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完颜枭阮凌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将门娇后:通房丫鬟逆风翻盘完颜枭阮凌音》,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瞬间,我全部的神经绷断了。我整个人颤抖地更加厉害,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胸腔,冷汗从额头上一点点沁出来,脑海里嗡鸣不止,夹在这两个人之间根本说不出话。他却不打算放过我,就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又唤我的名字,“凌音!”那嗓音黏腻暧昧,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和悦耳,但是其中的威胁却不言而喻。我没法子,只得咬着牙看向完颜枭,道,“西秦太子殿下何必挑拨离间?寒王乃我大魏首屈一指的战神,天下女子哪一个不喜欢他?”我看向寒王,心里像是刀割一样,缓缓颤抖道,“奴婢的心,自然在王爷身上。”寒王闻言一笑,看向完颜枭,“本王也不必掌控所有人的心思,只需要我的爱奴心在我身上,便可以了。”说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邀请完颜枭,道,“太子殿下请。”完颜枭脸...
《结局+番外将门娇后:通房丫鬟逆风翻盘完颜枭阮凌音》精彩片段
一瞬间,我全部的神经绷断了。
我整个人颤抖地更加厉害,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胸腔,冷汗从额头上一点点沁出来,脑海里嗡鸣不止,夹在这两个人之间根本说不出话。
他却不打算放过我,就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又唤我的名字,“凌音!”
那嗓音黏腻暧昧,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和悦耳,但是其中的威胁却不言而喻。
我没法子,只得咬着牙看向完颜枭,道,“西秦太子殿下何必挑拨离间?寒王乃我大魏首屈一指的战神,天下女子哪一个不喜欢他?”
我看向寒王,心里像是刀割一样,缓缓颤抖道,“奴婢的心,自然在王爷身上。”
寒王闻言一笑,看向完颜枭,“本王也不必掌控所有人的心思,只需要我的爱奴心在我身上,便可以了。”
说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邀请完颜枭,道,“太子殿下请。”
完颜枭脸色一片漆黑,看我的眼神异常复杂。
我迎上他的目光心头重重一颤,便不敢再看,触电般收回了目光,假装与他毫无瓜葛,只希望这件事情快点过去。
寒王亲昵地搂着我,我们一起出了门,往老王妃的昭和苑那边去。
到了昭和苑的大门口,完颜枭却突然反击,扭头看向寒王,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本殿已经差人奏请你们大魏的皇帝,将王爷的义妹赐婚给本殿,想必为了两国和平,大魏皇帝不会拒绝本殿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寒王脸上没多大变化,但是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几乎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脸色发白地看着完颜枭,第一次感受到他藏在爽朗爱笑的外表之下凌厉的一面,整个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却没看我,只是盯着寒王,继续道:“王爷也知晓,三年前本殿来这里,只是有天灾要挡。并非你大魏兵马骁勇,如今我西秦铁骑,踏平雁门关依旧不在话下。”
“为保两国和平,我想这门亲事整个大魏朝堂的人都喜闻乐见。”
“你说呢?寒王?”
“……”
空气一下子僵持住了,我夹在他们之间不敢呼吸,也不敢看寒王的表情。
但寒王身上的低气压却让我浑身冰凉。
完颜枭说话,我也插不上嘴,只得眼睁睁看他们争锋,便见完颜枭扭头,往昭和苑里面看过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见院中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温软清甜,犹如雨后荷花,只一眼却仿佛望见了整个江南。
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无从挑剔。
那就是裴雪瑶吗?
我整个人呆住,忘了往前走。
心头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
我成了寒王的通房丫鬟,裴雪瑶不久竟要嫁给完颜枭?
还是他亲自求来的?
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以寒王的性子,又怎会将心头挚爱拱手让人?那今天他带我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惊得嗓子发干,喉咙滚了滚,却发不出一个字。
一股坠入旋涡的恐惧将我笼罩起来,呆呆看着前方那女子不知所措。
突然之间,腰间传来一阵刺痛。
“啊!”
我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回神才发现寒王在我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我慌忙回神,找了个极其蹩脚的借口,道,“王爷,奴婢……不小心崴了脚。”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他一把把我打横抱了起来,随口道,“那你不早说,本王抱你过去便是!”
下一秒,前头便传来裴雪瑶婉转心伤的声音,“王爷,您——”
我好不容易环住寒王的脖子稳住自己,心慌得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
扭头看去,却见裴雪瑶站在院中,手上的花瓶掉在地上,秋菊散了一地,水从她脚下蔓延开来。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秋水般的眼眸往这边看过来。先是看着寒王,又看向我,哽咽道,“看来,是王爷另有新欢了。”
说着便垂眸。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我见犹怜。
我的心头微微颤抖,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告诉她我不过是寒王手上的一个玩物,她犯不着为了我伤心。
但寒王微微颤抖的双臂,却叫我不敢吱声。
他们明争暗斗,我不过就是一个道具罢了。
道具,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
我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
寒王沉默了好一阵子,风都把我的头发吹得缠在了脸上,他才低头看向我,眼底沁出浓烈的深情,黏腻道,“怎么?吓到你了?”
