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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脸小说

王大锤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到底来没来过这里?这是金泽第三次这样问我,不过这一次我没能像前两次那样果决的摇头。我愣愣的看着定格了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在心中质疑自己,我真的没来过这里吗?可是视频里那躲在树林里的人是谁?而我也总算明白金泽为何要将那两件案子并案调查,还说是因为我了,因为我是这两起案件中共同出现的人物!金泽见我没说话,伸手动了动那幅手铐,于是我忙开口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然后他就指了指视频,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树林,对我说:“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去那片树林转转,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我知道金泽这是在给我机会,他肯定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失忆啊什么的,他肯定觉得我还在嘴硬,想让我承认。可我真...

主角:方琳陈木   更新:2024-12-3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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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偷脸小说》,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到底来没来过这里?这是金泽第三次这样问我,不过这一次我没能像前两次那样果决的摇头。我愣愣的看着定格了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在心中质疑自己,我真的没来过这里吗?可是视频里那躲在树林里的人是谁?而我也总算明白金泽为何要将那两件案子并案调查,还说是因为我了,因为我是这两起案件中共同出现的人物!金泽见我没说话,伸手动了动那幅手铐,于是我忙开口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然后他就指了指视频,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树林,对我说:“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去那片树林转转,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我知道金泽这是在给我机会,他肯定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失忆啊什么的,他肯定觉得我还在嘴硬,想让我承认。可我真...

《偷脸小说》精彩片段


我到底来没来过这里?

这是金泽第三次这样问我,不过这一次我没能像前两次那样果决的摇头。

我愣愣的看着定格了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在心中质疑自己,我真的没来过这里吗?可是视频里那躲在树林里的人是谁?

而我也总算明白金泽为何要将那两件案子并案调查,还说是因为我了,因为我是这两起案件中共同出现的人物!

金泽见我没说话,伸手动了动那幅手铐,于是我忙开口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然后他就指了指视频,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树林,对我说:“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去那片树林转转,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

我知道金泽这是在给我机会,他肯定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失忆啊什么的,他肯定觉得我还在嘴硬,想让我承认。

可我真的没法承认,于是我就盯着那视频画面看,我想找出点不对劲的地方来,我就是想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或者说看看这视频是不是合成的。

突然我脑子像是被撞击了一下,我真的找到了对我有利的地方,于是我立刻就激动的对金泽说:“这,这人不是我,他冒充我!”

金泽看着我没说话,意思叫我说说我的发现。

于是我就指着视频画面对他说:“你看小树林里这个人,虽然他一看就像我吧,但因为光线的缘故,还有他并没有完全露出正脸,其实只能说他跟我很像。”

顿了顿,我继续说:“这世上想找两个相像的人说难很难,但说容易其实也蛮容易的。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之所以说这人不是我,那是因为他身上这衣服,我没有!”

是的,他身上这件衣服我从没穿过,那是一件青色的唐装,上面还有很多白色的斑点,看起来很古朴,反正我是不可能穿这么老土的衣服的。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的心咯噔一跳,然后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后背阴风阵阵。

因为我想起来这并不是唐装,这是寿衣!这个长得跟我很像的家伙,他身上穿着的是寿衣。

然后我就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而金泽则打破了沉默,他说:“然后呢?如果你真确定自己没来过这里,那要么就是如你所说,有人冒充你,否则就是你忘记了,而倘若是你忘记了,你又怎么能确定自己没有穿过这件寿衣?”

被金泽这么一说,我竟无言以对,他的逻辑确实是正确的。

然后他就继续对我说:“所以我要带你去做一下精神方面的鉴定,精神疾病方面的医生我已经帮你约好了,你有什么异议没?”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能有什么异议,于是我就摇了摇头。

然后金泽就发动了车子,我们离开了火葬场,一直开,开了大概大半个钟头,才到了目的地,我们这里的精神病院,站在精神病院门口我整个人突然有点抵触起来,说实话我不想进去,我内心里很害怕,我真怕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但我不得不面对这些,于是我就跟着金泽进去了,我们没去精神病患者区,而是去了诊断室,见了一个叫张文通的专家。

张文通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体型发福,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笑容,跟个弥勒佛似得。也不知怎的,当他看我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就很不舒服,我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就像是认识我一样。

金泽将我给张文通介绍了一下,大概说了下我可能存在的情况,让张文通对我做一个细致的精神鉴定。

然后张文通就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里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仪器,应该是要借助这些仪器来鉴定,而这也让结果更有说服力。

可等我两坐定后,张文通一上来就说了句莫名其妙,却让我惊骇莫名的话。

他说:“陈木,还记得我吗,还想变回从前的样子吗?”

