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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全文

寻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河湾大队在黑省辰安县,辰安县是个小县城,并不是太繁华。只有一个县医院,距离医院不远就是邮局和县公安局。今天去河湾大队的两个公安是镇上的公安,将沈宁昭送到县医院后,就离开了。沈宁昭穿过来之前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算是严重。也知道要怎么说,医生才会让她住院。照着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形容了一番,沈宁昭正式在医院住了下来。张寡妇怕她人生地不熟的也跟着来了,医院只提供床铺,其他的热水壶饭盒都是不提供的。沈宁昭今天是第一天来,又是夏天,用不上厚被褥,就只带了一套薄被褥以及钱票和一些吃食上的火车。热水壶还有大部分日用品是打算来了河湾大队再买。厚被子什么的则是邮寄过来。钱票被她随身带着,铝饭盒在带来的行李里。知青院女知青是通铺,张寡妇的二...

主角:沈宁昭姜言礼   更新:2024-12-3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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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昭姜言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全文》,由网络作家“寻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河湾大队在黑省辰安县,辰安县是个小县城,并不是太繁华。只有一个县医院,距离医院不远就是邮局和县公安局。今天去河湾大队的两个公安是镇上的公安,将沈宁昭送到县医院后,就离开了。沈宁昭穿过来之前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算是严重。也知道要怎么说,医生才会让她住院。照着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形容了一番,沈宁昭正式在医院住了下来。张寡妇怕她人生地不熟的也跟着来了,医院只提供床铺,其他的热水壶饭盒都是不提供的。沈宁昭今天是第一天来,又是夏天,用不上厚被褥,就只带了一套薄被褥以及钱票和一些吃食上的火车。热水壶还有大部分日用品是打算来了河湾大队再买。厚被子什么的则是邮寄过来。钱票被她随身带着,铝饭盒在带来的行李里。知青院女知青是通铺,张寡妇的二...

《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全文》精彩片段


河湾大队在黑省辰安县,辰安县是个小县城,并不是太繁华。

只有一个县医院,距离医院不远就是邮局和县公安局。

今天去河湾大队的两个公安是镇上的公安,将沈宁昭送到县医院后,就离开了。

沈宁昭穿过来之前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算是严重。

也知道要怎么说,医生才会让她住院。

照着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形容了一番,沈宁昭正式在医院住了下来。

张寡妇怕她人生地不熟的也跟着来了,医院只提供床铺,其他的热水壶饭盒都是不提供的。

沈宁昭今天是第一天来,又是夏天,用不上厚被褥,就只带了一套薄被褥以及钱票和一些吃食上的火车。

热水壶还有大部分日用品是打算来了河湾大队再买。

厚被子什么的则是邮寄过来。

钱票被她随身带着,铝饭盒在带来的行李里。

知青院女知青是通铺,张寡妇的二儿子张军辉不好进去,热心的张寡妇就想着回去一趟,帮沈宁昭将东西归拢归拢,免得丢了。

再将这几天要用的毛巾饭盒什么的拿过来。

这会儿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沈宁昭也不好意思让张寡妇大晚上的送东西给她。

便道:“婶子不用忙了,我行动方便的,就住两天也用不上那些东西,凑合凑合就行了。

就是麻烦婶子把我放在知青院的东西收拢收拢,暂时先放在婶子家,我回去后再去取。”

沈宁昭可不敢把东西放在知青院,今天出了事陈志远可能反应不过来。

睡一晚上可就说不准了,能被陈志远翻个底朝天。

……

张寡妇刚一走,沈宁昭就用治愈异能将自己身上的伤治了个七七八八。

头上被县医院医生重新包扎过的伤口也微微发痒,沈宁昭知道这是快要愈合了。

病房里暂时就她一个人,沈宁昭想了想,还是闭上眼睛尝试将自己的神识沉入了空间里。

原剧情中说过,宁月激活的空间有二十平米左右,是无法种植的,只人能够短暂的进去半个小时,还可以通过思想来控制空间内的物品。

沈宁昭想着原剧情中对空间的描写,脑海里的小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所契约的空间和原剧情完全不一样!

