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散发着金钱的气息。
可是我却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那种蒙了一层纱般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倏尔远逝。
“怎么了?不舒服吗?”
曾望秋关切地问道。
我避开他过来扶我的双手,摇着头往里走。
“这里真的是我跟你的家吗?”
曾望秋回答得肯定,“当然,这是我专门买来送给你的,是我们的婚房。”
他甚至找来了我的身份证和房屋产权登记书,把它们明明白白摆在我面前。
我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此时外面阳光正好,落地窗外,入目全是冰冷喧嚣的钢铁森林。
许是偶尔会接待客人,客厅里没有摆放什么彰显个人特色的东西。
我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能激发我记忆的物件。
大概见我有些急迫,曾望秋跟在我身边宽慰道:“不要着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会把过去的事都慢慢告诉你的。”
我轻轻摇头,没有记忆的我便如同泥偶,方圆长矮都由他捏造,想到这一点我便不能安心。
4.
我想去卧室和书房看看,但曾望秋拒绝道:“已经中午了,吃完饭我再陪你看好吗?”
我没有多想就同意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尽管从法律上讲,这里是我家,但谁让我现在失忆了呢。
曾望秋没有告诉我他的工作是什么,但仅凭他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和一出手就是市中心一套大平层的行事作风,高低也是个事业有成的霸总。
可这位霸总却开口说要给我做饭。
我恍惚着跟他走进厨房,看着他挺拔落拓的背影不禁自我怀疑,难道我以前真吃得这么好?
这份怀疑很快就消散了。
曾望秋的跃跃欲试和大展身手的期待在他花了十五分钟找齐所有要用的厨具锅具,然后推开冰箱门的那一刻冻住了——
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