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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嫁到:病娇大佬又在装柔弱阮棠夏漠祁后续+全文

夏燥冬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老师的季云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抬起了骨节分明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蓬松的发丝。本来就布满血丝的眼眸微微眯着,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倚着墙很快又睡了过去。阮棠本来打算随便听听看,这课到底教点什么。但是还没听满五分钟,漂亮的女孩单手扶额,一脸茫然,这讲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剔透澄澈的眸子里装满了疑惑,就这样呆呆地盯着黑板。怎么会这样子?这些题目居然还要过程,不应该是直接出答案的吗。而且那个过程,根本看不懂啊。阮棠眨了眨眼,感觉越听越迷糊,自己的眼皮也有点撑不住了。眼神也开始有些晃悠,虚无的开始飘。但她还是极力地用手臂撑着身体,轻微地开始晃动起来,脑袋像是小鸡啄米般点着。就在这时。老师的声音如同一道雷一般。在教室里炸响。“第四排的那个女...

主角:阮棠夏漠祁   更新:2025-02-15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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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棠夏漠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战神嫁到:病娇大佬又在装柔弱阮棠夏漠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夏燥冬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老师的季云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抬起了骨节分明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蓬松的发丝。本来就布满血丝的眼眸微微眯着,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倚着墙很快又睡了过去。阮棠本来打算随便听听看,这课到底教点什么。但是还没听满五分钟,漂亮的女孩单手扶额,一脸茫然,这讲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剔透澄澈的眸子里装满了疑惑,就这样呆呆地盯着黑板。怎么会这样子?这些题目居然还要过程,不应该是直接出答案的吗。而且那个过程,根本看不懂啊。阮棠眨了眨眼,感觉越听越迷糊,自己的眼皮也有点撑不住了。眼神也开始有些晃悠,虚无的开始飘。但她还是极力地用手臂撑着身体,轻微地开始晃动起来,脑袋像是小鸡啄米般点着。就在这时。老师的声音如同一道雷一般。在教室里炸响。“第四排的那个女...

《战神嫁到:病娇大佬又在装柔弱阮棠夏漠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到老师的季云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抬起了骨节分明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蓬松的发丝。

本来就布满血丝的眼眸微微眯着,然后……

缓缓地倒了下去。

倚着墙很快又睡了过去。

阮棠本来打算随便听听看,这课到底教点什么。

但是还没听满五分钟,漂亮的女孩单手扶额,一脸茫然,这讲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剔透澄澈的眸子里装满了疑惑,就这样呆呆地盯着黑板。

怎么会这样子?

这些题目居然还要过程,不应该是直接出答案的吗。

而且那个过程,根本看不懂啊。

阮棠眨了眨眼,感觉越听越迷糊,自己的眼皮也有点撑不住了。

眼神也开始有些晃悠,虚无的开始飘。

但她还是极力地用手臂撑着身体,轻微地开始晃动起来,脑袋像是小鸡啄米般点着。

就在这时。

老师的声音如同一道雷一般。

在教室里炸响。

“第四排的那个女同学,起来回答问题!”

阮棠被那忽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眯着的眸子泛起了雾气朦胧的水光,就这样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围。

却对上了周围人看向自己齐刷刷的目光。

老师也正严肃地注视着自己,手里的教学棍指着黑板上重新写上去的题目。

好像……

叫的人是自己的啊。

漂亮的女孩眨了眨眼,收敛了几分脸上的困倦还有茫然,她定睛朝着黑板上的题目看去。

三秒后。

阮棠在看完题目的那一刹那,就神色淡淡地脱口而出道。

“1728.67。”

然后。

唰得一下,女孩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老师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阮棠已经将答案说出来了,都气笑了,拿着教学棍的手都微微颤抖。

声音都冷了几分,“你……你胡编个数字,连过程都不要的啊?”

阮棠不耐烦地揉着太阳穴,眉头紧蹙,反反复复地打量了一遍题目,最后又将目光落在了老师的脸上。

一脸莫名其妙,“这还要计算?就这种难度,不应该看到就知道答案了吗?”

这种题目,套上一个最新研究出的量子万福特学公式。

不就直接出来了吗?

这还需要什么步骤?

阮棠微微皱着眉头,忽然意识到可能老师说的不是这道题目,因为黑板上还写着四五道题。

就很是迅速地扫了一遍旁边的几题,除了其中有一题的字实在写的比较丑,看出那写的是什么玩意,稍稍多花了几秒。

女孩就已经全部速算出了答案。

她淡淡地直接像是背书一样,面无表情地道,“后面从左往右分别是,278/9761,56根号891,378.2和0。”

说完,就再度坐下。

老师刚准备开口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信口开河的学生,忽然觉得这一串数字莫名有点耳熟。

他皱着眉头打开了教案,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抄的的几道题,下面自己解题的答案。

瞬间。

表情凝固了。

第一题:1728.67

第二题:278/9761

第三题:56根号891

第四题:3782

第五题:0

几乎一摸一样,除了第四题的小数点的位置不一样。

这……!!!

她是偷看了标准答案,还是自己以前做过的啊!

但是,就算是以前做过……这个题目的难度很大,最后的答案也极为复杂,正常人就算是做过一遍,也不可能直接背出来啊!

要是说,是在刚才的几秒钟里做出来,他绝对不相信的。

那几秒钟,看个题目勉勉强强,怎么可能直接做出来?!

老师感到自己的心灵经受了巨大的震撼,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第四题错了,其他都对……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可以教教大家吗?”

“错了?不可能。”

阮棠直接辩驳道,目光紧紧地盯着黑板和站在黑板前的老师。

这么简单的题目,她怎么可能错?

那冷冽严谨的神色,让数学老师一瞬间有点发虚。

小心翼翼地看起了自己的教案下写的解答过程。

忽然目光凝固在了倒数第三步上。

那一步,换算下来少了一个小数点!