空间虽还是荒地,却足有一亩地那么大,有一条小小的溪流从黑土地中穿过,清澈见底。

“可能是契约空间的人不一样,空间也不一样。

也不知道能不能种东西。”

沈宁昭想,这镯子既然是沈家的传家宝,那她这个原本的主人契约后得到的空间比宁月要好,应该也是能说得通的。

空间里的土是最肥沃的黑土,还有一条溪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其他小说里一样的灵泉。

医院的病房是有四个床位的,各床位之间只用了简单的布帘隔开,虽这年头住院的人少,病房里暂时只有沈宁昭一人,但多少也是不够安全的。

沈宁昭没有贸然进去检验溪水的效果,只将旁边放着的水壶拿过来,尝试用意识控制着往里面滴了些溪水。

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果然和之前的味道不一样了,多了些清冽甘甜,只一小口就让她神清气爽,额头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痒了。

设宁昭眼睛一亮,又喝了好几口,确定了空间里的小溪就是灵泉!

想到那些小说中描写的灵泉功效,沈宁昭笑弯了眼。

将水壶里的水喝完,全部换成溪水后,才将水壶斜挎着出了医院。

……

这个年代的邮局夏天会工作到很晚,此时还是黄昏,邮局还是能够寄信打电话的。

沈宁昭走到打电话的地方,凭着记忆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是沈宁昭母亲宁慧的声音。

“妈。”

沈宁昭喊了一声,让本就不放心女儿,偷偷哭了好几天的宁慧落下了泪来。

“你这个丫头,还知道给妈妈打电话,你看看你下乡做什么?是不是不习惯?”

宁慧还有些没消气,若搁平时她是舍不得对女儿说一句重话的,显然这次女儿偷偷报名下乡将她气的不轻。

沈宁昭静静的听她说完,然后才带了些愧疚的道:“对不起妈,是我惹你和爸生气了。

我来了乡下才知道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为了宁月瞒着你和爸爸这件事。”

“宁月?宁月怎么了?你下乡的事和宁月有关?”

宁慧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她也是个聪明人,这些年也能看出来宁月是装的,只是想着是哥哥的女儿,只要能一直装下去,好歹养大了,给她找个工作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此事他们夫妻俩,一开始也是怀疑过宁月的,只是女儿说了不关宁月的事,才让宁月躲了过去。

沈宁昭已经不是原来的沈宁昭,自然是不打算再替宁月遮掩,不仅不遮掩,还往里添了把火。

熟知前半部分剧情的她,语气中微微带了些委屈,“是宁月给我报名下乡的,她和陈志远一块设计了我。

陈志远和一个村里的姑娘在一块了,那个姑娘都大了肚子。

对不起妈,我听信了宁月的话,以为她真的是为了我好,才一时想岔了给我报的名。

她说我要是和你说了,你和爸爸一定会打她把她赶出去的,我看她可怜就瞒了下来。”

宁慧一听这几句话就炸了,她和娘家关系并不好,也知道宁月可能不是哥哥的亲女儿,就是看一个孩子可怜,沈家也不差一口吃的,才将人给收养了。

要早知道宁月会害的自己的亲女儿下乡,宁慧绝对不会再收养她。

“好啊!这个宁月,竟然敢这么设计你!

我和你爸这么多年把她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有的她都有,没想到还养出了个白眼狼来!

昭昭你现在认清楚陈志远是个什么人了吧?

我和你爸就说了他们陈家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你眼睛咋了,就看上了陈志远,把自己折腾到乡下去吃苦。

唉,都怪我和你爸,让你接触的事情太少了,被那俩遭瘟的一诓就信了。

……”

宁慧气的骂了一通,一直没听到沈宁昭说话,熟知自己女儿性子的宁慧,暗想女儿只怕是在乡下吃了亏。

实在是担心女儿,宁慧想了想干脆打算亲自去一趟,正好退了婚事。

“昭昭你等着,我马上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和你哥一起去看你。

还好你今天给我打了电话,不然明天你爸就给宁月买到工作了。

她既然害的你下乡吃苦,我和你爸也得让她尝一尝苦是啥味!”


姜言礼一队人已经在大青山驻扎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一只野猪能够让他们这三十几个人好好地吃一顿肉!

两人又都是不差钱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死野猪,张景杨眼睛都亮了,比一开始看到沈宁昭时还要亮。

拿眼睛瞅着一旁还没有发话的姜言礼。

姜言礼大概估算了一下野猪的斤两,开口道:“要,这头野猪要大些,就按照大猪来算。

野猪是你和张景杨一起打的?

沈同志你看就按照一人一半来算可以吗?”

沈宁昭知道能杀死野猪其实也多亏了张景杨打的那两枪,自己分一半并不算吃亏。

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成,就按一人一半分!”

