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闻溪陆鹤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只想逃,高冷王爷发了疯宋闻溪陆鹤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鸡蛋仔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外空气清冷,院中的红梅迎风绽放,满树鲜红的花瓣在白雪的映衬下愈发鲜艳夺目。空气中隐约传来清幽的香气,令人心神俱醉。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宋闻溪身着白色狐裘,沿着长廊慢慢地走着。她的肩上和发髻上都落了一些雪,脸颊和鼻头被冻得微微泛红,但她却并不在意。反而有些调皮地将手伸出去,想要接住几片雪花。“小姐,你才退烧,莫要贪玩,小心着凉了。”白芷又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宋闻溪也不恼,只是露出灿烂的笑容,“白芷,你再这样絮叨真就成了我的老妈子啦!”真好,还能听到白芷的絮絮叨叨,前世她只觉得这样的絮叨太过烦人,如今却有如天籁一般悦耳,被人关心是那般幸福。宋闻溪跑到院中折下一枝红梅,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吸,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
《重生嫡女只想逃,高冷王爷发了疯宋闻溪陆鹤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屋外空气清冷,院中的红梅迎风绽放, 满树鲜红的花瓣在白雪的映衬下愈发鲜艳夺目。 空气中隐约传来清幽的香气,令人心神俱醉。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宋闻溪身着白色狐裘,沿着长廊慢慢地走着。她的肩上和发髻上都落了一些雪,脸颊和鼻头被冻得微微泛红,但她却并不在意。反而有些调皮地将手伸出去,想要接住几片雪花。
“小姐,你才退烧,莫要贪玩,小心着凉了。”白芷又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
宋闻溪也不恼,只是露出灿烂的笑容,“白芷,你再这样絮叨真就成了我的老妈子啦!”真好,还能听到白芷的絮絮叨叨,前世她只觉得这样的絮叨太过烦人,如今却有如天籁一般悦耳,被人关心是那般幸福。
宋闻溪跑到院中折下一枝红梅,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吸,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眼睛笑的像弯弯的月牙儿,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而那枝红梅在她秀美的脸庞前,也失了颜色。
在白芷的责备声中,宋闻溪小跑着回到长廊下。
她只顾着和白芷兰芝笑谈,却没看见花园假山后的一抹身影,许是在雪中站了许久,黑色的大麾几乎都被染白了,与那天地间的白雪融为一色,宋闻溪才会错过那人眼中的一抹惊异。
一阵风吹来,苏鹤眠的发丝微微飘动,抖落了一些雪花。此刻他的表情和目光依然是冷漠不耐烦的,仿佛方才的惊异只是错觉。今日他休沐,苏夫人强压着他来了宋府。宋闻溪自落水后已经高烧了三日还未醒来,可是他宁愿站在风雪中像个雕塑站那,也不愿听从母亲的意愿去闺房探望宋闻溪。
却不想会在这里看到那人,只是今日的她好似与平日里有些不同,更加灵动起来。
不过片刻苏鹤眠便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今日若不是母亲逼迫,他定是不会前来的。如今人也算见过了,他也算完成了母亲的任务。若是现在回去主厅,母亲必定又要责备他,还会让他多陪陪宋闻溪。他不想这样做。
“苍术,去告诉母亲大理寺有急案需要我立刻回去。”苏鹤眠语气稍顿,“还有,你留下在暗处留意,有任何事情回去禀告我。”说完便纵身越过围墙。
若不是假山后那一小片未曾被雪覆盖的地面,就好似这个人从未来过一般。
苍术领命,目送苏鹤眠离去后便赶往前厅。
只是靠近前厅时,里面传来了宋闻溪的声音,他立刻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飞跃上屋檐,打算等他们谈完再进去。
“苏夫人,承蒙您厚爱。只是闻溪年岁尚小,自幼母亲早逝,还想留于父亲身边孝顺,并无定亲的打算。且苏公子身居高位,芝兰玉树,皎洁如明月,惊为天人,世间少有。乃京中众多贵女仰慕的对象,闻溪自知愚笨,万不敢高攀。至于那娃娃亲,只当是您与我母亲年少时的笑言吧。还望侯夫人以后莫要再提了。”
周雪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看着面前的宋闻溪,好似不认识一般。往日提及婚事,她总是小女儿般娇羞地应允,可今日提及定亲,她却一口回绝了,态度那般坚定,眼神也不似往日那般有光彩。
坐在一旁的宋怀青看着面前神色坚定的宋闻溪,陷入了沉默,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儿。
平日里满心满眼都是苏鹤眠的女儿,如今却一口回绝了这门亲事,这倒是让他这个老父亲一下子不会了。
“溪儿,你此话当真?”
