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泽程锦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沈长泽程锦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巨大的动静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看戏台了,快速围聚到一起看沈清容撕打姜舒。“贱人,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若是被陆家休了,我大哥也会休了你!”沈清容气昏了头,全然不顾场合人群,只想出了心中恶气。郁澜和姜母离的最近,拉架时被无辜波及。“清容,住手,快住手!”沈母快步赶来,急声喝止。今日前来参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沈清容当着她们的面打骂姜舒,沈陆两家的名声都完了。况且,长公主也在,要是误伤到长公主,那后果不堪设想。沈老夫人颤巍巍赶来,看到沈清容把姜舒扑倒在地,扭打成一团。拉架的长公主也被误伤跌倒,乱了衣衫妆容。“混账,胡闹!”沈老夫人厉喝,气的直哆嗦。“清容!”喝止不听,沈母赶忙吩咐下人:“快把她们拉开。”几名婢女挤进人...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沈长泽程锦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巨大的动静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看戏台了,快速围聚到一起看沈清容撕打姜舒。
“贱人,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我若是被陆家休了,我大哥也会休了你!”
沈清容气昏了头,全然不顾场合人群,只想出了心中恶气。
郁澜和姜母离的最近,拉架时被无辜波及。
“清容,住手,快住手!”沈母快步赶来,急声喝止。
今日前来参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沈清容当着她们的面打骂姜舒,沈陆两家的名声都完了。
况且,长公主也在,要是误伤到长公主,那后果不堪设想。
沈老夫人颤巍巍赶来,看到沈清容把姜舒扑倒在地,扭打成一团。拉架的长公主也被误伤跌倒,乱了衣衫妆容。
“混账,胡闹!”沈老夫人厉喝,气的直哆嗦。
“清容!”喝止不听,沈母赶忙吩咐下人:“快把她们拉开。”
几名婢女挤进人群,硬拉开了沈清容,扶起了姜舒和郁澜。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打起来?”
“不知道,我好像听到陆夫人说什么算计和信。”
“我还听到陆夫人说休妻……”
看热闹不嫌事大,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沈老夫人听在耳里,气的快要厥过去。
“清容,你胡闹什么!”沈母怒声训斥,脑中快速思索着化解之法。
当着众人的面闹成这样,还伤了长公主,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沈陆两家都完了。
“母亲,姜舒她害我。”沈清容愤恨哭诉。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话,非得闹成这样!”
沈母和沈老夫人并不知道那封信,自然也就不明白沈清容为何如此发疯。
沈清容恨恨的瞪着姜舒,控诉道:“她害得我夫君对我生了误会嫌隙。”
众人听的一头雾水。
沈母和沈老夫人虽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下意识的偏袒沈清容,不满的训斥姜舒。
“你是长嫂,怎能坑害姑妹,惹的她夫妻不睦家宅难安。”
姜舒闻言冷笑。
她被沈清容一通撕打,无端损了颜面受了折辱。她们半点也不关心,竟还反过来责问她。
发髻散乱的看向沈老夫人,姜舒挺直了脊背冷声道:“祖母怎么不问问,我到底如何坑害她了?”
“这……”沈老夫人一窒。
沈清容跳脚道:“你敢说你没算计我?”
姜舒瞥向沈清容,讥声诘问:“究竟是我我算计你,还是你自己不守妇道?”
既然沈清容自己不要脸,那她就索性给她撕个稀巴烂!
第六十章 休弃
不守妇道四字一出,所有人都惊了。
对女子而言,这四个字可是致命的。
如厕归来的孙宜君,看到这场面都懵了,这又是什么鬼热闹?
“你胡说什么!”沈母从惊愕中回神,惶急喝斥。
然姜舒根本不惧,与沈清容对质道:“你敢做,你敢认吗?”
沈清容又气又恨,却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话,便等同于默认了。
一时之间,众夫人闺秀看她的眼神立时变了。
堂堂靖安侯府三小姐,陆家少夫人。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令人不耻。
见众人都用唾弃鄙夷的眼睛看着她,沈清容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再无半点尊严。
“我不就是写了封信,不甘心去问了问,我做什么了?”