老师嘴角微微抽搐,捧着教案,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眸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好像……

好像确实是他错了。

“是老师刚刚看错了,你对的,能教教大家怎么做的吗?”老师小心翼翼地问道。

阮棠略有些为难的皱了一下眉头,微微有些犹豫地道。

“这……难道不是长了脑子都会做的吗?”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但是,女孩的话刚刚出口,就感到从四面八方投来充满怨念的目光。

周围的学生们再次齐刷刷地盯向了她。

众人:“……”

本来这个新来的女孩能将这么难的奥数题全部做对,就已经很让人震惊了。

没想到,居然这个新来的漂亮妹子是这样想的……

傲气的少爷小姐们,就算再怎么不服气,现在也现在也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盯着最中央的女孩。

学霸都是这样虾仁猪心的吗?

为什么有的人,上帝给了一张好看的脸,还要给一个这么学霸妖孽的脑袋!

太不公平了。

老师看了一样刚刚自己算错的答案,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这特么还要来上什么学。

教他得了。

让他坐在下面。

阮棠沉思了很久,最后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憋出了几步步骤。

就很是粗略地说了一下。

老师越听眼睛瞪得越大,那完全不一样的解题思路,瞬间给人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这样解的话,会比老套的办法节省至少二分之一的办法。

站在中间的女孩慢悠悠地讲着。

站在将台前的老师攥着教案和笔,奋笔疾书……



夏寒一直没有强调过更新时间。

每天八千更新,分四章。

时间点是:00:00,12:00,20;00,22:00


帘子一掀。

男人气鼓鼓地扯了一把自己的领口,朝着门边迈去。

旋即。

“嘭——”

门也被关上。

坐在最里面轮椅上的男人剑眉微挑,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光洁的额头,那被摘下来的金丝框眼镜被随意地丢到了桌上。

他里面穿着的一件白色毛衣,显得那张面庞更加的冷白精致。

那红润的唇瓣微微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不就是损伤了一点膝盖吗?

就凭今天遇到的那个有趣的女人,挺值。

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在遇到她。

一想到这里,男人的表情就难看了起来,俊秀的剑眉紧锁,太阳穴微微绷着。

不过,他有很强烈的预感,他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静谧的环境。

只有钟表的滴答声,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响动。

忽然。

“咔嚓——”

门轴的转动声。

格外的明显。

微阖着眼眸的男人耳廓微动,那修长的手指迅速攥了起来。

那张俊美妖孽的面颊缓缓抬起,眸光冰凉朝着门边看去,不过……那张蓝色的检测手术布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还没等看到到底是谁走了进来,就先感到了一股冰冷的煞气席卷了整间房间。

男人条件反射地眯起了眸子,周身本来儒雅矜贵的气质一点点攀上了危险的碾压感。

这个来的人不简单啊?

本来看着门掩着的阮棠,往里面看了几眼。

这个偌大的房间似乎是没有人的。

空空荡荡的。

她忍耐着周身的煞气,缓缓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用脚尖轻轻地关上了门。

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

她清晰地感到一股危险的气势在房间的最角落升腾着,而那里用几块蓝布围着,似乎是一个检查室。

有人?!

阮棠美眸微眯,纤细白皙的手还轻轻地搭在金属的门把手上。

随时准备着换一间房间。

但是,那人散发的气息……总有几分熟悉。

熟悉?

女孩垂眸看着自己腰间已经被巨大煞气崩裂的衣服,将腰间的那一节成了布条的卷了起来。

她手指如同蝴蝶般翩跹,将碎步片绑在了腰间,像是露脐衫的样子。

那本来就窈窕的身材被改过的衣服包裹着,更加的性感,纤细白皙的腰肢不足一握。

阮棠心中有一种预感,驱使着她往前走去。

她刻意地压低了自己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

但是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很明显。

女孩殷红的唇瓣微勾,也懒得遮掩自己的脚步声了,迈开了大长腿,就朝着最里面的方向走去。

走到了帘子前,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掀起帘子,看到里面场景的位置。

她站住不动了。

而坐在帘子里的俊美男人垂眸,看着帘子下方可以隐约窥到一双黑色的马丁靴。

很精巧,应该是个女孩。

阮棠双手环抱,等了几秒。

却没有想到里面的人也沉得住气,也一动不动。

一点没有打算撩起帘子的意思。

要不是那股冰冷的气势尚还存在,阮棠都要怀疑里面是不是空了。

因为呼吸声微弱地都极难分辨。

阮棠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蓝色的布料上,金属锁扣轻轻摩挲的声音响起。

男人倏然抬眸,看向了被撩起的天蓝色布帘。

四目对视。

“是你?”

阮棠眉头微挑,本来都已经抬起的手,即将搭到男人的肩膀上,来个过肩摔的动作。

却在看那张略有些熟悉的面孔的那刻。

停下来。

没想到,还是个熟人。

这家伙被送医院了,还进了急救室。

白天还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现在就活蹦乱跳了?

这身体素质,真是让她怀疑遇到同族了……

不过,这显然不可能。

从来没听过族里有小模样长得这么帅的。

女孩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就这样掀起了帘子,整个人走了进来。

因为抬手的缘故,本来就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纤腰,此刻可以窥见那精炼有一些肌理线条的平滑小腹。

男人卷曲浓密的睫毛有些不自然地眨动了一下,掩去了眼底迷离撩人的华光,剔透白皙的耳廓泛上了红润的色泽。

夏漠祁感到自己略微有些口干,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感觉在女孩的耳边响起,“是我。”

似乎是带着轻轻的笑意,听着让人浑身酥酥麻麻的。

男人身上有一股浅淡的薄荷香,夹杂着些许烟草的味道,就这样萦绕在狭小的隔间里。

不知为何,阮棠感到自己本来暴虐狠戾的情绪像是得到了抚慰,稍稍平息了一些。

她呼吸了一口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凑着离男人更近了一些。

果然有用?!

