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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洗脚婢后,我躺赢在暴君怀里前文+后续

佛鱼碎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回事?绳子绑的很紧,余心瑶挣脱不开,心里短暂一慌,很快又镇静下来,毕竟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混堂司嘈杂的风吹不到贤妃的云若殿。贤妃正百无聊赖的插着花,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宫女雪芽激动地从门口小跑进来,见此情形,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娘娘,您怎么还有心思插花?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大消息!”雪芽没规没矩的,贤妃却不是很在意,这丫头是她从府里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宠也就宠着点咯。“瞧把你急的,啥消息啊。”贤妃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花,语气娇俏包容,葱白的指尖轻轻捏住碧绿的梗,端的是人比花娇。雪芽捂着胸口缓了口气,这才道,“我刚刚听人说,陛下昨晚宠幸了一个宫女,可激烈了!那痕迹现在还留在身上呢!”“哦?竟有此事?”贤妃闻言,眸色瞬间如同染上了墨汁,语...

主角:余心瑶司权   更新:2024-12-3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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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心瑶司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洗脚婢后,我躺赢在暴君怀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佛鱼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回事?绳子绑的很紧,余心瑶挣脱不开,心里短暂一慌,很快又镇静下来,毕竟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混堂司嘈杂的风吹不到贤妃的云若殿。贤妃正百无聊赖的插着花,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宫女雪芽激动地从门口小跑进来,见此情形,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娘娘,您怎么还有心思插花?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大消息!”雪芽没规没矩的,贤妃却不是很在意,这丫头是她从府里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宠也就宠着点咯。“瞧把你急的,啥消息啊。”贤妃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花,语气娇俏包容,葱白的指尖轻轻捏住碧绿的梗,端的是人比花娇。雪芽捂着胸口缓了口气,这才道,“我刚刚听人说,陛下昨晚宠幸了一个宫女,可激烈了!那痕迹现在还留在身上呢!”“哦?竟有此事?”贤妃闻言,眸色瞬间如同染上了墨汁,语...

《穿成洗脚婢后,我躺赢在暴君怀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怎么回事?

绳子绑的很紧,余心瑶挣脱不开,心里短暂一慌,很快又镇静下来,毕竟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混堂司嘈杂的风吹不到贤妃的云若殿。

贤妃正百无聊赖的插着花,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宫女雪芽激动地从门口小跑进来,见此情形,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娘娘,您怎么还有心思插花?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大消息!”

雪芽没规没矩的,贤妃却不是很在意,这丫头是她从府里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宠也就宠着点咯。

“瞧把你急的,啥消息啊。”贤妃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花,语气娇俏包容,葱白的指尖轻轻捏住碧绿的梗,端的是人比花娇。

雪芽捂着胸口缓了口气,这才道,“我刚刚听人说,陛下昨晚宠幸了一个宫女,可激烈了!那痕迹现在还留在身上呢!”

“哦?竟有此事?”贤妃闻言,眸色瞬间如同染上了墨汁,语气也变得意味不明,“那宫女可被抬了位份?”

雪芽挠挠头,“这、好像就没听人说了。”

“那就是假的。抬位份这种事儿若是真的,后宫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贤妃淡定道。

“若真宠幸了一个小宫女,不可能不抬位份,不抬位份也就是没有宠幸。就算真宠幸了,不抬位份也可以看出这个小宫女不得帝心。不得帝心自然也不会去宠幸,咱们陛下可不是什么将就的人,况且陛下不近女色,就连我们后宫,也......”

贤妃的声音越来越小,美眸含泪,语调哀伤。

雪芽被贤妃一通话脑袋都给绕成了蚊香眼,还没理明白呢,就听到自家主子语气伤感,赶紧安慰道:

“娘娘,陛下只是还没有开窍,他的心里没有情爱,只有大凉朝,等陛下再大点就好了。”

贤妃闻言,只是笑笑,没说话。

没有情爱吗?

这她信。

只有大凉朝?

她不信。

他分明是什么都没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好了,此事不过是空穴来风,以后你别听风就是雨的,什么时候我们雪芽才能长大点呀?”

贤妃伸出玉指,点点雪芽的鼻尖。

“哎呀,娘娘!你又逗我!”主仆二人嘻嘻哈哈。

……

比起云若殿,混堂司的氛围就没有那么好了。

余心瑶直接被人押到了她的小房间面前,小房间里人影憧憧,不时还有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看来是有人在搜她的房间。

来了,来了,宫斗剧的经典桥段,她都穿成洗脚婢了,居然还是逃不过,这么苦心孤诣针对她一个洗脚婢,余心瑶真想问问背后之人,至于吗?

