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书蔓江迟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半生缘全局》,由网络作家“云上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冶和何书蔓她们分开之后并没有真的立刻回家,而是开着车在外面绕了一圈,又再回到了那个餐厅门口,前后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之所以去绕一圈,是因为他早就觉察到了有人跟着自己。至于跟着自己的人是谁派来的,其实并不需要细想,除了那两个一直催着自己结婚,但又害怕自己和何书蔓搞到一起的人之外,没有别人。容冶有些无奈,可心里却还是能够体谅父母的心思。尤其是在他知道了父亲容深当年的情事之后,他愈发肯定父亲是为了自己好,母亲也绝对不会害自己。然,世间千万事,唯独感情这件事不由人。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劝过自己多少次,让自己放弃何书蔓,不要再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了。可是有用吗?根本没用!在看到何书蔓的一刹那,心底所有的念想如潮水般涌上来,...
《半生缘全局》精彩片段
容冶和何书蔓她们分开之后并没有真的立刻回家,而是开着车在外面绕了一圈,又再回到了那个餐厅门口,前后也就五分钟的时间。
之所以去绕一圈,是因为他早就觉察到了有人跟着自己。至于跟着自己的人是谁派来的,其实并不需要细想,除了那两个一直催着自己结婚,但又害怕自己和何书蔓搞到一起的人之外,没有别人。
容冶有些无奈,可心里却还是能够体谅父母的心思。
尤其是在他知道了父亲容深当年的情事之后,他愈发肯定父亲是为了自己好,母亲也绝对不会害自己。
然,世间千万事,唯独感情这件事不由人。
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劝过自己多少次,让自己放弃何书蔓,不要再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了。
可是有用吗?根本没用!
在看到何书蔓的一刹那,心底所有的念想如潮水般涌上来,根本就压制不住。
只是,因为知道有人跟着自己,所以才故意和叶听涵表现得暧昧罢了。
但是容冶没想到的是,等他绕了一圈回去,却看到何书蔓和叶听涵两人抱在一起哭,还哭得那么伤心。
他的第一反应是何书蔓又被江迟聿欺负了,可远远地从车里看叶听涵的表情,似乎不太像,反倒更像是她们自己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容冶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意思下车去问个清楚明白,只能一直呆在车上看着她们。
最后何书蔓和叶听涵分开了,他想了想,还是跟着何书蔓。
那几个人去绑架何书蔓的时候,他刚好下车,因为当时差点撞到一个小孩子,他怕出事情。
就那么一会会的时间,就那么一会会没看着她,居然就出事了!
容冶上车之后抬眸看过去,发现原来何书蔓站着的地方已经没人了,而周围的人个个表情震惊,好似被吓坏了。
他顿时觉得不对劲,下车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有人把何书蔓绑架走了!
那一刻的着急根本无法形容,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用整个世界来换。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好似一直守护着的珍宝突然之间被人给抢走了。
容冶急疯了,给朋友打电话,要他在第一时间内拿到这个地方的监控视频,然后他赶了过去。
“灯光太暗,那几个人戴了口罩,看不清楚脸,但是你看这里——”安子承指着画面左下角的那一辆大红色车子,“这这辆车子一直跟着何书蔓,在那几个人打晕何书蔓带走的时候它就停在边上,然后在后面这段视频里,那几个人过了一个死角之后就不见了,那个时间只有这辆车子也过那个死角,而且停留了一段时间。”
容冶盯着那辆大红色的车子仔细看了看,觉得很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安子承这个时候直接给出了答案:“这辆车子的主人是林家大小姐,林菀。”
“林菀?”
容冶虽然惊了一下,但是很快恍然大悟。
难怪觉得这辆车子眼熟,他回国后第一次和何书蔓遇到是在街上,随后两人一起去吃饭,但是在那个餐厅又遇到了江迟聿。林菀是后来来的,那天开的就是这辆大红色的车子。
“她绑架何书蔓?”
安子承耸了耸肩,一脸的‘事实摆在这里,你不信也得信’。
容冶倒说不上不信,只是这林菀的单子未免太大了,这么明目张胆地绑架何书蔓,她就不怕江家把林家连根拔起么?
“你一定觉得她疯了是吧?不过我觉得她这么做是人之常情,要是我,指不定雇人当场就把何书蔓给弄死了。”安子承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拿过来几张照片,扔到了他面前。
“这是林菀的父母连夜出逃的照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家应该比当年的何家更惨,林菀也比三年前的何书蔓更惨。”
容冶拿起那几张照片,看了几眼,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些?”
