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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锦屏快来,舅母让人给你做了些匽州的小吃,你看看喜不喜欢?”傅大太太瞧着锦屏进了饭厅 便立刻招手把人叫过去。
南锦屏走到桌前,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芙蓉鸡片,燕窝煨鸭,什锦鱼翅,酱肉包,如意八宝卷,鲜虾银丝面......
“舅母,我很喜欢,让您费心了。”南锦屏扶着傅大太太坐下,只觉得满心都是甜甜的味道。
“妹妹,这厨子也是我娘带来的,你尝尝他的手艺喜不喜欢。”傅蕴程见小姑娘感动的都要哭了,忙开口打岔。
清隽的眉眼上带着暖暖的笑,让南锦屏坐下,亲手给她夹了一个酱肉包。
对上表哥温和的笑容,南锦屏一口咬下去,酱汁浓郁鲜香,当真是令人齿颊生香。
“好吃。”南锦屏笑道。
“再尝尝这个。”傅大太太盛了一小碗银丝面放在锦屏面前。
南锦屏在侯府从来都是一个人吃饭,江蔓说她是侯府的大姑娘,要养成好规矩。
原来跟家人一起吃饭是这样幸福的事情。
吃完了饭,傅蕴程对着南锦屏说道:“今日我便去侯府拿你的东西,妹妹就不要去了,也免得看到那些人生气。”
主要是东西怕是不好要出来,傅蕴程做事可不像是他那张脸那么温和,免得锦屏吓到了。
南锦屏乖巧应下,“那就麻烦表哥了。”
傅蕴程笑,“一家人,不用客气,在家等好消息吧。”
傅蕴程起身就走,傅大太太就拉着南锦屏把永国公府转了一圈,花园也败落了,这么多年没有主人,花草枯萎,只剩下几棵大树支撑着。
“花园要重新修起来,你喜欢什么花,舅母让人买了来种上。”
“都可以。”南锦屏对这些不挑,不管是什么花,盛开时都是独一无二的。
傅大太太是个能干的,在傅家管了多年的中馈,她做事干脆利落,首先便是请了牙婆来,这偌大的公府没几个下人算是怎么回事。
牙婆接了这么一单大生意高兴地嘴都合不上,立刻就把手下最好的人都送了来由着傅大太太挑。
南锦屏被傅大太太叫在什么,教给她如何识人,买家仆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那些眼睛四处乱转,性子飘浮的万万不能要。
国公府如今光杆一个,回事处、司房、库房、祠堂、厨房、茶房、针线房,更房、马房、田庄、铺面......
这么一算,需要的人着实不少。
傅大太太眉心紧缩,下头的丫头粗使婆子可以随便买,但是府中管事却难寻到好用的。
“不行,我还是写信回匽州,让你舅舅送几个能用的人来,先把门面撑起来。”傅大太太说道。
看着锦屏沉静不语,傅大太太怜惜道:“想来那江氏也不会教你如何管家,不怕,舅母教你。”
江蔓确实没教过南锦屏,上一世江蔓只会哄她,“这些琐事闺阁千金哪需要费心,等你嫁人陪送几房下人,让他们帮着你管便是。”
她是关在笼子里的一只鸟,哪知道外头的天空是什么样的,不知道别家的闺秀都学什么。
舅母愿意教她,她更要用心去学。
“回事处管着府里的人情往来,待客接物,所以这里的管事一定要沉稳圆滑八面玲珑,不能轻易得罪人。司房管着府里的账册,银钱往来,所以一定是你自己信任的人,不然很容易出纰漏,被下人蒙蔽......”