“你们这些人,难道就没有心慕过他人,没有偷偷写过信?你们凭什么这么看我,凭什么!”
沈清容气疯了,不管不顾的嘶喊。
“姜舒,你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这些桌椅杯盘,也全都搬走。”姜宁指挥道。
姜舒扶额:“有这个必要吗?”
“有!拿回去赏给下人,也绝不便宜他们。”姜宁神情激愤。
姜舒知道他是在为她出气抱不平,便也不再阻拦,由着他去。
“姑娘,二公子来了。”楮玉轻声道。
姜舒怔了怔,下楼去见了沈长淮。
“大嫂。”沈长淮躬身见礼。
姜舒福身还礼道:“我已与你大哥和离,不可再如此唤。”
“你们当真和离了?”沈长淮难以置信。
姜舒笑道:“东西都搬了许多了,还能有假。”
沈长淮目光黯淡下去,遗憾不舍道:“真是可惜,我还欠着你的恩情未还。”
做为兄弟,沈长淮为兄长失去这般好的正妻感到惋惜。做为小叔,他为失去这般好的长嫂感到难过。
可遗憾的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来送别一程。
“前尘往事化云烟,不必记挂于心,珍重。”姜舒欠身告别。
沈长淮知事已成定局,姜舒离开侯府会过的更好,便不再多言,拱手道别:“望姜姑娘一生顺遂,平安无忧。”
“多谢。”姜舒笑着回礼,目送沈长淮离去。
当年嫁入侯府时,姜舒带来的嫁妆极为丰厚,加上她这些年置办的物品,挤挤攘攘装满了十五辆马车还不够,运回姜家后又调了十几辆马车来。
终于,最后一车东西装好,姜舒同姜宁带着楮玉檀玉,钟越方医女,大摇大摆的离开。
听竹楼其余婢女看着他们的背影,恋恋不舍的哭红了眼。
若非身契在侯府,她们也想跟着走。可身不由己,命不由人。
“站住,谁许你们搬侯府东西了。”沈清容跳出来拦在门口。
姜舒还未反应,姜宁便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商贾之子辱骂侯府小姐,你好大的胆子。”
沈清容瞪着侯府下人怒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拿下杖责。”
“这……”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着没动。
沈清容气疯了,指着下人鼻子一通怒骂,威胁他们不动手就要重罚他们。
下人被迫无奈,只能去捉拿姜宁。
沈清容露出得意之色:“贱民,敢骂我,让你知道厉害。”
姜舒上前一步挡在姜宁跟前,俏脸生寒道:“你若敢动姜宁一根头发,我必上告让你将嫁妆悉数奉还,少一文都不行。”
沈清容哼了一声无耻道:“谁能证明我的嫁妆是你给的?有证据吗?”
“沈清容,脸是个好东西,我劝你还是要一点。”姜舒轻蔑讥讽。
沈清容恼羞成怒,涨红了脸道:“偷盗侯府财物,把他们一起拿下。”
“你敢!”姜舒眸光冰冷。
“哼,这里是侯府,我说了算。”沈清容张狂跋扈惯了,根本没把姜舒放在眼里。
以前姜舒顶着侯夫人和她大嫂的名头,她还有几分忌惮。现如今姜舒只是一介平民,商户之女,还不任她拿捏。
侯府下人慑于沈清容淫@威,不敢不从。
“阿姐,我保护你。”姜宁忽然上前把姜舒护在身后。
楮玉几人也挡在他们面前。
姜舒从怀中取中和离书,展开道:“沈清容,你可看清楚了,这是圣上玉印。你说我偷盗侯府财物,可是在质疑圣上。”
自古女子嫁妆皆归女子私有,若和离休弃,嫁妆可悉数带走,与夫家无关。
沈清容污蔑她偷盗,岂非说圣上昏聩纵容。
“你,你怎么会有圣上玉印!”沈清容惊愕的睁大眼,生怕自己看错了。
她再胆大妄为,也不敢与皇帝叫板,那不是找死吗!