“我刚和林家签了一个单子,随后就收到消息说江家要整死林家,我还以为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老子三天之内亏了一千万!”
一说到这些,安子承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都不知道江迟聿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不是之前还和林菀传绯闻么?怎么一转头就要整死林家?这么多年的世交说翻脸就翻脸了?他老子江华年知道这件事吗?”
容冶静默了几秒,抬眼瞥着他,“江华年肯定知道这件事,而且想要整死林家的人不一定是江迟聿,很有可能就是江华年!”
“怎么说?”
“我不知道江华年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之前我和你说过,何家三年前的破产是被江华年设计的,这一次林家破产的过程和速度,与三年前的如出一辙。”
安子承愣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容冶又问道:“查到林菀现在在哪里了吗?”
“干嘛?你要去救那个女人?”
“你说呢?”容冶白了他一眼。
都被绑架了,自己难道知道了还不去救吗?
安子承简直要败给他了,“我说容冶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去救何书蔓是什么意思?你是她的谁啊?要去救的人也应该是江迟聿啊!再说了,林菀这次明显是冲着江迟聿去的,你不要插手!”
“我不确定江迟聿会不会去救。”
那个男人的心里还留有别的女人,何书蔓对他来说只是一颗棋子,两人之间的婚姻也只是一场交易。
若是他真的狠起心来,很有可能置何书蔓的生死与不顾。
安子承闻言更气,“他是何书蔓的丈夫都不管何书蔓的死活,你要是去救了到时候他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容家最近也很动荡,容冶的几个叔伯都想要独揽大权,容冶又这么年轻,本来就没什么竞争力,要是还弄出一身不好的绯闻来,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你不要去管这件事了,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安子承说话,拿了衣服就准备出门。
可是身后的容冶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他回头,容冶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告诉我,林菀他们现在在哪里。”
“容冶——!”
“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唯一想听的就是林菀他们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
“如果被绑架的是白静然,你去不去救?”
“那不一样!”安子承被他的举例气得跳脚,“再说了,我不会让她被人绑架!”
“不一样么?”容冶的声音忽然柔软了下去,那表情温柔得简直能滴出水来,“白静然对你来说是什么,那何书蔓对我来说就是什么。”
安子承还想再说几句,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反驳什么。
干瞪眼了半晌,他恼怒得不行,“我真是要被你气死!”
————
江迟聿之前和林菀在一起虽然只是做做戏,但是林菀却是真心实意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什么事情都和他说。江迟聿知道,林菀车上装有GPS定位系统。
很多豪门千金或者少爷的车上都会装有GPS定位系统,一是怕车子被偷了,二是怕自家的孩子万一哪天被绑架了,那也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他们。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江迟聿就让人查到了林菀的车子所在之处。
只是,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车子在,林菀在,何书蔓却不在。
林菀看到他出现,故意变现得很讶异:“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怎么?你真的爱上她了?”
江迟聿懒得和她多废话,直接切入主题:“她人呢?”
“她啊?”林菀看了眼远处的海面,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慢慢说道:“我让人把她装麻袋里,然后丢海里去了,估计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鲨鱼分尸了吧!”
江迟聿当然知道她不敢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否则还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
“说吧,你想要什么,看在我现在还有耐心的份上,我可以考虑考虑。”
“哈哈——”林菀讽刺地大笑了起来,几秒之后,她突然收起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你可以考虑考虑?江迟聿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考虑的机会?你现在应该跪下来求我!”
“求你?”
“难道不是吗?”林菀胜利满满,话语之间的强势是前所未有的,“现在何书蔓在我手上,你如果想要救回她,那就求我!”
“你不是说我不在乎她么?那我为什么要求你?”
“你不在乎她你来这里干什么?”林菀上前一步,挑了挑自己修建得十分精致的美貌,那五官其实长得还算秀气,可这会儿全是戾气,看上去简直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就算你不在乎何书蔓?那你难道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吗?你不在乎江氏么?”林菀似乎什么都知道,一字一句逼问。
江迟聿却只大惊与她其中的一句话,厉声反问:“你说什么孩子?!”
何书蔓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双手紧握成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发抖。
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她转头看去,是江迟聿,正对着她笑,可他的眼里却好像有刀子飞出来,“我弟弟长得帅你也不用这么看吧?你老公也不差啊,再说了人未婚妻还站边上呢!”
