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言笙沈渊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活成前任白月光后,她桃花朵朵开钟言笙沈渊清全局》,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雪尧走了回来,问魏宏,“我的包呢?”魏宏赶忙取了给她。云雪尧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发现东西一样不少,松了一口气。江凌霄不放她走,她就坐回了陪护床上。在他阴沉的注视之下,一件件整理自己的东西。倒是殷柔晴表演欲旺盛。“凌霄,该吃药了……”“我削一点水果,你吃吗?医生说可以吃一点的。”“凌霄,你看,这是近期我收到的几个剧本类型,你看哪一个比较适合我呢?”偶尔江凌霄会回答她,她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娇羞无比,“好的,凌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云雪尧恍若未闻,她发现自己的心脏远比想象中坚强。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找魏宏,“有手机充电线吗?”魏宏颤颤巍巍地看了江凌霄一眼。充电线……只有霄爷那里有一根,霄爷不说话,他不敢擅自取用。云雪尧顺着魏宏的...
《活成前任白月光后,她桃花朵朵开钟言笙沈渊清全局》精彩片段
云雪尧走了回来,问魏宏,“我的包呢?”
魏宏赶忙取了给她。
云雪尧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发现东西一样不少,松了一口气。
江凌霄不放她走,她就坐回了陪护床上。
在他阴沉的注视之下,一件件整理自己的东西。
倒是殷柔晴表演欲旺盛。
“凌霄,该吃药了……”
“我削一点水果,你吃吗?医生说可以吃一点的。”
“凌霄,你看,这是近期我收到的几个剧本类型,你看哪一个比较适合我呢?”
偶尔江凌霄会回答她,她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娇羞无比,“好的,凌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云雪尧恍若未闻,她发现自己的心脏远比想象中坚强。
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找魏宏,“有手机充电线吗?”
魏宏颤颤巍巍地看了江凌霄一眼。
充电线……只有霄爷那里有一根,霄爷不说话,他不敢擅自取用。
云雪尧顺着魏宏的眼神看过去,瞬间明白。
她低头去做其他事,不再要求。
“自己过来取。”江凌霄生硬地出声。
云雪尧充耳不闻。
江凌霄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下去。
殷柔晴见状,连忙懂事的起身,“我给雪尧拿过去吧……”
“拿什么过去?”
江夫人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哎呀,”
她笑着打趣,“我才一天没过来,好好的VIP怎么变双人病房了?”
在她的身后,赫然跟着一同进来的,是俞子舜……
“妈……”
江凌霄终于知道了云雪尧的胡闹是从哪儿学来的。
江夫人居然把俞子舜带了进来!
她是嫌岁月太过静好,想制造点腥风血雨吗?
“凌霄你也真是的,我一过来,就看到俞少站在病房外,人家好心好意来探望你,你怎么能把人拒之门外?”
江夫人还振振有词地教训江凌霄。
她回过头,把魏宏赶开,坐到云雪尧的身边,“尧尧,你怎么了?阿姨听说你晕倒了,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啊。”
她握住她的手,皱眉,“怎么这么凉?”
她立即往江凌霄那边看了一眼。
殷柔晴已经一改刚才没骨头靠着病床的样子,挺直了腰,也和江凌霄隔开了一定距离。
上次江夫人不留情面的那些话还犹如在耳。
殷柔晴对江夫人这种不按理出牌,又有权有势的“未来婆婆”,有种天然的畏惧。
然而江夫人还是冷笑一声,“难怪,心都冷了,手能不凉吗?”
江凌霄就觉得江夫人很是无理取闹。
“妈……”
“别叫我妈,生你还不如生块叉烧!”江夫人没好气。
她起先还说江凌霄开了窍,知道把两人病床安排到一起,有利于大家重修旧好。
谁知道过来一看,好家伙!
人和殷柔晴亲亲热热靠一块,合着搁这儿恶心她的尧尧呢!
