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闻溪陆鹤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只想逃,高冷王爷发了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鸡蛋仔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眼半月过去了,一张请帖打破了宋府的平静。宋闻溪手中拿着嘉福公主府送来的请帖,犹如捧了块大石头在手心。明天是嘉福公主的春日宴,宋闻溪知道,说是春日宴赏花宴,其实不过是京中世家子弟闺女的相亲宴罢了。即使知道,但也不能推脱,毕竟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若是推脱便是拂了公主的脸面了,日后怕是要被穿小鞋的,就别想在这京城里混了。前一世她就是在这宴会上将自己推入了火坑,重来一回,她并不想去。如今她对情爱已经不抱任何幻想,这世上如父亲对母亲这般的情深意重的男子怕是少之甚少吧。这辈子若是寻不到那良人,她便做一辈子的老姑子,只要家人可以幸福就好。虽然她是不想去的,可是柠溪已经是十三了,来年就要及荓。母亲早逝,父亲和大哥又是男子,而且大哥一向不喜欢参加这...
《重生嫡女只想逃,高冷王爷发了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转眼半月过去了,一张请帖打破了宋府的平静。
宋闻溪手中拿着嘉福公主府送来的请帖,犹如捧了块大石头在手心。
明天是嘉福公主的春日宴,宋闻溪知道,说是春日宴赏花宴,其实不过是京中世家子弟闺女的相亲宴罢了。即使知道,但也不能推脱,毕竟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若是推脱便是拂了公主的脸面了,日后怕是要被穿小鞋的,就别想在这京城里混了。
前一世她就是在这宴会上将自己推入了火坑,重来一回,她并不想去。
如今她对情爱已经不抱任何幻想,这世上如父亲对母亲这般的情深意重的男子怕是少之甚少吧。这辈子若是寻不到那良人,她便做一辈子的老姑子,只要家人可以幸福就好。
虽然她是不想去的,可是柠溪已经是十三了,来年就要及荓。母亲早逝,父亲和大哥又是男子,而且大哥一向不喜欢参加这些活动,这事便落在了宋闻溪身上。去参加也好,可以提前帮妹妹物色物色,只要自己到时候不去救苏鹤眠就不会出事了。
公主的赏花宴,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姑娘。到场的姑娘个个都花尽心思打扮,宋闻溪不想引人注目,所以只是随意装扮了下。倒是让白芷将宋柠歌好好打扮了一番,虽然宋柠歌年纪还小,但是那张精致俏丽的脸庞,纯真与魅惑浑然天成。宋闻溪满意地看着白芷的手艺,心中不禁暗自夸赞了一番。
不知今后谁家的贵公子能有幸娶到自己这个美人妹妹呢。
马车到了嘉福公主府时,便看见门口出来的街道已经被许多豪华的马车挤满了。
看得出大家都想在这春日宴上替自己的儿子女儿寻上一门好亲事,毕竟在场的都是非富即贵,门当户对的,最是理想的人选了。
下了马车,宋柠歌和白芷兰枝跟在宋闻溪身后,将请帖递给门童,再由公主府的丫鬟带她们进公主府。
花园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嘉福公主一身华丽的宫装,肤如凝脂,丹凤眼一直含着笑,明艳动人。一群贵妇人围在她身边,陪着说笑。
宋闻溪本想找个地方坐坐,喝喝茶赏赏花。可是耐不住宋柠歌是个活泼性子,只得让白芷和兰枝看着她去玩投壶。
宋闻溪一个人在花园里随意逛着,顺便听些闲话家常,为宋柠歌物色物色未来的夫君。
“呀,沈小姐也来啦,你不是心中只有你表哥苏世子的么?”姑娘们中不知谁挑起了话题。
沈轻雨一脸娇羞,“姐妹们莫要打趣轻雨里,是我母亲硬逼着我过来的。”
听着熟悉的声音,宋闻溪内心不禁一阵唏嘘。她冷漠地看向沈轻雨,虽说也是个娇柔的美人,让人看了心生怜爱,只可惜你表哥心中只有那季家姑娘,你只能希望落空喽。
前一世自己嫁进苏府才知这位表小姐是位面甜心苦的,当初她可没少给自己下套。可惜呀,就算她她用尽心思算计,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为他人作嫁衣裳。
宋闻溪一点也不同情她,反倒是露出一抹冷笑。
沈轻雨迎上宋闻溪的目光,微微一怔。这宋家嫡女怎么对自己如此,当面嘲笑她。她对自己这般敌意,难道是还对表哥余情未了吗?可是姨母不是说她主动解除了二人的婚约的吗?难道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这时,湖对面传来阵阵喧哗声,众姑娘抬眼望去,原来是湖对岸的正在比试箭术。