何书蔓瞬间回神,眼睛却左右闪躲着,不知道该看哪里。
而江言这时已经方方地把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好,嫂子。”
何书蔓愣了一秒,也就在那一秒,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在收紧,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肩头给捏碎。
而江迟聿看似目光向前,其实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她,仿若要将她给生吞了!
何书蔓心里微微地一紧,面上却是平静如水,也伸出了手:“你好。”
十指相触,江言的掌心温暖如初,而她的掌心凉如冰雪。
只一秒,江言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冷淡地从她脸上一掠而过,落到庄岑脸上时,却如同春暖花开,那般温柔,“想我了吗?”
庄岑脸上悄然一热,似是撒娇,似是害羞,转身缩进了他的怀里。
也不知是自己看花眼了还是怎么了,何书蔓发觉庄岑在缩进江言怀里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别有深意,且带着一种令她不解的骄傲。
她的眸色微有波动,继而低下了头。
并未觉得心痛如绞,只是觉得有些惆怅。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曾经用生命去爱过,爱到那么热烈的男人,竟然连他是江家人都不知道。
而如今,他看自己如同陌生人,甚至带着浓重的厌恶。
分手了,就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么?
——
回家的路上并未和江言庄岑一起走,江迟聿也一路沉默,车厢里的低气压令人很是难受。
但是何书蔓不想动,她清楚地感觉到江迟聿的脾气现在已经到了临界点,一触即发。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放轻呼吸,将存在感减低到最小。
某人脸色紧绷,侧脸的线条看上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前方绿灯倒数计时,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赶在最后一秒冲过去。
何书蔓抓紧了身上安全带,默默闭上了眼睛。
忽然,耳边响起刺耳的一声“吱——”,车子骤停,车身猛地往前倾,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何书蔓相信自己此刻绝对已经撞碎挡风玻璃。
她有些恼火,转头瞪江迟聿,却发现他正以一种极其的眼神看着她。
“还真以为自己呢!”某人讥讽她。
何书蔓没搭话,因为完全没必要和他置气,这三年来的忍辱负重从来不是为了在嘴巴上能胜过他一言半句。
如果这样的轻蔑和嘲笑能让他觉得满足开心,开心了之后能放过自己,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她越是沉默,江迟聿就越是生气,他伸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对视。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何书蔓,我不会爱你,别一天到晚想着勾.引我!”
“江总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穿这件衣服,这样的事也不会再发生。”
“你——”
江迟聿怒火中烧,凶狠的模样像极了发怒的狮子,似要吃人!却冷不丁撞见她眼底的小小得意,立即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错,真不错。
三年的时间,她由一开始的硬碰硬弄得满身伤,到后来委曲求全再到现在和自己游刃有余地周旋,何书蔓,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
但是——
“不要以为你惹怒我,我就会和你离婚,现在看到江言回来你更想和我离婚了吧?可是怎么办,我一点也没有要和你离婚的打算,我就是要看着你痛苦!”
他笑得那样好看,眉角眼梢都是逼人的肆意张扬。
他是江家大少,他是江氏集团的总裁,他在这个城市呼风唤雨,所有男人想要的一切他唾手可得。
是的,这样一个人,的确有傲视所有人的资本。
甚至,他可以一个人,比如何书蔓。
两天之后,江氏集团创意总监办公室。助手白薇竹将资料递上之后并没有退下去,而是磨磨唧唧地站在原地,一脸的欲言又止。
何书蔓停下手里的工作,笑着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你知道我的脾气。”
白薇竹点了点头,迟疑地道:“蔓姐,你知道江总去哪了吗?”
“不知道。”
“那你这两天有听到什么传言吗?”
何书蔓摇头。
这两他江迟聿不在,她不知道多轻松自在呢,至于公司里的八卦,她从来就不关心,也没时间去关心。
白薇竹这时挠了挠头,低声道:“大家都说江总是去美国见他的初恋情人了,而且很快就会把初恋情人带回来。”
美国……初恋情人……
江迟聿的初恋情人就是安然!
再联想到自己两天前的晚上听到的电话内容,难道江迟聿真的去美国见安然了吗?
白薇竹看她一脸的呆愣,连忙安慰道:“蔓姐你先别伤心,这些都只是传言,不一定是真的,我告诉你是不想你从别人那里听说,她们说得更难听!”
“她们还说了什么?”
白薇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情急之下说漏嘴了。
“就是、就是说江总回来,会和你离婚。”
离婚么?她可真是求之不得呢!
