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十七岁?十八岁?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清霜,你家好大哦!”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嗯!”季舒认真的点头,“...
《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
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十八岁?
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
“清霜,你家好大哦!”
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
“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
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
“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
“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
“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
“嗯!”季舒认真的点头,“我保证以后只要清霜让我陪着她,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就马上过来。”
四目相对,那时候她们的友谊既简单又真诚。
季舒会跳各种舞,魏清霜就会弹各种琴,两个人的模样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魏清霜脾气温和,一点没有大小姐架子,季舒那个时候活泼可爱,像个小太阳,两个人见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季舒很珍惜这段友情。
真的。
在她的青春期,除了最信任自己的爸妈外,还有两个人,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个是江舍,另外一个就是魏清霜。
她辜负了前者,后者又辜负了她。
命运啊,有时候说起来都是那么好笑!
她这一次到魏宅,是因为学校组织一场迎新晚会,季舒和魏清霜两个人有一个节目。
学校的排练室里仅有的一架钢琴坏了。
江舍和其他几个同学要负责去修钢琴。
魏清霜说她家有钢琴,然后就热情的把季舒接到家里来,两人商量着排练节目。
后院是一簇青绿草坪,尖耸褐红色的屋顶,白木栅栏。是个排练的好地方,并且也没有人打扰。
“清霜啊,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我们开始吧。”
“好的!”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漂亮,但是她也想早一点回家,去见她的江舍!
她今天还挺想吃豌豆荚,江舍做的可好吃了。
微风吹的很柔和,季舒也在这片草坪开始起舞。
她喜欢跳舞,每一次跳舞,脸上的笑容是真切洋溢着幸福,似乎能感染身边一切人和事物魔力。
直到她发现有一道的视线在盯着她,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抬起头,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那个人的身影修长挺拔,五官深峻,站在走廊上,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他是客人吗?不过这个男人好奇怪,躲在门外面偷看她跳舞,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连现在被发现了,他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愧的神色。
这男人好像一个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季舒慢慢走近他,出于礼貌,还是开口了。
她看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动,季舒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她微微一愣,“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季舒想快一点去找清霜,并且在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直到她听见清霜喊哥哥。
季舒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清霜口中赞不绝口的哥哥呀。
等到她再看向这个男人时,又没有发现那种令她害怕的眼神了。
清霜的哥哥一定不是她刚才想的那种人,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把人家赞不绝口的哥哥想成了一个坏人,让她不由得面露羞愧。
在魏清霜的互相介绍下。
她也叫了声:“哥哥...你好!”
跟着清霜叫肯定没错!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她点点头,近距离观看,清霜的哥哥和清霜一样,帅哥嘛!她当然可以记得住。
于是她点点头:“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她回去要告诉江舍,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和他长的不相上下的人。
她还想要告诉江舍,以后要更加更加的加倍喜欢她,要不然她可就要移情别恋咯!
嘿嘿,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她知道江舍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从来也没有做过让她不开心的事!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江舍!
十七八岁的季舒。
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嫁给他!
嫁给江舍!
成为他的妻子!
好好疼她?听起来真是令人颤栗的一句话。
“季舒,快过来。”
又到了每天她最不想经历的环节,但是在男人无形的压迫下,却是她每天不得不反复经历的事情。
她觉得他今天的性质很高,这可不妙,她用不安的小手揪住男人的的衣角。
“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你知道的,我怕...”
轻一点?魏清越反问自己,轻一点怎么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多爱她呢?
“晚晚...”他欺身过来,动情的叫着她的小名,从小到大只有很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叫她,可现在却变成了魏清越在床上对她爱的昵称。
只希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不想在闷热的教室里,缠着厚厚的丝巾给学生们讲课,她也受不了同事们躲在后面用恶趣味的眼神一遍遍的调侃她。
可是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压抑自己的性格,要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才不管明天别人要是看见她脖子上的残留,自己会有多么窘迫,他只是会觉得是他战利品的标识。
“晚晚,乖...”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呢,这么多年,自始至终,从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他舔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抚摸着她抽泣的脸颊。傻瓜,知不知道,他这是在疼她。她也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乖,多招人怜惜。无论自己有多么莽撞的对身下的人儿,她都会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不哭,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晚晚..”