两人谈好了如何分猪,姜言礼才从裤袋里摸出来一卷大团结,从里面抽了五张出来给了沈宁昭。

“一头大猪一百块钱,这是属于沈同志的五十块。

此处已经快要进深山了,大型动物多,沈知青以后上山尽量不要往这边靠。”

姜言礼将钱递给沈宁昭,还是没忍住叮嘱了一句。

这山上有什么在这驻扎了快两周的他十分清楚,不仅有野猪,狼和老虎也很多。

今日是运气好,碰到了一只落单的,若是一群,就是沈宁昭力气再大,也不好逃。

沈宁昭将钱接到手里,对姜言礼笑了笑:“我是刚来不太熟悉山里的路,想捡些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也没想到会遇到野猪,也幸亏是遇到了张同志。

那这头野猪就交给你们了,我也得赶紧下山去了。”

沈宁昭将钱装入自己的口袋里,从野猪脖子上将砍柴刀取下来,打算离开。

姜言礼看着她脸上的血还有些没擦干净,也不知怎么的,向来话不多的他竟再度出声,“这不远处有一条小山泉,沈同志可要先洗把脸再下山?”

手上的血只是甩了甩,还有些粘腻腻的,不是很舒服。

想到还需要捡柴,沈宁昭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姜言礼让张景杨在野猪旁等他,自己则是带着沈宁昭到了山泉处。

清冽的泉水从山上流下,沈宁昭先将手上的血污洗净,才捧着泉水洗了把脸。

阳光顺着树缝洒落在她瓷白的脸上,不由得让姜言礼心里一动。

姜言礼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也在泉水里洗了洗自己的手。

想着沈宁昭这般好的苗子,要是吸引进部队加以训练,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特种兵,说不准比起他队伍里从小接受训练的楚红英都不会逊色。

……

和姜言礼分开之后,沈宁昭砍了些柴捆好,拉着一捆柴下了山。

等快到山脚时,才将兔子从空间里拿出来提在手中。

衣服上沾的血并不多,只有零散一些。

拿出来的兔子,鲜血并未凝固,沈宁昭看着血还很新鲜的兔子,也明白了她的空间应该可以保鲜。

用砍柴刀在兔子身上砍了几刀,能够解释身上的血迹后,沈宁昭才安心回了知青院。

这会已经快到下工的时间了。

早上选新村干部耽误了一早上,下午又因为白桂芳和王大妮在村子里闹了起来。

新上任的队长也是好不容易才平了此事,让众人都去上了工。

知青们自然也去了,只有今天负责做饭的张来弟早回来了一点,与沈宁昭在院外碰到。

看到沈宁昭提了只兔子,许久没有吃过肉的张来弟眼睛都放了光。

先是将院门打开,而后快步上前将沈宁昭拉着的那捆柴接住。

眼睛却是一直落在兔子身上,好像都已经闻到了兔子做熟的香味一般,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惊喜的道:“沈知青你在山里打了只兔子?”

“嗯。”

沈宁昭轻嗯一声,提着兔子走进灶房。

将兔子放在了一旁的干柴上。

而后又对着张来弟道,“天气热,兔子死了放不住,今天晚上就吃了吧。”

张来弟听到这话更是高兴,当即就行动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就将兔子剥了皮,不能吃的内脏什么的摘干净。

将兔子一整个放进了烧了热水的锅里。

水里放了一点盐,等熟的差不多了,才将兔子取出来。

想了想切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抹了一点粗盐上去放在了一旁。

而后才将放在菜板上的三分之一只兔子斩成小块,削了好几个土豆加上粉条一起炖在了锅里。

将土豆烧兔子放进锅里炖上后,张来弟这才将剩下的兔子斩成小块,烧成了一碗红烧兔肉。

因为今天难得有肉,张来弟还往黑面里掺了一点白面。

这是他们知青院早已约定好的,吃肉必须要吃二合面的饼。

等土豆烧兔肉炖好了,才又烧了一锅红薯粥。

红薯粥还未烧好,知青们就上工回来了,已经简单清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沈宁昭也已经吃上了张来弟专门给她做的一碗红烧兔肉。

进来的知青上了一下午的工,正是肚饿的时候,一闻到肉味,两只眼睛都好像冒着绿光,脚下也快了许多。

还没洗手,就伸长了脖子往灶房里望。

张来弟笑眯眯的将最后一张饼取出来,对着外头的知青喊道:“今天沈知青上山打了只兔子,让我炖了,我就做了二合面的饼子。

你们把手洗了就拿着碗过来,一人一碗土豆烧兔肉。”

说是一人一碗,实际上也就只有半碗,还大多是土豆,一个人碗里只有几块兔肉。

但这已经让许久没尝过肉味的知青们很满足了。

唯独闫媛媛,张来弟只给她打了一碗土豆,兔肉一块都没有!

