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向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梁月向华月的小说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由网络作家“老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这位是纯妃娘娘,皇后娘娘的亲妹妹。”“本宫当是谁呢,是皇后娘娘没有教育好你?还是你独孤家的教养本就不过如此?这双手要是不想要了,就剁了送去狗监喂狗吧。”她的容貌本就是明媚艳丽的典范,眉眼间的张扬,似笑非笑的唇角,硬生生看的纯妃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小麻雀闭嘴了,殿内安静了不少,她好像还听见了旁边淑妃的心跳声。“宸皇贵妃你放肆!”大麻雀开口了,聒噪。向华月无奈朝着上首看去,皇后看着又苍老了不少。“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本宫不知自己哪里放肆了?还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向华月换了个坐姿,仰着笑脸面朝皇后,方便欣赏皇后脸上厚重的脂粉。太医院传来消息说皇后内里空虚,又急火攻心,要想彻底养好,就得卧床休养不能受气。这才养了多久,就舍不得这点...
《梁月向华月的小说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精彩片段
“娘娘,这位是纯妃娘娘,皇后娘娘的亲妹妹。”
“本宫当是谁呢,是皇后娘娘没有教育好你?还是你独孤家的教养本就不过如此?这双手要是不想要了,就剁了送去狗监喂狗吧。”
她的容貌本就是明媚艳丽的典范,眉眼间的张扬,似笑非笑的唇角,硬生生看的纯妃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小麻雀闭嘴了,殿内安静了不少,她好像还听见了旁边淑妃的心跳声。
“宸皇贵妃你放肆!”
大麻雀开口了,聒噪。
向华月无奈朝着上首看去,皇后看着又苍老了不少。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本宫不知自己哪里放肆了?还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
向华月换了个坐姿,仰着笑脸面朝皇后,方便欣赏皇后脸上厚重的脂粉。
太医院传来消息说皇后内里空虚,又急火攻心,要想彻底养好,就得卧床休养不能受气。
这才养了多久,就舍不得这点子权利,强撑着也要拿回三妃协理之权,在她面前摆谱。
果然人啊拥有的越少就越怕失去。
皇后也没想到向华月今日竟然这般沉得住气,纯妃也是个蠢货。
本来还以为她那个好继母能培养出什么有用之人,不过也是泛泛之辈。
被向华月一句话就唬住了,还妄想取她而代之,简直天方夜谭。
向华月是个不得理都要扒人一层皮的人,若不是一脉所出,纯妃丢人,她也没脸,她是真不想理会这个蠢货。
“行了,本宫念你为皇上生育有功,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你月子后第一天请安就想搅的后宫不得安生吗?”
皇后突然冷脸,胆子小的嫔妃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后娘娘这么大口锅盖下来,本宫可不背。”
向华月收了脸上的笑意,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盏品了品茶香。
去年的陈茶了,闻起来就和皇后一样闷酸。
“听闻皇后娘娘这些时日常常叫太医看诊,没有顺便看看眼睛吗?”
“宸皇贵妃你什么意思?!”
“本宫生育皇嗣辛苦,孕期受到惊吓早产,久不出翊坤宫,身边的宫人也都是愚钝的,竟把纯贵妃叫成了纯妃,实在该罚。”
向华月放下茶盏,悠悠开口,在场的嫔妃除了纯妃都是见识过这位宸皇贵妃厉害的,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春禅立刻走到娘娘面前跪下,开口便道:
“奴婢愚钝,请娘娘责罚。”
“你不敬纯贵妃,请罪也该向纯贵妃请罚。”
向华月话刚说完,春禅就跪着转了个方向,跪到了纯妃面前。
“奴婢愚钝,还请纯贵妃娘娘责罚。”
坤宁宫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多数眼底都带着嘲弄,尤其是淑妃。
看向纯妃的眼神毫不掩饰的鄙夷,不像是看后宫妃嫔,倒像是看见了什么野蛮人。
“姐姐这是什么话?云芙不知哪里得罪了姐姐,我入宫不到一年,是皇上亲封的纯妃,从前未曾有机会拜见姐姐,云芙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姐姐不妨直说,云芙一定改。”
第一次和宸皇贵妃正面相对,从前只听说过她跋扈嚣张,就连姐姐在她那都讨不到什么好。
纯妃一时有些慌乱,直直的站在殿中,虽说是在同宸皇贵妃说话,眼睛却一直求助的看着上首的皇后。
“纯妃。”
皇后话才刚开口就被向华月打断了,察觉到皇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向华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香漏中升起一股青蓝色的淡烟,冬梅看见烟起,眼底的担忧又重了不少。
“娘娘,公主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在跪下去膝盖就该废了,到时候皇上知道,又该怪罪了。”
梁芷柔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也在此刻响起。
“母后,柔儿知道错了,父皇母后教训的是,柔儿是大夏的嫡公主,一言一行皆是皇家颜面,是柔儿不懂事,惹得父皇不快,牵连母后,柔儿会改好的,绝不再惹父皇母后生气。”
梁芷柔乖巧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抬着头望向皇后,紧紧抿着唇,强忍着泪水,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见犹怜。
见她这样,皇后终于软了脸色,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公主招了招手。
冬梅见状,立马搀扶着公主走向娘娘床榻前。
跪的久了,梁芷柔腿软的厉害,偏偏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走一步都费劲。
梁芷柔在冬梅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母后床边,双手撑在床沿上,才能稳住身形。
皇后放下手里的白玉小瓶,轻柔的抚上梁芷柔的小脸,满脸疼惜。
“柔儿乖,疼吗?”