“爹爹,女儿是真的想通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即便是我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应该逼迫人家来娶我。虽然我们二人有婚约,可是男女情爱之事,本该是两情相悦的美好之事,若强求,日子久了,只怕是会心生怨怼,变成一对怨侣,皆不如意。”
宋闻溪的这番话让宋怀青震惊不已,看到女儿终于想通了,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是要喜极而泣。
同时震惊的还有在场众人,其中情绪最为明显的当是周雪云。
宋怀青转头看向周雪云,有些歉意地说道:“宋某代小女感谢苏夫人的垂爱,只是夫人今日也看到了,溪儿心意已决,如今无意于苏公子了,这门亲事今日就在此作罢吧。”
见状,周雪云面露尴尬,虽然自己很喜欢挚友阮轻轻的这个女儿,可是鹤眠对她无意,闻溪如今也不想嫁他了。强扭的瓜不甜,也只得作罢。
苍术这时才从门外走来,在苏夫人耳边小声禀报,公子大理寺有急案,方才先行走了。
周雪云心知这只不过是苏鹤眠的借口罢了,看样子他方才怕是根本没有去见宋闻溪,否则怎会不与她一同前来呢。不过既然婚事已然作罢,她也不想追究了。与宋怀青寒暄了几句,便道别回了侯府。
文信侯府。
苏鹤眠正在批阅公文,苍术站在桌前汇报着今日在宋府听到的事情。
手中的笔忽然一顿,一滴墨落在了纸上,迅速扩散开来。苏鹤眠有些心烦,将笔搁置在一旁,抬头望向苍术。
“你说宋闻溪她拒绝了亲事?”
苍术点头,“回公子,属下亲耳听到的,夫人也答应了。”
苏鹤眠听到这个消息本该是高兴的,这门困扰他的亲事如此顺利便解决了,可是心底不知为何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但面上却并未表露出来。
他有些不信,那个女人平日里对他的爱慕简直遮都遮不住,怎么会一夕之间说不爱慕就不爱慕了呢。
怕不是欲擒故纵的新花样,也就骗骗他母亲那种心软之人罢了。
他嗤笑一声,还是不愿相信。提起搁置的笔,继续批阅起公文。
苍术则自觉地退了出去。
“大哥,此事我自会和父亲解释,你送苏世子出去吧。”
宋闻溪不想再与苏鹤眠待在一起,至少在嫁给他之前她还可以逃离一阵子,这是她剩下不多的时间了。
虽说被宋闻溪赶走,苏鹤眠心中不太开心,不过他也不想把人逼急了,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还是要让她心情好点。
他只是再三叮嘱白芷和兰芝照顾好宋闻溪,便与宋初弦离开了。
两人出了院子,苏鹤眠就先开了口。
“溪儿如今有孕在身,还望宋兄替我照顾好她,我今日回府就会我母亲尽快上门提亲,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该有的聘礼这些都会备好,绝不会委屈了溪儿。”
宋初弦不语,只是将人一路送了出去。
苏鹤眠从宋家出来后便直接回了苏府。
“眠儿,你方在说什么?”周雪云手中的茶杯差点没端稳,溅了不少水渍在她的缎裙上,口中刚喝下去的茶也差点噎住。
桂嬷嬷赶紧上前帮她拍拍后背。
“母亲,我想让您尽快去宋府提亲。”苏鹤眠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提亲?宋府?我没听错吧。眠儿,你是不是。。。。。。”
周雪云仔细看着自家儿子,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些端倪。
没等她看出些什么,苏鹤眠的话倒是吓了她一跳。
