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坤阿坤的其他类型小说《黑网笼:东南亚诈骗园区逃亡实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梁拾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边还跟着两个手下。看上去,他似乎地位不低,连阿坤都得毕恭毕敬地迎接。“老板,您来啦!”阿坤把烟掐灭,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那位“老板”大步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瞟到我们这些“员工”。我原本正在电脑前装模作样地打字,余光瞥见他似乎专门盯了我一眼,随后淡淡地问了句:“新人?”“是,前阵子刚送过来,还没出什么大业绩,不过我盯得很紧。”阿坤赔着笑。“嗯。”那老板冷哼一声,随后又转到别的房间去检查。他一路走到哪里,大家就跟到哪里。听见他不时用当地语言跟身边手下交谈,看似在讨论资金流向或是园区安全。我心跳得很快,因为在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或许是整个诈骗集团中的更高层——如果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或者哪怕偷听到什么“机密信息”,也许能帮我找出逃离的...
《黑网笼:东南亚诈骗园区逃亡实录完结文》精彩片段
边还跟着两个手下。看上去,他似乎地位不低,连阿坤都得毕恭毕敬地迎接。
“老板,您来啦!”阿坤把烟掐灭,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那位“老板”大步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瞟到我们这些“员工”。我原本正在电脑前装模作样地打字,余光瞥见他似乎专门盯了我一眼,随后淡淡地问了句:“新人?”
“是,前阵子刚送过来,还没出什么大业绩,不过我盯得很紧。”阿坤赔着笑。
“嗯。”那老板冷哼一声,随后又转到别的房间去检查。他一路走到哪里,大家就跟到哪里。听见他不时用当地语言跟身边手下交谈,看似在讨论资金流向或是园区安全。
我心跳得很快,因为在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或许是整个诈骗集团中的更高层——如果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或者哪怕偷听到什么“机密信息”,也许能帮我找出逃离的方式?
可是,我也清楚,这样的人往往对下属或“奴隶”非常警惕,轻易不会透露任何信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工作”,假装在敲键盘,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说话。
但他们用的多数是柬埔寨本地语言和零星英语,我只能听懂少量词汇。零碎的内容大约是:“要加固后院围墙资金这个月要转移有人盯梢,盯紧新来的”……
虽听不甚明白,但“盯紧新来的”一句,让我心里猛地一沉。果然,他们并不放心我们这些后来者,担心我们不听话或意图逃跑。所以,园区的监视只会越来越严。
3. 警方的“突袭”与闹剧
所有人都期盼能出现一支正义的力量,把这里的诈骗组织一锅端。可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某个傍晚,忽然有风声传来:据说有当地警察要来“检查”。保安和管理层紧急忙碌起来,把一些明显有问题的电脑资料全都藏到秘密房间,还叮嘱我们别乱说话。
到了晚上,果然来了几辆警车,警灯闪烁,车上下来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我们被赶到二楼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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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希望通过这个真实写照的故事,引起更多人的警惕,远离“高薪陷阱”,也呼吁社会各界共同关注、支持对被拐骗至海外从事非法活动者的救援与帮助。愿黑暗早日散去,愿更多人能怀揣光明,平安归来。
--噩梦的开端--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要回到那个凌晨,我正提着行李箱走出机舱,脚踩在柬埔寨潮热的空气中。那是我第一次踏出国门,当时的我既焦躁又兴奋,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赶紧到公司报到,然后拿到那份据说“月薪数万、包吃包住、提成极高”的工作合同。脑子里,似乎所有问题都能用“赚更多钱”来解决;然而,此刻的我躺在四周墙壁斑驳、潮湿发霉的小房间里,望着头顶挂着的昏暗灯泡,只想拼命敲击铁门,嘶喊救命。
我姓杨,独自在城里打拼多年,早已厌倦了日复一日的加班生活,也承受着超负荷的房租压力。半年前,我所在的公司毫无预警地倒闭了,整整三个月拿不到工资,房东又逼我限期腾退。看着银行账户里所剩无几的余额,我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就在这时,朋友的朋友通过微信向我推荐了一家“海外客服公司”。他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朋友圈里晒的全是奢侈品、美食和国外度假照片,豪车别墅一应俱全,看得我暗自咂舌。听说他仅在那边干了不到半年,就攒下了买车的首付,还能每月往家寄回丰厚的生活费。
“来吧,兄弟,这种好机会可不多!我们公司包机票签证,一旦入职就有底薪,一个月保底一万起,加上提成轻轻松松两三万!”
