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 全集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 全集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檀仿佛听不懂二夫人含沙射影的话,惊讶地问道:“二婶,您不是早便知道嫁妆单子了吗?当初二妹妹……”意识到说漏了嘴,她抿住了嘴唇。二夫人唇边的笑凝滞:“你二妹妹出阁之前,从未参加过各府的宴会。她认祖归宗时,侯府宴请诸位官眷吃席,我方才见她一面,她又怎会将嫁妆单子告诉我?”沈青檀抿唇笑道:“是啊,二妹妹又不是能掐会算,算准会与您成为婆媳,早早将嫁妆单子透露给您。”她轻叹一声:“要么是二妹妹故意哄我玩,故意骗我告诉过您嫁妆单子,要么是我听错了。”“你二妹妹在哄你玩呢。”这一番话听得二夫人心惊肉跳,生怕沈青檀再语出惊人,她连忙说:“我现在去典当行查嫁妆。”“有劳二婶了。”“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些客气话。”二夫人临去之前,又问道:“哪家典...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2-30 10:1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 全集》,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檀仿佛听不懂二夫人含沙射影的话,惊讶地问道:“二婶,您不是早便知道嫁妆单子了吗?当初二妹妹……”意识到说漏了嘴,她抿住了嘴唇。二夫人唇边的笑凝滞:“你二妹妹出阁之前,从未参加过各府的宴会。她认祖归宗时,侯府宴请诸位官眷吃席,我方才见她一面,她又怎会将嫁妆单子告诉我?”沈青檀抿唇笑道:“是啊,二妹妹又不是能掐会算,算准会与您成为婆媳,早早将嫁妆单子透露给您。”她轻叹一声:“要么是二妹妹故意哄我玩,故意骗我告诉过您嫁妆单子,要么是我听错了。”“你二妹妹在哄你玩呢。”这一番话听得二夫人心惊肉跳,生怕沈青檀再语出惊人,她连忙说:“我现在去典当行查嫁妆。”“有劳二婶了。”“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些客气话。”二夫人临去之前,又问道:“哪家典...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 全集》精彩片段


沈青檀仿佛听不懂二夫人含沙射影的话,惊讶地问道:“二婶,您不是早便知道嫁妆单子了吗?当初二妹妹……”

意识到说漏了嘴,她抿住了嘴唇。

二夫人唇边的笑凝滞:“你二妹妹出阁之前,从未参加过各府的宴会。她认祖归宗时,侯府宴请诸位官眷吃席,我方才见她一面,她又怎会将嫁妆单子告诉我?”

沈青檀抿唇笑道:“是啊,二妹妹又不是能掐会算,算准会与您成为婆媳,早早将嫁妆单子透露给您。”

她轻叹一声:“要么是二妹妹故意哄我玩,故意骗我告诉过您嫁妆单子,要么是我听错了。”

“你二妹妹在哄你玩呢。”这一番话听得二夫人心惊肉跳,生怕沈青檀再语出惊人,她连忙说:“我现在去典当行查嫁妆。”

“有劳二婶了。”

“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些客气话。”

二夫人临去之前,又问道:“哪家典当行?”

沈青檀回:“德昌典当行。”

二夫人眸光微微闪动一下,向老夫人道别,方才带着人离开。

沈青檀并未离开,而是来到老夫人身边,触及她和蔼慈爱的面容,不由轻声说道:“祖母,孙媳的私事,扰了您的清净。”

老夫人心如明镜,沈青檀与罗灵芝打机锋的时候,她将两个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孰是孰非,早已明白了。

“檀丫头,错不在你,你不必内疚。”老夫人握住沈青檀的手,拉着她坐在身边的杌子上:“咱们国公府对不住你,婚事便让你受了委屈,嫁妆也被人私吞。”

