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女频言情小说《男人如铁招弟关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婚姻是没有任何幸福可言的,因为你找的对象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是变相的生育工具。姐姐的命运可想而知。“你晚还在这留饭吗,我去割块羊肉去。”父亲向我轻声地问道。父亲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没有什么事,可以走了。等于下了逐客令。父亲的冷淡让我极度失望,可是我能回哪里去,齐河、城南镇都回不去了。我目前,只能在这葫芦套先生存下来。我从口袋摸出拾元钱给父亲说道:“晚上割点肉吧,咱爷们吃顿饭。”父亲看到我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很是不情愿。我明显看出来,我给他的十块钱,他想伸出手想接却又不好意思接。我直接把钱塞到父亲的手中。父亲买来羊肉,我已经把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这个家虽然破烂不堪,但我从心里喜欢,因为这里有我熟悉的味道,有我夜思梦想的东西。父亲...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种婚姻是没有任何幸福可言的,因为你找的对象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是变相的生育工具。
姐姐的命运可想而知。
“你晚还在这留饭吗,我去割块羊肉去。”父亲向我轻声地问道。
父亲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没有什么事,可以走了。
等于下了逐客令。
父亲的冷淡让我极度失望,可是我能回哪里去,齐河、城南镇都回不去了。
我目前,只能在这葫芦套先生存下来。
我从口袋摸出拾元钱给父亲说道:“晚上割点肉吧,咱爷们吃顿饭。”
父亲看到我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很是不情愿。
我明显看出来,我给他的十块钱,他想伸出手想接却又不好意思接。
我直接把钱塞到父亲的手中。
父亲买来羊肉,我已经把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
这个家虽然破烂不堪,但我从心里喜欢,因为这里有我熟悉的味道,有我夜思梦想的东西。
父亲一边烧锅,一边向我问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你爸爸真的不知道。”
红红火舌添着锅底。
我坐在父亲的身边。
我不能把所有我过去的事讲给父亲听。
我只是这样安慰道:“父亲,你真的不用担心姨夫那边,我已经大了,知道怎么做事,他不敢找你的。你放心就好了。”
父亲接着问道:“听你姨临走时说,是让你接你姨夫的班,去矿上班,这事成了吗。”
一提这事我就生气。
“接班,接什么班啊,姨夫让他的闺女给接了,咱不是人家亲生的,人家能把班给我接。”我生气地说道。
“唉。早知道写契上了。”父亲叹口气说道。
父亲想的太天真了,他认为写契里面,就不会变。
这是山里人认知,其实外面世界已经变了,别说契了,就是发誓赌咒,人需要变的时候,一定会变,我在外面看的多了。
“你成家了吗,有娃了吗。”父亲接着问道。
父亲怎么会知道我经历那场车祸后,现在是废人一个了。
我这时对父亲大声地说道:“成什么家,谁愿意跟一个过继的儿子生活。”
好像我的车祸是父亲一手造成的。
父亲一看我生气的样子,便把还想问的问题都咽了回去。
我们父子俩便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我向父亲说道:“母亲的坟在哪儿,我想去给母亲上坟。”
“二孩,这还不到节呢,不能去上坟。”父亲拒绝道。
“什么节不节,我只想给母亲烧点纸钱。”我生气地说道。
一提到母亲,我眼圈就忍不住红了。
“二孩,我说不能就上。上坟是按节来,乱上,那么我们家里的风水就会坏的。
二孩,我求你,等到过年我多给你娘烧两张,就给你娘说是你上钱。
如果现在上,你娘会在地下不安的。”父亲也把声音提高了。
山村只是在固定的节日给亲人上坟,平时是不能上坟,否则会人鬼不安的。
这也是一种迷信。
但是父亲固执地认为这是对的,人越是穷,越是守着那些破规矩活着。
我知道我再争吵,父亲也不会同意我给母亲上坟的。
算了,也许我能等到过年吧,反正我暂时还走不了。
母亲,我一定要到你坟头大哭一场。我在心里说道。
我看见父亲此时烧锅用的是一把把没有破壳的大核桃。
我说道:“你怎么能用核桃烧锅,这个在山外要两三块钱一斤呢。”
父亲答到道:“这东西一出油就不能吃了,烧锅正好火旺。满山都是,可是没有出路,好东西也运不出去。
