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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后续+全文

容景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莲儿心里一喜,缠着他追问:“真的?那你夫人以后的孩子怎么办?”容景泽脱口而出:“她怎么会有孩子?”我当时听到这话,差点站出来问为什么不会有?大夫都说了,只要我调养好了身体,是可以为夫君诞下孩儿的。容景泽笑了笑:“还好我当初聪明,把谢柔的助孕药换成了避子汤。成婚三年,她一无所出,她再怎么高高在上,最后不也得矮我一头。”他越说越兴奋:“还有,她娘家怕自家的女儿被我休弃,为了讨好我,才会不断提携我。侯府总算在我手上重振门楣了!哈哈哈!”原来如此!先前一剂助孕药,一剂避子汤!现在一剂安胎药,一剂避子汤!容景泽骗得我好苦啊!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嘲讽道:“侯爷,若是你有顾及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就不会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了。如今,你来和我说夫妻情分,...

主角:容景泽侯府   更新:2024-12-31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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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景泽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容景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莲儿心里一喜,缠着他追问:“真的?那你夫人以后的孩子怎么办?”容景泽脱口而出:“她怎么会有孩子?”我当时听到这话,差点站出来问为什么不会有?大夫都说了,只要我调养好了身体,是可以为夫君诞下孩儿的。容景泽笑了笑:“还好我当初聪明,把谢柔的助孕药换成了避子汤。成婚三年,她一无所出,她再怎么高高在上,最后不也得矮我一头。”他越说越兴奋:“还有,她娘家怕自家的女儿被我休弃,为了讨好我,才会不断提携我。侯府总算在我手上重振门楣了!哈哈哈!”原来如此!先前一剂助孕药,一剂避子汤!现在一剂安胎药,一剂避子汤!容景泽骗得我好苦啊!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嘲讽道:“侯爷,若是你有顾及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就不会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了。如今,你来和我说夫妻情分,...

《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赵莲儿心里一喜,缠着他追问:“真的?

那你夫人以后的孩子怎么办?”

容景泽脱口而出:“她怎么会有孩子?”

我当时听到这话,差点站出来问为什么不会有?

大夫都说了,只要我调养好了身体,是可以为夫君诞下孩儿的。

容景泽笑了笑:“还好我当初聪明,把谢柔的助孕药换成了避子汤。

成婚三年,她一无所出,她再怎么高高在上,最后不也得矮我一头。”

他越说越兴奋:“还有,她娘家怕自家的女儿被我休弃,为了讨好我,才会不断提携我。

侯府总算在我手上重振门楣了!

哈哈哈!”

原来如此!

先前一剂助孕药,一剂避子汤!

现在一剂安胎药,一剂避子汤!

容景泽骗得我好苦啊!

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嘲讽道:“侯爷,若是你有顾及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就不会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了。

如今,你来和我说夫妻情分,不觉得可笑吗?”

他脸色一白,别开脸说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我不再理会他,直接对翠兰说道:“翠兰,你明天让赵侍卫回家里一趟,让我爹派人过来帮我收拾东西,接我回去。”

翠兰回道:“是,奴婢明天就去办。”

容景泽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挥了挥袖,说:“柔儿,没用的,你以为我会怕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看就不用让赵侍卫白跑一趟了。”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不安,慌乱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看我,语气凝重却又快速:“本来我还体谅你在病中,担心你伤心过度,才没有跟你说,现在看来是瞒不下去了。”

他似是不忍地别过头去,说:“昨日在朝堂上,有大臣弹劾岳父大人在水灾一事中贪污赈灾银两,皇上大怒,把谢家一干人等都打入了大牢。”

闻言,我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中,我依稀听到容景泽怒吼的声音:“来人,快去叫大夫。”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脑海里又响起了容景泽说的话,我闭上眼,眼泪滚滚而下。

家中是我爹主事,他一向克己复礼,偏于守成,怎么会在赈灾这种紧要关头冒进贪污呢?

他一定是被人蓄意陷害的。

想到这个可能,我立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焦急地问:“我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容景泽急忙上前,安慰我说:“你先别急,岳父现在只是先被控制起来,皇上下旨大理寺全权负责此案。

等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好了。”

别人有心陷害,又怎么会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呢?