沈青檀知晓此事瞒不住老夫人,索性坦荡一些。

原以为老夫人会怨怪她,却没想到老夫人是非分明。

“深宅大院里啊,容不下天真率性的人。要么在重重磨难中成长,要么便是红颜早逝。拥有心机城府并不是坏事,只要善恶分明。”

老夫人感慨颇深,眼底闪过一抹伤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性子太温顺,我常常担心你会受欺负,如今看你能够保护自己,守住自己的东西,我便也放心了。”

沈青檀心里受到很大的触动:“祖母……”

“这人年纪一大,就爱唠叨,年轻人可不爱听。”老夫人抬手为沈青檀顺一下乱了的鬓发,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晌午要到了,我便不留你用饭。”

沈青檀真心实意地说道:“孙媳喜欢听长辈的教诲,那是你们半辈子的经验,稍稍得到你们的点拨,便要少走许多歪路子。”

老夫人愣怔住。

沈青檀浅浅一笑:“过几日便是十五,孙媳再来给您请安。”

老夫人注视着沈青檀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卫妈妈见老夫人神色落寞,便知老夫人是见到沈青檀,想起了难产而亡的大小姐。

她不由得问道:“您为何不留二少夫人用膳?”

“颐儿身子病弱,太医断定活不长久。他性子淡漠,无欲无求,淡泊名利。即便是如此,二房仍旧不放心,将他视作争权夺势的绊脚石,处处针对他。”老夫人目光冷下来:“我若是对檀丫头有所不同,大房甭想有安生日子过。”

卫妈妈想到府中如今的形势,便能理解老夫人的难处。

“家门不幸啊。”老夫人幽幽长叹道:“这府里表面的平静,还不知能维持多久。”

——

沈青檀从世安堂出来,回兰雪苑的路上,碰见了急匆匆赶来的大夫人。

“檀儿,罗灵芝欺负你了?”大夫人来到沈青檀的身边,仔细打量她的脸色。


二老爷:“亲家?沈家?”


“不、不是!”沈明珠脸色惨白,摆动着双手:“我娘将典当行给了大姐姐。”

这对二夫人而言是一声晴天霹雳:“你说什么?那铺子分明是记在你娘名下,怎会是沈青檀的?”

“千真万确。”沈明珠眼眶通红,盯着二夫人要吃人的眼神,强忍着恐慌说道:“回门的时候,我娘给的她。”

二夫人操起瓷枕砸向沈明珠,双目赤红道:“这样大的事儿,你竟瞒着我。”

“嘭”地一声,瓷枕砸在沈明珠脚背,疼得她弓着腰,眼泪掉下来。

二夫人几乎要疯了,死死抓着二老爷的袖子:“你现在去查,查那间铺子在谁的名下。”

赵珏从外进来,目光阴鸷道:“我安排人去查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二老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二夫人一颗心在油锅里煎,嘴里念念有词。

赵珏受不了这压抑得要将人逼疯的氛围,面色阴沉地出了内室。

二房似被黑云笼罩,空气中漂浮着躁动,似来一点火星子便能引爆。

外面更声响起,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来了。

二夫人重新梳妆一番,此刻坐在炕上,急迫地问道:“德昌典当行是谁的?”

随从回话:“记在秦氏商行东家名下。”

“秦氏商行……”二夫人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眼底藏着最后一丝希翼,向赵珏求证道:“他们和沈青檀无关对不对?”

赵珏狠狠闭眼:“沈青檀对秦老板有恩。”

他在这一刻恍然醒悟过来,从他接下买军粮的差事时,沈青檀便联合秦老板给他设了套。

赵珏以己度人,便觉得商人逐利,秦老板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利益。

更重要的是他太自信,料定秦老板不敢得罪国公府。

秦老板在他上钩后,转头攀上赵国公,找到个更牢固的靠山。

沈青檀为了拿回嫁妆,当真是煞费苦心。

一环扣一环。

“贱人,贱人,她在报复我们不娶她!”二夫人心口绞痛,喉口涌上一股血腥气,她恨之入骨道:“她好狠的心呐,毁了你的前途,拿回自己的嫁妆,坑我十几万两银子。还在父母亲跟前落得识大体,顾大局的名声,更疼惜她受了大委屈。”

更可恨的是她清楚一切都是沈青檀谋划,却不能去揭穿。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

二老爷见二夫人崩溃,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沈青檀给生吞活剥。

他疑窦丛生:“秦老板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全都白给你祖父,就为了帮沈青檀报复你,不应该啊。”

赵珏也想不通,就凭那点恩情,那点仗义?

