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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霍凌州沈云蕖无删减+无广告

暮月未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首曲刚刚开了头,男人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指顺着琴弦一点点靠近,直至抚上沈云蕖的指尖。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把沈云蕖吓得不轻。她倏地收回了手,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沈云蕖的身子往后倚了倚,试图让自己离他远一些。手指悬在空中,微微发颤。看着眼前受了惊吓的小美人,男人嘴角噙着笑,伸长的手臂径直越过古琴,一把拽过沈云蕖的手腕。然后,漫不经心的在她手掌写下两个字:继续。沈云蕖看不见他脸上晦涩不明的笑意,更看不见他微微上扬略显得意的眉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手指小心翼翼的回到琴弦上,可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好在,第二首曲子顺利弹奏完成,他也没有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似乎是害怕吓坏了她。按照惯例,沈云...

主角:霍凌州沈云蕖   更新:2024-12-3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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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凌州沈云蕖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霍凌州沈云蕖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暮月未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首曲刚刚开了头,男人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指顺着琴弦一点点靠近,直至抚上沈云蕖的指尖。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把沈云蕖吓得不轻。她倏地收回了手,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沈云蕖的身子往后倚了倚,试图让自己离他远一些。手指悬在空中,微微发颤。看着眼前受了惊吓的小美人,男人嘴角噙着笑,伸长的手臂径直越过古琴,一把拽过沈云蕖的手腕。然后,漫不经心的在她手掌写下两个字:继续。沈云蕖看不见他脸上晦涩不明的笑意,更看不见他微微上扬略显得意的眉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手指小心翼翼的回到琴弦上,可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好在,第二首曲子顺利弹奏完成,他也没有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似乎是害怕吓坏了她。按照惯例,沈云...

《当绿茶女将计就计,引诱太子沦陷后霍凌州沈云蕖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二首曲刚刚开了头,男人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指顺着琴弦一点点靠近,直至抚上沈云蕖的指尖。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把沈云蕖吓得不轻。

她倏地收回了手,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沈云蕖的身子往后倚了倚,试图让自己离他远一些。

手指悬在空中,微微发颤。

看着眼前受了惊吓的小美人,男人嘴角噙着笑,伸长的手臂径直越过古琴,一把拽过沈云蕖的手腕。

然后,漫不经心的在她手掌写下两个字:继续。

沈云蕖看不见他脸上晦涩不明的笑意,更看不见他微微上扬略显得意的眉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手指小心翼翼的回到琴弦上,可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第二首曲子顺利弹奏完成,他也没有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似乎是害怕吓坏了她。

按照惯例,沈云蕖只需要为他弹奏完三首曲子就可以离去。

可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前两次来教坊司,这个男人只会远远的待在屏风后面默默欣赏。

今日却离她这般近。

离得近也算了,居然还上手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第三首曲子,沈云蕖选了一支稍微简短的曲子。

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多时。

曲子接近尾声,正当沈云蕖马上要松一口气时,面前的男人却突然站起身来,拖着懒懒散散的步子,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半蹲着身子,手指似有若无的游离在她香肩上,紧抿的薄唇又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轻飘飘的洒在沈云蕖的耳后,将她的耳朵尖尖蹭的粉红粉红的。

沈云蕖浑身打了个战栗,她停下了抚琴的手,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爷?”

中间沉默了一小会儿,原本以为她开了口,男人会识趣的放过她。

可是,并没有。

他微凉的唇几乎贴上了沈云蕖的耳垂,沉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近。

沈云蕖无奈又屈辱,但还是生怕把人惹恼了,她偏着脑袋往右躲了躲,小声的拒绝道:“爷……不要……”

这声音婉转轻柔,比琴声还要好听许多。

男人耐着性子冷哼一声,显然没有把她的拒绝当回事。

他把头埋在沈云蕖的肩颈处,拨开她肩上的紫色披帛,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

“嘶……”

沈云蕖自小养在闺中,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当她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是手忙脚乱的站起身躲开。

怕这个男人不肯放她离开,沈云蕖甚至还重重的推了他一把,然后凭着记忆跌跌撞撞的往门口方向逃去。

知晓她想逃,被推倒在地的男人倒也不着急去拦她,只是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单手撑在琴弦上,杵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沈云蕖落荒而逃的样子。

想逃?