季舒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摸了摸趴在自己身上的妻子,这种事上双方有着无声默契,事后绯红小巧的模样,光滑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特别是那一头温顺的长发,足够令他动情沉沦,她的每一处都恰好长的足够对他的胃口。
他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错,他更加坚信了他们注定就是一对天赐良缘的夫妻。
季舒累到趴在他身上,两个人慢慢恢复平静,她不解的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最近他是怎么回事,事后还越发留恋着。
“晚晚,我们再给团子添个妹妹吧。”边说边抚摸着她的肚子。
男人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吓的季舒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幸好,男人迅速的扶住了她。
“我不想,我不要。”季舒立马拒绝。
话音刚落,抚摸着她肚子的力度又好似加重了几分,季舒迅速的感受到他的不悦。
“多一个妹妹,团子以后也不孤单”男人郑重的看着她,下定了决心似的。
“况且,晚晚,我也很想有一个像你一样乖巧的女儿...”说实话,生个像妻子模样的女儿,多招人喜爱啊,自己错过了妻子小时候的成长,上天若是愿意给机会让他去弥补,为何不愿意呢?
季舒听完他说的话,垂下眼,讨好似的抱着男人,男人抚摸着他的肚子力度稍微缓解,显然,男人对她的主动,表现很受用。
“可是生孩子真的很疼...”
“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怕疼...”
“生团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
是的,脑海里想到妻子之前为自己生孩子的场景,也确实足够令人胆战心惊,突如其来的难产,确实把自己吓一跳。
可是,那个时候的季舒真的太倔了,明知道自己怀着他们的孩子,还要一直反抗他,不停的激怒他,仗着她怀孕他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怀孕的时候压根不好好爱惜自己,使劲的折腾,导致生产时那么困难,一想到这里,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耿耿于怀,情绪立马占了上风。
随手点燃了床旁的烟,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传过来的声响愈发的刺耳
“到底是不想生,还是打心底,不想生下我的孩子?恐怕到现在都后悔生下团子吧?”
就是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羁绊,这显然不是他要听的话,他恶狠狠的盯着季舒,等一个回答,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出来。
望着男人突然皱起的眉头,让人呼吸一滞。
她又开始发抖了,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不敢半点迟疑。
“我没有,我不后悔...”尽管自己再不愿意嫁给他,婚后也是各种不情愿,但是她唯一不后悔的事,就是生下团子。这是她对这段婚姻唯一感到眷顾的事。
魏清越一口咬住她的唇,季舒好像感觉自己嘴已经染上血腥味了。
“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魏清越,他只会按照他的方式对逼迫她,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止。
想起怀孕的时候稍微闻到一点荤腥就想吐,后期水肿到根本不能下床,再到手术台上一个人面临着难产,那种害怕,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遍。
可是她根本不敢反驳。他做的决定,谁都反抗不了不是吗?之前的教训她难道还没有吃够吗?虽然魏清越不会打她,但他会用另一种方法对付她,每次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季舒觉得这样跟她被打一次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愈想双眸愈发湿漉漉的。
看着眼前哭的不成泣的小娇妻,结婚这么些年,很少让她掉眼泪,说实话,顿时令他心软了不少。
她都已经嫁给自己这么多年了,自己还为以前的事计较些什么,只要眼前的人是她就行。想想真的应该要带着小妻子出去散散心,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想明白了,只好捡起少有的耐心,帮妻子顺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在这件事我们不着急,现在不想生,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如果上天真的让她来了,我们就开心的接受好不好?”
顺其自然?
季舒心底一阵冷笑,按照目前的他要的频率,都是迟早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得听他的,一想到无法改变的结果,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魏清越觉得自己也确实应该给她多一些时间。
“不哭了,乖乖。”咬着她的耳垂,又低声喊“晚晚...”