随从迟疑道:“属下查探消息时,听到一个传闻,秦氏商行并非秦老板一个东家,还有一个从不露面的二东家,莫非二东家是二少夫人?”

“不可能!”二夫人否定这个猜想。

秦老板怎么会分一半家业给沈青檀呢?

一想到沈青檀是秦氏商行的二东家,比她亏了十几万两银子还要难受。

二夫人妒火烧心,瞥见缩在角落哭哭啼啼的沈明珠,迁怒道:“你除了是承恩侯亲生,屁的用处都没有。嫁妆没嫁妆,回门沈家给了沈青檀典当行,给你什么了?”

沈明珠咬住唇瓣,不敢吭声。

二夫人又是一阵气闷:“早知如此,还不如娶沈青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珏上心了。

他望着满脸泪痕的沈明珠,心烦的想:舍弃沈青檀娶沈明珠究竟是对是错?

若是娶沈青檀,不会惹得赵国公不快,军粮的差事也办的漂亮。



沈青檀一进屋,便瞧见大夫人从内室出来,气色不太好:“母亲,您昨夜没有睡好吗?”

“我一宿没睡。”大夫人坐在花梨木交椅,愁眉不展道:“罗灵芝昨日在我跟前得意,赵珏筹齐了十万军粮,若是由赵珏护送粮草,我担心父兄会出事。”

沈青檀攥紧手里的绣帕,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夫人的预感没有错。

赵珏妒忌赵颐母族的权势,前世筹集到粮食,他负责运送到北境,刻意拖延了时间,导致粮草耗尽军心溃散,戚老将军与两个儿子战死在沙场。

大夫人大受打击,交出府里的掌家权,由二夫人执掌中馈,自此避世不出。

戚老将军是大周的忠臣良将,因为小人的妒忌而惨死,属实不值得。

撇开个人恩怨,沈青檀也不愿意秦老板将粮食卖给赵珏。

“母亲,吉人自有天相。”沈青檀柔声宽慰道:“外祖父英勇神武,两个舅舅亦是雄才大略,骁勇善战,一定会凯旋。”

前线一日没有传来喜报,大夫人便一日不能心安。

“吉人自有天相……”大夫人神色憔悴,苦笑一声:“抵不过小人作祟。”

“这世道不全是小人,我总相信正义之士比小人多。虽说赵珏筹齐了粮食,但只要他一日没拿到手里,便有变数在的,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沈青檀见大夫人眉心蹙着,按着太阳穴,大约是因为头疼的缘故。

沈青檀绕到大夫人身后,为她按揉额头:“那日我在敬德堂无意间听到您与夫君的谈话,他新婚告假在家,没有公务在身。这两日有事要忙,应是忙着筹集军粮,说不定很快会有好消息。”

“希望如此。”额头上的力度轻重有度,大夫人头疼的症状稍稍缓解,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不由得感叹道:“你是刚过门的新妇,我身为长辈应该事事照应你,如今倒是反过来,让你为我的事儿操心。”

“母亲,您说这话便是见外了。”沈青檀嫁进国公府四日,短短几日相处,她感受到大夫人对待她的那颗真心:“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谁可以独善其身,理应要齐心协力。”