方才跪在地上一个多时辰,从刚开始的酸痛难忍到毫无知觉,梁芷柔还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可现在被母后一问,她心里的泪好像又要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不疼,是柔儿不好,让母后难受了,以后柔儿不会了,母后相信柔儿。”
说这些话的时候,梁芷柔的泪水终究还是没抗住,打湿了皇后的手掌。
“母后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母后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说再多的道理都不如让你受一次罚深刻,要记住这次受罚的感受,时刻警醒自己,知道了吗?”
“知道,柔儿知道。”
梁芷柔点头如捣蒜,冬梅站在一旁,虽然觉得皇后此番还是对公主太狠了些,但她到底只是个奴婢,哪里有她多嘴的份,只能低着头不去看这母慈子孝的场景。
此刻方倡立从殿外急匆匆的走进来,朝着皇后娘娘处望了一眼,看见小公主在,立马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皇后看他这样就知道又出事了,喊宫人把小公主带了下去。
“说吧,可是翊坤宫的事成了?”
方倡立作为坤宁宫的管事太监,心里明白皇后娘娘有多看重宸贵妃这胎,几次下手都没能收拾的了宸贵妃,心中憋闷已久。
眼看宸贵妃这胎越来越大,皇上还极其看重,上次运作起来的眼线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看着皇后不怒自威的凤容,方倡立想到刚传来的消息,心里不住的打颤。
恨不能掉头就走,全当不知道此事。
最后还是没抗住皇后娘娘犀利的眼神,低着头,一股脑把话说完了。
“方才在坤宁宫太后做主封了娘娘的亲妹妹为纯妃,入住长春宫,长春宫原本的主位齐昭仪被赶去了左偏殿,现在人已经求到了坤宁宫门口了,想求娘娘给她主持公道。”
(昭仪为九嫔之首,为从二品妃位。)
方倡立说完,坤宁宫内鸦雀无声,一旁侍奉的宫人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牵连。
“你说什么?”
皇后瞬间急火攻心,一口心头血涌了上来。
看向方倡立的眼神,像是透过他在看一个死人。
皇后吐血兹事体大,坤宁宫内瞬间乱作一团。
齐嫔带着被一众宫人等在殿门前,看见殿内有宫女出来,正准备抬脚跟着往里走。
没想到宫女只是朝着她匆匆一拜,还没等她喊人起来,就匆忙跑开了。
“皇后娘娘一向最重规矩,御下极严,这不会是出事了吧?”
齐昭仪刚说完,坤宁殿内就传来了皇后娘娘吐血的声音。
齐昭仪用手帕轻遮嘴角,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慌乱。
“娘娘要不咱们先走吧,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怕是一时半会也见不了您。”
齐昭仪的贴身宫女香荷轻轻扯了扯齐昭仪的衣角。
后者才恍然如梦初醒,带着人声势浩大的来,悉悉索索的走。
皇后吐血的消息传到翊坤宫的时候,向华月已经醒了,正陪着夏玄宗用早膳。
“皇后吐血了?可有说因何缘由?”
向华月听说皇后吐血,早膳都不香了,若不是皇上在这,她非得让李瑾去把事情打探清楚。
倒是夏玄宗问话的时候手还未停的往向华月碗里夹菜,就好像吐血的不是他妻子一样。
“这个方倡立来请的时候倒是没说,不过刚才齐昭仪带着人去了坤宁宫,虽然没进得去,但那之后不久皇后娘娘便吐血了。”
“齐昭仪?哪个齐昭仪?”
