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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的舔狗日常秦清长公主小说结局

苡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公主气得发抖,用尽理智才没将茶杯砸在谢策这混账的头上。“你以为,有了圣旨就有恃无恐了?”以她的战功和权势,想要皇帝收回圣旨,也不算什么难事。谢策对上长公主堪称吃人的目光,不慌不忙,无惧无畏。“我知道姑母本事大,看不上我,觉得我行事混账,配不上表姐。但我是真的喜欢表姐,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不犯浑。求姑母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给您和表姐看。”长公主对这番诚恳无比的话,并不感到动容。就凭一张嘴,随便说些对阿宁好的话,她就会相信,然后把人嫁过去?做梦去吧!“你若真心求娶阿宁,大可慢慢行事,让本宫看到你的改变,瞧见了你的好,自然会考虑这门婚事。可你却一声不响地直接求下圣旨,简直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让本宫如何相信?”谢策恭恭敬敬地将圣旨递给长公主...

主角:秦清长公主   更新:2024-12-31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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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清长公主的其他类型小说《纨绔世子的舔狗日常秦清长公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苡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气得发抖,用尽理智才没将茶杯砸在谢策这混账的头上。“你以为,有了圣旨就有恃无恐了?”以她的战功和权势,想要皇帝收回圣旨,也不算什么难事。谢策对上长公主堪称吃人的目光,不慌不忙,无惧无畏。“我知道姑母本事大,看不上我,觉得我行事混账,配不上表姐。但我是真的喜欢表姐,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不犯浑。求姑母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给您和表姐看。”长公主对这番诚恳无比的话,并不感到动容。就凭一张嘴,随便说些对阿宁好的话,她就会相信,然后把人嫁过去?做梦去吧!“你若真心求娶阿宁,大可慢慢行事,让本宫看到你的改变,瞧见了你的好,自然会考虑这门婚事。可你却一声不响地直接求下圣旨,简直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让本宫如何相信?”谢策恭恭敬敬地将圣旨递给长公主...

《纨绔世子的舔狗日常秦清长公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长公主气得发抖,用尽理智才没将茶杯砸在谢策这混账的头上。

“你以为,有了圣旨就有恃无恐了?”

以她的战功和权势,想要皇帝收回圣旨,也不算什么难事。

谢策对上长公主堪称吃人的目光,不慌不忙,无惧无畏。

“我知道姑母本事大,看不上我,觉得我行事混账,配不上表姐。但我是真的喜欢表姐,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不犯浑。求姑母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给您和表姐看。”

长公主对这番诚恳无比的话,并不感到动容。

就凭一张嘴,随便说些对阿宁好的话,她就会相信,然后把人嫁过去?做梦去吧!

“你若真心求娶阿宁,大可慢慢行事,让本宫看到你的改变,瞧见了你的好,自然会考虑这门婚事。可你却一声不响地直接求下圣旨,简直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让本宫如何相信?”

谢策恭恭敬敬地将圣旨递给长公主,他看了秦清一眼,解释清楚。

“姑母放心,圣旨是我私底下向皇伯父求来的,除了我们几人之外,再无别人知晓。我这么做,只是让姑母看到我的决心,希望姑母给我个机会……”

他咬了咬牙,昧心说出后面这句话,心里却对着自己强调,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放开秦清的手,绝不会让她落得和上辈子一样的结局!

“……若几年后,我依旧不能让姑母满意,您大可撕了这份圣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再不敢妄想表姐。”

这些话敲击在长公主的心上,令她心情十分复杂。

从前的谢策,一无是处,嚣张跋扈,令人恨得牙根痒痒,但今日看他所为,勇敢果断,又熟知人心,心计非常人能比,若非突然开窍,就是以往藏的太深。

但不管是哪种,长公主会对他重新掂量,却依旧不会认为他是阿宁的良婿。

谢策恭恭敬敬的跪着,任由长公主打量。

长公主摩搓着圣旨,想了半晌,决定还是先稳住谢策,省得他再想出什么昏招来,便顺势答应下来。

“这份圣旨,本宫先收着了,你既然想娶阿宁,就拿出诚意来。如若不然,新仇旧账,本宫一一跟你算清楚!”