大夫人心中一动,沈青檀温良贤德,却也明慧通透。

“你这孩子还未用早膳,先摆饭,不说这些糟心事。”大夫人握住沈青檀的手,吩咐婢女传饭。

大房有自己的小厨房,灶上早已备好早膳,婢女很快将膳食摆上桌。

婆媳二人沉默的用早膳,大约是心里压着事,大夫人食不知味,只潦草地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沈青檀也没有吃几口,跟着放下筷子。

大夫人见状,语气和蔼道:“檀儿,我听闻颐儿的身体不适,这一段时间你多多费心照顾,不必来我这儿请安。”

她愁的似火烧心,睡不安,吃不下,实在是不愿自己这份情绪影响到沈青檀。

新妇就该没有忧愁,烦恼尽除,安然舒心的过日子。

大夫人知道沈青檀是个孝顺的,怕她多心,扯着唇角笑道:“你每日早早来请安,连带着我一块早起,睡不了一个懒觉。”

沈青檀惊诧地看向大夫人,旋即想到大夫人有晨起练五禽戏的习惯,便知这是胡诌的借口罢了,只是在体贴她。

她心里涌出一股暖流,生出一种极大的满足。

前世她期盼着公婆和善慈爱,夫君温柔体贴,可惜下场凄惨,不得善终。


“咳咳……咳……”赵颐猛地咳嗽一通,苍白的脸似因咳的用力而泛红,他眉目沉敛道:“你可记得昨夜的事?”


沈青檀默了默,深吸一口气:“我占了你的那一半床……我不是故意的。”

赵颐问:“还有呢?”

沈青檀诧异道:“还有?”

赵颐:“……”

他见她因为太过震惊而睁大眼睛,然后垂下眼皮子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又因为实在想不起来而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头。

除了昨晚之外,赵颐从未见她表情如此丰富。

他煞有介事地说道:“嗯,你昨晚占了我的床,我守了你一夜未睡。今日还有公务要处理,早上沐浴醒醒神。”

沈青檀心中愧疚,关切地说道:“那……那请府医给你请个平安脉,要不要吃汤药或者药膳调理一下。”

“不必了,吃寻常的汤药便好了。”赵颐低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今日不用出门吗?”

经他一提醒,沈青檀陡然想起来一件事:“要,我今日要回一趟侯府。”

她看一眼天色,唤听雪与流月进来伺候她梳洗。

赵颐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再不见昨夜娇软黏乎的模样,心里竟有些遗憾。

沈青檀用完早饭,仍旧不放心,请府医为赵颐诊脉。

府医说:“二爷的身体是老样子,不过有一些亏虚,我开一张药膳方子补一补便好。”

沈青檀说:“有劳了。”

府医开一张药膳方子,便告辞离开。

沈青檀将药膳方子给听雪,让她送去给厨娘。

赵颐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神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叮嘱她:“你回承恩侯府的时候,将江暮与江朝带在身边。”

“你把他们两个人留给我,你身边便无人伺候。”沈青檀折中道:“我带一个,你留一个。”

“我在宫里当值,身边不需要带人。”赵颐见她还要说什么,眉眼温柔地说道:“你听我这一回可好?”

沈青檀抿了唇,应下来:“我让流月伺候你。”顿了顿,她解释道:“你身边无人照顾,我不放心。”

赵颐失笑,应了她的话,带着流月出府。

沈青檀则是带着听雪、江暮与江朝去往承恩侯府。

半路上,沈青檀问听雪:“昨夜我可有发酒疯?”

“昨夜是流月姐姐守夜,后半夜她回屋睡觉了,说是二爷在照顾您。”听雪见主子紧张的模样,不禁笑道:“您喝醉了,向来很安静,不会发酒疯。”

沈青檀稍稍松一口气,若只是霸占了他的床倒也还好,只要不出丑就行。

往后无论是什么酒,无论是谁劝,她一滴也不沾了。

马车缓缓停在承恩侯府门口,江暮搬着木梯放置在马车旁,听雪搀扶沈青檀下马车。

沈青檀带着人准备进府,另一辆马车停在她的马车旁边,马车上挂着国公府的牌子,不必猜也知道是沈明珠。

果然,沈明珠从马车上下来,身边只带了仲夏一个婢女。

沈明珠瞧见沈青檀的那一刻,脸上扬起一抹清丽的笑容:“大姐姐,你今日回娘家,怎的不叫妹妹一起来?”