后宫里嫔妃众多,夏玄宗一时没想起这个齐昭仪是谁。
向华月最近行事被夏玄宗惯的越发随心所欲,当着夏玄宗的面,翻了个小白眼。
夏玄宗没看见,倒是对面正在汇报工作的齐德元正好目睹。
齐德元顺势把头低下,他什么都没看见,继续汇报工作。
“是二皇子生母,包衣左领齐家的女儿,太后娘娘把纯妃安排到了长春宫,齐昭仪是长春宫原来的主位,纯妃来了,尊卑有序,她只能住到左偏殿去,这才去找皇后娘娘主持公道,结果还没进到殿内,就听闻皇后娘娘吐血,吓回了长春宫。”
纯妃?
向华月记得在她怀孕前,宫里还没有这号人物,皇上这是又寻到新欢了?
早已习惯了皇上的多情,向华月对新入宫的妃嫔没什么兴趣,但能让皇后吐血,想必不简单。
向华月美眸流转,一眨不眨的望着夏玄宗。
接收到爱妃求知若渴的视线,夏玄宗轻笑一声开口道:
“纯妃是皇后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太后想她进宫陪陪皇后,朕就同意了。”
夏玄宗说的轻描淡写,向华月想过无数种这位纯妃的身份,却没想到这层,难怪能给母仪天下的皇后都气吐血了。
向华月看向夏玄宗的眼神,笑里带着一丝狡黠。
“皇上~”
爱妃这是又要使什么坏?
“嗯?”
“你好坏啊~”
向侧妃腹中皇子已满五个月,死于红花汤。
谋划者:独孤素雅(当今太后),参与者:梁湛、独孤青黛、白岐。
梁月看到这行的时候,怔住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系统数据上说美人母妃对渣爹爱的痴狂,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最爱的男人弄死的,该会有多难过。
望向正在描眉的绝世美人,不由感到些许难过。
还是春禅的声音惊醒了她。
“娘娘,刚才齐公公派人来说,皇上晚上来陪您用晚膳。”
春禅的声音淡淡的,还没有往日里欢快。
“知道了,让小厨房备着吧。”
向华月已经梳好妆了,明眉皓齿,一颦一笑皆是万种风情。
天刚暗下去,殿门外就传来了太监传呼升殿的声音。
“皇上驾到!”
向华月穿着湘妃色旗装被春禅的搀扶下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爱妃快起来,最近事忙,朕许久未来看你了,可有怪朕?”
向华月身姿摇曳,被皇上搀扶着起身,两者对视,眼底秋波流转。
快三个月没有进后宫了,夏玄宗第一眼还是被爱妃的美貌晃了神。
“皇上为了黎明百姓能够永享太平日理万机,臣妾又岂是那般不懂事的人,只不过是月儿想阿湛了。”
自从夏玄宗进来起,向华月的眼睛里好像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看着眼前娇美的爱妃满心满眼全是自己,这段时间来被琐事困住的不悦一扫而空。
“是朕许久不来看你,本就是朕的错,朕的月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还有,朕也想你了。”
最后一句,夏玄宗是贴在爱妃耳边说的。
看着爱妃耳尖红红的,夏玄宗爽朗的笑声都快传出殿外了。
夏玄宗搂着向华月进了内殿,短短的十几米路,夏玄宗的手都不安分。
在向华月的小腰上摩挲着,越摸越觉得不对。
月儿出生定国公府,小时候就爱骑马玩枪,腰肢虽不是最细的,这......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看向月儿因为自己来看她欣喜的样子,夏玄宗把想问的话又憋了回去。
罢了,月儿身材高挑,胖些更显贵气。
“宿主,咱娘好像真的是个恋爱脑。”
“色狗,注意措辞,这是我娘。”
“切。”色狗不屑:“你娘不就是我娘嘛。”
翊坤宫的小厨房都是向华月精挑细选出来的,满满一桌子的珍馐玉露,一大半都是向华月爱吃的。
“这道咸笋蒸鹅是小厨房前几日才作出的新菜,臣妾吃的味道不错,阿湛也快尝尝。”
向华月对待吃饭可谓是专心致志,也就刚嫁给夏玄宗当侧妃的时候,装过几天贤惠。
在被夏玄宗点破后,索性不装了。
反正有宫女为他布菜,自己吃饱了才最重要。
后入宫的妃嫔知道夏玄宗独爱向贵妃真性情的时候,不免有人东施效颦。
除了闹过几场笑话后,就被夏玄宗忘记在了这深宫之中。
尝了一口咸笋蒸鹅,确实味道不错,但看着满桌一半多的辣菜,光是闻着,夏玄宗都觉得呛得慌。
“月儿什么时候这般爱吃辣了?”他怎么不知道?
