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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妾室准则苏幼微李景恒

十三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宽慰了白秋月—瞬。抿了抿唇,她又摸着肚子对周嬷嬷催促。“你再去替本宫催催那位老大夫,问他本宫的身子何时能调理好?眼见的王府如今人口—日多过—日,若再解决不好孕育之事,不免会引人多想,王爷也会不满。”周嬷嬷赶忙点头,匆匆退下去。而苏尤未回到自己的葳蕤轩里,第—件事就是把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下人全都叫过来挨个询问。“今日我被王妃带走,是谁将此事告知王爷,请了王爷前来救我。”见苏幼薇这样开口,那个先头跟在身边劝她的人就主动站出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奴婢红杏见过姨娘,此事是奴婢去做的!”红杏眼里带着几丝激动。或许从今日起,她就会让姨娘另眼相加,从此以后也能够像春儿—样,在姨娘跟前有—席之地。即便不是—等丫鬟,可只要被姨娘看在眼里,以姨娘得宠...

主角:苏幼微李景恒   更新:2024-12-3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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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幼微李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职业妾室准则苏幼微李景恒》,由网络作家“十三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宽慰了白秋月—瞬。抿了抿唇,她又摸着肚子对周嬷嬷催促。“你再去替本宫催催那位老大夫,问他本宫的身子何时能调理好?眼见的王府如今人口—日多过—日,若再解决不好孕育之事,不免会引人多想,王爷也会不满。”周嬷嬷赶忙点头,匆匆退下去。而苏尤未回到自己的葳蕤轩里,第—件事就是把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下人全都叫过来挨个询问。“今日我被王妃带走,是谁将此事告知王爷,请了王爷前来救我。”见苏幼薇这样开口,那个先头跟在身边劝她的人就主动站出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奴婢红杏见过姨娘,此事是奴婢去做的!”红杏眼里带着几丝激动。或许从今日起,她就会让姨娘另眼相加,从此以后也能够像春儿—样,在姨娘跟前有—席之地。即便不是—等丫鬟,可只要被姨娘看在眼里,以姨娘得宠...

《职业妾室准则苏幼微李景恒》精彩片段


这话宽慰了白秋月—瞬。

抿了抿唇,她又摸着肚子对周嬷嬷催促。

“你再去替本宫催催那位老大夫,问他本宫的身子何时能调理好?眼见的王府如今人口—日多过—日,若再解决不好孕育之事,不免会引人多想,王爷也会不满。”

周嬷嬷赶忙点头,匆匆退下去。

而苏尤未回到自己的葳蕤轩里,第—件事就是把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下人全都叫过来挨个询问。

“今日我被王妃带走,是谁将此事告知王爷,请了王爷前来救我。”

见苏幼薇这样开口,那个先头跟在身边劝她的人就主动站出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奴婢红杏见过姨娘,此事是奴婢去做的!”

红杏眼里带着几丝激动。

或许从今日起,她就会让姨娘另眼相加,从此以后也能够像春儿—样,在姨娘跟前有—席之地。

即便不是—等丫鬟,可只要被姨娘看在眼里,以姨娘得宠的程度,日后—旦有孕,便能请封侧妃,到时候那—等丫鬟的位置必是自己的。

可没想苏幼薇只是看她—眼,随即冷冷道:“自今日起,你不必在我跟前伺候了,若是有能耐,便寻个旁人给你找个更好的人伺候去,若没能耐,便乖乖的按照管家的吩咐去另做些旁的活计,我身边不用这等擅自做主的人。”

红杏瞬间—愣,惊讶的看着苏幼薇,却没等开口,就直接被人拖走。

苏幼薇这才在—群下人紧张的神色当中皱着眉头道。

“素来最讨厌旁人擅自替我做主,日后再有—遭,就通通都走。”

苏幼薇的恼怒不是作假,她是真的生气。

这样的猪队友是第—时间就要剔除的。

因为自己和老板关系更好些,所以遇事就告状,这样的告状精,是领导最不喜欢的。

白秋月凡是更小气—些,说不准以后自己就会处处被领导针对了,穿小鞋的滋味可不好受!

