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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成功那天,他真香了结局+番外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百四十万。”江韵微微拧眉,这是杠上了?她看了眼大屏幕上耀眼夺目的红宝石,比了个数。代理人犹豫道:“现在对方加价二十,我们或许可以稳一稳节奏。”“不用。”江韵懒洋洋的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含糊不清道:“懒得麻烦。”“好吧。”代理人第一次见这么懒的雇主,却是按照她的意思举牌跟价:“四百四十万。”价格一出,不少想继续跟价的人瞬间安静了。台下更是不少看戏的人跟着起哄,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一次性加一百万美元。一般拍卖都是越到后面出价越谨慎,二楼十号房倒是跟玩儿一样。很难让人不怀疑她是托。虽然她加价猛,但这个价格还不是鼎峰。中途三楼零零星星有几个房间又跟了几次价。价格加到五百二十万。三楼,得到男人应允的代理人沉着举牌:“五百六十万。”江韵抬手...

主角:江韵商砚   更新:2024-12-31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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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韵商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成功那天,他真香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百四十万。”江韵微微拧眉,这是杠上了?她看了眼大屏幕上耀眼夺目的红宝石,比了个数。代理人犹豫道:“现在对方加价二十,我们或许可以稳一稳节奏。”“不用。”江韵懒洋洋的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含糊不清道:“懒得麻烦。”“好吧。”代理人第一次见这么懒的雇主,却是按照她的意思举牌跟价:“四百四十万。”价格一出,不少想继续跟价的人瞬间安静了。台下更是不少看戏的人跟着起哄,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一次性加一百万美元。一般拍卖都是越到后面出价越谨慎,二楼十号房倒是跟玩儿一样。很难让人不怀疑她是托。虽然她加价猛,但这个价格还不是鼎峰。中途三楼零零星星有几个房间又跟了几次价。价格加到五百二十万。三楼,得到男人应允的代理人沉着举牌:“五百六十万。”江韵抬手...

《攻略成功那天,他真香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百四十万。”

江韵微微拧眉,这是杠上了?

她看了眼大屏幕上耀眼夺目的红宝石,比了个数。

代理人犹豫道:“现在对方加价二十,我们或许可以稳一稳节奏。”

“不用。”江韵懒洋洋的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含糊不清道:“懒得麻烦。”

“好吧。”代理人第一次见这么懒的雇主,却是按照她的意思举牌跟价:“四百四十万。”

价格一出,不少想继续跟价的人瞬间安静了。

台下更是不少看戏的人跟着起哄,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一次性加一百万美元。

一般拍卖都是越到后面出价越谨慎,二楼十号房倒是跟玩儿一样。

很难让人不怀疑她是托。

虽然她加价猛,但这个价格还不是鼎峰。

中途三楼零零星星有几个房间又跟了几次价。

价格加到五百二十万。

三楼,得到男人应允的代理人沉着举牌:“五百六十万。”

江韵抬手比了个数。

代理人出价:“五百八十万。”

见二楼总算是稳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三楼同时跟价:“六百万。”

到这里,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跟价的声音。

局势明朗,只剩三楼和二楼的江韵。

江韵朝代理人比了个数。

“六百二十万。”

话音刚落,三楼给价:“六百四十万。”

三楼咬定了二楼,二楼加多少,他们就加多少。

江韵也看出来对方是跟她杠上了。

算了算红宝石的价值,她觉得还可以加一加。

不过,她不打算继续周旋。

“七百万。”

这是她个人能接受的最高价。

如果对方还继续跟价,那她只能放弃。

江韵爱宝石没错,可不代表她会毫无底线的去意气用事。

代理人按她的意思举牌:“七百万。”

这个价一出,全场轰动。

还没等众人激动。

三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跟了价:“七百二十万。”

江韵没想到对方还咬这么紧。

看着台上的红宝石,她没有再说话。

楼下,拍卖师缓慢的落下第二锤。

“七百二十万第二次。”

代理人回头看向江韵,等她决定。

江韵想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

“加二十吧。”

如果这都拿不下,就放弃。

在第三锤落下时,江韵的代理人举了牌:“七百四十万。”

“七百六十万。”

江韵的代理人话音刚落,楼上就立刻跟了价。

很明显,这还不是对方的极限。

叹了口气,江韵朝代理人做了个放弃的手势,起身离开。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说不失落是假的。

听着三锤定音全场欢呼声响起的那一刻,江韵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沿着走廊离开拍卖场。

刚走到路边准备打车,结果停在一旁的黑色车朝她按响了喇叭。

江韵扭头看去,却见车窗降下,商砚从后座探出头朝她挑了挑眉:“上车。”

