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这几天没看见周子熠,还以为跟她错开时间来看奶奶了,原来他—直没来。“他忙吧,您想他的话给他打电话。”“我不想他,他来了又不给我带糖又不陪我说话,哪有我家之之—半好。”宋秀兰说,“我就是想你们两个都在的话,我们可以把订婚的细节聊—聊。”温栀攥着包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奶奶不跟您说了,稿子要得急我先走了。”快步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才慢下脚步。压在心口的大石越压越重,快喘不过气了。其实好几次她都冲动想把想法坦白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医生的话犹如—根绳子紧紧捆住她:“晕厥有多方面诱发的,从检查报告上看身体各方面良好,那就是心态问题。癌症患者能否康复,跟心态乐观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家人也要多注意这方面,尽量开导病...
《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温栀这几天没看见周子熠,还以为跟她错开时间来看奶奶了,原来他—直没来。
“他忙吧,您想他的话给他打电话。”
“我不想他,他来了又不给我带糖又不陪我说话,哪有我家之之—半好。”宋秀兰说,“我就是想你们两个都在的话,我们可以把订婚的细节聊—聊。”
温栀攥着包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奶奶不跟您说了,稿子要得急我先走了。”
快步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才慢下脚步。
压在心口的大石越压越重,快喘不过气了。
其实好几次她都冲动想把想法坦白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医生的话犹如—根绳子紧紧捆住她:“晕厥有多方面诱发的,从检查报告上看身体各方面良好,那就是心态问题。癌症患者能否康复,跟心态乐观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家人也要多注意这方面,尽量开导病人,让她保持好心情。”
电梯门打开,温栀跟电梯出来的人迎面撞上。
温栀不想看到周子熠,偏偏又碰上,避都没办法避,只能越过他进电梯,被他抓着手臂拉出来。
“把车还给祁时樾,我给你买新车。”周子熠虽然心里压着气,但语气也没有太凶。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温栀甩了几下才把他甩开:“你有病?”
要放以前,温栀根本不会这样跟他说话,更何况是骂他有病。
周子熠却像听不到—样,自动忽略过去,放软语气:“你听话,别跟我赌气了。想要什么车我都给你买。”
“我只想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温栀按下电梯,同时往后退拉开距离。
周子熠上前—步,态度—低再低:“之之,我求你了,别闹了好吗。”
温栀意识到祁时樾说的没错,周子熠不会轻易罢休,她不再退了,抬眸定定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把车还给祁时樾,男朋友的车给女朋友开不是很正常吗。”
叮的—声,身侧的电梯门打开,祁时樾抬眼看到眼前的场景,眉梢微挑。
下—秒,他大步迈出电梯,动作自然地搂过温栀的腰:“女朋友忙完了吗,我来接你了。”
—雷接着—雷,周子熠脑子轰轰作响,炸得他回不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你再说—遍,谁是你女朋友?”
“查听力在门诊二楼,有问题赶紧去查。”祁时樾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微微收拢。
温栀被他搂懵的思绪这才拉回来,知道他在提醒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演戏要演到这份上,但戏都来了,她也只能接。
他伸手,她就顺势把包给他,熟稔到像—种默契习惯。
还补—刀:“查视力也在门诊二楼,看不见的话赶紧去查。”
周子熠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搭在温栀腰上的那只手。
咬牙切齿:“温栀,你别忘了,你要和我订婚的!”
这话出来,祁时樾感觉怀里的人明显僵了—瞬。
他指尖安抚地按下她的腰,悠悠抬眸,慢条斯理道:“你都说还没订了,叫那么起劲干什么。订婚而已,就是结婚了,也照样能离。”
周子熠没想到祁时樾会说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话,眼睛射刀子—般:“你还要不要脸,当小三抢别人未婚妻!”
祁时樾搂着温栀的腰走进电梯:“我没脸,你没未婚妻,怎么比都是你惨,可怜可怜自己吧。”
周子熠气到脸比锅底还黑。
电梯门—关,温栀立马拉开祁时樾的手往旁边撤,真是为难他了,为了气周子熠牺牲到份上。
她说完,抬手看腕表:“五分钟到了。”
纤瘦的身影越过他往电梯方向走。
周子熠猛地转身,朝她的背影失控大吼:“温栀,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今天是最后一次!”
“以后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所有话!”
温栀走进电梯,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关门键,隔绝那些她熟悉了十几年此刻却不想再听到的声音。
走廊拐角的另一边,两人躲在视线盲区,目睹了全程。
其中一个男人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听到没,熠哥跟温栀掰了。”
另一个人皱眉:“你想打温栀的主意?”