第六十七章 算账
第十九章 名分
兔子不是吃的还能干嘛?
钟越努力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对,它的皮毛还能做帽子围脖披风。可就这么一只,做什么都不够啊。”
檀玉仰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别打这兔子的主意。”
“哼,明儿我去买十只。”钟越下巴一抬,傲娇的走了。
说来钟越也是个趣人儿。
不仅菜做的一绝,性子也洒脱随性。已年近二十却并未嫁人,一心只想厨名扬天下。
楮玉请到她,实乃幸运。
“夫人,不给它取个名字吗?”檀玉将兔子放到石桌上,拿着菜叶喂它。
姜舒盯着它瞧了片刻,道:“就叫不白吧。”
“不白,哈哈哈……确实一点也不白。”檀玉笑抽了。
姜舒起身回屋歇息,吩咐楮玉道:“侯爷回府了告诉我。”
“是。”楮玉不知道昭觉寺的事,以为姜舒是想同沈长泽亲近培养感情。
是以傍晚时分沈长泽一回府,楮玉就兴高采烈的告诉了姜舒,还特意给她梳妆。
“去通知侯爷锦夫人和太夫人到寿永堂,我有事要同他们说。”姜舒俏脸沉凝。
檀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便去了。
一刻钟后,侯府主子齐聚到了寿永堂。
“你有何事要说?”如此兴师动众,惹的沈老夫人微有不悦。
沈长泽几人纳罕的盯着姜舒,等着她开口。
姜舒看向沈长泽,樱唇轻启:“侯爷可还记得徐令仪?”
听到这个名字,沈长泽只是微愣,沈母和沈老夫人却面色大变。
看他们的反应,程锦初明白其中必有内情。
“怎么突然提起她?”沈母讪讪的问,神色十分古怪。
姜舒不理她,只盯着沈长泽问:“侯爷可记得?”
“记得。”沈长泽俊脸冷肃的点头。
他知道,姜舒突然提起,必然是知晓了什么。
“都是陈年往事了,提起来做什么。”沈老夫人想糊弄过去。
姜舒瞥了她一眼,道:“今日我去昭觉寺上香,在后山撞见徐小姐被人欺辱。她们说她名节有失,逼她羞愤寻死,幸被孙小姐救下。”
“事后她拦住我,求我给她一条活路。”
说到此处,姜舒再次望向沈长泽:“侯爷可知她此话何意?”
沈长泽握拳,沉声辩解:“当年我并非有意,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
姜舒心中冷笑,面色不霁道:“女儿家的名节重于性命,侯爷可知徐小姐因这场误会误了一生,甚至都活不下去了。”
“她想如何?”沈长泽收紧拳头问。
姜舒如实道:“徐小姐所求不高,只想入府做个侍妾。”
“然她毕竟是大学士之女,侯府不能如此折辱她,所以我想让侯爷抬她做偏房。”
侍妾只是低等贱妾,而偏房是仅次于正室夫人的贵妾。
“哐当——”程锦初失手打翻了茶盏。
她知今日有大事发生,但她没想到竟是给沈长泽纳妾!