江韵看了眼周围,默默抬腿走了过去。

商砚从车内出来,拉开车门等她。

江韵耷拉着脑袋乖乖坐进去,兴致不太高。

走出门她就开始后悔了。

那块宝石无论是成色还是形状都很完美。

其实再加点价也是可以的。

她觉得自己如果再坚持坚持,指不定就拿到手了。

虽然习惯冷静判断,可终究是个女孩儿,喜欢了好久的东西失之交臂,免不了要心情低落一番的。

商砚等她坐好,才弯腰坐进去,同时关上了车门。

见女孩儿靠在后座闭着眼睛,兴致不高的模样,嗓音比平时更多了几分轻哄的耐心:“不高兴?”


两分钟后,空姐拿着餐盒过来,江䪧盯着电脑,头也不抬的开口:“给她。”

牧歌拧眉:“我不想吃。”

江䪧叹了口气,把修改好的文件发送之后关了电脑,从空姐那里接过饭菜。

牧歌正准备继续睡觉。

却听到江䪧开了口:“张嘴。”

她不解看去,见他夹了一块肉递到她嘴边。

依旧是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盯着她的瞳孔,等她张嘴。

牧歌脸色一红,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无声问号:“?”

江䪧解释道:“韵韵说你从早上就没怎么吃饭。”

因为他一句甚至不太听得出关心的话,牧歌心里止不住开心。

她并不觉得自己好哄,因为江䪧不一定是在哄她。

可他开了口,她就忍不住想要顺从。

没有张嘴,她只是伸出了手:“我自己吃。”

江䪧看了她一眼,把夹着的肉吃了,才将餐盒递给她。

牧歌乖乖的端着餐盒吃饭。

江䪧就在一旁继续回消息。

她实在没胃口,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

正准备让空姐收餐盒。

斜刺里一双手伸过来,在她微愣的神色中接过了她吃到一半的饭。

牧歌见他夹起菜就要往嘴里送,有些慌了:“这是我吃过的。”

“我给你重点一份。”

说话时,她伸手就要叫空姐。

江䪧抬手拉住她的手,平静道:“不用。”

话落,他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

牧歌看着他一点也不介意的模样,没来由红了脸。

被他碰过的手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

只好装作睡觉避免尴尬。

两人抵达米国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过五点,从机场到酒店天已经快亮了。

江䪧直接把牧歌带到他自己的酒店房间,吩咐隋栩留下来照顾她后,就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西装走出来。

牧歌坐在床边看着他忙碌,想说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江䪧突然把她从边境带走,她原以为是像之前去苏杭一样,需要她一起出席应酬。

可看江䪧的态度,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看起来一直在赶时间,在飞机上也大多都是低头处理工作。

听隋栩说,他们是临时从米国飞往边境的。

既然这么忙,又何必要跑去把她抓回来。

江䪧拿着领带走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人委屈坐在床边的牧歌。

没来由的心头一软,他走过来,放软了声音:“帮个忙。”

说话时,他将领带递给牧歌,看着她迷茫又意外的脸,道:“今天的场合比较重要,我不太会这些花样。”

牧歌看了眼他递过来的领带,终究是乖乖起身接过了领带。

她比江䪧矮了不少,此刻站在他面前免不了有几分压迫感,系领带的动作也有些小心翼翼。

江䪧低头看着她精致白皙的面容,喉结微动的同时开了口:“当初的告白是真心的。”

他突然的一句话吓了牧歌一跳,原本踮着的脚尖微微晃动,身子不稳。

江䪧眼疾手快的搂着她的腰将人拉入怀中,看着她瞬间就红了的眼眶,低叹一声,“韵韵说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我现在没时间,有一场很重要的融资会就要开始了,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晚上我会尽快回来给你一个交代。”

江䪧有些无奈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滴,正准备说什么,外面隋栩敲响了门:“江总,再不走来不及了。”

江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道:“记住我说的话,别胡思乱想,嗯?”


商砚则不着痕迹的避开,将蛋糕收回来放进嘴里,吃的悠然惬意。

商易从人群堆里跑过来时,看到孩子在江韵怀里抱着,吓得连忙将娃抱了过来。

“老大,辛苦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江韵,商易头都大了。

江韵在部队里出了名的女汉子一枚。

她一个人能挑一支队伍,让她抱孩子这种事商易想都不敢想。

孩子被抱走,江韵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她站起身,看了眼商砚:“两不相欠。”

“小叔,我老大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商易抱着孩子,看着江韵离去的背影,满脸不解。

商砚看了眼商易,难得解释:“从北约回来的途中,顺便捡了一个性子傲的小丫头。”

商易将信将疑,主要是觉得自家小叔没这么好心:“您认识我老大?”

