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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老山上的烟火小琴花小英小说结局

今又重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去打工了,花家的门就再也没有开过了。上高中期间,我父亲又在开学季犯了几次“老毛病”,多亏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我才顺利把高中读完。高考前一个月,我感冒了,因为太穷没有买药吃,拖严重了。班主任老师发现时,带我买了药,但是实在是有些严重了,药吃了没起效就进考场了。昏昏沉沉的,出了考场后竟连先前考的是哪一科都不记得。出门找不到方向,只管跟着人群走,出了校门,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会在外面等着我们。虽然最后的结果辜负了老师对我的期望,但我还是勉强考了个还算可以的二本。上三年的高中对我来说本就艰难,不只是高中,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总害怕期末的到来,害怕下学期就没书可读了。我没有条件复读,直接上了大学,学费贷款,生活费靠扫教室,冲厕所等勤工俭学岗位自...

主角:小琴花小英   更新:2024-12-31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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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琴花小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响老山上的烟火小琴花小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今又重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去打工了,花家的门就再也没有开过了。上高中期间,我父亲又在开学季犯了几次“老毛病”,多亏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我才顺利把高中读完。高考前一个月,我感冒了,因为太穷没有买药吃,拖严重了。班主任老师发现时,带我买了药,但是实在是有些严重了,药吃了没起效就进考场了。昏昏沉沉的,出了考场后竟连先前考的是哪一科都不记得。出门找不到方向,只管跟着人群走,出了校门,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会在外面等着我们。虽然最后的结果辜负了老师对我的期望,但我还是勉强考了个还算可以的二本。上三年的高中对我来说本就艰难,不只是高中,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总害怕期末的到来,害怕下学期就没书可读了。我没有条件复读,直接上了大学,学费贷款,生活费靠扫教室,冲厕所等勤工俭学岗位自...

《响老山上的烟火小琴花小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出去打工了,花家的门就再也没有开过了。

上高中期间,我父亲又在开学季犯了几次“老毛病”,多亏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我才顺利把高中读完。

高考前一个月,我感冒了,因为太穷没有买药吃,拖严重了。班主任老师发现时,带我买了药,但是实在是有些严重了,药吃了没起效就进考场了。

昏昏沉沉的,出了考场后竟连先前考的是哪一科都不记得。出门找不到方向,只管跟着人群走,出了校门,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会在外面等着我们。

虽然最后的结果辜负了老师对我的期望,但我还是勉强考了个还算可以的二本。

上三年的高中对我来说本就艰难,不只是高中,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总害怕期末的到来,害怕下学期就没书可读了。

我没有条件复读,直接上了大学,学费贷款,生活费靠扫教室,冲厕所等勤工俭学岗位自己挣,最穷的时候,一天吃两个馒头,卫生巾都买不起。

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次上公共厕所时被同学看到了,她咋咋呼呼地操着她那方言味十足的普通话大喊:

“我的妈呀,你咋个用得恁个满的?不漏啊?”

我尴尬到想把自冲掉,后来回到寝室,她又去跟其他同学说个没完。

大学毕业那年的除夕夜,我家斜对面的山坡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鞭炮声,大家齐齐出门看,见花家表叔娘的坟墓那里冒出了一股青烟。

那个地方已沉寂了好多年了,这些年,我们眼看着对面花家的房子破败、歪斜、坍塌,最后化作了尘埃,屋基变成了草蓬,花家的人也好多年没有见到了。

我们都快忘了那里曾有一家人,那响老山上还有一座孤坟!

