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可不在乎那三个月的租金。
新房子离臭小子哥哥的学校很近,走路也就五六分钟。
这是一个新小区。
一楼是商业网点,春爸的房子在二楼。
房子是典型的北方人喜欢的户型。一南一北两个卧室,卧室中间是个卫生间。
一进门阳面是个大厅,大厅北面是厨房。
房子有八十多个平方,三个人住绰绰有余。
现在这个家又多了一口人,那就是我。
我和春爸夏妈挤在一张大床上。
我睡在他俩的中间。
春爸说我还小,等我长大了就让我单独睡在地板上。
说了这么多,再回到前面的洗澡上来。
春爸把我抱到卫生间的洗面台上。
夏妈打开混水阀水龙头接了一盆温水。
她开始往我身上撩水。
不知为什么,我最讨厌洗澡,对洗澡无比抗拒。
当夏妈给我洗后背的时候,我突然回头,向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
啊,疼。
夏妈大叫起来。
来,让我看看,出没出血。
春爸吓坏了,他的声音透着焦虑。
不好,流血了。
没事。
夏妈忍住伤痛,淡然说道。
那可不行,我们得去防疫站打狂犬疫苗。
春爸抱起我来到客厅,把我放到地板上。
丁丁,我和你妈妈去打疫苗,你自己在家待着,好吗?
春爸不但没生气,还和颜悦色地嘱咐我。
春爸带着夏妈一阵风似地下楼了。
在他们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关门声。
现在好了,屋子里静悄悄的。
诺大的房子里只有我。
我知道自己惹了祸,赶紧找个角落反省自己。
两个小时后春爸和夏妈回来了。
丁丁,丁丁呢?
春爸