她方回侯府不久,立身未稳。一个姜舒就够她头疼了,再来个妾室,她根本无力应对。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姜舒继续道:“今日之事众夫人小姐亲眼目睹,长公主也在场,侯爷择个吉日迎人吧。”
说完,姜舒起身离开寿永堂。
“等等。”程锦初追了出来。
姜舒在院中停下脚步回头。
“你当真能容忍夫君身边有旁的女人?”程锦初不甘质问。
她不想让沈长泽纳妾,但她一人反对定然无用,所以她想拉姜舒一起。
可她不明白,姜舒为何要引狼入室。
睇着瞋目切齿的程锦初,姜舒笑了:“于我而言,一个两个并无不同。”
没有女子能容忍夫君身旁有其他女人,但自程锦初出现那一刻起,就毫无意义了。
程锦初面色一僵,张口结舌。
这一晚,沈长泽同程锦初同床异梦难以安枕,但姜舒却睡的很香。
这次的事情闹的很大,次日便流言四起。早朝时沈长泽还被参了几本。
沈长泽明白,这妾是非纳不可了。
下朝归府后他找到姜舒,颓然道:“徐小姐既求了你,这事便交由你操持,择个良日迎她进府吧。”
“以何名份?”姜舒平静的插着花。
沈长泽似是很疲惫,揉着眉心道:“依你所言。”
见沈长泽一脸被逼不愿,姜舒劝道:“徐大人虽只五品大学士,但隶属内阁是天子近臣,于侯爷仕途有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长泽震惊的望着姜舒,眼神逐渐炽热。她一介商贾之女,竟然懂朝政,实在令人惊奇。
姜舒说的不错。他虽有爵位官职在身,但武将地位远不及文官。往后有了内阁大学士相帮,他在朝中定然顺遂许多。
“夫人所言极是。”沈长泽面上的不愉消散,心头也松快下来。
姜舒低眸弄花:“侯爷既明白,往后便对徐小姐好些。”
“我明白。”沈长泽定定的看着她,别有深意。
他最该厚待的是她。
纳妾不似娶妻那般讲究繁琐,择个吉日一顶小轿抬进府便可。
但想到徐令仪这些年受到的非议羞辱,姜舒尽量给足她体面。
因她处事周到,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徐家挑不出半点错,欢欢喜喜的应了这门亲事。
程锦初看到下人将空置的菘蓝苑打扫干净,挂上红绸贴上囍字,胸口堵的慌。
这几日晏阳生病,将他完全交给下人她不放心,可酒坊开业也需要她跟进。
是以她一边照顾晏阳一边顾着酒坊,忙的脚不沾地,人都累瘦了一圈。
再加之心气郁结,竟吐了一口血。
可即便如此,既定的事也无法改变。
她忽然明白,想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她该依赖的人是晏阳。
不论沈长泽娶多少女人,生多少孩子,晏阳始终都是他的嫡长子。
她一定要教导好晏阳,让他早日拿下世子之位!
而被她当作倚仗寄予厚望的晏阳,此时正拿着剪刀祸祸姜舒送他的葵花。
程锦初回到揽云院时,葵花已经被剪了个稀巴烂。
“晏阳,你在做什么!”沈长泽厉喝出声。
做坏事被抓包的晏阳吓的手一抖,剪刀掉到了地上。
夺葵,多好的意头,竟被他亲手毁了!
程锦初冲过去,看到地上稀烂的葵花,抬手给了晏阳一巴掌。
“如此也好,咱们夫人有花不完的银子,在哪儿都能过的舒坦滋润,没道理在这地方受气。”
钟越啃着胡萝卜道:“哪有那么容易。我瞧寻常百姓两口子过不下去了,休离都得脱层皮还不一定成功。”
就更遑论高门贵族了。
“那怎么办?”檀玉愁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夫人会有办法的,我们不给她添乱便行了。”楮玉坚信。
几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午时,姜舒睡醒后起来用膳。
楮玉将沈长泽坠马一事告诉了她。
姜舒听后眉目舒展,多吃了小半碗饭。
楮玉见她如此便明白,她对沈长泽半分情意也无了。
饭后,姜舒让楮玉研磨,给姜父写了一封家书。
信中表明了她的打算,也解释了缘由。
“这封信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你亲自跑一趟,一定要交到父亲或母亲手中。”
姜舒谨慎嘱咐。
“奴婢明白。”楮玉仔细收好信,转身去了。
睡了半日,姜舒下楼透气舒活筋骨,走到埋不白的桂花树下时,瞧见树下土堆前插了根胡萝卜。
谁干的?
