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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稷王全局

徐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王爷是故意提起和王妃明日的回门。虽然这件事的确对王爷有利,但他觉得......王爷提起这件事,极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心思。王妃的爹实在太不是个人,她的嫡母和嫡姐更是。王妃在家中吃过的苦也太多,太难了。如果这一次回门能让王妃多在他们身上找来些痛快,可能也不会失了明日走的一遭路。青木不敢再想。毕竟窥探主子心思也是一项大罪。他连忙消失,继续潜伏在苏瑶身边。而留在原地的皇甫子琅,看着财库中几乎可以用狼藉来形容的画面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从被苏瑶翻乱了的财库中,不知不觉的落到了被苏瑶短暂相握过的右手上。“苏瑶......”他轻轻的呢喃着。右手缓慢的重新握紧。似乎在与刚才的苏瑶回握,又似乎是在握住手中残存的苏瑶手上的温热。......

主角:苏瑶稷王   更新:2024-12-31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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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稷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稷王全局》,由网络作家“徐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王爷是故意提起和王妃明日的回门。虽然这件事的确对王爷有利,但他觉得......王爷提起这件事,极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心思。王妃的爹实在太不是个人,她的嫡母和嫡姐更是。王妃在家中吃过的苦也太多,太难了。如果这一次回门能让王妃多在他们身上找来些痛快,可能也不会失了明日走的一遭路。青木不敢再想。毕竟窥探主子心思也是一项大罪。他连忙消失,继续潜伏在苏瑶身边。而留在原地的皇甫子琅,看着财库中几乎可以用狼藉来形容的画面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从被苏瑶翻乱了的财库中,不知不觉的落到了被苏瑶短暂相握过的右手上。“苏瑶......”他轻轻的呢喃着。右手缓慢的重新握紧。似乎在与刚才的苏瑶回握,又似乎是在握住手中残存的苏瑶手上的温热。......

《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稷王全局》精彩片段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王爷是故意提起和王妃明日的回门。
虽然这件事的确对王爷有利,但他觉得......王爷提起这件事,极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心思。
王妃的爹实在太不是个人,她的嫡母和嫡姐更是。
王妃在家中吃过的苦也太多,太难了。
如果这一次回门能让王妃多在他们身上找来些痛快,可能也不会失了明日走的一遭路。
青木不敢再想。
毕竟窥探主子心思也是一项大罪。
他连忙消失,继续潜伏在苏瑶身边。
而留在原地的皇甫子琅,看着财库中几乎可以用狼藉来形容的画面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从被苏瑶翻乱了的财库中,不知不觉的落到了被苏瑶短暂相握过的右手上。
“苏瑶......”他轻轻的呢喃着。
右手缓慢的重新握紧。
似乎在与刚才的苏瑶回握,又似乎是在握住手中残存的苏瑶手上的温热。
......
苏府。
苏家用人人嫌恶庶小姐换来了嫡小姐安危的光辉事迹,还没有持续两天的时间就被外界的话冲散的一干二净。
“爹!娘!”苏柳儿气的鼻子都歪了。
苏瑶那个贱种!
本是替她去守寡的!
可是她偏偏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嫁过去的第二天稷王就醒了!
那可是稷王!是陛下最宠爱的稷王!
还因为这个,她得到了陛下三抬金锭的赏赐,还有两斛辽东的夜明珠!
辽东夜明珠是什么?可是三十年才能出一小洼的,极珍贵极名贵的夜明珠!
还有那些金子......那些金子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千两,而是足足三抬!还是金锭!
苏柳儿嫉妒的发狂。
林如芸眼神毒辣,同是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那个成日脏臭,看了就让人直犯恶心的庶女会用着她女儿的名义,得了这么多赏赐。
“爹!”苏柳儿气恼的撒娇,蛮横无理,“这件事情你到底管不管嘛!”
她道:“苏瑶怎么能得到陛下那么好的赏赐?她怎么能过得比我好嘛!”