听了他的话,我张大了嘴,目瞪口呆,我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认识我。

而他却张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肆无忌惮的,像是在嘲讽我一样。

就在我感觉很不舒服,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就收敛起了笑容,说:“好了,这是我的开场白,你不要紧张,我们现在正式开始。”

见他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在故意挑动我的情绪,让我更快的进入鉴定的状态,吓了我一跳,真以为他跟我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他问了我一些问题,各种问题都有,我都如实回答他了,以前我并不相信这世上有催眠的说法,但在回答他的问题时,有几个瞬间我确实感觉自己精神很恍惚,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他控制了一般。

等问完了一些问题,他还给我戴了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这东西上面有很多线,应该是监控我大脑皮层的活动的。

戴上它后,张文通就让我闭上眼睛,叫我闭目养神,就当是在睡觉,我照做了,但我并没有睡着,不过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等做完这项测试,金泽就被张文通喊进来了,我们做了最后一项测试,测谎。

这一次是金泽对我进行的测试,我戴上了测谎帽,手指上还夹着仪器,金泽依旧问了一些熟悉的问题,譬如我去没去过殡仪馆之类的。而我自然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我说没有。

然后测试就结束了,我像一个等待考试成绩的孩子一样,等待着张文通医生给出结果。

最后我松了口气,张文通说我是一个正常人,并没有精神病,也没有人格分裂,更没有说谎。不过他说我有边缘性人格缺失,这只是轻微的精神疾病倾向,在我们这个充满压力的社会,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方面倾向,而我作为一个网络作家,因为长期对着电脑,还要构思属于自己的世界,有这方面倾向很正常。

但我这边缘性人格缺失又不太正常,张文通说我稍微有些癔症,说白了就是我可能有梦游症。梦游症我们经常听说,偶尔也听说身边有过人梦游。但张文通说其实梦游症一般只发生在6到12岁的儿童身上,成年人就算梦游也不会上升到癔症的级别,顶多就是说说梦话,或者从床上坐起来之类的。不过我不太一样,我的梦游症和儿童差不多。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听我爸以前跟我说过,我小时候就梦游,他们说小时候有一次夜里找不到我,最后是在猪圈门口找到的,那时候我就站在猪圈门口对着猪傻笑,把他们吓了一跳。

不过等我长大了,就没再出现过那么夸张的梦游情况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好了,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一个人住,而方琳又不和我同居,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过我还会梦游。

于是我的心彻底的悬了起来,难道金泽给我看的视频画面里那个人真的是我,我梦游了?

那么其他的一些案件会不会也跟我的梦游有关?

我很紧张害怕,手心里全是汗,而金泽显然对这些问题也很感兴趣,他问张文通:“张医生,如果一个成年人梦游,他有没有可能在梦里杀人?”

张文通突然抬头看向了我,他依旧在笑,他笑着说:“这不太可能,杀人这是个体力活,被害人只要一反抗,梦游的人应该就会被惊醒的。而且杀人的时候人的情绪波动是非常大的,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人早就从梦游中醒过来了。”

张文通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我就算真的梦游,也不至于在梦里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罪犯。

最终我们就这样离开了精神病院,金泽将我送回了家,路上他跟我说,虽然我排除了人格分裂的情况,但如果我真有梦游症的话,那么视频里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我,我就算不是嫌疑犯,跟这案子肯定有关联,所以他叫我时刻开机,一有情况第一时间就通知他。

然后金泽就走了,而我则一个人回了家,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一半后怕一半如释重负,我不知道我自己当时是个什么状态,反正就感觉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我突然觉得我自己似乎都不够了解自己。