落到他手上的人,从来都是逃不掉的。

除非……

除非是他心甘情愿,放她逃走的。

……

可能是太过惊慌,沈云蕖的腿也有点软,眼睛上还蒙着红绸,什么也看不见。

还没等她跑到门口,她就被地上的矮凳绊倒,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此时此刻,沈云蕖心想:完了完了……这情形和她在话本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越要出乱子。

沈云蕖甚至能想得到,那个男人威猛高大,不等她爬起来,肯定就被他捉回去了。

可事实上呢?

人家根本没有来抓她。不仅不抓她,好像连起身追她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是像看戏一般,饶有兴致的看眼前这只受惊的小鹿,被蒙住的眼睛的小鹿,在屋里乱跑乱撞。

嗯。

还摔了一跤。

沈云蕖艰难的从地上爬上,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剧痛,一瘸一拐的继续往门口冲去。

外面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沈云蕖打开门的瞬间,一阵凉风迎面袭来,风里夹带着细密微冷的雨点,也将她混乱不堪的思绪吹开。

沈云蕖突然有些清醒了。

方才她被那位“贵人”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吓坏了,以至于差点让沈云蕖忘了此行的目的。

也差点让沈云蕖忘了自身的处境以及沈家的处境。

逃?

今日就算她逃走了……

然后呢?

明日呢?

明日沈家依然是穷途末路,父亲的清白,兄长的前途,还有所有沈家人的未来呢?

沈云蕖本就替父伸冤无望,若是再逃走,惹恼了身后的那位“贵人”,恐怕沈家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

方才他的一举一动,沈云蕖就算再糊涂也该知道此人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食色性,人之大欲,他有那种心思也是无可厚非。

沈云蕖容貌姣好,温柔贤淑,长安城有多少世家子弟对她垂涎已久。

先前沈云蕖有沈家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父亲兄长的庇佑,那些风流登徒子虽有非分之想,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如今,沈家落魄,沈云蕖的处境可想而知了。

这些,她都知道,也都明白。

自沈云蕖被“请”来这个是非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她不能全身而退。

或许,从沈家出事开始,沈云蕖就已经不能全身而退了。

陈吉也说过,这位“贵人”可救沈家于水火之中。

既然如此……

既是如此,那她为何还要一退再退,一逃再逃呢?

若是身后的这位“贵人”真的有能力帮沈家度过眼前的危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靠山……

想到这里,沈云蕖默默收回了那只踏出门口半步的脚,往后退了一步,抬手轻轻的关上了门。

犹豫良久,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沈云蕖缓缓走了几步,再次回到男人的身边。

纤细的手指攥着裙边,沈云蕖斟酌了片刻,然后跪坐于琴边,她轻轻喊了一声:“爷。”

男人沉默,但目光紧紧盯着那张被蒙上双眼,清秀稚嫩的脸庞。

沈云蕖顿了顿,再次开口道:“爷,想必您已经知晓我家里的情况。陈管事说过,以您的本事,是可以帮到沈家的……”

男人:“……”

“爷,我父亲真真是被冤枉的,他这一生打过无数场胜仗。他对凛国,对圣上亦是忠心耿耿,他从小教我何为三纲五常,也教我做人要懂得忠孝仁义。我愿用性命担保,我父亲绝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

然而沈云蕖说了这么多,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她紧咬着下嘴唇,小声的,接着说道:“若是……若是今夜我留下……伺候爷。爷可否帮帮沈家?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能重审我父亲的案子,还父亲一个清白。”


沈府的马车到了宫门外,蒲月先行下马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跟门口的侍卫说明了来意。

守门的侍卫尽责尽职,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只说了一句等着,然后就小跑着往东宫去通传。