南锦屏十分聪慧学得很快,甚至能举一反三,傅大太太惊喜不已,只觉得这孩子要是愿意跟她回傅家,经商肯定是一把好手。
这下子大太太教的更用心了,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大半天的功夫,南锦屏就知道一个国公府该如何配置人手了。
大太太也是个心大的,新买来的人就由着锦屏自己分派让她练练手。
一直到天黑傅蕴程这才回府,身后跟着三辆大车,满满当当的装满了东西。
傅大太太知道自己儿子的本事不觉得奇怪,南锦屏头一回见,顿时佩服的紧,能从江蔓手里抠出东西来,不简单。
“表哥,你怎么做到的?江曼可不会轻易拿东西出来。”南锦屏笑着问道。
傅蕴程俊秀的眉眼飞扬起来,在表妹面前,他没有装的斯文沉稳,“先礼后兵,简单的很,我先送上拜帖,好声好气与他们说。
他们自然不会轻易交出东西,于是我就让人拿着钱去街上找了几十个叫花子,地痞,小混混在侯府门前叫骂。
将我们给傅家的礼单一一念出来,再把这些年傅家克扣你的真相一一道出,那些人嘴巴不干净,连说带骂,那江蔓如缩头乌龟忍得住,德庆侯可忍不住。”
好的怕坏的,坏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傅蕴程找来的都是不要命的!
南锦屏只觉得痛快,“可惜我没能亲眼所见。”
傅蕴程在她头顶上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小丫头学点什么不好,这些无赖招数还是免了。”
“对付无赖人就得用这种手段,我还真的要学一学。”南锦屏上一世一辈子与人为善,哪里做过这种出格的事情。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恨不能一时半会就把这些本事都学到手。
现在才知道江蔓把她困在府里这么多年,有多可恶了,这是要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养成个傻子。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上辈子她才惨死在她的手中。
没有学过的东西,即便是重生了,也不会凭空会了,南锦屏知道自己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南锦屏打开库房,要亲自给舅母还有表哥布置房间,珍贵的摆件,不要钱似的送进二人屋中。
大太太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儿子说道:“这孩子心地纯善,但凡心思多些,也不会被那毒妇蒙骗这么多年,跟你姑母真是一模一样。”
人不能太善,好在现在还来得及,她会好好教她。
国公府到处都在修葺,府里乱糟糟的,第二天南锦屏带着舅母上街,又悄悄给南边月递了信,让她出来相见。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少不了乔姨娘这个帮手。
“站住!”德庆侯脸一黑,逼着自己缓下语气,“是爹爹不好,不该疑心你,只是你们到底是姐妹,误会一场,说清楚就好了,何必喊打喊杀,你说是不是?”
“爹爹,江暮白是来跟我相看的,结果却跟我的妹妹私会,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母亲,你说待我比亲生的还要好,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对不对?”南锦屏盯着江蔓一字一字的吐出来。
她倒要看看,江蔓还要如何装!
江蔓不由咬牙,南锦屏是她一手养大的,她什么性子能不清楚?
眼下如此咄咄逼人,怕是今日的事情受刺激了,这么一想,又有些恼怒南徽音做事莽撞,被南锦屏抓住了把柄。
“锦屏,母亲自然是最疼你的,这样吧,禁足半月,罚她半年的月银如何?”
“娘!”南徽音急了,这怎么行?
关了禁闭,她如何跟表哥见面?
难不成真要看着暮白哥哥跟南锦屏定亲不成?
不行!
“你闭嘴!看看你做的好事,也就是你姐姐不跟你计较,不然若是捅出去,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江蔓怒道。
南徽音眼睛一红,眼泪哗哗往下流。
见最疼爱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德庆侯不高兴了,看着江蔓说道:“徽音年纪还小,你这么训斥她做什么?谁还没有犯错时,知错就改便是了。”
“爹!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南徽音抱着德庆侯的胳膊撒娇,侧头对南锦屏示威的扬扬眉。
若是上辈子,南锦屏自然会因为德庆侯的不喜与偏心伤怀,但是这辈子,他们算什么东西!
德庆侯听着女儿撒娇,整个人都柔和下来,随后又板起脸看向南锦屏,不由皱眉道:“你妹妹已经知错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做姐姐的要大度一些。”
南锦屏嗤笑一声,“好啊,将来我要是跟未来妹夫亲亲热热的,到时候妹妹可要大度一些。”
“你......你这个孽种!”德庆侯气的浑身发颤。
南徽音被气得红了眼,看着南锦屏怒道:“表哥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木头,简直是做梦!”
