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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无删减全文

接发大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很愤怒,但却无能为力。“就没有任何办法吗……”他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红发吉恩的背后是西蒙家族,他们的家主是立下过二等功的男爵。”法蒂玛叹气,神情无奈,“我只能忍耐。”该死。林夏低着头,深呼吸。“要是有一天……”他却没法继续说下去。推翻暴政只能靠武力。可这个异世界的人类根本无法斗得过狼人。他咬着嘴唇,因为太用力,感觉嘴角都开始尝到了铁锈味。“别为我难过。”法蒂玛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伤好得很快。”林夏如鲠在喉,但也只能点点头,开始加快了清扫的速度,“学姐我帮你扫,你有伤,别累着……”林夏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头上忽然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他缓缓回头,看见健硕的红发男人出现在他和法蒂玛身后,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同样体格远超人类的...

主角:林夏西德尔   更新:2025-05-08 0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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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西德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接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很愤怒,但却无能为力。“就没有任何办法吗……”他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红发吉恩的背后是西蒙家族,他们的家主是立下过二等功的男爵。”法蒂玛叹气,神情无奈,“我只能忍耐。”该死。林夏低着头,深呼吸。“要是有一天……”他却没法继续说下去。推翻暴政只能靠武力。可这个异世界的人类根本无法斗得过狼人。他咬着嘴唇,因为太用力,感觉嘴角都开始尝到了铁锈味。“别为我难过。”法蒂玛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伤好得很快。”林夏如鲠在喉,但也只能点点头,开始加快了清扫的速度,“学姐我帮你扫,你有伤,别累着……”林夏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头上忽然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他缓缓回头,看见健硕的红发男人出现在他和法蒂玛身后,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同样体格远超人类的...

《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很愤怒,但却无能为力。

“就没有任何办法吗……”他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

“红发吉恩的背后是西蒙家族,他们的家主是立下过二等功的男爵。”法蒂玛叹气,神情无奈,“我只能忍耐。”

该死。

林夏低着头,深呼吸。

“要是有一天……”

他却没法继续说下去。

推翻暴政只能靠武力。可这个异世界的人类根本无法斗得过狼人。

他咬着嘴唇,因为太用力,感觉嘴角都开始尝到了铁锈味。

“别为我难过。”法蒂玛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伤好得很快。”

林夏如鲠在喉,但也只能点点头,开始加快了清扫的速度,“学姐我帮你扫,你有伤,别累着……”

林夏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头上忽然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他缓缓回头,看见健硕的红发男人出现在他和法蒂玛身后,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同样体格远超人类的狼人。

正是刚刚见过的红发狼人——原来他就是Alpha吉恩。

吉恩冷着脸,看也不看法蒂玛,就上前直接一脚踹在林夏膝盖上,“可真是感人的同学情啊?可我有吩咐过,有人能帮这个臭婊子干活吗?!”

“嘶……”林夏被踢得猝不及防,膝盖立刻传来剧痛,重心不稳,猛地跪在了地上。

“Alpha吉恩大人!您,您这是做什么?我们,我们在好好打扫!”

法蒂玛惊呼一声,连忙跪下。

“这孩子才大一,他不懂规矩……求求您放过他吧!”

吉恩狞笑着上前,一脚踩在了林夏拿扫帚的手上,“放过他?他刚刚在说我坏话吧?别小看我身为Alpha的听力,我可和你们这些废物人类不一样!”

林夏痛得眼冒金星,手也被踩中,更加难受。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心中的怒气却拔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顿时恶狠狠瞪向吉恩。

不就是死吗?与其受这种罪,还不如和他爆了。

吉恩看清楚林夏的脸,原本狰狞的脸色却忽然一变,“1103是Beta?”

法蒂玛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吉恩有此一问,但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的,Alpha吉恩大人,Omega们不会被派来做洒扫的工作……”

吉恩猛地上前抬起了林夏的脸。

只看了一眼,他愣住了。

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Omega和漂亮的母狼,可林夏这款和从前他见过的任何一种都不同,他的眼睛如同闪烁的黑曜石,衬托得肌肤像凛冬的雪;

他的五官也和大部分人类不一样,格外秀气可人,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吉恩啧啧两声,竟然舔了舔嘴唇,“这小子长得可真不赖,竟然不是Omega?”