如果等所谓的“证据”确凿了,此事岂不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泪流满面。

容景泽看着我哭的伤心不已,做到了床边,扶着我的肩膀柔声道:“你是外嫁女,你娘家的事情连累不到你身上,你何须至此?

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帮岳父周旋一下,你需要在家帮我看好莲娘和她的孩子就好了?

你看如何?。”


容景泽一瞬间就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啊柔儿,我何时有外室了?”

我冷漠地看着他还在狡辩的嘴脸,嘲讽一笑,“翠兰,你带些人过去把她带来,看看侯爷还有什么好说的?”

翠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应声退下了。

容景泽看我果决的样子,神色终究还是变了,踌躇片刻后,犹豫着开口:“夫人,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听到他话里对那名外室的维护之意,我的心头刺痛了一下。

我与他青梅竹马,是年少夫妻。

娶我那天,他就发了誓,此生只爱我一人,绝不纳妾。

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到老。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容景泽何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如今在他心里,我和那个外室究竟孰轻孰重?

咬牙忍下心中的委屈和难过,我懒得再看他惺惺作态,干脆闭上了眼睛。

等了大半个时辰,翠兰回来复命了。

几个嬷嬷把赵莲儿带了进来。

她一看到容景泽,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挣脱了嬷嬷抓着她胳膊的手,朝容景泽就奔了过去。

她柔弱可怜地喊道:“容郎救我!”

容景泽一把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揽着她为难地看向了我。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冷漠地开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容景泽支支吾吾地说:“半……半年前的事情了。”

我的嘴角扯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明明在一个月前,我的生辰那天,他还带我回忆过往,说此生绝不负我。

如今一想,真是荒唐可笑,他竟演得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我把视线转移到那名外室上,她的眉眼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我的打量,她瑟缩地低下了头。

我对容景泽说:“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夫君,既然你违背了誓言,也知道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那就和离吧。

之后你是想给这位姑娘,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名分,都随便你。”

“我可以解释的,柔儿,你听我解释……”我把头转了过去,不欲听他多言,可他的声音还是钻进了我耳朵里。

“我喝多了,把她认成了你,才会酿成错事,不得不把她收下。

我本想找一个好时机再跟你坦白的,没想到会被你先发现了。

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我按了按刺痛的心口,咬着牙说:“何须找来这些借口,你往日醉酒都是昏睡过去,这么就那日乱了性?

事情已经做了,就该想到后果,多说无益,还是去写和离书吧!”

容景泽声音嘶哑地问:“柔儿,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何至于走到和离这一步呢?”

夫妻情分?

有吗?

我回想起那夜在他金屋藏娇的别庄听到的一切。

他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哄着怀里的小娇娘:“你要是生个儿子,将来就是侯府的继承人。”


突然,我想到了自己刚见过英国公老夫人。

容景泽不会是看到老夫人同意帮忙后,考虑到我爹可能起复,所以想要提前卖个好吧?

那他还真是“足智多谋”。

我不打算惯着他,出言讽刺:“容景泽,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吗?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为了赵莲儿,连那么明显的陷害都装作看不见,以善妒的罪名逼我和离,伤我至深。”

“如今又在我面前表现得情深意重,全然不顾为你生儿育女的赵莲儿。

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和赵莲儿都不算什么。”

容景泽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着急地解释:“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

你爱的只有自己,我已经看透你了。

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

我算是看透他了。

我娘家显赫时,他算计我婚后一直无子,让我家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的前程铺路。

我娘家败落后,他就明目张胆地让外室住进府里。

他想让赵莲儿名正言顺地生下他的孩子,就一纸和离书打发了我,迎娶新妇。

如今还想着诓骗我,让我保留对他的爱意。

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曾经我爱他,便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可惜当初的那份情爱早已消耗殆尽,我已经不爱他了。

容景泽被我说得脸色一白。

我绕过他打算离开,没想到他跟了上来,拽住我的手说:“柔儿,如果我说后悔与你和离了,你还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瞥了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赵莲儿,摇了摇头:“宣阳侯,开弓没有回头箭。”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后面传来了赵莲儿的声音:“容郎,你送张喜帖怎么送了那么久?