“闫知青,你和沈知青的关系不好,沈知青打的兔子你不应该吃,就吃土豆吧。”

张来弟说着还看了沈宁昭一眼,动作麻利的给面色不佳的闫媛媛打了小半碗土豆。

闫媛媛的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看向一旁的高爱华和孙国富,似乎是想要两人帮她说话。

两人却默不作声的端着碗坐到了桌子前。

因为兔子是沈宁昭打的,能让他们尝尝已经算是大方了,也没人对沈宁昭一个人吃了一大碗兔肉不满。

闫媛媛倒是想阴阳怪气的挑拨几句,但脸还疼着,只能边扒拉着碗里的土豆吃,边在心里怒骂。

一顿饭吃的还算安静,除了闫媛媛之外的知青也都对沈宁昭表示了感谢。

余有田和张德福两个家里条件好的,还拿了一点酥饼出来,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点。

肉和点心吃过,知青院的氛围也比之前好了不少,众人说说笑笑的在院子里纳着凉,沈宁昭洗了自己的碗筷,从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糖和点心,在熟悉村子的张来弟带领下,往今早新上任的大队长江丹义家里去了。

沈宁昭打算和江丹义商量一下在村里建房子的事,好尽早从知青院里搬出来。


他们是专门在此劫女同志的。

去县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带些钱,落单的女同志最好下手。

这个时候不管是乡下人还是城里人,都极为注重名声,要是女同志被欺负了,多半为了名声不敢报警。

只要他们在抢了钱后,再对女同志动手动脚一番,拿走女同志比较贴身的东西,就能以此威胁。

在沈宁昭之前,他们已经劫了不下于五个女同志了,都和他们料想的一样没有报警。

这给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所以今天他们打算干一票大的,不仅要抢了沈宁昭的钱票和自行车,还打算把沈宁昭抓到那边的山洞里。

他们在山洞里已经铺好了稻草和草席,保管舒舒服服的。

看着沈宁昭姣好的身材和艳丽的长相,几个二流子兴奋不已,恨不得立马将沈宁昭抓过去。

看沈宁昭不说话,也不按他们的意思拿钱出来,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又拿着刀走近了几步。

晃了晃手里的刀子,“小娘们,老子让你把钱拿出来,你听不见吗?

快点把钱给老子,一会老子也好让你爽上一爽。”

沈宁昭依旧是没有掏钱,只在几人的威胁下,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扔,扬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是冲着脸砸的。

一拳就砸的为首的二流子头偏了过去,再用另一只手抓住他拿刀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折,在二流子如同杀猪似的惨叫声中,刀落在了地上。

后头的几个二流子看到今天碰到硬茬子了,心里就是一咯噔。

但也没想着逃,而是握着刀就冲沈宁昭冲了过来。

“放开我们老大。”

几个二流子对沈宁昭大喊,他们想,再怎么厉害的娘们都只是个娘们,还能打过他们几个大男人不成?

却没想到沈宁昭一个旋身,就又将他们一人踹倒在地。

同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出来,几步就撂倒了一个二流子。

沈宁昭一看,正是在山里有过一面之缘,还买了她半头野猪的姜言礼。

姜言礼的身手极好,几下就将几个二流子捆了起来,用的是二流子的衣服。

后头跟着的张景杨迟了一步,等推着自行车过来时,沈宁昭和姜言礼都已经站直了身。

“原来是你啊沈知青,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又碰到了。”

张景杨笑着冲沈宁昭道。

沈宁昭也笑了笑,“是巧,你们也是进城去了?”

“对,我和队长进城去买些东西。”

张景杨一手扶着自行车对沈宁昭道。

他们的自行车后座和前杠上放了不少的东西,要是不注意看还真是看不到张景杨。

沈宁昭这才想到,她骑着自行车过来时,好像确实是看到了一辆满满当当的自行车。

只是她骑得快,并未注意到推着自行车的人是谁。

几个二流子倒在地上被捆的结结实实,有多后悔自不必说。

开口就是求饶,也不叫小娘们了,改叫姑奶奶。

“姑奶奶我们错了,姑奶奶。

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好几张嘴都指望着我吃饭,要是蹲了笆篱子,我老娘我闺女可都要饿死了啊!”