南锦屏嗤笑一声,抬眼看着德庆侯,“你听到了?这可不是误会。”
德庆侯瞬间哑口无言。
南徽音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白着脸低下了头。
江蔓一看事情不好,立刻板起脸怒道:“愣着干什么?把二姑娘给我拖下去关起来!”说着又看向南锦屏,“锦屏,都是你爹爹惯坏了她,你放心,这回母亲一定好好的教一教她。”
南徽音还要闹,对上母亲冷厉的眼神,吓得立刻闭了嘴。
南锦屏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不断,嘴上却说道:“母亲既然这样说,那我信您。不过,跟江暮白相看的事情就罢了,私德有亏的男人,我看不上!”
南徽音听着南锦屏如此侮辱江暮白,恨不能上前撕碎她的嘴!
江蔓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看着南锦屏道:“锦屏,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好的婚事可不是容易得的,若不是暮白是我的侄儿,你未必能与他相看,我都是为了你好,何必为了小误会,错失一门好亲事。”
南锦屏听着江蔓还不肯死心,又看着南锦屏愤恨不已的神色,她眉目一转,柔声说道:“既然徽音喜欢江世子,依我看倒不如成全他们,郎情妾意能成就一段佳话也不错。”
“不行!”江蔓下意识的拒绝。
南徽音脸色一白,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娘!为何不行?南锦屏都愿意了,你为何还要阻挠,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江蔓看着没脑子的女儿,气的眉心直跳。
南锦屏寥寥几句话,她就跳起来跟自己作对,真是长本事了!
“是啊,母亲。我不介意的,徽音若是早告诉我她与江世子两情相悦,我也会成人之美的。”
南徽音看向南锦屏,简直不敢想她的话,眼中闪出一抹惊喜,又回头看向母亲。
江蔓:......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的,当初生她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忘了生出来!
一句成人之美,南锦屏成功的让南徽音对江蔓生出了不满。
从正院出来,南锦屏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仰头看着天空,日光落在她的身上,炽热,灼灼。
她是真的再活了一回,不是做梦,不是假的。
南锦屏回了自己的院子,寻了个借口打发留守的香雪出去了,看着香秀说道:“香秀,你去把吕兴叫来。”
“姑娘,什么事?”
南锦屏的眼神凝视着前方,“我要送一封信回匽州。”
香秀一愣,随即有些恼怒的道:“匽州?匽州那边多年不曾跟您联系过了,只怕送信回去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姑娘还给他们送信做什么。”
南锦屏抿抿唇,曾经她也以为是这样,匽州傅家是她外曾祖父家,也是匽州首富。
上辈子江蔓在她面前总是说傅家的坏话,她以为母亲过世后,傅家嫌弃她一个孤女就要与她断亲,心里憋了一口气,从不送信回匽州。
直到临死前才从江蔓口中知道,傅家年年往京城给她送信送东西,只不过都被江蔓暗中截下,然后伪装她跟傅家书信往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财,只是她从不知道罢了。
想起江蔓说起此事时得意的模样,手中的笔都差点被折断。
现在德庆侯府被江蔓把持着,她没有自己的人可用,只有身边几个丫头跟管事妈妈是不够的,她需要帮手。
她能信任的只有傅家。
用火漆封好口,吕兴已经到了。
“大姑娘,您找我有何吩咐?”吕兴进了门低头上前行礼。
吕兴......
南锦屏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上辈子吕兴在外赌钱被人打断腿,她的奶娘吕妈妈求到她这里,她拿了私房银子给他还债。
没想到没过多久又去赌,被人打死在外头,四肢具断,头骨粉碎,死状凄惨。吕妈妈深受打击,从此后身体一落千丈。
她一直以为是吕兴不争气,后来才知道这也是江蔓设的局,就是为了要剪除她仅剩的臂膀。
看着眼前四肢俱在,身强体健的吕兴,南锦屏眼眶微微一红。
还活着,真好。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
“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
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
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
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以至于她心生厌恶十分排斥。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能给江蔓添堵,乔姨娘就是她最好的盟友。
看着香雪还在喋喋不休,故意离间她跟乔姨娘之间的关系,不由怒道:“乔姨娘好歹也是府里半个主子,你不过一个丫头,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诋毁她?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府里的小主子,岂容你不尊不敬如此放肆?”
