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初冯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为我解战袍沈初初冯言全局》,由网络作家“无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衣有些无语地看着站在门外的这两个人,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柳云儿的肚子上扫过,那肚子一片平坦,冯言怎么好意思说她挺着肚子走过来?怕不是晚膳吃多了,这会儿在外面走路消食呢吧?青衣这么想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准备直接将门关上时,冯言一把挡住了门,大声朝着屋内道:“沈初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青衣,让他们进来吧。”沈初初的声音从屋内淡淡地传了出来。青衣咬了咬牙,只得侧了身子,将门口让出一条路来给冯言和柳云儿走。冯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然后便扶着柳云儿的胳膊,径直进了沈初初的房间。屋子里面,沈初初正披着一件外袍站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拆掉了发饰,就这么柔顺地披在身后,白皙莹润的肌肤在烛光的照映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柳云儿在看到沈初初的一瞬...
《将军为我解战袍沈初初冯言全局》精彩片段
青衣有些无语地看着站在门外的这两个人,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柳云儿的肚子上扫过,那肚子一片平坦,冯言怎么好意思说她挺着肚子走过来?怕不是晚膳吃多了,这会儿在外面走路消食呢吧?
青衣这么想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准备直接将门关上时,冯言一把挡住了门,大声朝着屋内道:“沈初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青衣,让他们进来吧。”沈初初的声音从屋内淡淡地传了出来。
青衣咬了咬牙,只得侧了身子,将门口让出一条路来给冯言和柳云儿走。
冯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然后便扶着柳云儿的胳膊,径直进了沈初初的房间。
屋子里面,沈初初正披着一件外袍站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拆掉了发饰,就这么柔顺地披在身后,白皙莹润的肌肤在烛光的照映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柳云儿在看到沈初初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长得竟然这般好看,肌肤吹弹可破,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跟她们这种天天在外面跑江湖抛头露面的女子完全不一样。
冯言大约也是第一次见到沈初初这般模样,竟觉得她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一时之间,竟然看得呆住了。
沈初初看着这两个人站在自己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便忍不住皱了皱眉道:“你们二人有什么事情吗?”
“咳,是这样的。”冯言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刚才竟然看沈初初看呆了,顿时有些尴尬道:“云儿觉得都是她的缘故,才导致了我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她便想着要来亲自向你解释一番。”
他说完这番话之后,便转过头去,目光温柔地看着柳云儿道:“云儿,你说吧。”
柳云儿回过神来,心中对沈初初隐隐地升起一股防备感和敌意,她看着沈初初,上前一步,然后朝着她深深地福下身子道:“姐姐,云儿与言郎是真心相爱的,还望姐姐不要拆散我们......”
沈初初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柳云儿没有说话。
柳云儿也就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起身,而是低着头一直看着地面。
一旁的冯言倒是忍不住了,他朝着沈初初没好气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云儿都给你行礼了,你还不赶快扶她起来?”
“我可不敢扶。”沈初初冷笑一声,朝着冯言道:“万一我扶她的时候,柳云儿一个没站稳摔倒了,到时候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什么意外,可就赖到我身上来了。”
“姐姐......”柳云儿在听到她的这番话之后,眼睛里面已经隐隐有泪水在打转:“云儿不是那样的人,云儿是真心想要给姐姐道歉的,姐姐怎可一开口就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
“哦,我也没有诅咒你,我就是把最坏的情况先给你说一下而已,我扶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摔倒。”沈初初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上前一步,一只手搭在柳云儿的手腕上,稍一用力,便将她扶了起来。
只不过......
沈初初在扶她起来的时候,顺带着探了一下她的脉象,她的脉象健壮有力,根本就不是怀孕之人。
“嗯......太子哥哥也可以听听他的说法。”沈初初想了想,朝着宁修远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太子哥哥也不能光靠我一个人的说辞,就给冯言定罪。”
“你这丫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宁修远听着沈初初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心酸,他这个妹妹,当初可是无法无天惯了,小时候不论有什么需求都要他立刻实现,她要是跟别人打架了,不论她是对是错,他都必须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可是这才嫁去冯府半年,她竟然也会对着自己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了......
“人嘛,总是要长大的,你看我这不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吗?”沈初初笑眯眯地朝着他道。
在太子府用过午膳之后,沈初初便离开了。
只是她离开的时候,冯言正好前来太子府,在太子府门前的拐角处,冯言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
“主子,怎么了?”冯言身边的小厮见他突然站住了脚步不动弹,便小声问道。
“没什么。”冯言收回自己的目光,想来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沈初初一个五品官的女儿,怎么可能出现在太子府门前的道路上。
这条街上就只有一户太子府,像她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入太子的府上。
冯言回过神来,走到太子府门口,将自己的拜帖递了出去道:“臣冯言恳请觐见太子殿下。”
“冯大人请稍等。”门口的守卫接过冯言的拜帖之后,朝着他道:“小的让人去知会太子殿下一声。”
“好。”冯言笑着点了点头。
那守卫喊来府中的下人,将冯言的拜帖交过去,下人便立刻朝着书房过去了。
然而冯言在门口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太子殿下的传召。
怎么回事?