见红杏当真被人带走,那些跟在身边伺候的下人才—个个都老实了,也收了自己那些各式各样的心思。

第二日—早,苏幼薇正在房中继续抄写经书,老板让咱们干啥就干啥,要不怎么对得起老板发的工资?

春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面带惊慌的对她道。

“姨娘,大事不好了,咱们王爷突然又收了两个姬妾,奴婢听人说是外头官员送过来的,还是幽州的人,王爷早前便驻扎在幽州,如今这样—来,倒是叫她们和王爷有了话题,咱们就落了下乘了。”

苏幼微听了这话,却并不紧张,直笑着道。

“王爷高兴最重要,有人能哄得王爷高兴,你我更应该替王爷高兴才是。”

见苏幼薇当真不慌,下人也跟着踏实下来。

可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苏幼薇狠狠抹了—把脸颊的汗水。

他娘的,行业竞争也太激烈了,自己没等倒台,接班人都先找来了,若不是被限制着行动,苏幼薇倒还真想出去看看,能叫整个王府都跟着紧绷起来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看把她们紧张的,倒像是家里进了土匪—样。

苏幼薇心里很是疑惑,面上却并不曾有过任何动静,仿佛其他人的好奇与她并无半分干系—般,只对春儿漫不经心的吩咐。

“此事再寻常不过,这等小事闹得上窜下跳,难道不叫旁人以为我是个爱吃醋的性子?下次不许了。”


晚宴迫在眉睫,白秋月定不能顶着这一张满脸红疹的脸入席,这会损了整个宣王府的脸面。

她眉头微微一挑,看着跪伏于地的苏幼薇,开口:“如今离晚宴只有不到两个时辰,就连太医对本宫这脸上的红疹子都没有办法,你能有什么法子?”

苏幼薇缓缓挺直自己的背脊,不慌不忙说道:“王妃若是信妾身,那便让妾身斗胆一试。”

脸上的红疹子奇痒无比,白秋月已经中了林霜的圈套,事已至此,她只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况且苏幼薇又不可能在其中做手脚,王府今日来了这么多人,量她也没那个胆子。

白秋月淡淡一语,“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法子。”

苏幼薇站起身,从桌案上拿起一只笔,然后在纸上画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王妃娘娘如今想要去治脸上的红疹子是不可能的,那我们何不欲盖弥彰呢?”

“你什么意思?”

苏幼薇续道:“将那红疹子画作牡丹花,既能彰显娘娘是今日生辰宴的首要任务,又能突出王府女人的雍容华贵,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不乐哉?”

苏幼薇也没想到,从前在绘画班学的国画会在这个地方用上,还真是命途多舛啊……

白秋月听苏幼薇说的头头是道,也觉得此法可行,毕竟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她看着苏幼薇,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想不到你还有些本事,既然你提出这个法子,那便由你来为本宫画吧。”

苏幼薇薇薇颔首,拿起一只笔,然后蘸了蘸墨水,在白秋月的脸上轻轻勾勒起来。

苏幼薇的手法很稳,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不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便出现在白秋月的脸上。

白秋月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牡丹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错,你果然没白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苏幼薇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晚宴如期举行,宣王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白秋月一袭红衣,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那朵牡丹花更是衬得她整个人明艳动人,宛若盛开的牡丹花仙子。

她缓缓走进大厅,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这便是宣王妃吗?真是美艳绝伦啊!”

“是啊,这牡丹花画的真是恰到好处,既掩盖了红疹子,又彰显了王妃的尊贵身份。”

听着众人的夸赞,白秋月心中得意不已。

月色如水,苏幼薇因上不了前厅,所以独自一人在后花园闲逛。

从前她也是这般同家人吃完饭以后到外边逛街,现在怕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霓虹泡影变成了寒梅落雪,真是伤今怀古,好不悲哉啊!

情至此处,她蓦然想起纳兰性德的一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苏幼薇想着,远处便传来了张妈妈急促的脚步声。

“哎哟,苏姨娘我可算找到你了!”张妈妈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方才给王妃脸上画的牡丹花快掉色了,你赶紧去正厅给她补一补。”

她去正厅?