等的时间有点久,沈云蕖在马车上坐着,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

倒也不是天气热,只是她今日为了遮住身上的那些痕迹,把自己裹得太过严实。

又等了一会儿,方才那名侍卫从里面走出来,他略过站在门口等候的蒲月,径直走到马车旁,沉声说道:“沈小姐,您的马车进不去,而且不是人人都能进东宫的,请您随我过去。”

这侍卫的言外之意,便是太子殿下只召见她一人,其余人等不能入东宫。

闻言,沈云蕖素手掀开帘子,从车厢内探出头来,轻声回了句:“多谢。”

侍卫循着声音抬头望去,看见那张眉目清秀的脸,太过惊艳,以至于让他愣在原地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这天底下,当真有这般好看的女子?

先前只是听说沈家小姐才华出众,姿色过人,如今亲眼看见了,只觉这些华丽的辞藻都无法形容出她的温婉可人。

那一句软绵绵的“多谢”,别提多好听了。

听得那侍卫心里美滋滋的,等他回过神来,连忙殷勤的将自己的手臂递过去,把沈云蕖从马车上搀扶下来。

从门口到东宫,路程有些远,沈云蕖提着步子跟着侍卫一路进了东宫,穿过树木茂盛的后花园到了书房门口。

侍卫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云蕖点点头,跨过门槛,轻轻的走了进去。

太子的书房极为宽敞,靠墙两侧放置着两排红木书架,书架上除了有摆放整齐的书卷和奏折,还放了一些绿植盆栽。

书房内伺候的人也早早的退了出去,这里格外的安静,针落可闻。

霍凌州身穿鸦青色华贵锦袍,墨发半束。那张清隽皙白的脸庞,五官分明,双眸狭长,高挺的鼻梁以及流畅无可挑剔的下颚线,他身上每一处都给人清冷矜贵的感觉。

到底是未来的九五之尊,那种以身俱来上位者的威严和气息足以让沈云蕖心生怯意。

此时的他端坐于银白色云纹大理石案桌旁,神情清冷严肃,手里拿着一本折子,看得很认真。

沈云蕖往他面前走了几步,跪地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霍凌州眼睛盯着手里的折子,没看她半眼,也没让她起身。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沈小姐来孤的东宫,所谓何事?”

“回殿下,臣女此番前来,是为了家父一案。”沈云蕖抬起头来望他,认认真真的说:“大理寺严大人说家父的案子是由殿下主审?”

“没错,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孤在审。只是……近些日子以来,孤对外面的传言也略有耳闻。”

霍凌州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沈云蕖,心不在焉的说了句:“听说沈小姐一直在为沈国公喊冤?”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吓得沈云蕖浑身一颤:“臣女惶恐……”

霍凌州冷笑了一声:“沈小姐到处喊冤,是在打孤的脸,还是对孤的定论有所怀疑?”

“臣女不敢,只是殿下……我父亲真的是被人冤枉的,还请殿下明察秋毫,还父亲一个清白。”沈云蕖额头触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冤枉?都铁证如山了沈小姐还喊冤?你可知孤手里的证据有多少……?”他站起身,从案桌上拿起几封陈年旧信,径直走到沈云蕖身边。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是什么?”

沈云蕖拧着秀眉,小心翼翼接过霍凌州递来的信,打开看了几眼。

这信上的字迹沈云蕖很是熟悉,信中倒是没有写什么很特别的东西,只是信的结尾,落款那两个字甚是惹眼:祁冥。

祁冥是叛党,在凛国人尽皆知。

他原是凛国的开国大将军,战功赫赫,威风凛凛。

想当年和皇上一起打江山的将军有三个,沈宏忠,祁冥,还有宋守阳。

三个都是凛国出了名的大将军,只是宋守阳将军在战场上受过重伤,后来旧伤复发,药石无医。

之后凛国就只剩两个开国将军。

一个是沈云蕖的父亲沈宏忠,另一个则是祁冥将军。

沈宏忠是皇上亲封的国公,为凛国效力乃是他毕生所愿。

而祁冥为人张扬,野心很大,皇上妒他功高盖主,于是调他去北疆驻守。那地方偏远苦寒,祁冥心里有怨,后来便生了谋反的心思。

祁冥谋反前,曾几次想拉拢沈宏忠,但都遭到了拒绝。

……

沈云蕖紧蹙眉心,拿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这是……这是她父亲写给祁冥的信。

“沈小姐,看够了吗?不够还有。”霍凌州指了指身后的案桌,接着说道:“你父亲和叛党私底下有交情的证据,可不止这些。”