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到任何商砚会那么好心“顺便”的理由。

事实证明,他对商砚的认识很准确。

商砚站起身,往外走的同时说了句:“她是江家幺女,江䪧的妹妹。”

“啊?”这下,换商易愣住了。

江韵……江䪧………

好家伙,他竟然不知道!

这几年部下白当了。

——

第二天,大年三十。

江老爷子不顾医生和江䪧的反对,坚持出院,回家过年。

他性子倔,下定决心的事没人能阻拦。

就像此刻,江老爷子最终还是回到了家里。

他住了三个多月的院,如今死里逃生,看家里处处都顺眼。

由于江老爷子回来,原本准备放假回老家的保姆也留了下来,给几人准备年夜饭。

连续阴了大半个月的京都难得放晴,爷孙三人坐在前院晒太阳。

江韵怀里抱着棋盒,托着下巴昏昏欲睡。

江䪧则与老爷子在棋盘对弈。

在落下一子在江老爷子的截堵下杀出退路的同时,江䪧平静开口:“我打算与南城牧家独女联姻。”

江䪧声线平静,打瞌睡的江韵却手上一滑,“砰”的一声,棋盒掉落在地。

而她睡眼惺忪的看了过去,眼底充斥着不解。

江老爷子也停下了准备落子的手,拧眉:“不急。”

“这是你的婚姻大事,早点定下来固然重要,但至少你得有一段适应的时间。”

江䪧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盒子重新塞回欲言又止的江韵怀中。

俊秀的面容始终平静:“牧家是南城百年世家。”

“在政商两届皆有家族势力。”

“我考虑过了,与牧家联姻,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将效益变现,快速扩大江家的势力,您也可以不必这么操劳。”

如今的江家看似灯光无限,实则有名无实。

江家是世代名将家族没错,可如今所存皆是虚名。

他们的父母徒留功名,却埋骨他乡。

整个江家真算起来,只有江老爷子这根脊梁柱撑着。

江䪧知道,江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固执,一定要出院过年。

外界因为他的突然入院早已经议论纷纷,现在整个京都都在猜测他能否挺过这个冬天。

他坚持出院,为的就是能够最后再震慑震慑那群蠢蠢欲动的人。

江䪧一手创立的非白地产虽然势头迅猛,终究是刚成立不到十年的企业。

没有雄厚根基,小风小浪没问题,却扛不住大风雨。

江老爷子一旦出了意外,整个江家便会如同覆水之舟,寸步难行。

他只有找一个雄厚势力帮助阻挡风雨。

不求非白地产能风雨无恙,只求狂风骤雨掀起之际,能在风雨之中存活下来。

这样,江老爷子至少可以放下心,别一辈子活到了最后,还在为他们操劳。

江老爷子放下手中的黑子,无形挺直了脊背,语气有些沉了下去:“你了解牧家的姑娘吗?”

“我与她是校友。”江䪧坐得笔直,回答的一丝不苟:“她小我三届。”

“年后她会来京都,我们见一面,如果合适就定下来。”

江䪧的语气决绝而冷静,显然并不打算后悔。

江老爷子沉默不语,无声握紧了拳头。

一旁沉默的江韵吐了口气,弯腰捡起江老爷子放在桌上的黑子,执手放进棋盘之中。

江䪧在江老爷子的围堵下杀出来的一条路被她堵死。

棋盘已定,她的声音坚定而沉重:“明天开始,我去非白上班。”

江韵在江老爷子和江䪧诧异的视线中淡定从容的搅乱棋局,一边收棋子,一边开口:“老城区那个城中村的改造项目,我来负责。”

话落,她抬头,眸中一片坚韧:“若我完成了这个项目,你再重新考虑一下联姻的事。”

江䪧眸色暗了下去。

江韵却扬唇一笑,嘴角梨涡荡漾开,明媚而娇艳:“哥,你不是孤军奋战。”

他们之间,江韵其实是更适合从商的那个。

江䪧性子温润,其实,该走另一条路的。

可生存这件事,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从他们父母带着满身功勋埋骨他乡徒留老弱的那一刻,整个江家就注定风雨飘摇。


却没想到他慌不择路,一路冲到一楼逃了出去。

人来人往的街头,对方一路横冲直撞,最后消失在地下赌场入口。

江韵看了眼他消失的方向,转动脚步从另一个方向绕了进去。

跳下一层楼高的巷子,江韵稳稳落地的同时正好堵住了逃到这里的刀疤老三。

一个高踢腿反钳住对方脖颈,直接将人放倒在地的同时,她用膝盖抵着对方脖颈微微用力,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刀疤老三被她用膝盖抵着脖颈制服在地上,吓得连忙投降保命:“江少将饶命!”