又将她抱入浴室清理身体,季舒没想到又是一阵折腾,最后实在累的不行,任由他摆布。
魏清越刚绕进去把车停稳,季舒转头看了眼后座上放着的礼盒,歪着身子有些吃力的去够。
“我来。”魏清越大手一挥,顺利将礼盒拿到手。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儿子,他又有些粗鲁的捏他的小脸,小人儿一下就疼醒了,脸红扑扑的,好不惹人怜爱。
季舒副驾驶的门一打开,团子就轻车熟路地赖在季舒身上撒娇,不肯下来,季舒也心疼儿子的小脸蛋,抱着团子亲了好几口。刚才确实用了些力度,惹得小妻子对他好一阵娇嗔。
团子是个坏心思的孩子,别人不知道,他这个父亲能不知道么。
他是他的种。一个德行。
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抢到手里的。
儿子喜欢季舒,就每次用撒娇讨好这个方法博取季舒的注意力。
试图和自己抢季舒。
连忙出声喝斥他,团子是乖乖安静下来了。
他看见季舒轻轻的刮了他一眼。
魏清越揽过季舒的腰,来到了宅子门口。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来这个地方,在季舒的印象里,这里真的有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
“哥哥,嫂子。”魏清霜主动迎上前,看清楚是张熟悉的面孔后,季舒一脸淡漠的看着前方,视若无睹。
魏清霜也不在意,连抱起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小团子长高了,有没有想姑姑啊?”她伸出手轻轻地逗弄着,脸上一直带着笑。
“想,团子天天都想姑姑。”成年人的恩恩怨怨,小孩子并不清楚。只一个劲的说些好听的话,引得大人听了一阵乐。
“小舒,好久不见...”魏清霜又对季舒说
季舒听了也只点点头,眼眸中虽说看不出一点情绪,但是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这辈子都不见。
“怎么在这儿等啊?”魏清越久违的露出了一个正常笑容。魏清霜是他唯一的一个妹妹。再说他和季舒能成事,还多亏了她这个妹妹。
“就差你们没到了,妈让我出来看看。”
魏清越看了眼季舒,“那快进去吧。”
魏老爷子虽在高位,但是为人做事十分低调,生日宴不过是家里子女在一起聚一聚。刚进门,长形餐桌上就只剩下两个位置,是留给他们的。
魏夫人威严的目光从季舒进来开始便一直审视她,那视线是季舒避之不及的可怕,威力太大,她连一点对视都不敢,默不作声抓紧了魏清越的衣袖。
很奇怪,明明自己更厌恶他,但是发生畏惧时,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依赖他,她仿佛是魏清越手里捏着的一朵菟丝花,既不想攀附他,但是如果离开了他,又生存不下去,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魏清越带她来到一个位置前拉开了凳子,摁着她的肩膀,陪着她坐下。
“清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吧,”她夹起一块红烧肉“哥哥,美国的饭菜太难吃了,还是妈妈做的红烧肉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魏清霜是家里的幼女,从小就备受魏夫人宠爱,听到女儿撒娇,她也一脸溺宠的的看着女儿。
“这次回国就多住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妈妈”
“恩恩,这段时间我也想多陪着爸妈,.”她望向魏清越季舒这边“还有哥哥,嫂子,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就该相互陪伴”
“还有团子,我也要相互陪伴...”小团子也拍着小手重复着。
一大家子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团子身上,听他说着吉祥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嘴像抹了蜜,可会哄人,听的魏老爷子眉头舒展,乐呵呵的笑个不停,抱着孙子爱不释手。
魏夫人也是一脸慈爱地看着孙子,她不喜欢季舒,但也不得不承认,季舒把孙子教导的很好,魏家子孙人丁单薄,小孙子是她的心头肉,看在孙子的面上,她今天也不会过多的为难季舒。
“今晚就住这儿吧”魏夫人不经意的提了句:“团子很久没有过来了,我挺想他的”
季舒只好应承着。
这顿饭吃的还算平静,用完餐后,她拎着礼盒把东西递给魏老爷子,“爸,生日快乐。”
老爷子也回笑着说,“你有心了”
礼不算贵重,她没有刷魏清越给他的卡,是她攒了四个月的薪水买的。只有靠自己劳动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活的是真实的。
之后魏清越把季舒带到了房间,准确的说,把她带到了她和魏清越的婚房,结婚后,他们就搬出去了,也很少回来。
他们的婚床还是一尘不染,要是可以,她今晚也不想睡到这张床上。摆设的家具也没人动过,看来每天都有人专门打扫。
“傻愣着干嘛?洗澡去。”魏清越推着她进浴室,刚进浴室没多久。
只见他脱了衣服猛的朝她贴过来了,像是知道她会逃似的,魏清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出去,把头深埋在她颈窝深嗅,“晚晚,你好香。”
她皱着眉,“你别闹了,今天我有点累,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吻着她的唇,大手握着她酥胸,只差将她揉入骨髓。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她在使劲挣脱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妻子,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她今天见着了魏清霜,脑子里浮现各种以前的事,情绪真的很不佳。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魏清越眯着眼睛看着,她又开始发倔了。
男人怒火与欲火夹杂,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完全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脚腕,膝盖的关节连接处泛起粉红。
季舒放弃挣扎了,斗不过他。只是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懒散又迷离地看着他。
直到他结束。
他也不想弄痛她。谁叫她一直不配合。现在这副景象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他也不想她受伤,他不是不心疼,可是不能太顺着她,她的性子他清楚得很,让她主动一回,绝对不可能。
再说了,谁的婚姻能无性而爱?他魏清越反正是做不到的。他承认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可哪个男人对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能无动于衷,他想干就干,碍着谁的事了?