“母亲,溪儿已经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了,所以孩儿希望您能尽快去苏府提亲,把人迎进门。”提起宋闻溪有身孕的事,苏鹤眠唇角溢出一抹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来的有点突然,但是他却是欣喜的。
若是父皇知道了,也必定会高兴得很。对于这个孩子,苏鹤眠充满了期待,他也满心期待着日后与宋闻溪的婚后生活。
他想,他定不会像梦中那般让她伤心难过,会爱她护她和她们的孩子一生。
若是个男孩,这天下以后定都是他的。若是个女孩,定让她做这青云国最尊贵的公主。
周雪云还没从提亲的事中缓过神来,这会又是怀孕了。可是眠儿对闻溪一向不喜,他们二人又怎会在一起,何时在一起的?连孩子都有了。这一切实在太突然了。
她一脸迷茫,“此事宋侯知晓吗?”她怕宋怀青知道后会大怒,毕竟自家儿子从前对人家女儿那般恶劣,现在未成亲还让闻溪有了身孕,做出这等混账事情,换成谁家怕是都会生气吧。
“宋侯今日应该也会知道此事,母亲只管准备好必要的东西。若是宋侯不答应,儿子也自有办法,母亲无需担忧。”苏鹤眠说得一脸的自信,对此他志在必得。
周雪云自是知道这个儿子的手段的,尤其闻溪有了眠儿的孩子,宫里头的那位也不可能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的。所以宋怀青不管愿不愿意,这门亲都结定了。
“好,母亲会尽快办妥的。”
周雪云应下了,等苏辰安回来,这么大的事情她得和他商量一下。
不过闻溪能做她的儿媳妇,她打心底是欢喜的,等她进了门自己定会像亲女儿一般对待她的。
她自己这生没有子嗣,闻溪是轻轻的女儿,嫁进来她也可以代替轻轻照顾好她了。虽然苏鹤眠此事做的不妥,不过也算是替她完成了个心愿了,她和轻轻当初的约定终是成了真。
苏鹤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往日冷毅的眉眼间都沾染上了笑意,看得苍朮一身鸡皮疙瘩,他还是习惯自家公子冷漠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诡异的傻样。
宋初弦跟着宋怀青坐着马车一路来到了苏府。
苏辰安见宋怀青上门来要人,他也很惊讶。没想到他的好儿子在永嘉公主的春日宴上救走了宋闻溪,可是既然救了人为何不将人第一时间送回宋府。现在宋兄来要人,可是他也不知道苏鹤眠人在哪里呀。就连苍朮都找不到人,让他如何给宋怀青一个交代。
看着宋怀青一脸阴霾,定是对此极为不满。
“宋兄,不瞒你说,鹤眠他今日去了春日宴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宋怀青没想到苏鹤眠居然没有回苏府,这下到哪里去找人呢。
他的脸色更黑了,眉头紧蹙。
气氛一时僵持在那。
“宋大人,如今天色已晚,要不您和宋公子先回去休息,我们一有鹤眠的消息就立刻派人去通知你们。”周雪云站出来说道。
宋怀青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黑着脸站在那儿僵持着。
苏辰安不敢激怒他,只得看向宋初弦。
宋初弦收到苏辰安求救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劝苏辰安,“父亲,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等消息吧,咱们在这儿也找不到苏鹤眠。”
虽然不情愿,可儿子都开了口,人不在苏府,站在这也没用。宋怀青只得怒气冲冲地妥协了。
等苏鹤眠回来,自己一定要让他好看!