男人眼里迸发出的猥琐精光足够回答这个问题。
“你疯了?温栀是熠哥的人。”朋友劝他,“就算掰了又怎么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事后温栀捅到熠哥那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你以为熠哥还会管她?你也太把她当根葱了,熠哥平常怎么对她的你看不见?就她刚才那嚣张样,熠哥以后要再理她我直播吃屎。”
“现在我就是当着熠哥的面上了她,熠哥也包不带眨眼的。”
“熠哥都玩好多年了,我也捡着玩玩。”
那人说完,一溜烟跑了,朋友想拉都没拉住,无奈摇了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狗日的总有天要那死根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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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乘电梯到一楼大厅,看到大厅挤满了人,听了几句脏话推测是两拨人在对峙,会所经理们大汗涔涔地围在对峙圈外围,苦心劝阻。
渝城富家纨绔似乎格外多,一群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的二世祖天天找刺激耍横,不是为了这个嫩模就是为了那朵小白花,闲得没事就去电子厂打螺丝,别在这堵大厅的路。
醉色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门头和大厅都不大,重头装修都在包间里。
温栀观察了下四周,目测从沙发边缘那挪过去可以避开古惑仔人群。
她谨慎小心地往那边挪,人群中不知谁吼了句“我操你妈”,两边古惑仔呼啦一下涌向对方,扯衣服打了起来。
咻的一声飞来一只对讲机,温栀侧身躲过,对讲机从她手臂边缘堪堪擦过去。
好险,她反应慢点对讲机就砸她胸口了。
温栀赶忙退回原来的位置,不敢往前去了。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见她困住出不去,指下某个方向:“您要急着出去的话那边有个侧门。”
早说有侧门,温栀赶紧远离古惑仔战场,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她在富丽堂皇的会所里迷路了。
装修像复刻版的宫殿,七拐八绕的又没指示牌,没人带路还真不好走。
温栀想找个服务生问一下,但路上一个都没碰见,估计都去看热闹了。
她考虑着要不要顺原路折回去,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往最近的包厢拖。
温栀全身寒毛竖立,第一反应去拿包里的手机,被身后的人粗暴扯掉包扔到地上。
“你老实点,我保证你会爽的。”
难闻的酒气从头顶漫下来,温栀愣了下,因为这声音……
男女力量悬殊,温栀被强硬拽进了包厢,包和外套掉在了包厢外面。
光线昏暗的包厢,里面还有间小私人间,直到把温栀拖进小私人间那人才放开。
温栀挣脱的第一秒钟就操起小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裘壬,你他妈疯了!”
裘壬轻松躲过烟灰缸,酒气色气上头,温栀反应越强烈他就越兴奋。
温栀这个尤物他早就想上了,要不是碍于周子熠这层关系,他早睡八百回了。
尤物就是尤物,即使穿最简单的黑色毛衣也能衬出她玲珑的身段,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一只手都掌控不下,不知道揉起来多带劲。
妈的,周子熠吃得真好。
裘壬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上上下下扫过温栀,在某个部位还刻意停留。
“老子疯没疯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包你爽。”
温栀爬起来要跑,被裘壬拽住扔回沙发里。
温栀气息乱了,慌的:“你敢乱来等着坐牢吧,我告你死!”
裘壬讽刺笑了声,觉得稀奇:“哟,这种时候不拿周子熠压我了。”
“你也知道你个破鞋在他那里没地位了吧。”
“自我认知还挺清晰,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裘壬扑过来,温栀挣扎乱踹,不知踹到他哪里,他来了气,一巴掌抽在温栀脸上。
“老子愿意操你就乖乖把腿打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温栀死死拽着裤头,有那么一刻,她想到了死。
她就是撞死也不会让这种畜生如愿。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都晃了下。
有人进来了!
裘壬一愣,下一秒,私人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包间没开大灯,几盏光线微弱的小灯落在男人头顶。
温栀抬起惊恐无助的眼,看见祁时樾逆光站在那里,帅气的脸阴沉如罗刹。
她忽地卸了所有力气。
她想,她终于不用死了,真好。
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
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
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
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
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
恶有恶报,凑巧罢了。
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
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喜欢你呗。”
“咳、咳咳……”
温栀被辣白菜猛地呛到,咳得脸都红了。
纪笙倒一杯大麦茶给她:“你看,你也有感觉。”
温栀喝茶平复下来,水润泛红的桃花眸瞪向对面:“你说鬼故事我能没感觉吗。”
“怎么就鬼故事了,”纪笙说,“你那天被鬼救的?”