“是啊。”林如芸也道,“夫君,这件事情你必须去做点什么了。苏瑶一个庶女,怎么能过得比我们的柳儿要好,要风光?”
苏相儒呵呵一笑,不放在眼里:“你们就是女子见识,大惊小怪。不过三抬金锭和两斛夜明珠罢了。也值得你们这般抓狂?”
苏柳儿一愣,反应过来,忙笑:“爹的意思是说,苏瑶得的陛下的那些赏赐,根本不算什么?我们还有更值钱,更宝贵的东西?”
苏相儒从容中带了些骄傲:“自然。”
林如芸心下稍松,却仍有困惑:“夫君,我们府中有那么多好东西,为何妾身不知道?”
“废话!”苏柳儿翻了个白眼,“娘,你也不懂脑子想想。那么昂贵的宝贝,爹怎么可能放在府里?肯定都放到一个秘密的地方了!不然被府里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们给偷了怎么办?再说了,以前府里可是还有苏瑶那个贱人在的。她要是起了歹心,拿了用了怎么办?”
“还是柳儿聪明。”苏相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林如芸也点了点头,脸上全是笑意。
苏柳儿得意,不忘问:“爹,你还没告诉我,我们家都有什么宝贝?”
苏相儒摸着自己地胡须,道:“自然是什么都有。应有尽有。”
苏柳儿眼睛亮的能做太阳:“比如呢?”
“比如前朝时宫中公主、娘娘们戴的头钗玉冠。比如北境流传的少数胡奴手制而成的金线缕帛。还有......”苏相儒一下说了不少十个她们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苏柳儿听的眼睛都直了。
“公主......还有前朝公主用的东西?”她吞吞口水,有些心动。
林如芸也忍不住:“夫君,这些东西,你为何都不曾拿来给妾身和柳儿用?”
“若是能让你们用,我能不给吗?”苏相儒无奈,“不都是因为这些东西太招摇,不能随意示人吗?”
“那......好吧。”林如芸只能罢休。
“爹!这个地方在哪儿?”苏柳儿问。
“怎么?”苏相儒问。
“女儿好奇嘛!想看看爹是怎么把这些东西藏的密不透风的。想知道在哪里。”苏柳儿撒娇。
苏相儒宠溺:“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苏相儒摸了摸苏柳儿的头,笑着:“这些都被为父藏在我们苏家避暑山庄后院假山的山洞之内了。山洞大的足有我们苏府三个之大。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爹这些年来搜集的名贵物品。”
“原来如此......”苏柳儿念念有词,而后道,“爹果然厉害!”
“哈哈哈哈——”苏相儒笑的大声,毫不知道自己这耗费了大半生官途搜罗来的宝贝,很快就会因为苏柳儿,尽数流入到苏瑶的手中。
......
王府。
苏瑶已经陷入了酣睡。
书房内的皇甫子琅,正接受着来自沐和的禀报。
他回来的比预想的要早得多,脸上笑意一眼就能看出计划很成功。
“王爷,我们的计划非常成功。”沐和是一个瘦瘦高高,颇有书生气的年轻人,“有了王爷昨日和王妃联手惩治恶奴的事,属下再在钦天监附近联合兄弟门宣扬了一番。他们果然自乱阵脚,真的信了他们所听从背后之人占卜出的给王爷冲喜的事,让王爷意外破了身死的命格。”
沐和笑:“他们急得顾不得其他,直接去了他们在京城中用来联络背后之人的秘密之地。我们的人当即一锅端了他们的人和地方。”
“不仅让他们损失重大,还破了他们的这局死旗。”沐和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笑意,“谁能想到,他们用来联络的地方,竟然会是一个包子铺?谁又能想到......他们自以为手段高明的动用安插在钦天监的人,利用陛下宠爱王爷心切的心,占卜出一桩想以毒鸡杀死入府王妃,间接毒害王爷的事,反而成了我们破局的关键?”
沐和对未曾见面的苏瑶有了浓浓的好感和谢意。
如果不是王妃,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够赢下这局。
王爷装快要病死多年,为的......