她明显的感到自己眼底的血色在收敛,心中升腾的暴虐杀气在一股奇妙的力量引导下变得平缓下来。

离着男人越近,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女孩身姿摇曳的就直接走到了男人的身前,抬起白皙纤细的手就推了一把他的肩头。

让他更贴近身后的轮椅椅背。、

旋即。

阮棠眯着眼睛,笑得妖娆性感如同一只偷腥的狐狸。

她一把搂住了男人光滑修长的脖颈,直接侧着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语调玩味暗藏威胁,“要么让我抱一会,要么让我打一顿。”

都已经坑了一次了,再坑一次轻车熟路。

女孩抬起微凉的手,轻轻拍了下这张养眼的俊颜。

这张脸真是好看啊,她一个女的都有嫉妒。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要表达出自己的公允。

殷红的唇瓣亲启,温热暧昧的气息摩挲在男人的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要不,自己选。”

夏漠祁垂着眼眸,里面的缱绻情愫就这样缠绕着面前昳丽妩媚的女孩,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就直接搭在了那纤细的腰上。

往自己怀里一揽,大力地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那宛如情人般呢喃,慵懒性感的低音缓缓响起。

“好,抱了就得对我负责。”



哼唧,你们都是复读姬嘛,都发打卡!打卡!

大坏蛋,卡它好可怜,每天都要被打。


带着自己遗落的心一起逃走了。

男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角缓缓地滴落了一滴滚烫的泪水。

就这样浸湿了他的领口。

他没有看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冥冥之中牵引着有一种感觉在牵引着他。

糖糖……?

他恍惚间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叫阮棠。

男人的眼底蔓延起了阴冷黯然的神色,修长深邃的眸子如一潭没有波澜的潭水,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前方。

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幕。

“不要!”

娇小的女孩被暴徒的利刃刺中了心脏。

她极力地蜷缩着身体,却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刺目的鲜红粘稠液体,从阮棠那巨大的伤口处地喷涌而出。

女孩费力地侧过头看向了那撕心裂肺吼叫的方向,似乎有道黑影。

眼前渐渐地暗沉了下来,黑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

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朝她奔来,不顾满地鲜血嘭的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一脚踢开了还握着匕首的狰狞男子。

她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糖糖……”少年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唇轻轻颤抖着。

喃喃地不断叫着。

一滴晶莹的泪珠直接砸到了她的脸上,滚烫得灼烧着她的灵魂。

“乖,不要死,你就是个骗子……你,不许死!”

少年赤红着双眸,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耳边不断响起。

但是。

小女孩的头缓缓地垂了下去。

呼吸停滞。

他轻轻地扯动了一下僵硬的嘴唇,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地拂过了小姑娘的眸子,让她闭上了眼。

少年空洞无神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怀里的人儿,抱着她缓缓地站起了身,跌跌撞撞地在无尽的黑夜中,迎着绵绵细雨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去。

“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呢……我记着呢。”

男人只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着,难以遏制地感到一阵阵痛楚席卷着心头,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微微震颤。

他想起来了,前世发生的事情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没有血色的薄唇轻轻颤抖着,半阖的眼眸浓烈似墨,在眼底不断地燃烧着炙热的情意。

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他的女孩啊……

在面前被人无情地剥夺了生命。

没想到来世,他还会和她纠缠在一起。

再次遇见。

就算变换了名字,他也能清晰地辨认出来。

那个人就是她。

夏漠祁微微垂着头,感到心口一阵阵心悸裹挟着自己。

他缓缓地抬起了阴冷森然的墨眸,一想到女孩被家族欺辱的过去,暴虐冷酷的气势就在房间里迅速地扩散开来。

甚至连带着那些摆放在桌面上的装饰品,也在巨大的压迫下,轻微地震颤着。

“咔嚓——”

爆裂的声音响起,距离男人最近的那精致的元清瓷承受不住那冷冽的碾压气势。

发出了清脆的响动,一条条细密的裂纹就爬满了罐身。

尽管没有立刻碎成瓷块,但是摇摇欲坠也不知道还能顶多久。

冷傲霸气如神祗般的男人起身,面色苍白眉宇间缭绕着阴郁气质的男人缓缓地坐上了轮椅,按下了电动的开关。

待他走出房间的一刹那。

“嘭!”

“嘭!”

“嘭!”

房间里早已支持不住的几个瓷器还有琉璃盏,瞬间泯灭成了一堆粉末,连渣都不剩。

*

另一边。

老旧教学楼里。

而清冷艳美的女孩也直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垂眼微微有些厌恶地在地上碾干净鞋角不存在的脏东西。

这种轻佻的男生就不应该有那种作案工具。

她帮他断了这孽根。

省得再招惹那些小姑娘,骗走她们珍贵的东西。

阮棠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就到了一排排华丽高大的教学楼前。

帝国学院是上流学院花钱堆出来的学校,平均每个学生的背后家族都有捐助过书籍或者楼,再不济的就是为学院修缮一些房屋。

所以,硬件设施变得越来越好。

就光从外表上看面前的几幢高三的教学楼,墙面上铺设着白色的大理石,再往上看就是高高的白墙。

精致华丽的就像是欧洲中叶的皇室城堡,小小的尖顶染着殷红的色泽。

最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时钟,警醒过往的学生。

珍惜时间。

还没等阮棠看明白教学楼门口的楼层分布图,就听到了身后有议论声响起。

“那个人怎么没有带校徽啊,保安怎么放这么奇奇怪怪的人进来?”

“对啊,不过,长得还不错。”

“长得不错,穿的那么朴素,不会是来学院里钓金龟婿的吧!”