躺在床上。季舒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魏清越拨开季舒的头发,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正。
季舒被迫直视他,视线又回到他身上,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来要求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什么都给你。”
季舒一听,知道这是他准备放过她这一回,就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他温顺乖巧的妻子。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
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 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
“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意味极其浓郁。
季舒瞬间红了眼,以前也不是没有帮他弄过,可是真的让她做的话,她仍然觉得十分羞愧,了。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季舒来讨好他。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
“晚晚,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是没有用的”换取不了他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的侵犯她。
季舒想了想,有一次魏清越带着她去逛商场,他突然就想要了,季舒当然不肯,一个劲骂他精虫上脑,她以为在外面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结果呢,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魏清越拉入厕所,而且还是男厕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把她压在厕所木板门上恶狠狠地亲,手脚被他厄制的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治的满脸都是泪水,魏清越用实际能力不断打压着她的自尊,为了不重蹈覆辙。
于是季舒屈服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事后不停的漱口,她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吃早餐的时候季舒还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连团子也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妈妈今天有点不一样,爸爸也不说话,自己更不敢问,乖乖吃完桌上最后一块南瓜饼后,准备去上幼儿园。
魏清越也不知道季舒在委屈什么,他们都领证了,在法律上季舒就是她的合法妻子,季舒凭什么不情不愿?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欲望她就应该替他解决,这不是她身为妻子的责任吗?他要的也不过分,无非是季舒对他百分之百的顺从与依赖。
说到底这些年还是自己对他太心软,没有把她调教好,让她一步步蹬鼻子上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啊。结婚越久,确实越来越对她没办法。以前还敢威逼利诱恐吓她,现在相处久了,他的小妻子也开始慢慢的变得不怕他,反而还能偶尔拿捏住他了。
趁团子上楼去收拾他的小书包的空隙。
“不要再生气了”魏清越先开口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让她口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季舒闻听这话,这是他在给她台阶下呢,只好连忙回答:“我没有生气。”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她要是不顺势下了这个台阶,魏清越恐怕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再一次的对他重复,“我没有生气。”
对于刚刚她涌上的情绪,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有点后怕的,怎么让他不生气,季舒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魏清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发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 ,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
阿姨已经上来询问好几遍了,问她晚饭是想到卧室吃还是下楼去餐厅吃。
季舒想了想,这几天总是病怏怏的,没点精气神,还是下楼走走吧。
小米粥加几碟小碗菜。
生病的这几天基本上没有好好的吃几口东西,阿姨的手艺是不错的,很快一碗小米粥便见底了。
阿姨见她吃完心里也挺高兴的:“太太,要不要我还给您添一碗?”
季舒摇摇头,不用了。
阿姨收拾碗筷:“太太,昨晚先生回来了,您知道吗?”
