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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萧胤魏沅箬完结文

乔栩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紧跟着,面上露出了几分虚伪的关怀,道:“皇叔身子不好,还是得多加休息,这朝堂之事太过繁琐,朕会处理好,皇叔不宜过多操劳,还是身子要紧。”萧胤颔首谢恩,“多谢皇上,臣记下了。”叔侄俩不动声色地交锋了几句之后,瑞文帝觉得差不多了,便宣布退朝。朝廷官员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但像裴烨这样觊觎正室嫁妆的却是少见,会被很多自以为一家之主的大臣们所不耻。所谓,无风不起浪,即便裴烨在大殿前矢口否认自己动了正室的嫁妆,但不会有人真的信的。这也是魏沅箬早就能料到的,才会去花钱制造舆论。“裴侯爷真是羡煞老夫。”“尊夫人真大度,侯爷艳福不浅啊。”“……”走出议政殿,不少大臣都走上前来笑着恭维裴烨,嘴上说着羡慕,可眼中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了。裴烨铁青着脸,表情难看...

主角:萧胤魏沅箬   更新:2024-12-29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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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萧胤魏沅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跟着,面上露出了几分虚伪的关怀,道:“皇叔身子不好,还是得多加休息,这朝堂之事太过繁琐,朕会处理好,皇叔不宜过多操劳,还是身子要紧。”萧胤颔首谢恩,“多谢皇上,臣记下了。”叔侄俩不动声色地交锋了几句之后,瑞文帝觉得差不多了,便宣布退朝。朝廷官员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但像裴烨这样觊觎正室嫁妆的却是少见,会被很多自以为一家之主的大臣们所不耻。所谓,无风不起浪,即便裴烨在大殿前矢口否认自己动了正室的嫁妆,但不会有人真的信的。这也是魏沅箬早就能料到的,才会去花钱制造舆论。“裴侯爷真是羡煞老夫。”“尊夫人真大度,侯爷艳福不浅啊。”“……”走出议政殿,不少大臣都走上前来笑着恭维裴烨,嘴上说着羡慕,可眼中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了。裴烨铁青着脸,表情难看...

《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萧胤魏沅箬完结文》精彩片段


紧跟着,面上露出了几分虚伪的关怀,道:

“皇叔身子不好,还是得多加休息,这朝堂之事太过繁琐,朕会处理好,皇叔不宜过多操劳,还是身子要紧。”

萧胤颔首谢恩,“多谢皇上,臣记下了。”

叔侄俩不动声色地交锋了几句之后,瑞文帝觉得差不多了,便宣布退朝。

朝廷官员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但像裴烨这样觊觎正室嫁妆的却是少见,会被很多自以为一家之主的大臣们所不耻。

所谓,无风不起浪,即便裴烨在大殿前矢口否认自己动了正室的嫁妆,但不会有人真的信的。

这也是魏沅箬早就能料到的,才会去花钱制造舆论。

“裴侯爷真是羡煞老夫。”

“尊夫人真大度,侯爷艳福不浅啊。”

“……”

走出议政殿,不少大臣都走上前来笑着恭维裴烨,嘴上说着羡慕,可眼中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了。

裴烨铁青着脸,表情难看极了。

就连这刚刚入秋的那一缕缕凉风,都浇不灭他团在心口的那团火。

而这一切,都是魏沅箬身边那个贱婢闹出来的。

裴烨细想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看似无心,可他却开始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人刻意安排的手笔。

下一秒,他的脑海里便闪过魏沅箬的脸。

但那疑虑只一瞬便在裴烨的脑海中被否认掉了。

魏沅箬那个女人满脑子的铜臭味,蠢笨不堪,如果这次的事真的是有人为的手笔,可以说是一环扣一环,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魏沅箬那个脑子怎么可能做到。

兴许,只是他这几天比较倒霉吧。

裴烨在心里下来这样的结论。

“夫君。”

