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冀顾春秋的玄幻奇幻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by李子冀顾春秋》,由网络作家“钟九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公府出手很大方,四十几枚金叶子,五个银元宝,还有一些碎银子,足够回去遂宁城在城中心买一座两进的院子,剩下的钱还可以富余一间门市。但在长安城,这些钱虽谈不上捉襟见肘,想要留在这里却也要精打细算的使用。所以在吃过这顿饭后,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才能不坐吃山空。饭后,李子冀带着果果洗了个热水澡,他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等到明天请香满楼的伙计去帮忙打听打听。至于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入夜。月明星稀,白日的大雪无法遮掩夜晚的晴朗,汉东郡国公府今天的气氛很怪异,下人们做事都是一丝不苟,谁也不敢多说半句。因为那位国公夫人的心情很不好。“那对兄妹顺着明光街逛了片刻,随后就进了香满楼,点了十几道菜,又花钱住了店,看样子这几天应该...
《完结版小说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by李子冀顾春秋》精彩片段
国公府出手很大方,四十几枚金叶子,五个银元宝,还有一些碎银子,足够回去遂宁城在城中心买一座两进的院子,剩下的钱还可以富余一间门市。
但在长安城,这些钱虽谈不上捉襟见肘,想要留在这里却也要精打细算的使用。
所以在吃过这顿饭后,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才能不坐吃山空。
饭后,李子冀带着果果洗了个热水澡,他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等到明天请香满楼的伙计去帮忙打听打听。
至于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入夜。
月明星稀,白日的大雪无法遮掩夜晚的晴朗,汉东郡国公府今天的气氛很怪异,下人们做事都是一丝不苟,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因为那位国公夫人的心情很不好。
“那对兄妹顺着明光街逛了片刻,随后就进了香满楼,点了十几道菜,又花钱住了店,看样子这几天应该没打算离开长安城。”
管家韩山微微躬身站在宁夫人的面前,说着有关于李子冀的消息。
国公夫人姓宁,能够和李孟尝这样的世袭国公成亲,双方并不存在什么太深厚的感情,只因为宁夫人是洗剑宗太上长老的孙女儿,是当今皇后自小到大的玩伴。
在圣朝,洗剑宗是很顶尖的修行宗门。
自从二人成亲之后,汉东郡国公府在皇后的帮衬下,成为了目前最鼎盛的势力之一。
宁夫人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所以她不喜欢别人称她李夫人。
“看来你给了他们不少钱。”宁夫人冷冷地瞥了韩山一眼,那张秀气面容上的不满丝毫不加掩饰。
韩山没有说话,只是躬着的身子更低了些。
“到底是没眼界的私生子,刚拿到些金银就迫不及待的满足私欲,这样的东西也配想着要进我国公府的大门。”
宁夫人眼中带着厌恶:“现如今异教渐有复苏之象,北海素来不安稳,妖国也是虎视眈眈,天下大势看似平稳实则都快乱成了一锅粥,我们国公府正处在风口浪尖,不知道多少有心人盯着想要撕咬一块肉下来,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一点破绽都不能留给外人。”
韩山还是没有接话,他自然清楚夫人口中的破绽是何人,身为李孟尝的私生子,即便双方从没见过面,可放到朝堂上,这依旧很容易被人攀咬一口。
李子冀的存在就是个隐患。
沉默了一会儿,宁夫人再度开口,面无表情道:“繁华的长安总能吸引最贪婪地目光,我希望他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韩山行了一礼:“我会继续派人盯着他。”
宁夫人没有说话,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内的小池,即便是在冬天,小池依旧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池水之上甚至还开满了碧绿的荷叶。
几条鱼在小池中来回游动,最大的那条稍稍用了些力气,不小心将水甩到外面,压弯了池边青石上的小草。
遂宁那场大水没有要了你的命,你却偏偏自己又来了长安城。
宁夫人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一些,若非是因为圣皇的目光逐渐变得让人捉摸不透,她也懒得去在意遂宁的这对母子,否则传了出去,善妒的名声便不太好听。
......
......