“花小二花小三转来给他妈上坟来了!”刘三婆的声音还是那般响亮。

鞭炮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止,我看着那飘向天空又渐渐消散的缕缕青烟,又想起了那个花表叔娘。

在我的记忆力里,她好像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甚至有时大过

又是一年除夕夜,今年我带着老公和孩子在娘家过年。年夜饭过后,我家斜对面的响老山上,烟花炮竹声又准时响起。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朵朵烟花带着长长的鸣叫声冲向云霄,砰砰炸响,开出绚烂的花朵,一朵还未消散,一朵又已盛开。

声音响彻云霄,烟火弥漫了半个山坡,经久不息。我们挨着的几户人家,几乎所有人都跑出来看热闹,烟花炮竹声刚停下,一声响亮的惊叹声又响起。

“耶!看样子今年花家那几个找到钱的叻!烟花火炮儿干恁大半天!”邻居刘三婆惊叹的声音足以让我们挨着的几户人家听得清清楚楚。

“确实厉害哟!今年的烟花火炮儿不光比往年的放得多,你们注意没有?今年的烟花比往年子的还要冲得高点。”住我家右侧方的堂二叔附和道。

......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看着对面那个荒山坡上,还未散尽的青色烟雾,我又一次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已经在那里长眠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我出生在西南山区的一个小山村,我叫小琴,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如果不是已经有人用了,我也有可能叫小芳、小丽、小霞......

我对家乡清晰的记忆大约从五岁开始,我家住在一坐叫作马汉山的大山脚下,大山包围了我们小村的三个面,只留下了一面出口。

我家门前有一条小河沟,一条让我感觉很神奇的无名小河沟。

因为它就像一面镜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镜像出了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家庭,就是花家和我家,我们两家几乎是正对门。

我是家里的老大,叫小琴。花家的老大也是女孩儿,叫小英,跟我同年生的。

我有两个兄弟,每个间隔两岁,小名王二娃、王三娃。花小英也有两个兄弟,同样间隔两岁,小名花小二、花小三。

我有一个暴躁易怒、凶狠无比的父亲,人送外号“古头王”。花小英也有一个脾气狠厉、性格乖张的父亲,名花刚,称号在外
的孩子尽最后一份心罢了。

但是她一定不知道我母亲的苦衷,有些话又不方便讲明。

我四年级时,花彪二年级,那年,我们都考了第一名,老师念名字,让各班得奖的一起到旗台领奖,先从第三名开始,最后才是第一名。

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时,我低低地埋着头,站着不动,老师连着叫了几次,我被同学推了出去,很羞愧地走了上去。

我和花彪中间只间隔了一个人,他笑嘻嘻地看着我满是泥泞的光脚板,我低着头也看见了他脏兮兮的光脚板。

别人得奖都很开心,我也开心,但是我很讨厌那样的发奖方式,因为只有我一个女孩儿是光脚。

第二年的某一天,我又听到了对门花表叔娘吚吚呜呜的哭泣声,刘三婆又跑过去看了,回来时,又是一脸惋惜:

“花刚媳妇儿又生了个娃儿,生出来就没得了,我估计是在肚皮头就死了的。”

那时候计划生育挺严的,我到现在都没明白,他们家是怎么能够生下小四小五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经常听见对门的吵闹声和花表叔娘的哭泣声。

几个月后的一天半夜,对门突然响起一阵短暂的鞭炮声。我们这边的人家都爬了起来,小孩儿们醒了的也爬起来看热闹。

花表叔娘没了!我看见母亲偷偷抹了把泪。

花表叔娘就葬在花家旁边的山坡上,在我家的斜对面,距离还是大声一点喊话就能听清的距离。

送葬时,花家除了花小英在呜呜哭泣外,另外两个孩子端着零位,执着纸幡,蹦蹦跳跳地跟其他小孩儿玩闹。

花表叔娘葬在我家斜对面,每天傍晚天快黑时我就开始感到害怕,总是早早地关门,都不敢往对面看。

晚上尽量憋着不起夜,实在憋不住了起来上厕所,回去关门时总像身后有鬼一样,飞快地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家大兄弟还因此几次尿床,挨了揍。

花表叔娘去世后,对门的打骂声、叫喊声仍然没有
,你都晓得的,屋头没得钱啊,进不了医院啊!求你了,老表嫂哎......”