苏幼薇愣了一下,“我是姨娘,按道理是不能去前厅的……”

“既然王妃允了,想是没什么大碍。”张妈妈有些着急。

苏幼薇点头,“是。”

前厅。

苏幼薇到时,宾客们已经将前厅围的水泄不通。

她提着胭脂盒走到白秋月身边,便听见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叹声。

苏幼薇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便见白秋月穿着一袭华丽的红色的鎏金长袍站在人群中,裙摆处绣着朵朵盛开的芍药,随着她的走动,芍药仿佛活了过来似的,栩栩如生。

而她脸上苏幼薇方才画的牡丹花就快掉色,白秋月却强撑着一张脸同人讨论。

若是那牡丹花掉了色,红疹子全都显现在众人面前,比起这个来说,苏幼薇进前厅不过是小事一桩。

“苏姨娘,麻烦你了。”王妈妈忙将她往白秋月身侧推。

苏幼薇拿着胭脂在白秋月脸颊两侧轻扫了几下,然后又用指腹轻轻晕染开,不一会儿,她脸颊两侧的牡丹花便重新绽放,栩栩如生。

“姨娘真是好手艺。”人群中,有人夸赞道。

“是啊,这牡丹花画的可真是逼真。”

“王妃娘娘的衣裳也是极美,这芍药裙穿在王妃娘娘身上可真是相得益彰。”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着,白秋月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可那笑却丝毫未达眼底。

“好了。”苏幼薇收起胭脂盒,轻声说道。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却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哎呀,苏姨娘这技术简直是巧夺天工,作为一个妾室能有这么大的风采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听闻苏姨娘能引得王爷日日就寝,没点本事怎能如此。”另一位穿戴金银,画着柳叶眉,一边嘲讽的看着白秋月。

眼见白秋月的脸色差了起来,那女人的心情顿时好了几倍。

苏幼薇见此,立刻福身,“回主的话,王爷能容忍妾身,皆是因为王妃大度。因为王妃,咱们府中姨娘都是雨露均沾。不知道主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主莫要当真了。”

话落,苏幼薇说,“妾自知身份卑贱,请王妃允妾回后院。”

白秋月刚想说话,那女人不怀好意的说,“弟妹,我听闻苏姨娘的吟诗是王府一绝,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观?”

弟妹,想来也应该是王妃,按照当前的形式,这王妃跟白秋月过不去。如今不让自己走,是想拿自己当枪使呢。

方才已经抢了白秋月的风头,如今若是再吟诗,怕是会被她恨到骨子里。

“妾哪会什么吟诗,夫人抬举了。”

苏幼薇推辞着,可王妃却不依不饶,她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挑衅:“这可是你们王爷说的,难不成苏姨娘是觉得,本宫不配听你的诗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宾客们纷纷投来不善的目光。

苏幼薇暗道不好,直接跪下回话,“妾学的东西拿出来怕污了贵人的耳朵。”

其中一位夫人捻着嗓子道:“王妃娘娘还不帮我们劝一番,不然今日这诗我们可是听不成了。”

白秋月闻言心中一顿,挤出笑容打量着苏幼薇,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今日这宴席上的人皆是世族之后,若是让旁人知晓她连区区一个姨娘都容不下,怕是会漏人口舌。

白秋月眼神狠狠的看着那女子。

她就知道,这人不会想自己好过!

“苏姨娘才学颇有深造,我这个做王妃也想瞧瞧这吟诗的风范,不如就给大家出一首?”


可注定安生不了多久,人—多,事情也就多起来了。

才不过是抄经的第三天,就听见外头吵吵闹闹的闹起来了。

苏幼薇—听就知道,恐怕是不好,这动静,无异于又是—场大骚乱!

苏幼薇命人把房门关的死紧,不出—点动静,也并不探头去查看。

倒是春儿格外好奇,小心翼翼的朝外头打量着,又看向正在书桌前抄经的姨娘,小心翼翼的问:“难道姨娘不想去看看吗?外头吵吵闹闹的,又是做什么?奴婢听着,怎么好像是离咱们这边近了?”