所以,现在是要污蔑她搞巫蛊之术?还是污蔑她偷东西?宫斗剧就这么个套路,左右不过就这点招数。

“找到了!”

里面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下一秒,就高高举着“赃物”走了出来,一脸振奋的样子。

“对!就是它!这就是我送给美玉姐姐的玛瑙银圆镯!”失主立马惊喜道。


反映到皇帝身上就是性情暴虐、杀人不眨眼,而长时间神经衰弱又会反过来影响睡眠,如此恶性循环......

这一瞬间,余心瑶觉得她可能真相了。

只是这设定,怎么那么像睡不着的小说男主角?

只有真命天女出现时,才能在真命天女安抚下睡着,从此两人......

啊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回到这件事上来,她是唯一一个反复给皇帝洗过脚的人,听起来很多,但拢共也没几次,还是断断续续的。

也是最近才频繁起来。

先是隔两天洗一次,接着又是隔一天洗一次,中间还穿插着别人给他洗脚的次数......

怎么感觉怪怪的?

如果我是皇帝,一直睡不着,这时,突然出现了个人能通过洗脚的方式让我入睡。

我为了睡个好觉,肯定会天天让他给我洗脚啊呸!我害怕这件事是个巧合,所以验证一下......

验证完发现是真的,于是让他天天给我洗脚!

这不就串起来了吗?

艹!如果真是这样,妈的狗皇帝,你是真狗啊!

不仅不对我好点,还拿我当牲口使,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使唤的。

余心瑶气的牙痒痒,只想将狗皇帝大卸八块,揉吧揉吧喂狗。

不过这件事反个方向想,这不就是个免死金牌吗?

只要狗皇帝想睡个好觉,她就死不了。

他要是对她好点也就罢了,可他把她压迫成这样……

手里突然拥有一张王炸的余心瑶,微笑。

看来,以后有机会可以试探一下狗皇帝的底线。

看看这张免死金牌的含金量。

也看看他对她,能容忍到哪种程度。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将目前迫在眉睫的事解决掉。

云若殿。

贤妃正在练字,宫女雪芽跟一阵儿风似的,从门口刮进来,“娘娘,娘娘,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贤妃握笔的纤手猛地一抖。

雪芽跑进来,就看到好好一幅字就这么毁了,她满心自责都要哭了,“都怪我,早知道就不......”

“好了,本宫不怪你。”贤妃放下笔,“怎么了?”

一听到娘娘说不怪她,雪芽立马将这事抛之脑后,随后满脸担忧之色。

“娘娘,我刚从小李公公那打探来的消息,绝对保真!皇上最近啊,很喜欢让一个洗脚婢洗脚,已经连续洗了四天了!”

贤妃疑惑,“洗脚婢?”

“是啊!区区一个洗脚婢,居然能让皇上连续四天都叫她洗脚,这心机手段,一看就不一般!”

“不过一洗脚婢,就算有心机手段,还能翻了天去?”

贤妃不以为意,身为世家贵族精心教养出来的贵女,贤妃对这种低贱的人,素来是看不上的。

“害,您别看她目前是个洗脚婢,只要陛下喜欢,就算是个洗脚婢,也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雪芽最后一句话,贤妃明显听进去了,一时间素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窗外有几只鸟雀叽叽喳喳,忽而又掠起,扑腾着翅膀飞到了另一处。

皇帝果不其然,第二天又再次召唤余心瑶洗脚。

余心瑶去了。

但这次,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既然要试探,自然是要徐徐图之,一点点摸清人的底线。

于是,在洗脚开始之前,她酝酿了一下情绪。

接着犹如戏精附身一般,给皇帝谈了谈自己的理想。

“陛下,这几天奴婢深思熟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洗脚婢这个职位,没前途,低人一等,还叫人看不起,月钱也不高,想买个漂亮首饰都买不起。”


余心瑶不由得想起了上午那会的尴尬,当时还觉得来客没茶水招待不周,现在想想,大概那时候就有茶水了吧。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贴心劲儿,就是靠谱。

一口气灌了三杯茶水,才觉得稍微解了渴,累坏了的余心瑶死鱼一样瘫在了软榻上,不消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差点错过午饭时间,好险地赶上了最后一波,不过面前只剩下了一些剩菜,余心瑶正在犹豫。

这时,婆子看到她来了,悄悄进了后厨,不消一会,端出来一份好菜。

“余侍女慢用,若是想提回去吃我们这也有膳盒,你们伺候陛下忙,有时会错过午膳,我们膳房的人都备着呢。”

余心瑶心里一喜,谢过婆子,看着托盘上叫不出名字还冒着热乎气的好菜好饭,小脸都笑开了。

这就是升职加薪的快乐吗?