“多谢姑母!”

秦清看了看长公主手上的圣旨,又看了看笑容灿烂的谢策,捏紧手指。

“阿娘,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她不知道该唤什么,顿了一下:“他说。”

如果这个要求是谢策提出来的,长公主自然不肯答应,但偏偏说这话的是秦清,她只能微微一笑。

“那阿娘先回去了,阿宁也早些回去,用了甜汤之后再歇息。”

秦清抱着暖手炉,乖巧地点头答应。

等长公主一走,谢策就忍不住向前两步,想更加靠近秦清一点。

秦清朝他客气的点头,又拉开了距离,见他虽然不情不愿,却依旧识趣的坐远了一些,这才开口道:“谢世子……”

谢策立刻抢话:“谢策,我有名字。”


永顺十六年,华安长公主府。

精致典雅的闺房里温暖如春,炭火噼里啪啦烧得正旺,一丝冰雪的冷气都进不来,但秦清却依旧觉得心寒极了。

她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用帕子捂住嘴,咳得十分痛苦狼狈,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靠窗亮堂处的韩云韵,穿着娇嫩的桃色袄子,外罩狐裘斗篷,通身的骄矜傲慢。

“哼!”她坐得远远的,边拿帕子掩鼻,边轻蔑地嘀咕:“晦气死了。”

不就在池子里呛了几口水吗?人又没死!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呢?

韩云韵的音量不算小,屋内的三个人都听见了。

秦清微微垂眸,脸上是一贯的冷清。

婢女丹心却觉得窝火得很。

她轻轻拍着秦清的后背,等她咳嗽声止住了,这才面露不悦,压着火气问道:“自从郡主落水,二姑娘还是第一次过来看望,不知有何贵干?”

“我想来就来,关你什么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韩云韵翻了个白眼,给身边伺候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如此不懂规矩,该好好教训才是。”

婢女小昙为难道:“姑娘......”

虽说阖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二姑娘不喜长宁郡主,但那也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她只是二姑娘身边的一个婢子,哪敢在郡主面前放肆?

“站得不动死人啦?”韩云韵道,“我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阿妗。”

秦清终于出声,声音又轻又淡,像羽毛一样,却含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冷意。

“阿姐对一个婢子倒是护得紧,妹妹说一句都不行。”韩云韵不满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又亲热无比的扬起笑容。

“阿姐,我今日是来道歉的,赏梅宴那日,我真的不是故意推你下水的,阿娘已经训斥过我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秦清移开目光,没应声。

故意不故意,她心里一清二楚。

秦清是华安长公主的第三个孩子,打从娘胎出来就体弱多病,一年到头没停过药,太医都说活不长。

太后把这个多灾多难的外孙女视作心肝儿,不仅替她要了个长宁郡主的封号,还特别准许她随母姓,上皇室族谱。

小字阿妗的韩云韵是长公主最小的孩子,因为随了驸马韩亭的姓氏,又没有爵位傍身,自觉矮了秦清一头,姐妹关系十分不友好。

秦清一直以为,阿妗只是年纪小,毕竟是一母同胞的血缘关系,长大了就好了,但她从没想过,阿妗竟会厌恶她到……恨不得她死的地步!

秦清只要一想到,自己毫无防备的被亲妹妹推进彻骨冰寒的池子里,差点沉入池底的遭遇,就觉得疲惫不已,连说话都十分吃力。

而她的这幅模样,落在韩云韵眼里,就成了目中无人。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都怪谢策多管闲事,竟然会跳进池子里救人!

一想到谢策,韩云韵眼珠子一转,粉嫩可爱的小脸浮上笑容,用她独有的脆甜声音,说着饱含恶意的话。

“而且,要不是因为这件事,阿姐也不会因祸得福的多了一个好夫婿呢!”

“二姑娘慎言!”

丹心又急又气。

什么好夫婿?什么因祸得福?若不是碍着身份,她简直想骂一句恬不知耻!

二姑娘害得郡主落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险些救不回来,如今却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还说些没边没际的风凉话!