刚走出宫门,就听到一道婉转如莺的女声响起。

循声望去,远远的,便看到魏沅箬撑着一把浅绿色油纸伞站在那里,浅笑盈盈地望着他,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就这眼神,让裴烨怎么相信这一切都是魏沅箬主导的呢。

不得不说,魏沅箬确实貌美无双。

虽说出身商贾之家,可放眼整个京城,那些身份尊贵的贵女们,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魏沅箬这张脸的。

想到这样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是他裴烨的妻,而这个女人又对他死心塌地,裴烨不由自主地飘飘然起来。

可是,他同样放不下姝儿……

他们之间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姝儿比起魏沅箬,在床笫之间的花样让他更觉新鲜刺激。

更重要的是,姝儿是兵部尚书的女儿,身份和家世比魏沅箬尊贵得多。

他需要这样的岳家帮他在朝中站稳脚跟。

不过,他也不是忘恩负义,始乱终弃之人,即使娶了姝儿进门,他也同样会好好对待魏沅箬的。

从此以后,娥皇女英的佳话,也会出自他安平侯府。

想到这,裴烨的眼神柔软了许多,提步朝魏沅箬走过去。

“你怎么在这?”

他伸出手想要牵魏沅箬的手,正好也让那些对他冷嘲热讽的大臣们看看他们夫妻有多恩爱。

可他刚伸出手,魏沅箬便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她可不是来跟他秀恩爱的,她是来看他笑话,顺便再升一升自己在外的贤妻名声。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哪怕是男人的错,可一旦和离,那些不友好的议论依旧会加渚在她身上。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让自己在和离后,将这一份“不友好”降到最低。

“早上起来发现变天了,我担心夫君会着凉,特地来接夫君下朝。”

魏沅箬的声音婉转动听,再配上这张脸,这深情脉脉,很自然地就落在刚下朝的那些群臣耳中。

说不羡慕裴烨那是假的。

能娶到家财万贯的美娇娘,这美娇娘还对他死心塌地,出钱给他纳妾,换在哪个男人身上不羡慕呢。

瞧不起归瞧不起,羡慕也是真羡慕。

裴烨目光灼热,刚要开口,听到身后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微喘的咳嗽声一起。

刚抬眸,身后的人已经到了近前。

见是萧胤,裴烨微微躬身行礼,“王爷。”

这个时候的裴烨,还不是上一世那个可以与萧胤相抗衡的首辅大人。

只是一个才高中探花的小小翰林院编修,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很自然地要矮上好几截。

萧胤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目光深深地落在魏沅箬脸上,“这位……便是嫂夫人了?”

再一次看到萧胤,魏沅箬想起那日理直气壮地跟他谈条件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心虚。

“正是拙荆,让王爷见笑了。”

裴烨一脸谦卑的模样,尽管也是一府之侯,可此刻站在萧胤跟前,眉眼间的讨好太过明显。

即使此刻萧胤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气息虚弱,可气势上却把裴烨压得死死的,让他连背脊都下意识地弯了几分。

魏沅箬上前,微微屈膝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免礼。”

萧胤声音一如既往得冷淡,魏沅箬闻声直起身,抬眸之际,视线不经意地跟萧胤对上。

她心头一跳,被萧胤刚才那一眼看得越发心虚了。

“裴侯这话本王听不明白,侯夫人有何让人见笑的地方?”

萧胤这般淡淡地开口,倒是把裴烨给噎住了。

他那句“见笑了”纯粹只是自谦而已 ,没想到萧胤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较真起来。

“这……”

“侯夫人能出钱给侯爷纳妾这事儿,本王也听说了,侯爷有如此福气,本王羡慕都来不及,怎会见笑?”