苏辰安夫妇站在大门外,终于送走了宋辰安,可是绷着的心却无法松下来。
“老爷,你说鹤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将溪儿带走却不送回来,他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没想到永嘉公主居然会对溪儿下此毒手,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呀。轻轻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呀。”周雪云秀眉轻蹙,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替她担忧。可惜自己儿子不争气,她也没法呀。
苏辰安搂着夫人进了门,出声安慰:“夫人莫要担心,鹤眠这孩子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那人已经安排了人在暗处保护他,他们定然不会有危险的。”
周雪云轻点头,是呀,那个人的怎么会让鹤眠有危险呢。“只是既然没有危险,那鹤眠为何不回来?老爷你可知他人在何处?”
苏辰安摇摇头,“如今鹤眠的事我也并不全然知晓,想必他定有他的原由吧,只是宋兄这怒火怕是难消了。但是以鹤眠如今的身份,也不是宋兄可以迁怒的。唉,此事难办了。”
苏鹤眠的私人府邸,此时灯火通明。
宋闻溪躺在他的床榻上,沐神医替她把了脉,写了张药方便让下人去熬药了。
“公子,宋侯去了苏府要人,现在已经被侯爷夫人劝回去了。”苍朮前来汇报他刚得到的消息。
“知道了,你回去一趟告诉侯爷夫人,就说宋闻溪中了毒在我私邸疗养,等她清醒过来我自会送她回去。”
苍朮领命,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鹤眠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的人,一张脸此时潮红无比,乌黑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唯留下里面的中衣。红润的小口中时不时地逸出阵阵娇吟声,传入苏鹤眠的耳中分外诱人。
他伸出冰冷的手指触上那红润的脸庞,一路流连来到那抹红唇,在马车上他便品尝过这甜美滋味,轻轻用力一按,那唇是那般柔然,触感诱人。
月白将熬好的解药端进房内,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苏鹤眠站起身,将药端到床边。他拿起汤勺舀了一勺,轻轻吹冷,靠到宋闻溪嘴边,想要喂进去,可是那人尝了一口便紧抿红唇,眉心紧蹙,再也不肯喝了。
呵,还是个怕苦的小东西。
苏鹤眠将宋闻溪扶起搂在怀中,将药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地以口渡药,虽然宋闻溪还是不愿喝,但是也敌不过男人灵巧的舌头,最终将那汤药喝了下去,只是她喝完药却不停地允吸着,好似在品尝着甜美的蜜饯,要将那药的苦涩给压下去。
苏鹤眠并不反抗,大手将空碗丢落在地上,哑声说道:“宋闻溪,这是你自找的。”
强壮的身子覆上了那娇小的人儿,大手肆意游走,稚嫩的脖颈处被印上了一个又一个欲的痕迹。胸口雪白娇嫩的皮肤此时变得红肿不堪。苏鹤眠很想进入最后一步,可是他终究把持住了,他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要了她,至少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他翻身下床,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他现在急需冲个凉水澡。
宋闻溪是几个时辰后清醒过来的。
宋闻溪看着陌生的环境,想到自己被人下了药,夹着拉走。现在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嘴唇微痛,胸前大连的红色,一时间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
苏鹤眠闻声而来,他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望。
宋闻溪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是苏鹤眠,她不是在公主府的吗?难道还是没有逃过命运的齿轮。可是自己明明没有去救他,为何他又出现在了这里。