“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便如此嚣张,背着我还不知道如何行事。”南锦屏本想留着她钓江蔓母女,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嚣张的人,她改了主意。
“姑娘,奴婢没有,奴婢都是为了姑娘好啊。”
“还敢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掌嘴!”南锦屏怒道。
香秀跟吕妈妈都吓坏了,忙上前求情,南锦屏不为所动,只看着吕妈妈问道:“她如此诋毁乔姨娘, 传到别人耳中,只会认为是我让她这样说的,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吕妈妈一怔。
香秀急得不行,伸手推了推香雪,“愣着干什么,快跟姑娘认错啊。”
香雪却梗着脖子说道:“我没错,我确实都是为了姑娘好。以前我这般说,也不见姑娘不高兴,怎么今日倒都是我的错了?”
南锦屏嗤笑一声, 看着吕妈妈跟香秀,“你们听到了,如今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了,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留了。”
香雪听着这话脸色不由一青,她只是想要逼着姑娘认同她的说法而已,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这回就不行了?
南锦屏看着吕妈妈沉声说道:“把她给我送去庄子上,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不敢用了!”
香雪一听拔腿就跑,“姑娘,你好狠的心,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诺大的府里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奴婢请夫人做主!”
“把她给我拦住!”若是让香雪闹到江蔓那里,江蔓必然会借势发挥。
她这回就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吃里扒外!
吕妈妈眼疾手快,一把将香雪摁住,沉着脸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姑娘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
香秀也惊呆了,香雪那句请夫人做主,她瞬间回过味儿来。
她们都是先夫人从永国公府带来的人,誓死效忠的是大姑娘,但是香雪却忤逆姑娘请继夫人做主......
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走到香雪跟前,正要说话,就听着姑娘说道:“香秀,你去搜香雪的箱子。”
香雪闻言猛力挣扎,吕妈妈差点摁不住她,彩菱此时扑过来,抬脚在她膝盖上踹了一下,香雪吃痛不由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吕妈妈眼疾手快,立刻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香秀本来还迟疑,但是看着香雪这反映,她眼睛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彩荷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南锦屏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地凝视着香雪。
香雪对上大姑娘的眼神,面色煞白中透着青色,微微发抖,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香秀跟彩荷回来的很快,香秀手里抱着一个杨木雕花匣子,彩荷眼睛通红,面上还有残留的泪珠。
她进了屋不等姑娘开口,直接跑到香雪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彩菱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看向香秀手中的匣子。
此时,香秀已经把匣子放在了南锦屏身前的小几上,她伸手打开来,就见里面摆着十几样首饰,赤金嵌宝花样繁多,这样贵重,一看就不是丫头该有的。
“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南锦屏看向香雪问道。
吕妈妈一把扯掉香雪口中的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么多东西,价值不菲,一个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有。
香雪此时已经硬不起来了,她白着脸道:“是夫人看奴婢伺候大姑娘尽心尽力才赏的。”
“我身边四个大丫头,为何单单赏你?论稳重你不如香秀,论聪明你不如彩菱,论能干你不如彩荷,为何是你?”南锦屏咬着牙问。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背叛,吕妈妈,香秀,彩菱彩荷都死了!
连她最后也死了!
她哪里对不住她?
香雪吞了吞口水,眼睛乱转,抖着身子还想要找借口开脱。
南锦屏盯着她又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还有爹娘老子兄弟手足,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香雪猛地一僵,随即扑在地上“砰砰”磕头,“都是奴婢自己贪心,跟家人没关系,姑娘,是夫人让我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她拿着奴婢的家人威胁,我不是有意背叛姑娘的,姑娘饶命啊!”
“我打死你!”彩荷一脚把香雪踢翻在地,“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你忘了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是托谁的福,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荷性子最烈,往日最亲近最信任的小姐妹,居然背叛了姑娘!