季舒低头不语,距离上一次男人摔门而出,她差不多快一个礼拜没有见到他了。当然,这是指白天,晚上还是有一个身影不断耸在她的身上。
结婚这么多年,她非常了解魏清越的脾气,因为了解,加上大多时候一直都是季舒迁就着他,他们很少发生争吵,就算是发生了争吵,这个男人晚上依旧着家,她唯一没能看透魏清越的地方就是床上,这个男人有着格外惊奇的精力,高兴了也把她丢床上,不高兴了也把她丢床上,再恼羞成怒,每天也忘不了,回来变着法的来折磨她。男人啊,都是善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霸道的占有,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
“其实先生真的很在乎您,每天都关心着您,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么误会还是及时解开的好。”
魏清越很在乎她,季舒很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魏清越从来不受威胁,当初想逃开,不惜用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可能当时那个男人慌乱了一阵,可第二天当她从病房醒来的时候。
就见到一双雄鹰似的眸子坐在床旁死死的盯着她,他手里拿着昨天的水果刀,一寸一寸贴紧她脸上的皮肤,男人低沉的声音似是带着恐吓:“季舒,你想死不要紧,不过,你要想明白,你的父母亲,还有那个姓江的小子...可都要陪着你死啊!”
他说的那么平静,可是季舒听起来却那么令人惊悚,她惊得一身冷汗,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会做的出来,自此之后,她就没有想过自杀这种念头了。
“太太,您看,是我多嘴了。”
“没有。”她只是不想回想起以前这些事。“我先上楼了...”
“太太,等一等,先生说了,睡前要喝一杯牛奶...”说着,端了一杯温牛奶走过来。
季舒极其讨厌牛奶,以前讨厌,现在也讨厌。
这让她想到十八岁时,她被魏清越捏住脸颊,强迫她含着。
她还不能拒绝,因为拒绝的代价太大,她不想再被他掐住脖子,用各种恐吓威胁的话来逼迫她。
可是魏清越坚持让她喝,她可不想在这种小事上面反抗他,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每次睡觉前都强忍着不适把它喝完,现在居然也忍耐七八年了。
刚看完了一本外国小说,她还沉浸在小说女主悲哀的结局中,抬头看窗外,月色朦胧,已经很晚了,自己都打算睡觉了,魏清越却忽然到访。
男人眉目含春,脸颊带着平时没有的红晕,一看就知道喝了酒,现在他进了门也不进来,就懒懒地靠在门边看着她笑。
她可真漂亮啊。
她侧躺着。
露出一头黑色的如瀑长发,以及纤细的白皙脚踝,时不时吹动柔软的发丝。
又用这种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七八了,季舒还是受不他这种视线。
季舒怕他摔倒,大半夜的,吵到别人睡觉可不好,上前扶着他,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抓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揉着那一头温顺的长发。
季舒白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窘迫,想要阻止他前进的手。
男人暗哑的低语:“晚晚,我渴了!”
“好,我下楼去给你倒!啊——”
话还没说完,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靠在她身上低头吸吮她的唇。
七八年的老夫老妻,她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实在是不想把楼下的阿姨吵醒,眼神看着他都带了几分请求。
魏清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跟他的时候,那个部位发育的还不甚明显,多亏这些年他的娇养,自己一双手都有一点包裹不住了,明明已经是二十七八了,却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想着他的手就已经附上去。
“魏清越...清越...”
她娇滴滴的喊着。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带着央求撒娇。
高大男人就这样半搂着她,反手把门锁住。
夫妻的性事上。
魏清越最喜欢,用肩膀用力托着她双腿,这一刻,他就是她的唯一的主宰。
她在喘息中,听到衣物的摩挲声。
季舒心里知道这场性爱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那是魏清越在脱衣服。
“说,你错了没有?”
季舒的嗓子微哑,声音还是娇软,绯红着脸冲着魏清越哼唧。
季舒疼的紧闭着眼睛,呜呜颤抖着。
“唔唔唔…
她的眼泪瞬间出来了。
“清越,清越...错了,我错了。”
着她迷离却眸中雾气的模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语气轻柔,又开口问。
“那你以后还乖不乖?”
“乖...”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季舒都会答应。
“真的?”
“真的...”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认错的模样,魏清越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睛,又亲了亲她的嫣唇。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身下的女人蜷缩着点头。
这几天的阴霾,总算是消失了。
男人满意了,大手一挥,捧起她的脸颊“这才像话,是我的好晚晚,这几天,我好想你。”
听见这话,季舒在迷乱中,身体轻轻颤了颤。
看见女儿切菜择菜动作一气呵成,季母说不出心头什么感觉,她的女儿,在家里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的人,她不舍得让他干任何家务活,如今也开始围着锅灶,忙着一日三餐。
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不到,终究还是个孩子。
“晚晚,他对你好吗?”
