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最后的眼神，哭得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我做噩梦了。
恍恍惚惚，觉得有个可怕的黑影正在靠近我。
我本能地用了最大力气反抗，搏斗。
他结结实实地被我拳打脚踢，我歇斯底里。
“死流氓，你滚开！我要杀了你！滚啊！”
“我要杀了你，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我无法自控地大喊着。
持续了几分钟，我渐渐清醒。
申远愣愣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巧克力颜色的冰激凌。
他大惊失色，眉宇间有愤怒，有担忧。
他把枕头垫在我身后，冰激凌给我，他小心翼翼。
“林小雨，你，后来，看过心理医生吗？”
我用小勺搅着冰激凌，“没有，我妈说丢人。”
申远在离我远一点的距离，搬了椅子坐着。
“丢人的是作恶的东西！”
申远低着头，“这么多年，我很自责，我一直告诉自己，当时年纪小，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我吃了一口冰激凌，“怪你什么，你又不知道。”
他看着我，“不是的，林小雨。”
“后来你转学搬家，离开了那座城市，冷汐，她比我有勇气，她夜里悄悄埋伏在校长室，直接阉了他。”
我有点生理不适，冰激凌沾在嘴角。
我只听到过，冷汐违反校规校纪被开除，我当时猜到她是为了我的事。
“冷汐后来怎样了？”
申远拿着纸巾递给我，“后来校长疯了，他的小三和原配打得死去活来，学校怕影响不好，封锁了消息，冷汐被秘密 送到了劳教所。”
我把冰激凌放在一边，大哭起来。
“冷汐好傻！她好傻！她一个人，得多孤单啊，下雪的时候，她冷不冷？”
“她好傻，申远你知道吗？那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