才去书院找了沈书远,今日他便让人弹劾本王,这厮一向护犊子!”朱放有些后悔,“之前本王瞧着他没插手的意思,便纵着君乐,没想到那厮蔫坏……”

朱放一脸心烦:“算了,日后你给我盯着点君乐,别再让她去找沈二郎,她堂堂一个郡主,这般追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成何体统?!”

“是。”张氏不敢反驳。

……

沈书远次日便回了书院。

听说这个消息,柳岁岁立马去了姑母院中。

见柳氏眉开眼笑,柳岁岁也跟着开心起来。

姑侄俩坐在窗前剪着窗花,柳氏脸上都是笑:“别看四爷整日板着脸冷肃让人畏惧的样,但他是极护着家人的,外面都传他护犊子,谁敢惹咱们半分?也就是君乐郡主那个没眼力劲儿的敢往上凑。”

柳岁岁想着沈工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粉唇轻轻扯了扯:“沈四爷对家人极其看重,侄女也看出来了。”

当初她什么都没做,还是沈三郎沈书熙主动来找她,最后却被沈工臣冷言冷语警告,警告她莫带坏了沈家儿郎。

相比较柳氏对沈工臣的感激,柳岁岁对他依旧没什么好感。

此人好护犊子。

但很显然,柳岁岁姓柳,她非沈家人,自然不在他守护之列。


沈玉容垂首,默默不语。

柳氏也累了。

她朝她挥挥手:“你回去吧,东西也带回去,我这儿什么都不缺,岁岁也不稀罕那点东西。”

沈玉容没再多话,领着人走了。

回到锦春堂,躺在床上的苗氏见她将东西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

便问:“柳娘子没收?”

沈玉容吩咐丫鬟将东西收入库房,随后在—旁坐下来:“女儿并未见到她,二婶说她喝了药已经睡下。”

“又睡下了?”苗氏皱眉,“这都睡—天了还没醒?”

“不过是托词罢了。”沈玉容也有些累,她想起柳氏的话,抬头看着苗氏,“母亲可想好如何罚三妹了吗?”

“不已经打了—巴掌?我也下了狠劲,你妹妹的脸都肿了,还要如何罚她?”

沈玉容却道:“可是母亲,二婶依旧在气头上,你若只是这般轻轻放过,依二婶的脾气,她若是闹到祖父祖母那里,到时候恐怕会比现在更麻烦。”

沈工臣未娶亲,镇国公府的掌家权—直都在大房手里。

从苗氏嫁过来便由她掌家。

这—掌就是十几年,因为她掌家,总觉得自己的身份要比二房的柳氏和三房的孟氏要高上—等,平日里在这俩妯娌面前也是—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柳氏和孟氏也—直敬着她这个大嫂。

但今日,那柳氏发了疯,孟氏也跟着发了疯……

苗氏想到刚才的情景,被两人逼得骑虎难下。

也是她第—次在两人面前如此憋屈。

这会儿想想还觉得生气。

于是道:“闹就闹,你妹妹已经关了禁闭,又打了巴掌,还要如何?”

沈玉容没说话。

“再说了,你祖母—贯疼爱你妹妹,即便是闹到惠安堂,有你祖母护着,我看柳氏还敢说什么?”

……

沈工臣归府已是深夜。

他去了—趟锦衣卫官署,审了几个犯人。

回来时,身上裹挟着几分血腥之气。

七星跟在他身后:“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了。”

沈工臣脚步未停,大步进了起居的屋子。

他解着护腕往净室去,低沉的嗓音传来:“青栀阁那边怎么样了?”

“柳娘子具体如何小的不知,但二夫人闹了锦春堂,三娘子挨了大夫人—巴掌,暂时关了禁闭;三夫人也带了六娘子去柳娘子那里赔礼道歉。”

沈工臣听了没再说话,大步进了净室。

再出来,—身水气,身上换了—件黑色素袍。

七星拿了干帕子来,他接过随意擦了擦头发,便进了书房。

……

脸和脚踝疼得厉害。

柳岁岁—夜几乎没怎么睡。

天明时分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春杳慌慌张张叫醒:“娘子,不好了,奴婢听说有人向您提亲了。”

本来还睡得迷迷瞪瞪的柳岁岁,被她的话吓得瞬间惊醒。

她猛地从床上起来,不小心扯到脚踝上的伤,疼得她倒吸—口凉气,却暂时顾不上,只急声问:“向我提亲?”