江韵单手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往后抬起头,冷声开口:“跟踪我?”

“冤枉啊。”刀疤老三快被吓哭了,“我真的是不小心偶遇。”

“偶遇?”江韵冷笑一声,明显不信。

刀疤老三听到她冷笑,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下得浑身汗毛倒立:“我真是偶遇。”

“我发誓,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看到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不敢相信想确定一下。”

江韵收紧了拽着他头发的力道,冷声道:“那你跑什么?”

刀疤老三一整个冤枉:“我看到你发现了我,我一时心慌就跑了。”

他委屈道:“当初我差点被您打死,就您追着我两天一夜连翻两座山的凶猛程度,我看到您我能不怕吗?”

提到当初,江韵不为所动,只是道:“你服刑期满了?”

她记得刀疤老三当初被判了五年。

关进去也就四年出头。

怕不是越狱。

刀疤老三都服了,怎么偏偏就遇到这女魔头。

却还是不得不认命,跌跌撞撞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她:“我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了。”

“再说,这都四年半了,我真没骗您。”

江韵看了眼手机记录,的确是提前释放。

既然是刑满释放,那她的确没理由收拾他。

更何况,此时此刻,人的确没犯法。

江韵干咳一声,放开了他。

刀疤老三哭丧着一张脸,被她打得脑袋发懵。

江韵见状,弯腰准备去扶他。

结果这一伸手吓得刀疤老三一个惊惧,一屁股跌回了地上。

江韵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地,尴尬的看着对方惊魂未定的模样,讪讪收回了手:“那啥,不好意思哈。”

她苍白无力的解释:“我就是职业习惯,你不跑我就不追你了。”

刀疤老三哪里敢发脾气。

对她三拜两叩的告别,然后逃命似的逃离现场。

那背影,跟她是什么瘟神似的。

江韵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

“我有这么凶吗?”

自我怀疑的叹了口气,江韵迈开腿准备离开。

身后却打出一道剧烈碰撞的声响,伴随着的还有一道惨烈嘶吼。

听上去是个女性的声音。

眸色一冷,江韵下意识放轻脚步循着声音寻了过去。

转过角落,有一间隐秘小屋藏在暗处。

内部有重物碰撞的声音传来,而女人的声音没有再出现。

空气中飘来一道淡淡的血腥味。

江韵几乎是出于职业习惯无意识靠近,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门边。

她抬眸,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看进去,亮着昏黄光线的室内血腥味飘散出来。

而她视线之处,昏黄光影下西装革履的男人单手撑着椅子扶手,坐在灯光之下。

他头顶的光洒落下来,在他脚边投射一片阴影,猩红血液从他脚下流淌,一路朝门边蔓延。

一丝不苟贴合身形的西装与脚下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


话没说完,一个文件袋直接朝他后脑勺扔了过来。

商砚冷道:“背后嚼人舌根,闲的?”

徐枫捂着后脑勺,默默捡起地上的文件袋往外走。

内心却是吐槽:之前您也没少吐槽江小姐,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呢。

刚走到门边,身后又响起了商砚的声音:“后天江牧两家的订婚宴,留出行程。”

……

对江䪧与牧歌订婚这件事,江韵到现在都不能理解。

奈何江䪧坚持,江老爷子也表示尊重他的选择。

从京都飞往南城的飞机上,江韵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这个季节,最适合去看花海,自由滑翔在天际,俯瞰整个花海随风荡漾的模样。

内心暗叹,江韵吐了口气,在飞机即将降落时睁开双眼。

起身来到江老爷子身旁,乖乖坐下,系好安全带准备降落。

她歪着脑袋靠在老爷子肩头,神游天外。

“怎么,后悔了?”老爷子低头看着兴致缺缺的小丫头,神色一贯宠溺。

“没。”她摇头:“只是有些无聊。”

老爷子笑:“无聊就对了。”

“你在外野惯了,回到这座城,一切都得重新习惯的。”

“是吗……”江韵看着窗外逐渐清晰的景色,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不是听了进去。

下午两点,众人抵达下榻的酒店。

江䪧早已经事无巨细的安排好了一切。

江韵拿到房卡就径直上楼,关上门呼呼大睡。

直到一个小时后,房门被敲醒。

江䪧低润的嗓音在门外响起:“韵韵,收拾一下,咱们先同牧家人吃一顿饭互相认识。”

