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兰舟顾长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 番外》,由网络作家“胖头小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们连连点头。安置孩子们睡下,叶兰舟将米面油盐等物全部收入空间,屋前屋后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进入空间休息。王婆子伤还没好,叶柱怂货一个,叶张氏色厉内荏,一时半会的不敢作妖。翌日清晨,福嫂子她们早早就来帮着缝被子。叶大福重新搭了个鸡圈,宽敞牢固。叶兰舟托叶大福打一副子母床,打算跟几个大孩子分床睡。“大福哥,你啥时候去镇上,帮我捎几张渔网地笼。”“要那干啥?”“我瞧着山脚有条河,想试试看能不能捕到鱼。”“那河里哪有鱼?大家伙儿早就捞过多少回了,连个指头肚大的小鱼娃娃都没捞着过。”“反正大福哥,你帮我捎着呗。”叶大福嘀嘀咕咕的,劝了两句,也就不做声了,到一边去翻地。四个女人忙活一整天,一共缝了三条褥子,三条厚被子,三条薄被子。剩...
《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 番外》精彩片段
孩子们连连点头。
安置孩子们睡下,叶兰舟将米面油盐等物全部收入空间,屋前屋后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进入空间休息。
王婆子伤还没好,叶柱怂货一个,叶张氏色厉内荏,一时半会的不敢作妖。
翌日清晨,福嫂子她们早早就来帮着缝被子。
叶大福重新搭了个鸡圈,宽敞牢固。
叶兰舟托叶大福打一副子母床,打算跟几个大孩子分床睡。
“大福哥,你啥时候去镇上,帮我捎几张渔网地笼。”
“要那干啥?”
“我瞧着山脚有条河,想试试看能不能捕到鱼。”
“那河里哪有鱼?大家伙儿早就捞过多少回了,连个指头肚大的小鱼娃娃都没捞着过。”
“反正大福哥,你帮我捎着呗。”
叶大福嘀嘀咕咕的,劝了两句,也就不做声了,到一边去翻地。
四个女人忙活一整天,一共缝了三条褥子,三条厚被子,三条薄被子。
剩下的棉花,留着做棉衣棉裤。
孩子们在院子里撒着欢,嚷嚷着有家了。
叶兰舟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又过了一关。
只是,叶家村终归不是宜居之地,得尽快多攒些钱,带孩子们搬到好些的地方生活。
一连过了十多天消停日子,白天采药,晚上回空间休息。
叶兰舟明显感觉到,身上有力多了,照照镜子,脸蛋也丰润了些,不再是一副难民样儿。
有了精米白面、鸡鸭鹅蛋,隔两三天还能炖上一条大肥鱼,每天都能吃饱肚子,孩子们也长肉了,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这天福嫂子来叫叶兰舟去镇上赶集卖药材,见大郎正在喂鸡,走过去看了一眼。
“嚯,这就是前些天买的小鸡崽子?咋长这么快?”
大郎天天喂鸡,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福嫂子见叶兰舟走过来,问道:“兰舟妹子,你这鸡咋长得这么快?”
叶兰舟眨眨眼,一脸茫然:“是吗?我也不知道,都是大郎喂的,你问他。”
福嫂子在鸡圈前走了两三趟,越看越稀奇。
大郎腰杆子挺得笔直,胸脯拍得砰砰响,昂着小脑袋骄傲地炫耀。
“婶子,你看,我喂鸡喂得好吧?”
福嫂子百思不得其解,她家的小鸡是自家母鸡孵的,比叶兰舟家的还早几天,连她家的一半大都没有。
再看院子里,碧油油的一片,苗苗都长出好几片叶子了。
“奇怪!真是奇怪!兰舟,你这种的是啥?我咋从来没见过?”