法蒂玛闻言脸色立刻煞白。

完蛋了!

早知道她不该和学弟搭话……这可怎么办?

林夏也听清楚了吉恩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恶心得浑身僵硬,这狗东西在想什么?!

“放开我!”林夏怒火攻心,不管不顾怒吼,“你这条臭水沟里捞上来的狗!”

他知道狗对狼人来说是个侮辱词汇,还竭尽所能用修辞手法添了把火。

这不得给他气个好歹?林夏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

事实上,他猜对了。

吉恩的脸色在短暂的一秒钟内迅速变化,如同火山爆发的前兆——先是由白变黑,再由黑变绿,接着变红……

然后林夏被他单手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贱货,居然敢侮辱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但不论是狼人还是人类,都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们全都低着头,在西德尔的目光扫过时,恭敬地鞠躬问好。

“请皇太子殿下安。”

他们异口同声道。

这就是强权,沙文主义……

林夏心中冷笑,抚摸着手上的镣铐。

只有这种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因为他不会发自内心地对狼人低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衣服的Omega男孩在西德尔走到他面前时,忽然脚下一滑,惊慌失措地摔倒在地。他的脸涨得通红,急忙道歉:“对不起,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辨认出这是个Omega。

西德尔也停下脚步,眼神扫了一眼地上的男孩,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玩味。

“你想干什么?”西德尔缓缓弯下腰,轻声问道,语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那Omega男孩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和委屈。他身上的信息素散发出甜美的香气,笼罩了周围的一切,西德尔的鼻尖微微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殿下,我、我只是不小心摔倒,请您,原,原谅我……”男孩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又似乎在努力吸引西德尔的注意。

西德尔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在勾引我?”

“殿下,我……”男孩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西德尔看着他,笑得更深:“你想成为我的‘宠儿’?”

男孩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手指紧紧抓着衣角,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如果……殿下愿意的话。”

林夏在一边转开头,默默翻白眼。

虽然早就知道狼人是这种德性,不过真的亲眼见证了,他只觉得辣眼睛。

“你确定想被我标记吗?”西德尔语调带着嘲弄,“如果我很快就对你失去了兴趣怎么办?你有办法一直让我保持新鲜感吗?”

男孩脸色瞬间发白,不知所措地摇头,“我。我……”

西德尔这时回头看向试图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林夏。“宝贝,有人公然挑战你的地位,你也不管管吗?”

西德尔的话意有所指。

林夏心说去死,他根本就不想和他捆绑,怎么可能在乎他要和几个男男女女打炮,只是回头,还是不经意和那个文弱的Omega对上眼。

他没想到Omega被他看见,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慌乱地低下头,“请太子妃恕罪!我,我不是有意冒犯……”

林夏错愕,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从小生长在红旗下的正直好青年林夏压根没有接收到对方发来的宫斗剧本请求,Omega和Alpha在空气中交缠的信息素也完全被他忽视,因为他就是块莫得感情的石头,被迫屹立在西德尔身旁。

Omega说完了自己精心编织好的台词,正准备迎接太子妃的刁难,却发现黑发少年就那么盯着他,也不说话,Omega顿时就懵逼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自恃身份,不屑于和他说话吗?

Omega咬着唇,无助地望着西德尔,“殿下……”

西德尔其实压根没把这个Omega放在眼里,从小到大,自从他懂事起,就有各种各样的Omega不断出现在他身边,他承认,Omega的信息素很让他迷恋,但玩过了就会觉得没意思。


讨好他。

可他该怎么做?

“你这个疯子…”林夏抱着头,“他没有做错什么,你到底为什么——”

“三。”

西德尔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手指又往下一扭,Omega痛苦地抽泣了一声,看向林夏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哀求。林夏看得心头一颤,无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刺入掌心,鲜血从掌中渗出,也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他恨西德尔,也恨自己此刻的无力感。

林夏咬牙切齿,声音因压抑的愤怒和屈辱而颤抖,“你就这么享受折磨我?”

“二。”西德尔无视他的挣扎,继续数着,表情没有一丝松动,仿佛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的眼神里透出的冷酷,仿佛能穿透林夏的内心深处,逼他彻底屈服。

林夏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他不想行动,还要他怎么办?