更没想到夫人待姑娘面上亲近疼爱,暗中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人监视她!
要往后花园去,正路过南徽音的院子。
杀她那日江蔓得意忘形,跟她说了许多,就包括今日江暮白对她‘一见钟情’前,还与南徽音在后院子私会。
此时,南徽音正跟江暮白执手相望泪眼,满面悲伤却又故作坚强,好一朵迎风摇曳的小白花。
“表哥,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会一直等你的。”
“徽音,我知道委屈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有你这句话,我能有什么委屈,不过就是等几年,为了你,我愿意等。”
“徽音。”江暮白握住南徽音的手,一脸的无奈跟叹息,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倒是让他更加愧疚,长臂一伸,不由把人抱进怀中。
“你们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南徽音跟江暮白吓了一跳,两人几乎是瞬间就分开来,转头一看,就见南锦屏俏生生的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浓浓的怒火。
南徽音跟江暮白一愣,南锦屏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误会了,方才是我没站稳,表哥这才扶了我一把。”南徽音眼睛闪了闪,带着一抹恼怒强压着慌张辩解。
“这一把可真是厉害,把你都搂进了怀里。徽音,你虽然是继室所出,可也是嫡女,怎么能与外男拉扯不清,投怀送抱,简直是不知羞耻,有辱门风!”
南锦屏怒骂出声,心里只觉得十分畅快,面上却是怒火燃烧,捂着心口一副深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柔弱样子。
说着也不等二人开口,她快步过去,一把将南徽音拽过来,随即朝着江暮白一脚踢了过去,正中他下三路。
江暮白毫无防范,哪想到名门闺秀忽然会出脚伤人,尖锐的痛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躬身,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表哥,你怎么样?南锦屏,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你知道他是谁吗?”南徽音差点晕过去,尖着嗓子喊道。
“不管他是谁,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抱在一起,这件事情他必须要给个交代。”南锦屏痛心疾首,“你跟我去见爹爹!”
真是可惜,没有一脚把他踹废了!
“你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是污蔑我!”南徽音死命的挣脱南锦屏的手,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看的清清楚楚,不再理会南徽音,只看着江暮白斥道:“原来你就是江世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就算你们是表兄妹,今日之事,若不能给我们德庆侯府一个说法,他日我必要讨个公道回来。”
闹,一定要闹大,不闹大,江暮白这块狗皮膏药肯定不要脸的还要往她身上贴!
江暮白一手扶着廊柱,一手摁着肚子,额头冷汗直冒,面色铁青中透着惨白,哪里还有往日世家公子清贵矜持的样子。
“南大姑娘,你真的误会了,我与令妹是清清白白的。”
“是吗?你们真是好清白啊,清白到抱到一起,你当我是瞎子?你不会忘了,你今日来到底是做什么的吧?”
江暮白面色一僵,他今日是来跟南锦屏相看。
本来计划好的事情,一瞬间江河直下,出了这种意外,江暮白绞尽脑汁想要辩白。
南锦屏可不愿意跟他废话,一手拖着南徽音直奔前院去。
这一路上她大声斥责她与江暮白偷情败坏德庆侯府的声誉,德庆侯府的下人们听得清清楚楚,目瞪口呆。
南徽音:......
“南锦屏,你是不是故意的?”南徽音要疯了,恨不能把她的嘴给撕烂。
“什么故意?我作为长姐,就有资格教训你,不能让你走错一步,带累府里的姑娘少爷们以后婚事艰难,名声不保。”
南徽音气的差点撅过去,让她死了算了!
这么大的动静,整个侯府上下都被惊动了。
江暮白哪里还有脸来后院对质,直接去了书房见德庆侯,把事情一说,然后黑着脸甩袖走了。
留下做什么?
等那南锦屏见到他,再给他一脚吗?
姑姑还说南锦屏性子软好拿捏,他今日看着却似个母夜叉,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娶!