她与沈青檀几次争斗,全都败在沈青檀手里。

这几日她总结了一番,自己吃亏在不如沈青檀会伪装。

既然沈青檀表面装和善纯良,背地里专做捅刀子的事儿。

那她便有样学样。

沈青檀见沈明珠变换了态度,可见是学聪明了。

“二妹妹,你病好了?”沈青檀柔声说道:“你这段时间在房里养病,二哥这两日在侯府,我便没有唤你一起来。”

沈明珠愣了一下,记起一件事儿,母亲严令禁止染病的人出现在二哥身边。



檀木香的气味柔和清雅,尾香略有一丝辛辣,透着一种凛冽质感。

陪嫁来的几幅字画出自名家之手,甚至其中有一幅是孤品。每一幅字画都是用老山檀做轴身,不仅能辟湿气,还又能辟蛀虫。再用鎏金做装饰,显得十分雅致华贵。

沈青檀取出一卷画轴,没有那种老山檀温暖细腻的清香,散发出一种涩苦的气味,装饰用的鎏金锃光瓦亮,像是新镀上去的。

字画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鎏金自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哑光,古朴而自然。

毫无疑问,东西被掉包了。

沈青檀展开画轴,仔细分辨后方才瞧出是赝品。

眼前这幅画气韵生动,画技精湛,几可乱真。

若非沈青檀自小便是看着这几幅名家字画长大,也认不出来会是假的。

她把画放回箱笼,又一一打开其他箱子,金银首饰,玉器宝石全是一比一制的假。

刘妈妈觉察出不对劲:“二少夫人,这些个嫁妆有问题?”

沈青檀睨向站在屋檐下的秋蝉和春娇,身边人多口杂,不便多说。

“这些字画是名家大儒的真迹,皆是无价之宝。方才我瞧见有些潮气,忧心会坏了字画。”她解释一通,指使秋蝉与春娇:“你们领着人,将嫁妆全都入库。”

秋蝉与春娇在沈明珠那儿挨了训,将她们俩塞进沈青檀院里伺候。

沈青檀并不信任她们,院里管事权交给赵颐的乳母,有差事也是交由刘妈妈做,显然是不打算重用她们,往后她们在国公府的日子会愈发艰难。

二人暂时不敢有半点小心思,连忙殷勤的帮着下人一块搬嫁妆。

“刘妈妈,你随我来。”沈青檀进了屋,示意刘妈妈关上门:“你去要嫁妆,二房可有为难你?”

“二夫人推脱不肯还,后来老奴要报官,她才让我们抬回来。”刘妈妈意识到嫁妆有问题,不敢有任何欺瞒,将在二房发生的事儿,学舌说给沈青檀听。她忐忑不安道:“二少夫人,这嫁妆有猫腻?”

“猫腻大着呢。”

沈青檀面冷如霜,能将这笔嫁妆掉包,只有沈家与二房。

沈家要脸面,只会以各种名目将嫁妆拿回去给沈明珠,也不会送假的过来。

掉包的只会是二房。

前世她新婚缠绵病榻,赵珏领了一份买军粮的差事,少了几万两银子的缺口,问她借了嫁妆。

她当时寻思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赵珏差事办成,立了功绩,若是升官,她也跟着多一份体面,便将嫁妆给了他。