韩云韵没有理会丹心,她试图从秦清的脸上找出一点震怒绝望的神色,可惜的是,却依旧只有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谢策亲自救了阿姐。这救命之恩,难道不该以身相许吗?谢策生得那么好看,配阿姐你正好呢!”

一个长得好看的纨绔混账玩意儿,一个注定活不长的病秧子。

可不是天生一对嘛!

“阿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也没想到呢!毕竟他脾气差得很,一言不合就动手,从小到大没少欺负你。”

韩云韵的语气中难掩幸灾乐祸,她捂着嘴,吃吃笑着:“阿姐,你日后嫁给他,不会天天挨打吧?”

“闭嘴。”

秦清的脸上无喜无忧,更没有因为韩云韵的话愤怒,只有一如既往的冷淡。

韩云韵却以为秦清终于被她激怒了,神色越发的趾高气昂。

“阿姐,你不乐意啊?不乐意也没办法。谁让你和谢策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肌肤之亲了,除了嫁给他,你就只能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了!”

她笑意吟吟,红斗篷映衬着小脸越发的面若桃花,但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娇俏可爱。

“阿姐,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丹心的眼睛都被气红了,硬邦邦的拒客。

“郡主要休息了,二姑娘下回再来吧。”

希望她再也别来了!

堂堂长公主之女,金枝玉叶,小小年纪却毫无礼数,满嘴的污言秽语!

什么肌肤相亲、以身相许……她就这么见不得郡主好吗?

韩云韵简直烦透了丹心。

“你个贱婢,别以为有人护着,我就真的不敢动你!”

秦清面不改色的喝完药,擦了擦嘴角,靠着软枕说话又轻又慢。

“阿妗,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

韩云韵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是秦清对她说的话。

“秦清,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我就知道,你当着阿娘的面是一套,在我面前又是另外一套!真该让阿娘过来看看,你这虚伪至极的嘴脸!”

“二姑娘,你说这话未免太过分了!这么多年来,郡主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不清楚吗?她对你处处忍让,你却得寸进尺,这次还害得郡主险些……”

一想到那日的险境,丹心不由得哽咽了一下。

“你给我闭嘴!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居心何在?”

韩云韵早就看丹心不顺眼了,若不是因为她是阿娘安排在秦清身边的人,韩云韵早就狠狠的惩戒她了。

“我看,你就是在帮着自己的主子刻意栽赃我,回头我就禀告阿娘,让她把你发卖出去!”

“奴婢……”

“丹心,扶我起来。”

秦清打断二人的争吵,坐直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阿妗,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她久卧病榻,鲜少出门,身上常年带着一股浓浓的药味,本该是十分柔弱的设定,但只要亲眼见过她的人,都知道她和“柔弱”这两个字,一点也不搭边。

韩云韵感受到了这种压迫感,下意识后退一步,等反应过来后,又暗恼自己举动丢人。

就算秦清站起来了,又能怎么样?

难道她还敢打人吗?

但韩云韵的这份笃定,却在下一秒被粉碎得彻底。

“啪!”

丹心愣了,小昙愣了,外头伺候的人也跟着愣了一下。

韩云韵的脸上快速浮出一个巴掌印,她呆呆看着面前的人,尖叫一声。

“秦清!!!”

“我在。”

秦清轻轻应下,一如往昔。

只是以前,她表面无奈,实则欢喜,如今却再也回不到以往的心境了。

韩云韵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泪眼汪汪,眼中是藏不住的恨意。

“秦清!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从没有人打过我,我要告诉阿爹阿娘!”

秦清伸出手,轻轻甩了一下手腕,有点疼。

“阿妗,你敢发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韩云韵咬了咬牙,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她就是不小心,重复了很多遍之后,总算有勇气开口。

但她一对上秦清平静无波的眼眸,所有的心理防线刹时崩溃。

“我讨厌你!你别碰我!滚开!滚开!”

从小到大,韩云韵就一直很讨厌秦清这个病秧子,平日里表现得无欲无求,可偏偏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

凭什么?

就凭她秦清有个活不长的破身体吗?

既然注定活不长,为什么还要来到这个世上?

明明这世上,只有韩云韵一个身体康健的公主之女,就足够了!

韩云韵越想越极端,气昏了头,脱口而出。

“秦清!你怎么不去死啊?”