她张了张嘴,语气略微迟疑:“殿下,陈年旧信不可全信。若这些信是有人故意伪造的呢?从小父亲教我读书写字,他的字迹我也能临摹一二,凛国人才辈出,定然也有人能临摹出与我父亲一模一样的字迹。”

霍凌州挑了挑俊眉,漫不经心的回道:“巧了,当初你兄长也是这般说的,你猜怎么着?……孤让人把他关进地牢了。”

沈云蕖皱着眉,说话声音很轻:“殿下……?”

原本以为兄长被宫中禁军关押是因为惹怒了皇上,可听霍凌州的意思,他的兄长应该没有见到皇上。

如今皇上病重,朝中大小事交给太子全权处理。

沈云蕖这才恍然,兄长沈柏川是被霍凌州下令关起来的。

若是再仔细推测几番,那前几日把沈府软禁的侍卫也应该是太子下的命令?

也就是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沈云蕖跪在地上,仰着头,清澈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霍凌州,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可怕想法。

但她不敢说。

霍凌州凌厉的目光同她对视了片刻,然后淡淡的说:“哦对了,这几封信沈小姐要实在觉得不可信,那孤手里还有两人,他们可是亲自看到你父亲曾与叛贼祁冥碰面。若说这个证据有假,难不成这证人也是假的?”

沈云蕖大着胆子寻问:“殿下,臣女可否见见这两人?既然他们说是亲眼所见,当日究竟是什么情况,臣女也想问个清楚。”

“不行。”霍凌州脱口而出,语气中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孤要保护证人的安全,再说了,审讯查案这些事情,难道沈小姐比孤还要熟稔?”


“云蕖只是有些迷惘,长安城内那么多世家小姐,殿下选中的人,为何偏偏是我?”

霍凌州轻笑,随即捏着沈云蕖那几根纤细白嫩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逐个亲吻着她的指尖:“长安第一美人究竟是什么味道,相信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想尝一尝。孤也不列外……”

“只不过孤手中的权力更高一些,手段也更卑鄙一些,这才有幸尝到了如此香甜诱人的……沈家小姐。”

霍凌州看向她的目光,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也越来越热。

沈云蕖也是头一次,切身的体会到来自东宫太子殿下既偏执又疯魔的占有欲。

沈云蕖粉唇微微发着颤,问:“殿下尝过了这其中的滋味,然后呢……?”

“然后?”霍凌州拖着长长的尾音,慢悠悠的道:“尝过之后,觉得很不错,便想多尝几次,等孤腻了倦了……自然会放你走,孤说到做到。”

沈云蕖问他:“殿下当真会放我走?”

“听沈小姐的意思,你该不会这么快就想要抛弃孤了吧?你别忘了,沈家的事情还没结束……你兄长还在孤手里。哦不对,你们沈家的命运可都还捏在孤的手心里……”

霍凌州说着话,捏着沈云蕖指尖的那只手又用了些力气,捏得沈云蕖有些痛。

他站在权力之巅,擅长玩弄权势,窥探人心。

沈云蕖的软肋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视她为掌中之物,他贪念她的温柔乖巧,也贪图她的美貌和妩媚。

沈云蕖认真的听他说着话,当听到霍凌州说沈家的命运捏在他手里这句话时,她这颗心悬了又悬。

“殿下果然是个爽快之人,您究竟想要云蕖怎么做,不妨直说。”

霍凌州语气有些低沉:“孤觉得,现在这样就很不错。心情好或者不好,头疾犯或者不犯,只要孤想了……你就能乖乖来到孤身边。”

沈云蕖垂着眼,没有接话。

霍凌州似乎看出她的不悦,压低声音问了句:“怎么,你觉得委屈了?还是你不喜欢教坊司,不喜欢小南苑?”