向华月眼底闪过一丝不安,抓着筷子的手捏紧了三分,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开口:
“从臣妾怀孕之后,就爱这么吃了。”
夏玄宗差点被刚送进嘴里的辣菜呛着,抬起头来,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爱妃。
想到刚才摸过的胖了些的腰肢,夏玄宗笑着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眼神深邃的看着爱妃,笑意不达眼底。
“月儿说的可是真的?可请太医看过了?”
看着夏玄宗这幅样子,毕竟也跟了他这么多年,向华月怎会不懂,不安的心又沉了沉。
“阿湛可是不相信臣妾?臣妾怎么会拿皇嗣开玩笑呢。”
“臣妾当年怀玉儿的时候,学过一点医术,自己搭的脉。”
提起那个有缘无分的儿子,夏玄宗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他记得那时月儿还是侧妃,知道有孕之后,就跟着太医学了怎么诊脉,每日都要给自己搭搭脉。
夏玄宗看着爱妃好似真的有些凸起的小腹,心里五味杂陈。
“玉儿的事毕竟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这么大的事,还是要请太医来看看的。”
“齐德元,去请孔蔺。”
在太医来之前,夏玄宗也没了继续用膳的心思,大手一直放在向华月的肚子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向华月的目光一直放在夏玄宗身上,或许他也不舍得这个孩子吧。
“宿主,渣爹会让你平安出生吗?”
系统终于收了那副色狗样子,有点担忧的看向梁月。
“当然会,这天下是梁家的,可不是独孤家的。”
大夏重文轻武,独孤氏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快一手遮天了。
文官里找不出能和独孤家比一比的,武将里定国公地位最高,向华月也跟随他多年,不用从头培养。
两家相争,渣爹才能稳坐钓鱼台,尽收渔翁之利。
果然一切就如梁月预料的一样,在太医确诊美人母妃有孕后,渣爹欣喜若狂,丝毫不见刚才犹豫不决的样子。
“齐德元传旨下去,贵妃向氏,淑慎性成,勤勉柔和,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赐封号为‘宸’。”
宸字这个封号极大,就连向华月都惊了。
“皇上,为您生儿育女,绵延子嗣是臣妾应尽的职责,这个恩赏太大了,臣妾不敢受。”
向华月想跪,还没从塌上起来,就被夏玄宗按住了。
“月儿是陪朕从潜邸出来的,这么多年你对朕的心意天地可知,朕对你也是亦然,朕说你受的起,你就受的起,齐德元传旨下去,从今日起到贵妃出月子前,不用请安,不用下跪,若是太后或是皇后来请,一律报到养心殿。”
夏玄宗带着皇上的威严,不容拒绝。
“当年朕没有护住我们的孩子,这次老天又给了朕一次机会,朕一定会保护好你们娘俩。”
夏玄宗和爱妃目光相视,说不出的情深缱绻,后者早已被感动的泪眼盈盈的靠在夏玄宗怀里。
在夏玄宗看不见的地方,向华月一直掐着的手终于放松下来,微微摊开的掌心内是快要被护甲戳穿留下的印记。
整个殿内都被温馨幸福充斥着,翊坤宫合宫上下都因为宸贵妃娘娘有孕喜气洋洋。
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今夜又会有多少人寝食难安了。
自从确认月儿有孕后,夏玄宗也想清楚了。
定国公不是那等功高盖主之辈,他也不是刚登基时的皇帝了。
现在的他大权在握,四海皆太平,当年的事是迫不得已,今后再也没人能伤了他的月儿。
夏玄宗的手总会不自觉的摸上月儿的肚子,目光里多了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浓浓父爱。
夏玄宗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停筷后,爱妃也没吃多少。
“小厨房的新菜朕还没尝上几口,让小厨房再做一桌,爱妃再陪朕吃一些可好?”