“天哪,那射箭之人不是文信侯世子苏鹤眠吗!”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突然惊声喊了出来。引得姑娘们纷纷探着身子朝对面望去,宋闻溪也瞄了一眼那些公子,没几个是她认识的。不过她真没想到苏鹤眠居然也会来参加这种宴会,上京中看上他的女子数不胜数,但他心中只有那一人。
不过在瞥见他身旁的季逸舟时,她心中便了然了,今天季知微在,他肯定也会在的。
宋闻溪耳边都是姑娘们的起哄声,耳边一直嗡嗡响,实在是太吵了,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
“沈姑娘,你表哥在那边,你不去打个招呼吗?”沈轻雨身边的一个姑娘提议道,其实是想借着沈轻雨的这层关系能接近苏鹤眠,在他面前留个印象。
沈轻雨脸色微红,两眼直盯着湖对岸的苏鹤眠。
宋闻溪实在看不下去这些个痴女的模样,她抿唇看着对岸的那人,再看看身边的这群女子,心中觉得有点好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般痴傻样吧。
苏鹤眠射完了手中的箭羽,正中靶心,又是一阵欢呼声。只是当他再侧身看向湖对面时,方才那抹身影已然消失了。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心中有些躁郁,再也没有方才的兴致,丢下手中的弓箭,转身离开了。一旁的季逸州想要跟上,却被苍术拦住了。
苍术是苏鹤眠的贴身侍卫,虽然苏鹤眠什么都没说,但是以苍术对他的了解,这便是苏鹤眠的意思。他也识趣的不去打扰,只是在心中暗自思量,鹤眠到底是在对面看到了什么,竟如此一声不吭地离开。
离开了水榭的宋闻溪一路寻着找到了宋柠歌,她此时正玩的兴致盎然呢。耳边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
看见宋闻溪,宋柠歌兴奋地朝她招手。“阿姐,你快来看,我投中了好多呢。阿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宋闻溪温柔地为她擦去鼻头的薄汗,“是的,我们柠歌最棒了。”
听了宋闻溪的夸赞,宋柠溪跳得更加兴奋了,完全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完全想不到明年就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看着眼前欢快是人儿,宋闻溪早已将前世今日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全都抛之脑后,放下了提防的心思。反正只要远离苏鹤眠,那就是安全的。
许是有些热了,她远离了人群,走到凉亭坐下,湖边微微的凉风吹来,顿时让人觉得很舒服。宋闻溪刚坐下,就有丫鬟体贴地上了清茶,不得不说公主府的下人被调教的很好。
宋闻溪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入口甘润不苦涩,的确是好茶。
只是没多久宋闻溪便觉得头有些晕,她想喊兰枝,却发现晕的厉害,整个人险些滑落跌倒在地上。方才那倒茶的丫鬟立刻上前扶住了她,“宋小姐是不太舒服吗?奴婢扶您去厢房休息一下吧。”说着她身后的另一个丫鬟也一同上前,两个人夹着绵软的宋闻溪离开了凉亭。
此刻正专注着投壶的宋柠歌她们自然没有注意到宋闻溪被人掳走。凉亭处本就没什么人,大家都聚在投壶那玩的欢呢。
唯有苏鹤眠从假山后探出身子,悄悄跟上了这两个丫鬟。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跟着宋闻溪,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说不清道不明。不过也幸好他跟了过来,否则。。。。。。想到那种可能性,他心中便有着难以言喻的怒火。
宋闻溪此时只觉得全身绵软,使不上劲,而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灼烧着她,她好难受。可是胳膊被人架着,她无力挣脱。
两个丫鬟将宋闻溪一路带到了后院的秋风院里,推开一间房门,将人放在床上。
“秋吟你在门外候着,我去禀告世子。”
“好的,你快去快回。”
说完秋禾便小跑着去世子的院落。
“世子,人已经在秋风院了。”秋禾恭敬地向顾启宸汇报。
顾启宸一听,立刻兴奋地服下了助兴的药丸,掐了一把秋禾的屁股,用那油腻的语气说道:“做得好,事成之后本世子就收了你做我的小妾。”
秋禾闻言一脸娇羞,嘴上催促着顾启宸快点去,免得多生事端。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只要能做了世子的妾室,自己就不用再做服侍人的奴婢了。那狐媚的眸子流露着万种风情,激得顾启宸心痒难耐,若不是小美人还在等他,真想在这把这小浪蹄子就地正法了。
想着宋闻溪那清丽的容颜,娇软的身子,顾辰安心中一颤,脚下生风,一路向着秋风院跑去。