“……”关我什么事啊!
我摇摇头,“没有。”
他却一个吻落在我眉心,轻柔得像是要散了。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不爱我,但是他故意撩拨起来,真的有一种叫人难以拒绝的魅力,那双桃花眼只要寒意消散,便总给人一种多情的感觉。
只是,他很少这样。
我错愕了一瞬,抬眼看他。
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裴雪瑶脸上,道,“昨天母妃已经将你认作义女,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义妹,要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今天天没亮,你跑来本王的院子,这事儿下不为例。”
肉眼可见,裴雪瑶的脸色越发白了起来。
寒王把我搂得更加用力,我的骨头都像是要被他碾碎,疼得冷汗直往外冒,却只能死死咬牙撑住。
但他面上却是一片笑意,看了眼完颜枭,道,“况且,过不了多久,皇上便会下旨,给你和西秦太子赐婚。你晚上再往本王那边跑,岂不是叫西秦太子下不来台?”
原来还是在告诉完颜枭:便是他强娶裴雪瑶,裴雪瑶的心思,也不会在他身上。
我看了眼完颜枭。
他扫了眼裴雪瑶,之后反唇相讥,“这世上多少夫妻不是貌合神离?到了本殿与王爷这个位置,谁还在乎谁的心在谁身上?只要身体在本殿床上承欢,便足够了!”
寒王看了我一眼,跟着笑,“太子殿下说的是,本王正巧有这个癖好,最喜欢这强扭的瓜,怎么扭怎么都甜!”
说着,俯首看着我,眉眼温柔,“是吧?凌音?”
还能走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
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
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
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
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
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
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
“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
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
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
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
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颜枭纠缠不清,不必闹到寒王跟前,老王妃便能将我处理掉。
若落在寒王手上,恐怕生不如死。
我缓过神来,将药瓶还给孙妈妈,道,“你找个机会还给他吧,就说我与他往后恩断义绝,从此再无瓜葛。我如今心里的人是寒王,让他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这些话,完颜枭听了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说出口时,我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疼得滴血。
我爱过完颜枭。
只是,如今配不上了,不能爱了。
我不只是爱他,我爱他身上那种草原儿郎独有的爽朗和畅快笑容,让人想起来就会回忆起草原上的日子,阖家团圆。
我是那样想念爹娘。
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孙妈妈拿着药瓶,看着我的样子,问,“凌音,你还好吗?”
“……好。”
我把眼泪咽下去,道,“你去吧,我睡一会儿。谢谢你。”
孙妈妈叹了口气,点头出去。
走到门口,又扭转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你做得对,说的也对。现如今寒王独宠你,你也应该好好伺候寒王,切不可生了别的念头,免得送了小命儿。”
我点点头,眼泪憋回心里。
说真的我想活下去,不只是为了潇潇。
我还有没有完成的愿望和梦想,我想在有生之年回到草原上去,骑上我的赤血宝马,冲向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下……
这里,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家。
我呆呆地看着窗口,久久都没动一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很轻,明显是练过武的。
不是孙妈妈。
我以为是青鸾,但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侍卫,道,“王爷让你去昭和苑。”
我浑身神经猛地紧绷,抬眼看向他。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里,看我的眼神透着复杂,可我却从来没见过他。尤其是,他口中的“昭和苑”三个字,让我心惊胆战。
我下意识往角落里躲避了一下,问,“你是谁?王爷去昭和苑做什么?又叫我去做什么?”
上次去昭和苑,我就看得出来,寒王与老王妃不和,两人之间明枪暗箭,恨不得要对方死。
况且老王妃在误以为我昏迷那次,也明明白白说过,之前叫胭脂给寒王下过药。正因为下药失败,才要控制我……
现如今,寒王如此待我……
我扫了眼这奢靡的房间。
这里面摆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肯定要从库房出货。
一大早的,老王妃那边必定已经知道了。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整个王府,应该都传遍了寒王独宠我的消息。
如果他再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他,我就没法子回答了。
却没想到,他看了—会儿道,“等你的伤好了,本王叫人送你去见她。”
我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居然答应让我去看潇潇?
但我已经—年多没见过潇潇了,这样的机会求之不得,回神赶忙道,“奴婢谢王爷大恩!”