姜舒上前蹲身,欲将胡萝卜拿掉,却发现胡萝卜上刻了字。
不白之墓。
她好像知道是谁干的了。
姜舒哑然失笑,杏眸染上湿润。
抬手抚摸着‘不白’两个字,回想起不白啃胡萝卜的模样,姜舒轻声道:“不白,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楮玉去了许久,傍晚时分才回来。
“夫人,这是老爷的回信。”楮玉从怀中拿出密封的信交给姜舒。
姜舒接过带着楮玉体温的信拆开,凝神细看。
姜父在信里说,后悔当初将她嫁入侯府,也痛恨侯府的欺瞒折辱。让姜舒不要顾虑,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姜府永远都是她的家。
姜舒眸眶微红,让楮玉端来烛台将信烧了。
侯府不是她的家,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抬眸看着窗外辽阔的天空,姜舒吩咐道:“从明日起暗中清点库房,将东西都收拾好,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楮玉一怔,恭声应下。
姜舒的嫁妆物品极多,都存放在她的私库里,悄无声息的盘点收拾很要费些日子。
第五十六章 寿礼
自提和离之后,姜舒便不再管府中事。关了听竹楼的院门,谁也不理会。
沈清容因姜舒的警告忐忑不安了几日,见姜舒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听竹楼都不出后,她放宽了心,觉得姜舒不过是只唬人的纸老虎。
眼看寿宴临近,沈清容盘算着如何在寿宴上大放光彩。
八月初九,桂花飘香时,沈长淮回来了。
一身青衣,身姿笔挺,气宇轩昂。眉目与沈长泽有两分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沈长泽是刚毅冷肃的将军,沈长淮是朗润正气的儒官。
当天的团圆宴摆在寿永堂,姜舒没有去。
沈长淮大惑不解:“大嫂怎么还没来?”
在沈长淮的印象里,姜舒明理守礼,从不会如此。
“她有些不适,不用等她。”沈长泽牵强解释。
沈老夫人岔开话题:“你怎的一个人回来,淑琴和月瑶呢?”
柳淑琴是沈长淮的生母,王月瑶是沈长淮的正妻,都随沈长淮在衡州生活。
沈长淮恭声道:“月瑶身子重了,不日便要临产,不敢远行。姨娘不放心她,留在衡州照顾。”
沈老夫人点头:“是该如此。”
一番寒暄后,众人开始用膳。
沈长淮看着沈长泽旁边的空位,以及众人的神色反应,总觉得姜舒没来另有原因。
第十章 祸端
“别说刘婆子了,离了侯府我也没活路,不如同刘婆子一道去了省事。”
“可不是,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上哪再去寻差事。”
“我们倒是有力气,可也没处使啊……”
下人们怨声载道,借着刘婆子的死将心中的怨怼都嚷了出来。
原本他们在侯府做事做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劳什子锦夫人掌家,不仅缩减了府中花销,还要将他们遣离侯府,简直不知所谓。
沈长泽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但应对后宅庶务却束手无策,他望向沈母,沈母别过了头。
他明白,眼下只有姜舒能解决这件事。
“夫人。”沈长泽看向姜舒求救。
姜舒抿唇看着乌泱泱的一众下人,沉声问:“你们当真不愿离开侯府?”
“求夫人为我们做主。”众人纷纷跪下磕头,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姜舒身上。
姜舒骑虎难下,秀眉紧蹙。
若留下他们,不仅打了程锦初的脸,也会让侯府入不敷出。可若强行遣散,刘婆子的尸体就摆在眼前。
遣散不得也留不得,着实令人头疼。
认真思忖片刻,姜舒忽然有了主意。
她几步走到沈长泽和程锦初面前,压低声音道:“侯爷之前同我说要开酒坊,酿酒打杂售卖都需要人手,不如从府中抽调,按劳予酬如何?”