叶兰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那天在集上随便买了点种子,管它呢,能吃就行。”
福嫂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一个劲儿摇脑袋。
叶兰舟连忙拉住她:“嫂子,不是说要去镇上吗?走吧,别磨蹭了。”
福嫂子一拍大腿:“看我这记性,差点耽误正事。”
叶兰舟打发孩子们去叶大福家玩,中午跟着刘婆子吃。
他们刚走没多大会儿,后墙根处溜出来两道瘦弱的身影,赫然是叶小山叶小河。
哥儿俩惦记叶兰舟家里的鸡蛋,足足惦记了十多天。
好不容易等到叶兰舟去镇上,大郎他们都不在家,哥儿俩就按捺不住了。
由于是荒废已久的宅子,还没来得及做篱笆拦围墙,叶小山、叶小河顺着后墙根溜到门口,贼眉鼠眼地四下里扫视一圈。
很好,没人。
哥儿俩交换了个眼神,叶小山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力砸厨房的窗框。
木质窗框腐朽透顶,只勉强保留着一个框架,几下就被砸烂了。
顾长淮来找叶兰舟,刚好看见叶张氏和叶柱在她家门口晃悠。
他是山贼,她是寡妇。
他不想给她惹麻烦,就藏起来,想等那两口子走了之后再说。
不料之后狗子突然凶性大发,暴起伤人。
他想出手,但没料到狗子动作太快,伤人之后就跑。
他隔着挺远一段距离,等他赶到,狗子己经没影儿了。
他正要救人,叶兰舟过来了,他只好先躲起来。
听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顾长淮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见叶兰舟说鸡蛋一人一半,他就不假思索地替她办了。
叶张氏和叶柱顿时吓破了胆,抠着嗓子眼往外呕。
顾长淮瞬间反应过来,这蛋有问题。
叶兰舟冷笑:“鸡蛋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呕什么呀?”
叶张氏对叶兰舟怨毒太深,恨不得她死得越惨越好。
但叶柱并不算歹毒,他只是太爱占小便宜。
“兰舟,这鸡蛋有毒,你快救救我!
我可是你亲二叔啊!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叶兰舟还没说话,顾长淮顿时怒了,飞起一脚,就把叶柱踹得打了好几个滚。
“深夜投毒,毒死你们也是活该!
都给老子滚!”
说着又把叶张氏给踹飞了。
叶兰舟刚才闻过那枚鸡蛋,根据气味来看,毒性并不致死,况且他俩每人一半,要不了命。
就让他们上吐下泻、肚子疼两天,好好长长记性。
叶兰舟转身就走,顾长淮故意大声喊道:“叶大夫,我听说你医术很好,特意一路从镇上打听着找过来。
我爷爷病得厉害,请你发发慈悲,救救我爷爷!”
叶兰舟脚步一顿,没回头。
清冷的声音在夜风中更是寒意飒飒,不带半点起伏。
“我深夜不出诊,明日一早去镇上,你在东街口等我。”
顾长淮央求:“叶大夫,人命关天,请你发发慈悲,我可以出双倍诊金。”
“男女有别,你请回吧。”
顾长淮叹口气,失落地离开。
叶兰舟回到屋里,拿了药箱,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走到田边,叶兰舟出声叫道:“顾长淮!”
顾长淮回头,就见如水的月光下,少女的脸仿佛笼在一层薄纱中。
那双黑亮的眸子,像是落进两颗星星,闪闪发光。
“豆芽菜,你你你你来啦!”
顾长淮惊喜交加,说话都磕巴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叶兰舟微微蹙眉,心道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幼稚可笑。
她一把年纪,怎么会跟熊孩子一般见识。
“坐。”
叶兰舟发出简短的指令。
顾长淮立即席地坐下,将右手伸到叶兰舟面前。
叶兰舟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医用额灯戴上。
一按开关,雪亮的灯光将顾长淮的手照得纤毫毕现。
顾长淮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惊奇:“这是什么?”
不等叶兰舟回答,他就伸手去碰,嘴里念叨着。
“这灯没油,也没见你点,怎么就着了?
这么亮,比火把还亮呢!”
叶兰舟偏了一下头,避开顾长淮的手,一言不发地给他处理伤口。
顾长淮吃了个瘪,绷着脸首撇嘴。
叶兰舟收起额灯,关好药箱。
“你的伤恢复得不错,注意不要碰水,药继续吃。”
“豆芽菜……”叶兰舟一个冷眼扫过去。
熊孩子,没完没了了还。
她的实际年龄,都够当他祖奶奶了。
顾长淮被那冰冷的目光一扫,讪讪地撇撇嘴,改口道:“好好好,叶大夫,行了吧?”
那满脸哄小孩子的勉强,显得他多无奈似的。
叶兰舟:“……”算了,何必跟熊孩子一般见识?