没用多久,我就出院回到家了,这学暂时也不能上了,我就每天就在家里继续养伤。
我的病,虽然痛在我身上,却成了姨夫的一块大心病。这是关于他能不能抱孙子,能不能传宗接代的关健所在。
要不然这九年,他不白养活我了,我吃了他多少饭,花了他多少钱,再加上给我父亲的五千元钱,他不亏大了。
好容易种了棵果树,马上快能结桃子了,结果是连花都开不了。这让谁受的了。
正当姨夫为我的病发愁时,又来一件巧事。矿上给了一批内退名额,只要职工报名退休,子女就可以接班,去矿上班。
听说,这是矿上最后一批接班名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以后再没有接班这一说了。
姨夫这时犹豫起来,原来打算让我接班的,可能有些改变。因为我的病,如果我真不能生育,那让我接班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招弟接,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
可是万一像医生说的那样创造医学奇迹呢,让招弟接班,那不玩笑开大了。
招弟一结婚走了,工作也带走了,还要给我说媳妇盖房子,更麻烦了。
怎么办呢?姨夫从此就没再睡一个好觉。
这几天,姨夫又背着我与姨啼啼咕咕的。后来招弟,也掺与进去。不知他们搞什么鬼。
我装着什么都不在乎样子,每天到处闲逛。
其实我心里也在打鼓,这班别让招弟给接了,那么我在这苦等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夏天,真是让人燥热。
镇子里找不到一处凉快的地方。我就赖在家里不想出门。我一个躺在床上看着无聊港台武打片。
姨跟着姨夫带着盼弟去了矿上说办什么事,晚上不回来了,让我自己弄饭吃。
哼,随他们去,今晚给自己弄点好吃。把那盘子腌肉全给吃了。我心里想到。
突然,想起来了,他们带着盼弟去矿里是不是接班的事。但一想不可能,接班的事招弟闹的最欢,就是不给我,也不会给盼弟的。
傍晚时,招弟从外面回家了。
我对她说道:“爸、妈、盼弟都出去了。晚上就咱俩人吃饭。”
招弟换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道:“我想吃肉,弟弟给我炒去行吗。”
招弟从没有叫过我弟弟。今天刮的什么风啊。
我很快弄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今天,招弟怎么了,我暂时想不明白。
“没想到,弟弟炒的菜这么好吃。”招弟朝我伸出大拇指。
受到夸奖的我,脸红的像个姑娘。
“一会吃过饭后,弟弟再去烧点水,我想洗洗头。”招弟朝我安排道。
“行。”我愉快答应着。能受到招弟的指挥,我感觉很光荣。
很快热水就烧好了。我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招弟的跟前。
“弟弟,别走,你帮我冲冲水。”招弟说完之后,把自己一头乌黑的头发在我面前展开。
我拿着大勺子,用凉水兑好,一点点的舀起,然后朝招弟头上冲着。
招弟头发真好看,再加上洗发水的香味,直冲进我鼻子里,上传进入脑子了,脑电波受影响,再传给眼睛。
我不由的往招弟穿的短袖衫里看。白白一片,偶露红晕。我一下着呆住了。
手里竟然拿不稳一把勺子来。
这时招弟用手拧着头发说道:“弟弟,发什么呆啊,赶紧的给我拿毛巾。我要擦擦地头。”
“是。”我慌张答道。拿了一条毛巾递给招弟。
招弟用毛巾拧着头发,说道:“弟弟,锅里还有热水吗,正好家里没有人,我想洗洗澡。新生你上屋里去看电视吧。”
“噢。”我要然的答道。
洗澡间在西厢房,其实坐在客厅的位置上就能看到西厢房里。我哪有心思看电视啊,忍不住用眼睛开始往西厢房里瞟。
招弟洗澡时竟然不关门。这让谁受的了啊。随着洗浴的声音,伴随昏暗的灯光。我的心一点点被提了起来,我已经嘴干舌燥,呼吸紧张。
在西厢房朦朦胧胧的水雾中,我隐约能看见招娣的身体,这时我的血一个劲的往头上冲。
我正是启蒙阶段,充满了幻想,就像春天发芽的树枝,噌噌的往外钻啊。
自从出了这次车祸后,只要一想到那个就感觉下身钻心的疼,后来再也不敢去想了。
“弟弟”。突然招弟在西厢房里喊了我一声。
正在聚精会神的我,被吓的一哆嗦。
“看你那傻样。过来给姐搓搓背。”招弟在屋里叫道。
啊,虽然她是我的姨姐,但我们毕竟在外面是姐弟关系。
她正洗澡,我正处在青春期。让我帮她搓背,不知她怎么想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她的身体对我来说太有吸引力了,我想离更近看看。
其实我内心还有一个更龌龊想法,找个机会验证一我的身体,怎么验证,只能用女人,再说家里又没别人,这样的好机会我不会错过的。
我低着头,走了进去。
招弟笑嘻嘻看着我,然后说道:“弟弟抬起头。”
我小心意意地抬起头来。
招弟的全部让我一览无余。我的呼吸更急促了。
“别光看啊,傻样,帮姐姐搓搓背,一会让你看个够。”招弟温柔地说道。