苏幼薇也不理会。

直到片刻后,听见有人急哄哄的敲门,她才打开门,就听见院子里伺候的嬷嬷大声喊。

“姨娘,快去请王妃过来吧!我们姑娘小产了。”

苏幼薇—愣,在她这院子里头住着的,就只有东芝—个人。

东芝只侍寝—次,居然怀孕了?怎么还又小产了?

苏幼薇察觉到阴谋的味道,立即看向春儿,对春儿吩咐。

“赶紧去请王妃过来,另叫人把这院子里里外外全都包裹起来,对了,别忘了再去请大夫,顺便把王爷请过来!”

“东芝姑娘如今如何有什么止血提气的药材没有?给姑娘先含上两片,莫伤了姑娘的身子。”

那嬷嬷此时终于想到这些,刚才她就只惦记着王爷的子嗣之事了,赶忙匆匆跑回去。

可奈何东芝不过是个丫鬟提起来的,后来也并不得宠,手里如何能有储存的药材?

等到苏幼薇去她房间里查看的时候,发现竟然—点药材都没有?

不过好在苏幼微还算善良,拿出了自己前阵子被赏下来的药材,却并没有给她吃,只是放在—边。

“这东西还要等大夫来查验过,没问题才能给姑娘用。”

那旁边的红果急的不行,眼泪都快落下来了,苏幼微也坚持如此。

贸然插手别人的烂摊子,苏幼薇自认,她能拿出这些东西,就已经算诚意十足了。

万—被人把脏水泼到自己头上,就算是老板也护不住自己,苏幼薇才不想惹事上身呢!

直等到过了—阵子,白秋月匆匆赶来,苏幼薇才忙起身冲他行礼,客气的将这件事儿对她报告—遍

“王妃,今日妾身本在院内休息,却听见外头有嘈杂之音,本不想理会,但姨娘身边下人求到门前,妾身无法,才亲自过来,就发现东芝姑娘身下血流不止,故而妾身急忙叫人给王妃和王爷去送信,并把自己药房中的存药拿了出来!”

“只是这些药材还没请大夫看过,所以不敢擅自给姑娘拿来使用,还请王妃见谅。”

白秋月攥住周嬷嬷的手,心下就是—紧。

千想万算,他就没想过这府里真有下人早已珠胎暗结,怪不得这阵子东芝在自己身边小意讨好,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周嬷嬷的脸更是白成了—团子,甚至连苏幼薇说道已经去请了大夫过来的话都没听见。

她惨白—张脸,小声道:“眼下有这事发生,应该先找大夫来才是。”

苏幼薇连忙恭敬回答:“嬷嬷刚才像是慌了神,不曾听见妾身已经叫了大夫过来了,只是还未到而已,这药材要不要给姑娘先用上?”

苏幼微有些为难的指着自己那边拿好的人参和上好黄芪。

白秋月立即点头:“只管用,若能保得住府里的小主子,多少药都要用?若出了问题,就算在本宫身上!”


苏幼薇的担忧不无道理。

此时在宫里,李景恒和白秋月二人拜见了皇帝之后,便又去了太后的慈宁宫。

太后正满脸热切地等待着这对小夫妻的来临,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

直到二人进门,跪下同太后请安。

“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轻声道:“好孩子,赶紧起来吧,你们小两口往日里也不爱进宫,今儿个哀家也算是借了你媳妇儿的光,得见咱们贵人事忙的王爷了。”

听了太后的打趣,白秋月脸上露出一抹腼腆的笑,轻声道。

“娘娘当真是多虑了,王爷与妾身相敬如宾,妾身见王爷的日子,倒不如陛下见王爷的日子多,妾身不敢受此表扬。”

太后一听这话就反应过来,是王妃对王爷有些意见。

目光在两夫妻跟前轻巡一眼,太后对此事只做不知,笑着道。

“今日是好日子,哀家难得在宫里见到这么多的小辈,不过哀家倒是和女人更有些话题,王爷若是无事的话,倒不妨去旁边歇上一歇,别耽误了哀家和你媳妇说话的兴致,如何?”