这一觉睡得很香,从遂宁离开之后,李子冀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打开门,香满楼的伙计就等在门外,见他出来满脸笑容递上了两套衣服。
“李公子,这是我们掌柜的吩咐,给你们兄妹专门从徐记衣行订的衣裳。”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哪个世界,只要你给的钱足够多,自然而然就能享受到最好的服务,李子冀昨晚给的一锭银子很有份量,足够他在这里吃住半个月,每顿都点上十几个菜。
“还有早饭,已经备好了,我现在就让人送上来。”伙计将衣服放到屋子桌面上,转身就想下楼。
“等等。”李子冀拿出了一枚碎银子放到了伙计的手里:“我家中有些生意要做,准备在长安找间铺子,但我要陪着妹妹游玩几天....”
碎银子的作用很大,他的话还没说完,伙计就拍着胸脯保证:“公子大可放心,要是别的事儿我或许还帮不上忙,但找间好铺子这种事实在是太简单了,给我三天时间,保证找到让您满意的好铺子。”
“既如此,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就瞧好吧,要是找不到,这银子小的分文不差还给您。”
伙计兴高采烈的走了,还没忘让人把早饭送上来,是个心思细腻的伙计,未来某一天说不定也能当个掌柜的。
果果是被香味馋醒的,睡眼惺忪的小模样在看到比雪还白的包子和香气扑鼻的莲花粥之后,立刻就精神了起来,迈着小腿就跑到了李子冀身旁坐下,见到李子冀点头后拿起包子嘶嘶哈哈的吃了起来。
早饭吃完,李子冀看着肚皮滚圆的果果笑着摇了摇头,指着一旁的新衣服道:“这是给你买的新衣服,换上看看合不合适。”
“哇,是新衣服,真的是给我的吗?”
果果一溜小跑捧起了自己的小衣服,小脸上带着一点不敢相信,仰起头看着李子冀希冀的看着。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到了长安城后大兄忽然就阔绰了起来,但她觉得这是好事,能吃饱肚子,还能穿上新衣服,晚上住的地方也不会冷,而且睡觉之前还会有热水澡可以洗。
她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李子冀点了点头,帮她换好衣服,自己也换上了伙计送来的新衣裳,不算华丽,一身青衫,内衬很暖和,走在风雪中再也不会冻得浑身红白。
“大兄大兄,果果好不好看?”
穿好了新衣服,果果有些不舍得弄脏,提着裤腿在李子冀面前不停地转圈,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小陀螺。
“好看。”
李子冀夸赞了一声,将果果抱起来颠了颠:“我家果果是整个长安城最漂亮的小姑娘。”
果果咯咯直笑,小胳膊抱着李子冀的脖子:“那大兄就是全天下最英俊的大兄。”
亲眼目睹了长安城的浩大和繁华以及长安百姓的热情,一向活泼胆大的念念这时候也有些被震撼到了,异常安静的跟在先生后面,目光不停地打量四周。
“崔公子,我们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什么狗屁的棋道第一,现在崔文若回来了,我看你木南山还能神气多久?”
“崔公子,胜了他,晚上我包下天香阁,为你庆功。”
“各位,小的是天香阁伙计,来时老板说了,只要崔公子能赢,天香阁自掏腰包宴请客人三日,日夜不断。”
一道声音或许不大,无数声音汇聚在一起就显得震耳欲聋,整条朱雀大道险些都要被掀翻。
崔文若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扶摇台,目光逐渐与木南山对视着。
“从我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想到了我们见面时候的场景。”木南山难得主动开口,即便是面对修行路上的老前辈柳慕白之时,他也仅仅只是秉持着基本的尊重。
但在见到崔文若的时候,他知道这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圣朝人没输过,圣朝也没退过。”
崔文若对一旁的怜月公主视若无睹,径自坐在木南山的面前,伸手在棋罐里随意捏了几枚棋子。
“猜先。”
木南山淡淡道:“以前没输过,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输,最起码今天这盘棋,你胜不了。”
他伸手拿出了一枚黑子放到了棋盘上,他猜奇数。
手掌摊开,白子散落棋盘之上。
崔文若面无表情,周身气势却为之一变,直冲云霄,势不可挡。
“我先。”
木南山猜错了,崔文若执子先行,优势平添了半成。
从青宁到长安,崔文若一路养神蓄势,终于是在这一刻,彻底不在遮掩。
木南山神情微凝,眉头微皱。
月光落下,照在棋盘上,二人开始落子。
崔文若输了。
当李子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传遍了长安城的每一处角落,天香阁昨夜没有营业,鸳鸯桥上也没有少男少女再去游玩。
昨日还生机勃勃的长安城在今日竟然是变得肃穆起来。
并非是低迷,也不是失败后的恼火和愤怒,而是肃穆,就好像是一尊神祇在受到挑衅之后逐渐变得冷冽的目光。
仿佛是受到了这特殊气氛的感染,今日的长安一大早就下起了雪,雪花落在街道上,就像是披在军士身上的铠甲。
崔文若已经输了,那么还有谁能赢?