难怪这两天大家看她的眼神比以往又多了几分嘲讽,难怪原本见了她还会打招呼的那几个人都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呵呵。
何书蔓并不难过江迟聿想要和她离婚,一段无性无爱的婚姻本就是个牢笼,谁都想要早日逃离。
可是……她难过的是这件事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了,都在暗暗嘲笑她,而她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还因他这两天不在觉得自在欣喜!
天底下还有人比自己更蠢么?应该没有了吧!
——
自从何家三年前破产之后,很多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都疏离了何书蔓,另外一些是因为她嫁入了江家才继续和她做朋友的。
可后来她们发现,何书蔓在江家并不受宠,她的丈夫每日在外面花天酒地,动不动就给她难堪。
于是,又有一部分人和她断绝了来往。
有句话说得很好——大起大落看清朋友,大悲大喜看清自己。
何书蔓相信,最后剩下的这几个朋友,才是自己这辈子真正值得珍惜的至交好友!
当然,所谓至交好友,自然是对彼此的了解多余旁人。
叶听涵见她今晚特别沉默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事,伸手抽走了她用作掩饰的杂事,直截了当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江迟聿又欺负你了?”
“你怎么也这么问?”
“还有谁这么问了?”
“他爸。”
叶听涵翻了个白眼,“知子莫若父,他爸是深知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啊!”
何书蔓闻言笑了笑,刚要伸手去那水杯,又被叶听涵也拿走了,“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妈那边......”
“不是。”何书蔓摇了摇头,“我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自己?”叶听涵诧异,“你自己能有什么问题?”
还有比三年前更加糟糕的日子吗?那个时候你何书蔓都熬过去了,还有什么能让你如此闷闷不乐?
何书蔓低了低头,声线变得细而低,“他爸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意思是希望我能和江迟聿生个孩子。”
“你答应了?”
“嗯。”
“我靠!何书蔓你脑子进水了吧!”叶听涵直接原形毕露飚了脏话出来,“江迟聿什么人你不了解啊?你要给魔鬼生孩子?还不如找个火坑跳下去弄死自己算了!”
“听涵——”低弱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压抑和无奈,何书蔓抬头看着她说道:“我妈的身体能恢复,这一切都是江华年的功劳,我打电话问过老宅那边的福伯,他说江华年没多少日子了,最多只能撑到年底。”
叶听涵听了也是一愣,“你是同情他才答应和江迟聿生孩子?”
“不,我是还债。”
如果生一个孩子能把三年前一千万的那笔债给还掉,能把妈妈这三年治疗的费用相抵掉,并且能让她和江家脱离关系,那么她愿意!
叶听涵从她决绝的神情中就猜到了她的打算,却还是担心一件事,“蔓蔓,你确定自己以后可以丢下亲身骨肉吗?你真的能做到那么狠心无情吗?”
女人在没当母亲之前和当了母亲之后心态上是会发生很大改变的,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亲身骨肉,能做出的让步远远超出想象,甚至可以毫无底线。
“不要把别人想得都和你一样,我对我自己做的事情问心无愧,也请你不要动不动就侮辱我。”
“你要是想证明你和江言之间是清白的,那就和我生个孩子!”
“江迟聿你——”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何书蔓懒得和他再继续理论下去,直接就转身走人。
熟料,身后的人根本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长臂一伸就把她的人给拽了回去。拖着走了几步之后,直接就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江迟聿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觉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粗了还能干什么?!”
他站在车子外面,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扯着自己的领口,面上是岑冷的笑意,在地下停车场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特别地令人心颤。
何书蔓的一颗心都在发抖,双手本能地环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往里缩去。
“看来你真的很想帮江言得到公司啊——”江迟聿慢慢俯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扯。
何书蔓差点大叫起来,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恐慌终于彻底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
“江迟聿你神经病!这里是停车场,随时都可能有人来,你不要脸了么?”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还要什么脸!”他怒气冲天地朝她吼,随后整个人钻进了车里,并且关上了车门!
“你想江言得到公司,我就偏不让你们如愿!何书蔓我告诉你,你毁了我的爱情,所以——所有你珍爱的人和事,我都要毁掉!”
话音落下,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都拉过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服。
此时正值初秋,何书蔓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套头连衣裙,被江迟聿揪住领子用力一扯,裙子直接从中间被撕开来,成了开衫。
车里没有开灯,但停车场的灯光有照射进来,车厢里的视线明暗交错,瓷白肌肤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尤其诱.人。
江迟聿本能地咽了口口水,虽说三年来同床共枕的次数也不少,但其实他从未碰过何书蔓,更别说细细打量她的皮肤和身材了。
没想到,竟是极品一枚!