西德尔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底线,可最后西德尔还是要杀掉这个omega怎么办?

每一秒都像在用刀割他的意志。那个Omega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脖子被扭曲的角度无法承受太久的压力。林夏能听见男孩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呼吸声,那是死亡的前奏。

林夏最终跌跌撞撞走上前,靠近西德尔。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他却觉得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人类学生们脸上挂着惊恐,不安,狼人们则是不屑,嘲弄,但没有人敢说话,就像所有人在一起出演一场默剧。

西德尔在笑。

林夏走到了他跟前,踮起脚,艰难地用被镣铐锁住的手拉过西德尔的领带,但其实他还是够不到他的,这个姿势让他几乎使不上力,好在西德尔很配合他,低头。

最终,他吻了西德尔的唇角。

与此同时,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别杀他。”林夏的站不稳,已经跌在了西德尔怀里,他屈辱的泪水砸在西德尔的袖口上,“西德尔……我求你,放了他……”

他的眼眶血红,耳根也通红,他觉得耻辱,为自己的无法反抗耻辱,为自己甚至还有点羞赧耻辱。

西德尔倒也没有食言,他缓缓松开手,那个Omega的身体瘫软在地,瘫倒在泥泞的地面上,大口喘息着空气,仿佛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拽了回来,他的脖子上是清晰的手印。

西德尔不再搭理这个Omega,弯腰,低头看着林夏,他用手指轻轻抹去林夏脸上的泪水,仿佛在欣赏他美丽的脆弱,迷恋的目光像是在剥落他身上所有的壳,直到他无所遁形。

他的王妃哭起来真的很美。

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黑色的风暴中心,铅色的乌云汇聚在一起,现在被湿润的雨包裹,沉默冰冷的湖面……

“很好,林夏,”西德尔迷恋地牵起他的手,把纤细的他攥在掌心,语调温柔得让人溺毙,“你会越来越习惯的。”

林夏一言不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西德尔也不在意,环顾四周, 淡淡开口。

“都退下吧,是不是该去上课了?”

有了他的吩咐,跪在地上的狼人和人类学生才纷纷起身,退开,没有人敢再逗留。

西德尔转身,对林夏伸出手,“我们走吧,王妃?”

人类大一学生的第一节课是什么,林夏还没去看课表,也不清楚,但现在来说也不重要了,西德尔要他去哪儿,他就得去哪儿。


然后皇太子打开了盒子。

林夏屏气凝神,等着西德尔下一步行动。

结果……西德尔又合上了盒子。

林夏:?

我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都异世界了,没点怪力乱神吗?!

就在这时,全场的灯光忽然一起熄灭了,礼堂内一片漆黑。

林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还以为宴会厅遭到了袭击,但很快他发现没有人发出任何动静,这才get到熄灯好像也是成人礼的一环,不得不再次站定。

过了几秒,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开始发现礼堂内并不是没有光线——巨大的玻璃穹顶上,正静静洒下银色的月光。

西德尔迎着月光,看向天上的那轮圆月颔首。

“月神,请指引我,谁是我的命定伴侣。”

西德尔说完,缓缓单膝跪地。单肩披风垂落,铺陈在单薄的月光上。

即便此刻已经恨透了狼人,林夏仍然有点被这种庄严肃穆的气氛影响。

好几秒过去,就在林夏觉得差不多得了的时候,西德尔的瞳孔忽然变成了纯黑色,喉咙里发出了狼的嚎叫。

紧接着,所有狼人都开始跟着西德尔一起嚎叫起来。

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环绕着林夏。

林夏皱眉,觉得这种叫声算不上刺耳,就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可他为什么觉得听上去有股悲情的气息?

就像一头狼在为垂死的配偶哀悼。

与此同时,他忽然闻到了从前似乎闻过的气味,是花香,又不太像,辛辣的,浓烈的,几乎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包裹,让他差点喘不上气来。

即便是知道现在是绝不能发出噪音的场合,林夏都没忍住捂着嘴咳嗽了一下。

“咳……咳咳…”

尽管他已经极力克制,但当他重新试图抬头去看西德尔,却发现不知不觉中,身边所有人都跪下来了,竟然只有他一个人还站着!