我就那样躺在床上,因为天花板上的那个洞已经被金泽帮我堵起来了,所以我也没那么怕,我虽然不怎么敢睡觉,但很快我还是睡着了。

睡着之后,可能由于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我太紧张了,所以我做了噩梦,我梦见自己在梦里跟方琳争吵,争吵的理由是她不肯跟我亲热,由于太激动了,我一失手就掐死了她。

我被自己做的这个可怕的梦给吓醒了,醒来之后我额头上全是汗珠,整个身体都湿透了,全身出了一层冷汗。

于是我打算去洗个澡,可当我打开衣橱拿衣服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

我打开了衣橱,从里面掉落出一件衣服。

一件青色的寿衣,寿衣上还有血。


我看到我冷不丁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光着脚来到了房门口,我打开房门,将脑袋伸出去四下转了一圈,然后就又关上了房门。

再然后我就背靠在了门后,当时的我看起来很慌张,就好似看到了什么。

突然,我居然猛的跑到了衣橱前,径直将整张脸都凑到了摄像头前,因为整张脸都贴了上来,我就看不到房间里的画面了。

我只能看到自己对着摄像头张着嘴,我的嘴不断的蠕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又不发出声音,看着格外的吓人,跟突然哑巴了似得。

我寻思这应该是条线索,我虽然什么都记不得了,但梦游时的我似乎能记得白天发生的事情,梦游的我还记得这摄像头呢,他像是要传达什么。看来等会一定要把这视频给方青河或者金泽看看了,看能不能找个唇语专家,研究研究我在说什么。

说了会,我就将脸给移开了。

很快我就重新上了床,刚躺下没多久,我突然又猛的坐了起来。

起身后的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帘看,而当视频外的我看到窗帘下的情景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草,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帘底下多出了一双脚,虽然只露出一双脚尖,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

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我猛的就朝视频里的天花板看了过去。

天花板的那个洞又被抠开了,那只阴魂不散的眼睛又出现了……

窗帘后的脚,天花板的眼珠,不止一个人,有两个人在偷窥我,哪怕是隔着视频,我整个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我颤抖着看着电脑里的视频画面,因为这一双鞋和头顶的眼睛同时出现,对我的震撼太过强烈,所以我久久回不过神来,不得不说这当真是太恐怖了,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要他们如此监视我?就连我睡觉都一直盯着我,难道他就不需要睡觉?还是说他除了作案,利用其它任何时间都在补充精力,亦或者说其实是一个团体,轮番派人来盯梢我?

不过视频里还处于梦游状态的我似乎并不像我这么胆小,他就那样端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帘下的那双鞋子看。

看了约莫小半分钟后,录像里的我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帘旁,然后就伸手慢慢的往一旁拉起了帘子。

当时的我眼神里并没有多少惊恐,更多的似乎是好奇。

很快我就将窗帘快要拉到那双脚旁了,此时的我也放缓了速度,应该心里还是紧张的,毕竟马上就要见到这躲在我家的人了。说实话,在外面看视频的我比在视频里拉窗帘的我还要紧张,我感觉心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视频里的我突然就猛的一把拉开了窗帘。

令我震惊的是,拉开窗帘后,后面并没有人,那里只是一双鞋,由于只露出了鞋头,所以看着跟有个人躲在后面似得。

而且这还是一双黑色的绣花鞋,女人穿的鞋子,我寻思偷窥者不可能是女的,所以这双鞋子可能是他用来吓我的。

而在我刚开始睡觉的时候,这双绣花鞋还是没有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之前我对着摄像头说话,挡住了摄像头时,他进入我房间,放在窗帘后面的。


等会我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简单了,听了金泽的这句话,我感觉很不好,他像是知道了什么。

我心里很紧张,倒不是我怕自己犯了什么罪,毕竟我没做过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是怕被人给嫁祸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我也没急着问金泽,只是锁了门跟他一起出去了。

金泽还挺人性的,知道我没吃晚饭,还带我去回民街吃了碗羊肉泡馍,等天色都暗了下来,他才带我赶往目的地。

没想到目的地还是殡仪馆,就是早上我们来过一次的火葬场。

他把车子停在了和早上一样的位置,我们依旧没有下车,而我的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早上金泽跟我说的那句话。他说白天不懂夜的黑,当时我不知道这是啥意思,现在我似乎明白了过来。有些事白天是看不透的,需要晚上来看,而现在刚好是晚上。

那么是什么事?

