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予知木虞的其他类型小说《曾经很想,和你天荒地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徐乐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言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奔向他呢?老实说,安予知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呢?人的选择本来就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变,每一次不同的选择,都会将人带向不一样的未来。但应该是不会的可能性更大吧。毕竟分手以后她在脑海里演练了那么多遍,从每一个不同的节点往后推,但最后却悲哀地发现,不管是哪一个节点,哪一种选择,他们最后的结果都是分开。一个人的坚守太难了,她纵使有再多的勇气,也总有耗尽的那一天。更何况,他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生活里除了爱情和爱人,还有其他许许多多更为重要的东西。理想主义的土壤,终究开不出现实主义之花,所以过去只能过去。遗憾当然是有的,但谁的人生又不会遗憾呢?最后不过笑着说一声算了。与自己和解,与...
《曾经很想,和你天荒地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时言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奔向他呢?
老实说,安予知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呢?人的选择本来就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变,每一次不同的选择,都会将人带向不一样的未来。
但应该是不会的可能性更大吧。
毕竟分手以后她在脑海里演练了那么多遍,从每一个不同的节点往后推,但最后却悲哀地发现,不管是哪一个节点,哪一种选择,他们最后的结果都是分开。
一个人的坚守太难了,她纵使有再多的勇气,也总有耗尽的那一天。
更何况,他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生活里除了爱情和爱人,还有其他许许多多更为重要的东西。
理想主义的土壤,终究开不出现实主义之花,所以过去只能过去。
遗憾当然是有的,但谁的人生又不会遗憾呢?
最后不过笑着说一声算了。
与自己和解,与过往和解。
但是……
安予知偏头看了眼旁边酣然安睡的大侄女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如果祈祷真的有用,她希望木虞能够得偿所愿,与自己年少时的心之所向相伴一生。
也希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希望每一份痴心都能得到回应,希望所有人都不再有遗憾。
木虞会来找安予知,本来就是想找个人倾诉来着,于是也没再遮掩,而是直截了当道:“小姨,我失恋了……”
安予知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一时差点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玩意儿?失恋?!你什么时候恋的?”
“就我跟你说过的啊,我和我们班班长,我们约好了一起考京大的,结果我才知道,他竟然背着我偷偷将志愿改成了清大!”木虞气呼呼道,看起来似乎没那么难过了。
果然,愤怒是治愈emo的良药。
不过——木虞的班长?
安予知在脑海里费力地搜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检索出了一张清秀中透着些许坚毅的少年脸庞。
紧接着,木虞从前讲过的那些有关少年的事也在安予知的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
“等等,你不是说你跟人告白三次都被拒绝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跟人约好考京大了?难道说……你第四次告白成功了?那可真是苦心人天不负,可歌可泣,勇气可嘉。”
安予知说着还煞有介事地鼓了鼓掌,但她这副模样落在木虞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小姑娘顿时脸都红了,被气的。
“小姨!”木虞气鼓鼓道,“你再这样以后我可什么都不跟你讲了!”
见小丫头真的要生气了,安予知遂不再逗她,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讲,你是怎么和别人约好的?”
“我没有再告白第四次!”
木虞先是重重强调了一句,随后才接着道:“人家都说事不过三嘛,我想着我都被拒绝三次了,也怪丢脸的,就打算另辟蹊径,于是我就去问韩越他想考哪所大学嘛,他当时都没有回答我,我问了好多遍,他才说了京大。”
“京大嘛,我想着以我现在的成绩,努努力、跳一跳,还是勉强能够上的,于是我就跟他说,那我和他一起考京大,等上了大学,他就没有理由拒绝我啦!”
“然后呢?”安予知挑了挑眉。
她
儿,你别担心。”安予知道。
安表姐也听见了电话那头传来的那声“小姨”,知道自家闺女是安全的,倒也放心了不少。
因此她虽然很想知道自家闺女到底经历了什么,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便强压下了心底的情绪,道:“那行,你帮我好好开解开解她。”
“放心吧。”安予知道。
挂掉电话,安予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木虞跟前,一边向小丫头伸出手,一边道:“怎么蹲这儿呢?腿麻不麻?”
