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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贵妃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圣上,臣妾身上的味道好闻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皇帝忽然呕出一口血,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技不如人,是我输了…是我输了!”
我派人递上御笔与一卷明黄绢帛:“圣上,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皇帝擦去嘴角的血迹:“倘若朕不写呢?”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无妨。大局已定,即便没有那样东西,我照样能坐稳这个位置。有它,无非是能让我锦上添花罢了。”
皇帝轻笑一声,拿起御笔飞快地在绢帛上写着什么,不消片刻便将笔一丢,将绢帛往我怀里一扔:“拿去。朕只求你一样,放过后宫里的那些妃子,她们也都是苦命人。”
我快速扫过绢帛上的内容,露出满意的笑容:“自然。同为女子,我定不会为难她们。”
皇帝认命般地合上双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圣上,原本我们可以不走到这一步的。”
拿到想要的东西的我假惺惺地扼腕叹息,挥挥手吩咐人呈上准备好的毒酒与白绫,拱手作揖道:“臣恭迎圣上——
“殡、天。”
18
国不可一日无君。
皇帝生前并无子嗣,他驾崩之后,我的其他几个侄子纷纷起了心思,特地从封地赶回来,意在金銮殿上的那个位置。
我拿着一杆银枪立在朝堂中央,左边站着的是李慕言,右边的是手持遗诏的李崤。
“各位贤侄是来恭祝本宫登基之喜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人群之中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女子怎可登基为帝!”
“怎么,只准你们这些废物争这个位置,便不许本宫君临天下吗?”
我露出讽刺的笑容,拿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枪头:“女子又比男子差在哪里?吕后武氏一流不也将天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更何况,依本宫看,即便你们争得头破血流,到头来只怕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