“你醒了。”熟悉的清冷嗓音唤回了宋闻溪的神智。
“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
苏鹤眠轻笑一声,“这是我的私邸,你说我为何会在这。”
苏鹤眠的私邸。。。。。。就算前世自己也未曾去过他的私邸。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她明明是在公主府中了药。
“是你救了我?”她试探地问道。
“嗯”,苏鹤眠点点头。
“那谢谢了,救命之恩,必当重金酬谢。”宋闻溪不想欠他人情,更不会自作多情地说什么以身相许,最好的办法便是重金酬谢。
苏鹤眠听了这话笑了,重金酬谢,有意思。
“宋姑娘这是觉得本世子会缺钱?”苏鹤眠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一闪而过。
宋闻溪尴尬一笑,试图缓解气氛。“苏世子说笑了,只是闻溪也没有别的可以报答世子的,唯有以金银这些俗物来感谢世子的恩情。”
“若我说不行呢?”苏鹤眠漆黑的凤眸直直盯着宋闻溪,好似在盯着猎物一般。
宋闻溪心头一跳直觉不妙,这苏鹤眠到底发什么疯。为什么重来一世,他没中药自己也没去救他,却变成了她中药被他救了,这到底是什么孽缘。老天让她重活一世,难道就是为了她再经历一次前世那些凄惨人生吗?那还不如不要重来好了。
宋闻溪心中有些恨意,是对命运的不甘。
此刻正专注着投壶的宋柠歌她们自然没有注意到宋闻溪被人掳走。凉亭处本就没什么人,大家都聚在投壶那玩的欢呢。
唯有苏鹤眠从假山后探出身子,悄悄跟上了这两个丫鬟。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跟着宋闻溪,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说不清道不明。不过也幸好他跟了过来,否则。。。。。。想到那种可能性,他心中便有着难以言喻的怒火。
宋闻溪此时只觉得全身绵软,使不上劲,而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灼烧着她,她好难受。可是胳膊被人架着,她无力挣脱。
两个丫鬟将宋闻溪一路带到了后院的秋风院里,推开一间房门,将人放在床上。
“秋吟你在门外候着,我去禀告世子。”
“好的,你快去快回。”
说完秋禾便小跑着去世子的院落。
“世子,人已经在秋风院了。”秋禾恭敬地向顾启宸汇报。
顾启宸一听,立刻兴奋地服下了助兴的药丸,掐了一把秋禾的屁股,用那油腻的语气说道:“做得好,事成之后本世子就收了你做我的小妾。”
秋禾闻言一脸娇羞,嘴上催促着顾启宸快点去,免得多生事端。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只要能做了世子的妾室,自己就不用再做服侍人的奴婢了。那狐媚的眸子流露着万种风情,激得顾启宸心痒难耐,若不是小美人还在等他,真想在这把这小浪蹄子就地正法了。
想着宋闻溪那清丽的容颜,娇软的身子,顾辰安心中一颤,脚下生风,一路向着秋风院跑去。
苏鹤眠犹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秋吟面前,她刚想大喊呼叫,却不料苏鹤眠速度快如闪电,一个手刀她便倒在了地上。
苏鹤眠轻踹开房门,将秋吟提进房里。
床上的宋闻溪此时已经轻扯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脸上因为中了药的缘故愈发潮红,口中还在痛苦地呻吟着。
苏鹤眠喉结滚了又滚,腹下一紧。将手中那丫鬟丢在了床上,盖上被子。又将宋闻溪抱入怀中,替她理好衣襟,遮住那一片春色。只是怀中的人好似乎对此有些不满,她只觉得好热,却有人将她抱得好紧,让她愈发难受了。
苏鹤眠难受地闷哼了一声,他强压住自己的欲。快速递将人带了出去,一个飞身跃过围墙,带着宋闻溪离开了公主府。
刚到墙外,苏鹤眠便唤了暗卫将马车驾来,吩咐苍术去告诉宋闻溪的丫鬟,她家小姐被他带走了。事成之后去我私宅,不用回侯府。
苍术看着苏鹤眠怀中的宋闻溪,明显是中了药,可是世子为何要带走宋姑娘而不是将人送回定安侯府呢?虽然有疑惑,可是他不敢问,世子的命令他只需要去执行就可以了。
苏鹤眠小心地将人抱入马车中,对着外面逐一吩咐,“玄影你去请沐神医,月白将车驾去我在城中的私宅。”
暗卫领命,马车在城内急驰。
车内苏鹤眠也没有松开抱着的手臂,宋闻溪难受地扭动身子,柔白的小手拼命拽着衣服,可是好似还不够。一股清冷的松木香不断钻入她的鼻中,手胡乱摸着,好似在寻找那能让她降温的地方。
