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返回地面。
她快活而激动地接过风筝,在原地蹦蹦跳跳,长期呆滞的脸终于一整天地浮现着笑容,我才发觉她原来也可以那么迷人。
房东后来说,那风筝是三年前买的,是她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却在某天放飞时,线断了,随风不知道刮去了何方,想不到却在自家院里的大树上。
房东表示万分地感谢我帮她女儿找回了风筝,让她女儿重新欢笑起来。正因如此,他才在房租上方便了我许多。
像小口细啜咖啡一样地回忆着这些事情,使刚刚受惊吓的我逐渐平静。我按动删除键,让屏幕上的食用俩字消失,平静中又感到了解脱重负的快意。
但我没让咖啡表面的食用俩字也消失,那或许是因我自己夜深时分实在太累了,忘记还有杯咖啡在电脑桌的一角孤零零地冒着淡薄的热气。
我抬头望了眼窗户。窗户紧闭,窗帘死样活气地收束在左边,我摇头苦笑着慢慢低下目光,突然背后一凉,头皮发炸。我好像今天回来后始终未打开窗户。
因为我准备彻夜冥思自己费劲地借助朋友的催眠在自己意识深处搜索来的全新灵感,又加之窗玻璃隔音,紧闭后才可以营造出一种足够静谧的氛围。
既然自己始终未打开窗户,那房东家的猫也就是完全被我给冤枉了,它根本进不来,我家发生的异响根本与它无关。
越想我越毛骨悚然,我感觉连我一向稳定坚强的腿也开始发软了,甚至发抖了。
我用尽全力,猛地把腿缩到椅子上,同时还算敏捷地扭身朝后面飞快地环顾了一遍。等我的身子重新转回正对电脑屏幕的这个方向后不久,后面吱嘎、扑通、哗啦、沙沙地一连串响声突如其来。
吓得我终于彻底瘫软地从椅子上摔倒。我使劲地在内心深处默念:我不信邪,我不信邪,我不信邪,我不信邪。
我蜷成一团,紧挨着电脑主机箱,瑟瑟发抖,冷汗淋漓,呼吸也突然变得急促而粗了。
我惊骇地发现,刚刚吱嘎的声音是衣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