几个二流子哭的是声泪俱下,冲着沈宁昭开口求饶,显然是觉得女同志心肠软。


他和宁月昨天晚上下工后,还分析了好一通。

觉得沈宁昭只是知道那些信,但信应该还在沈家,却没想到这信竟然真的到了沈宁昭手里。

还被沈宁昭贴了出来!

甚至沈宁昭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及了。

想到信上提到的宝贝,陈志远顾不上还在疼的腰腿,快步跑到报纸前。

用力将报纸整个撕了下来,也没敢扔,就这么拿在自己手里,一目十行的看了过去。

宁月眼泪又落了下来,心里慌乱的不行。

悄悄看了眼站在她后面的罗连平。

罗连平还没从什么月月,月亮里面缓过来,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女神私下和别的男人这样。

可和罗连平的感受比起来,还是那些信更为重要,她也顾不得安慰自己的舔狗,也跑过去看起了是那几封信来。

大队长可不想让三人耽误上工的时间,信上写了什么,他虽然没去看,但也听自己的媳妇提了几句。

对两人也多了些鄙夷。

“你们三个来迟了还不赶紧背语录领工具!

信上的话都是你们自己写的,不都知道么,有啥好看的!”

江丹义虎着脸走到三人面前,一伸手将陈志远手里的报纸抽过来。

看着掉眼泪的宁月,哼了一声:“行了,自己做下的事还怕别人知道?

要不是你们昨天把沈知青逼急了,沈知青也不会给你们一点面子不留。

反正现在队上的人都看到了,再后悔也没用。

人还是要上工要吃饭的。

要是你们不愿意再在我们河湾大队待,就去找县里知青办。”

江丹义给几人出了个主意,也想着要是能将几人送走就好了。

陈志远却知道,换大队需要新大队同意,以他的身份,是找不到新大队接收的。

他都受过一次批斗了,村里人也都知道他和江金秀的烂事,就是再多一桩和宁月的也无所谓了。

虱子多了不怕咬,就这样吧。

总好过被送到农场去。

陈志远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就起了身,沉默地拿了农具往地里走。

宁月却有了换大队的想法,甚至暗暗后悔,为什么要选和沈宁昭一样的地方下乡。

从未想过自己会下乡,对知青办政策也不太熟悉的她,还真的被江丹义说动了。

抹了一把眼泪,肿着双眼看向罗连平,“连平哥,咱们换个大队吧。”

已经没办法从沈宁昭那里得到好处,陈志远看样子也是个靠不住的,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帮她做活,会在乡下护着她的人了。

宁月想的很清楚,看着还在迟疑的罗连平又补了一句,“就咱们两个。”

这句话又把罗连平的心拉了过来。

罗连平安慰自己,那些信都是之前的事了,再说也只有陈志远一个人的,说不准就是陈志远喜欢宁月。

不然宁月为什么换大队不带着陈志远而带着他?

罗连平很快帮宁月想好了借口。

重重的点了下头,“好!我陪你换!”

江丹义听二人说要换大队,也就没有再管两人,拿着镰刀就上工去了。

他没给两人开证明,现在开证明,去了知青办多半也要再退回来。

还是等宁月和罗连平找到肯接收他们的大队后再开。

不过江丹义觉得,应该是没有大队愿意接收他们两个的。

……

因着昨天沈宁昭打人的事,今天江丹义特意吩咐记分员给沈宁昭分了十二个工分的活。


玉镯虽然从眼前消失了,但沈宁昭的脑海里却多出了一道和玉镯的联系。

因还在卫生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她并未着急去查看空间。

而是想着既然空间都能在这个世界出现,她的异能有没有可能也跟过来了?