我像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一样,“哎。”地一声,用自己的手开始给招弟搓起了背。
我的手轻轻的碰到了招弟的光滑的皮肤上,我的心里就像点着了一把火,这把火在我的身体里剧烈地燃烧着,然后不停地向外扩散,四肢、头发、眼睛、手指全都烧红了。
但火烧到我那里时,就像一道墙一样给挡住了,没过去,火熄了。只留下一股钻心的疼,使我的头出了冷汗。
“新生热吧,快,快把衣服脱了,别弄湿了。”招弟有气无地力地说道。
此时的我正用力的给她搓着后背。
招弟突然反过身来抱着我说道:“新生,你看姐漂亮吧。有没有想法。
我这时却摇了摇头说,眼里含着泪说道:“姐,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的。”
招弟却急促的说道:“没事的新生,家里没别人。把衣服给脱了,让姐姐看看。”
我吓得急忙往后躲了躲。
但没有招弟的手快,一下把我穿的裤头给扯了下来。无力挣扎的样子,让我心里羞愧死了。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算完了,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招弟没有了刚才的热情,穿好衣服,冷冷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班,最终让招弟给接了。
光棍爸爸笑着说道:“死人有什么可怕,人死如灯灭,跟死个鸡狗差不多。还叫王大胆,也就吓唬普通人。
但这个事,算是给王家结仇了,哈哈,我到没觉着吓死王大胆有什么罪过,因为那小子实在太坏了,逼死姑母,他也没少折磨我,这样的人早死早好。
我也算对的起姑母对我的养育之恩了。唉!仇也报完了,我反而心里空落落的,想一想我在这世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家,也没有亲人。”
我顺口接道:“你可以回尚湖陈村呀。”
“回啥陈村, 顶着一个地主羔子名份,谁敢留呀。我该去找的姑母、姑父了。
对于怎么个死法,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上吊死,因为上吊死的样子吓人,我想姑母死的样子,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舌头伸出二尺多长,脸都是青色的,别提多吓人了,我也要这样死,临死我也要吓吓那帮鬼孙。
于是,一天夜里,找一个歪脖子树,把腰带一解,树上一挂,头一伸就行了。
也许我不该死,我刚把头伸里去,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女人哭声。借着月光,我看见哭的女人与我一样正准备上吊。唉!世道,上吊还能碰见作伴的。
这个女人认识,是前桥村的大柳叶。
我是一个心软的人,自己不上吊了,跑去劝慰她。问她哭什么,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她不想丢人,想死,但舍不得孩子。
原来,这大柳叶子的男人常年在外省矿上工作,她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种地。
大柳叶人长得像三月柳叶一样线条好看,村长就想她好事,好事想成了,
却被村长老婆发现了,村长老婆是前桥有名母老虎,不光骂了大柳叶
还把大柳叶送来与我们一起改造了。
队长一看大柳叶长真好看,也想好事,但被大柳叶拒绝了,还要继续欺负大柳叶。
我先不死了,我要帮帮大柳叶。我说,妹你别哭。
大柳叶,一听我要帮她,就给我磕头。
好看女人,咱怎么能不帮。我为什么说敢帮她,因为我知道队长想要什么。
那时,队长刚来时,就问我金佛的事。外面都传宋方运有一樽金佛,当时他们都没有找到。
其实金佛就在我手里,我知道藏那儿了。
我都快要死的人了,要金佛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帮人一下,死之后能换个好的托生。找出金佛,连夜砸看队长的门。
把金佛交给他,队长问为什么要帮大柳叶,我说那是我的表姐。
队长收下金佛,
这件事后,大柳叶在队里对我真好,衣服破了给我缝,有点好吃会想着我。
有女人疼就不一样。”
说到这里时,我看见光棍爸爸的脸上闪着红光。
光棍爸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快三十岁,一直没接触过女人,从懂事就开始受罪,脑子不容我想其它的。
我听老辈子人讲,作为男人一辈子不碰女人就死了,下辈了肯定不能托生人了,因为阎王爷一看给你的家伙你不用。
我一定要享过这女人的福再走。
所以,新生呀,你要好好的活,你才十八九岁啊。你那个病肯定能好的,一定要让自己知道一下什么叫女人,不枉这世上走一遭。想听听,我怎么享的这个福吗?”