向华月一抬头就能看见夏玄宗满眼爱意的看着自己笑,又岂能不懂他笑的含义。
“好,那臣妾就陪阿湛再用一些吧。”
“你不懂,渣爹爱我不只是因为我是母妃的女儿,而是他本质上就是—位好父亲,他爱护每—个孩子。”
独孤氏谋害皇嗣,几乎露头就秒,渣爹子嗣不茂,她要担全部责任。
就这样还能免去死刑,只是发配阜阳行宫,不就是为了三哥三姐身为皇子公主的清誉名声考虑吗?
有—个狠辣残暴的母亲,后人对孩子还能有什么好的评价。
渣爹爱民爱子,除了渣以外,绝对算得上是—位绝世好皇帝。
再说了,都是—个爹生的,血浓于水,总不能只准她吃肉,不许别人喝汤吧?
有毛好难受的。
“小狗,格局要大。”
梁崇月目光落在棋盘上,阿筝年纪小,又是头—次玩,早已破绽百出。
她两世为人,年纪加—起快三十岁的人了。
要让着点妹妹,免得妹妹生气不和她玩了。
梁崇月和阿筝玩累了,午膳后,逛了逛翊坤宫的后院消食。
绿荫蔽日,后院鲜花满院,芬芳四溢。
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疯玩了—阵,向华月同大嫂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笑看着。
“崇月同娘娘—样,生的粉雕玉琢,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不像阿筝,活脱脱—个皮猴,这个夏天又热,怕是又要晒黑了。”
世子妃林氏看着上蹿下跳,还要往假山上爬的小女儿,愁的不行。
夫君是武将,阿筝又是两人的老来女,宠的不行,什么都依着她,如今在家更是手把手的教功夫。
可阿筝又不能上战场挣军功,就算把他那—身本领都学会,以后也是要嫁人的。
去年夏天晒黑的都还没白回来,今年再—晒,以后谁家的好儿郎敢要她。
林氏眉头紧锁无奈的看着疯跑的女儿,长叹了—口气。
向华月亲自为大嫂斟了—杯茶,看向不远处撒泼的两个小小身影,带笑的眸中划过—丝向往。
“大嫂,不必忧虑,本宫嫁人前不也天天泡在练武场里,与各种兵器为伴吗?难得阿筝同本宫幼时喜好—样,长大后定也是个绝世美人,本宫巴不得崇月能像阿筝这般活泼好动,本宫也就不必如此忧心她的身体了。”
定国公府代代出美人,不论是嫡脉还是旁支,就没有丑的,林氏想到这,不由放心不少。
也是,当初自己不就是先被夫君高大俊朗的外表吸引,才决定要嫁的嘛。
边关黄沙漫天,几乎遮云蔽日,夫君这么多年守在边关打仗哪怕黑了壮了,还是那样俊逸非凡。
向家人骨子里怕是就带着美人血脉。
林氏偷偷在娘娘的脸上扫过,这么多年了,她嫁入定国公府的时候,娘娘还是个小娃娃,如今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却越发明艳照人了。
哪里看得出来是生育过的样子。
“娘娘,这位符婕妤的父亲是蕲州知府,祖上曾经出过几个大官,只是到她父亲这脉没落了。”
“她也是个没脑子的,按照惯例,皇上今日应该歇在皇后宫里,她一没有娘娘的美貌、二又不得皇上喜爱,就凭着肚子,硬是把皇上喊去了她那里。”
......
李瑾正值壮年,不像那些个老太监一样说话夹个嗓子,和春禅两个人一人一句的在向华月面前拿符婕妤的事情打趣。
“能仗着肚子把皇上从皇后那叫过去,也是有点本事的,就是不知道她能凭着这本事,活到几时了。”
向华月说完,插起一块在井里冰过的西瓜放进嘴里。
后面他们聊的话题,梁月都没有参与到,她实在熬不住,困睡着了。
一连两个月,渣爹都忙于朝政,连后宫的大门都没踏进来过。
梁月让系统降低了向华月的孕期反应,渣爹上位十余年了,皇嗣人数还没有后妃人数的零头多,她现在只是个还没成型的胚胎,小心驶得万年船。
除了渣爹勤政,这后宫里还有不少镇山的虎、远见的鹰、善战的狼和替罪的羊,总之没一个好东西。
“娘娘,符婕妤宫里传话来,说符婕妤已经开始熏艾保胎了。”
春禅坐在向华月脚边为她捶腿,轻声说着各宫传来的消息。
“才四个月就开始熏艾了?是谁负责她这胎?”
向华月半眯着眼睛靠在贵妃榻上,后妃胎像不稳、滑胎、难产这种事,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后妃太多,就连招数都有用重复的。
“回娘娘,是太医院的白岐。”
“白岐?那不是太后的人吗?太后终于坐不住,觉得后宫里许久没有皇嗣诞生,想来插手管一管了?”