萧胤说着,目光意味不明地扫了魏沅箬一眼,魏沅箬没敢直视,将目光投向别处。

“王爷……”

再一次听人说他用妻子的钱纳妾,裴烨蹙起眉,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对上萧胤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反驳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不知道本王哪天娶的王妃会不会像侯夫人这般大方,本王也想要有侯爷这样的福气。”

萧胤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魏沅箬。

不知道为什么,魏沅箬觉得,萧胤这话虽然是在跟裴烨说,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


“你敢打我,我让爹爹休了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他伸手想要撕扯魏沅箬的衣裳,奈何身量太小, 魏沅箬只揪住他的后衣领,他便近不了她的身。

越是这样,裴昭越是气急败坏。

这一次,魏沅箬没有惯着他,拎着他的后领子,直接将他从屋内扔了出去。

她并没有下多重的手,但对于裴昭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也算是勉强给了点教训。

侍从上前去扶他,他却发了疯一般地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让爹爹休了你,我要让静姝姨姨当我娘亲,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他一边声音尖锐地干嚎,一边偷偷打量着魏沅箬的表情,似乎还以为魏沅箬会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哄着他。

见魏沅箬站在门槛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撒泼打滚,眼底没有一点波动,更没有要上前扶他的意思。

裴昭嚎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自己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那双跟裴烨如出一辙的眼神,充满怨恨和嫌恶地瞪着魏沅箬,道:

“魏氏,你识相点给我钱,让我给静姝姨姨去打金簪子,这样,父亲高兴了,就不会休你,否则,你被爹爹休了,赶出侯府,你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裴昭这番话依然说得高高在上,似乎是在为她好一般,说完这句话,眼神中还流露出了几分施舍和怜悯。

好似离了侯府,她这个当娘的,只能去街上讨饭。

一旁的蒹葭见识了裴昭一次又一次的忤逆言论,这会儿眼里除了气愤和失望之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能担忧地看着魏沅箬,担心她会因为裴昭这一番言行而伤心难过。

魏沅箬在心里苦笑,这傻丫头是不知道,比起这畜生上辈子干的事,眼下这些言行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裴昭。”

魏沅箬语气淡淡地唤了裴昭一声,语气里没有波澜,眼神也不似以往的温柔,反而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冷淡得让裴昭心里莫名发慌。

“你跟你父亲一样,自诩高风亮节,清贵无双,怎么就愿意拉下脸跟我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户要钱,就不怕你的金簪子沾染了铜臭味玷污了你的静姝姨姨吗?”

裴昭被魏沅箬的话噎了一下,脸,微微有些涨红。

“你口口声声瞧不起我这个母亲商户出身,可你别忘了,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脚下踩的,嘴里吃的,每一样,都是出自我这个商户之手,你这么高贵,不如把这些都还给我?”

裴昭看着魏沅箬面无表情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华美精致的衣裳,即使他小小年纪,也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

光是袖口那耀眼的金丝线,就是普通老百姓家里一年的收入。

他看着魏沅箬眼底的嘲讽,脸涨得越来越红,可又不愿在魏沅箬面前认输,便冷哼了一声,辩解道:

“我是侯府少爷,我穿的用的,都出自侯府,出自爹爹的俸禄,谁稀罕你的这些臭钱,等爹爹以后步步高升,我们侯府要什么有什么,谁稀罕要你的东西!”

魏沅箬笑了一下,“那便好,既如此,你要给你的静姝姨姨打金簪子,就去找你祖母要钱,现在侯府的中馈在你祖母手上。”

裴昭闻言,顿时眼底一亮,跟着,大笑了好几声,眼底满是幸灾乐祸,“太好了,你的中馈之权被祖母拿回去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管我,略略略!”

他吐着舌头,做出极不优雅的动作,“等静姝姨姨进门,侯府就归她管了,我可以吃我想吃的,也可以睡懒觉,可以不用读书,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再也管不了我。”

说完这番话,他转身急溜溜地跑出了梧桐苑。

等裴昭走后,蒹葭才从刚才的那一幕缓过劲来,她双眼通红地看着魏沅箬,声音哽咽——

“大小姐,昭少爷怎么会变成这样?他那些话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呀?”