直到触及那冰冷柔软的唇,宋闻溪发出一阵满足的轻叹。只是抚触还不够,她攀上那冰冷的源头,将自己的唇递了上去,不断地吮吸着那冰凉的甘泉。
苏鹤眠脑中犹如烟花炸开一般,隐藏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宋闻溪尽数点燃,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变被动为主动,大手按住了宋闻溪的后脑勺,用力的搂着宋闻溪的腰身,霸道强势的撬开了她的牙关,探入其中疯狂掠夺,他吻的肆意霸道且毫无章法。
舒服,太舒服了,好似身体的难耐得到了缓解,宋闻溪鼻中发出满足的轻吟声。刺激得苏鹤眠险些丢了神智。
为了不做出进一步的失态举止,他只得停下这个吻,牢牢按住乱动的手,将她的外衣褪去,帮她稍稍降温。
“宋闻溪,你再忍忍,等会就到了,沐神医有解药,吃下去就会好了,你再忍忍。”
早已意乱情迷的宋闻溪突然听见耳边传来清冷的嗓音,有些熟悉,可是此时她已无法思考判断。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好难受,方才的那股清泉也没了,她难受地咬住下唇,血珠隐隐要溢出来。
苏鹤眠看着那殷红的唇,只觉得冰冷的心中一软,主动低下头,含住了那片殷红。
宋闻溪贪婪地吮吸着,紧紧缠着那清凉的甘泉不放,她只知道不能再让它跑了。双手紧紧搂住了苏鹤眠的脖颈。苏鹤眠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强大的自制力隐隐就要破裂。他摘下宋闻溪头上的金簪,狠狠扎进了大腿上,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呵,想到不自己居然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他拔出金簪扔在马车上,还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呀。
“世子,到了。”
苏鹤眠用自己的披风将人小心包裹好,一路抱进了府邸,直奔他的卧房。
兰枝在宋闻溪床边枯坐了一夜,泪已流尽,嗓子也已沙哑。
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进屋内。兰枝起身换上了一身素服,简单梳洗一番,拿上了宋闻溪留下的信件,去了静心院。
还未进内厅,林嬷嬷就拦住了兰枝。
“兰枝,我知晓你对你家小姐忠心,可是今日是王爷大婚第二日,你怎就穿着一身素服来静心院。若是待会王爷王妃来给侯爷夫人请安,看见你这样怕是要怪罪的。”
听了林嬷嬷的话兰枝也不气恼,神色淡漠。“兰枝贱命一条,若是王爷要处罚那便处罚吧,就算要了我这条命也无所谓了。我有要事禀报侯爷夫人,还请嬷嬷通报一声。”
看着兰枝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与平日里的隐忍的态度截然不同,林嬷嬷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妙的想法。
“侯爷夫人正在正厅,你随我来吧。”
“谢过嬷嬷。”
入了正厅,兰枝就跪在了地上,神色悲怆。
文信侯苏辰安见此只觉眉心一跳,这兰枝怎的一身素服,这大喜的日子,照理说这丫头平日里万万不会做出如此失礼之事的。
侯夫人周雪云扫过兰枝的这身打扮也心头一惊,看这丫头如此悲怆的神色,难道是。。。。。。
兰枝结结实实磕了个头,抬起红肿的额头。
“侯爷夫人,我家小姐昨日去了。”
她从怀中拿出宋闻溪交付的信件,高举过头,“这是我家小姐留下的信件,她临走之前让我一定要交到二位手中。”
林嬷嬷拿过信件递到了苏辰安手中。
苏辰安接过那几封信,颤抖着打开了写给他的那封信。入目是宋闻溪常用的纂花小楷,信纸上面还沾着点点暗色血迹。
周雪云身子一晃,差点坐不稳,林嬷嬷赶紧将她扶稳。“兰枝,你方才。。。。。说什么?”周雪云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虽然闻溪身子骨弱,但大夫说还不至于此的。
苏辰安一言不发,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信。
此时陆鹤眠带着季知微前来请安。却只见厅内一片死寂,一身着素服的兰枝跪在地上。他面露不喜之色,这宋闻溪好生大胆,居然敢让她的丫鬟在今日做出如此大胆行径,看来光是将她拘禁在偏院还不够。
“苍术,将这胆大包天的丫鬟带下去,关到王府的牢房里。”
苍术得了令,立刻上前抓住兰枝。