“如果沈小姐真不喜欢这里,那孤就去城郊买个宅子送给你,以后……孤去那里找你,好不好?”

长安富庶,城中有声望的那些个达官贵族大多数都喜欢在外面养外室养美人。

有些是明目张胆的,有些则是偷偷摸摸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很喜欢把玩腻了外室美人赠予别人,又或者是互相交换……

反正这世上的男人都差不多,越是有钱有势的,玩得花样也就越多。

先前霍凌州就说过,喜欢和想要,是两个意思。

如此看来,霍凌州只是和别的男人一样,贪图沈云蕖的美色,而并非是真心喜欢。

他所处之位,是东宫之主,是未来九五之尊。

世间之物,只要他想要,皆如囊中取物,更何况她也只是个弱女子。

见她依旧沉默,霍凌州皱了皱眉,说:“沈小姐一直沉默不语,莫不是想要跟孤回东宫,讨要个名分?”

“啊?”沈云蕖连忙摇摇头,“不不不……不是,殿下误会了。”

霍凌州见她回绝得干脆,没带半点犹豫,心里反倒有些怒意。

回东宫,有名分,这等好事可是别的姑娘求都求不来的,怎么到了沈云蕖这里,她却怕得直摇头?

沈云蕖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看了霍凌州片刻,然后开口说道:“那就依殿下的意思办,您在城郊买个宅子,位置隐蔽些,不需要太大太奢侈,能住人就行。我不需要名分和地位,我愿意老老实实当您的外室。如此一来,殿下想什么时候见我都行。”


“这么稀罕,这么夸张吗?”霍盈盈听完,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云蕖,你兄长不会骗你吧?哈哈哈……”

沈云蕖一脸笃定:“我兄长从不会骗我。”

霍盈盈喜欢这个礼物,并非是因为它好看,它价值连城。

而是因为,它很独特,独特到……在这世上,只有她和沈云蕖才拥有。

而别人没有。

就好像,她们之间这份深厚的友谊,只有她们彼此拥有,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接着,沈云蕖轻轻打开桌上首饰盒的第二层。

沈云蕖说:“刚才送公主殿下的礼物,是又贵又没用的俗物。现在我要送给公主的礼物,是我亲手绣的……”

话说着,沈云蕖从盒子取出一把绸绣粉色海棠花乌木雕花柄团扇递给她。

霍盈盈接过团扇,只见上面绣着的海棠花栩栩如生,娇艳欲滴,让人一时分不清这是绣上去的还是摘了真的海棠花粘上去的。

她被惊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道:“这团扇真是你自己绣的?”

沈云蕖点点头,问:“公主可还喜欢?”

“喜欢,这扇子精致又秀气,和云蕖一样好看,我自然喜欢的不得了。”末了,霍盈盈又加了一句:“这肯定是我今日收到最最最珍贵的礼物了。”

“公主言重了,云蕖不敢当。”

霍盈盈素手轻摇了摇团扇,仿佛这空气里也有了海棠花的香气,她道:“云蕖,你可太厉害了,以后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听到这里,霍盈盈身边的贴身侍女桃枝小声提醒道:“公主莫不是忘了?沈小姐早已有婚约,那位可是今年的状元郎。”

“这我可没忘。”霍盈盈捏着团扇站起身,神秘兮兮的对沈云蕖说了句:“说到这个,今晚我也给你准备了份惊喜,包你喜欢。”

沈云蕖蹙了蹙眉,问:“什么惊喜?”