“你为什么总是半夜来找我?”
这伙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虽说看着一脸凶相,但不会伤害他们,而且出手大方。
这样的好事,要是再多来几次,他们可就发财了。
叶兰舟一口馄饨,一口馒头,不紧不慢地吃完,抹了抹嘴,这才站起身。
“走吧。”
叶大福两口子挺自觉,赶着牛车跟着走。
依然是那座荒废的院子。
那几个外伤感染的病患,经过前天的输液治疗,全部退烧,除了两个休克的,其他人都能坐起身喝点米汤了。
叶兰舟给他们检查过后,心里有了数,这几个人的命都能保住。
刀疤脸不等叶兰舟吩咐,就关门离开。
叶兰舟给病人用上药,等他们睡着,再次输液。
前世她晚年致力于研究新药,还喜欢捣鼓古医方子,加以改进,家中备有各种常用的医疗器具。
输液用过的针管器具,收回进空间之后,会自动净化,可以重复使用。
忙活完,叶兰舟离开房间。
刀疤脸搬来一把椅子,招呼叶兰舟坐。
“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叶。”
“叶姑娘的医术可真是神了!老实说,我那两个伤得最重的兄弟,我们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经姑娘治疗一次,嘿,昨儿居然醒了一回!”
叶兰舟腰杆子挺得笔直,微微一笑,没吱声,端的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叶姑娘难道就不好奇我们是干什么的?”
刀疤脸十分纳闷,寻常人遇见这种事,早就吓昏过去了。
这姑娘瞧着也就十来岁,倒是挺有胆识。
叶兰舟淡淡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只是一个大夫,只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与我无关。”
刀疤脸眉头挑得老高,啧啧连声。
他正想解释,忽听一道清冽冷漠的声音传来。
“倒是识趣。”
叶兰舟抬眸一看,那茶色瞳眸的男子,不知何时走入院中。
初八跟在他身侧,笑道:“叶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叶兰舟不在乎他们是好是坏,她看病,他们给钱,那就行了。
男人眼神空洞洞的,不知看向哪里,仿佛是神游天外。
“我们护送一批镖银北上,路遇盗匪打劫,遭了埋伏,兄弟们伤亡惨重。得蒙姑娘出手相救,不胜感激。”
叶兰舟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主动解释。
叶大福喃喃:“原来是镖师啊。”
福嫂子点头:“我就说嘛,看这些人的做派,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都是拿刀子说话的,谁掏银子啊。
叶兰舟神色淡淡的,不置可否。
他们或许未必是坏人,但绝对不是镖师那么简单。
“两个时辰后再进去,还是之前的药方与用量。”
刀疤脸连连应好。
叶兰舟瞧着他脸上那道疤,淡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初六。”
“下次找我看病,别拿刀子,拿银子。”
初六嘿嘿一笑,窘迫地挠头,怪不好意思的。
叶兰舟心念一动,手中瞬间多了个精致的圆铁盒子,约莫清凉油大小。
“这个给你,每天早晚洗净脸后涂抹,能去掉你脸上的疤。”
初六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男子汉大丈夫,一道疤而已,不打紧,就不糟蹋姑娘的神药了。”
叶兰舟也不多说,收回圆铁盒子,示意叶大福两口子可以走了。
这次没等她开口,茶色眼眸的男人就递了个眼神,初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
叶兰舟也不客气,接过来往怀里一揣,朝后摆摆手,上了牛车。
福嫂子吸了口气,不胜感慨。
“还是兰舟妹子有本事,这么半天功夫,又挣了二十两。”
人群呼啦一下涌进来,将篱笆都挤塌了。
“又是王婆子!”
“王婆子,你也太恶毒了吧?兰舟好歹是你亲孙女,这大儿子刚死,你就要烧死孙女,你也不怕你大儿子半夜找你么?”
“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样难为一个孩子家!”
王婆子趴在床上,扫一眼涌进屋的几个妇人,有气无力地眯着眼睛直哼哼。
族长领着叶兰舟走进来,威严地道:“王婆子,咋又是你?”
王婆子这才气若游丝地开口:“族长,出啥事了?”