兰枝没有理会,用尽全力挣脱开苍术的手,心一横,拔出了苍术的佩剑。苍术没料到兰枝会如此,一时被她钻了空子。
一旁的侍卫大惊,纷纷拔出佩剑站在王爷王妃面前护卫着。陆鹤眠薄唇紧抿,有些不解地看着兰枝,将受到惊吓的季知微护在了身后。
苍术刚想出手拿下兰枝,却只见她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侯爷夫人,信已经送到了,我家小姐从小就怕黑,黄泉路太黑,兰枝去陪她了。”
苍术还未反应过来,兰枝就在他面前抹了脖子。
温热的血溅了一地,苍术捡起沾了血的佩剑,一时觉得有些烫手。
一切发生的太快,周雪云只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苏辰安连忙吩咐让人将夫人扶去床上,林嬷嬷快去请府医。
陆鹤眠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轻笑出了声,“这次又是什么把戏,宋闻溪可真是好手段,连丫鬟的命都不要了。”
苏辰安放下手中的信,看着眼前的陆鹤眠,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孽缘呀。
“鹤眠,闻溪她昨日去了。”
“什么?”陆鹤眠好似没有听清一般,又重复问了一遍。
“闻溪昨日去了,你与知微昨日刚大婚,恐怕不适宜操办。此事便交于我与你母亲处理吧,你带知微先回去吧,敬茶之事就免了。你母亲喜静,日后王妃也不必日日来请安。”
未再与陆鹤眠多言,苏辰安小心收起宋闻溪的信,如今人已不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闻溪将这信件送到她父兄手中,也算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只是若是宋兄知晓了此事,必定要伤心不已。所以苏辰安决定亲自跑一趟流放地,将信件交与宋怀青,还要当面向其谢罪,未曾照顾好宋闻溪。
陆鹤眠瞧着宋辰安手中的信,再一联想方才兰枝的话,修长的手指捏住了信封的一角。
苏辰安不解地望向陆鹤眠,“鹤眠你这是?”
陆鹤眠一脸的冷意,口中却恭敬地说道:“父亲,这是宋闻溪留下的信吧,为何不给儿子瞧一瞧。”
苏辰安握着信的手依旧紧拽着,他怕陆鹤眠若是知晓此事,会从中作梗,那他更加愧对定安侯一家了。
“鹤眠,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一旁的季知微上前解围,明眼人都看得出这父子俩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她刚嫁进来,还是希望能给这名以上的公婆留个贤惠的好印象。
可是陆鹤眠就像没听见一般,捏着信角的手青筋隐现。苍术对着苏辰安轻轻摇头,示意他松手。
苏辰安一脸颓废地松了手,若是陆鹤眠真是他亲生儿子他还能与他争一争,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瑾王,是圣上最器重的皇子,所以他才会连故人之女都保不住,甚至连她最后的嘱托都要无法办到。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还望瑾王看过之后能还给老夫,让老夫能了却闻溪最后的一桩心事。”他不再称呼他的名字,而是叫了瑾王,算是他在请求他了。
季知微看着陆鹤眠那张冷漠的脸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流露,可是女人的直觉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陆鹤眠手中拿着薄薄的信,却觉得有千斤重。翻来覆去地看着,却找不到一封是给他的。她给苏辰安夫妇留了信,给她的父兄姐妹留了信,唯独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东西。
他紧握着那几封家书,“苍术带路。”全然忘记了身边的季知微。
简单的一句话苍术便知晓他的意思,在前面领路。
陆鹤眠怒气冲冲地跟在苍术身后,脚步中带着几分急切。之前想着她总是来纠缠自己,屡次迫害知微,在她父兄流放后便将她拘禁到了离他最远的偏院。他也从未去过那偏院看过她一回,只是觉得没了她的叨扰生活终于安静了许多。
可是今日却觉得这偏院怎么如此远,这王府怎么如此大,这条路为何如此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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