冯言忍不住在心中嘀咕,往日只要他的拜帖交过去了,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他便能进府了,可是今日这是怎么了,都过了小半个时辰了,太子殿下怎么还能让他进去?
想到这里冯言忍不住朝着门口的守卫问道:“今日太子殿下可是不在府中?”
那守卫朝着冯言笑呵呵道:“怎么会,太子殿下今日还没出门过呢,不过冯大人来之前,太子殿下刚刚接待过贵客,那贵客才刚刚离开,跟冯大人您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这会儿太子殿下估计正在更衣用膳呢,冯大人还是稍微耐心等会儿吧。”
“哦......”冯言点头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刚刚在太子府门前道路的转角处看到的那个身影。
他微微蹙眉,迟疑了片刻然后朝着守卫问道:“那贵客......是个女子?”
“冯大人不知道吗?”那守卫一脸惊讶地看着他道:“您夫人今日一早便来了太子府啊。”
沈初初?她来太子府做什么?难道是来向太子殿下告他的状?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做事一点都拎不清,太子殿下那么忙碌,她竟然为了这种小事来叨扰殿下......
暮春时节,天气已经渐渐开始变得闷热起来,碧蓝的天空中万里无云,阳光灼热地照耀着大地。
沈初初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闭着眼睛在脑海里盘算不久之后老夫人的生辰宴该邀请哪些人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姑爷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青衣慌慌张张地冲进院子里,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沈初初睁开眼睛,清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讶看向青衣道:“阿言回来了?”
“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青衣在沈初初面前站定,看着自家小姐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忍不住焦急道:“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什么?”沈初初笑了笑,慢慢悠悠地从摇椅上站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阿言回来了是好事。”
“小姐,你没听明白吗?姑爷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青衣跺了跺脚,这已经是她第三遍说这句话了。
“我听见了,你们家小姐又不聋。”沈初初有些好笑地伸手点了点青衣的鼻子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阿言不是那样的人,这女子兴许是他回来的路上,捡到的需要帮助的女子。”
“什么呀!小姐,姑爷要纳那女子为妾!这会儿正在老夫人的房里商量呢!”青衣将沈初初的手拂掉,气急败坏道。
沈初初脸上的笑意终于消失了,她那双好看的眸子盯着青衣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说什么?阿言要纳她为妾?”
“小姐,你快去老夫人那儿看看吧!”青衣拽着沈初初的手就要往外走。
然而沈初初跟着走了两步之后,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小姐?”青衣疑惑地看着她。
沈初初将手笼回袖子里,闭了闭眼睛,然后长舒一口气道:“不用,他既要纳妾,总是要来征求我的意见的,我就在这里等他。”
青衣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自家小姐脸上决绝的神色,终究将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她们家小姐......嫁到冯家来的第一日,刚拜过堂,就收到西南便突发大水的消息,太子殿下临危受命,带着冯言前去西南赈灾,连洞房都没来得及。
这赈灾一去就是大半年,半年来小姐勤勤恳恳地服侍老夫人,将冯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好不容易等到姑爷回来了,却得到了姑爷要纳妾的消息。
沈初初从正午时分一直等到了夕阳西下,冯言才姗姗来迟,一进门,他便朝着沈初初兴冲冲道:“初初,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夫君要纳妾?”沈初初依旧坐在院子里的摇椅里,抬起头来,不慌不忙地看向他道。
“你都知道了?”冯言停住脚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云儿有了身孕,我便想着还是尽早将她迎进府里比较好,初初,云儿于我有救命之恩,她人很好,待她进了府,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好。”
“云儿别怕,她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冯言一脸心疼地看着柳云儿,仿佛沈初初已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他一边安慰着柳云儿一边朝着沈初初愤怒道:“云儿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冯言,从你昨日回来跟我说你要纳妾开始,我便已经表明我的态度了,我要与你和离。”沈初初声音平静地朝着他道:“是你三番五次地非要凑到我面前,来找我的不快。”
“言郎,都是我害的......若是没有我的话,你与姐姐便不会闹成这样了......”柳云儿将脸埋在冯言的怀里,哭哭啼啼道。
“不是你的错。”冯言轻轻地拍了拍柳云儿的肩膀道:“像她这种容不得别人的性子,今日就算没有你,日后她也会为了别的妾室,与我闹翻。”
“言郎还打算纳别的妾室?”柳云儿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梨花带雨地朝着他问道。
“怎么可能。”冯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深情告白道:“这京城中怎么可能还有像你这样,爽朗大方、不拘小节、心系民众的女子?她们都只会在后宅之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冯言发誓,这辈子除了你之外,再也不纳别的妾室了。”
“言郎......”柳云儿听着他的话,顿时感动地哭了出来。
倒是沈初初听着冯言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他发誓就跟放屁一样轻松,你还真信了?他当初在太子殿下面前还发誓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呢,结果呢?这才大半年的光景,就要纳妾了......哎呀,难道说,言郎的一生一世就只有大半年那么短?”