苏鹤眠犹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秋吟面前,她刚想大喊呼叫,却不料苏鹤眠速度快如闪电,一个手刀她便倒在了地上。
苏鹤眠轻踹开房门,将秋吟提进房里。
床上的宋闻溪此时已经轻扯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脸上因为中了药的缘故愈发潮红,口中还在痛苦地呻吟着。
苏鹤眠喉结滚了又滚,腹下一紧。将手中那丫鬟丢在了床上,盖上被子。又将宋闻溪抱入怀中,替她理好衣襟,遮住那一片春色。只是怀中的人好似乎对此有些不满,她只觉得好热,却有人将她抱得好紧,让她愈发难受了。
苏鹤眠难受地闷哼了一声,他强压住自己的欲。快速递将人带了出去,一个飞身跃过围墙,带着宋闻溪离开了公主府。
刚到墙外,苏鹤眠便唤了暗卫将马车驾来,吩咐苍术去告诉宋闻溪的丫鬟,她家小姐被他带走了。事成之后去我私宅,不用回侯府。
苍术看着苏鹤眠怀中的宋闻溪,明显是中了药,可是世子为何要带走宋姑娘而不是将人送回定安侯府呢?虽然有疑惑,可是他不敢问,世子的命令他只需要去执行就可以了。
苏鹤眠小心地将人抱入马车中,对着外面逐一吩咐,“玄影你去请沐神医,月白将车驾去我在城中的私宅。”
暗卫领命,马车在城内急驰。
车内苏鹤眠也没有松开抱着的手臂,宋闻溪难受地扭动身子,柔白的小手拼命拽着衣服,可是好似还不够。一股清冷的松木香不断钻入她的鼻中,手胡乱摸着,好似在寻找那能让她降温的地方。
直到触及那冰冷柔软的唇,宋闻溪发出一阵满足的轻叹。只是抚触还不够,她攀上那冰冷的源头,将自己的唇递了上去,不断地吮吸着那冰凉的甘泉。
苏鹤眠脑中犹如烟花炸开一般,隐藏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宋闻溪尽数点燃,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变被动为主动,大手按住了宋闻溪的后脑勺,用力的搂着宋闻溪的腰身,霸道强势的撬开了她的牙关,探入其中疯狂掠夺,他吻的肆意霸道且毫无章法。
舒服,太舒服了,好似身体的难耐得到了缓解,宋闻溪鼻中发出满足的轻吟声。刺激得苏鹤眠险些丢了神智。
为了不做出进一步的失态举止,他只得停下这个吻,牢牢按住乱动的手,将她的外衣褪去,帮她稍稍降温。
“宋闻溪,你再忍忍,等会就到了,沐神医有解药,吃下去就会好了,你再忍忍。”
早已意乱情迷的宋闻溪突然听见耳边传来清冷的嗓音,有些熟悉,可是此时她已无法思考判断。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好难受,方才的那股清泉也没了,她难受地咬住下唇,血珠隐隐要溢出来。
苏鹤眠看着那殷红的唇,只觉得冰冷的心中一软,主动低下头,含住了那片殷红。
宋闻溪贪婪地吮吸着,紧紧缠着那清凉的甘泉不放,她只知道不能再让它跑了。双手紧紧搂住了苏鹤眠的脖颈。苏鹤眠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强大的自制力隐隐就要破裂。他摘下宋闻溪头上的金簪,狠狠扎进了大腿上,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呵,想到不自己居然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他拔出金簪扔在马车上,还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呀。
“世子,到了。”
苏鹤眠用自己的披风将人小心包裹好,一路抱进了府邸,直奔他的卧房。
宋怀青傍晚回到府邸,就觉得今日家中气氛不太对。
餐桌上,宋初弦眉头紧锁,胃口好似不太好,筷子都没动几下。
白芷和兰溪的行为也很奇怪,一个劲劝宋闻溪多吃点,要补补身子。
“溪儿可是身体不适?白芷,去将府医请来。”在宋闻溪又一次恶心后,宋怀青开口吩咐道。
白芷脸色瞬间变了,手中布菜的筷子都掉在地上,她一脸慌乱地低下身去捡。站起身后,她看了看宋闻溪,脚下却没动,丝毫没有要去请府医的意思。
宋怀青有点恼意,他轻放下筷子。“怎么回事,一个个今天都这般奇怪。”
宋初弦叹了口气,也放下了筷子,本就没吃什么,现在更加没有胃口了。
大家都看着宋闻溪,她稳了稳心神,将胸中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父亲,女儿有事要和您说。”
宋怀青双手放到了桌下,握了握拳头,儿子和女儿今晚都很不对劲,他有预感闻溪要和她说的肯定是件大事。
“爹,我有了苏鹤眠的孩子。”
宋闻溪的声音很轻,却像平静地湖面丢入了一块大石头,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无法散去。
宋怀青只觉得幸好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否则他恐怕都要站不稳了。