何书蔓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此时此刻大脑有短暂的空白,除了往后退之外想不到任何别的有效的办法。
那一刻还是来了么?自己还是逃不掉么?
心底有愤怒,有恐惧,还有无穷无情的凄凉。
她看到江迟聿的手伸过来,慢慢地放在她的脖子,明明没有用力,却还是让她觉得难以呼吸。
江迟聿盯着她,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小腿慢慢往上,声音暗沉而邪肆:“这三年我都没好好碰你,还真是浪费啊!”
“你不是很爱你的然然吗?你碰我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怎么会!”江迟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慢慢靠近她,对着她肌肤柔嫩的脸颊吹气,“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要是让别人给碰了,那我才真的觉得恶心呢!”
说着,他一个低头就吻住了何书蔓的双唇,那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唇瓣给碾碎。
何书蔓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震住,紧接着就是拼命反抗。
好脏!这个男人好脏!
他可以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身体却和另外的女人做.爱,这么无耻的事情她何书蔓永远都接受不了!
“江迟聿你变.态!你这是婚内强.奸!我要告你!”
话音落下,正压着他为所欲为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缓缓抬头,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浓浓的嘲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说什么?告我?”
何书蔓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警惕而厌恶。
后车座的空间太小,尽管她已经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还是无法避免地和他有肌肤相触。
江迟聿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就在何书蔓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忽然收起全身的怒气笑了,是那种特别可怕的笑容。
他说:“很好,你现在不让我碰也没关系,因为你很快就会来求我碰你!”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动作迅速地转身开了车门下车,然后重重甩上。
何书蔓坐在车里思绪一片混乱,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还是——他要对江言做什么?
——
江家老宅,位于三楼江言的房间里。
庄岑洗完澡,穿着一身性.感的情趣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
江言背对着她坐在那里看书,她上前,双手环住江言,整个人贴在了他的后背。
“阿言,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他特意将‘抽’这个字咬得很重,另有所指的意思太明显,何书蔓当即了整张脸憋红了。
前排的根叔这时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像笑,却又好像很尴尬。
何书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不济打开车门直接把这个混蛋给丢下车也是好的!
一路煎熬着到了目的地,她刚要自己下车,江迟聿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直接抱在怀里,特别体贴地说道:“老婆你的腿受伤了,我抱你下去,乖。”
“不用!”何书蔓咬牙。
这时已经下车帮开了车门的根叔插话道:“江太太,这里的路不太好走,要是你的腿受伤了,那还是让江先生抱你进屋比较好!”
“......”
此时已经是是夜晚,周围的路灯不是很亮,而小石子铺出来的道路不平坦还弯弯曲曲,旁边有些石头凸出来,树上的树枝也伸出来,如果不熟悉这边的环境,还真不太好走,随时有可能磕到碰到!
再加上山里的温度比较低,何书蔓从车上一下来,冷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往江迟聿的身上贴去。
江迟聿十分享受此时她的乖巧,这样就对了嘛,总是张牙舞爪的是讨不到好处的,还不如做个安安静静的做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男人还会对你多怜香惜玉一点。
到了屋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房间也打扫得很干净,一点都看不出这房子好几年没人住的迹象。
江迟聿将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了浴室。
根叔也没急着要走的样子,站在那里和聊天,“其实之前都是我弟弟帮江先生开车的,今天他家孩子有点事他赶去城里了,所以就叫我来代一下他,江太太你之前见过我弟弟吧?”
“没有。”何书蔓微微一笑。
根叔顿时诧异了,眼睛瞪得,摇头道;“不可能啊!虽然最近这两年你们没过来,但是前几年你和江先生每年都来的!
何书蔓心里‘咯噔——’了一声,直觉根叔口中和江迟聿一起来这里的女人是安然。
原来,在外人眼里,安然才是江太太!
根叔看她脸色不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嘴了什么,连忙告辞先撤了。
这时江迟聿也从浴室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说:“你腿受伤了不能碰水,待会儿就擦一下吧,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注意到了何书蔓几乎苍白的脸色,还以为她是因为伤口发痛才这样,急忙走过去,问道:“是不是很痛?”
何书蔓不说话,用力地盯着某一个地方,可其实她的眼神是没有焦点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哪里,在看什么!
她的沉默很快耗尽了江迟聿的耐心,低声喝道:“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我要是聋了哑了你就开心了吧?”何书蔓收回自己放空的目光,看着他,幽幽地道。
这里是他和安然的地方吗?一定在这里毫无顾忌地疯狂过吧?