“都说是惊喜了,自然是不能提前告诉你的,等会晚宴你便知道了。”

沈云蕖点点头,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霍盈盈接着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宴会开始前我得去一趟永寿宫看看母后有没有要交代的,等会时间差不多了桃枝会先带你们过去。”

“嗯,一切听公主安排。”沈云蕖起身行了个福身礼。

临走时霍盈盈又转过头对她说了句:“你若是觉得太闷了就让桃枝带你们随处走走……”

“是。”沈云蕖嘴上虽答应了,但她一点都不想挪步子,更不想离开永乐宫。

万一运气不好,碰到不该碰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等霍盈盈走后,沈云蕖还假装若无其事的问了桃枝一句:“今日是公主殿下的生辰宴,不知哪几位皇子会来?太子殿下是公主的亲哥哥,不知他是否要来?”

桃枝皱着眉心,思虑了片刻然后低声回:“哪几位皇子会来奴婢不知,但是太子殿下平日里喜欢清净,这种闹哄哄的宴会,他断然是不会过来的。”

“哦,这样啊……”

沈云蕖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

可能今晚日子特殊,是凛国最受宠的公主过生辰,受邀请的宾客们没人敢怠慢,几乎全都提前到达宴会地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桃枝领着沈云蕖往永乐宫后花园走去。

一路走来,曲折清幽的小道两旁点着五颜六色的宫灯,将这片后花园点缀得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等她们穿过假山和小池塘,便来到了桃花林。


霍盈盈拉着她手有些不耐烦的道:“哎呀免了免了,都免了……”

“数月不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谢公主殿下关心,臣女一切都好。”

霍盈盈一脸焦急的问:“那你说说,这些日子有没有人为难你,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讨个说法……”

“公主……”沈云蕖打断了霍盈盈的话,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递给她一个眼神。

眼下这屋子里可不止她们两人,还有……很多人。

霍盈盈皱了皱眉,斜眼瞥了瞥周围的人,哦了一声,然后说:“那等会儿咱们再好好聊聊,现在先不说?”

沈云蕖嗯了一声,然后示意她坐到主位上去。

霍盈盈性子直爽,爱憎分明,所有的心思也都写在脸上。

沈云蕖性格温婉,行事谨慎,擅于隐藏心事和情绪,虽然也爱憎分明,但鲜少有人能看出她眼底的爱与憎。

世人皆诧异,她们两人的性情天差地别,但关系却好到几乎无话不谈。

这其中的缘由,其实很简单,只两个字:用心。

霍盈盈心思单纯但不代表她蠢,在宫里看了许多的虚情假意和阿谀奉承,便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计。

她知道,沈云蕖用心待她,相识数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真诚。

……

霍盈盈一改方才和沈云蕖说话的模样,端坐于厅中的正位之上。

她素手轻轻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茶,声音冷清俨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今日是本宫生辰,宴会地点就在永乐宫后花园的桃林内。各位无需多礼,玩得尽兴就行。至于那些客套的话,祝福的话本宫今日已经听得够多了……”

“你们送的礼本宫会让人好生记下且悉心收藏,而且本宫也给在座各位备了回礼。”

闻言,底下众人皆从位置上站起来,福身行礼:“臣女谢永乐公主。”

“好了……”霍盈盈摆摆手让她们起身,说:“本宫要说的就这么多,愿各位今日吃好喝好,也玩得开心。都散了吧……”

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把那些心怀不轨想借机巴结她的人拒之门外。

谢婉儿原本准备了份贵重的大礼,想借此来和霍盈盈套近乎,没曾想,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余光瞥了一眼沈云蕖,眉头微蹙。

谢婉儿心底不悦但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笑意。

待众人退出门外,正厅里只剩了霍盈盈和沈云蕖,还有公主贴身侍女桃枝,蒲月和青雀几人。

见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离开了,霍盈盈忙从正位上走过来,一脸担忧的问:“云蕖,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家出事后,有没有人趁人之危,欺负于你?若是有,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沈云蕖怔了怔,霍凌州那张邪魅冷清不可一世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若是能说真话,沈云蕖倒是真的想跟霍盈盈告上一状,那个趁人之危欺负自己的人,可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好皇兄霍凌州……

但这话,沈云蕖又怎么敢说出口?

犹豫了片刻,沈云蕖只淡淡的说了句:“谢公主关心,臣女一切都好……也没人欺负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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