我正寻思呢,金泽突然开口对我说:“陈木,我再问你一遍,你来没来过这里。”

我感觉金泽像是在审问我一样,而倘若我不承认来过的话就像是撒谎,可没做过的事我肯定不能承认,于是我很果决的摇了摇头,说肯定没有。

然后金泽也没再多问,而是继续对我说:“好,那我们换个话题,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女朋友这个案子,和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个案子并案调查了吧?”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早上听金泽和何平说过,好像是金泽他们悬案组接手了。

可这跟我有屁的关系?于是我直接开口对他说:“我知道你是心理学的专家,懂得如何打破人的心理防线。可我毕竟不是罪犯,你要弄清楚一点,我现在是配合你们办案,我是在帮你们,所以我希望你对我也真诚一点,不要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就直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金泽轻轻一笑,也不生气,而是伸手从遮阳镜那取出来一张碟片,然后将碟片放进了车载dv里播放了起来。

我狐疑的看了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很快我就被播放的画面给吸引了,这应该是刻录的一段手机录像,而拍摄的地点正是眼前的火葬场。

视频是从火葬场的值班大门开始录的,当时应该是深夜了,天色很暗,只有火葬场门口有昏暗的灯光,突然画面一晃,出现了一行人,排成一队,刚好七个人。

这七个人看起来很怪异,他们笔直的排成了一行,而且穿着很宽松的青色袍子。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和队伍最后面那个人,他两不仅穿着宽大的袍子,还戴着连衣的帽子,挡住了脸,根本看不清长相。

至于队伍中间的那五个人,他们都是露着脑袋的,我能看清他们的脸,他们看起来很是阴沉,无精打采的,甚至有两个人还闭着眼睛,跟梦游似的。

更诡异的是,中间这五个人都笔直的伸着自己的双臂,而且他们走路的样子跟普通人也不太一样,他们的双腿一直没有弯曲,整个身子一直是拖着往前走的,就好似有根线将他们拖着往前走一样,死气沉沉的,时不时的还要一跳一蹦的往前走,看起来就像是港片里的僵尸。

我前面就提到过,由于童年的阴影,我对僵尸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所以看到这一幕,我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有点不敢看了。

而这个时候,金泽突然开口说:“好好看看这几个人,他们好些天前就已经死了。”

听了金泽的这句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膀胱都急剧收缩了一下,尿差点崩出来。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金泽,有点没整明白他的意思,难道这一行人已经死了?死人怎么还能走路?

而金泽则继续对我说:“没错,这是几个死人,他们死后被运到殡仪馆,但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还没有火化,原本是放在殡仪馆的冷尸库的,不过在一星期前他们一起走出了火葬场,这就是我所说的和方琳变性尸等一系列案件并案调查的那件悬案。”

见金泽这么说,我有点不敢说话了,就是感觉不可思议,难怪被称为悬案,这死人走路,能不悬吗?

突然我脑袋里就冒出来两个字,赶尸,我想眼前这画面肯定就是电影小说中才出现过的赶尸吧。

于是我立刻就开口问金泽:“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赶尸之术,可是这赶尸的案子跟我女朋友那案子怎么会并案调查呢,它们有什么联系不成?”

金泽却笑了笑,对我说:“这世上并没有鬼神之力,再诡异惊悚的案件都是人为操控的,所以根本不存在赶尸之术,这就是一起偷尸的刑事案件。”

我忙反问道:“不是赶尸,这死人怎么可能自己走出去?”