“送我回去!现在就送我回去!马上!”她大喊,失控了一般。
江迟聿先是一愣,紧接着也暴怒了起来,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你发什么神经!你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说过,除非你怀上孩子,否则你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
“我不要!我就算死,我也不要死在你和别的女人的肮脏地方!这里好脏!”
“你说什么?!”江迟聿紧紧拧眉,神情冷漠如雪,“你说谁?”
“你,和安然!”
“啪——”
一个巴掌带着疾劲的掌风扇在何书蔓的脸上,立刻起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江迟聿狠狠地看着她,如果可以,他会用眼神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我和安然?何书蔓我告诉我,我和她是光明正大出来玩的,而且这中间是你插了一脚,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江太太应该是她!”
何书蔓被他那一巴掌打得耳边嗡嗡作响,他喊得话也没怎么听清,只觉得整个头都很晕。
她不要待在这里,不然肯定会被他打死的。
伸手去那电话,只按了一个号码,整个话机就被江迟聿夺走,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被摔成四分五裂。
紧接着,江迟聿将她的手机找了出来,也摔在地上。
“想打电话告状是么?别做梦了!”他走过来扯住她的头发,森白的牙齿闪着寒光,“照我的话去做,说不定哪天我大发慈悲会放你回去!”
他扯得太用力,何书蔓只觉得自己的头发要和自己的头皮分离,痛得她眼眶酸涩,快要哭出来!
江迟聿很冷漠地看着她,见她不敢再反抗,这才松开她的头发,起身自己先上楼去了。
她第一次来这里,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也没有车子,现在连和外界联系的工具都没了,谅她三更半夜的也不敢出去!
何书蔓的确不敢,因为她从小就特别怕黑。
小时候她和邻居家的小男孩一起玩,被那个小男孩关在一个看不到光的地方关了整整十个小时,出来以后就特别地怕黑。
她将自己缩在沙发上,双手用力地将自己抱成一团,那样的,是对全世界都拒绝靠近的态度。
小腿上的伤口在痛,脸颊上也火辣辣地痛,还有头皮,最痛的就是心,已经被人用刀割得四分五裂。
楼梯口隐隐约约传来通话的声音,江迟聿很温柔地说着‘宝贝’、‘我想你’、‘很快我就能接你回来’之类的话,应该是和他的安然在打电话吧。
何书蔓裂开嘴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了,划过脸颊,火辣辣的痛和冰凉的泪水交织在一起。
妈妈,我好想你,我想回家......
——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一点一点往里爬,最后爬到了沙发背上。
然而,缩在沙发角落里的那个人却浑然不知,她甚至没有蠕动自己的身体朝着阳光靠近。
她只是缩在那里,仿佛与整个世界都背离。
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江迟聿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脚下是柔软的棉质拖鞋,缓步下楼来。
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神从何书蔓的身上一带而过,并未多做停留。
但是几秒之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何书蔓,眸中闪过讶异的光。
昨晚他上楼之后都还没进房间就接到了安然从美国打来的电话,软绵绵地撒娇要让他说想她了,叫她宝贝。
江迟聿当时没什么耐心,但也不想对她发火,于是就按照她说的做了,为的只是尽快能挂电话。
而后他回了房间,洗漱完之后就睡了。可能是因为坐了一天的飞机,的确有些累了,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潜意识里,他是认为,何书蔓会自己上楼到房间里来睡的!
谁会那么傻,有舒服的床不睡偏偏要睡沙发?
可何书蔓就是那个傻子!天字第一号傻瓜!
江迟聿是又气又好笑,走过去刚要抬脚踢醒她,却赫然发现她的脸颊上残留着很明显的泪痕。
她哭过!
她太骄傲,骄傲到明知道自己会吃亏,她也还是不肯低头!
江迟聿缓缓蹲来,伸手碰上她的脸颊,动作很轻,如同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脸颊是冰冷的,和他温热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
同时,睡梦中的小女人也感觉到了这个热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梦呓般地呢喃:“不要走......”
江迟聿微微一怔,刚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她砸吧了两下嘴巴,又沉沉地睡去了。
“呵......”他轻笑,放柔了动作将她的上半身扶起来一些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低头凝视着晨光中她恬静的睡颜。
那样地毫无防备,如同一个婴儿般,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纵然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
只是,这个女人待会儿一醒来肯定又要伸出她的爪子了!
正想着,何书蔓不知是梦里受了什么惊吓还是怎么的,伸手在空中乱抓了一气,然后猛地一把将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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