我都等得快睡着了。”

“她现在是罪臣之女,还差点让你绝后,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容景泽假惺惺地说:“你别这么说。

我们能够在一起,还要多谢她成全。”

这话听得我想笑。

他还妄想我能够回心转意呢!

做梦!

叶淮舟进京面圣后,以军功求皇上彻查我父亲贪污一案。

皇上对此乐见其成,雷厉风行之下,案子很快就查清,还我谢家清白。

此事是我爹的几个政敌联手做局,只为把我谢氏一族一网打尽。

父亲经此一难,身体每况愈下。

他老人家无法操持府中事务不说,还得常年服药。

他得知容景泽与我和离一事,怒骂容景泽是落井下石,狼心狗肺之徒。

为了宽慰他,我告诉他,叶淮舟想要向皇上求娶我的事情。

提到叶淮舟,我爹也陷入了回忆。

他怀念地说:“我记起你母亲病逝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

她说淮舟是个不错的人,可交托终生,让你日后择婿时选叶淮舟这小子。

如今看来,还是你娘亲看人看得准啊!”

情窦初开之际,我对叶淮舟的确有好感。

只是后来他从军去了,音信全无,本以为我与他的人生再无交集,没想到他还是来娶我了。

多年不见,叶淮舟的样貌与小时候可谓是天差地别。

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眼睛,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他说:“我会进宫,请旨赐婚。

你若不喜欢,也只有现在这一次机会拒绝了。”

说完,他害怕看到我不情愿的表情,转过身等待我的回复。

思虑良久,我还是把心里的顾虑告诉他了。

“将军,我嫁过人了,又是和离之身。

你行军打仗不容易,用军功换你我的婚事,值得吗?”

叶淮舟立马回道:“你是我认定的女子,一切都值得。

在军中每每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你就是我坚持下来的理由。”

“你以前不是好奇大漠风光吗?

等婚后,我回军中的时候,你与我一同前往,一路上便能领略到京城中没有的风景。

如何?”


最终,我还是决定改嫁了。

圣旨上赐婚的是我和叶淮舟。

皇上对于他这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的请求还是很重视的。

本来,起初我并没有再嫁的打算。

可叶淮舟的表现让我多了几分信心。

嫁给叶淮舟之后,我还能跟着他到边疆去,以往那些在说书人口中的见闻,我就能够亲眼见证了。

嫁给叶淮舟,我想我还是愿意的。

所以,我们成婚的日子定得很近,就在一个月后。

叶淮舟特意推掉了同僚们的宴请,只为了陪我置办婚礼上需要用到的物品。

他还不曾成亲,却对各种礼节熟悉得很。

我诧异地问他:“将军,你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成过亲的妇人懂得多?”

他俊逸的脸庞逐渐染上了红晕,耳朵也变得通红。

他不好意思地说:“你及笄那年,我本来准备回京向你家提亲。

可那时匈奴来势汹汹,害我不得回京。”

“不然,那三十抬贺礼就是聘礼,而不是给你添妆用的了。

后来我深觉遗憾,却不敢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闲暇无事时,我常常想着我们若是没有错过,那我们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想得多了,也就变得娴熟了。”

我感受到他真诚炽烈的感情,觉得有些难为情,脸蛋发热,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了叶淮舟全权负责婚礼上的一应事务,我当起了甩手掌柜。

趁此机会,我搬回了谢宅,安心地待嫁。

却在这时,赵莲儿找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去看看容郎,劝一劝他吧。

他得知你要嫁人后,现在夜夜酗酒,颓废不已,在书房里画满了你的画像。”

“再这样下去,他头顶上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陷害你。

求求你去劝劝容郎吧。”

我摇了摇头:“我早就和宣阳侯和离了,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位夫人找错人了。”

赵莲儿不死心,说:“容郎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难不成还要我三跪九叩,你才肯答应吗?