“俞少,你坐呀,”江夫人心里不痛快,也想把人恶心回去,她对俞子舜笑得亲切,“看我多傻,俞少怎么可能来探望凌霄呢。来,坐尧尧这儿来,我们尧尧多可怜,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住院,多亏俞少你关心她。”
俞子舜难得被人说得不好意思。
云雪尧晕倒被江凌霄强行带走,他担心她醒来又受委屈,想要进来看着又不让。
不得已才给江夫人打了电话……
江夫人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身为晚辈都觉得尴尬。
“是你给我妈打的电话?”
俞子舜还没坐下去,江凌霄已经发难。
云雪尧的事情,他特意嘱咐身边的人不准透露给江夫人。
除了俞子舜……为了接近云雪尧,他从来不择手段。
俞子舜冷哼了一声,却直接针对殷柔晴,“殷小姐,我听说任泓和你们夏日晴天签了对赌,这场采访,是你安排的?”
俞子舜也查到了?
云雪尧抬头,有些意外地望向他。
江夫人和江凌霄,也几乎是同时看向了殷柔晴。
江夫人眼神犀利,尽管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眼里已经一片明显的敌意。
而江凌霄,不易察觉地眯了一下眼,眸底暗霜弥漫。
殷柔晴紧张得说话都要打嗝,“不、我不知道……公司里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俞少,什么采访,我不懂你说什么……”
她现在只能装傻,必须装傻!
一旦让大家知道事情是她干的,那她多年来在江凌霄面前营造的形象,就会毁于一旦。
她已经先前走了九十九步,还差一步就可以成为他的女人,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俞子舜没有证据的。
任泓和他身边的人不可能透露。
她和殷家,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就算江凌霄查出任泓确实和夏日晴天签了对赌协议,也不能说明,今天云雪尧的这场采访,是她的算计。
打定主意,殷柔晴说话的底气足了不少,“俞少,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清楚一点,任泓到底怎么了?”
江夫人也看向俞子舜,“怎么了俞少?你说清楚点!”
说话最恨只说一半。
俞子舜这么没头没脑的,除了让她猜出殷柔晴没干什么好事,其他一概不知,真够她抓心挠肺的!
俞子舜怎么可能说得清楚?
事关云雪尧的清誉,而且他也不确定事情到底发生到了哪一步。
但他依然没有放过殷柔晴,“我突然接到的电话,是你找人打来的?你让人告诉我雪尧出了事,连出事的地点都说得一清二楚。殷柔晴,你想要干什么?”
他咄咄逼人,“不出意外,你也通知了江凌霄过去,对吧?”
“你想要毁掉云雪尧,让我们去围观?”
“还是你搞砸了事情,想让我去收场?”
医生给云雪尧做血液检查的时候,他就站在不远处,清楚的听到了医生对江凌霄说出的检查结果。
“你想通过这场采访,陷害雪尧,还想让江凌霄亲眼看到这一切,结果你没想到雪尧并没有中计。于是你又害怕她和江凌霄和好,紧急通知我过去抢人……殷柔晴,你不愧是继承了殷家人的算计心机!”
冷汗,从殷柔晴的侧额流了下来。
全部被说中了……
居然全部被俞子舜说中了。
俞子舜,不愧是兴业传媒最优秀的媒体人,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这么优秀的男人,却只对云雪尧百般维护,一往情深。
云雪尧……何德何能!
江夫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殷柔晴!你干了什么,一五一十给我说出来!”掐头去尾,江夫人也隐隐猜出了其中的隐藏情节。
她怒不可遏,放出狠话,“你信不信我今天敢替你妈教你做人!”