闻言,沈长泽眸光一亮:“此法甚好。”
他没有问程锦初同不同意,因为眼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商议好后,姜舒捏着手同满眼期盼的众人道:“侯爷仁厚,锦夫人心善,为让大家有个去处,有份养家糊口的差事,决定开一间酒坊。凡是会酿酒懂酒或会做生意的,都可以自请去酒坊做工,按劳予酬。”
“去了酒坊,我们还是侯府中人吗?”有人提出顾虑。
酒坊伙计和侯府下人,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寻常工人只拿酬劳,生老病死都与主家无关。而侯府下人虽受制于侯府,却也能得侯府庇佑。
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也不愿失去侯府这座靠山。
“自是侯府中人,同府中下人一样,都由锦夫人统管。”姜舒提醒他们主子是谁的同时,也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打将掌家权交给程锦初起,她便不欲再插手,今晚若非沈长泽恳求,她也不会管。
“谢夫人,谢侯爷,谢锦夫人。”下人们半喜半忧。
喜得是能留在侯府,忧的是要在程锦初手下讨生活。
解决了众人去留的问题,姜舒又命人好生安葬刘婆子,一切费用由她出。
“谢夫人。”同刘婆子交好张婆子,红着眼谢恩。
“还是舒儿会理家。”沈母拍着姜舒的手,长舒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她更依赖姜舒,打心底里觉得侯府离不开姜舒。
“都是这些年母亲同祖母教的好。”姜舒谦逊有礼,毫不居功。
沈母听的十分满意,拉着姜舒的手边走边闲话。
走在后面的程锦初,看着姜舒的背影心中犹如烈火烹油般难受。
从头到尾姜舒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妥,但众人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足以令她羞愤无颜。
今夜的事让她明白,侯府众人的心她抓不住,沈母的心也抓不住,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沈长泽。
“夫君。”程锦初扭头扑进沈长泽怀里,低低啜泣。
沈长泽将她抱在怀里抚慰,目光却追随着姜舒远去。直到姜舒的身影没入夜色再也瞧不见,他才不舍的收回。
“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程锦初自责抽噎,哭的伤心欲绝。
沈长泽耐着性子温声安抚:“不怪你,你从未处理过内宅事务才会如此,往后遇事多请教母亲和姜舒,便不会再出差错了。”
程锦初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抽泣,抓着沈长泽的衣襟不松手。
沈长泽无法,只得将她抱回揽云院。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了旖旎心思,索性留在揽云院哄程锦初。
至于姜舒,改日再去谢她。
这般想着,沈长泽便心安理得的拥着程锦初睡了。
“夫人,这么晚了,侯爷怕是不会来了。”楮玉换上一支新烛,提醒姜舒别等了。
姜舒抬头看了眼已近中天的月牙,让檀玉关了窗户。
“侯爷真是太过份了,求夫人帮完忙连句谢也没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该管,让他们同锦夫人闹去。”
檀玉忿忿不平的嘟嚷。
楮玉嗔怪的瞪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还嫌夫人不够闹心吗。”
“我是心疼夫人。”檀玉委屈噘嘴,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见她如此,楮玉也不好再骂她,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原本有些郁结的姜舒,被檀玉这么一闹反倒看开了。
“行啦,别气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姜舒递了块帕子,让檀玉擦眼泪。
檀玉接过,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
姜舒摇头,细细道:“且不说人命关天,便是只要我们身在侯府,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冷眼旁观,当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于我名声也有碍。”
“再则,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纯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预料的祸端就得不偿失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现下明白了吧。”楮玉戳了下檀玉的榆木脑袋,让她少操心。
“你别戳我脑袋,会戳傻的。”檀玉不服气的哼哼。
“就你那脑子,还能更傻?”
“你说谁傻呢,你才傻……”
看两人打闹斗嘴,姜舒忽然觉得有她们陪着,沈长泽来或不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翌日,姜舒让楮玉送了一袋银子给管事,做为刘婆子安葬费。
楮玉回来后告诉姜舒:“侯爷带着锦夫人和少爷小姐出府了。”
姜舒在核对嫁妆铺子的账册,闻言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淡淡道:“应当是去寻酒坊铺子了。”
府中那么多人得养活,程锦初想必十分着急。
这些年她虽没有动过侯府一文钱,但府库中有多少银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程锦初究竟有多大本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