“装!你还装!昨儿夜里,你们一家子黑心肝的放火烧了兰舟的屋子,还栽赃给大福家,可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你胡说啥?”王婆子半死不活地哼哼,“我昨天早上起来就不得劲,头疼,恶心,躺了一天,就喝了半碗水,一口饭都没吃。夜里又拉又吐,床都下不了,我哪来的力气去放火?”
叶张氏系着围裙走来,满脸焦急。
“娘,你好些了么?小山爹去李家村请郎中了,你撑着点儿。”
王婆子脸色惨白,说一句话就喘上半天,病病歪歪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有几个人信了,嚷着叫着要去下一家查问。
刘婆子冷笑道:“咱们在地上发现一溜血迹,到你家院子里就没了。可巧,你就病得下不来床。你敢不敢让我们检查,要是你没哪里出血,那就不是你干的。”
王婆子脸一虎,厉声道:“放屁!我虽然是个老婆子,可也是女人,哪儿能让你们检查身子?”
“咱们都是女人,女人检查女人,也不算毁了你的清白。老少爷们都出去,来几个媳妇作证,咱们看看王婆子到底是病了,还是伤了。”
刘婆子说着就要动手掀被子,王婆子急得差点当场闭过气去,叶张氏死命拦着。
瞧这情形,大家心里都有数,必然是王婆子放的火无疑。
叶兰舟这才站出来,还没开口,先哽咽一番。
这身子真是绝了,装可怜是把好手,她根本控制不住眼泪。
“各位叔伯大爷,婶子大娘,奶奶虽然不喜欢我,但我想不至于非要烧死我不可。”
王婆子着急上火,没顾得仔细琢磨叶兰舟的话,连忙点头接口。
“对对对,我们是亲祖孙,我咋会想要烧死你呢?”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族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就当是我命不好,灾气重,我谁也不怨。”
年纪轻轻的寡妇,带着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艰难度日,本就很惹人同情。
叶兰舟一番忍让,人人都当她是怕查个水落石出,王婆子一家会受到族规惩戒,她不忍心追究奶奶二叔的罪过,这才忍气吞声。
“兰舟是个好孩子啊!”
“王婆子,你有这么好的孙女,可真是祖上积大德了!”
“乌鸦养出个金凤凰,啧啧!”
叶兰舟伸袖子抹抹眼泪,囔着鼻子说:“奶,你病了,我给你瞧瞧吧。”
王婆子哪儿敢让她瞧,生怕她不动声色地弄死自己,连连摇头。
“你小妮子会瞧啥?你二叔已经去请郎中了。”
叶张氏叫道:“兰舟都说到此为止了,你们还不走,等着我请你们吃饭吗?”
她一开口,哄笑声更大了。
王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没脑子的蠢货,不打自招。
王婆子嘴上说是病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一定是受了伤。
既然叶兰舟有意息事宁人,族长也就借坡下驴。
反正王婆子已经受到了惩罚,多少能消停一阵子。
福嫂子忧心忡忡地问:“兰舟的房子烧毁了,她还带着六个孩子呢,以后可咋办啊?”
有人提议,反正墙没塌,大家伙帮着修补一下,重新盖个顶,还能住人。
赵婶子不放心:“那房子离最近一户人家都有小半里地,出了啥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一次是没烧到人,要是再有下一次,那可咋办?”
族长沉着脸,拧着眉头,陷入思索。
忽然,刘婆子提议道:“要不,让他们住到我家隔壁去?”
叶大福家隔壁有座空屋子,屋主幼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孤苦伶仃地死在家中,尸身臭了才被人发现,一张草席裹着,随地扒坑草草埋了。
大伙儿都说那屋子风水不好,虽然地方挺大,但没人打过主意。
福嫂子犹豫着提了一嘴风水,叶兰舟可不信这一套。
“我们孤儿寡母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知足了,哪儿还管得了风水不风水的?再说我这命,也不怕风水不好了。”
大家伙儿又是好一番唏嘘,都赞同让叶兰舟带着孩子住进空屋子。
族长点了头,叮嘱左邻右舍帮衬着点儿,地里活儿不忙的,都去帮着整理安顿。
小破屋的东西全都烧光了,根本就没有能收拾的。
叶大福一家,以及赵婶子、李婆子花了一天时间帮忙打扫干净,这就算是搬家了。
“家里失了火,柴米油盐都烧干净了,连留大娘婶子们吃顿饭都不行,真是对不住大家。”
福嫂子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嗨,你跟我们客气啥?今晚你带着孩子们来我家睡,明天咱们去镇上采买东西。”
叶兰舟点点头,领着孩子们,跟着福嫂子过去。
福嫂子一直骂骂咧咧,怪叶兰舟没查到底。
“分明就是王婆子干的,你咋就饶过她了?”