直到王二身影消失,苏瑶才摇了摇头。
她颠了颠手上金子,顿时喜笑颜开,她堂堂杀人不见血的毒医门门主,穿越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救人。
若是让她那个成日嚷嚷要发扬光大毒医门的师父知道,怕是会被气活了吧。
苏瑶忍不住怀念师傅三秒钟。
随后看了眼不远处的病鸡和倒在地上的丫鬟。
苏瑶上前,在丫鬟的额头上扎了两针,她是她毒门中的失传针法,能让人失去短时间内的记忆。
不久,丫鬟悠悠转醒。
“奴......奴婢这是怎么了?”丫鬟一睁眼就看到苏瑶冷着脸,顿时慌张跪下。
苏瑶摇了摇头:“本王妃叫你进来把这病鸡给处理了,你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什......什么?”丫鬟吓得嗓子都在颤抖,她面色刷白,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敢辩驳,求饶道歉:“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知错就好。”苏瑶摆出蛮横,趾高气昂的样子,“醒了就快去把这鸡拿去伙房给炖了。”
“什么?”奴婢眼前一黑,吓得差点又晕过去,“王妃,这鸡,这鸡可是陛下特意挑选来以王爷身份位代表的斗鸡,您,您把它炖了,岂不是......”
岂不是对陛下不敬?对王爷不敬?
“大胆!”苏瑶冷哼一声,“王爷的身份岂是一只鸡能代表的,还是你想说圣上是鸡父?”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丫鬟慌张,连忙抱鸡离开。
她抱着鸡匆匆离开。
苏瑶却看着鸡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皇帝极为宠爱他这个小儿子是京城中人尽皆知的事实,又怎么可能会用一只鸡来代替他儿子的身份?
一个是当朝最受宠的七皇子,一个是牲畜,怎么可以用来比较。
就算皇帝追究起来,她就说稷王身子弱,拿这冲喜的斗鸡补补身子!
咳咳,主要是这鸡身上的“揽幽香”和王二身上的不同。
王二只是吸入了揽幽香的毒气,毒性发作的周期长。
这鸡确是毒体,如果发现的早也不是不能解,可惜如今却为时已晚。
现在唯一的解法便是高温煮烫,不然一会这鸡死在房中,更是麻烦,不如送去伙房炖了。
这揽幽香虽然是毒,但只要高温加热,便会成为一种不可多得的香料。
那香味......苏瑶忍不住呲溜的两声。
皇帝这么宠爱他这个七皇子,府中的一切定都是极好的!
可真是期待王府后厨能做出什么美味大餐来。
苏瑶迫不及待,完全将为皇甫子琅把脉诊病的事给忘在了脑后。
......
王府中并未有像这只斗鸡一样毛发鲜亮的鸡,丫鬟抱鸡朝伙房走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正在堂前笑呵呵陪同官员们吃酒。
二人的贴身侍卫这时走来,在他们耳边耳语:“王爷,探子来报,说有人看到伺候稷王妃的丫鬟抱着那只病鸡朝伙房去了。”
“伙房?”萧王妃眉毛皱着,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侍卫道,“那斗鸡毛发特殊,一眼就能认出,绝对不会看错。”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没脑子。”萧王妃不气反笑。
如今苏瑶即是稷王妃,所代所表皆是皇甫子琅的行径。
这鸡可是父皇所赐,竟然大胆到送去伙房,这可是对父皇的大不敬。
萧王妃微微一笑:“随她去吧。”
皇甫箫风也笑的温和:“她这般愚蠢的行动倒给我们行了方便。”

“唔......唔唔唔!”丫鬟被小厮捂住嘴巴,单手抓住双手的抓入房内。
“王妃,人抓来了。”王二喘着气,把人带到苏瑶面前。
“嗯。”苏瑶从空间手镯中捏了根极细的银针,直接扎到了乱动丫鬟的脖子上。
只一刹,丫鬟身体停止挣扎,两眼一翻彻底没了意识。
“王,王妃......”王二心跳直飙一百八。
王二吓得腿软,之前只是相信七分。
如今看到苏瑶这一手,顿时不再怀疑苏瑶说的话都是真的,也的确有救他的能力了。
“放心。”苏瑶取回银针,笑容和善,“只是让她晕过去了而已。”
“是,是......”王二再也不敢说什么,一动也不敢动。
苏瑶捏着手中银针,在王二面前晃悠:“我会救你,但前提是,你要好好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二忙跪下磕头表衷心。
“这药是谁让你下的?”苏瑶问。
“这......”王二脸一苦,“王妃,昨晚那人穿着斗篷,遮住了脸,只是给了我十两黄金,要小的把药涂在斗鸡的表面,小的也不认识。”
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苏瑶不屑,才十两黄金?