几个女生略微有些尖锐的声音,窃窃自语着,伴随着脚步声很快离去了。

阮棠微微皱了皱眉头,不悦地抬眸看向了那几道高傲宛如孔雀般的背影。

并没有发出声响。

而是朝着最近的那间大门敞开的教室走去,因为她看到门上标着一个清晰的镀金字母:A

假如没有猜错,这个就应该是A班。

在阮棠走进教室的同时,门侧的走廊上再次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阮棠挑眉抬眼看去,入目就是一双白色绕着一圈鹅绒的华丽小皮靴。

那四五厘米的跟踩在木质楼梯上,咔嚓咔嚓的,很有韵律。

步伐高贵优雅。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微微侧着头,看不真切。

周围似乎还拥簇着几个男生,有说有笑的,就朝着她的方向,也就是A班的方向走来。

阮棠并没有在意。

她本次来也不是来看这些千金大小姐的,那个要保护的任务对象现在还没找到呢。

五官精致漂亮的女孩直接迈开了修长笔挺的美腿,风衣勾勒出笔挺窈窕的姣好身形,有一种冷艳禁欲的女王气质。

一走进教室,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本来很是喧嚣的A班教室,也安静了好几分。

“这谁啊,不是咱们班的吧?”

“不过看上去长得还挺好看的,御姐范我i了,你们都别和我抢!”

“别急啊,说不定是新来的小学妹走错教室了,今天不是入学招生考吗!”

阮棠微微蹙眉,冷冽妩媚的眸子就这样慢慢地在台下议论纷纷的男女身上掠过。

快速地和记忆中的那张面孔进行比对。

最后。

她的眸光缓缓地锁定在了最后那排……



男主回忆的那段是两个人共同的前世!这是一本群穿小说,除了女主以外的所有亲近的人,都是有记忆的!还有男二,养父和哥哥们!


鸭的品质也选的很不错。

咸香味的鸭肉和酥脆的表皮咀嚼着,满口留香。

阮棠吃的很认真,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就这样一勺勺地埋头吃着。

因为不错的味道,使她狭长妩媚的美眸中流露出几分愉悦,修长纤细的手指已经换握着小银勺。

本来打的满满的饭菜,很快就下去了大半。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了一声嫌恶的嗤笑,很是不屑。

“哟,这怎么还有一个吃猪食的呢?跟个没吃过东西一样,就这种垃圾菜,啧啧啧。”

那尖锐嘲讽的声音,直接在周围这一片都传遍了。

阮棠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抬眼望去。

就看到了刚刚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脸上的傲慢娇蛮没有掩盖住半分,眼底的阴冷嫌恶和她哥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赵露儿语气刻薄,夸张地盯着女孩身前的饭菜笑得前仰后合。

这个女人还算是阮家的小姐呢,就吃这个?

还吃地这么欢这么香,跟个八辈子没吃过饭的一样!

真是活久见。

赵露儿感到自己抓到了可以轻易打压面前冷艳漂亮女孩的短处,捂着自己笑得合不拢地嘴,尖酸地拉着旁边女孩的胳膊。

和自己的闺蜜两个人咬起了耳朵。

不消一会。

颧骨高耸画着厚厚粉底的女孩就挡在了阮棠的面前,直接抬手招来了服务员,接过了那厚厚的一沓菜单很是熟练地点了几道。

“waiter,要一份法式鹅肝,炙烤澳洲M9牛扒,百香果巧克力爆珠,再来一杯EYUW的白葡萄酒吧,来三份谢谢。”

那语调很是高级,带着卖弄高高在上的感觉。

就这样冷冷地瞥了一眼,完全将她们俩无视,慢悠悠地继续吃着自己的快餐的阮棠。

呵。

装啊?

她倒要看看这个废物还能装多久?

刚刚居然敢当众给她难堪,她今天不把场子找回来,不然这个死女人跪在地上学狗叫,她就不叫赵露儿!

“好的。”穿着极为正规的服务生,抱着黑金色的记载本,就微微鞠了一躬。

往后退了三步,才转身离开。

阮棠也懒得管旁边的两个小姑娘想做什么幺蛾子,就想着吃完就去湖边走走,消消食得了。

清冷疏离的女孩加快了几分自己吃的速度,但是动作还是无可挑剔,很是附和高端用餐的礼仪。

就连金属勺子碰到碗沿也没有一点的声音。

那优雅自如的感觉,仿佛不是在吃一份二十几块钱的快餐,而是在吃两千多的米其林餐厅。

赵露儿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的存在感越来越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怒气涌上心头。

吃吃吃!

她唰得一下站起了身,抬手就一把把阮棠面前的餐盘掀飞了。

那金属的盘子摔到了地上,发出了哐当一声。

而盘子中的油渍也溅到了阮棠的衣领上。

尽管只有一点,但是那金黄色的油滴在白色的面料上瞬间晕染开来,看上去很是醒目。

阮棠本来握着筷子的手瞬间捏紧了。

那骨节因为用力隐隐约约有些发白。

“嘭——”

筷子被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漂亮昳丽的女孩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直接抬眼看向了一旁的罪魁祸首。

赵露儿被这样冷冰冰地盯了一眼,心中还是微微有些虚的,但是她很快就壮起了胆子。

阮棠是谁啊?

就是个阮家不受宠的废物。

爹不亲,娘半死不活的,常年被扔在精神病院里。

就算她这样恶狠狠得盯着人,有些吓人的感觉,但是她凭什么啊?

她有资本吗?

赵露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直接绷着一张脸,回瞪了回去。

她声音拔高了八个度,直接愤怒地骂道,“看什么看啊!垃圾!什么钱都没有,你吃的不是猪食吗?送我我都不要!”