在门口蹲了三四个小时,木虞的腿早麻得没有知觉了。
她瘪着嘴,点了点头,然后冲安予知张开双臂,委屈又娇气道:“小姨,我站不起来了……”
安予知一时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只好蹲下揽着木虞的咯吱窝将人给拖起来。
费了好半天劲儿,两人终于成功回到了屋里。
瘫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安予知忍不住想:果然是老了,现在连搬个小姑娘都搬不动了,看来是时候将锻炼身体提上日程了……
任思绪乱飞了一会儿,安予知这才起身去倒了两杯温水,一杯递给木虞,一杯凑到自己嘴边喝了口。
木虞这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遂也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
能喝得下水,说明也恢复了沟通能力。
安予知于是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那么,现在就来说说你为什么离家出走吧。”
听见这话,木虞下意识反驳道:“我没有离家出走,我就是……”
“没有离家出走,只不过就是心情不好,所以不跟家长打招呼就冲出家门,让家里人担心而已,对吧?”安予知凉凉道。
这话一出,木虞不由有些理亏,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
安予知倒也不是想说教,此时见小丫头这副模样,她也有些心疼,遂叹了口气,道:“算了,离家出走这事儿回头你自己和你妈他们解释,我就不说你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你闹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呀?”
一次见面之后过了好久,在某一次硬扯话题回忆高中时代的时候,安予知突然被触及了某个记忆点才想起来的——
人来人往的校园里,站在报亭前等朋友时偶然转头的少女,和那猛然撞进她眼帘的背着书包面无表情走过,看似孤独神秘的清俊少年。
本是萍水相逢,但或许是见色起意,又或许是少女的思维太发散,少年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和脸上那仿若厌世的表情就这么在她的脑海里萦绕了许久,以至于多年以后再度相遇,她总想着能留在他的身边陪伴他、温暖他。
但是安予知却忘了,人是会变的。
而且,眼见不一定为实。
一厢情愿的“我以为”这种误解,在别人看来也许更像是一种负担和困扰。
你想给的,别人不见得需要,也不见得想要。
但也不得不说,正因为有了这份强加的滤镜,才让安予知孜孜不倦的坚持了好久,久到哪怕遭到了不止一次的拒绝,也依然初心不改地追逐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身后。
直到后来,他终于松口,陪她度过了一段花了她几乎半条命才走出来的时光。
恋爱最上头的时候,安予知曾一度想不管不顾地留在傅时言身边,一屋两人三餐四季,只要余生是他,她愿意放弃自己所有的原则,为他洗手作羹汤,甚至是接受未来可能会一无所有的焦虑和不安。
而傅时言或许也曾有过短暂的感动,有想过和她共度余生,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时,脱口而出那句让她久久不能释怀的——“我的工资能不能养得起你?”
安予知一直自我洗脑般地想,那一刻,他一定是真的想过要娶她的。
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想要将另一个人留在身边呢?
我想养你,在那一刻的安予知耳朵里,无异于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于是她开始计划,计划着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距离远怎么了,她向来无惧时空远近,坚信真爱可抵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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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追去傅时言所在的城市找他这一段历程,安予知向来是羞于与人言的。
倒不是无法接受自己晚来的青春叛逆,而是不想看见家人朋友心疼的眼神,以及他们终将问出口的那句“值得吗?”
值不值得,从来不是由外在条件评判的。
一件事、一个人,只要你觉得值得,那他们就值得。
但眼下安予知并不想上演什么煽情的戏码,于是她缓缓压下汹涌而至的情绪,故意乜了木虞一眼,转移话题道:“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支持你去勇敢追爱了。你知道现在网上是怎么形容那种死命去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的吗?”
“我知道啊,舔狗嘛。”
木虞满不在乎道:“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活在网友的嘴巴里。”
“再说了,京大离清大那么近,我觉得我还是很有机会的。大不了我天天去清大找他嘛,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一天没有喜欢上别人,我就一天不会放弃!”
木虞仿佛突然打了鸡血似的,半点看不出方才蹲在安予知家门外时的可怜与颓废。
安予知不由有些头疼。
虽然她是不反对孩子有自己的坚持,但小丫头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咋那么令人牙疼呢?
她试图再劝劝自家大侄女儿:“其实也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坚持到底的,有时候及时放弃也是一种人生智慧。”
木虞要是个听劝的性子,那她今天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只不过她倒也没反驳安予知什么,而是淡淡地反问道:“那小姨您学会放弃了吗?”
好嘛,这丫头是惯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
安予知再没话好说,只能泄愤般抽出手,戳了戳木虞光洁的脑门儿:“那你就去撞你的南墙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心疼你的!洗漱、睡觉!”
说罢这话,安予知率先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木虞见状也没说什么,撇了撇嘴到底还是乖乖起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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