“阿姨,我冤枉,我没有……”殷柔晴瑟瑟发抖,泪水涟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会回去查,我会证明我的清白……我、我虽然很喜欢凌霄,但是我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
她哭得伤心极了,见江夫人依然沉着脸,转而去抓江凌霄的手臂,
“凌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谁都可以误会我,你不行的……你要是今天不信我,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所以,你必须要给她公开道歉。我无所谓,但柔晴是公众人物,这样的绯闻,对她的事业有影响。”
云雪尧别开了脸,险些笑场。
江凌霄要不要看看现在他和殷柔晴呈现出的画面。
他背靠在病床上,手搭在身侧,而殷柔晴坐在他身边,身子斜斜地倾向他,手腕就和他的手腕并排放在病床上。
他好意思说,他们没有她写的那些关系?
见云雪尧偏着头不说话,江凌霄只当她默认,继续道,“至于你现在的工作,反正还在试用期,我会让章贺去通知那边直接离职。”
云雪尧嚯的一下抬头,看向江凌霄的眼神中带着讶异和微愠。
注意到她眼中的神情,江凌霄目光转阴,“看看你的表现,你觉得自己适合出去工作吗?”
“是吗?”云雪尧反倒是扬起了唇角,“我表现如何?”
江凌霄知道,云雪尧是在挑衅他,她总是这样,摆出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实则是在悄悄的放钩子,故意引战。
换成其他人这样,他根本不会搭理。
但她现在要激怒他,他受不住。
“你的第一篇报道,就是满篇胡言乱语的造谣。现在采访一个人,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
医生告诉了他云雪尧血液化验的结果。
江凌霄差点没控制住去一枪崩了那个任泓的冲动。
如果不是他赶了过去,她会不会当街随便找一个男人……
“江家养你那么大,你不为自己负责,也要稍微为家里的老人考虑一下。”
江家人人都疼她,胜过疼他这个亲生儿子。
她却这样轻贱自己,轻贱他人的真心。
病房里,一时间静默到极致。
“霄爷,”良久过后,云雪尧抬起眼,“我很感谢江家抚养了我,感谢你们全家多年的爱护,但这和我父母为江家做过的事,也就两两抵消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父母对江家的恩情。
她过去那么小心翼翼,生怕讲出来,被人讥讽为挟恩图报,来换取江家少夫人的位置。
结果现在终于说出来,却竟然是为了摆脱江家……
“江家给了我这么多,已经完全抵过了我父母的所为……”她声音很轻,听起来温柔似水,但江凌霄却觉得字字如刺,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自己养活自己。我已经成年,再难的路,也该是我自己去走。”
云雪尧扯掉了手背上的针。
血珠滚落在洁白的被单上……
“霄爷觉得我造谣,该怎么告就怎么告。我吃记者这碗饭,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至于其他的,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她想要走出病房,却被人拦住。
江凌霄不发话,没人敢放她走。
“凌霄,你别生气,雪尧一直都被江家养得好好的,想要出去自己多见识见识,也很正常。”
殷柔晴声音柔柔的,“雪尧,医生说了凌霄不能生气,你可以先别任性,别再惹他不高兴了吗?”
云雪尧不说话,看着殷柔晴。
这个女人实在太会伪装。
明明今天的事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现在她倒完全置身事外,像个心地善良的和事佬。
换成从前,云雪尧一定会忍着眼泪,对江凌霄控诉殷柔晴的罪状,期待他给自己一个公正。
但现在她明白,她想要的公正,永远也不会降临。
殷柔晴的伪装,她终有一天会撕掉,但不会再想着靠男人。
还是那句话,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走,这世上,只有自己靠得住……
云雪尧却在转眼间,已经拂开了外套,将其甩回了江凌霄的手中。
她笑得极淡,淡得宁静,“霄爷的这份好心,还是留给殷小姐吧。”
江凌霄脸色再度阴寒,他低声咬牙,“云雪尧,我劝你见好就收……”
云雪尧轻轻一笑,“不,霄爷的好,我收不起。”
以前是她不知好歹,哪怕他的好带着刺裹着刀,她也照单全收。
那些被划出的伤痕,被她自欺欺人的当成爱的证据珍藏。
现如今一样样摊开,才发现干瘪丑陋,像褪了漆的伪劣首饰,斑驳陈旧,不值一钱。
“晓晓。”妹妹面前,云雪尧不想和江凌霄过多纠缠,“你好好养病,什么都不用担心,姐姐最近有点忙,不能天天过来照看你。”
晓晓年纪不大,但思虑很重,云雪尧怕她想太多,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不过,”她轻轻抚着晓晓的帽子,因为化疗,她的头发都掉光了,“晓晓放心,姐姐虽然不能无时无刻守着你,但也不会让我的晓晓有任何的意外闪失,横竖……”
她一语双关,“这世上有的是人贪生怕死,但我们的晓晓最勇敢,对不对?”