穿越前她也是刚刚激活异能,用的并不是很熟练,再加上这具身体受了伤,有些虚弱,沈宁昭试了几次才成功在自己手心催出一颗嫩芽。

治愈系异能倒是很容易就催动了,一股温和无比的力量在她体内流转,很快就让失血过多的沈宁昭觉得好受了一些。

察觉到自己的异能还在,沈宁昭高兴的弯了弯漂亮的眸子。

她没有急着将自己额头上的伤治好,将治愈系异能收回,安安静静地等着公安同志来。

……

河湾大队距离镇上不算远,沈宁昭刚刚闭了一会儿眼睛,张寡妇的二儿子就带着两个公安来了。

江大富和陈志远怕沈宁昭乱说话,一个劲儿的拦着两个公安说是误会。

沈宁昭眨了眨眼,让自己显得更虚弱可怜了一些,对着外头喊道。

“不是误会,公安同志,我是刚刚来河湾大队的知青,本是响应国家号召来支援农村建设的,却不想刚来就差点被人杀死。”

沈宁昭语气虽虚弱,但吐字极为清晰,外头的两个公安同志自然是听到了。

看着还拦在房门口不想让他们进去的陈志远二人,脸色就又冷了几分。

“让开,你们这是要阻挠我们办案?”

年纪小些的警公安同志刚工作不久,正义感十足,冷声呵斥了出来。

江大富虽在河湾大队自诩说一不二,但在公安面前还是弱上不少的,不情不愿的将门给让了开。

两个公安同志推门进来时,沈宁昭正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张寡妇哎呦一声上前,将沈宁昭扶起,又在沈宁昭腰后垫了个枕头。

“公安同志好,我要报案,江大富的女儿江金秀想要杀我。”

沈宁昭在江大富和陈志远警告的眼神下,没有一点迟疑的说,还伸手指了一下自己被简单包扎了一番的额头。

“我额上的伤就是证据。”

两个公安同志也是极有礼貌的。

先是对沈宁昭点了下头,说了声:“同志你好。”

等年轻的那个拿出了纸笔后,才由年长的那个开始询问,“姓名,年龄,身份。”

“沈宁昭,十九岁,下乡知青。”

“你和凶手有何冲突?”

“江金秀和陈志远两个人耍流氓,闹大了肚子。

想让我这个未婚妻给她腾位置,因为我说了要举报他们,就对我起了杀心。”

沈宁昭依旧条理清晰的道,简单两句话就说明了自己和江金秀的冲突。

至于举报江金秀和陈志远耍流氓的事,归革会管,沈宁昭便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这杀人动机倒是充分,还是受害人自己报案,只是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

年长的公安便又接着问,“可有人证物证?”

“物证就是我头上的伤。还有江金秀怀孕,她还没有显怀,若不是她主动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

人证……

张婶子你可愿意给我作证?”

沈宁昭偏头看向张寡妇,等张寡妇点头后才又道。

”今日是江金秀接的我,我们正好和去县里回来的张婶子一路。

我被江金秀推的撞了墙后,也是去找了张婶子求助,江金秀就一直跟在我后面。”

说完她想了想,又接着说:“知青院的墙上血迹应该还在,还有这个,这是我被推时从江金秀身上拽下来的扣子。”

沈宁昭摊开自己的右手,一个小小的扣子静静躺在她手中。

是的确良衬衫上的,河湾大队能穿得起的确良的,除了几个知青之外,就只剩下了江金秀。

沈宁昭穿来时,下意识的用力拽了一下,正好拽掉了江金秀胸前的一枚扣子。

张寡妇也看着这枚扣子道:“是了,这扣子确实是江金秀的,知青平日里都在干农活,只有是计分员的江金秀穿的确良衬衫,她追在沈知青车后跑时,衬衫胸口确实是崩开了。

我还以为是跑的急散了,没想到竟是被沈知青拽了下来。

两位公安同志,我可以作证,沈知青说的是真的。”

年轻些的小公安将张寡妇的话也记下,又问了沈宁昭和张寡妇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补充的。

等沈宁昭摇头后,才让二人在纸上签字并按上手印。

江大富和陈志远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慌的,额头上的汗跟黄豆似的滚落下来。

两个公安扫了他们一眼,将纸笔收好。

“沈同志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办案,不会让任何一个凶手逍遥法外。

若有什么难处,或是需要联系家人的,你可以和我们说。”

凶手是大队长的女儿,年长些的公安在镇子上工作的时间长,多少也知道一些各村队的风气。

眼神警告的看着江大富,打算帮沈宁昭联系一下家人。

沈宁昭也没和他们客气,“谢谢两位公安同志,不知道两位公安同志能不能将我送到县医院去,我想再检查检查。

去了县里也能自己联系一下我的家人,这村卫生所我可是暂时不敢待了。

我怕他们又要威胁我撤案。”

沈宁昭打算在县医院住上几天,反正她下乡时带的钱票多,又不是住不起。

刚好也能给家里打个电话,送江大富一家子还有那个黑心宁月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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