草!

怎会如此?!

林夏浑身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慢半拍想跪下,皇太子却已经看向了他。

仿佛是生怕他还不够显眼,灯光忽热重新亮起,他就这么直直对上了西德尔的目光。

西德尔目光冰冷。

狼人群体立刻开始骚动起来。

“1103,又是你!”

Alpha吉恩的红发很惹眼,他一看到林夏,立刻露出狞笑,直接大步走到了人类学生方阵,指着他怒骂。

“对不起,西德尔殿下,是我管理不力,竟然让这么个蠢货打扰了太子殿下您的成人礼!”

因为Alpha狼站的位置离一年级人类学生更近,所以吉恩不过走了几步就到了林夏面前。

林夏看到吉恩,手臂的痛一下子再度加剧,瞳孔都没忍住颤抖。

这下他也不跪了。

因为理智告诉他,跪下也没用。

同时,那种浓烈到凝固的气味更加明显。

“我不是有意的。”

林夏认命地低头,但还是于事无补地解释了一句。

“谁他妈管你是不是有意?!”吉恩抬起爪子就猛地抓向了他缠绕着绷带的手,撕碎了纱布,顿时,白色的碎片纷纷扬扬,林夏刻着侮辱字眼的伤口再度暴露在空气中。

“哈哈哈,老子让你挑衅我,得罪了殿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吉恩附在林夏耳畔残忍地低语,爪子毫不留情地抓住林夏的手臂,林夏的手顿时渗出鲜血,原本刚结痂的伤口二次受创。

“啊!”

林夏痛苦地叫出声来,吉恩看见他的表情,顿时更加兴奋。


那不是视觉意义上的,任何方面都并不是——而是他的存在就充满了如有实质的压迫感,他只是扫了狼群一眼,所有的Alpha忽然齐刷刷地单膝跪地!

“恭迎皇太子殿下。”

林夏看得分明,其实也有人不想跪,例如莱茵,可他的表情狰狞,膝盖几乎压碎了水泥地,能看出即便他不情愿,也有一股无形的重压施加在他身上,让他不得不跪下。

这合理吗?

林夏心惊胆战,倒是没感觉到身上有什么重压,但也随着周围的人类学生忙不迭下跪。

场上唯独只有Omega们还站着。他们看向皇太子的目光羞涩而憧憬。

皇太子也看向他们。

他似乎笑了笑,那张俊脸漂亮得有些妖异,看着雌雄莫辨,但配上他的身材,绝不会有人把他和羸弱挂钩;尽管他没有刻意展示什么,但身材放眼望去真是挑不出一点硬件上的毛病,肩宽腿长,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是那么流畅清晰;腹肌齐整,沟壑分明,狗公腰,人鱼线向下延伸,长臂上的黑色刺青伴随着青筋起伏如同一条蜿蜒的蛇,浑身上下不要钱似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甚至他穿的那条裤子看上去不算紧身,但仍然……颇为壮观。

林夏低头,心说好家伙,这特么完全就是种马文男主具像化!

没看见那些omega盯着他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哎哟哎哟要晕倒了……

林夏心中吐槽连连。

就在这时,他发现角落里的莱茵似乎动了一下,似乎是没跪稳,歪了歪身体。

虽然动作不算明显,但在落针可闻的人群中,仍然很显眼。

林夏了解他,知道他这完全就是故意的。

一个Alpha不可能跪不稳。

林夏有点震惊。这死小孩看来是真勇啊,不是针对他一个,而是无差别作死……

不过皇太子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就在他这么思考的同时,皇太子忽然从原地消失了。

林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眨动双眼——下一秒,皇太子赫然已经站在了莱茵面前。

横跨了大概一百米的距离,皇太子仿佛在瞬间移动。

林夏震惊之余,再次刷新了对狼人和人类体能差距的认知。他不是不知道狼人很强……但皇太子显然和普通Alpha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太恐怖了。就算人类有枪都很难打中这种鬼东西吧。

“你在挑衅我,是吗?”