出了病房,殷柔晴就拉着江凌霄哭诉,“凌霄,我好心给晓晓找医生会诊,雪尧却误会我想要害晓晓,打我也就算了,还当着晓晓的面内涵我……我知道我不该小气,可我就是心里难受得紧……”
云雪尧的话说得隐晦,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她方才分明是在说,假如晓晓真会出什么意外,她一定会让某些人偿命。
江凌霄眼色阴沉地看着云雪尧,“跟我回去。”
他捏住她的手臂,拖着她就迈步。
云雪尧往后退,俞子舜也想要阻止。
但江凌霄回头,“不是最在乎你妹妹的命?云雪尧,我倒真想看看,最后到底谁贪生怕死。”
云雪尧咬住了嘴唇,对着俞子舜微微摇头。
今晚上已经闹得够大了,她不想把事件扩大化。
反正她还有点东西没和江凌霄交割清楚,正好趁此机会说明白。
回到御园,在管家佣人们或探究或看戏的目光中,江凌霄把云雪尧拽上二楼房间,反锁上门。
“脱衣服。”
他冷声道。
云雪尧一怔。
江凌霄已经失去了耐心,上前抓住她上衣的破口处,嘶啦——
卧室里灯光如雪,洒在云雪尧的肌肤之上。
她下意识想要遮挡,江凌霄却拖开了她的手,目光阴冷地注视着她锁骨和肩膀上的大团淤青,还有腰际业已结疤的擦伤。
“哪里弄的?”
云雪尧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她不甚在意地别开头,“自己摔的。”
轻巧地说出这几句话,耳畔却回响着那晚上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哨声。
江凌霄冷嗤一声,极尽挖苦,“谁知道是真摔了,还是外面哪个野男人造的?”
淤青不像是新伤,搞不好是她前两天跟踪尾随他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的。
自作自受!
云雪尧肩膀微微抖了一下,却是笑的。
“笑什么?”江凌霄皱起眉尖。
他上前一步,把她身子扳正,捏住她的下巴尖,逼迫她扬脸,“我说中了?”
他蓦地牙槽紧咬,眼瞳幽寒,“哪个野男人?是你的旧好俞子舜?还是外面勾搭的新欢?”
他说着,手掌下滑,扣住了她的腰。
云雪尧反抗,他力道加重,疼得她咝咝吸气,泪花闪现。腰上的伤,是最重的。
江凌霄的语气和眼神一样阴鸷,“怎么了?外面的野男人碰得?我碰不得?”