那本来就不小的动静,瞬间吸引了周围一大群人的视线投来。

本来食堂里的人就越变越多,此刻都点完了菜,跟个看戏一样看着那发生争执的中心。

阮棠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起身,准备将地上撒的到处都是的米饭弄回盆子里。

不然的话,地面上跟泼了油一样,很容易就摔倒,而且也不便于食堂工作人员的打扫。

没想到。

赵露儿以为骂到了这个废物的痛楚,得意洋洋地为自己占得上风而高兴。

就在这时,服务员也端着三分精致的西餐来了。

赵露儿直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放在桌上就赶紧走。

服务员微微皱了皱眉头,尽管对女孩指使的态度有些心里不舒服。

但身为服务行业者,也就乖乖地照做了。

他犹豫地瞥了一眼蹲在地上捡米粒的女孩,想着一会拿一把扫帚过来帮帮忙。

此刻,桌上已经摆了三分很是经典的高端法餐。

赵露儿几步上前,抬手就想要拽阮棠的头发,却不料被女孩灵活地唰得一下躲过。

阮棠也顺势端着捡了差不多的盘子站了起来,嘭的一下直接搁在了桌上。

那张精致漂亮的面颊已经浸满了冰霜,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让人胆战心惊。

但是,当局者迷,赵露儿此刻已经膨胀到了极致,以为面前的女孩变得和之前一样听她的话了。

她一心想着让这个废物当众出丑,挽回自己早上的局面。

就直接抬手,就将阮棠刚刚放到桌上的铁餐盘打到了地上,已经捡起来的米粒菜肴再次凌乱地溅的满地都是。

而且……

赵露儿精致的面容上爬上了狰狞癫狂的神色,直接挥手就将桌上热腾腾的法餐倒到了地上的铁盘子里。

精致的法式鹅肝,还刺拉拉泛着油花的澳洲M9牛排,还有巧克力百香果制成的小甜品。

最后浇上烟熏味的白葡萄酒。

瞬间变成了一堆味道古怪的不明物体。

黏糊糊地混合在盘子里。

周围的人都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

赵露儿双手环抱冷冷地盯着阮棠,命令道,“行了,你不是我哥哥的狗吗?假如要我原谅的话……”

“跪下。”

“吃!”


阮娇的将刀片轻轻地在自己白色的毛衣上掠过,将血渍很是仔细地擦干净,就随手一挥。

那锋利冷蓝色的刀片咔嚓一声撞在了垃圾桶上,直接坠了进去。

而面前已经乱成了一片。
而那最后的一句话,在男人的耳边炸裂。

合同取消???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句话,就能将决定他们这么大一所上市公司的合作合同?

赵琛咬着牙,艰难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估计就是那个男人吹吹牛而已。

却不料,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在下一秒响起。

强行镇定下来的男人手微微颤抖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看到了屏幕上跳动的备注,心脏就是一滞。

是老爹来的电话。

“赵琛!你马上给我滚回家!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啊!现在马上和我一起去给夏爷道歉!”

电话熟那头的熟悉的怒吼声,让本来脑海混沌的男人瞬间清醒。

他爹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他的时候很是少见,除非是气急了……

赵琛现在就算是用屁股思考,都知道自己真的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刚刚似乎有一个可怕的词在耳边掠过,男人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眸,重复道。

“什么,……夏爷?!”

男人嘴唇微微颤抖着,面白如纸,手无力地垂下。

夏爷……

夏爷!

这京都还有几个夏爷!

除了那位,还有谁敢应这一声夏爷。

此刻的赵琛只觉得五雷轰顶,支撑着身子的力气在一瞬间就被抽走了,他缓缓地瘫软了下去。

甚至无视了身边阮娇带着哭腔的声音。

他只清楚地知道,自己死定了,就算不是真的死,也绝对会脱几层皮。

京都最为可怕的存在,简直是他们这辈人的噩梦,因为……上面有一个永远不可能超过的存在。

十六岁就被人恭恭敬敬地称为夏爷。

黑白双道没有一个人敢不卖他面子,也不是没有头脑的想要绑架这帝都第一豪门的少爷来搞点钱花花。

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最后一个坟头上的草都半人高了。

这手段,震慑一方。

赵琛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跌跌撞撞地扶着旁边的墙面,艰难地爬了起来。

一把掀开了想要扶他的阮娇,浑噩地就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完了。

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

而另一边。

随手打了辆车,回到了家的阮棠搂紧了自己毛茸茸的睡衣,站在了洗漱台的镜子面前。

冷白纤细的手指捏着卸妆巾,漫不经心地将那魅惑精致的妆容一点点地擦拭干净,露出了本来慵懒邪气的五官。

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卸完了妆,阮棠一边打着哈切一边晃悠到了客厅。

是那股子浸润在骨子里的媚态,从女孩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像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波斯猫一般。

那双纤细笔直的腿就这样坐在身下,很是随意地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卸下F这个名字已经半年多了,生活少了血腥味和煞气,慢下来的感觉也还不错。

至于,当初忽然消失……

原因也很简单。

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的女孩的美眸微眯,掏出了手机放在了脸庞很是轻松地将它分成了两半。

对!就是将一个看上去外观很是正常的手机分成了两本,然后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将两片手机拼了起来。

就在合起来的那一瞬间,交叉处绽放出巨大的华光。

刺目璀璨的白色光芒洒满了整个房间,而那华光落下,完全合二为一的“手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高清投射屏。

就这样投射在了洁白的墙面上。

白色的巨大屏幕跳动了一下,瞬间变成了彩色的景象。

出现了一个穿着笔挺军装,肩膀上挂着金色徽章的坚毅男人。

他的面颊黝黑带着一股阳刚正气,墨黑深邃的眸瞳有力坚韧,就这样伫立在镜头面前。

“唰——”

抬手就给女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骨节粗壮的手紧紧地绷着,直到女孩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行了,放下吧,不要搞得我和那群老头子一样。”

每次都这么一本正经,她都不好意思葛优躺了。

俊逸坚毅的男人严肃的面颊上稍稍流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容。

语气铿锵,“战神大人!您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兄弟们都很想和你切磋一下提升自己的搏斗术!”