半个小时后,众人抵达餐厅。

江韵穿了一件黑色小马甲、同色系工装裤和马丁靴,简单装束的脸看上去比往日精致一些,可骨子里的锐气丝毫不减。

江䪧一身灰色暗光西装,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节都打理得一丝不苟。

那张俊美容颜除了一贯的温润以外,看不到任何多余情绪。

江老爷子走在最前面,一身英朗骨头,倒是看不出刚大病一场的影子。

江䪧手里拎着两个礼盒与江韵并排走在后面。

三人进门,刚抵达入座的牧家人当即起身迎接。

江韵不善言辞,安静的站在一旁悄无声息的观察着牧家众人。

牧家一共来了五人。

除了牧歌以外,还有她的父母与爷爷奶奶。

双方简单的认识了一下,态度都还算和煦。

江韵站在角落,视线落到牧歌身上。

如她所调查的一般,牧歌生了一副美人风骨,朱唇黛眉,优雅高贵。

不同于商贾世家子女的张扬明艳,站在人群中温婉柔美的牧歌更像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家小姐。

察觉江韵的视线,牧歌微微转眸看了过来。

那双温柔眸子满是坦荡与善意。

接触到她视线的这一刻,江韵脑海中闪过一个词:如沐朝阳。

挤出一抹还算和谐的笑颔首打招呼,江韵刚收回视线,众人的视线就聚集在了她身上。

牧家家主牧廷眼底笑意未散,眼底带着几分欣赏:“这就是江韵吧。”

江韵笑着点头,牧廷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更赞赏了:

“早就听说江少将巾帼不让须眉,如今一见,满身将骨英姿,着实让人敬佩。”

江韵一边感叹牧家家主是懂夸人的,一边在江老爷子的示意下微微上前一步,笑着回礼:“牧叔叔谬赞了,我如今已经退役,以后从商,指不定还要麻烦牧叔叔多指教。”

牧廷满意的哈哈大笑,又简单寒暄了几句,才正式落座。

牧家与江家长辈交谈甚欢,倒是今天的主人公牧歌与江䪧从始至终没什么交流。

唯独在落座时,两人同时走到了长辈们给他们特意留的座位。

江䪧神色平静的给牧歌拉开椅子。

后者微微一愣,而后红着脸朝他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谢谢”。

江䪧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哪怕他疏离冷淡,可牧歌却还是红了整张脸。

江韵在一旁看着,内心暗叹。

懂了。

这也不算是硬凑一块儿。

至少,牧歌是喜欢江䪧的。

从接下来双方的交谈中,江韵再次确定。

江牧两家之所以能联姻,是因为牧歌。

她喜欢江䪧,知道江䪧有意举行商业联姻。

主动提出联姻的事。

让江韵意外的是,一开始江䪧是不同意的。

后来大抵是局势所迫,妥协了。

牧歌是小江䪧三届的学妹。

她入学的那一年,是他在校的最后一年。

牧歌看似温柔乖巧,可在提到与江䪧之间的事时,却出乎意料的开朗。

全程都是她在毫不避讳的表达对江䪧的喜欢。

大一入学,她就知道江䪧的存在。

后来几次接触,她暗恋他。

她在回忆当初,偶尔能得江䪧一个反应便瞬间激动的脸红。

江韵低下了头,心叹无奈。

这是一个恋爱脑美人儿啊。

奈何她爱上的是一铁石心,婚后的日子怕是肉眼可见的无聊。

吃完饭,双方长辈在一旁讨论明天订婚宴的细节。

江韵与江䪧对视一眼,起身去了抽烟区。

江䪧不抽烟,但江韵会抽。

随着烟雾在空气中弥漫,江䪧略带无奈的声音响起:“不是已经戒了?”

他嗓音比平时沙哑几分,倒更像是那个抽烟的人。

“偶尔。”江韵眯了眯眸子,反问:“你对牧歌一点想法也没有?”

江䪧垂下眼帘,反问一句:“你觉得我应该有?”

江韵一噎,换了个问法:“你们结婚后,有什么打算。”

“相敬如宾最好,生儿育女如果她愿意,也行。”

这话,听起来又冷漠又渣。

可江韵知道。

江䪧这人,看似谦谦公子天生多情,实则深藏不露冷漠薄情。

除了他真正在意的人,对别人永远克制冷漠。

看似处处客气有礼,实则划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隔绝所有人。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江韵捻灭了只抽了一口的烟,转身欲走。

却听江䪧开了口:“你呢?”

江韵顿住,不解回头。

又听江䪧道:“两年了,我没问你为什么退伍。”

“你当真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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