季舒点头:“他对我很好。”
这点她确实没撒谎,魏清越对他真的挺好,怀孕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豌豆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子弟魏清越开始学着做菜,她也偷偷看到过魏清越躲在一旁偷偷试菜模样,自己只要说不好吃,他就立马重新去做。
凌晨说她想吃青橘子,他也会立马去给她买,按照他的想法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让她干重活,要不是她阻止,早就请了阿姨到家每日做家务,自己稍微感冒咳嗽他也是彻夜不合眼的照顾,生团子的时候,他也是彻夜的守在外面。
有了这样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季舒也想这样问自己,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彻底安定下来?和魏清越好好过日子?
答案恐怕是江舍,他是她嘴上总是说记不起来,但是心里却十分惦记的人。
这真的不怪自己,江舍离开的那一年,是她和江舍两个爱的最难舍难分的时候。
失去冮舍后,她连爱人的能力都丧失了。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
自己不惦念他才是对江舍真真正正的好,只要她心里知道,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江舍活的很好,完成了他的梦想,在属于他的一番天地里面闪闪发光,季舒就打心底为他高兴。
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妻子和乖巧的孩子,无缘的话就各自幸福吧,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活着,那她也没什么不能释怀了。
季舒身戴了围裙,系带扎在细腰上,在锅里铲了一会,不一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豌豆荚就做好了。
“晚晚,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老师。”
“舞蹈老师吗?”
季舒摇摇头:“就是普通老师。”
季母顿了一下,才轻声说:“那也挺好的。”
“和母亲一样做老师确实不错。”她宽慰着母亲,实际上心里苦涩。
舞蹈老师,那是她小女孩时期的梦想,年少时称自己以后一定会当一名舞蹈老师,自己喜欢跳舞,认为这辈子一定会跳到老去,季父季母也十分支持女儿,那个时候,什么都是美好的。
可是,她的腿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的左腿曾经被魏清越亲手打折过。她一直害怕魏清越也有这个原因,他真的是个魔鬼,刚逼她强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当年让她那样铭心刻骨的疼过,如今还历历在目,所以,她比谁都害怕他发疯,也根本不敢拒绝他。
餐桌上各怀心事。
团子最开心。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来外公外婆家,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爸爸说这是妈妈小时候住过得地方,还告诉自己要对外公外婆有礼貌,这个世界上又有两个人疼自己,他可高兴了。
吃完了饭,都陪着季父季母聊天。季舒如鲠在喉,父亲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哽咽,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陪着他们。
季舒是真的累了,身体里的疲倦涌上来,眼皮就沉沉的往下坠,打着哈欠,魏清越让她回房睡觉,自己陪着季父下棋,团子有季母哄着,让她放心。
“爸爸,团子要那个水晶球...”
团子在魏清越怀里,顺势指着橱窗,满脸期待的望着魏清越。
季舒也顺着视线瞟了一眼。
小橱窗中央摆放了一个水晶球,玻璃球......
小女孩一下就慌了:“爸爸别哭。”
“爸爸没有哭,风太大,眼睛里面进沙子了。”
“那我给你吹吹。”
一旁的季母说道:“晚晚,哥哥躲在那个角落,他有点害怕来到我们这个陌生的家,你去给他牵过来,好不好?”
季舒很愿意,当时就表态:“好的,妈妈,我这就去把哥哥接回家。”
季舒看着蜷缩在角落里面的小小人。
小脑瓜不停的在想,什么叫去世了?
五岁的季舒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她之前养过一只小狗,它生病了,妈妈告诉她小狗去世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小狗了。
为此,她还难过了好一阵。
去世,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词语。
可是现在哥哥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好可怜啊,他肯定再也见不到他的爸爸妈妈了。
她歪着小脚,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小男孩面前,蹲了下来。
看清楚了哥哥的长相,她笑了。
杏儿眼弯弯,用软绵绵的小奶音说:“哥哥,我叫季舒,我们家离得很近,我们一起回家吧?”