好,我这就给你跪下。”

突然,一道怒斥响起:“你这妇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她都不想理会你,你就应该有点眼力见,赶紧离开。

难不成要等到我们派人轰你走,你才肯离开吗?”

来人正是叶淮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一板着脸,锋芒毕露,让人生畏。

赵莲儿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最后,她回头说了一句:“容郎现在分明是心中还有你,你若是不想再和他有纠葛,何不趁此让他死了心呢?”

我看了眼叶淮舟,他说:“你自己决定。

你若想过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倒想看看容景泽荒唐成什么样子,才会让赵莲儿低头请求我。

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会劝他回归正途。

有因必有果,也许这就是他的果呢?

坐上马车来到侯府,推开书房的门,浓郁的酒气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心里也在诧异,容景泽居然这般颓废。

房间里除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外,还挂满了一幅幅画像。

上面画的人竟然全部都是我。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容景泽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咽。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容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我,他激动地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体力不支,他又跌倒在地。

他惊喜地说:“柔儿,你来看我了吗?

你是不是心里也还有我,你回来好不好?

我让赵莲儿给你腾位置,我们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果然,没多久,容景泽就一把将和离书扔到了我面前,冷漠地说:“谢柔,没想到你这么善妒,当着我的面就残害莲儿母子。

你让我怎么放心莲儿在你手底下讨活?”

“本来,你一直无子,还善妒,早就犯了七出之条。

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就不休你了。

你拿着这封和离书走吧。”

我看着他们厚颜无耻的嘴脸,失望透顶。

过了良久,我才声音嘶哑地说出一个“好”字。

当天,我就让翠兰把我的嫁妆清点出来,然后安排人全给我搬进嫁妆里那处在城南的宅子里。

翠兰心疼地说:“小姐,他怎么能这样对您?

老爷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呀?”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收拾好东西就先下去歇息。

至于容景泽怎么一改之前不肯和离的态度,我心里倒是有几分猜测。

一开始,他可能还顾及到我爹能够翻盘,他不想那么快就落井下石。

而如今的情势,他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了。

通过这件事情,我也算是认清了容景泽的本质了。

隔天,我就去了英国公府求见英国公老夫人。

她是我祖母生前的手帕交,我小的时候她还经常抱着我玩。

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她,恳求她帮帮我爹。

几经波折,才在几天后得以见到老夫人。

老夫人叹了叹气:“罢了,就让我这副老骨头再为小辈做一点事情。”

她看我喜形于色,冷不丁地泼了冷水:“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老身最多为你父亲争取多一点查案的时间,要是查出来是证据确凿,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马上跪下感激地说:“谢谢老夫人,能为父亲争取到多点时间也够了。”

老夫人肯帮忙,我心里畅快了不少。

只因我昨日刚收到了一封家书,再联想到近日里京城讨论最多的事情,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叶淮舟,要从边疆回来了。

他的家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他会以军功请求皇上彻查我父亲的案子。

同时,他要请求皇上为我们两个人赐婚。

说起来,我跟他也能勉强算是青梅竹马。

我们两家本是世交,后来他家道中落,我家收留了他几年。

后来,朝廷征兵,他为了闯出一番事业,便毅然从军去了。

自此好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

直到我和容景泽定亲,即将成亲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在军中立了大功,成了将军。

后来,他命人送了整整二十抬贺礼为我添妆。

这次他听闻我家发生的事情,提前班师回朝,只为帮我一家度过难关。

我回忆了一个晚上与叶淮舟有关的事情,隔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

听说今天大军即将要回朝,我准备去城门口看看。

谁知道,一出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等待的容景泽。

他手里还拿着一封大红色的请柬,看到我出门,立刻迎了上来。

“柔儿,我准备娶莲儿为妻,这样以后我的孩子就是嫡出了。

再过不久,我和她就要成亲了。

莲儿说希望得到你的祝福,我也希望你能来参加婚宴。”

“你放心,你毕竟是我的发妻,娶莲儿的排场不会越过你的。”

“那日我冲动之下提出和离,但这不是我的本意,你理解吗?

等莲儿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再接你回府。

莲儿不敢对你不尊敬的。”

我盯了他良久,很好奇他这番转变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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