我承认,当他这样说的时候,我的心动了一下。毕竟待业已久,我需要一份能快速填补经济窟窿的工作。再加上他掷地有声地说“这是正经公司,不是那些骗人干黑活的”,我也就彻底放下戒心。彼时我心里只想着,如果能通过这份工作挣足够的钱,也许我就可以还清所有债务,再带着父母四处旅游,让家人也享享福。
于是,带着这样的憧憬与渴望,我甚至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作为路费与“押金”,在机场跟同航班的几个“新同事”碰头。我们都是来自天南海北的年轻人,有的甚至还比我更年轻;当中也有好几位女生,她们在群里总是欢声笑语,说自己想趁年轻多赚点儿钱,然后回国
了解我们实际处境?但在旁边阿坤的严厉目光下,我根本不敢多说。
体检时,她略微碰到我的手臂,突然压低声音说:“小心一点,最近有检查。”这句话听得我一头雾水,却也像打进了我心里的一根针——她用的是中文,语气认真,显然不是客套。
正想再问什么,阿坤已经恶狠狠地瞪过来。护士也只能装作继续抽血,随后让我转到旁边的仪器检查。整个过程不过两三分钟,我就被赶了出去,再也没机会和她说话。
然而,这短暂的对话却在我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她说的“最近有检查”,会不会意味着真正意义上的“国际执法行动”?也许外面真的有人在注意到这里的恶行,只是尚未爆发?我不敢肯定,但这确实给了我一丝久违的希望。
“如果真有什么大规模的调查或突袭,管理层难免会慌乱,也许就是我们的机会!”我开始暗暗盘算。
5. 暗中联盟
回到宿舍后,我把这件事和小玲、老周等几个值得信任的人私下分享。小玲听了之后,激动得抓住我的胳膊,差点把我胳膊攥疼:“真的有这种事?会不会是我们逃出去的好时机?”
老周皱眉,神情仍显颓唐,但眼底闪过一丝光:“别太乐观,万一是谣言怎么办?而且就算真有执法行动,他们能闯进来吗?这鬼地方盘根错节,当地警察都收钱了。”
我当然清楚这其中的凶险,但倘若不赌一把,我们就永远只能被困在这里。思考许久后,我们决定留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尤其是监控和巡逻是否减少、或是管理人员是否临时“清空资料”或“转移阵地”……一旦发现动向,我们就试图在混乱中逃离。
之后的几天,我像一只高度警觉的猎犬,不停留意周围情况。的确,阿坤他们开始更频繁地催促我们清理电脑里的痕迹,备份“客户资料”到移动硬盘。纹身男和保安们也时常深夜加岗,带着枪在园区里巡逻。我隐约感到,似乎有人对这家园区的调查力度增强了,他们担心暴露
好好享受生活。那时候,我们互相打气,彼此交换联系方式,没想到却一同走进了同一场噩梦。
飞机落地时已是夜深,机场外潮湿而沉闷的空气像块厚重的幕布,将我们整个人牢牢裹住。我穿着短袖都觉得汗流不止,却仍兴致勃勃地环顾四周。出关时,一名操着不太流利中文的男子举着一块写着“欢迎新员工”的纸板来接我们。路上,他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跟我们简单交流,语气看起来友善,却又似乎不怎么耐烦。我们将信将疑,但看到他手里确实拿着一份“公司派遣证明”,还煞有介事地让我们签名确认,仿佛真的是正规流程。彼时我心想,这应该就是正规公司吧,要不然怎么还能来机场接人?
我们一行人坐上了一辆面包车,车窗外的路灯时暗时亮,车子一路颠簸,离市中心似乎越来越远。大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后,周围变得漆黑一片,只能借助手电筒和时不时出现的微弱路灯辨别方向。车外越发荒凉,我见到农田和灌木越来越多,可又想,这也许就是那种“经济特区”里偏远的工业园呢?我还自我安慰,外国创业环境也许与国内不大一样,荒凉一点也说不定将来会变成“新开发区”。
等车子终于停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我们被带到一栋铁门紧闭的三层建筑前。黯淡的路灯下,建筑外墙斑斑驳驳,大门口有几个黑衣男子在巡逻。他们胳膊上纹着刺青,个个神情警惕。刚下车,我就感觉气氛不对——这哪里像什么公司?更像一个带着围墙的军事营地。可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那个接机男子催促着快步进屋。我的“新同事”们也露出疑惑甚至惊恐的表情,但我们还是默契地跟着走进了这片阴冷的建筑群。脑海深处依旧留存的“这或许是正规工业园,保安比较严格”之类想法,已经很难压下阵阵不祥的预感。
一进大门,我们就被要求上交护照和手机,说是“为了安全和方便统一管理”。我当时只犹豫了半秒,还是乖乖递交了过去。毕竟在国外,想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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