蒹葭说着,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涌出。

魏沅箬知道,蒹葭是在心疼她。

当年,为了生下裴昭,她痛了一天一夜,吃了那么多的苦,甚至大出血差点救不回来。

她十四岁,尚未及笄就嫁给裴烨,生下裴昭的时候,才十五岁,说起来,她自己都还只是一个孩子。

裴昭的出生,小小的一团躺在她怀里,香香软软,她母爱泛滥,恨不得将一辈子的好,都给这个孩子。

以至于后来,李静姝嫁进侯府,她咄咄逼人,她隐忍退让,为的,不过就是能让裴昭在侯府不需要那么辛苦。

谁知道,她的隐忍,维护出来的却是一头白眼狼呢。

而他恨她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她出身不高,她让他读书,她让他少吃甜食,仅此而已。

蒹葭问她,裴昭这些话是哪里学来的。

无外乎有李氏和裴烨在他耳边挑唆,但说到底,有些人,从根上就是烂的。

“蒹葭,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出身商户的母亲,在他眼中,是个污点。”

蒹葭听了,脸上有些愤愤。

“呵!要不是大小姐您,他连命都没有,他哪能过上如今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真以为是他这个落魄的侯府养大了他啊。”

在蒹葭心里,只有她是她是主子,裴昭作为她儿子的时候,才是蒹葭的主子,而裴昭如今只是一个白眼狼,那么,在蒹葭眼中,便什么都不是了。

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许久,才轻声道:“罢了,他不要我这个母亲,我亦不要他。”

---间隔符---

裴烨急着娶李静姝,她前脚刚答应下来,后脚就让李氏去准备下聘和婚宴之事。

魏沅箬清楚,除了因为这两人情正浓时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李静姝已经怀有身孕,再不进门的话就来不及了。

等到腹中胎儿大起来,李静姝作为尚书嫡女,却无媒苟合,珠胎暗结。


魏沅箬开始挑拨离间。

果然,裴烨的脸色又沉了沉,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思路正被魏沅箬给带偏了。

“不过,侯爷跟李姑娘都无媒苟合了,想来也是不怕出丑的,但侯爷你不知羞耻,我还是要脸的……”

说着,她懒洋洋地从木塌上起身,走妆奁前,将之前准备好的那封和离书递到裴烨跟前——

“签了吧。”

裴烨本就因为魏沅箬那句“无媒苟合”和“不知羞耻”脸色已经格外阴沉。

此刻,他打开魏沅箬递来的纸,一看是和离书的内容,当即脸色大变。

“你要跟我和离?”

裴烨怒目圆瞪,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随即便是被魏沅箬主动和离的恼羞成怒,将和离书往魏沅箬身上一甩——

“魏沅箬,你疯了,你敢跟我提和离?”

相比起他过于激动的反应,魏沅箬的反应却格外淡定。

将掉落在地的和离书重新捡起,摊开在桌子上,漫不经心道:

“侯爷何必生气?你那无媒苟合的外室子都要出来了,我都能大方到主动让位了,你不该感谢我吗?区区一个平妻算什么?安平侯府当家主母的位子才配得上兵部尚书的嫡女,不是吗?”

裴烨目光沉沉地看着魏沅箬,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漫不经心的眼,似乎是在判断她此刻这番话的真假。

魏沅箬也没在意,继续道:

“想当尚书大人的乘龙快婿,区区一个平妻哪能有诚意呢,何况,现在,李家姑娘的肚子里还揣着你裴家的种呢。”

魏沅箬语气随意,听不出半点赌气的成分,但嘴角那似有若无的嘲讽,落在裴烨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尤其是,她几次三番提到那个孩子……

裴烨的心里又气又恼。

一方面气李静姝在国公府惹出来的丑事坏了他原本的计划。

另一方面气魏沅箬非但不想办法替他摆平这件事,竟然还拿这件事来让他和离。

他的呼吸因为愤怒而变得粗重,双眼死死地盯着魏沅箬,片刻后,他的语气软和了下来,道:

“沅箬,我承认,我跟姝儿确实情难自禁,但那个孩子真的只是意外,我没有想过会那么快就有孩子,但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对你的感情不比姝儿少。”

见魏沅箬不为所动,甚至似乎根本把他的话听进去,裴烨继续道:

“好在昭儿已经大了,我的长子不是外室子就行了,你说是不是?”