朱雀大街上已经寸步难行,从头到尾堵了个透彻,今天是最后一天,所有人都想等一个结果,哪怕是输,那也要亲眼目睹的输。
整条长街都安静极了,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人说话,可怕的沉默带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弥漫着长安城。
庆苍国随行而来的队伍已经早早躲进了鸿胪寺,就连一直觉得智珠在握的怜月公主,这时候也不免感到些许紧张。
只有木南山依旧闭目养神,对于四周那无数冰冷目光视若无睹。
其实这件事上很难去分对错,站在庆苍国的立场上,能削减岁贡,能胜过圣朝一次,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站在圣朝的立场上,这自然不是好事。
很多事都是很难分对错的,有的仅仅只是立场不同。
约定好的三日时间还剩下最后一日夜,可对于木南山来说这个所谓擂台在昨晚与崔文若那盘棋结束之后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两个人的酒壶碰了碰,顾春秋忽然问道:“你觉得此刻国公府里会是什么场面?”
其实他一早就在人群中看见了韩山,对方临走前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精彩的很。
李子冀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觉得那场面肯定很不好看。”
那场面的确不好看。
甚至就连那个四季如春的小池此刻都已经塌了一半,池水流淌的干干净净,那养的极好的几位鱼已经冻死在了地上。
宁夫人的脸色阴沉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李孟尝也是皱着眉,没想到事情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收尾,更没想到那个私生子竟然成为了三千院的新弟子。
虽然院长大人已经死去,三千院九成人已经被遣散,可三千院就是三千院,哪怕只剩下一个人,依旧是让人忌惮的地方。
他想不通三千院为何会收下这个私生子,更想不通这个私生子什么时候有了胜过木南山的棋力。
“当初怎么就让他活下来了?”一想到要不了多久整个天下都会查清楚李子冀就是国公府的私生子,她的心里就愈发烦躁起来。
“或许是命不该绝。”韩山低着头,觉得这就是天意。
那样一场大水都没有淹死他,还让他一路平安的走进了长安城,又极不可思议的杀死了一名初境修士,然后不知为何成为了三千院的弟子,今晚又胜过了木南山。
这一切都显得那样匪夷所思,单独拿出来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人感到震惊,可这么多事情却都集中到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能不能拉拢回来,毕竟是我们国公府的血脉,总像仇人似的,让外人看了笑话。”宁夫人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烦闷,提议道。
李孟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管家韩山迟疑了一瞬:“只怕,很困难。”
他虽然与李子冀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却知晓那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前些日子国公府才派人去杀他,现在看人家加入了三千院转头又想拉拢,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更何况,以三千院的能量,只怕这时候的李子冀已经知道了遂宁城大水的真正原因。
如果李子冀是个冷血无情的白眼狼倒也罢了,可从对方当初在国公府门前转身就走就能看出来那个是很有骨气的人。
有能力,聪明,有骨气,敢杀人。
综合这几点下来,他甚至不需要去询问就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
“看起来我们好像一直都没有看清过他。”李孟尝淡淡道。
一个之前看来随时随地可以被抛弃,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私生子,一翻身却展现出了冠绝天下的天赋。
“磨了十九年的剑吗....”
李孟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小孩子的把式,即便加入了三千院又能成什么大器?”
韩山询问:“将军,那我们之后该怎么做?”
“继续派人盯着即可,如果说以前想杀他的人只有我们,那么今日过后,想要他命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李孟尝掸了掸肩上的雪花,这天下风云无数,一个小小的少年郎在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就敢贸然掺和进来,等待他的只能是烈火烹油。
韩山点了点头,躬身退去。
在想到李子冀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会露出复杂之情,谁能想到当初站在国公府门前连一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的私生子,一转眼竟然就成了这天下风云的中心。
顾春秋满脸戏谑,仿佛已经看见了李子冀被无数恶狠狠地目光在暗处盯着,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扑上来撕咬一口。
“都是什么人?”