秦清捏住韩云韵的下巴,将她剩下的怨怼和不甘都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就算我死了,不喜欢你的人,也一样不会喜欢你。”

这句话显然戳到了韩云韵的痛脚,她用力扯开秦清的手,嫉恨地看着她。

“你闭嘴!秦清你很得意是吧?但你还能活多久啊?等你死了,你拥有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

郡主爵位是她的,阿娘的疼爱是她的,阿兄的维护是她的,就连太后外祖母和皇帝舅舅的怜惜也都会是她韩云韵的!

“啪!”

秦清甩了甩手,看着韩云韵的脸,这下对称了。

韩云韵捂着另一边被打的脸,一边哭一边瞪着秦清,声音颤抖。

“我一定会让阿爹阿娘责罚你的。”

“去吧。”

秦清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闭上眼,不再看韩云韵脸上的两个巴掌印,怕自己还会忍不住的心疼。

丹心看着韩云韵哭着跑出去的背影,忧心忡忡,虽说这两巴掌打得十分解气,但……

“郡主,以二姑娘的性子,定会添油加醋之后,再和公主驸马告状,怎么办?奴婢知道您爱护家人,但事事退让,只会让二姑娘得寸进尺……”

换作以往,丹心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知道郡主看似冷清冷性,实则最在乎家人,哪怕二姑娘再顽劣,也不允许别人说她坏话。

但她看郡主今日,似乎被伤透了心,态度有所改变。

秦清的确有所改变,因为这是她给韩云韵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依旧不悔改,那么秦清以后就不会再当她是家人了。

“据实相告,阿娘不会信她的。”

但,阿爹就不一定了。


秦清垂眼敛去所有情绪,抬头时已恢复成往常的平静冷淡,她忍住嗓子痒意,以帕掩唇低低咳嗽。

“多谢提醒。”

谢策见她还要屈膝施礼,哪里肯接受,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快速握住秦清的手臂,将之托了起来,一眨不眨看着她,语气轻柔。

“表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为表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未过门的妻子!

这样的话,你有胆子在华安长公主面前再说一遍?

秦清低头看了眼谢策的手,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像是被烫着了一样,快速收回背在身后。

小霸王难得红了次脸,真是说不出的绮丽好看,即便是秦清,也被这美色晃了眼。

从小到大,谢策虽然也欺负过她,但都是小打小闹,秦清从没放在心上过,甚至心中还曾羡慕他的自由和肆意。

但羡慕归羡慕,婚嫁还是算了。

秦清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疲惫,“夜深了,世子早些回去罢。丹心,送世子出去。”

“我记得路,自己能回去。”

谢策知道,凡事不能急躁,他最后贪婪地望了秦清最后一眼,告退离开。

阿宁清冷皎洁如天上月,是他上辈子的渴望而不敢求,因为他的踌躇怯懦导致最后痛失所爱。上天给了他一个重来的机会,这一次,他一定要想尽所有办法,将皎月揽入自己怀中。

······

回到静安院,丹心服侍秦清喝了药,扶她躺下歇息,一边掖被角一边小声道:“郡主,那谢世子果真如传言一般,胆大包天,放肆孟浪。”

郡主若真嫁与他为妻,日后还不得被搓磨死?

秦清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在想另外一件事。

“丹心,你觉得柳姨娘此人······”话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

谢策真是大变样了,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挑起她对柳姨娘的怀疑。

“郡主说什么?”丹心没听见。

秦清道:“没什么。”

她翻了个身,哪怕盖了好几层厚实的被褥,也依旧手脚冰凉。

柳姨娘······

平日鲜少见到,她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维护阿妗的事情上。

如果说华安长公主是一朵铿锵玫瑰,冷艳带刺,那么柳氏就是菟丝花,温顺柔弱,性情样貌都符合绝大多数男人的喜好。

这样娇弱的女人,她有胆子跟华安长公主耍心眼吗?