他伸手想去拉魏沅箬的手,却被魏沅箬快一步躲开了。

裴烨脸色一沉,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安抚道:

“姝儿腹中的那个孩子永远也越不过昭儿去的,等他再长大几岁,我便向皇上请封世子,安平侯府以后迟早是会交到昭儿手上的,你作为他的母亲,以后还有更大的福气在等着你呢。”

更大的福气?

是被他算计得双腿尽断的福气,还是他连同他父亲害她满门被灭门的福气?

这么大的福气,她可不敢要。

“福气?”

魏沅箬似笑非笑地看着裴烨,眼中冰冷的嘲讽刺得裴烨有些心虚。

他显然是想到了裴昭对魏沅箬那毫无尊重的态度,表情有些讪讪。

张了张嘴,他没有底气地为裴昭辩解道:

“昭儿他还小,现在不懂事,等他长大了,他……”

“不了,我没那个精力等他长大。”

魏沅箬不耐烦地打断了裴烨,蹙起的眉头之间尽是厌恶。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宽慰自己的。


“裴烨,我都答应让李静姝进门了,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裴烨脸色阴沉,面对魏沅箬的质问,他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魏沅箬并不给他机会。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她要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理直气壮地质问。

“私相授受,珠胎暗结,你把我的脸面置于何地?就这么着急吗?半个月都等不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是在将裴烨的脸面往泥里踩,让他没有半点辩驳的余地。

“呵呵,难怪李夫人和李小姐死活不让府医检查呢,这种珠胎暗结的丑事,丢的何止是姑娘家的脸,怕是整个兵部尚书府的姑娘都要被连累咯。”

御史夫人戚氏讽刺道。

“可怜侯夫人那么体贴地拿自己的嫁妆给裴侯娶平妻呢,谁知道人家早就好上了。”

另一位夫人捂着嘴笑道,“侯夫人,我看你也不用忙活了,我看李家小姐这当外室当得挺开心。”

“……”

能参加国公府寿宴的人,身份自然不同一般。

即便裴烨归为侯爷,又是新晋探花郎,可他如今还没完全成为皇帝的近臣,根本不会有人真的怕他。

再加上今日爆出的丑事,李静姝的名声是彻底毁了,至于裴烨……

作为男人,他有他的优势,可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裴烨,我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你想娶李静姝为平妻,我都接受了,可你不该连这点颜面都不给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后,我们和离吧。”

说完,她红着眼,走到老太君和镇国公夫妇面前,深深一拜——

“老太君,国公爷,夫人,今日扰了老太君寿宴,是沅箬之错,改日沅箬登门再来请罪,沅箬先行告辞。”

大家都能理解魏沅箬的心情,一心维护的丈夫想娶平妻就够侮辱人了,他还背着她在外面养外室。

等于就是将她的脸面往地上踩,泥人尚且有几分气性,魏沅箬此刻的反应太正常不过了。

老太君拉过魏沅箬,安慰一般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你在外的名声我们都知道,今日之事并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过多怪责自己,老身知晓你眼下难过, 先回去好好休息。”

魏沅箬心里对老太君是有几分歉疚。

毕竟,让李静姝在她的寿宴上出丑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眼下听老太君这么说,魏沅箬心底的内疚更浓。

她对老太君深深拜了拜,请辞后,挺直腰板,一步一步离开国公府。

这模样,在外人看来,颇有几分故作坚强的意味。

目送魏沅箬离开后,国公夫人语气淡淡地道:

“既然李小姐有孕在身,便赶紧送回府中去吧,若是在我国公府出了什么事伤着胎儿,我们国公府可担待不起。”