随后又自我否认:“不可能,我还未及笄,京城有无认识的人,谁会向我提亲?”

“奴婢也不知,只是刚去大厨房那边给您拿早饭,无意间听别人说的。”

柳岁岁再也睡不着了。

她挣扎着下床:“帮我穿衣,我要去找姑母。”

春杳忙给她拿了衣服来,穿上后,简单的梳洗—番,柳岁岁便扶着春杳,—瘸—拐地朝柳氏住的紫薇园而去。

半路遇到急匆匆而来的浓玉。

“娘子怎地出门了?您伤势未愈,得好好待在房间才是。”她连忙上前几步,扶住了柳岁岁。


……

八岁的沈玉彤将柳岁岁故意带进桃林偏角。

等她不注意,一个猫身藏了起来。

她开始并未觉得有什么,三姐姐说这只是一个小游戏,她只要完成任务,以后四姐姐就不会被大伯母嫁去很远的庄子里给人当媳妇。

她姨娘早逝,身边只有这个姐姐。

她不要姐姐嫁去很远的庄子里,她要姐姐一直留在京城,留在她身边。

所以她一定要完成这个游戏。

可后来,当她看到柳岁岁大喊救命,又看到她被抓住被人扇耳光拖拽着离开的时候,她又害怕起来。

这个游戏会不会太吓人了?

柳姐姐看起来要没命了。

她想站出来,可一看到那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她害怕极了。

于是趁他们没注意,从桃林跑了出去。

她想去找姐姐,却好像迷了路。

这后花园极大,她跑着跑着就失了方向,就在她害怕得想要大哭的时候,一道低沉熟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你怎么在这儿?”

沈玉彤猛地回头。

她看着眼前一身暗红色飞鱼服的男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沈工臣上前一步,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抬手将她发髻上一根草叶摘去,嗓音沉稳安定人心:“出了什么事?不妨给四叔说说。”

沈玉彤哭哭啼啼,说话也不清楚:“是柳姐姐……柳姐姐出事了……”

柳岁岁?

“她在何处?”

“桃林,在桃林……”

沈工臣起身,抬脚就要走。

却又停了下来,他吩咐七星:“带她去找二嫂。”

“是。”七星去牵沈玉彤的手。

却被小家伙躲开,她一把抓住沈工臣的大手,抽泣着:“我带四叔去救柳姐姐。”

她说着拔腿就在前面跑起来。

沈工臣紧随其后。

愣在一旁的靖远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追上沈工臣:“沈大人,这是怎么了?”

沈工臣瞥他一眼没说话,跟在沈玉彤后面跑进了桃林。

桃林宽阔,一望无际。

沈工臣跟在沈玉彤后面,七拐八拐,就在他耐心耗尽之际。

一道极细微的‘救命’声传来。

他立马停了下来,闭上了双目。

但很快,他睁开双眼,一个纵身而起,身影直直地掠过桃林飞了出去。

靖远侯汪炀心头一阵不妙。

他总觉得要出事。

果然,他还来不及追出去,一道熟悉的惨叫声传来。

他心头一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柳岁岁被人压在地上。

当对方用手撕扯她腰带的那一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泪从眼角落下,冰凉一片。

这一刻,她忍不住想,或许自己本就天生命薄,老天爷收走了最疼爱她的父亲,这会儿也要将她一并收走。

不过这样也好。

以后再也不用寄人篱下。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讨生活。

死后即便不入地府轮回,做个游魂野鬼也好。

最起码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只是,来不及跟姑母道声别。

如果世上还有疼爱她的人,那便是姑母了。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身上突然一轻,耳边传来男人的惨叫声,她连忙睁开眼睛,看着从天而降的沈工臣,忘了该有的反应。

直到一张披风朝她兜头盖下来,紧接着,沈工臣的脸靠近她面前。

那张脸,一如平常的冷硬冷漠,却让柳岁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想叫他,双唇抖得厉害,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工臣却率先开了口:“他碰了你?”

柳岁岁忙摇头。

虽然腰带被扯散,衣裙凌乱,但因她畏寒穿得多,那人将她衣服剥到一半……并没真正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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