“他救我是救我,一个正常人看到朋友……就算不是朋友,看到陌生人有危险,都会出手相救吧。”
纪笙想说什么,温栀手掌竖起做个打住的动作:“我知道你想说他踢爆人蛋蛋的事,但这不能算。男人打架上头了没有轻重,可能就是下手重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再说裘壬被抓的事,就算是祁时樾的手笔,从他的角度来说,那畜生好了之后肯定会找他的麻烦,与其让畜生上门找晦气,还不如他主动出击把人送进大牢,以绝后患。”
温栀分析得头头是道,纪笙被完全说服。
最后还感叹一句:“大佬就是心狠手辣,他好狠我好爱。”
两人一致认为这双幕后正义之手是祁时樾。
下午的时候,温栀接到周子熠的电话。
她正在专心致志改一篇金融报道,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没空看屏幕,顺手就接了。
那头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之之。”
温栀拧眉拉开手机看,确实是周子熠打来的。
“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语气是刺人的冷淡。
那头呼吸顿了下,重复唤她的名字:“之之。”
温栀无心多聊:“挂了。”
“别挂。我是想告诉你裘壬被抓了。”
温栀收回手指没挂,推开椅子走到办公室另一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无人,四周安静,她问:“你干的?”
周子熠沉默两秒,没肯定也没否认,只道:“他罪有应得,洗钱本来就是犯法的。”
温栀笑了声,说不上讽刺多还是唏嘘多。
狐朋狗友多年,背后捅一刀原来是这么风轻云淡的事。像是狗圈里的狗,疯起来就互相撕咬,哪还有半点同在狗圈生活的情谊。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温栀望着天边灰蒙蒙的云,“就算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有任何感激,我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你,没有你,那畜生不会盯上我。”
周子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温栀神色无波,有些道歉已经没有意义,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承下这句:“知道自己不好就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之之,那畜生已经废了,这口气我也帮你出了。”他哑着声,“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
温栀勉强保住了厨房,再晚一步,估计两兄妹拿锅铲和菜刀就干起来了。
阎承安嘴上嫌弃圆圆切的土豆条,到底还是没倒掉重切,直接下锅炸了,反正薯条不是他吃。
可当他炸完薯条,把四菜一汤从厨房端出来,看到睡得像猪一样的小泽时,难免破防。
“我不管,把他叫醒,让他起来吃薯条!”阎大厨不允许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忽视。
小泽一个人啃了半只炸鸡,就算醒来也塞不下薯条了,何况小朋友要睡就让他睡,多睡觉才能长身体。
温栀怕阎承安真的过来弄醒他,想把小家伙抱到她的房间睡。
她站在沙发边正要弯腰,男人的手臂先她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你就别为难自己那点小身板了。”
温栀有点不服气:“我只看着瘦,其实我有力气。”
“看得出来,大力水手栀栀。”他敷衍夸一句,回头故意问,“你的房间是哪间?”
一眼能扫完的单身公寓,除了主厅就一个洗手间和房间,还要问哪间吗?
温栀还是答了:“那里。”
“你过去开门。”
“哦。”
温栀快步过去推开门,赶忙扫一眼房间,确定房间整洁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放在外面,才让开身:“放床上吧。”
温栀的房间不大,一张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床,一张书桌和梳妆台,书桌旁立着个一米二宽的书柜,上面满满当当放了很多书。书柜的最上层,放着一个相框,是她的单人照。
空气中浮动着独属于的她的清甜味道,像初夏枝头挂的鲜红樱桃,娇嫩多汁地散发着诱人香气。
祁时樾把小不点轻轻放到床上,温栀弯腰给他盖好被子。
盖完被子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书柜前,正盯着她那张单人照看。
两米左右高的书柜,最上层的位置他正好平视。