这就等于是拐弯抹角的逐客令了。

可即便国公府没下逐客令,兵部尚书一家子也是待不下去了。

李尚书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这辈子都没有像今日这般丢人过。

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依然还在装晕的李静姝跟前,左右两个巴掌甩在了李静姝的脸上,疼得李静姝根本装不下去,直接就醒了。

她眼神惶恐地看着盛怒下的兵部尚书,“爹……”

“还不滚回家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落下这话,李肇狠狠一甩袖,都顾不上跟镇国公请辞,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静姝脸色发白,两颊肿胀,害怕地浑身发抖,躲在李夫人身后,跟着她离开了国公府。


她紧紧抓住府医的手臂,眼神里布满恳求。

“需要什么名贵药材您跟我说,我一定去找来。”

大家都被魏沅箬这模样给感动到了,又是一轮对魏沅箬的夸赞。

唯独萧胤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漫不经心地品着,顺带欣赏着魏沅箬这精湛的表演,眼底噙着一丝玩味。

连带着往日因为毒药的折磨而显出来的病态此刻都淡了几分。

一些早已经看出些情况的夫人们看到魏沅箬这一心为李静姝和裴烨着想的模样,看魏沅箬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怜悯。

“侯夫人别着急,先听听大夫怎么说,想来……李家小姐这情况应该不是什么大的病。”

一位官员夫人眼神嘲讽地看了李静姝一眼,轻嗤了一声,满怀深意道。

魏沅箬依然假装听不出来,掖了掖眼角鳄鱼的泪水,哽咽道:

“怎么会不是大病呢?如若不严重,大夫为何是这副为难的表情。”

她用手帕遮着眼角,发出抽泣的声音。

刚没哭两句,视线再一次跟萧胤对上了。

尤其是,她好似捕捉到萧胤眼角那极其细微的笑意。

她动作一僵,就连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苦涩都差点破功。

萧胤端着手上的茶杯,遥遥地对她敬了敬,魏沅箬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便收回视线,继续表演。

“侯夫人,您稍安勿躁。”

府医表情悻悻地开口,又用古怪的眼神朝李静姝看了一眼,颇有几分难以启齿的意味。

“府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国公夫人秦绵淡淡地开口。

府医对着秦绵行了个礼,这才道:

“禀夫人,李家小姐并不是生了病,而是已有两月的身孕,刚才狂吐不止,只是害喜的症状。”

府医的话音落下,现场瞬间响起一阵阵连绵起伏的惊呼声。

李静姝紧闭着双眼,浑身都在发抖,李夫人则是面色惨白地瘫倒在地上。

面对四周投过来的鄙夷的目光,李夫人一脸菜色。

可饶是到了这般境地,李夫人依然试图垂死挣扎否认道:

“你这个庸医,你胡说,我家姝儿尚未成婚,怎么可能会有身孕!你休要坏我女儿清白!”

府医被李夫人骂庸医,当即也不客气,他冷哼了一声,道:

“老夫年轻之时便随国公爷上战场,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士兵都能救回来,从不曾有人怀疑过老夫的医术。”

他看着李夫人泛白颤抖的双唇,嘴下并不留情——

“至于令千金为何尚未成婚便有身孕,你该问的是令千金和裴侯,不该问老夫,老夫又不是孩子的亲爹!”

府医的话音落下,便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府医年轻的时候跟镇国公上战场,也是不好惹的脾气,倒是如今年岁大了,才收敛了一些。

李夫人那句庸医,直接把他年轻时混不吝的劲给唤醒了,说话也让人十分难堪。

而此时,装晕的李静姝因为府医这句话,差点要真的晕过去。

“呵!”

秦绵冷笑了一声,“李夫人,敢情令千金是有喜了,既然不是因为我们食材的问题,那本夫人就放心了。”

秦绵说着,目光带着几分担忧地落在魏沅箬的脸上。

见魏沅箬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是被这个消息给打击到了,苍白的脸上甚至溢出了几分被背叛的悲戚之色。

她嘴唇颤抖地看着对面男宾区面色绝望的裴烨,哑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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