我这时脸红的就像屙蛋的鸡。我点点说头说道:“想。”
“你这孩子行啊,想听,这就说明你心里没病,心里没病就好治了。咱们爷俩接着拉。
女人啊就是块地,只要你好好的待她,那么就会任你耕种,给你一个好的收成,好的回报。
大柳叶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女人。
一天,劳作完后,大柳叶问我,那次帮她,真把金佛给队长了。我点点头。
她说,明天晌午后湾玉米地找我有事。后湾的玉米地有几十亩,我们一直就往深里走,都不说话。
到了地的最深处,大柳叶一把抱紧我,说道,哥,俺男人快要把俺接走了,俺知道你对俺好,但俺除了身体没有什么给你的,俺不想欠你的,你要了俺吧。
我的眼泪下来了。
女人,我做梦想过多少次,她真的来了,来的让我手足无措。”
宋老拐说着咽了一些口水。
“那女人就是上好的绸缎,摸起来滑溜溜的,女人就是一汪泉水,喝起来甜丝丝的。
你爸爸我终于尝到了女·人是什么滋味,我这辈子值了……”光棍爸爸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着。
我的脑海里也闪现出许多画面,但一股钻心的疼扎在脑子里,头上冒出许多汗珠。
光棍爸爸一看我痛苦的样子,说道:“新生我儿病没好,别想了。你不能这样跟我一辈子放羊,我是快入土的人了,没有什么后悔的。
你不行,还年轻,我给你指条路,你爸爸我有一个至交叫徐三在齐河镇。
当年,他最穷时,我救济过他粮食。
临走时,给我说只要有困难就去齐河找他去。
我一个光棍有什么困难。他给我写过几封信,说在齐河畜牧站工作。我想让你去找他去学艺。换个环境,换个心情,巧得病就好了。”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爸爸。”我一听光棍爸爸让我走,我哭了。
“别傻了孩子,我一个光棍不需要人陪。走吧。去外面看看不一样的天地。”光棍爸爸挥挥手说道。
我在临走时,我又悄悄地来到了姨夫家门口,听到里面看电视发出的笑声,有姨夫的,姨的,还有招弟、盼弟的。
我已经能闻到姨包的饺子的香味,是萝卜馅的,真好吃啊。我就呆呆的停在姨夫家门口,我真想过去推门进去,大声说道:“我回来了。”
姨会给我呈上一盘冒着热气的水饺。我的眼泪流下来了,为什么,我就享受不到这一点点的温暖。
正当,我要推开门时,我突然看见姨夫那张恶狠的脸,朝我怒嚷道:“兔崽子你还回来,你还我的五千元钱,你还我这八年的吃喝。”
我吓得落荒而逃。
你要把这一百块给我,否则老子打死你。”
我呆住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这时周海龙把刀子拔了出来,然后猛的往桌子上一扎,说道:“妈的,我周海龙说话不算数怎么的,你们动动新生的钱试试。
老子立马把他扎成血窟窿。你们这些狗日的再多说一句。以后,你们谁干活都像新生一样,老子一样奖你们。”
这些人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这才都不敢说话的。
等吃过饭后,这些人又吆喝在一起去打牌赌博。
周海龙对我说道:“新生你留下,我有话给你讲。”
于是我跟着周海龙去了一个单间。
“兄弟,坐下。现在跟着我混,感觉怎么样?”周海龙直视着我的眼问道。
“那还用说,有吃有喝有玩,我长这么大没享受过这福,挣这么我的钱。谢谢周大哥对我的照顾。”我高兴地答道。
“我今天给你实话实说,我是一个痛快的人。我们干这个营生是啥,你知道吗?今天必须把话给你说明白,就是偷,就是抢。
你要想明白,跟着我继续做这营生,咱们我们兄弟吃香喝辣的。
如果我把话挑明了,现在你不想做了,拿着你的三百元走,还来的及。
我们兄弟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但是你小子出去之后要乱讲,坏了我们的营生,那可别怪周哥的刀子不认人,我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周海龙说完之后,便把刀子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那刀子寒光闪闪。
我的脑门出汗了。
原来我上了贼船,走了歪路。
经常听人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看到那把刀子,我知道今天我下贼船也是很难的。
如果我今天拿了这三百块出去,即使周海龙不弄死我,外面那六七个人也够我受的。没有周海龙罩着我,在齐河我算个毛啊。
说实话,就是周海龙不找我的事,我拿着钱该往哪里走,往哪里走?哪里才是我家啊。