就这样,她向当时的江舍伸出了小手,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长大了,在大人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才知道江舍爸爸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他的爸爸是一位缉毒英雄。
在一次行动中永远的牺牲了。
这也在江舍小小的心目中埋下了一粒种子,他以后也要成为一名缉毒刑警,爸爸的荣誉,他要继续延续下去。
季舒后来也知道了,爸爸和江爸是部队里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好的像亲兄弟似的,后来爸爸选择留在部队里,江爸选择做一名缉毒刑警。
季舒小太阳会在其他小朋友嘲笑江舍是野孩子的时候挺身而出。
江舍会毫无底线的支持季舒,永远替季舒在背后撑一把雨伞。
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初尝禁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家长亲戚眼里,早就默认她们是一对。
江舍在季舒的青春里无疑是耀眼的。
高中三年全年级第一,每次升红旗都是以优秀学生代表发言,高考以全省第四名考入大学,要知道季舒为了能和江舍上同一所大学,她觉得整个高三的天空都是灰色的。
日夜苦读的滋味她总算是尝到了,最后还是刚刚过录取线。
大学生活是美好的。
她会带着江舍逃课听周杰伦演唱会,美其名曰带着学霸感受青春。
当然忽略一下学校处分是江舍背的锅。
她会拉着江舍一起去街边喝啤酒烤串,美其名曰年轻人哪有不喝酒的啊。
当然忽略是江舍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她背回家。
她也会趁着月色邀请江舍去海边沙滩与她共舞,给她们的青春留下浓重的一笔。
当然除了跳舞结束时,季舒会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亲一下江舍的脸,只要瞬间江舍脸上一下火烧云,只剩她在一旁取乐。
那些美好的时光都回不去了。
所有的幸福截止于她被魏清越侵犯后。
她用水果刀划伤自己的脖子后,魏清越把她送到了医院,百般威胁了一番后公然在病房对她进行强迫,季舒恶心的想死又不敢死。
凌晨四点,季舒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趁着那些眼线不注意,她跳窗了。
她越走越快,风刮在脸上只觉得眼角发干,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自己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脖子上还有刀痕,到这一刻才真正觉得冷,她不敢回家,不知道该怎么向爸妈解释,更不敢面对江舍。
想起了魏清越,自己既然杀不了他,那么警察总可以治他的罪吧,只要他坐牢了,她就再不怕魏清越用家人威胁她了。
这个念头愈发涌入脑海,她要报警,她一定要报警,她要告魏清越迷奸她。
在公安局门口蹲了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
她把魏清越侵犯她的经过从头到尾的和女警察说了一遍,又给她们看自己身上的伤,几个女警察一脸同情怜悯抱着她,给她披了件衣服又递了杯热水。
录了笔录之后不到半个小时魏清越就来了。
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最后一脸淡定的坐在她的面前,他眼神中有嘲讽但就是没有害怕,狭长的双眼微微压低,阂人的威严感扑面而来。
“是他,就是他,是他强奸了我,快把他抓起来。”
季舒被他盯的胸口发慌,站起身指着桌前的男人言辞激昂。
女警在旁边安抚着她:“调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冷静一下。”
“我身上有伤的,真的,你们可以验伤的。”
看着魏清越被一脸正气的警察传唤着录口供,季舒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没过多久就看到他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脸上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的瞄准她。
带头的警察还对魏清越点头哈腰:“魏先生啊,您看,真的是不好意思,原来是一场误会,给您添麻烦了。”
警察的态度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刚才安抚她的几个女警也一脸沉默着不说话,季舒彻底的坐不住了。
季舒痛恨这种静得让人心慌的地方。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不应该是最公正的吗?他是强奸犯啊,我...我被他侵犯了,他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男人倏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
“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给大家添麻烦了。”
魏清越大手拽过她的肩,半拖半拽的把她拉出了警察局,最后蛮力把她丢进了车里。
季舒全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咚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魏清越嘴角勾翘起一条弧角,一言不发的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怒气,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此刻的魏清越很危险。
她本能地一步一步向后缩,手指微微发抖:“你想干什么!”
他听着这话笑了:“你说呢?”