丹心正准备熄了灯,就听见秦清忽然道:“丹心,叫内院的罗嬷嬷过来一趟。”顿了顿,她补充,“小心一些,别让人瞧见。”

丹心虽然诧异,但对秦清是言听计从。

不多时,丹心领着一个精明老练的粗使嬷嬷进来。

“郡主,罗嬷嬷来了。”

罗嬷嬷恭恭敬敬行礼:“老奴见过郡主。”

秦清打量了一会儿罗嬷嬷,道:“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罗嬷嬷道:“但凭郡主吩咐。”

“去查查柳姨娘的底细。”

秦清从不过问公主府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

一上来矛头就指向父亲的妾室,按理来说算是逾矩。但这儿是公主府邸,自然是华安长公主说了算。秦清想要查一个妾室,不过小事一桩。

罗嬷嬷活了这么大岁数,自认眼光毒辣,不会因为秦清病弱就小瞧了她,况且要她说,长公主四个孩子,还是郡主最像她!

秦清轻声道:“别惊动任何人。”

“郡主放心,老奴懂得。”说罢,罗嬷嬷福了一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回去做活。

秦清闭上眼,没理会丹心的欲言又止。

其他事情她不管,但公主府,绝不能有包藏祸心的人。


秦清不跟他在这里扯皮。

“你想做什么?”

或者说,有什么目的?

她一无绝世美貌,二不擅琴棋书画,甚至连个康健的身体都没有,除了公主之女的身份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可谢策拥有同样令人羡慕的身份,所以她十分不明白,谢策为何要娶她一个药罐子回去。

谢策知道,他同以往不同的态度肯定惹阿宁疑心了。

阿宁虽然看着不声不响、冷冷清清的,但脑子比谁都好,她只是懒得计较,懒得搭理。

这么好的阿宁。

他的阿宁。

最后却落到那种地步。

前世,向来身体康健的华安长公主忽然身染重病,阿宁的两个兄长一个外出替母寻药从马上摔下变成废人,一个在狩猎场上被人射中双目,从此不见光明。

长公主被刺激得立刻魂归西天,长公主府被驸马韩亭把控得死死的,最后竟然把阿宁嫁给三皇子!

阿宁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在长公主死后更是一病不起,又被人故意磋磨,住的是漏风的破室,穿的是春日的旧衣裳,甚至寒冬腊月不给被褥银炭。

最后竟给活活冻死在三皇子后院!

他的阿宁,才过了十六岁生辰……

“谢策?谢策!”

如噩梦惊醒,谢策被秦清唤回神。

他脸上的阴沉尚未褪去,一双眼睛猩红可怖,目光触及秦清,瞬间变了脸,牵起嘴角,笑意盈盈。

“表姐,怎么了?”

秦清心里纳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策看了眼丹心:“这么重要的事情,表姐还是屏退左右吧。”

秦清摇了摇头:“丹心是我的心腹,你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她没有脑子进水,就谢策这反复无常的性格,真的屏退左右了,他怒气上头动手打她怎么办?她这破身子,恐怕禁不起他三拳就魂归九天了。

谢策哼了一声,起身走近,灼灼目光落在秦清身上,“表姐,你不觉得府上的柳氏颇为奇怪吗?”

秦清眉心一跳,不动声色道:“公主府的事情,和你无关。”

谢策厚着脸皮:“我与表姐青梅竹马,亲密无间,公主府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清用一种“你还要不要脸”的目光看他。

谢策被她盯着耳廓泛红,咳了一声,正色道:“表姐,你信我。”

秦清淡淡道:“比起她,仿佛你更为奇怪。”

哪怕谢策知道,阿宁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说动,但这样纹丝不动的态度,还真是令人伤心,他压低声音,决定坦诚相告。

“我只是想到这次表姐落水,颇为奇怪,这世上哪有残害一母同胞的亲姐的人呢?”

秦清冷下脸,压着火气道:“丹心,送客。”

即便她明知韩云韵是故意所为,那也是她们姐妹之间的龃龉,哪里容得谢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意有所指!

“我话还没说完!姑母事忙,有些事情难免疏忽,若被有些人钻了空子,教养不当,与姑母和表姐离心……”

谢策紧紧盯着秦清,不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表情。

秦清脸色果然变了,阿娘是看柳姨娘忠心,才放心的将韩云韵交给她抚养,但若是她本身并不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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