“我扯给你的草药又没有切碎,都是完完整整拿给你的,你实在要的话,自己去弄嘛,都是一样的啊。”

“我记不得了,老表嫂,麻烦你咯,再帮帮忙嘛。”

“那我跟你一起去找,我一样一样指给你都行。”

“老表嫂,还是麻烦你帮我弄嘛,我都听说的要师傅传的手艺才有用啊。”花表叔娘软声说道。

“我都说过了,没得那些说法,同样的药,怎的可能我扯的就有用,你扯的就没得用嘛,娃儿都吃了几副了,要是对症的话,早就好了。“

花表叔娘还是乞求着我母亲,不愿离开,也不说让母亲给她指草药。

我母亲实在没办法,干脆往板凳上一坐:”今天确实不得行,我也生病了,遭不住得很,一点儿力气都没得,今天扯不来。”

......

花表叔娘知道我母亲说生病只是托词,走时很伤心。她走后,我母亲也很伤心。

母亲抹着泪跟我说:“她肯定以为我是想要钱,嫌她钱少了才不帮她的。但是今天我大清早就打烂了一个碗,心头一直慌慌的,眼皮也跳得厉害。

她那个小娃儿看起来已经不行了,那个药本来也没有用,也救不了娃儿。你们那个花表叔凶得很,你们爸爸也凶,我怕惹祸事啊......”

花家穷,我家也穷,两家都知道对方有多穷。花表叔娘的确不是抠搜不想拿钱,我母亲也的确不是想要她的钱。

第二天,花家传出了花表叔娘呜呜的哭泣声,不一会儿后,刘三婆去对面看了看,回来后,一脸惋惜地说道:

“哎!花家那个小四儿丢了!一天背上背下、背进背出的,那个娘也够苦了!”

丢了就是夭折了。

我母亲又是庆幸,又是悲伤。

我那时还不懂,现在想来,其实当时花表叔娘未必不知道自己孩子已经不行了,只是一个母亲想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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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没吃饭,什么都不干,父亲还是没松口,第二天又跑到石头上接着坐,邻居们看着可怜,纷纷劝我父亲想办法,父亲终于去找了在小学教书的堂伯父。

那时候,教师如果愿意担保,就可以先去读书,再慢慢凑钱交学费。我就这样得进了学堂,开学两三天后,比我大几个月的花小英也终于去上学了,跟我同班。

我和她都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上学期间我们相互也没说过几句话,上放学路上碰到也不会打招呼。

两年后,花小二和我家二娃也上学了,花小二大名花彪,调皮捣蛋,纠集一群小讨厌鬼成天追着我,喊我父亲的外号。

我那时候挺没用的,人家就那么喊,就那么起哄也能把我弄哭。

上三年级的时候,花小英辍学了,我父亲也不打算让我再读了。

不管我母亲怎么说,他就一句没钱,母亲让他出去想想办法,他就成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装病,这个当然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学校已经正式上课了,那天一个算八字的老先生路过我家,在水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喝,看见我后,就跟我父亲说:

“这个姑娘八字好,眉心这颗痣长得尤其好!长大了有用!你靠得住!”

父亲听了这话,突然病就好了,来了精神,又跑去找堂伯父担保,让我去继续读书,我果然在三年级的期末考了第一名。

就在那一年,我家和花家终于变得有些不同了,花家又生了一个老四,听说是个儿子。

花小四一岁左右就开始生病,听说本来会走路的孩子,又不会走了。

花家母亲将他背在破旧的背篓里三天两头儿的往村外跑,我读书时经常碰到,但小孩儿被破旧的被褥包裹着,我从来没看到过他的样子。

直到很久以后,花家母亲,我称呼她为表叔娘,在一天吃过早饭后,背着她的小四儿来了我们家。

我很意外,因为我们虽然只隔了一条河沟,但是分属不同的生产队,平日里并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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