“溪儿,你怎么会与他。。。。。。”后面的话宋怀青实在讲不出来。
宋闻溪虽然心中悲痛万分,可是为了不让父亲担忧,她只能咬牙扛下一切了。
“父亲,女儿与鹤眠两情相悦,所以才做出此等有辱门风之事,女儿自知有罪,甘愿受罚。只是孩子是无辜的,还望父亲能应允了这门亲事。”
宋怀青一个字也不相信,溪儿明明都主动退了婚事,而且与聿儿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怎么又会突然与那苏鹤眠有了这等事情,难道是苏鹤眠强迫了溪儿?可是他不是最讨厌溪儿了吗?苏怀青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溪儿,你和父亲说实话,是不是那苏鹤眠逼迫了你?”女儿这些日子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的,他看得出溪儿是真的放下了苏鹤眠,想与聿儿在一起的。
苏闻溪没想到事到如今父亲居然还这般信任自己,心中百感交集。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她侧过头,悄悄拭去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没有,他没有逼迫女儿,是女儿心甘情愿的。”
宋怀青的脸色铁青,“你做出这般丑事,等知聿回来后该如何是好。”大掌拍在桌上,啪地一声响,众人低下了头,大气都都不敢喘一下。
提及阮知聿,宋闻溪心中更加酸涩,可是她没办法呀。
白芷和兰枝是知晓此事的,她们知道小姐受的委屈,知道小姐是被迫的,想到小姐甚至为此自杀过,她们就想冲动地把事情都告诉侯爷。
兰枝急得想要将真相全都讲出来,却被白芷一把拽住。白芷摇摇头,暗示她不可以。
兰枝只能垂头默默流泪,小姐真是太委屈了,这个可恶的苏世子。
可是小姐不让她们说定是有她的理由,她们不能再给小姐添乱了。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持。
宋怀青看着宋闻溪执迷不悟的样子,胸腔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口气迟迟下不去。
“宋闻溪你冥顽不灵,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罚你去跪祠堂,不跪满两个时辰不准起来,也不准吃饭。”
“那世子想怎样?”一双湿漉漉的鹿眸大胆地迎上他的视线,脸颊也因为生气有些鼓鼓的,苏鹤眠却觉得有点可爱。
“我救了宋小姐,可是宋小姐可还记得自己对救命恩人做了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苏鹤眠这话说得好似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宋闻溪冷静下来,不断回忆着。只记得自己好像很热,然后找到了一口甘泉,不断地吮吸呢。看着松鹤眠直勾勾地盯自己的嘴唇,有什么画面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哪里是什么甘泉,自己居然把苏鹤眠给强吻了。她心里一慌,这下糟了,难怪他不肯用金钱解决,原来是被自己轻薄了,他定然要恼怒的。
宋闻溪自知理亏,说话的口气不禁软了下来。“那苏世子想要怎么办。”
看来是记起来了,苏鹤眠眼眸微眯,努力压抑着嘴角。“既然宋姑娘都记起来了,那自然是要对本世子负责的。”
“什么!”宋闻溪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怕不是气疯了脑袋了吧。”
苏鹤眠倒也不恼,“就当我气疯脑袋了吧,毕竟这世间有几个男子会被人轻薄呢。”
“你。。你。。。”宋闻溪窘得说不出话来。“你明明可以反抗的,你可以把我打晕过去的。”
苏鹤眠垂头哑笑,“本世子第一次被人轻薄,惊得都忘记反抗了。怎么,宋姑娘这是不愿负责?”他眉毛轻挑,好似若是宋闻溪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扑上来一般。
宋闻溪不敢说话,垂着眸子,心情糟透了。
“不急,我可以给宋姑娘时间考虑一下。宋姑娘还是先穿好衣物吧,苏某若是再不将你送回去,宋侯怕是要拆了我苏府了。”
宋闻溪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回家,父亲必定担心极了。“那你还不快出去。”她催促道。
苏鹤眠轻笑一声,“对了,忘了和你说了,我私邸没有丫鬟,你身上的衣物也是我帮你除去的。”说完这话便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关上房门。
宋闻溪简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这苏鹤眠怎么如此轻浮,这真是前世那个矜贵清冷的瑾王吗?