回老歪家,回徐三哪里,还是回光棍爸爸哪里。我自己心里把这些答案都给否定了。
现在我跟着周海龙混吃喝不用愁了,并且还能很快还上徐三媳妇的钱。这样的日子哪里去找啊。算了,管他偷与抢,只要我能有温饱就行了。
时间大约静止了三分钟,我朝周海龙一抱拳,说道:“大哥,兄弟跟你混到底了,只要你不开除我。”
“兄弟,说笑了,我怎么舍得开除你呢。”周海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道。
过了没有多久,我便把欠徐三媳妇的钱还清了,并且多给她了二百块钱,把徐三媳妇高兴的合不拢嘴。
一个劲问我干什么营生,让惠民也过来跟我干。
我一听,便拒绝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上了贼船了,怎么好意思再拉徐三的儿子来上贼船,徐三知道后,还不恨死我啊。
好容易把徐三媳妇给打发走了。唉,以后我也就这样了,跟着周海龙在齐河混吧。
说实话周海龙待我不薄,什么好事都能想到我,可以说把我当亲兄弟看。
虽然偷与抢这些事我内心有十二分的不情愿,我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在我身边念叨着:“二孩,长大了,可不能当贼娃子。”
然而今天我却违背了母亲的意愿,我在梦中再也没有梦到像树叶一样轻轻飘来的母亲,我知道母亲生气了,再也不来看我了。
“兄弟,在外面一定见过世面,咱山里人什么时候能过上外面那样的日子。在这山地刨食能有什么收获。”王常光对我说道。
看样王常光已经对山村失去了希望。
“外面的日子也不好混啊,在这里最起码能吃饱肚子。”我回答道。
“现在我们是最底层人,你看我这二亩山地拼命劳力的收点地瓜,可去掉公粮、乡村提留,还剩下多少,这剩下的地瓜干如果没有人收购一分钱也不值。
我当年拼命的上学,就是想走出山沟,你只有脱离土地,才算真正抬起头了,
兄弟虽然你现在没有困难些,可你是城镇户口,是城里人,早晚一天会好了,你这个户口就值钱,就是金元宝。
可我们呢,我与姐姐的孩子呢只能祖祖辈辈当这里受罪。这土地等于给我们戴上枷锁,我们注定要一辈子出憨力。
兄弟,你在我们这暂时躲风头,还是要想办法出去,我不是撵你啊,你千万别误会。
我只想对你说,在咱这刨一辈子土,永远都没有出息。”王常光深深地吸了一烟说道。
听王常光这么说我沉默了。
他说的有可能对,在这里真不是我的长久之际。
我这时说道:“姐夫,你说我们山里人真没有出路了吗。”
“有啥出路,这里的人都是死脑筋。小国小华你也看到了吗,就知道守着那点东西,天天浑浑僵僵地过。
主要是这地方留传两句话,富不修路,穷不求学。
这什么意思呢,再富有也不能去修这山路,穷到要饭也不上学。
你看那不远处的抱犊崮,那是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土匪都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的货,根本不去想以后。
修好路对他们很不利,这抱犊崮易守难攻,所以他们情愿上山摔死也不修路,也不愿意让孩子上学,孩子上学就没有匪性了。”王常光无奈地说道。
“可是,姐夫,这都变天多少年了,也没有土匪了,这路上面也应该安排人修啊。”我说道。
“原来,曾听说一个上面想要修路,可是工程量大,花钱多,山里人还都不响应,也就罢了。
路不修吧等于与外界拉了一堵墙,外面的什么消息也传不过来,这里的人就守着这二亩山地过活,都穷疯了。
这些人连个小学都没有上,上个学还要跑到山外读书。
我那年高考没有考上,多少人都拍着屁股高兴。
山村里的人,大家一起受穷都没有意见,最看惯有人比他们强。因为我经常上访,村里都说我是精神病,说我山魈缠身了,都不敢同我说话,怕缠着他们。
口袋穷不叫穷,主要脑袋穷才是真的穷。
兄弟你在外面见过世面,你也看到山里到处都是宝,可我们却守着聚宝盆过穷日子。”王常光吸着烟说道。
我朝姐夫点点头,通过与小国小华生活一段时间后,就发现小国小华没有一点上进心,最起码个人家庭环境卫生都不搞,
一家人就像活在猪窝中,怨天恨地的,从不想着自己去改变什么,眼里盯着全是别人的口袋。
姐夫说的对,脑袋穷才是真正的穷。
“新生兄弟你必须从这里走出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你肯定没有和你姐说实话,你有事在瞒着我们。”王常光看着我说道。
我点燃一颗烟扔给姐夫,我们俩人慢慢地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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