云雪尧垂眸,把生理性的眼泪忍下去,转而自嘲地笑了笑。
“霄爷,您等一等,我有东西要给您。”
突如其来的敬语称谓,让两人之间距离横生。
江凌霄眉头狠皱,还要说什么,外面传来敲门声。
云雪尧趁机躲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再度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等她出来,就见江凌霄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什么。
他随意地掀起眼,看清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牙白的新中式旗袍之后,眼中的冷戾莫名褪去了一点。
“给你。”他把手中的东西扔了过来。
啪嗒一声,落在云雪尧的脚边。
像主人在赏赐自己的宠物一块肉骨头。
云雪尧垂眼,看清了这是一管中药膏药。
“不是落枕了?”他真像在施舍街边乞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云雪尧蹲下去,捡起了膏药。
转身从自己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把膏药放进去,然后走到江凌霄的面前,递给了他。
“这些,都还给霄爷。”
小盒子异常眼熟。
江凌霄皱着眉,带着几分好奇接了过来。
打开的那一瞬间,盒子里闪出的宝光,映照到了他脸上,也将他霎时阴沉的神情,照得明明白白。
云雪尧语气平静,“这些都是这十三年来,霄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现在都还给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江凌霄记起来了,云雪尧十几岁生日的时候,他嫌她丢三落四,送过她一个首饰盒,让她拿来装自己的贵重物品。
就是眼前这个。
云雪尧呼吸浅浅,这个首饰盒连同里面的礼物,在她心中曾经贵重胜过那枚蝴蝶胸针。
她刻意把蝴蝶胸针放在身边,却专程去银行里开了一个保险箱,存放这些礼物。
她还记得十四岁的时候,江凌霄送她的一个太阳花小发夹,被她不小心弄丢了。
她在花园里从早找到晚,神情是肉眼可见的丧,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江凌霄实在看不过眼,丢给她这个盒子。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是丢给她的。
蝴蝶胸针,任何礼物,都是这么轻飘飘地甩给她。
云雪尧以前以为他只是用这种行为掩饰他的薄面,没想过他是纯纯粹粹的轻蔑。
哐咚!
首饰盒连同里面的礼物,全都被江凌霄摔掷了出去,撞到墙上。
盒口打开,里面的手镯项链耳钉,叮叮当当滚出来,散乱一地。
云雪尧心尖刺了一下。
哪怕是已经放弃归还,但好歹这也是她珍爱了这么多年的宝贝。
她视之如珍宝,他却弃之如敝履。
话没说完,江夫人就愣住了。
江凌霄黑着一张脸走下来,眼尾和髋骨处青紫,嘴角微肿,下巴上还有明显的划痕。
看起来,也并不比沙发上拿着冰袋敷脸的俞子舜,好到哪里去。
江夫人于是就更气。
她柳眉倒竖,丹凤眼吊起来,“你看看你这个怂样,打人就已经很蠢了,自己还被打得更惨,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俞少怎么没把你给打死!”
俞子舜:“……”
一时分不清江夫人究竟是在骂谁。
江凌霄走到江夫人跟前,眼神却临视着俞子舜,“滚出去。”
俞子舜神情一冷。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江夫人却忽的把提着的一口气放了下来,打乱了气氛。
“还好还好。”她拍着心口,目光带笑地看着慢慢走下楼梯的云雪尧,“尧尧还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看到殷柔晴那张脸的时候江夫人也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云雪尧也吃了亏。
现在见她仪态规整,面容干净,神情端雅,就知道问题不大。
一旁的殷柔晴顿时急了。
“阿姨,”她哭红了眼,半边脸高高肿起,“您刚刚说过打人是不对的,会让她给我道歉……”
“我说的是凌霄和俞少,”江夫人语气依然温柔,“女孩子的事情,能叫打吗?那不叫打,那叫有点小摩擦。”
“再说了,”不等殷柔晴辩解,她又劝道,“她打你,你也可以打她呀!”
“你没能打到人,是你自己没本事。柔晴啊,不是阿姨说你,女孩子该泼辣的时候就要泼辣点,你老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什么都争不过的,现在这个时代,病美人早就不流行了。懂吗?”
殷柔晴:“……”
同样也搞不清楚江夫人到底是在帮她呢?还是在踩她?
明明她上次还说现在的女孩子都疯兮兮野叉叉的,称赞像云雪尧那样温柔似水的古典美人已经很罕见了。
……这老女人,还真是云江集团驰名双标!