按照这个时代的物价和算法,一百两黄金差不多相当于前世二十万,实在是看不起她!
不对,应该是看不起原主,那没事了。
“你是几时入的府?”苏瑶问。
王二忙转着脑子想了想,道:“小的三年前入府的。与王爷签订的是工契,干满两年可以随时拿钱走人。”
“原来如此......”古代的合同倒是也挺人性化。
但依他的说法,昨夜那人是突然找上了他。
非但清楚他的所在位置,还知晓他的工作就是看护那只要与她拜堂成亲的斗鸡。
看来这七王府到处都是眼线。
说不定还不止来自一个人,一股势力。
那这鸡身上的毒,到底是谁所下倒也不好判断了。
苏瑶心中道。
她在前世杀过不少人,见识过不少腌臜的事。
有的人惯会利用他人,来一手隐身幕后。
说不定这毒的确是今日萧王和萧王妃所下,但并不是“揽幽香”,而是另一种毒。
只是这毒被人在中间做了调换。
因为如果萧王妃下的只是一种普通的毒药,让这鸡变得虚弱,既可以搞她这王妃的情绪,又可以传出这稷王不详的名声。
但如果搞出了人命,她和萧王负责稷王的婚事,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这样,还需要验证一番才行,万一萧王和萧王妃是蠢货呢?
王二颤颤巍巍的看她,以为苏瑶不信自己说的话。
按照苏瑶说的半个时辰已经快到了,他也越发感到头脑恍惚,心情躁动。
“王......王妃......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您可要相信小的......”
“别动。”苏瑶冷声清喝。
王二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却见苏瑶捏着银针的手朝他头顶拂过。
不知将银针插在了他头顶哪里,竟然让他只是一个呼吸间就神思清明。
心底那股控制不住的燥怒和疯狂的想法也渐渐平息。
王二感恩戴德,但却不敢动。
直到苏瑶将银针拔出,针尖已然青黑一片。
王二看着那发黑的针尖吓得头皮发麻。
若不是王妃,他......怕是活不成了!
苏瑶看了一圈,倒是没有发现纸笔,顿时吩咐王二道:“你去找些能写字的纸笔来。”
“是,是!”王二再也不疑苏瑶,忙爬起来出门去找。
王二一走,苏瑶把银针放入空间手镯。
这“揽幽香”虽阴损,却并不难解。
只是因为它的配料极难寻到,又甚少人知道,所以才成了一种隐晦的上古毒药。
想来调配这毒药的人,不是一般的身份。
“唉。”苏瑶站起身,忍不住看向皇甫子琅,唉声叹息,“可怜啊可怜,跟着你,本王妃可是倒霉了。”
皇甫子琅沉默:罢了,这女人虽然说话难听,但好在真诚。
结果就听苏瑶继续道:“不过看在你巨额遗产的份上,本王妃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可要死快点。”
皇甫子琅身子一僵,脸上表情差点绷不住。
苏瑶笑的开心,轻柔凛雅的女子笑声,如同银铃般极为悦耳。
全然没感受到躺在床上的皇甫子琅整个人开始散发着天惧的寒气。
“王妃,纸笔拿来了。”王二拿着草纸和可以写字的碳笔。
苏瑶接过,也不嫌弃,列了一份常见却又出乎预料的单子。
“抓药时,把这药方的药全部抓好。但只取前三与后三各四两与八两,大火熬半个时辰,小火慢煮一个时辰。
早中晚三次各喝一次,七日间存积在你脑中的毒素会以排出体外的方式排出。”苏瑶道。
小厮热泪盈眶,跪下磕头:“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苏瑶拧眉,冲他伸手,“别磕了,东西拿来再接着谢。”
“王妃是说什么东西?”王二不解。
“诊费啊!”苏瑶白了他一眼:“本王妃给你看病,难道不该收诊费?”
