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钻进被窝里,开着灯。
她感觉特别累却又睡不着的那种状态,闭上眼,他就看见一个冷酷无情面色惨白的家伙在那里搞事情!他叼着烟的样子真酷!他不会笑吗?他其实挺帅气的!要是阳光一点、爱笑的话肯定是大帅哥!她脑海里这样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桃李年华的女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确确实实被吓到了!像一件瓷器,要落地摔碎的那一刻被她接住了,内心会起波澜,何况那是一个男人!本来异性之间有一种微妙的东西存在。
她怎么也睡不着,还是放心不下白晨。便起身冲了一杯橘子粉,穿了黑色棉大衣,来到4楼白晨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不一会,门开了。
“你的房租又该交了。”她的表情带点调皮而温和的说。
“哦”,白晨说着转身去拿钱。
“给你喝杯热橘子粉,”她进屋又说,“你还没换衣服啊?胸口的伤怎么样?”
白晨背着她这才掀开棉衣仔细看了一下,长长的两道疤痕,幸好划破的不深。他说:“划破点皮肉流了点血,没事!谢谢你!”
“消毒了没有?”翟雨洛说,“要不我帮你检查一下?”
白晨转身把房租递给了她,说:“没事!”
翟雨洛说:“我是学护理的,打针输液,包扎的都会呢!让我看看!”
白晨说:“好吧!”
她掀开棉衣看了一眼,说:“肉都开翻了,得缝一下。我去拿消毒液和针线,你换个干净衣服,10分钟后我再来。”
“哦,好,谢谢你!”
白晨照着做了。翟雨洛第二次来了,帮他消毒,缝合了伤口。
然后,两人道别并说了晚安。
当晚,白华并没有直接回家,她回到了宾馆。
这几日,她遭受了彭厍的折磨,始终没有说出白金越,一口咬死是一位客人给的。
她的仗义是因为白金越兄弟三人帮助她们的事太多了,从小到大,点点滴滴的总会让她想起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