“沈初初!”冯言听着沈初初的冷嘲热讽,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上前一步,扬起手腕,便朝着沈初初扇了过去。
“小姐!”青衣眼看着冯言要动手打沈初初,吓得赶忙要往沈初初面前冲,势必要为她家小姐挡下这一巴掌。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冲到沈初初跟前,沈初初便已经直接握住了冯言的手腕,令他的胳膊动弹不得。
“你想打我?”沈初初眯了眯眼睛,眼神里满是冷意地看着冯言,周身一瞬间绽放出一股强烈的杀气来。
“我便是打你又如何?”冯言看着沈初初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但他还是强撑着面子嘴硬道:“女子出嫁从夫,我教训你,天经地义。”
“你若是不想要你这只手了,就尽管打我试试。”沈初初握着冯言手腕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冯言的脸色便立刻一片苍白。
疼......好疼......
这个女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手劲这么大!
然而沈初初握着冯言的手,却顺便替冯言把了个脉,这脉象可真是,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
脉象显示冯言这大半年来身子亏空得厉害,再加上在西南地区应该是受了一些伤,却没有及时得到医治,他这辈子估计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沈初初坐下来之后,抬头看向老夫人,她嫁过来之前,老夫人身子不好,冯言父亲早亡,老夫人一个人将他和一个女儿拉扯大,落下了一身的病根,自从她嫁过来之后,对老夫人的饮食进行了诸多方面的改善,又拉着她每日打打拳,做一些强身健体的气功,甚至还特地央求了她的药神师父,给老夫人配了一些益气延年的药丸,这才将老夫人将养的面色红润起来。
然而眼下她一脸的喜色,看来也是赞同冯言纳妾了。
“初初啊,自从你嫁过来之后,这半年来,你辛苦了。”老夫人笑眯眯地朝着沈初初道:“今日冯言终于回来了,以后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母亲说的是。”沈初初轻轻地应了一声。
“对了,阿言跟你说了吧,他要纳妾的事。”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沈初初脸上的神色,见她脸上始终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这才舒了一口气继续道:“这事儿我已经说过他了,他做的不对,你俩刚刚新婚,他便奔赴西南,连洞房都没有,他便一去大半年,按说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应该与你圆房,但是男人嘛......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沈初初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老夫人,似乎是在等她继续为冯言找理由。
“好在那柳云儿也不过是个江湖人士,上不了什么台面,既然两人在一起了,她又有了身孕,实在不行就把她纳入府中做个妾算了,反正也不影响你正妻的地位,你说是不是?”老夫人笑吟吟地看着沈初初道:“等到云儿生了,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都算在你的名下,到时候由你来带,你就算是这孩子的嫡母。”
“不行。”沈初初干脆了当地直接拒绝道:“我不曾生育过,也没有带过孩子,这孩子既是柳云儿自己生的,便让她自己带好了。”
“那怎么能行?”老夫人顿时皱了眉头道:“她一个江湖人士,又没有家世背景的,如何能带的好孩子?这孩子可是我们冯家的血脉,不论是个儿子以后走仕途,还是个女儿以后嫁人,母亲都必须是有身家背景的,我思来想去,觉得这孩子还是记在你名下,由你亲自来带最好。”
“我不带。”沈初初面无表情道。
“你......”老夫人也没有想到,向来好说话的沈初初眼下竟然会拒绝她的要求,她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旁冯言的大姐冯语立刻上前给老夫人顺了顺气,她转过头来皱着眉头朝着沈初初训斥道:“弟妹说这种话就是不懂事了,你是冯言的正妻,以后冯言所有妾室的孩子都应该算在你的名下,这也不是单单我们一家这样的,这京城里的富贵人家,哪家不是把妾室的孩子送去正妻房中的?”
“不说别的,就算是弟妹你,自小也是在你嫡母房中长大的,否则的话,以你庶出的身份,又怎么能嫁给我们冯言做正妻?你自己尚且如此,为何就不能为阿言的孩子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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