“应该,应该,不知王妃诊费多少。”
“不贵不贵,十两黄金。”苏瑶可没那么好心,白白救下一个想害自己的人。
只是要走王二收的十两金子,已经是她最大的良善。
毕竟她初入王府,实在没必要将第一次立威的机会浪费在他身上。
不如从他嘴里这么套出一些信息和有价值的东西。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唉,她这么善良,这金子活该她赚!
王二知道苏瑶不好惹,相比金子,还是命重要,连忙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一枚金锭呈上去:“王妃说的是,这诊费一点也不贵。”
苏瑶捏着金锭看了看,撇了一眼有些肉疼地王二轻笑一声。
“你以为本王妃是为了这区区十两黄金?我这是在救你,经常买凶杀人的都知道,这给出去的钱即是你的买命钱。
你看这金锭下面这个“容”字,这可是私银,只要你在外面使用,对方就能立刻找到你,然后......”
后面的话苏瑶挑了挑眉没继续说,但是王二已经懂了,顿时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多谢王妃。”王二磕头谢恩,只觉得鼻头发酸,还是王妃经验多,又救了自己一命。
“嗯,你明白就好,走吧走吧。”苏瑶挥了挥手。
“是,王妃您也保重身体。”王二将药方叠好,一并放在胸口。
这王府实在是太凶险了,他发誓再也不想回来了。
皇甫子琅:这女人当真可怕,把人卖了,对方还要帮她数钱。

“冷石,你看看本王妃研制出来的这一剂毒如何?”苏瑶说着,手轻动。
淡绿色的药粉被她轻轻扬出去。
冷石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体突然间沉重了下来。
浑身四肢从未如此疲软。
他惊恐的调动自己体内的内里。
空空如也的丹田让他丝毫内力都找不到。
冷石恐惧了。
他看着面前自得其乐,漫不经心笑着的苏瑶,生出了面对这世上的唯一最大的、最震撼的恐惧。
这种诡谲的毒药,让他一个没多少对手的高强武功人士如此轻易的失去内功......
王妃在这世上......已无对手。
冷石慌张半跪,对苏瑶的认可添上了浓浓的臣服和惧怕:“王妃,属下的内功可否再回来?”
“放心。”苏瑶眯眼笑,“这毒药厉害,却也不难解。只要有本王妃的十三鬼阵针法,加上药物辅佐,即可痊愈。”
之所以不难解,是因为掌握十三鬼阵针法的她就在眼前。
可要是换了别的人中了这毒......
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学会并掌握这门她毒医门上古传承至今的针法的。
“是。”冷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躲在暗处的青木背部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同为练武之人,他深刻知道这种毒药代表了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他们赖以生存的内功,在王妃面前什么也不是。
王妃轻而易举就能夺去他们的性命。
他双手发颤,连忙消失身影的去向皇甫子琅禀明。
......
王府书房。
“王爷。”青木背部的衣服明显有着湿痕。
练字的皇甫子琅头也未抬,淡淡询问:“如何?”
“王爷。”青木无法不把这个发现告知给皇甫子琅,“王妃会一种可以让人瞬间失去内功的毒药。冷石中招了。”
皇甫子琅捏毛笔的手指顿住。
墨水凝聚在毛笔笔尖,啪嗒砸落在纸张上。
瞬间被纸张吸收,晕湿了其他的空白。
“让人瞬间失去内功的毒药?”皇甫子琅抬眸,锐利的黑眸尽是不镇定的煞血之气。
“是。”青木肯定。
皇甫子琅将毛笔放下,无法冷静。
冷石的内功多强他是知道的。
在京城中少有敌手。
可即便是他都轻轻松松的中了那个女人的毒药。
那个女人......