李子冀问道。
他到现在也不清楚顾春秋言语之中那所谓深不见底的苟且都是什么。
顾春秋举起手掌,然后狠狠握紧:“所有人。”
屋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一些,顾春秋从桌上随手拿起一个梨咬了一口:“你可知道所谓庆苍国削减岁贡这件事,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李子冀已经猜到这件事的背后不单纯,可具体多复杂,他同样也没有这个概念。
顾春秋解释道:“反正这些事情你以后都会知道,我也没有瞒你的必要,庆苍国,包括儒山做的这一切,其实说白了都是为了开个先例。”
“开个先例?”
“没错。”顾春秋淡淡道:“神明的存在是一种传说,传说里神明的力量无比强大,他们统治着整个世界,奴役万千人类,人们想要反抗,但摄于神明的强悍,纵然有无数念头,也不敢付诸行动,终于有一天,无敌的神因为意外流下了一滴鲜血,从那以后人们就知道了神也会受伤,神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在很多人的眼里看来,圣朝就是这尊神,一千多年来圣朝制定着天下的规矩,制衡着各方势力,让诸如神教,佛门,儒山等地只能在圣朝的规矩里发展。”
“现在,这些人不再想守规矩了,但他们彼此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相猜疑,所以谁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圣朝撕破脸,于是就有了这次的削减纳贡一事。”
“他们想向整个世界证明圣朝也是会流血,会退步的,只要退了第一步,那么就会有越来越多人走过来让你退第二步,直到某一方彻底毁灭。”
“这个机会就在眼前,甚至马上就要成功了,偏偏这个时候,你站了出来,将那些藏在暗中激动地已经快要发抖的目光重新从云端打落回了地面,你猜猜,此时此刻有多少人想杀你?”
李子冀想了想:“算不清。”
顾春秋微笑道:“的确算不清,因为要杀你的人实在多的数不过来。”
“圣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李子冀又问了一个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他想知道现在的圣朝处于什么水准。
顾春秋摇头道:“圣朝的实力当然很强,强到了那些人依旧还要捏着鼻子遵守规矩的程度,可账不是这么算的,何况现在圣朝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就比如三千院和国公府?”
“差不多,但更准确的说,是陛下和皇后。”
“陛下和皇后?”
李子冀愣了一下。
皇帝就是皇帝,皇后就是皇后,皇后的一切权柄都是得于皇帝,那么皇后为何能有这样的底气?
顾春秋叹了口气:“因为咱们这位皇后的境界,实在是非同一般,就算是和陛下比起来,只怕也不逊色太多了。”
李子冀并不知道圣皇的境界有多高,但想来一定是五境之上的强者,皇后竟然能与圣皇境界差不多,如果是夫妻同心的话,想来这次的岁贡事件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听起来皇后的野心似乎很大。”
顾春秋又叹了口气:“皇后的野心的确很大。”
对于李子冀来说,无论是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谁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可有了李孟尝这档子事之后,那么他天然就站在了圣皇这一头。
买了字画需要的纸,品质不低,还有店内的装饰陈设以及细微的修葺等等,再加上定制的牌匾以及一把剑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花了差不多两片金叶子,也就是二百多两银子。
如果不考虑做生意,单纯兄妹两个人日常吃用,二百两银子一年也花不完。
买一把剑不单单用来防身,主要还是因为上辈子每天清晨起来都有练剑的习惯,这个习惯到了现在也没改,在遂宁的那两年同样如此。
只是一路颠簸到长安城才算是暂时抛弃了这个习惯。
现在安定下来,自然要重新开始。
李子冀是一个很擅长用剑的人,练的更是杀人剑,讲究的只有一个词,干脆利落,刺哪里能够最快速度杀人,每一剑用多大的力气,需要刺入什么角度,全都恰好合适,绝不多一分,也绝不少一分。
所有该准备的全都一应俱全,只需要等个黄道吉日就可以正式开张。
鸳鸯桥上就有算命的摊子,即便是大冬天的依旧是坐在那里,身旁支着个幡布,上面写着神鬼莫测几个大字,看上去特别唬人。
每天生意都不错,总有些痴男怨女会过去算算美满爱情,求一个万事顺遂,但李子冀以前就是个道士,挑选黄道吉日这种小事当然是用不着花钱求别人的。
他看了看朝历,确定了三天后就是一个适合开张营业的好日子。
“果果,出来,我带你去买新衣服。”
