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欺生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拍打我的头。
一开始我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我有时候也会拍他们的肩膀。
但这好像让他俩养成了习惯,每次路过我这里,都会拍一下,有的时候还会吹一下口哨。
我有时候不耐烦了,眉头一皱,他俩就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一样,指着我在那“哟哟哟”的笑。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但我渐渐对他俩拍我脑袋的事情脱敏了,因为我阻止不了他们,我也不想被他俩莫名其妙的嘲笑。
我的爷爷是一名老老实实,普普通通,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没啥文化,但他知道当今的世道没有文化是不行的。
种地不会像他这个年代一样吃饱喝足,过上好日子。
所以每次晚上回到家,我爷爷总是念叨我,“要好好学习,你爹娘打工挣钱供你上学不容易,长大报效祖国,为国家奉献。”
听的次数多了,我自然也会有些不耐烦,但我始终觉得爷爷说的话是对的,所以在学校上课我从不敢走神,老师布置的作业,哪怕是预习作业,我也会认真完成。
我们这个农村初中一共二百人左右,周围没钱去城里读书的孩子,都会在这个初中上学。
初一第一次考试,我的成绩还不错,在整个初中能占前二十左右,在班里排名第四。
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要是想考高中稳妥一点,必须考进前二十,还当着全班的面夸奖了班级前五名。
下课后,李勇和张欺生再次路过我这里,依旧不以为然的拍拍我的头,对着我吹口哨,“没看出来啊,你还挺厉害。”
“以后作业借我们抄抄呗?”
张欺生拍完我的头,又用胳膊揽上我的脖颈,凑到我耳边说话。
“老师说抄作业不好。”
他的胳膊勒的我有些紧,我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反而更紧了。
“你不说谁知道?”
李勇在旁边帮腔,很自来熟的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