若是假的话,赵珏必定会告诉她。

大抵怕妨碍到赵珏的差事,二房将真的嫁妆给了赵珏。

这一世,她嫁给赵颐,二房拿这份造假的嫁妆应付她。

“嫁妆里值钱的物件,全都被换走了。压箱底的银票,怕是也不能去钱庄兑银子。如今只剩下田产商铺,这些东西是在明面上,他们不敢动。”沈青檀眼底透着冷意:“二房刻意与你争执,不过是降低我们的警惕,不会怀疑东西是赝品。”

“您确定是二房?”刘妈妈问。

沈青檀说:“沈家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女儿,若是拿假的嫁妆充数,传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与国公府也会结仇。”

刘妈妈愤怒道:“老奴这便去找二夫人……”

沈青檀打断她的话:“你即便是去找了,二房也不会认账,反倒会怪我诬陷他们。”

“都怨老奴办事不力。”刘妈妈一脸自责,随即又心生疑惑:“您昨日才进门,二房如何比对着您的嫁妆造假?”

“走了旁的路子打听到了吧。”沈青檀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二房的人从沈明珠那儿知道的消息。

赵珏应该不知情,否则前世不会问她借嫁妆。

二老爷也不会插手这些后宅的事务。

二夫人眼皮子浅薄,贪婪成性,怕是她一手操办的。

嫁妆是儿媳妇的私房,二夫人不能明面要去,便偷偷换了。

刘妈妈心中不平:“二少夫人,难道咱们吃了这个闷亏?”

“我这人什么都吃,便是吃不了亏。”沈青檀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冷声说道:“我会让他们把嫁妆全都吐出来。”

并且是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敢私吞她的东西,便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刘妈妈怔然地看着眉眼冷锐的沈青檀,心中凛然。

之前以为沈青檀是很和善的人,如今看来倒是个有城府手段的人。

寻常人摊上嫁妆被掉包的事,哪里还能这般冷静自持?

甚至连对应之策,她都想好了?

“刘妈妈,你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沈青檀叮嘱道:“你待会领着人去吃酒,酒钱不必为我省着。”

刘妈妈是个精明的人,猜出沈青檀是要装作不知道嫁妆被换的事儿,再出其不意的摆二房一道。

她连忙应道:“老奴大张旗鼓的带着他们去吃酒,让府里的人都知道。”

沈青檀提点一句:“二爷身子骨不好,又在为天家办事,后院里这些个小事,不必闹到他跟前去。”

“老奴记下了。”

刘妈妈去内室取银子。

沈青檀望着刘妈妈的背影,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大周有四大粮仓,原本该是粮食储备充足,但是去年气候极不正常,天灾连连。

梅雨季节江南出现洪灾,夏季又极为炎热闹了旱灾,紧接着出现蝗灾,百姓颗粒无收,粮仓里的粮食调用去赈灾。

如今才四月,新粮还没有收成,各布政司及都司卫所还未收粮填充粮仓,各大门阀世家去年便已经给了粮赈灾。

这一次军粮短缺,又是临时要粮食,情况紧急。再要从门阀世家口袋里掏粮食,恐怕也是杯水抽薪。

民间筹集粮食太慢了,何况百姓又经历天灾不久,家里未必拿得出余粮。

老国公这才为粮食发愁,交由给赵珏去筹集粮食。

前世赵珏联系秦老板买了军粮,将国公爷交代的差事办妥了,不久便被请封为世子。

秦老板还是她牵的线,赵珏方才认识的。

沈青檀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这一世倒要看看赵珏还能否踩着她,成为国公府的世子。

“二少夫人。”刘妈妈从内室取了三两银子从出来,办砸了差事,想将功补过:“您可还有别的吩咐?”

“我正好有一桩事要你去办。”

沈青檀记起她出嫁之前,秦窈来为她添妆,提过一嘴,秦老板去了一趟江南,得半个月才能进京,算一算日子,便是她回门的时候。

她说:“我母亲喜欢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你以我的名义去一趟,让他们的东家亲手做。回门那一日早上,我便要去取。”

秦老板是百香斋背后的东家,这是他们之间要会面时的暗号。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