德庆侯黑着脸脚步匆匆赶往后院,就见徽音正扑在江氏怀里哭,南锦屏蹙眉坐在一旁,一脸怒火,仿佛风一吹就能把这侯府给点燃了。
“闹什么?锦屏,你是做姐姐的怎么能欺负妹妹?”
南锦屏转头看向德庆侯,上辈子她以为他只是偏心一点,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他的心肝黑成那样。
这样的人不配为父!不配为人!不值得她尊敬!
南锦屏黑着脸道:“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亲眼看到我欺负徽音了?”
“徽音一向乖巧听话,若不是你欺负她,她怎么会哭成这样?”
听着德庆侯这话,南锦屏本来就冷了的心,更是雪上加霜。
他这是要胡搅蛮缠把事情糊弄过去,没看到江暮白都没脸现身吗?
怕是这会儿早就滚蛋了!
“是啊,你这乖巧听话的好女儿,在后院子与人私会偷情,既未相看又无定亲,就与江世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想这是她做出来的好事!”
江氏满面悲戚,伤心的看着南锦屏,哽咽道:“锦屏,我一向视你如亲生,待你比徽音更好。今日的事情就当是徽音做错了,我替她给你赔罪。
我一定严加管教她,好不好?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回吧。她以后还要嫁人,难不成真的要逼死她吗?”
听听,江氏就会给人戴帽子,让你上不来下不去。
德庆侯瞧着江氏在南锦屏面前如此做小伏低,心头一阵不快,黑着脸怒道:“还不给你母亲还有妹妹道歉,你一个做姐姐的,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妹妹!还要让长辈给你道歉,你如何担得起!”
南锦屏“腾”的一声站起身,抬眼看向德庆侯,“我以为爹爹至少要问个清楚明白,没想到不问是非对错,就要摁着我道歉,真是太令我伤心了。既然德庆侯府容不下我,我现在就回永国公府去!”
为了钱,他们也不会让自己走的,必然会低头。
南锦屏强压下心中的恶气,算算日子,吕兴现在还没被江蔓盯上,又微微松口气。
“你往匽州走一趟将这封信送到傅家。”
吕兴一愣,“去匽州?”
南锦屏看着吕兴,想起他上辈子的遭遇,又怕他重蹈覆辙,便板着脸说道:“你好好当差,将来给我做管事,吕妈妈脸上也有光,不许在外头赌钱厮混,让我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吕兴吓了一跳,他一向机灵,听着姑娘让他做管事,喜的都要蹦起来,立刻说道:“大姑娘放心,我肯定不沾那些东西。”说着把信小心翼翼的收好,“我一定把信送到,您等我消息。”
“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吕兴一怔,虽然不知为何,脸色却郑重起来,“大姑娘放心。”
吕兴走后,南锦屏定定神,忽然看到了书桌一角的请帖,微微一愣,才刚重生回来,没想起来今日赵凌薇约她喝茶。
她紧紧捏着帖子,深吸口气喊道:“彩菱!”
“姑娘。”彩菱打起帘子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让门房备车,我要出去。”
彩菱一愣,“姑娘,不跟夫人回禀一声吗?”
南锦屏看了一眼彩菱,“不用,你去传话吧。”
“是。”彩菱有些狐疑的走了,姑娘瞧着不对劲啊。
南锦屏知道彩菱疑惑什么,她上辈子对江蔓敬重有加,出门会亲自跟她回禀,事事都要跟她打招呼,因此她身边的人对江蔓这个继室也很敬重。
只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南锦屏坐着车出了侯府,江蔓那边得了信也是一愣,“南锦屏出府了?”
“是,夫人。”成妈妈一脸凝重的开口,“夫人,大姑娘没跟您回一声就走了,真是不像话。”
“去哪里了?”
成妈妈摇摇头,“门房也不知。”
江蔓脸色不太好看,南锦屏这是要做什么?她今日已经罚了南徽音,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自己做事一向隐蔽,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发现什么。
那就还是因为今日的事情生气了。
江蔓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看着成妈妈说道:“让门房看着时辰,过了酉时就关门。”
成妈妈面上一喜,“是,大姑娘若是过时不回被关在门外,也正好让她长长教训。”
江蔓嗤笑一声,她拿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不是轻而易举,跟她闹脾气?