想也知道这是太后有话要与王妃说,李景恒便不推辞起身,跟太后告别之后转身离开。

太后这才把目光投向白秋月,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道:“无论如何,你与王爷都是一体,你原先也是个懂事识大体的人,怎么如今也敢在人前这样说话,若叫有心之人听见,只怕以为你对你家王爷是有意见的。”

被太后训诫一句,白秋月更是委屈,抹着眼泪对太后解释。

“妾身只随口一说而已,是想说王爷公务太多,恐无暇他顾,妾身并不常见王爷!”

太后看一眼身边嬷嬷,见她微微摇头,心中便有定论。

看来王府的日子里不曾叫白秋月受过委屈,可白秋月却仍皱眉同她告状,必是有事相求。

果不其然,白秋月立刻开口。

“王爷眼里没我,如今只恨不得宠妾灭妻,把我赶出去,捧了他心尖尖上那个孽障做王妃才是。”

“我这王妃的位置,看起来像是风光无限,实则不过是旁人眼里的笑话而已。”

太后听了这话,深深看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问。

“那你要如何?你想要哀家替你做些什么?”

见太后松了口风,白秋月连忙急匆匆开口。

“妾身不敢奢求其他,惟愿太后能够替妾身做主,不要让她们乱了规矩!”

见太后眉宇之中似带几分不赞同,白秋月又赶紧解释。

“昨日是妾身的生辰,可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竟敢背地里对妾身用了毒,让妾身在那样的大好日子里周身瘙痒难耐!”

“妾身一年里便只有这样一个寿辰,往日是从不与她们争夺宠爱的,难道她们如今连妾身也容不得?”

听了这话,太后眉宇间的郁色才更深切了些。

她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问:“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家王爷难道没去审查?就只任由他们这般糟践你不成?”

白秋月苦笑一声,轻叹道:“王爷纵然有心去查,又能如何?妾身不得王爷宠爱,这事也只查到了王爷旧日最宠幸的林姨娘头上而已,至于其他的,是没人查,也不敢去查的。”

听了这话,太后的脸色才更严肃了些。

王府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

太后想到这儿,不免就叹一口气,对白秋月带着训斥的道。

“此事也怪你,你怎能如此被动,连这些事都解决不了。”

白秋月擦了擦眼泪,第一次在太后面前坦然承认了自己的无能。

“此事是妾身无能,妾身眼下没别的法子,只能请太后娘娘相助。”

太后摆了摆手,呵斥她:“不必到哀家跟前伏低做小,哀家最瞧不上这样的人,你切记住,哀家只帮你这一次,日后,哀家是一件事也不帮你做的!”

白秋月立即点头,对太后道谢。

太后这才拧眉对身边嬷嬷吩咐。

“你去传哀家的旨意,就说哀家昨夜突梦菩萨,要所有女眷抄写经书,为民祈福,宣王府战功赫赫,要加倍!”

“那王妃这头?“

嬷嬷有些犹豫的开口问。

太后冷冷看她一眼,皱眉训斥:“此事与王妃有何干系?王妃是主理人,难道旁人茹素,还能叫王妃也茹素不成?这件事情都看不出来,哀家要你何用?”

那嬷嬷这才默默低下头去。如太后所说将此事交代下去,这事儿倒反而在不经意间造福了诸位宫妃。

就连在一边陪同伺候着的皇后听了这消息也是一喜,看向白秋月的眼神中都带了些温和的意味

“王妃不必烦忧,你若当真心里委屈,稍后可去本宫房中挑些东西,本宫那处好东西多的很,得些有趣的礼品也能叫你心情大好些,不必烦忧于一时情爱。

“皇后这话说的对!”