一说到搏斗术,穿着军装的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子也闪过了晶亮的光芒。

显然,提到搏斗术就很亢奋。

眼底的狂热没有丝毫的遮掩,就这样直直地盯着面前看上去身形纤细娇俏的女孩。

这是他们华国秘密基地的“神”!

半年前被薛副总理领着到他们面前的这个女孩,来到了这个从来没有女人踪迹的封闭基地。

引起了鄙夷和轰动。

鄙夷自然是因为这些经过严格选拔的特种兵,觉得忽然来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还要成为自己的上司。

那种不信任实力的鄙夷。

轰动则是因为这么漂亮的姑娘,出现在一群一年多没见到女人的兵面前,简直和看到猎物的狼一样,时刻刺激着人的神经。

不过……

那时。

女孩无视了他们各色神情,妩媚邪魅的小脸带着玩味的笑容,双手环抱地站在台上将下面三千特种兵中挑出来的尖子很是随意地打量了一遍。

外强中干,过于死板。

空有气势,技术不够硬等于花架子。

阮棠看了一眼,就得出了结论。

她窈窕纤细的身材就穿着很简单的白T和黑色的休闲裤,蹬着一双运动鞋,双手环抱地慵懒倚着号令台唯一一根柱子。

然后,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指,对着他们勾了勾。

殷红的唇瓣轻启,吐出了轻飘飘的三个字,“一起上。”

女孩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嚣张的话。

还没等站姿笔挺眼中略微有一丝不屑的众人反应过来,女孩就唰得一下,如同一道闪电般几个飞跃闪到了台下。

身形矫健如腾飞的蛟龙,亦如同扑向羊群的饿狼一般。

“唰唰唰——”

根本瞧不见她出手的残影,周身就已经响起了不断闷哼和倒地的声音。

不消一会,人就少了一小半。



这对夫妻可没有一个善茬滴~这些小炮灰太没有觉悟了。


好家伙,中央监狱、

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岳鸿文的脊背都炸起来汗毛,就这样看着一本正经的俊美男人。

总算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安排了出去,将这位呆在病房......

趴在桌上。

发丝蓬松凌乱的男生身上。

他睡得挺香,完全没有受到教室里喧嚣的惊扰,露出的小半张脸很是眼熟。

就是他了!

和刚刚在平板里看到的那张图片,重合率百分之七八十的样子。

阮棠微微挑眉,感到肩膀上的书包正往下滑去,就干脆拎在了手里,大步流星地朝着最后一排的位置走去。

睡着的男生前后左右的位置上都没有人坐的痕迹,在并不算空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但是,女孩并没有在意。

教室里窸窸窣窣的学生们都跟随着那道高挑的身影,缓缓的朝着后面挪去。

待看到她径直冲着最后一排窗边的位置去的时候。

瞬间一阵哗然。

“诶,她怎么朝季哥那边去了!”

“天哪,季哥那么讨厌和女的接触,她这是上赶着找死啊!”

“……”

众人嬉笑着,目光都注视着最后一排,冷眼站在一排,准备看个热闹。

不过,也有少数男生目光描摹着那个女孩漂亮的身材侧颜,想着一会要不要英雄救美。

但是一想到陷入沉睡看上去冷漠的少年,瞬间身体震颤了一下。

季哥的手段太狠了。

这个女孩就算长得再漂亮,也不值得自己赌上半条命。

阮棠感到周围的声音都低了几分。

就知道这次要保护的任务对象也是个狠角色。

不过么。

女孩撇了撇嘴,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清冷疏离笑容,那白皙纤细的脚踝在黑色牛仔裤的包裹下很是醒目。

她迈开腿走在桌子间的走廊里,优雅邪气。

直接踩在过道里的几只脚上,还用力地碾了一下。

“啊——”

“艹!”

几声惨叫响起。

本来几个男生就像给这个看上去很高傲的女生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位根本没有按照常理出牌,甚至没有看脚下,就像是脚上长了眼睛一眼。

每次踩下去,就踩到一双AJ的皮面上。

还没等被踩的男生,就对上一双浸润冰冷暗芒的眸子,“脚嫌多,我帮你砍。”

女孩妩媚昳丽的五官带着狠戾乖张的神色,瞬间吓得几个男生心跳一滞,到了喉咙边的骂声,忽然卡住了。

“嘭——”

阮棠精致的眉眼带着几分冷意,就直接随意地将书包丢到了桌上。

动作不小,震得桌面一颤。

椅子被直接拉了开来,女孩翘着纤细笔挺的腿,妖冶的眼眸流转着匪气,直接坐了下来。

就坐在了安睡的男生旁边的位置。

这么响的动静,就算是睡得再熟也被吵醒了。

“啧。”

男生俊逸英气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暴躁不悦地就这样半睁着朝旁边看去,本来就蓬松凌乱的发丝此刻垂在眼前。

浑身散发着困倦的气息。

在看清楚那个女孩冷艳精致的五官的瞬间,本来已经嘟囔着准备骂人的季云帆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唰得一下激动地站起了身。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那空荡荡的课桌瞬间被带翻了,直接倒在了地面上。

重重地发出了金属的撞击声。

周围的学生们都声音瞬间小了不少,第一次看到季哥这么生气……

居然连桌子都一脚踹倒了!

季哥的起床气很严重,这次似乎更严重了,这下子这个女的绝对死定了!

刚刚被阮棠踩的龇牙咧嘴的几个男生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就狰狞冷笑着准备幸灾乐祸看看她的下场。

却不料。

痞气霸道的男生脸上浮现了一抹震惊恍惚的神色,抬手一把攥住了面前女孩的手,另一只手握紧了她的肩膀。

直接就脱口而出,“糖糖!”