那就只能吃点苦头了。
*
茶室。
赵凌薇把江暮白南徽音从头到脚骂了一遍,看着南锦屏说道:“我早就说你那继母存心不良,你还不信我。”
“都是我识人不清,上回你提醒我,我还不信。现在想想,你说的当真是金玉良言,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福气,凌薇,多谢你。”
赵凌薇听到这话心情瞬间舒畅了,摇着手中团扇看着南锦屏道:“你能想明白就好,那这回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吃了这样的亏,我总不能咽下去。”南锦屏道。
赵凌薇立刻道:“对,咱们得给他们个教训,你有什么想法?”
南锦屏在赵凌薇耳边轻声数语,赵凌薇点头,“走,去看看。”
南锦屏上了赵凌薇的车,马车一路直奔德庆侯府,果然看到德庆侯府大门紧闭,让人上前叫门无论如何也叫不开。
赵凌薇气的浑身发颤,看着南锦屏说道:“真被你猜对了!”
南锦屏上辈子死在江蔓手中,对她的性子也摸清楚了几分,就知道她肯定要给自己教训,果然如此。
赵凌薇看着南锦屏怔怔的脸,当即下了车,对着德庆侯府门房喊道:“真是让人开了眼,没见哪家酉时就关府门的。到底是后娘,口口声声对继女爱若亲女,原来都是假的!行,德庆侯府容不下你们大姑娘,那就跟我回安南侯府!”
赵凌薇故意扔下狠话,说完就拽着南锦屏上了车。
门房听到安南侯府的名讳,吓得立刻开了门,等打开门,安南侯府的马车尾都看不到了。
门房脸一白,赶紧传话进内院,出事了。
江蔓得了消息怒火上涌,一个赵凌薇她自然是不怕,但是麻烦的是赵凌薇的母亲是云安县主,她的外祖父是靖江郡王。
靖江郡王最是护短,又极其喜爱赵凌薇。
而云安县主亓玉珠因为钟云清之故,与自己的关系并不友好。
“备车,去安南侯府。”江蔓压着烦躁起身,等他日坐上后位,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是。”
云安县主看上去是个性子温和的人,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位性子还真不怎么好。
她见到南锦屏拉着她的手温声说道:“你跟你母亲长得越来越像,她要是还活着,不知道多开心。”
南锦屏闻言微微敛眉,“小女年幼失怙,已经不记得母亲的容颜,与我长得很像吗?”
“很像。”云安县主想起好友轻叹一声,“你放心,这次的事情云姨给你做主。”
“谢谢云姨。”南锦屏红了眼,她上辈子被江蔓哄骗的团团转,跟那些疼爱她关爱他的人越走越远,如今想起来,根本就是江蔓有意为之。
偏她如傻子般顺了她的意,倒是伤了爱护自己人的心。
“县主,德庆侯夫人求见。”
云安县主眉眼一厉,“她来的倒是快,让她候着!”
“是。”
江蔓被请进花厅,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色黑沉沉的坐在那里。
亓玉珠这个贱人,居然要为了南锦屏给她难堪!
当年,若不是她,德庆侯又怎么会娶了钟云清,害得她差点成为笑话,不得不多等几年给德庆侯做继室。
正想着,就见亓玉珠带着浩浩荡荡的仆从走了进来,织金的绸缎耀眼生辉,刺的她眼睛疼。
“臣妇见过县主。”江蔓咬着牙扫了一眼跟在亓玉珠身边的南锦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面上却带着和缓的笑容。
云安县主入座,这才抬眼看向江蔓,冷冷的说道:“德庆侯夫人,许久不见,没想到你如今比当年更无耻了。”
“县主,你这话是何意?”江蔓蹙眉不悦道。
云安县主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头通禀声传进来,“太子殿下到!”
南锦屏面色一僵,太子怎么来了?
她心念一转,看向江蔓,就见她唇角微微勾起,心头不由一沉,气得有些发抖。
她怎么敢让太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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