金泽则盯着录像画面,对我说:“你看看为首的和队伍最后那个人,他们并没有露脸,那是因为他们不敢露面,这两个并不是死人,只有中间那五个是死人。他们用一根黑色的弹力管连接着,中间这五具尸体之所以将胳膊伸的笔直,那是因为他们的胳膊绑在这根管子上,是这根穿过他们腋下的管子支撑着他们的身体站立着。而为首的和最后那两个人,他们用肩膀扛着这根弹力管,是这两个人抬着五具尸体,慢慢的往前走,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赶尸画面。”

听了金泽的话,我忙仔细看向录像,虽然由于他们穿着宽大的衣服,我并不能看到金泽口中的那根长长的弹力管,但我能想象的到金泽口中的画面,这几具尸体确实是被一根管子抬着走的,这根管子被宽大的衣服给挡住了,但当这几具尸体被抬着跳起来时,我隐隐间还是能看得到,原来这就是行尸走肉的秘密,就像是用一个担架抬着它们一样,只不过它们不是躺着的,而是站着的!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很佩服金泽的能力,一起灵异案件就这样被他给看穿了。

而录像中的这个队伍在跳出了火葬场后,又朝远处走了过去,录像的人跟着又录了一会,就不录了,画面就这样戛然而止。

然后金泽就开口对我说:“这是殡仪馆的夜班保安那天晚上录得,他看到这诡异的画面也以为是赶尸,就没敢盘问,偷尸贼也是利用了这个心理才使用这种方法运尸的。”

而我则忍不住问金泽:“可是这偷尸案跟我女朋友那案子有什么联系,怎么会并案调查呢?”

金泽突然扭头看向了我,眼眸深邃,目光如炬,他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而他则将录像画面又往前调了约莫半分钟,然后让画面定格,叫我看。

这画面是火葬场外面几十米处,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偷尸贼此时刚好将尸体运到了那里。而由于画面定格了,我这才发现小树林里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此时猫着腰,正偷偷的看着这群‘行尸走肉’。

他看起来就像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幕后指使人。

而当我看到这个人的脸,虽然画面稍稍有些模糊,但我整个人还是僵硬了,我脊背一阵发凉,头皮彻底麻了。

这个躲在小树林里的人居然是我!

我瞬间就傻了,我张大了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而金泽却突然掏出来两样东西,一副冰冷的手铐,还有一张精神病院鉴定卡片。

他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我的身旁,开口对我说:“陈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来回答我。根据你的回答,我会做出判断,是抓捕你,还是带你去做精神鉴定。陈木,你到底来没来过这里?”


没有答案,然后金泽就送我回家了,因为这一系列压抑的案件,所以我烟瘾上来的比较狠,而在金泽的车子是我又一直不好意思抽烟,因为金泽是不抽烟的,我感觉他有一点洁癖,不好意思熏了他的车子。

所以到家下了车后,我立刻就点了根烟大口大口的抽了起来,等抽完小半根烟,我才记起来刚才和金泽的约定,我们还要尝试着将那偷窥者给再约出来,甚至诱捕他呢。

于是我立刻就扭头朝金泽看了过去,他的车子还在,金泽已经摇开了车窗,当时他就那样安静的看着我,眼眸深邃,我要是个女人,我想我也会爱上他。

他冲我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然后就发动车子走了,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这只是假象。

于是我很快就回了家,到家后我也没急着给偷窥者发短信,我不想引起他的猜忌。

我先去洗了个澡,等换完衣服躺在床上,我才拿起手机,给偷窥者发去了一条消息:你还在吗,我已经把张文通的人头寄出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其实发完这条消息,我并没抱多大的期望他会回复我,因为我这话挺没意义的,更何况当时都已经早上四点多了,正常人都已经进入深深的睡眠了,谁没事还上网登qq啊?更何况,我刚才回家后其实已经悄悄看了下书房,里面的电脑还是关着的。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手机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响了,他真的回复我了。

他说:我一直在,游戏还会继续。

看着他的回复,我吓了一跳,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操,他还在啊,还在我家呢。

不过很快我又松了口气,我家电脑是关着的,他应该并没在我家上qq,而且以他的智商指不定已经猜到了我和金泽的计划,不会傻到还躲在我家的。

正想着呢,偷窥者突然就再次给我发了条消息: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在哪里?陈木,你身材真好,刚才差点想和你一起洗澡。

当我看到偷窥者的这条消息,在那个瞬间我的大脑翁的一下就炸了,我根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怖感瞬间就笼罩在了心头。

草,他真的还在我家,他就躲在哪个我看不见的角落,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呢,他居然知道我刚洗完澡。

更让我心慌的是,他居然说我身材好,要跟我一起洗澡。这他妈太恶心了,我寻思这偷窥者会不会是个基佬啊,他会不会突然冒出来把我给强暴了啊?