飞快地穿好衣衫,简单地拢好发髻,宋闻溪便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苏鹤眠站在门外等着她,两人一路无话,宋闻溪跟在苏鹤眠的身后静静走着。她的心中有些乱,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上了马车,夜晚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马车飞快地跑着。宋闻溪瞧见了车厢内地上有根金簪,好像是自己的那根梅花簪,她摸了摸发髻,头上空无一物,于是她弯腰打算去捡。
却不料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捡起了发簪,但丝毫没有将发簪递给她的意思。
宋闻溪不解地看着苏鹤眠,“苏世子,这只发簪是我的。”怕他不知道发簪是自己的,宋闻溪开口解释。
“嗯,我知道。”
“那你不是应该把簪子还给我吗?”
“这恐怕不行呢,这金簪上沾了本世子的血,恐怕不能还给宋姑娘了,除非宋姑娘现在就能给本世子一个答复,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宋闻溪完全听不明白了。
苏鹤眠也不解释,反倒是倚在靠垫上假寐起来。
宋闻溪也不敢去抢,只得暂时作罢,日后再想别的办法拿回来吧,毕竟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不多久马车便在宋府门口停了下来。
宋闻溪抢先一步跳下马车,看见宋怀青已经站在门口等自己了,还有哥哥宋初弦也在,她心中不禁一暖,父亲和哥哥总是这般关爱自己。
苏鹤眠不急不慢地跳下马车,缓缓走到宋怀青面前。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看的宋闻溪心头直跳。若是她没记错,此时苏鹤眠已经被皇帝认回,只等着昭告天下了。爹爹可千万不能得罪了他,只怕陛下的暗卫此刻就在周围潜伏着呢。
宋闻溪赶紧出声赶人:“今日多谢苏世子救命之恩,改日我宋家必定携重金登门拜谢。”
苏鹤眠自然知道宋闻溪的意思,可他偏偏不愿如她意。只见他薄唇轻启,“重金就不必了,只盼宋姑娘能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说完便笑着转身上了马车,宋闻溪看着那笑只觉得脑袋发疼,这疯子发什么疯呢。
宋怀青一脸疑惑地看着宋闻溪,等着她解释方才苏鹤眠的话,神色是少有的严肃。
“父亲,外面凉,还是进府说吧。”宋闻溪上前拉着宋怀青的胳膊便往里走,语气里隐含着撒娇的意味,若是往日姜怀青定会妥协,可今日他却不为所动。
宋闻溪只得求助于大哥。
“父亲,溪儿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进府说吧。”
两个人一边一个,拉着姜怀青进了府。
客厅内姜怀青脸色铁青地坐在主位上,脸上隐忍着怒意。站在一旁的宋初弦示意宋闻溪赶紧跪下认错。
只见宋闻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爹爹,女儿知错了。”她乖巧认错。
“哼,你何错之有!”
“女儿今日不该让自己陷入困境,害得爹爹你们担心了。女儿保证,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妹妹。”
“哼,还有呢?”