“苏阿姨。”
云雪尧走过去,江夫人就拉住了她的手,笑盈盈地望着她,“尧尧,阿姨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赶忙过来看一看,见到你还在,这颗心就放肚子了。”
云雪尧看着江夫人那张熟悉亲切的脸庞。
有些话梗在喉咙里,却也不得不说。
“苏阿姨,我今天只是过来归还一些东西,马上就要走。”
十岁那年来到江家,江夫人待她只比亲生女儿还好。
云雪尧知道,她报答江夫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所有她对自己的好。
但今天,她只能让她难过了。
“我和江凌霄……分手了。我提的。”
她说她提的。
而不是她选的。
给江凌霄留一点最后的情面,也给自己留一点倔强的尊严。
客厅里,瞬间静到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在场的众人,纷纷神色各异。
殷柔晴眼里迸发出了光彩,俞子舜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江夫人惊呆愕然。
而江凌霄的脸色,瞬间阴沉,风雨欲来。
他刚刚是怎么跟她叮嘱的?
专程让她管好自己的嘴。
结果她倒好,一下来就掀起腥风血雨。
她就这么喜欢成为事件的焦点?恨不得引起所有人的关注?
江夫人对她那么掏心掏肺的好,她却利用她对自己的关怀来引起她的焦虑。
说她狼心狗肺,一点也不过分。
江夫人是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尧尧,这……阿姨知道凌霄一向不会说话,也不懂得疼人,都是家里人把他宠坏了。阿姨以后会好好教他的,你就别和他计较,啊?”
“阿姨其实不用太担心,”殷柔晴生怕云雪尧应了江夫人的话,连忙抢白,“云小姐就算和凌霄没了缘分,还有俞少这么好的姻缘等着呢。今天俞少为了云小姐,可真是拦都拦不住……”
“殷小姐,我和江凌霄是有点旧怨。”殷柔晴目的太过明显,俞子舜不由得当即出言反驳,“但还牵扯不到云雪尧身上。”
“是这样的吗?”殷柔晴佯装吃惊,遮住嘴笑,“刚刚俞少和凌霄打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云小姐争风吃醋……”
俞子舜真要笑了,“殷小姐——”
殷柔晴真当在座的都是傻子,看不穿她揣着什么心思?
“哎呀,正常啦正常啦,”江夫人突然挥了挥手,笑容重新浮面,“漂亮女孩子,有几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都是正常事啦。我们尧尧性格好,品德好,又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要是没几个男人惦记,那才不对劲。”
殷柔晴嘴角狠狠抽了两下。
江夫人是瞎吗?江凌霄都和俞子舜打成了这样,她还能对着云雪尧闭眼吹。
云爸云妈当年,还真是死得值!
她心里气急败坏,嘴上就阴阳怪气,“是啊,也多亏云小姐漂亮。要换成别人,不被骂个水性杨花,也要说是招蜂引蝶了。”
“殷小姐,云雪尧和江凌霄已经分手了,”
俞子舜不想再听她满嘴泼脏水,“我那里还有你之前亲口承认和江凌霄恋爱的通话记录,需要现场和我们重温一下吗?”
殷柔晴一时语塞,她睁大了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求助似的看向江凌霄,
“凌霄知道,我是因为爷爷病重,想给他冲个喜,才发的那些东西……我根本半个字都没提凌霄,也没有说我谈恋爱了,都是那些无良媒体乱解读,还诱骗我说话,故意剪辑,断章取义……”
说着这话,她不禁幽幽看向云雪尧,眼底难免藏着怨毒。
都是这个心机女,仗着父母有恩于江家,霸占江凌霄,挤掉原本属于她的位置。
到现在都已经被分手了,还死扒拉着不肯让位。
“你爷爷病重?我怎么没听说?”江夫人微微讶异。
“阿姨没听说正常,爷爷近年都在国外疗养,这次突发急症,差点没挺过来。”
殷柔晴说着,就感激地看了江凌霄一眼,“幸好有凌霄帮忙,请了徐医生紧急出国去给爷爷做手术,才把他老人家救了回来。”
哐当——
云雪尧手中的杯子落在了地上,水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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