自己从医院窗户跳下来的时候,好几处衣服都被勾破了,坐在警局的时候身上是披了件衣服的,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衣服就不见了。魏清越现在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自己,季舒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男人盯着她的场景:“混蛋,魏清越,你就是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记得自己警告过她吧,他很不喜欢她用这个词语形容他。
一把按住她颈后压下她的脸,掐着她颈后逼她仰脸,身上穿的衣服被瞬间抽烂破开。
季舒猝不及防的甩了他一巴掌。
魏清越真的怒了。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拖拽,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下去,她反呕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季舒拍打着他的胸膛,持续不断呕声,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不知过了多久,魏清越才放开她。
“咳咳...”她差点无法呼吸。
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
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
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
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
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
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
“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
“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
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
“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
“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和爸爸一起给你买的药,你也吃一点这个。”
“谢谢乖乖...”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
从他进门起,魏清越坐在对面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样没有丝毫的温度的盯着她看,可是季舒知道,他越安静,越平和,越无所谓,看她时深藏的汹涌就越沸腾。
这种眼神令她战栗。
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不一会,司机过来了。
“先生太太...”
“那我去上学了,放学再来看妈妈。”
“去吧去吧。”季舒朝团子点点头,又叮嘱了司机:“雪天路滑,小心开车。”
“好的,太太。”
随即又恭敬的对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魏清越礼貌的点头,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气氛怪异,季舒咳嗽了几声,随即翻起了刚刚给她买的药。
倏然,魏清越起身剧烈的扑向她。
抓住她的下颌,随后一口咬住了他身下的唇,之后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动作一气呵成,来不及反应,季舒完全毫无反抗的力气,于是用一双漆黑的眸子不解看着他。
他又开始疯了。这是为什么?
他钳住他的下颌,季舒被迫近距离与他直视,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生气。
她想开口问,直接被打断。
“够了,你是不是,又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准备逃跑?”
逃跑两个字,他说的极重。
他眼神愈发犀利,手上的力度加的也很重,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
是他误会了,季舒疼的直摇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清霜,是她...是她约我出去。”
“撒谎!”
“我没有...”
“你好大的胆子,她约你出去。”
“那么也是她让你嘴里一直喊着那小子的名字吗?”
摆在床头柜的花瓶被他砸的稀巴烂,声音在整个房间震耳欲聋。
看着满地的一片狼藉,昨天...她说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跑去与你的小情人见面了?”
季舒错愕。真的没有。
魏清越掐着她的双肩恕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眼前的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现在在咆哮着她。
“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连团子也不要了,连我...也不要了?”
季舒只有摇头。
“说话!”他用力耸着她的肩。
“告诉我,你爱我!”
“你冷静一点。”
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却不知道对其他男人说了多少遍。他就是嫉妒。
“我会杀了他!”一字一句,每个字的声音都很重。
杀了谁 季舒心里心知肚明。这句话的分量足以令她全身颤抖。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
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心慌,季舒在他怀里簌簌发着抖,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你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你,你给我保证过的。”
“我昨天真的只是去见清霜了...我再也不去那家咖啡店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是你的妻子。”
眼前的男人瞬间没有发狂的样子,终于可以安静的在听她说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好,她只知道她要彻底消除他的疑心。
主动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魏清越的眉心:“我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魏清越瞬间给她一个更疯狂的吻。
那双修长又有力的手缓缓下滑,覆到季舒的小腿上。“如果你敢跑,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的腿敲碎,重新关回地下室...”
季舒浸在他怀里发抖,她不想了,真的,她的腿现在有时候都会隐隐发疼,她不想再被魏清越打断腿,关在暗无天日地下室了,当时她被魏清越逼得险些精神失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个月她受到了怎样的煎熬,毫无尊严。
“我希望你能记着。”魏清越说着:“记着你腿上的疼,这样你才会听话。”
“我记住了...”她怎么能忘记?她的这双腿,自那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
魏清越得到季舒安抚后,男人的情绪平稳下来了 用力的抱住季舒,可是他的怀抱实在是令季舒感到窒息。
挺好的。
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最好不要想起过去,要不然她就守不住这样平稳的生活。
她在遇到魏清越的那一刻,就应该要彻底把过去的自己给埋葬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只能埋在心底最深处。
在这场爱情游戏里,过去这个字眼,凭谁都不能把它拿出来,伤人又伤己。
季舒又开始继续反复高烧不断。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见到魏清越,只是家里多了位阿姨。
她胃口不好,心情也差,吃得东西也很少。
阿姨每天问她是否有想吃的东西,她去买来做。
季舒揺揺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
她只是,好想她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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