看来今日是逃不掉了,宋闻溪脑袋里飞速转动着,想着该怎么才能把爹爹糊弄过去,肯定不能告诉他自己轻薄了苏鹤眠,实在是棘手呀。
见她不说话,眼珠滴溜滴溜转着,宋怀青就知道她定是在想着怎么忽悠自己了。他实在想不通这苏鹤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对溪儿不是一直无意,为何今日又说得这般暧昧。宋怀青实在是不希望女儿再与他扯上任何关系,虽然他年轻有为两家门当户对,但是他总觉得此人并非良人。
憋了半天,宋闻溪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溪儿,你今日也遭了不少罪,早点回房休息吧。让兰枝白芷解了禁足吧。为父只想说这苏鹤眠他并非你的良人,希望你能明白为父的苦心。”
是呀,前世父亲也曾说过同样的话,可是自己是怎么做的呢,飞蛾扑火,害了自己也害了全家。宋闻溪鼻子一酸,强压下眼眶的眼泪,“父亲请放心,溪儿明白,溪儿此生绝对不会再与苏鹤眠有任何瓜葛。至于搭救之恩,还请父亲过几日亲自上门重金酬谢。女儿就先行回去休息了,父亲和大哥也早些休息吧。”
听了这话,宋怀青才放下心来。溪儿的语气不似敷衍,看来是真的醒悟了,这般就好。
呵,重金酬谢,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屋顶上去而复返的苏鹤眠冷笑一声,手中把玩着那只金簪,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既然招惹了他,他不说停,这游戏便必须一直继续下去。
宋闻溪呢?她在哪里?
画面来到了书房,宋闻溪终于出现在了画面里。
她哭得眼睛红肿,脸颊凹瘦,丝毫没有往日的风采。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自己,“鹤眠,我求求你救救我的父兄,他们是被冤枉的。”
他想上去扶她,为她拭去眼泪,可是手却只能从她身上穿过去,什么也碰不到。
苏鹤眠无力地垂下手,紧紧握住拳,心中密密麻麻地疼痛着。
可梦中的自己一脸冷漠。
“冤枉?人证物证确凿,何来冤枉之说。父皇已经下旨十日后斩首,你应该庆幸嫁给了我,否则连你自己这条命也保不住。”
“不,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的父亲。”宋闻溪一个接一个地磕着头,白皙的额头上开始滲出血液,将地面都染红了。
苏鹤眠只觉得这血太红,太刺眼了,让他不忍直视。
却见梦中的自己眉头紧蹙,派人将她拉出了书房。
苏鹤眠心中钝痛,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为何会这样。。。。。。
这时画面又继续向前滚动,里面只有季知微和宋闻溪二人。
“宋闻溪,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你知不知道你父兄是谁送进去的?”季知微一脸得意地看着宋闻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闻溪,你说你多蠢呀,你父兄可是鹤眠亲手送进去的,他又怎么会救他们呢。你居然还去求他,你说你蠢不蠢呀。”季知微笑出了声,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狰狞。
“不过你若是愿意自请下堂,把瑾王妃的位置让出来,我倒是可以帮你去求求我爹,让他出手救你父兄一命。”
宋闻溪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神情崩溃,几欲昏厥。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是自己的夫君将父兄送进去的!自己居然还去求那个杀人凶手。难怪他一口咬定证据确凿,不肯帮她。
哈哈哈哈哈,她突然仰天放声大笑出来,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起来。泪水不断打湿那苍白的脸庞。
半晌,宋闻溪终于缓缓开口:“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说到做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鹤眠就站在那看着宋闻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知微会说是自己将闻溪的父兄送进监牢的。
不待他多想,画面又变了。
这一次宋闻溪跪在了自己的书房外,不停地哭诉着:“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和她的家人,她后悔嫁给他了,她要自请下堂。”
画面中的自己很是烦躁,只觉得宋闻溪在疯言疯语,于是派苍朮将她关到了别院,将她贬妻为妾,彻底拘禁起来。
就在他想要继续走下去的时候,鼻尖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冷冽竹香,是宋闻溪的味道。这梦好真实,他可以伸手触摸到她,亲吻她,一点一点地与她融合相交。这梦过于美好,他体内的燥热也得到了缓解。在梦中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海浪中摇曳,他甚至能听到宋闻溪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声。
许是梦境过于真实,苏鹤眠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却是空空的。果然只是个梦,他失声哑笑。却在起身时看见床单上的那一抹刺眼的红,在提醒着他那并不是只是个梦。
草草套了衣衫,就将苍术叫了进来。
“宋闻溪是不是来过?”
“是的,不过人已经送回宋府了。”苍术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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