兄妹俩各自换了身新衣裳,李子冀又连续三天开始写写画画,开张之后字画的生意定然不会太好,一间新铺子,字画作者又是一个年轻人,愿意买账的人不会太多。
但李子冀对自己的字画很有信心,质量绝对是上乘之作,他最擅长的便是柳公权的字,入木三分也不为过,并且还融入了自己的风格,在匀衡硬朗之余,还增添了三分锋锐,若是有懂字的书法大家过来,一眼就能看出每一幅字扑面而来的锋锐之气。
再写一些前世有名的诗词,想必长安城的那些读书人会很吃这一套。
只是相对来说,画画要慢上不少,三天的时间李子冀写了四十多幅字,但画好的画却只有三幅,平均算下来一天一幅。
“大兄,好漂亮啊。”
果果手里攥着个鸡腿,仰起小脸看着挂在铺子最显眼位置上的三幅画,眼睛里好像冒着光,她觉得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画,没想到大兄画的画竟然这么漂亮。
李子冀摸了摸她的脑袋,从柜台上拿起一段红绸子和两挂鞭炮:“走,开张剪彩。”
兄妹两个在长安城一没有人脉,二没有背景,开张剪彩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只是当鞭炮噼里啪啦响了半条街之后,还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清风雅舍。”
这名字....
一听就不是小老百姓能去的地方,行人们心中腹诽一句,多看了两眼后就各自离去,没人想要进来看看。
果果有些失望,搬个小板凳撅着小嘴坐在门口,双手撑着下巴盯着来往的路人。
李子冀对这一幕倒是不以为意,他本也没指望开业第一天就能有生意上门,这不是饭馆酒楼,路上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你的客人,字画店是要挑人群的,而这些人群平日里基本上都有固定的圈子,想要客人多,只能靠时间慢慢等。
“大兄,外面下雪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吃火锅了?”
傍晚,街上落下了稀稀拉拉的雪花,果果板了一天的小脸终于是露出了笑容,拎着自己的小板凳就跑了回来,一边帮李子冀磨墨一边擦了擦嘴角。
从遂宁到长安这一路上,每次饿肚子李子冀都会给她画大饼,说等到长安有了新家,就带她吃火锅。
什么涮羊肉,秘制蘸料,鸳鸯锅,果果听不懂这些,但她还是觉得火锅很好吃,比任何东西都好吃。
现在终于有了新家,又下了一场雪,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上心心念念的火锅了。
这个世界还没有火锅,最起码遂宁城没有。
李子冀也有些怀念火锅的味道,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后就挂上了歇业的牌子,锁好门就带着果果回到了后院。
“你先洗手,我去把食材买回来。”嘱咐了果果一句,李子冀从后院的侧门出去,去菜肉市买东西,一路的雪花依旧不大不小的落着,李子冀的心里却很平静,他并不觉得自己穿越过来就一定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写字,画画,练剑,下棋,照顾果果,当然,如果清风雅舍的生意能更好一些就完美了。
傍晚的菜肉市很多人,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谈论最多的还是庆苍国公主来商谈减少纳贡一事,圣朝的子民很不一样,他们不会去同情国外之人,哪怕是庆苍国那位公主宣扬自己如何如何委屈,庆苍国如何如何弱小,都无法引起圣朝子民的同情。
我们帮了你,你每年纳贡,这是应当应分的事情。
总不能我们帮了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你庆苍国又不是我圣朝的儿子,敢情便宜你都想占?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是一千多年以来,圣皇和三千院以及百战百胜的军士所带给圣朝子民的强大荣誉感和骨子里的骄傲。
李子冀只是听了个大概,庆苍国那位公主好像是带了一位从儒山下来的弟子,要和圣朝比一比之类的话,毕竟是市井小民,了解的内容实在不多。
他也没太在意,权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晚上回去给果果讲故事听。
铜锅是和剑一起在铁匠那里订做的,只要买食材和调料即可,回到家中雪已经停了,并没有下太久,前前后后总共也就下了半个时辰不到,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
李子冀推开侧门,目光却落在了地上,眸子微微变化。
在地上,石阶一侧,多了一行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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