皇甫子琅眼神中的凛冽风暴般狂席。
强,很强。
极有可能会对他的计划,做出意想不到的贡献。
他必须把她拉到和他的同一阵营。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她的能力,发现了她的不简单,恐怕......仅仅因为她,就会在京城中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带本王去见她。”皇甫子琅认为有必要和苏瑶说清楚一些事情。
“是。”青木忙起身。
“不好啦不好啦!”书房外,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青木耳朵一动,听出:“王爷,是跟在王妃身边那个叫翠雨丫鬟的声音。”
话音落下,书房门已经被敲响:“王爷,不好了!”
“进。”皇甫子琅开口。
翠雨忙开门,急得满头大汗:“王爷,王妃疯了!疯了!”
“什么?”皇甫子琅内心毫无波澜。
他对那个女人会做出多少奇葩的事情都已经不感到意外了。
“王妃她......她把王爷您财库里的东西拿出来,要拿去卖了!”翠雨大喊。
“哦。”深知苏瑶爱财本性的皇甫子琅相当淡定的接受了这一消息。
这的确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再加上他现在对她升起了浓浓的爱惜人才之意,拉拢她都来不及,让她卖一些东西有又有何妨?
“王妃她卖的都是......都是王爷您的东西!”翠雨舌头打结,说不出来也不能不说。
她红着一张脸,豁出去自己脸皮的道:“王妃说王爷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又再过几日她就都用不到了。干脆就要把您存放在财库里的华服,腰带,还......还有......亵......亵......亵裤......都卖了。”
轰的。
皇甫子琅的整个人都爆发出雷霆万钧的火焰之气。
什么拉拢。
什么纵容。
什么好脾气,都在这一刻通通化为虚有。
他咬牙切齿,双目涨怒,自胸腔中爆发出一声怒吼:“苏、瑶!!!”
青木冷汗冒的比刚才还多。
王妃太牛了!
竟然敢把王爷的......的......都拿出来卖!
......
财库。
冷石哭丧着一张脸,眼看苏瑶兴冲冲搓搓手的一件又一件把皇甫子琅的亵裤拿出来,又恐慌又害怕。
王妃啊!您不想活,我们这些下属还想活啊!
王爷发怒那可是人见人怂,恨不得当场自尽的怒啊!
冷石为多灾多难的自己默默祈祷。
翠雨啊翠雨,希望你脚程快些,快禀告王爷,让王爷快点来。
不然等这些物件真流出去了,只怕我们全府的人都别想好过了。
“嗯,不错不错~”苏瑶又摸了条异常柔软的亵裤,“颜色上佳,质地轻柔,一看就价格不菲,皇室才能穿的料,定能卖个好价钱!”
稷王这个残废活不了多久了。
这些东西又都是她的,既然她用不上这些个男人款式的华服,腰带和亵裤。
那她还不尽快变卖出去,给自己搞点大把大把的钱花花!
“嘿嘿。”苏瑶极为高兴,拿亵裤的动作更快了。
等皇甫子琅让青木推轮椅推的轮椅都快冒火星时他才到。
到的刹那看到的就是苏瑶满身都挂满了他极其隐私亵裤的画面。
他牙齿咬的咯嘣响,火焰窜的二里地那么高。
青木瞅了两眼一抹黑,恨不得中了苏瑶失去武功毒药的是他,让他能晕过去。
“苏、瑶!”皇甫子琅出声,终于制止了她。
“哎呀!王爷!您怎么来了?”苏瑶说着,顺手又把一条崭新的亵裤套到了头上。
皇甫子琅脸黝黑无比,又怒又恼。
“你,在做什么?”皇甫子琅质问。
苏瑶眨了眨眼,又紧了紧她系在身上的亵裤,疑惑:“王爷,你身体不行快死了,难道眼睛也不行快要瞎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一瞪眼就能看明白的画面吗?