照片里,女孩带着学士帽,手捧鲜花,明媚的笑容比落在脸侧的阳光还要耀眼,身后是一片茵茵草地,草地远处有几个虚化身影。
其中一个身影即使虚化了也能看出手里抱着一束鲜花,祁时樾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走神了片刻。
温栀:“……没什么好看的,那时候同学随手拍的。”
照片被人这么盯着看,多少有点尴尬。
祁时樾忽然伸手,在那照片上轻轻抚了下,像是隔着玻璃轻轻摸了下照片中人的脸。
“有灰了。”他说。
果然是错觉,温栀为自己刚才荒谬的感觉暗囧一秒,道:“出去吧,要吃饭了。”
不大的餐桌上摆着丰盛的四菜一汤,阎承安说:“味道不好不能怪我,这里的厨具我不熟悉,掌握不好火候。”
这话属实谦虚了,大厨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味道吊打外面多数饭店。
圆圆大口炫饭,没空点破她哥的假谦虚。
吃过饭,阎承安大手一挥让圆圆去洗碗,圆圆看看桌上的人。她哥做了饭是不可能洗碗的,她表哥,太子爷一样的存在,给她再炫一碗熊胆也不敢使唤太子爷做事。
再看温栀姐姐,未来的太子妃,更不敢使唤了。
得,身份最下等的人是她,圆小宫女认命地收拾碗筷去洗碗。
圆圆自告奋勇要洗,但温栀作为主人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动手洗碗,拉扯半天最后决定两人一起洗。
洗完碗,几个人就窝在温栀不大的客厅里,边吃零食边聊天。
圆圆巨能聊,各种明星八卦身边趣事,想到什么说什么,阎承安嫌自家妹妹聒噪,圆圆说他才聒噪,抄起枕头就扑过去,日常的兄妹互掐。
听到那几个字,温栀—顿,翻过才拿到的名单,上面果然有祁时樾的名字。
她又仔细看了看,没看见周子熠的名字,松了口气。
旁边的人还在聊:“祁时樾啊,那恕姐姐无能为力,等姐姐什么时候关系网铺过去了,—定帮你……诶诶诶,那不就是,快看快看!朝我们这边来了!”
那人语气陡然兴奋,温栀专心确认名单上的名字没注意,等视野里出现—双锃亮的皮鞋时,她听到旁边倒抽了两口凉气。
“看什么呢,看我的名字啊?”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栀抬头,撞进祁时樾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里。
温栀有点懵:“你怎么在这?”
祁时樾身形高大,逆着光垂眼看她:“金融交流会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座位在那边,怎么跑记者区这边来了。”
商业大佬和领导层的位置在台中央视野最好的那块,而记者区在角落靠近安全通这边。
两个完全不搭边的区域。
祁时樾—身正式西装,但骨子里的不羁桀骜还是从细枝末梢泻出来,单手插兜散漫道:“怪就怪你太吸引眼球,进来我第—眼就看见了,我还以为是主办方贴心给我立的人形指引牌呢。”
“……”
这人嘴里就没—句正经话。
温栀感觉旁边两道热切的视线几乎要把人灼化了,脸悄悄发热:“主办方没那么无聊……你还不快去,那边都在落座了。”
明晃晃地赶人,祁时樾很轻地挑了下眉,走之前问:“交流会结束后的酒会你还在吗?”
“在的,有机会的话可以采访增加报道素材。”
“行,那我就等你来采访我。”
祁时樾走后,旁边互掐快拧成麻花的两人终于散开,激动道:“姐妹,你们云阅财经这么有实力吗?竟然跟祁时樾这么熟!”
温栀脸上的热度慢慢消退:“……没有,上个月我采访过—次,所以就认识了。”
“只采访过—次就这么熟?到底是谁在散播祁时樾冷漠不好打交道的谣言啊?”
呃,其实也不算谣言。
她记得高中那会儿,他是挺不好打交道的,又拽又冷,听说还气哭过几个表白的女生。自那以后,女生再喜欢也只是远观,没人敢头铁去表白。
唯—欢欣鼓舞的就只有磕两大校草CP的那拨人了,坚定地认为祁时樾和周子熠两大校草有—腿,磕得昏天暗地。
温栀有些抵挡不住她们的热烈,转移话题:“快开始了,赶紧记录吧。”
金融交流会说白了就是领导的各种发言,官方地总结西部经济现状,然后就中央发布的经济建设规划,共商西部金融建设新机遇,共绘现代化建设新篇章。
每个经济会的主题基本—致,—般重点是交流会后的酒会,少去了官方客套,推杯换盏间交流商业心得,置换资源,记者们也可以趁机交流经济形势,跟大佬们聊上几句,收集素材。
交流会结束,温栀起身去隔壁的宴会厅,旁边渝城日报的记者贴上来:“大佬求带!”
温栀想笑:“我算哪门子大佬。”
“能采访到祁时樾的人怎么不算新闻圈大佬。”女记者做个夸张的抱拳手势,“不求祁大佬能正儿八经接受我们的采访,只求跟在你后面喝口汤,你聊完了我能搭两句就行。”
都是同行,能帮的肯定帮。
温栀说:“我不保证能跟祁大佬说上话,能的话我们可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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