刚想到这,我脑袋里突然又升起一个念头,假如这偷窥者真是个看上我的基佬,他会不会是出于对方琳的嫉妒,才杀了他?而因为他心理的扭曲,所以将方琳做成了一个变性尸体,这也就说得通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一根线,而这个时候,我手机又震了下,不过不是偷窥者的消息,而是金泽的信息。

金泽说:查到了,ip还在你家,拖住他,不要怕,我马上就到。

看了金泽的短信,其实我心里更紧张了,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但我不得不让自己强制冷静了下来,于是我继续给偷窥者发去了消息:你到底躲在哪里?你想干什么?你跟我直接说,说不定我会配合你的。


我问何平到底想隐瞒什么,而且我的口气异常的强硬,就像是一个手握真相的审判者。

何平被我这么一问,明显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作为一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开口问我:“陈木,你什么意思?想诬赖我不成?”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显然是都不知道我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唯独金泽将视线投向了何平,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而何平则立刻对金泽说:“张文通的手势的确是我掰开的,当时我看他拳头是握着的,以为手里握了什么东西,就掰开看了,结果什么也没有,苗苗当时也是在场的,她可以帮我作证,我并没有破坏现场的意思。”

何平说完,苗苗就点了点头,然后苗苗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好似质问我这一臭屌丝凭啥怀疑他们警局的人一样。

很快金泽也看着我,对我说:“陈木,排查现场的时候是经常会遇到突发状况的,并不是破坏了现场就是要隐瞒什么,况且苗苗还拍了第一现场的照片。老何是老刑警了,办的案子比我还多,绝对是信得过的,不可能要隐瞒什么。你那样说,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见大家都已经将视线集中在了我身上,我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我边开口说:“好啊,你们也知道紧张啊,也晓得被怀疑的感觉不好受啊。我就是这样被你们怀疑的,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你们就已经把我当成嫌疑犯了,跟我说话从来都是兜圈子,不开门见山。”

没错,我并不是要审问何平,我也没那资格,我只是想借助这个机会告诉他们,别动不动就把我当罪犯,我已经被他们牵着转一天了,头都大了。

我看得出来他们都挺不爽的,唯独金泽却笑了,他笑着对我说:“陈木,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过你也要理解我们,我们是警察,而你是和案子有关联的公民,你理应要配合我们。”

我翻了个白眼说:“警察是人,我们公民就不是人?”

我刚说完,金泽突然就将我拉到了一旁,然后悄声对我说:“陈木,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了,就凭你家里出现的人头、器官、血衣,以及你出现在殡仪馆的视频,我们完全就可以拘押你了,是拘押,而不是简单的怀疑。而我们之所以没那样做,那是因为有些事我并没有公开,关于那个视频,何平他们刑警队并不知情。我们悬案组的办案风格,一向是透过现象看本质,而且是稍稍带着一点个人推理色彩的,而这在讲求证据和逻辑的刑警队面前其实是不可取的。我其实并不是要怀疑你,我之所以带着你出现场,也是想帮你洗脱嫌疑,要是你执迷不悟,不肯安心配合我,那我真的要考虑以刑警队的办案风格,直接将你拘留起来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虽然我不知道金泽的话几分真假,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要是真想抓我,他们有足够的理由,甚至不夸张的说,他们完全可以给我定罪结案。

于是我就怕了,我忙很老实的冲金泽笑了笑,边笑边说:“了解,了解,我刚才不是猛的发现了线索,一时激动有点上头嘛。”

金泽这才继续说:“那你说说看,张文通的手势,不是六,不是一,而是六十一,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就对金泽说:“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我觉得如果单纯是六或者一,为什么要做两个手指头呢,做一个不就行了。所以两个连一起自然就是六十一了,当然不排除六和一两种情况的暗示。我觉得这数字肯定和张文通的职业有关,会不会是张文通的病人档案编号?61号病人?或者说是六号病人以及一号病人,就是杀害张文通的凶手?张文通在临死前悄悄留下了这个关于凶手的线索?”