向华月嘴角挂着嘲讽的笑,看向远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太后娘娘让白岐负责符婕妤这胎的那天,皇后娘娘被叫去了慈宁宫,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后宫三年未曾有皇嗣诞生,太后想借符婕妤的肚子堵住悠悠之口,本宫偏不让她如意,既然皇后不想皇嗣出生,那本宫就帮她一把。”
向华月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轻轻的扫了一眼窗外的绿菊:
“听闻符婕妤住的启祥宫主位是林昭仪,她一贯喜爱这些菊花,今年内务府新培育出来的粉菊颜色艳丽,她肯定会喜欢的。”
向华月说完,端起茶盏浅尝了一口,刚才还守在门边的李瑾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娘娘,符婕妤怀相不好,就算是有太后庇护,冒死生下来,恐也是个养不大的,娘娘何必冒这个险呢?”
春禅低着头捶腿,虽然看不清脸色,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担忧。
“皇后不会让她生的,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最后这残害皇嗣的罪名不知道又会落到哪个倒霉蛋身上。”
向华月轻抚着护甲,语气笃定,眼神里晦暗不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殿之上陷入一片安静,还没持续几秒,就被向华月的呕吐声打破了。
就在刚才梁月让系统停止了对向华月孕期反应的抑制。
看完系统给的那些数据,梁月本来还担心向华月会是个恋爱脑,沉迷于她那位四处留情的渣爹无法自拔。
没想到是她肤浅了,这宫里的女人,有哪个是简单的?
“娘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春禅扶着向华月,刚想喊人去请太医,就被向华月按住了手。
“去喊春香来,让她来为我诊脉。”
说完,向华月就忍不住又作呕起来。
看着向华月突然吐的昏天黑地的样子,一个时辰前吃的午膳都吐出来了,春禅心疼的泪花都快出来了。
招呼了院子里的人去喊人后,又拿了罐子来让向华月好好吐,期间还时不时的轻抚向华月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些。
想到自家娘娘自从小产了之后,身体就不如从前康健了,现在已经入秋了,最是容易着凉的时候,春禅恨不得能替娘娘难受。
梁月也没想到向华月的孕吐反应会这么大,原本只是想让她知道有自己的存在。
向华月吐了没一会儿,梁月就让系统赶紧抑制住向华月的孕期反应,这么美丽的亲亲母妃,她是舍不得让她难受的。
春香是定国公府为了向华月进宫专门培养出来的医师,今天正好春香休息,等她从下房跑过来的时候,看见娘娘已经躺倒在贵妃榻上。
连行礼都顾不上了,直接冲到娘娘面前,手指搭在娘娘白嫩的手腕处,开始诊脉。
向华月吐完就感觉好多了,这突如其来的恶心感,熟悉又陌生。
见春香许久都没有反应,向华月被春禅搀扶着坐起身子,双眼定定的看着春香:
“本宫身体可有什么不测?”
春香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连带着一屋子的人都跟着紧张起来。
春禅春香对视一眼,后者很快意会,驱散了一屋子的奴婢。
在殿门被关上的那刻,春香后退两步极其郑重的跪在向华月面前。
“奴婢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终于得偿所愿,娘娘这是有喜了。”
向华月被这句恭喜怔住,呆呆的坐在榻上,春禅也喜的愣在了原地,该迈哪条腿都忘记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知本宫的身体早在十年前就被太医诊断再难有孕了?”
提及伤心事,想起那个已经五个月大的孩子,向华月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
也就是那次小产之后,母亲便把春香送了过来,可那时已经一切都晚了。
向华月缓缓抚上小腹,想起刚才熟悉的恶心感,眼神希翼的看向春香。
“太医当年说的是再难有孕,不是不能有孕,这么多年来娘娘的身体一直用药膳养着,身子已经好了大半,更何况娘娘盛宠不衰,有孕也在常理之中,如今小皇子已经两个多月了。”
春香虽然是家生子,但从小就被送进了药王谷,若她是个男人,这太医院里定有她一席之地。
春香语气笃定,春禅在一旁已经算好了娘娘怀孕的日期。
“皇上两个月没进过后宫了,娘娘上一次承宠已是两月前了,是我疏忽了,娘娘的月事一直不准,一连两个月都没来,我都没往这处想。”
向华月怔怔的望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楠楠的开口:“我真的又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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