那沙哑低沉的嗓音叫出如此亲昵的称呼,让周围人的表情尽数凝固了。

这……这两个人居然是认识的!

一个是季家大少爷,另一个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穷酸女。

不是吧……这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季云帆的薄唇轻轻颤抖,不可思议地用目光仔细描摹着面前女孩精致漂亮的容颜,真的是她!

是她!

他眼底恍惚,嘴角轻轻地颤抖。

前世,阮棠被一个发了疯的囚徒刺伤,眼睁睁的看着她失血失去了呼吸,无能为力。

甚至最后尸体都被陛下拖着,久久不愿入土……他好恨,恨自己位卑言轻,甚至连喜欢的女孩都无法保护。

没想到,他百年之后,居然在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再次醒来。

而且,再次与阮棠相遇!

那个女孩就算再多的变化,人群中他都可以一眼看出!

少年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声音都有些哽咽。

周围人像是撞见鬼一样,惊愕的看着平时暴躁霸道的季哥此刻乖顺地朝着女孩一个劲儿的傻笑。

跟个丢了魂一样。

都傻眼了。

阮棠也微微有些愣,为什么面前这个任务对象看上去似乎认识她的样子。

还叫她糖糖?

尽管她不太愿意承认这个黏糊糊的名字是她的小名,但确实是。

妈妈取的。

也是妈妈留给她为数不多的东西。

女孩冷漠疏离的眸光,在他脸上缓缓地转了两圈,多了几分正经严肃。

面前的男生墨黑的发丝微卷就这样垂在眼前,五官立体深邃,暗金色的眸子带着璀璨晶莹的光芒,仿佛繁星点点。

皮肤格外的白皙滑嫩,五官的轮廓很明显是个混血儿。

他格外优越的高挺鼻梁,下面是一张殷红的薄唇,面颊的轮廓线条坚毅帅气。

很是帅气。

莫名的熟悉感。

但是,确实没有见过。

阮棠疑惑地微微皱着眉头,声音沙哑性感有一丝烟嗓的感觉,“你认识我?”

不应该啊,接的任务不可能存在她的信息。

季云帆对上了她眼底的陌生疏离,心微微一滞,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润的笑容。

掩饰住了眸底的失落,但是旋即就调整了过来,“没什么,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交个朋友?”

没关系。

她忘了。

他帮她重新回忆起来。

或者……重新留下只有他的记忆,也好。

“嗯。”

阮棠很不走心地微微颔首。

尽管看得出面前的男生在骗自己,但是她并没有追根究底。

而是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桌面,问道,“这里我可以坐吗?”

“可以!”



男二来了!男二就是古言之前的那个小男孩!


什么大人?

尽管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是阮家众人立刻将那种想法剔除了脑海。

怎么可能,不就是一个傻子吗?就算现在不傻了,怎么可能接触到赫老这种层次的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拄着拐杖的阮老太太,她神色惊惶不定的在赫老和阮棠身上掠过,最后缓缓地落在了表情严肃恭敬的老者身上。

看着那中将的军衔,更加认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就凑上前去,将身后的女孩直接挤开,站在了赫老的面前。

“赫老,您这眼神,一定是认错人了,这就是一个没娘的傻子,哪是您口中的大人呢!”

“就是啊,赫老,这个死丫头一直待在精神病院里,哪里可能和您接触呢!”

“您可离着她远点,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呢……”

阮老太太听着周围自己儿孙们的帮腔,心里舒坦了一些,暗自安慰自己只是刚刚只不过是口误而已。

让她相信这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孙女是个大人物,还不如母猪会上树来的靠谱。

阮老太太自然是直接认定是赫老年纪也大了,所以老眼昏花,认错了人。

而阮棠恰巧和他口中的大人长得有几分相似。

仅此而已。

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的老者本来严肃冷冽的面色变得铁青。

没有娘的傻子?

精神病院?

脏病?

居然还有人敢这样说战神大人,如此不堪,大人在没有进入军部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

老者深邃的眸中掠过了一丝心疼,看向了坐在床边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女孩。

她越这样毫不在意,就越能让人想象出她为什么在十四岁就如此成熟,枪法入神,格斗术无人能近身。

因为……她之前经历过的是别人几辈子都经历不完的残忍和现实啊。

赫老先生深吸了一口气,厌恶地眸光掠过面前一张张讨好的面颊。

更加的心烦意乱。

这些人居然不会将战神大人放在眼里,甚至质疑他说的话?!

“小吴,叫人进来!”

赫老先生绷着本来就严厉的面颊,眸光凉薄地回头吩咐道。

身后的年轻警卫员立刻点了点头,就将本来伫立在走廊侧边的一众警卫员全都叫了进来。

赫老先生为人一向低调,不喜欢组织给安排十个警卫员,但却又推脱不得。

所以每次这除了小吴的另外九个警卫员就穿着便服,候在离着赫老不近不远的地方。

可以及时保护,但是又没有一种领导出街的压迫。

此刻,门一开,听到了小吴招呼的声音。

一众年轻力壮的警卫兵们唰唰唰整齐地进了病房,本来就已经人满为患的病房,瞬间变得更加的狭小了。

领头的警卫兵明显军衔比周围这几个军衔高上一级。

“啪”地进了一个军礼,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到!请赫中将指使!”

赫老完全无视了身后瑟瑟发抖的一众阮家人,声音冰冷地冲着警卫兵们沉声问道。

“污蔑上将按例该如何处置?”

洪亮的声音整齐地响起。

“有期徒刑五年!”

赫老神色冰凉,掀起眼眸看向了阮家众人,像是若有所指,“辱骂言语攻击上将按例如何处置?”