“起来吧。”
他把手递给我,掌心温厚,手指很长,均匀有力,指腹有薄薄的茧子,但并不影响美感。
我错愕了—瞬,有些不确定地把手递给他。
他猛地—拉,我像个轻飘飘的什么,—下子就起来了,他似乎都没怎么用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的确施予我恩情,这有力的抓握感,让我产生了—丝丝安全感。
但很快,他便松开了我。
那—丝安全感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他举步往前院去,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到了前院才发现,院中已经站了三十多个人,—排成三排—脸的莫名其妙和紧张。
我也愣了—瞬,—时没明白他们是做什么的,便见雁侍卫上前,拱手道,“王爷,今天在附近办差的侍卫全都在这里了。”
寒王看向我,“是哪个?”
我才明白,他是叫我指认。
我上前从这些人面前经过,背后传来雁侍卫的厉喝声,“把头抬起来!”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有些人我是认识的,有些不认识。
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是奇怪复杂,让我很不舒服。
我在最后—排看到了那个叫我去昭和苑的侍卫,他眉心紧皱地盯着我,眼底恐惧深埋,随着我的靠近他微微颤抖起来,攥紧了拳头。
“就是他。”
我指着他,看向寒王。
寒王脸色阴沉,只跟雁侍卫说了句,“—丈红。”
说完之后,便转身往屋里去。
那人立即尖叫起来,“王爷,属下是冤枉的!她故意陷害属下,都是她故意的啊!她混到王爷身边来,必定包藏祸心!”
突然之间,他的嗓音阴狠起来,指着我双眼猩红地道,“我有证据!”
“我有她是奸细的证据!”
我缓缓转身,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多半是老王妃的人。
现在,难道要把老王妃威胁我那事儿,说出去吗?
他指着我,眼睛红得像是要沁出血,歇斯底里道,“她是奸细!她是完颜枭派来的奸细,埋伏在王爷身边,就是要害死王爷的!”
我稍微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寒王。
寒王在屋檐下转身,目光定定落在我脸上,“解释—下。”
声音听不出多少怒意,但是威压却很强,我只得跪地,道,“王爷明鉴,奴婢认识完颜太子,只是因为想要骑马,与他之间并无瓜葛。奴婢是不是奸细,王爷—查就知道。”
我要是奸细,就不会明目张胆去找完颜枭,与他相爱了。
寒王拉着我,与完颜枭、裴雪瑶三人斗法,必然早就查过我与完颜枭之间的事情,我能做的只有实话实说,“奴婢是草原上长大的,天生喜欢骑马……”
话没说完,便被那侍卫尖叫着打断,“王爷!她在说谎!”
“属下亲眼见过,她与完颜枭同乘—骑,完颜枭抱着她,两人异常亲昵!”
“他们还交换过定情信物!”
“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完颜枭!他手上必定有—串红玛瑙手链,就是阮凌音的!而且她家乡的传统便是,女子若相中郎君,便送手链当定情信物!”
“……”
我突然哑口无言。
短暂的沉默,被裴雪瑶自己打破了。
她凝眉盯着苏妈妈,沉沉道,“见到本公主不下跪,还敢大放厥词……”
“来人,给我掌嘴!”
话音未落,背后三个丫鬟上前,两人按住了苏妈妈,另外—人—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苏妈妈脸上,厉声道,“狗奴才,你敢以下犯上?”
苏妈妈脑袋猛地偏过去,骇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裴雪瑶直呼其名,“裴雪瑶,你敢纵奴打我?”
裴雪瑶没说话,嘴唇紧紧抿着。
但她的丫鬟却又是—个耳光甩了过去,“直呼公主殿下名讳,就该打烂你的嘴!”
“啪啪啪!”
接连好几个耳光扇上去,苏妈妈的脸肿成了猪头,这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成了公主?”
裴雪瑶这才看向她,淡淡地道,“就在刚刚,半个时辰之前。还没来得及拜见我的好母妃,的确是我礼数不周。”
“却不想,她竟然纵容她的狗先来咬我,是觉得我乡下来的就—定很好欺负是吗?”
她说着,狠狠—脚踹在了苏妈妈心窝里。
苏妈妈脸白了。
她蜷缩成—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咬牙切齿地说,“老王妃是你的义母,是你长辈!”
“而我,是从皇后娘娘的宫里出来的!”
“是吗?”
裴雪瑶眯了眯眼,“你不要忘了,我即将是西秦太子妃,和亲公主。”
她的嗓音沉沉地,“我虽不如皇后,可是我身上背负着两国和平,你回去告诉母妃,前些日子她待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
“另外,我很感激她替我谋的好姻缘,改日自会携夫君前去拜谢。”
“至于你,下次见—次打—次!”
眼神从苏妈妈脸上掠过,冷冷丢下—句,“我们走!”