叶兰舟叹口气,黯然道:“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爹,我也不能真让族长处置她。”
福嫂子长吁短叹,直怪老天爷不开眼,让那么好的孩子遭受一茬接一茬的苦难。
“快吃,吃完你们俩先回去,大郎今早没来得及喂鸡,你们俩去帮我把鸡喂了,菜浇一遍水,然后把面发上,再蒸一锅馒头。”
姐妹俩一听,还有活儿等着她们干,顿时不再推辞,蹲在一边,跟大郎、家和他们几个一起吃早饭。
赵婶子在一边看得分明,叶兰舟这哪儿是差遣她女儿干活,分明就是知道姐妹俩乖巧懂事,给她们安排些活计,她们才肯心安理得地吃饭。
大郎他们围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别人家的孩子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口水哗哗地流。
叶小山扯着叶张氏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喊饿。
叶张氏也吞了一大口唾沫,那可是白面馒头啊!
小贱蹄子居然给那么多孩子吃白面馒头,还给福嫂子和赵婶子家的孩子吃。
她是长辈,不好意思过去蹭吃,于是推了一把叶小山。
“你去,你是她弟,吃她两个馒头怎么啦!”
叶小山有娘撑腰,挺了挺腰板,几步跑过去,一把推开家乐,伸手就往提篮里抓。
姐妹俩刚好热了十个馒头,人手一个,提篮里只有一盆热米汤。
叶小山一把抓进米汤里,烫得“嗷”一嗓子惨叫,死命地甩手。
孩子们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叶小山眼泪狂飙,扯着嗓子哭叫:“娘!
他们欺负我!”
叶张氏一听,掐着腰就要过去。
福嫂子家的儿子被欺负,她当即挺身而出,往孩子们面前一拦。
“这是当贼当不利索,改行当强盗了是吧?
暗偷不成,要明抢了?”
叶张氏脸一红,正要开骂,赵婶子也站了过去。
她是族长的儿媳妇,叶张氏不敢得罪她。
大郎站起身,大声道:“阿婆,婶子,我们没欺负叶小山,是他过来抢吃的,自己把手伸进米汤里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碰都没碰他!”
众目睽睽,叶小山被抓了个现行,哭得嗷嗷的。
乡民们你一声我一声地指责叶小山小小年纪不学好,进而发展到抨击叶张氏教子无方,当娘的也不是个好东西。
叶张氏脸上挂不住,抬手抽了叶小山一巴掌,打得他哭得更惨了。
叶兰舟始终不做声,漠然以对,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无关。
眼见着水位越来越低,时不时有鱼跃出水面,引得乡亲们群情激动,吆喝声西起。
“那儿!
那儿呢!”
“快!
快抓住!”
“唉!
又跑了!”
叶兰舟看了一会儿,没了兴致,懒洋洋地起身就走。
福嫂子连忙拉住她,压低声音问道:“兰舟,你上哪儿去?”
“回家吃饭。”
“你这傻子!
你现在回家,一会儿分鱼的时候没你的份儿,那可咋办?”
叶兰舟满不在乎:“我有渔网,想吃鱼随时可以捕。”
“这水都放干了,你上哪儿捕鱼去?
就算能捕到,也难有那么大的。”
叶兰舟笑笑,刚想说她不缺这口吃的,赵婶子就把她摁住了。
“要不是你带着我们来捕鱼,谁知道这里有鱼?
你不能走,今儿分鱼,必须有你一份!”
叶兰舟:“……”她肚子饿着呢,现在只想回家吃饭啊!
一首到晌午,水才放干,大大小小的鱼在淤泥中挣扎跳动,被陆续抓上来。
族长叶发荣一一清点过,对着八条大青鱼、十条中等个儿的鲢鱼以及九条鲫鱼犯起了愁。
全村一百二十八户人家,只有二十九条鱼,这可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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