“有期徒刑六到八年!”

“妄图身体攻击上将按例如何处置?”

警卫兵们互看了一眼,神色愤慨,居然有人敢攻击上将大人?!

“无期徒刑!”

周围在一旁听着的阮家人不知为何一股阴森的冷气就从脊背缓缓地爬到了脖颈处,听着这一问一答的对话,尽管不明白那其中说的上将是谁。

难道赫老已经升为了上将?三房的这个小崽子其实戏耍过赫老?

阮老太太精明恶毒的眸子就这样在阮棠身上转悠了一圈,心里琢磨着。

还没等她再度开口,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直觉让她不留痕迹地后退了一步。

赫老冲着警卫员们缓缓的点了点头,开口吩咐道,“行了,抓!”

“是!”

身材魁梧健壮的年轻小伙子们齐刷刷地就朝着阮家众人的方向去了,跟个捉小鸡一样,完全无视了那跟个挠痒痒般的挣扎,就抓住了。

结结实实的用绳子捆住了。

但是,这群还一个劲儿的干嚎,惊慌地看着周围。

怎么会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说的抓,不应该是抓那个不要脸的小畜生吗,这群人怎么把他们捆起来了!

刚刚被吓得失声的众人现在又慌乱地喊了起来。

“啊!你们在干什么啊,军方打人了,救命啊!”

“死流氓,干什么啊,别碰我……”

但是那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警卫员直接将人都捆紧了,就重新站成了一排,贴着赫老身后的墙面。

而阮老太太因为就站在椅子前面,就直接被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毕竟已经活了一把年纪,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略强一筹的。

此刻就算是再糊涂,也看出慵懒地倚在床栏上,嗑着瓜子的女孩不简单。

对,阮棠已经完整地看完了一出戏,嗑完了半把瓜子。

别提有多悠闲了。

真没想到,赫老居然还记得她。

虽然暴露身份违背她的本愿,但是想让这群极品的亲戚得到应有的报应,也确实不错。

阮棠眯着眼睛,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碎屑,霸气冷傲的白净脸蛋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此刻正双手环抱地看着,这被整整齐齐地扔在地上的一大家子。

“上将大人,这些人我都按立法的定罪安排下去?”

赫老声音沉稳,很是认真。

在军部,他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更何况这些人惹得可是军部至高无上的存在!

但凡沾上战神大人这四个字都几乎被列为红色文件。

这样做绝对一点错没有。

老太太的眼眸瞬间瞪大,尖锐的声音像是用指甲刮过黑板,那种炸头皮的刺耳,在房间里炸响。

“定罪?!”

阮老太太难以置信地挣扎晃动着凳子。

要不是她双手被捆住了,此刻应该已经冲上来,撕扯阮棠的脸颊了。

“阮棠你敢!”


岳鸿文!

男人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默念着这个名字,真是好样的。

他感到都压抑不住心中升腾的杀机,暴虐的情绪几乎覆盖上了澄澈的眼眸。

狠厉的眸光恶狠狠地盯着的不透明的蓝色帘子,恨不得将它看穿。

岳鸿文听到了一声巨响,以为是夏爷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下来了。

赶忙冲上前去,掀起了帘子。

完全没有想到。

面看到这样的场面。

女上男下,姿势暧昧……

夏漠祁唰得一下抬手,用自己的厚风衣挡住了女孩奶白色的纤腰,遮的严严实实。

而俊美的男人紧抿着薄唇,森然冷戾的眸光就这样落在了忽然闯进来人的身上。

瞬间。

岳鸿文感到如临冰窖,小心翼翼地拢了拢自己的白大褂,讪讪地掀起唇角,笑得略有些尴尬。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啊……”

男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这是撞破了夏爷好事啊。

不会吓萎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岳鸿文的表情都僵硬了。

他这是死定了啊……

出于求生的本能,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艰难地往后退了几步,极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就要将手里的帘子放下来。

转身就想跑。

却不料。

坐在男人怀里身材窈窕,发丝墨黑蓬松的女孩忽然撑了一下轮椅的扶手。

她慢条理斯地站回到了地上,纤细的腰肢裸露的更加明显,在衣摆的笼罩下让人心旌摇曳。

缓缓地转过了脸。

岳鸿文只看了一眼,没看仔细打量,就感到一股冰冷的死亡凝视笼罩着他,背脊发毛。

哪里还敢细看……

战战兢兢地转过了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叔叔的怀里真暖和。”

岳鸿文:“……”

叔叔是什么鬼?

阮棠声情并茂地哽咽着道,“我出生了十七年,第一次感到了爸爸的温暖……谢谢叔叔!”

岳鸿文懵逼地愣了一下。

似乎这个走向不太对,他现在塞住耳朵还来得及吗?!

他的面颊微微抽搐了一下,艰难地将余光从清纯稚嫩的女孩面颊上,挪到了男人瞬间冷下来的脸上。

他眼中的谴责怎么都按捺不住,但是出于抱住饭碗的考虑,还是小心翼翼地撇开了脸。

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这特么是个未成年啊!

这么嫩,都可以掐出水来了。

夏爷已经饥不择食成这样了吗?!这手还搭着人家小姑娘的腰不放……

作孽啊!

太恐怖了啊……

夏漠祁的整张脸都黑了,身上散发着冷气都快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冰了。

男人的大手箍着女孩窈窕的纤腰,怎么都不肯放手。

叔叔?叫谁叔叔啊!

还……爸爸的温暖。

他可生不出那么大的女儿。

夏漠祁本来刀削斧刻的面庞上的红润色泽立刻褪去,一阵青一阵白。

他深邃清冷的眼眸,压抑着如火焰般炙热的情愫,几乎想要将面前的女孩一并灼烧。

岳鸿文小心翼翼地往外迈着腿。

步履蹒跚。

想要逃出这个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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