皇甫子琅胸膛上上下下剧烈的起伏着。

喜婆恍若大梦初醒,忙上前:“诶,是,是。”
她搀扶着苏瑶跨火盆,跨鞍马。
苏瑶抬了抬头,浑然把七王妃的名号做了起来。
“七王妃。”
苏瑶耳朵动了动。
“本王皇甫箫风,是七弟的大皇兄。”皇甫箫风声音如沐春风。
“父皇与母后不便外出,只能本王与本王的王妃代他们接受你与七弟的拜堂礼。”
“唉,也是苦了稷王妃了。”又一道悦耳的女声随之响起,萧王妃上前握住她的手,“七弟重病,连眼睛也睁不开。委屈你与一只病鸡拜堂了。”
病鸡?
这萧王和萧王妃也不是什么好人啊,皇子成亲,就算因病不能到场,哪里会用病鸡的。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别说,病鸡和病稷王也挺般配。
内心腹诽,苏瑶还是无辜地问:“那咋了?”
就算和死鸡拜堂也无所谓,那也是代表稷王,她有啥好委屈的。
一句那咋了,却让萧王妃一愣,正常人这时候不应该问问鸡为什么生病吗。
但她到底是经验老道,自顾自的叹息:“这鸡本是父皇精挑细选出来最好的斗鸡。”
“只是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在昨晚变得虚弱了起来,现下也找不出合适的鸡来替换。”
苏瑶喜帕下翻了个白眼:谁问你这个了?
萧王妃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上周围的来客听清,果然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鸡突然病了?这......这难道是在隐喻七王爷快要不行了?”
“八成是!斗鸡都是一等一的健壮,哪里那么容易生病!”
......
王府偏殿,一道坐在轮椅上的黑袍青年淡然注视着面前的棋局。
即便坐着,男人宽厚的身躯凛凛挺直,两弯眉浑如刷漆,一双眼光宛若能射寒星。
“王爷,这萧王实在太过了,竟然敢用病鸡羞辱您。”一旁的青木咬牙切齿。
皇甫子琅嘴角勾起冷笑:“父皇迟迟不立储君,皇兄心急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么多年了,作态仍然这般女儿家。”
说完,他随手按下一枚黑棋,本已苟延残喘的黑棋犹如一条巨蟒,狠狠咬在白龙的脖颈,顷刻间,大龙被屠。
“实在无趣,推我回去吧。”皇甫子琅眼神深邃,本以为她这王妃会给她一些进门惊喜,结果看下来,实在浪费时间,令人失望。
......
正殿,此时苏瑶已经开始拜堂。
小厮拿出病蔫蔫连动也无法动弹的鸡出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苏瑶弯腰和病鸡对拜。
一股极淡极轻的幽香若有似无的钻入她的鼻子。
苏瑶眼睛一利。
竟然是揽幽香,到底是谁像她这般阴损,竟然用这么厉害的毒!
这毒涂抹于活物上会持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能让持续闻到的人情绪失常,形如疯子。
而沾染上揽幽香的活物,也活不长,最终死亡后尸体会散发出一股极浓的香气。
因此,这毒被称作揽幽香。
透过盖头,苏瑶眼尖的看到,拿着这病鸡的小厮双手在微微的发抖。
她只想美美的嫁入七王府坐等稷王死后,享受快乐人生。
没想到,竟然有人想要她的命,显然这下毒之人是奔着她而来。
苏瑶不开心:稷王,你是真该死啊。
“礼成,送王妃入洞房。”
被丫鬟搀扶回房间的苏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盖头掀开,四周转了转。
到底是王府,瞧瞧,这红木的柱子,这精致的瓷器,这大气的家具,这俊俏的美男。
等等,美男?
苏瑶倒退回床边自语道:“想必这就是那稷王了吧,桀桀桀,让本王妃先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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