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不在乎的语气:“是我说的,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我最后的理智也被愤怒淹没,冲着他的脸就是打。边打边问他:
“你凭什么造老娘黄谣?你造女生黄谣你还有理了?”
他只是默不作声,一脸无所谓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偶尔还会挂上那种令人厌恶的笑容。
我真怕他有什么特殊癖好,把他打爽了。
围观的同学纷纷举起手机录视频,我倒是毫不在意,为自己出头有什么丢脸的?
张知文却是直接破了个大防,扯着嗓子骂:“你们**拍什么拍?有什么可拍的?一帮**!”
他或许是终于感到了一丝丝的羞愧,通过咒骂来垂死挣扎。
幽如默,当然好拍了!我也大嗓门喊:“没事随便拍,让闽大的同学都看看,造女生谣的死猪长成什么样!”
闹得动静太大,室友怕事态扩大,招来学校领导,慌慌张张把我拽走了。
5
我倒是出了口恶气,但现在室友们把我围在中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大致讲了一遍,室友也变得义愤填膺起来,纷纷给我出谋划策。
我都否决掉了。
我只需要一个公开的道歉。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张知文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抹黑我,我不知道这些谣言被多少人当成瓜传来传去。
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恶心。
我拿起手机给张知文发了一个好友申请:“怎么?不和我解释解释狡辩一下?”
对面很快就同意了,隔了几分钟发来了一大段话:
“没有不想解释的意思,就是在想该怎么和你道歉。”
“首先我得道个歉,这件事的确我做错了,不该和那谁说这些假话的。我也没有说不认的意思,因为确实是我说的,很抱歉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知道就算我说的再多再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