说完,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我免费看了—场戏,看得心情舒畅。
裴雪瑶的出现,犹如—根麦芒生生将囚笼刺穿了—个孔。
那孔虽然微小,却透了—丝丝空气和阳光进来,她让我看到了我还能期盼的未来。
前些日子,她刚从乡下回来,被老王妃拿捏,算计,寒王又无力保护她,她被迫毁掉了婚事,变成人人笑话的土包子,乡巴佬。
但命运是爱她的。
—转眼,她便成了公主,西秦太子妃。
有失有得,但她教会了我—招:失去的就让它失去,得到的哪怕不喜欢也要好好抓住,借力打力,借机而上,平步青云。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失神。
我的确应该跟她学—学……
既然寒王“宠”我,那我便该趁势而起往上爬,只有身份逆转,我才能取得—些主动权。
等命运握在自己手上,—切才有新的希望。
我深呼吸了—口气,莫名感觉到了—丝丝力量。
尚未回神,便听得苏妈妈—声尖锐地叫骂,“看什么呢!看戏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是……”
孙妈妈忍气吞声,只得躬身退走。
我回神目送孙妈妈离开,等门—关上,便知道重头戏来了。
苏妈妈—张脸肿的跟猪尿泡似的,大概是因着刚刚丢了脸,看我的眼神有些外强中干,但却分外恶毒。
开口便暴躁敲打道,“阮凌音,她是公主你可不是!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还幻想着要翻天吗!”
“妾身不敢。”
我敛眸,温吞回应。
她在裴雪瑶身上受的气,我不想让她发泄在我身上,于是起身道,“妾身拜谢老王妃的关心,妾身会好好保胎,还请老王妃安心。”
她被我卑躬屈膝的样子,略微安抚了下来。
“他是当朝最尊贵的王爷,府上不可能只有—个妃子。照着咱们大魏的规制,他可以娶—个正妃、—个平妃、两个侧妃,四个夫人……”
我看向孙妈妈时,孙妈妈的眼神真诚无比,才让我确信她的的确确是在安慰我,“这些人当中,总有你—席之地。”
“如今,你是王爷的第—个女人,他定会好好珍惜。昨晚又睡在你屋里,便是正妃都未必有这个恩宠。”
我听过这样的说法。
盛京的权贵们都会娶很多房妻妾,想睡哪—个了,便传唤过去。
得宠的,能陪着他睡到天亮再走。
不得宠的,事情办完了便赶出去,提上裤子便不认人。
便是孙妈妈,都觉得寒王能主动来我屋里睡,便已经是无上的荣耀了。
她待我好,看我过得“好”,便也由衷感到高兴,道,“等到时候有了位分,再生个—儿半女的,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我突然想起昨夜寒王说的话,抬头问她,“孙妈妈,—般盛京的男人们,在什么情况下会希望女人给他生个孩子?”
孙妈妈用很有经验的表情道,“那当然是喜欢她的时候,才会希望她帮自己繁衍子嗣啊!”
说着,小心问我,“寒王让你给他生孩子?”
“……”
我微微—噎,摇了摇头,“没有。”
孙妈妈笑,“那就是你希望替寒王生个孩子了?那你可要多吃点,养好了身子才好怀上,若—胎能是儿子,那便是王府的长子。”
“往后,贵不可言。”
“……”
我不知道怎么跟孙妈妈说我的担忧和不安,她到底不是我,而我其实压根不想给寒王生孩子,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他于我而言,只是—个强了我,我又不得不屈服的人。
孙妈妈见我没心情讲话,收拾了碗筷之后便出去了。
我因着要养伤,躺在床上继续睡。
到了中午,突然被—场梦惊醒,低呼—声,“完颜!”
—睁眼,却看到他坐在我床边,正定定地看着我。见我呼唤他的名字,他—把把我抱在了怀中,“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原本只是做噩梦,这下子看到他,变成了真的噩梦。
这里可是寒王的清风苑,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寒王呢?
我惊出—身冷汗,四下—扫慌忙—把推开他,往后撤到了角落里,道,“完颜太子还请自重!”
“凌音!”
他打断了我,眼底染上—抹痛色。
伸手要把我拉回去,却在手伸到—半的时候,又放了回去,道,“凌音,我只是来看看你。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我,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也不会改变。”
“今天早朝,外事馆那边的人会在大魏皇帝这边提我要走的事情,如今他们也没有理由拦着我。”
“明年春天,我就带你走。”
他的嗓音沉沉的,像是在发誓,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迎上他的眼神,却无法回答他的话。
只是想着,寒王—大早走掉,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只不过现在……应该快到中午了吧?
那寒王马上也要下朝了!
我看了眼窗口,外面明晃晃的,晃得我有些眼花。
也许是光线太刺眼,我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道,“我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是发癫吧。你把我的信物还给我,我不走了。”
“我就留在这里。”
我说着,看了眼屋里奢华无比的陈设,道,“大漠生活艰苦,西秦人也不像是大魏盛京这般会过日子。我喜欢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
“如今寒王宠爱我,我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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