这就是跟了个好老板的快乐吗?

如果是,她真的太可了!

下午闲来无事,余心瑶打算看会她斥巨资买的话本。

话本名叫:《美艳狐妖爱上我》

余心瑶虽然看不太懂复杂的繁体字,但毕竟是话本嘛,以现代汉语基础,连蒙带猜也不影响阅读。

正看到美艳狐妖化为人形,要吸书生精气时,发现这居然是以前救过她的恩公......

“砰砰砰——心瑶姐,你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刘公公独有的细声细气的嗓音响起。

余心瑶瞬间把小说一放,开心的去开门,将小刘公公迎了进来。

“哎呀,看到你我可太高兴了!”

小刘公公本来还有些忐忑,毕竟上午刚分别,这回又来,会不会打扰到心瑶姐?

但他刚听说了一个大八卦,心里憋得慌,很想找个人分享,还是没忍住过来了。

看心瑶姐脸上开心的笑,小刘公公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一进去,就看到本该在屋里的软榻被挪到了树下,上面还放着一本书。

“心瑶姐,你喜欢看书呀?”小刘公公佩服道。

他原是大字不识一个之人,进宫后才开始学认字,学了几年终于把常用字认会了,就再也不想碰书了。

虽然他读书不多,但却很佩服喜欢读书之人。

余心瑶看到小刘公公脸上佩服的神色有些汗颜,赶紧快走两步先过去,捡起书就想找个地方藏。

但四下空荡,就只有眼前的软榻跟不远处的石桌石凳,软榻上还连个抱枕都没有,余心瑶无奈,只好将书卷起来,握在手中,维持表面镇定。

“是啊,闲来无事时喜欢看一下,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刘公公果然被新话题吸引,眼睛都亮了起来,倏而又有些不好意的的抿抿唇,“是的,我刚听到了一个大八卦,想来跟你分享一下。”

余心瑶眼睛也亮了,“什么大八卦?”

她在这皇宫跟个瞎子一般,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只有别人谈论时才能得知一二,有人主动来告诉她,还是吃瓜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不积极。

小刘公公见她是真的感兴趣,心里也开心了几分。

没有什么比自己有倾诉欲时能有一个好听众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今儿有人状告永昌侯教子不严,嫡次子宠妾灭妻,将嫡妻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竟有此事?”余心瑶吃惊,她一直以为是小说里的情节来着,毕竟真处在那个时代,宠妾灭妻可是重罪,只要脑子不傻,都不会干出这种事。


“又死了一个......”新来的脸色苍白,哆哆嗦嗦。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吗?”

“那边的,磨磨蹭蹭干嘛呢?赶紧抬下去!晦气的东西。”

一阵兵荒马乱,又有条不紊,地上的血迹很快被清扫干净,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被熏香所掩盖。

“呜呜呜,怎么办呀,昨儿咱们混堂司去伺候陛下浴足的冬雪姐姐,竖着走出去,横着抬回来,草席一裹,白布一搭,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

“明儿就轮到我去伺候陛下浴足了……可我实在不想死啊呜呜!”有漂亮的小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哭腔里满是恐惧。

谁不知道,大凉朝的新皇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是个十足十的暴君,执政三年,后宫就换过三波伺候的人了。

一想到此,小宫女悲从中来,哭得更伤心了。

“别难过了,我帮你想想法子。”小宫女的好朋友咬咬牙,实在不忍心小宫女去送死。

“要不……贿赂一下美玉姐姐?”

“贿赂有什么用啊!”小宫女哭的直打嗝,突然意识到什么,反应过来,“你是说……?”