皇太子的声音低沉沙哑,他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微笑,低头看着莱茵。

林夏一愣,心中有点幸灾乐祸。

皇太子竟然注意到了这死孩子……他还挺想看他吃瘪的。

莱茵显然也没想到,他看上去有点错愕,但还是挤出恭敬的笑,微微抬头,“对不起,Alpha西德尔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莱茵身边的其余Alpha全都把头低得更深了。

“是吗?”

西德尔皇太子忽然伸出手——然后在触碰到莱茵的下巴时,手已经变为了尖锐的狼爪。

“你可能不清楚,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说完,西德尔的瞳孔忽然由石英一样璀璨的紫变为了赤金色,而他手底下的莱茵忽然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表情变得惊惧,竟然猛地开始挣扎,怒吼。

“不,你不能,我可是劳伦斯家族的后裔!我没有挑衅你,我……”


西德尔走到浴缸边上,用手拨弄了一下水,然后直接强硬地拉住了林夏的胳膊,林夏尖叫一声,但仍然只能被他随意摆弄,为所欲为。

“嗯……法兰配的魔药的确不错,伤口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西德尔看着他的手臂,评价道。

林夏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竟然已经恢复了大半,血痂脱落,皮肤表面已经长出了完好的肉,是粉色的。

……狼人的科技树点得好像比他想象中还高。

林夏默默不说话,仍然恶狠狠盯着西德尔,二人的角色好像互换了,林夏更像是个嘶吼的野兽,不过是被逼到绝境,只能竖起浑身毛发示威的困兽。

“不疼了吧?”西德尔亲了亲他的额角,“要是你乖乖听话,昨晚我就能让你这些伤口恢复。”

“你以为我在乎吗?”林夏冷笑。“我巴不得能直接感染发烧烧死,或者变成一个傻子,这样就不用再面对你这条蠢狗!”

西德尔皱眉,“你又在激怒我,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蠢狗,死狗,只会发情的疯狗!”林夏固执地抬头,用漆黑的瞳孔盯着他,“怎么,我说错了吗?”

西德尔牙关死死咬合着,锋利的犬齿暴涨,“太子妃,看来你今天是不想从这里出去了。”

林夏浑身一抖,徒劳地往后缩,但不论浴缸再大,他还能躲到哪去?

“发情的疯狗?”

西德尔开始慢条斯理地用中指勾着领带结,缓缓松开领带。

“既然我的太子妃都这么说了,不坐实这条评价,岂不是太亏了?”

*

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功夫,林夏水灵灵地又晕倒了。

虽然这次不是因为发烧。

法兰再度提着药箱赶来,进门前在胸口缓缓画了两次十字,以免自己和上次搞混。

然后他进去房间,一言不发给太子妃开了外用药,例行公事地再次进行叮嘱,全程没敢再多看林夏一眼。

“我的春药呢?”西德尔看上去完全没在听,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开了瓶香槟,“这周内给我弄来。”

法兰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是,殿下。”

他压抑着内心的怒气,祈祷太子妃能早日脱离苦海……但也只是想想。成为了太子妃,他已经无路可逃。

法兰提着药箱转身要走,没想到刚要走,西德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肩膀,感叹:“法兰,我从前还真没想过,伴侣这种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迷人。我的太子妃很柔软,弱小,我甚至能一只手掐死他,可我却不想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爱吗?”

法兰心中默默点了个踩。

狗屁。

“太子殿下,还是请你节制一点……虽然今天刚好是周末,没有课,可如果有课,您让太子妃怎么读书?”法兰叹气。

“读书?”西德尔举着酒瓶,直接对着嘴倒灌,金色的酒液流淌过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不断向下延伸。“真麻烦,不读又怎么了?”

“太子妃毕竟是被选中的人类学生,如果他无法毕业,也就无法和您结婚。”法兰忍着怒气,尽力为自己的心上人争取。

“行了,我知道了。”法兰的话没一句是他爱听的,西德尔烦了,摆摆手让他滚。

门重新被关上,西德尔喝光了最后一滴酒,抬手擦了把嘴,紫色的瞳孔幽幽凝望着床上的人类。

他喝下的香槟是酒庄为他特制的,度数比寻常的酒还要高无数倍,几乎一滴就能放倒大象,但此刻到了他体内,酒精融入他沸腾的血管,却只能起到一丁点的镇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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