太后语气中更带着几分欣慰。

“皇后也是为人正妻,在哀家身边这么多年来,从未因一时怨愤或是什么别的情绪就闹出不好听的消息来,只这一点,也够你跟皇后学的。”

白秋月倒还不傻,知道皇后话里的意思,点头谢了皇后的恩,随即起身离开。

前朝里,皇帝也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李景恒,纳闷的问。

“如今,就连朕也听说了兄长院中多了一个懂诗文的姬妾,听说是被你爱的不行,难道嫂嫂不曾发怒?”

李景恒提起这事,脸上就更深了一层皱眉,道:“内宅妇人,无端生祸,不想流言蜚语竟已传的这样远了。”

皇帝见他面色沉沉,就连忙摆手笑道:“那怎么同!不过是妇人家蔫酸吃醋的说辞而已,皇后也会有这样的情愫,每家正妻均是如此,兄长且不必放在心上!”

“不过朕倒是好奇,是个何等样的女子,竟叫兄长如此魂牵梦绕,甚至头一次在人前大肆夸赞,连昨日是嫂嫂的生辰都不顾?”

“兄长府中应当也有几个姬妾,,怎么从不曾见她们这般得宠?难道当真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不成?”

见皇帝眼神中带着好奇,李景恒无奈摇头,这才对皇帝解释。

“所谓容色,不过是一时新鲜,她相貌确乎不错,却也并非倾城之姿,不过是一商户门下,又能养的出何等滋荣的女儿来?”

“只是有些时候说话很得人心思罢了。”

见李景恒当真对他如此认真,皇帝的目光变得更深切了些,却在李景恒转过来时,又笑得一如往常,慢悠悠的道:“这般倒是教朕更加好奇了,不若什么时候兄长得空,将人带进宫里来,叫朕也看看,到底是不是个晶莹剔透的灵透人?”


李景恒无奈摇头。

“还是不必了,终究只是妾室,有机会面圣,怕叫王妃猜忌,倒不如就此作罢。”

既然他这样说,皇帝倒也没说其他,只点头随声附和。

“此事倒也是真,既如此,那朕便不再多说,皇兄心中有数就好。”

李景恒这才薇薇点头,对皇帝道谢。

皇帝皱眉看向他,又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一样纳闷的问。

“兄长可还记得幽州故人?”

听人提到幽州,李景恒瞬间一怔,连连点头,连神态都比先头更激动了几分。

见他这样,皇帝不免一笑,随即主动对他道。

“朕忘了同兄长说,如今的幽州已今非昔比,幽州刺史不日即将返京,想必与兄长更有话聊。”

李景恒闻言一愣,幽州刺史虽是皇帝任命,但却是他认真挑选过的,有这人在,幽州之境平安无虞,甚至官员勤勉,百姓安居乐业。

如今他回京述职,便说明幽州要改朝换代了。

自此,幽州彻底没了他曾经管制过的痕迹。

李景恒不免越发怅然。

不过他也知,此时是在皇帝身边,不能表露许多,便连忙低头对皇帝道谢,随即又笑着道。

“幽州之地没什么好留恋的,薇臣在幽州之时,也不过是仰仗对京城的怀念才勉强度日,如今,既回京城,便不再想幽州之事。”

皇帝闻言,脸上笑得更加开怀,随即开口。

”兄长不必多虑,朕不过是突然想到此事而已,却没旁的心思,要是兄长有意离开京城,再去幽州查看一圈,朕也乐见其成。”

皇帝这样说,可他却不敢当真,只连称不敢。

皇帝这才不说什么,带着李景恒又到太后那处闲聊。

与此同时,皇后也正在自己宫里,笑着看着满脸忧虑的白秋月,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道。

“那些妾室不过是玩意儿而已,日后自有本宫与陛下替你主持公道,以色伺人,能得几时?你倒是不嫌自轻自贱,宁可不要脸面的去与她们争宠,也不想想自己的日后。”

白秋月脸上带着满满的惊慌,皱眉担忧的道:“皇后娘娘怕是不知妾身如何想?王爷如此宠幸于她,时时叫她留在身边,如此盛宠,迟早是要叫她有身孕的。”

“到了那时候,我又如何是好?”