两人四目相对。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不想死,但总得有一个人去替你死,要不就将后面的人往前面挪挪。”

“下个月的余心瑶就是个好人选,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将她卖进来,是个没背景好拿捏的……”

两人小声议论了会,敲定好计划,去寻尚美玉。

翌日,混堂司的角落。

余心瑶蹲在被她命名为‘大咪’的狸花猫面前,一下下的撸着它。

“大咪,你说这个暴君为什么这么喜欢砍人呢?今天砍一个,明天凑一双……”都不知道大凉朝还有多少人够给他砍得。

大咪一个扭身避开她的魔爪,慵懒的伸出爪爪,优雅的打了个哈欠,一副‘愚蠢的人类,莫挨老子’的样儿。

余心瑶也不在意,她捡起一旁的小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刻下死亡倒计时。

“还有一个月。”

还有一个月,就轮到她了。

余心瑶是穿来的,原本她是一个有着体面工作的小白领,却没想到一朝穿来这里成了个低贱的洗脚婢,这郁闷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本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吧,没想到当朝的皇帝是个暴君。

工作不满意,环境又不好,生命安全还得不到保障,余心瑶自然对这个架空世界没有多大的归属感。

按理说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又不是没死过。

但偏偏她这个人怕疼,皇帝还尤其喜欢砍头,据说人脑袋飞出去的那一瞬间都还是有意识的……

想到那个可怕场景,余心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能晚点死还是晚点死的好。

尚姑姑在混堂司角落找到她,像挑拣货物一般,将余心瑶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略有些刻薄的细眉微皱,终还是点了点头。

“余心瑶,今晚由你负责给陛下浴足。”

余心瑶正发呆呢,听到声音懵了片刻,待反应过来话里内容的时候,心顿时沉了下去。


尚美玉搁下茶,优雅的起身。

漂亮的裙摆随着行走的动作在地上拖起明显的弧度,裙边泛黑,显然是弄脏了。

但尚美玉丝毫不在意,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快。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尚美玉走到端着托盘的婆子面前,从上面放着的东西上揭起一张桑皮纸。

“想你也不知道吧。”毕竟她也是刚得知不久,尚美玉好心的给她解释,“这东西,叫贴加官。”

她拎着桑皮纸,在余心瑶的面前站定。

手里的桑皮纸表面呈淡黄色,肉眼可见隐隐交织的纤维结构。

尚美玉拉伸了一下,还挺结实的,心里很是满意。

余心瑶反应过来,怪不得她觉得眼前的场景分外熟悉,只是换了下人。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这种刑罚手段可是影视剧的常客,最初是用来审讯犯人,后面用在了后宫阴私手段上。

没想到啊,看电视时还是局外人,此刻就成了主角。

尚美玉的心还真是恶毒,丝毫对不起她这个名字。

余心瑶简直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人能如此歹毒,对着另一个人用此种刑罚。

关键是她跟她在此之前无冤无仇,从来没有得罪过她,一直都是谦让着她,时不时还捧着她。

都是她在找她麻烦,她根本就不懂她对她的讨厌到底从何而来,让她不择手段都要除掉她。

还是说古代就是纯恶?

权力让人膨胀?

可尚美玉,仅仅是个混堂司姑姑的侄女,甚至都没有任何职位在身。

严格细究起来,她跟她身份是一样的。

罢了,脑瘫的脑回路,正常人怎么能试图去理解呢?

“据说啊,贴一张,呼吸就会急促。”

“贴两张,就会感到窒息。”

“……没有人能撑过五张。”

“死时人脸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这就是这个名称的由来。”

尚美玉还在一字一句慢悠悠地说着,最大程度的激发人心底的恐惧。

自顾自地说完,才发现,刚刚一通话是白瞎了,根本就没有在余心瑶脸上看到她想看到的恐惧。

心里很是不爽,也不再废话,直接动手。

桑皮纸直接被摁在了余心瑶脸上。

尚美玉觉得对着桑皮纸吐水有点粗俗,于是,直接端起旁边没喝完的茶淋了上去。

桑皮纸立即受潮发软,紧紧地贴合在余心瑶的脸上。

妈了个蛋!

此时此刻,余心瑶只想骂人。

不愧是能让死囚闻之色变的酷刑,果真名不虚传。

余心瑶只觉得胸闷气短,呼吸变得急促,想要狠狠吸一口新鲜空气,桑皮纸反而更加贴合她的鼻端。

一通操作让余心瑶差点窒息。

赶紧向前喷气,这才好受了点。

尚美玉!

余心瑶双拳紧握。

许是死亡的来临能最大限度的激发人的求生本能,余心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两个膀大腰圆一身力气干粗活的婆子都快要压不住她了。

欣赏着余心瑶濒死前的痛苦模样,尚美玉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正要贴第二张时,突然,房门被踹开。

有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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