我刚说完,金泽的眼中就划过一丝精光,他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嘀咕了句:“不愧是写小说的。”

说完金泽立刻就扭头下达了命令,他叫人立刻就搜查张文通的病人档案,还让人去精神病院他的办公室也同时搜查。

很快就真的有好消息了,在约莫一刻钟之后,一位年轻的警察就激动的抓着一张纸,喊到:“抓到了,抓到了,凶手被我抓到了!”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我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原来是他找到了张文通的病人档案,而他手中正是六十一号病人档案,还以为他真的是抓到凶手了呢。

不过这确实是一可能很重要的线索,这六十一号病人也可能是杀害张文通的凶手,于是金泽立刻就接过了这张档案,我也探头去看了。

看完我就傻眼了,我知道这不可能是杀害张文通的凶手。

因为这六十一号病人居然是刘洋!上面还有刘洋的照片,正是之前出现在我家冰箱里的那个人头。

金泽看完之后,显然也有点震惊,他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是刘洋?”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而金泽则继续说:“不管怎么说,陈木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张文通的手势确实是六十一,而他这六十一所代表的刘洋,并不是要告诉我们刘洋是凶手,而应该是另有所指,毕竟死人不可能是凶手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金泽说完,我脑海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惊悚的念头。

于是我忍不住小声对金泽说:“完了,完了,可能你判断错了。谁说这世上没鬼,这分明就是脏东西在作案啊,张文通可能还是要指认凶手,他可能看到的还是刘洋杀了他。你想想,我家里那个神出鬼没的偷窥者,郑伟脖子上的死人指纹,张文通死前留下的线索却指向了一个死人,而张文通死后却还能给我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离奇事件哪个像是人做的?”

我刚说完,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闷响,原来是一个警察手中的抽屉摔落在了地上,明显是被我的话给吓得,毕竟三更半夜的,身旁还有尸体,凶手还可能是鬼,谁不怕啊?

何平立刻就沉声道:“胡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旧思想。”

而金泽也笑着对我说:“陈木啊,人吓人吓死人呐,我再说一遍,再看似灵异的案件都是人为的,这世上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

说完,金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就开口说:“我知道了,张文通的手势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留的,是凶手留下来的。”

刚开始我不能理解金泽的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于是我问金泽:“他是为了吓唬我们?”

金泽冷冷一笑,说:“不是。”

我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金泽眼中划过一丝战意,说:“凶手他是在挑衅我们,他觉得我们并没有破案的能力,而他还想让这个杀人游戏继续下去,所以他这一次在杀人后利用被害人给我们留下了线索。张文通的手势肯定是凶手给掰的,要不然以凶手的洞察力不可能看不到。而凶手留下的这个线索,刚好就将这一系列案子给串了起来。刘洋和郑伟有尸油化妆品方面的来往,郑伟老婆的死应该是因为这化妆品,而刘洋又是张文通的心理病人,凶手这是在告诉我们,他不是胡乱的杀人,他杀的人都是有联系的!我想,这些被害者私底下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共同秘密!”

听了金泽的话,我心底无比的震撼,如果真的如金泽所说,这线索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为的就是让杀人游戏继续,把警察当老鼠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这凶手也太猖狂了吧,简直是变态如斯!

与此同时,我对金泽也是非常的佩服,他的推理逻辑能力着实强大,想到的比我更深,他说的对,凶手是不可能看不到张文通的手势的,那应该真的是凶手留下来引导警察,挑衅警察的。

但是有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问金泽:“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些被害人虽然都看似串联起来了,但目前来说,还是跟我女朋友方琳没半点关系啊!”

金泽微眯着眼,说:“会有的。”

我看的出来金泽被这凶手激起了斗志,而他很快就指了指手中那份刘洋的病人档案说:“之前在发现刘洋尸体后,我们就开始查他的地址了,但一直没查到。而这份档案上则有刘洋的地址,我想那就是凶手留下的另一份线索,走,我们立刻出发,那里或许就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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