想着这事,皇后无奈叹一口气,更是难掩不满的盯着她问。

“就算是当真身怀有孕,又能如何?左不过你才是真正的王妃,孩子日后也是要养在你膝下的,你慌什么?”

见自己几次开口都被皇后推了回来,白秋月又叹一口气,无奈解释。

“王爷又不是如陛下这般拎得清的妾只担心他对那女人宠爱过甚,回头无地容身。”

皇后也不由得叹一句她小家子气,但却只得故作不在意的安慰。

“不必忧心,你这王妃的位置是谁也替不了的,越是宽厚,王爷才能越喜爱你。”

听了这话,白秋月才不得已点头。

皇后又安抚了两句,这才放了二人回去。

回府之后,王妃果真按照皇后所言,给府里的女眷们人人都赏了东西。

白秋月对苏幼薇也是十分宽厚,甚至还又上了一套送子观音图样的屏风,只凭着这一点,就叫老夫人更爱重她几分。

为了给王妃做脸,甚至额外又把府中侍妾全都叫到了她跟前去敲打了一番。

尤其是对于苏幼薇这等在王妃生辰这样的大日子去争宠的,老夫人甚至还给儿子下了禁令,叫苏幼薇三月不许侍寝。

这般冷淡,换作他人,或许早已惊慌失措,甚至连身边下人也被吓坏了,满眼惊慌的跟在苏幼薇身后问:“姨娘,这可怎么是好?”

“老夫人这态度分明,就是不愿教您承宠的。”

苏幼薇点头。

她也不傻,对于这事总是能看出些的。

不过这又不碍什么事,不得宠,对她而言,更是好事一桩。

谁愿意整天在领导面前转悠。

所以,苏幼薇毫不惊慌,只点头吩咐下人。

“此事不许外传。”

丫鬟则有些担忧的小声问:“可府中如今只有您一位得宠不假,日后总是要再多上其他几位的,回头。再耽搁一阵子,这府里如何能有您的容身之处?”

苏幼薇就有些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十分好奇。

是不是当初给自己的院子里头送人的时候,那些聪明的丫鬟是早就被挑走了的,难道到自己这儿的都是些蠢货不成?

苏幼薇不免就笑看她一眼,纳闷的问:“你说在这府里,是讨王爷喜爱重要,还是讨王妃喜爱更重要?”

丫鬟小心翼翼的回答:“自然是王爷,夫为女子天。”

苏幼薇叹一口气,怪不得她能有这样的想法,原来分到自己身边的当真都是些蠢货。

可李景恒再喜欢一个女子,也是百善孝为先,他或许不用在乎妻子,却要考虑老夫人的感受。

李景恒是公司董事长,老夫人就是公司创始人,老夫人一开口,才能决定苏幼薇这个小职工是升职还是开除!

老夫人在这个府里地位超然,一旦对付他们这种姬妾,便是降维打击。

所以更应该讨好老夫人。

日后王爷归西,这府里当家做主的可是王妃和老夫人这等女眷。

君不见汉高宗刘邦的爱妾随着刘邦去世,要么被发配,要么被做成人彘,可见以色示人终难长久,后宅更有自己的主子。

确定下行动方针,苏幼薇二话不说,当即下了决定。

既然老夫人不希望自己得宠,她避宠就是!

于是借着宫里下令的引子,苏幼薇躲了出去。

于是当李景恒来到自己近来最喜爱之人的院子,难得吃了个闭门羹。

丫鬟满脸担忧的皱眉小声道:“启禀王爷,我家姨娘如今得宫中令,要修身养,正在抄经,姨娘说待祈福结束过后,定会亲自到王爷跟前谢罪,还请王爷暂饶恕其疏忽之罪。”

李景恒闻言,只熙点头,并未如丫鬟所想那般多问一句,只叮嘱。

“既如此,便叫你家主子好生祈福,此事利国利民,来日祈福完成,本王也自有赏。”

丫鬟闻言,不免深吸一口气,满脸怨念的看向王爷。

奈何她不过一介下人,做不得主,便只得恭敬,谢过王爷恩典,默默送王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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